四凤迎龙
一、茄子销魂千古奇谈
朝阳市惠安街的尽头,紧临西山脚下,是一处风景幽雅清静的高上住宅区。这里的屋宇豪华,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
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园洋房,四周红色砖墙围绕,气派不凡。该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独特本领,因此一帆风顺,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
牛大成为人长袖善舞,受财如命,在他任职之内,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凡是有了钱,有了势的人,没有一个能离开色字的,牛大成当然不例外。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还物色了三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从厅长卸任之后,就没有再做事,终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温柔乡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气血已衰,虽然营养丰富、保健有方,经常注射荷尔蒙、高丽蒸童子鸡,但已衰老的身体,就是灵丹妙品,也不能返老还童了。
尤其三个姨太太,正是年轻,饱食终日,空暇无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电影,就是阅读爱情横溢充满色情的小说杂志。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银样腊枪的阳具,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性欲怒潮。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贺素贞,原是一个很美丽的大家闺秀,念过初中之后,因为战争的关系,便提前和牛大成结婚。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或者是牛大成的爱情不专一,婚后就没有大过肚子,生过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杨马惠今年才二十五岁,长的千娇百媚,瓜子脸,凤眼细眉,瑶鼻樱唇,
的细腰,雪白的肌肤,十指尖尖,柔若无骨,一双修长细腻的大腿,真是诱人极了。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频频一笑,真能摄魄拘魂,就是八十岁的老头,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
三、四两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论风度比二姨太还要高贵,美丽姿色,也胜过二姨太太。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加之营养丰富,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胸前的双乳,仿似,一对尖尖的高峰,杨柳细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线格外显得玲珑,双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红否白齿,可惜当年没有举办竞选中国小姐,否则保证压倒群芳,位列冠军。
牛大成有了这四位绝色美人,左拥右抱,值得骄傲,令人羡煞,但也因此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烦恼。他以将近耳顺之年,血气衰弱的身体,夜夜春宵,挺枪作战,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欲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岂肯轻轻放过。
一天早晨,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体不适,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别起得早。
这天早晨,天气晴和,阳光和熙,三个姨太太,都先后起来,穿着鲜艳夺目的睡衣,到后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晨光映照在她们的粉脸上,更觉娇艳美丽。
二姨太杨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对秋水注视着那盛开的花朵,暗自叹息说∶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么的鲜艳美丽,却无人灌溉,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在这花园中,受着孤单冷落。」
她正在借玫瑰花来暗叹自己,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后,回头一望,见是三妹何杏花。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杨马惠说。
三姨太闪动娇躯,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过来,她也蹲了下去,轻声答说∶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来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却未见到你┅┅」
「什么奇事?」杨马惠抢着问。
「茄子也能销魂,不是千古奇谈吗?」
「三妹,你真是少见多怪,多少尼姑寡妇,用鸳鸯棒来销魂止痒,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区别?」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声如银铃。
「三妹,你是不是发疯了,无缘无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气,止住了娇笑,说∶「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做什么用的?」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销魂止痒,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害得我骚痒难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话声未完,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三姨太连忙招手说∶「四妹,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见三姊招呼,赶紧走了过去,说∶「三姊,有什么事吗?」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说完,就抢着说道∶「三姊,你别胡说啦,谁要吃茄子┅┅」
「别装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阴户,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辞,我亲眼所见,你还能撒赖吗?」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说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脸绯红,将头埋在胸前,半晌也没有说话。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娇笑一声,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个中乐趣,又何必要问人呢?到厨房拿一个茄子,试试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尝尝其中快乐,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可是要小心,别让茄子断在里面。」
她这一说,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
忽听一声轻该,由身后传来,转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大姊姊,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
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牛大成已经听到了,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个个春风满面,又怨又爱。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但对宝贵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视的,牛大成那年老气衰的身体,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欲念。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满足她们生理需要,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可。
实在他对久战不疲,苛求无限的,三个爱妾,甘拜下风,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快乐,自己乐得清闲一个时期,把余盛的一点点精力,再作寻花,问柳之举。
但三个爱妾,虽然有意向外发展,另找面首,但碍于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用脚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灵机一动,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
「光是守在家里找蚯蚓吃,哪里够吃得饱,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来充饥?」
三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三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很是聪明,她能一举反三,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微微一笑,说∶「大成,你觉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长长的叹息一声,点点头说∶「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哪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欲念。」
「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但是难以启口,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
「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你有这个意思,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
牛大成虽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如花似玉的爱妾,让人家去拥抱,让人家去玩。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眉毛紧紧的皱着,注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
「怎么?你心里难过!是不?」他的大夫人,见他不乐,故此问了一句。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说∶「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不然,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么的幸运快乐。」
「别痴想啦,你这一辈子,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你这几年以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还不满足吗?」
「不错,这几年来我确实享尽了艳福,但是金钱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叹的是,老之将至,奈何奈何。」
「我这一辈子才算是白活呢?自从嫁你之后,性欲上你哪一次给我满足过?哪一次不是弃甲泄兵,中途退却,害得我饥渴难当?」
「珍,我知道辜负了你,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今后我当以这身盛余的精力,让你享受几年快乐。」
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性欲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
她听丈夫这一说,心中很觉愉快,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就充满了热血。娇躯一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只觉她的脸上滚热,温柔的问说∶「珍,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
「成,我下身只觉骚痒,难过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经明白,知道夫人欲念已动,浑身热血澎胀∶「珍,我们回房去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快乐一番。」二、倒转乾坤老汉推车
大太太站起娇躯,拉着牛大成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成了涌泉之源,淫水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阳具。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说∶「珍,别这么躁急啦。」
「唷,我骚痒难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却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淫水,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须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后,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若你立即就上马,挺阳具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泄精,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阴户充满了热血,淫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牛大成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后,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三角裤。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他一边脱一边欣赏。只见夫人的胴体虽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牛夫人贺素珍,没有生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乳头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牛大成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乳头时,他衔着那尖尖的乳头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头舐动。
贺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口里娇声叫说∶「哎唷,痒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这时,贺素珍欲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龟头抓住,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肉体感觉受用,阴户却骚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仿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淫水大量的流了出来。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龟头,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也浸湿了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舐个干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的穴中去。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拼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部钻进阴户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阴唇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淫水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紧紧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然收敛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缩回口内,没有被收敛的子宫夹住。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
「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她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干净,然后把三角裤捏成一团,塞住自己的阴户上,一双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颊,微微笑说∶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
这时,牛大成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将龟头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龟头上轻轻磨擦着。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贺素珍左手脱下了牛大成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嘴,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进口内。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牛大成感觉舒适极了,龟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龟头,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人的头,说∶「珍,快将龟头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阴户掰开。牛大成见她掰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淫水满布洞口,仿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这等小穴,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牛大成的龟头,被她吮吸那么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淫水满口的小穴,龟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阴户对着挺起的龟头,猛然坐了下去。只闻「啧」的一声,那个龟头,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两个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左右扭动,龟头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骚痒,起伏的抽动几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贺素珍快乐的哼声,凑成了一片天上人间少有的乐章。
牛大成為了要滿足夫人的慾念,盡情壓住心精,不讓精水射了出來。他兩手按床上,微微支持著身子,臀部迎合著賀素珍的扭動,臀部向上連連頂撞。那個龜頭在賀素珍的花蕊上,一陣衝撞,只樂的牛夫人叫說∶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小穴不癢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樂死了啊,我飄飄欲仙啊┅┅」
牛大成把頭一抬,向夫人臉望了一眼,只見她流出眼淚來,問說∶「你為什麼流淚啊,有什麼不對嗎?」
賀素珍兩眼一閉,盡情地享受這龜頭頂花蕊的滋味,她嗲聲嗲氣的說∶「大成別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乾死,我也甘心情願。」
「哎唷!哎唷!我好快樂啊。」
牛大成聽她的「哎唷!哎唷!」的哼著她快樂,她的纖腰卻停止扭動,同時她的陰戶里就似黃河塌了場一般,淫水順著龜頭流出,肚臍上,兩腿間,儘是滾熱的騷水。
賀素珍兩雙媚眼,緊緊的閉著,如痴如醉,剛才她的兩腿,還能暗自用力支持著。這時,她已疲倦無力,兩腿一伸,全身撲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銀樣臘槍,豈能持久,早已氣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壓在身上,再也無能力再挺再頂。
賀素珍一陣高潮過去之後,緩緩的把眼睛張了開來,柔聲說∶「大成,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盡了最大努力啦,你整個身子都壓住我的身上,我哪還有力挺得起來呢?」
「好,我們就變個姿勢吧,把這倒轉乾坤,換個老漢推車罷。」
驀地--
只聽窗外響起一片「哎喲,唷唷」之聲說∶
「唷!癢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過癮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來啦。」三、美女橫陳老漢顯神通
牛大成轉臉一望,見三個愛妾並排站在窗前,滿臉都帶著幽怨羨慕之色,說道∶「你們三人都去把止癢的寶貝帶來,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給你看看。」
三個愛妾聽他這一說,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層紅影。都感覺到有些難為情。但牛大成在三個姨太太面前,已樹立了威望,他這一傳命,誰也不敢違抗,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鴛鴦棒都拿了來。
轉瞬之間,都走了回來,賀素珍走下床把門開了,三個愛妾一齊走進房裡。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個十六、七的下女和一個洗衣服的老媽子外,只有一個年輕體壯的司機。但他們都很畏懼牛大成的淫威,沒有他和夫人的叫喚,誰也不敢私自跑進房來。
賀素珍等三個妹妹進房之後,只把房門虛掩著,沒有再扣上。牛大成等三人站齊之後,他也坐了起來他閉目盤坐調息一陣之後,張眼一望,見三個愛妾並排站在床前,說道∶「你們通通把衣服褲子脫光。」
三個愛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寬衣解帶,片刻之間,三人都脫得一絲不掛。牛大成見她們脫光之後,又說道∶「按次序排隊站起來,讓我好好的欣賞一下,誰的比較光滑白嫩,額外加獎。」
眨眼之間,四個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選美一般,她們為了想討得牛大成的歡喜,獲得加獎,先來一次銷魂,煞煞騷癢,如是各同牛大成拋媚眼,扭腰肢,大顯神通。
牛大成睜著眼睛,聚精會神的挨次看過後,由頭至腳,很入微的仔細看了一遍。只覺得大夫人,身子比較肥胖一點,沒有她們婀娜外,皮膚的細嫩光滑,都大致相同,沒有甚麼區別。但乳峰卻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間乳,仿似兩隻大碗覆蓋胸前,微向下墮,二姨太的雙乳,卻似中碗,三、四兩個姨太卻像小碗,而且現得堅硬結實、高高挺起,但奶頭都是尖尖的帶紫紅色。
但桃源仙境卻大有區別了,大太太的陰毛生得濃密,而且限粗,陰戶高高突出,儼似一個包子,陰戶分開中間一條深溝,略帶赤紅,一粒赤紅的陰核,高懸洞口上方,想像剛才摩擦過而未盡興,故而顯得赤紅如火。
二姨太的陰戶,比較生得低下,陰毛稀少,只有陰毛上一撮,微帶黃色,兩片陰唇緊緊地合攏,好似蚌殼。
三姨太的陰毛長的也很多,卻沒有大太太的長和粗,是捲起來的,像剛燙過的頭髮,陰戶比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種袋口形的陰戶。
四姨太的陰毛,長的範圍很寬,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細,大概她年輕的關係,沒有完全長齊。陰戶雖也是包子形,卻沒有大太太的陰戶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長均勻,光溜溜的,誰也沒有一點疤痕,可以說是美得夠標準了。臉形卻不一樣,但都各極其美,各有所長,除非是審美專家,絕難分出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牛大成看過一陣,說道∶「向後轉。」
口令一下,四人一齐转过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后只能欣赏她们纤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不合美的标准,屁股却大得很,仿似两个雪堆。
二、三、四三个姨太太纤腰小细,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合标准。
牛大成在过去虽然也欣赏过她们胴体,但是在夜间,而且是个别的,现在在这光线充足的房间内,四个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虽是长相厮守的夫人妾侍,却也看得心精动荡,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赏过之后,叫说∶「惠,你先上床来。」
三姨太太听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以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兴得不可形容,娇躯一转,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她右手一张,抱住牛大成的颈子,樱唇凑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个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将阳物一把握住,只觉热的烫手,烫得她芳心一阵骚痒,浑身血液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热血,骚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达令,宝贝你的阳具好热啊。」三姨太太娇声娇气地说。
「惠!你向里面睡下去。」牛大成吩咐说。
三姨太太就势向床上一倒,打了两翻滚,就滚到床的里面,仰天睡着,两腿张开,右掌却在阴户上揩拭。
牛大成这个床,是专门设计的,有四个榻榻米宽大,睡五、六个人也没有问题。
转眼一望,只见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说∶「惠,你睡上一点。」
三姨太太两腿一缩,使劲向床上一撑,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见她睡好之后,又叫大太太上床,头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两人成一直线睡好。
她们弄不清楚牛大成怎么样玩法,只好听吩咐,仰面睡着,摆好姿势,等待他来直捣黄龙。
牛大成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两腿张开弯曲起来,踩在床上,减少压力。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臀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二、三、四三个姨太太成水平线躯着。
牛大成见她们睡好之后,站起来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左手拿了一只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胯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阳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阴户内。
「哎唷,連根都插了進去唷啦,快樂。」大太太說著叫著,兩腿交叉,使勁將牛大成的腰身夾住。
牛大成右手的鴛鴦棒插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內,左手的茄子插進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內。兩手不停的抽插,陽物也連續的挺撞,只聽她們三人都哼出的叫聲。
三姨太太聽她們都叫快樂,卻未見牛大成對她有動靜,正想抬頭看看,驟覺牛大成顎尖壓在她的陰戶上,不停的磨擦。那短而堅硬的鬍子刺的她快樂舒適極了,只聽她叫說∶「唷,鬍子刺的夠刺激啦。」
這時,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齊扭動起來,鋼絲彈簧響起一片咿呀的聲音,淫具和龜頭不停的抽動陰戶內傳出來「吱吱」的聲音,「唷!唷!」的哼聲,交織成一片天上人間少有聽到的樂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貝多芬,也作不出這樣動人心的曲調。
三姨太太的陰戶被牛大成那短硬的鬍鬚刺的騷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但這時大太太只覺花蕊頂的舒服無比,不說騷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壓著她,沒有感覺,就是刺她一刀,也不會感覺痛。
三姨太太的陰戶,雖然被鬍子刺得夠刺激,但穴內部的花蕊卻癢的難忍,只聽她叫說∶「唷,我的陰戶內好癢啊,難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頭伸了出來,伸進她的陰戶內,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動,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宮很淺,舌頭雖然短,舌尖也剛好可舐著花蕊。
舌頭比陽具靈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陽具幹得還要快樂十倍。但見她雙眼閉著,盡情享受這消魂蝕骨的無上快樂。
牛大成想的這套對付四女的絕妙方法,真罕見罕聞的奇談,一床五好,個個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們這一陣激烈的肉搏戰,真是有聲有色,連吃午飯的時間都忘記了。四、小丫頭蓬門初開放
牛大成經常都在早餐後,十一點的時間,喝一碗童子雞湯,每日都是大太太親自到廚房裡去端來給他喝,今天卻沒有空去端雞湯了。下女月嬌早就把雞湯弄好了,眼看十一點半了,夫人卻沒有來端。她怕雞湯冷了,受夫人的責備,於是把湯碗放在盤子里,端著盤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頭弓嬌她情竇初開沒嘗試過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門口,只聽屋內傳出「哼!唷!哎唷!」、「吱吱、嘖嘖」的怪聲,不知道裡面在做什麼?她端著雞湯,停身聽了一陣,只覺得音越聽越好聽,響的限有韻調。
月嬌走了過去,側著頭向門內一望,只嚇的她險些叫出聲來,兩手端著的盤子也差點兒掉落地上。她轉身就走,大約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趨使,還是牛大成和夫人表演這幕裸體戲演的太奇妙,她把盤子放在地下,輕躡著腳步又想轉回去看一會。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門口,立住身形,側頭向房內注視。只見牛老爺屁股一拱一拱在動,右手的鴛鴦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顆蓄了發的平頭,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大太太和三個姨太太嬌軀不住的顫動,只看得她那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渾身血液加速活動,全身筋骨發軟,像針刺一般,酸癢難忍,尤其是她那未開苞的陰戶更是癢得難受。
她看了一陣,不敢再看下去,轉身端著盤子,三步並兩步向廚房裡走去。
月嬌轉回廚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厲害,那小小的陰戶里就似小蟲在爬一般,真是難受極了。她趕忙把盤子放下,隔著褲子按住陰戶,一陣亂揉,愈揉愈癢,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褲內,用指頭亂挖。驀地,只覺渾身一陣緊縮,感覺穴心一陣酸麻,無比的舒服,手指挖著之處,竟然濕粘粘的。
她沒有性的常識,以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子聞了一聞,但覺有股腥臊味,而且帶有粘性。
「咦,這是甚麼東西啊,小穴里,怎會流出這白而粘的東西呢?我五天之前才來過月經呀,並且月經是紅的,怎麼會流出這樣白的月經來呢?一定是有病,月經變色了。」她暗自亂想一陣。
她正想走到水龍邊去洗手,牛老爺的司機華本善突然走了進來,說道∶「阿嬌,十二點啦,你還不準備開飯,我幫你去擺桌子好嗎?」
「死鬼,快出去,誰要你幫忙。」她的裙子和褲子浸濕了大半邊,怕被華本善看見笑話,故此一開口就生氣,想把他哄出去。
華本善和月嬌在牛府很久,他們兩人早就互相偷偷的愛戀著,牛府附近蔭蔽的所在,都留下他們兩人談愛情的足跡。
他沒有想到要替阿嬌幫忙,而阿嬌會突然生他的氣,唉了一聲,說∶
「阿嬌,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沒有來幫忙?」
「出去,出去,誰怪你來。」
華本善一腳踏在門檻上,見她氣這麼大,真是進退兩難,站在那兒發楞。
這時。阿嬌的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矛盾,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好像要他走,但心裡又想不願他離去,微微轉臉,偷望了他一眼,見他站著發獃,又暗自笑了起來。
華本善站著怔了一會兒神,仍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說∶「到時不開飯,老爺會罵人的。」
「他們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兩點鐘也沒有空吃飯。」月嬌回答說。
「老爺他們在忙什麼事?我可以去幫他們的忙嗎?」
月嬌禁不住格格一笑,說∶「他們的事,你能幫得上嗎?你也不害臊。」
「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忙人家做事,也會害臊,我倒還沒聽人說過呢?」
「你去,你去,誰也沒有阻攔你,你去幫老爺的夫罷,快去,快去。」
華本善是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體長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圓圓的臉、肩寬胸闊,皮膚黑得發亮,是健康的表現。
這個小夥子家教很好,十五歲初中畢業後,就學會駕駛,經四姨太太的表兄祝葉成的介紹,來牛府開汽車,他平時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愛。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愛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見阿嬌今天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以為她是挨了夫人的罵,向他出氣,只好轉身去看看老爺他們忙些什麼事?
月嬌見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嬌喝一聲說∶「你真是混蛋,他們在┅┅」
「去看看有什麼關係嗎?」
「你想找死!」
「你今天說話怎麼是反覆無常?」
「轉回來!」這一句話聲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華本善心裡愛她,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只好轉回來,他一直走到月嬌的背後,抬起兩臂,扳著月嬌的香肩,搖了一搖,說∶
「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麼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著┅┅忙著┅┅」
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向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說∶
「白天啦,也會幹┅┅」
月嬌雖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戶內還是騷癢難堪,被他這一吻,少年壯男的氣味一衝,春情又蕩漾不已,情不自禁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著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著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採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採取主動,這機會哪能放過,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這一個吻,堅持兩三分鐘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春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慾火燒的軟瘓,嬌聲說∶「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好癢啊。」
華本善的陽具,也跟著他跳起皮來,猛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褲,從西裝褲的扣縫中挺了出來,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戶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褲子擋駕,已經挺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肉棍,頂得吃了一驚,臀部向後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說∶
「善,你下面是什麼東西?頂的我好痛。」
「阿嬌,我剛才下尿,忘記扣鈕子了,你想看看它嗎?」
「唷!唷!」
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將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裡去了,牛老爺和夫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有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轉身把房門關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子脫去,跳上床去。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裡,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伏下身子,抱著月嬌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脫她的衣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抬,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只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說∶
「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粗好熱啊!」
「阿嬌,你是不是看見老爺和夫人幹活?」
「就是都脫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隻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進三、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戶中,他的頭卻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只看得我渾身發燒發癢。」
「我用這根陽具替你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穴那麼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進去之後,把小穴弄破了,若以後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穴嗎?不要┅┅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你,我娶你做妻子,絕不把你遺棄。你的穴是肉做的,哪裡會破呢?」
「你說的話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
月嬌見他發了誓,同時自己的陰戶,里里外外都騷癢的難受,嬌聲說∶「我們沒有舉行結婚啦。」
「只要我們相愛就好,管他結婚干麻。」
說著,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三角褲,一齊脫了下來。只見月嬌渾身雪白,肌肉很緊,他握住乳頭捏了一下,但覺綳硬,就似石頭一樣。
陰毛還很短很細,兩片陰唇突了出來,閉得緊緊的,只有一線縫,那隙縫卻粘著一些粘液。
華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抵在月嬌的陰戶和肛門的中間,變換幾個位置,都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說道∶
「月嬌,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塞進去。」五、特大號陽具難破玉門關
月嬌的大腿中間,被華本善那個熱滾滾的龜頭,挺的又痛又癢,難受極了,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害怕,那沒有開劈過的桃源洞口,不斷的冒出淫水來。
「善,你不要這麼性急,亂沖亂撞好不好?你這樣躁急,我又痛、又癢、又害怕。」
華本善伏下身子和她親了一個吻,右掌按著她的乳頭,輕輕地揉摩一陣,又在她的腋窩下輕輕地扒幾下。這樣一調情,嬌月的小穴騷癢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就向自己的陰戶內送。
但是她的陰戶太小,華本善的那個陽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個大陽具,在陰戶口旋了幾個轉,總是無法把龜頭塞進去。
華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斷地畏懼地向後縮,一個害怕,一個躁急,堅持了一杯熱茶的時間,龜頭仍在洞口沒法插進去。
「月嬌,你放膽子吧,不會很痛的。」
「這樣大的肉棒,怎麼能塞得進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縮,向前抱著一點慢慢就會進去了。」
「不,若讓你這大肉棒插進去,我一家會痛死去。」
華本善只急的滿頭大汗,一時之間,卻想不出破玉門關的辦法,忽然靈機一動,說∶「月嬌,你沾點口水塗在龜頭上試試看。」
「龜頭上已經比塗凡士林還要滑,還塗什麼口水啊?」
华本善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后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月娇的臀部,使她无法向后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尝锁魂的处女,感觉害怕。
华本善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缩一迎,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
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华本善阳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龟头,又滑了出来。那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龟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来,又功亏一篑。
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月娇,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服快乐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后,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说着,伸手一摸阴唇,只觉湿湿的。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穴都被你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你不要怕。」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乳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起来。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
「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说∶「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欲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升华上来,高焰的欲念,又战胜了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
「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因过于躁急,或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华本善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这次华本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但他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
「月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华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已经挺了进去,阴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突破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乘机就直捣黄龙,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紧急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
「月娇,你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
华本善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匆匆地抓起裤子。月娇惊的缩作一团,浑身发抖,她连痛带吓,已经昏了过去。
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心中立即起了怀疑,她移身窗前,向内一望,只见司机华本善那个大阳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龟头上湿淋淋的鲜红夺目。
她咦了一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白天关了门,在房内干的好事。快将门打开!」
华本善听得打了一个抖颤,已经套上一脚的裤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阳物也吓得软了。虽然垂了下去阳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时的阳具还大上一倍,贺素珍著了华本善那个大阳具,好似见了宝贝一样的??暗暗欢喜。
转眼一望月娇,只见她浑身颤抖,仰卧在床上,那阴户内流出的鲜血,两腿和床单泄红了一大片。
「你还不把门开开,真要娇月流血至死么?」
华本善早已看见娇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过慌张,急切之间,不知如何处置。现在夫人这样一说,只好壮着胆子,把房门打开,让夫人进来再说。
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好,转眼一望华本善,见他忙着穿裤子,她玉臂疾伸,把华本善的裤子夺了过来,说∶
「别忙穿裤子,先把月娇抱起来。」
事情已经挤到了这一步,怕也没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他一跃上床,将月娇抱在怀中,盘坐在床前,把月娇的头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说∶
「月嬌,月嬌,別害怕,夫人會原諒我們的。」
月嬌緊閉眼睛微微一睜,見夫人坐在床沿,又嚇又羞的將眼睛閉上。
賀素珍剛才雖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陣,嘗過了甜頭,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天整晚劇戰,也不會感覺疲倦生厭仍有未過癮之感。眼看他們兩個年輕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仿似一個驢子陽具,欲焰又高漲起來,微微一笑,說∶
「月嬌,快站起來穿衣服,老爺要等著洗澡。」
月嬌已經清醒了,只是不敢睜眼看夫人,現在聽她的語氣緩和,並無責備之意,猛然掙紮起來,狠狠的瞪了華本善一眼,銀牙一咬,一雙玉掌同時一揚,摑了華本善兩個耳光,轉身向夫人一跪,說∶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請夫人原諒。」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傑作,沿續人類生命的必須,我不會怪你們。快些起來,穿好衣服去燒水給老爺洗澡。今天的午飯倒不必準時開,誰餓誰就先吃。」
月嬌向夫人磕了三個頭,趕忙站起來,找一套乾淨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嬌走出去之後,站起來把門重新扣牢,華本善想穿褲子,但褲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著,他只好抓起月嬌脫下的臟裙子,把下身遮住,轉過頭去,不敢看夫人。
牛夫人賀素珍,嬌笑一聲,說∶「別害臊,過來讓我瞧瞧,為什麼把月嬌得流那樣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說著。
華本善轉過身子,向夫人跪下說∶「夫人,請原諒我年輕無知,一時衝動,以至做錯了事。」
「我冷眼旁觀,早就知道你們相戀了,發生肉體關係,是熱戀的成熟,沒有什麼錯不錯。只是怕被老爺知道,辭退你們兩人的工作。」
「請夫人照顧,不讓這件醜事,給老爺知道才好。」
「那也未嘗不可,但你對我有什麼報酬呢?」
「夫人,小的家裡很窮,一無所有,但我只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只有以自己的身體為太太服務,別報酬,我付不出。」
「你這是出於肺腑之言嗎?」賀素珍微微笑說。
「小的過去蒙老爺和太太的栽培賜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銘感肺腑,這次承蒙夫人的原諒,小的哪敢說謊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推辭。」
「倒用不著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當說,要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鎖魂,也礙難說出口。
華本善這個小子,非常的聰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慾特別的強,以牛老爺那風獨殘年,氣血衰弱的身體,是滿足不了慾念的。六、借懷珠胎司機受寵
他移跪過去,故意磕個頭,額頭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說∶「只要夫人不嫌小的出身微賤,小的願意效勞。」
女人的各部門都是很敏感的,何況賀素珍看見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渾身血液膨脹,經他這一碰,慾念更是高焰,哪還能自主得往。她把睡衣一寬,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摟住華本善寬大的胸部,說∶
「小寶貝,別客氣啦,那是世俗之見,快起來吧。」
華本善這個小子,也真色膽包天,他右手向後一縮一伸,就將夫人的纖腰摟住,一抬頭順勢銜住了夫人乳頭猛吮,左手摸向另一隻玉乳。
「唷!想不到你還是一個調情的聖手啦。」夫人咦了一聲,說。
她說過話,也低下頭去吻華本善的面頰。
華本善用口吮她的乳頭,左手從另一隻玉乳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只覺濕潤溜滑,粘了一手淫水,他抬起頭來,面帶笑容說∶
「夫人,你流出來了。」
賀素珍過他的面頰後,抬起頭來,說∶「快坐來起,讓我仔細瞧瞧你的大陽具。」
華本善右腳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來,微微一側身,面向夫人站立。賀素珍兩隻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長的大陽具,只覺熱得燙手,兩掌一摸,那條大陽堅硬像根鐵棒。她張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櫻唇小口,哪有華本善的陽具大。華本善猛然一吸氣,陽物突然向上一翹,竟然翹離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這時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後一仰,畢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嬌聲說∶
「小寶貝快!快乾我的穴啦。」
華本善兩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個又硬又大而又熱的大陽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聽「拍」一聲,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嗎?」
「夫人,對不起,小的太緊張了。」
「還不快點向後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給它燙傷啦。」
華本善兩手向榻榻米上一撐,身子向下一伏,兩腿向後一撞,就似架拱橋似的臀部翹了起來。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往自己的阴户口塞去。但她虽是喜欢这个又坚又硬特大号的阳具,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阳具,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两手将阳具握得紧紧的,不敢一下就将手松了。
华本善骤觉龟头抵住了阴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压,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龟头,迅速地钻进夫人阴户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满满的,好啊。」牛夫人快乐的叫说。
华本善的龟头经阴户的淫水一泡,感觉很舒适,情不自禁的叫说∶「夫人,你放手吧。」
贺素珍虽然感觉有点涨痛,但这等的痛,是快乐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动一下,我再松手。」
华本善唯命是从,他的臀部一拱一压,连续地抽了几下,那阴户内的淫水,被特大号的阳具挤抽得直往外冒。他抽动了一阵之后,龟头沾满了淫水,比较溜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华本善见夫人放开一手之后,徐徐地连抽带插地向里挺进。那个阴户,恍如一块烂泥田,阳物抽插挺进,传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阳具虽然只是进了大半截,已够她受用的了,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口里哼出「唷!唷!」的娇声。
华本善一送一挺地,想把她的阴户挺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他虽不是个中老手,但还算挺得恰到好处,挺得牛夫人飘飘欲仙,不自禁的将右手也松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什么顾忌,华本善施展浑身解数,向外抽出一分,向里送进二分,几抽几送,特大号的阳具连根插了进去,塞得满满的,抵得紧紧的。
华本善两个手臂支撑得太久了,微微有点酸,两手一松,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嘴巴凑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来。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将他的颈子箍住,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华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
好一会,牛夫人突然两手一松,咦了一声,说∶「唷!大阳具,真够味,快活啊,乐死了啊┅┅」
华本善就有那么缺德,问说∶「夫人,你要不要告诉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事。」
「不说,我绝对不说。」
「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么代价?」
「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快┅┅快抽动啦。痒死了!」
华本善屁股一歪,龟??头在阴户内转动了一下,阴户内「吱吱」的响,那种声音听来真是悦耳销魂。
「夫人,你感觉满意吗?」
「唷!我從來沒有過這等的痛快過,現在碰上你這個大陽具,才嘗到了真正的人生快樂,總算我這一輩沒有白活。」
「夫人,你還拿什麼來感謝我啊?」
「別再叫我夫人了,以後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後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華本善兩掌按住她的雙乳,上身抬起來,由緩而快的抽動,那銷魂悅耳的樂曲,響的更是動人心弦。
賀素珍不斷的哼出來「唷!唷!」的快樂聲音,和那「吱吱嘖嘖」的聲音,交織成一片至美淫蕩樂章。
華本善抽動一會,又伏下身去,說∶「姊姊,你沒有生過孩子?這個穴還緊得很呢!」
「我的子宮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陽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宮內,怎麼會有孩子生啊?」
華本善說∶「我的陽具這麼樣,合適嗎?」
「夠長,夠長很對勁啊。」
華本善頂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樣的轉動,龜頭在花蕊上不住的轉動,只見牛夫人快樂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口裡連哼「哎唷!」、「哎唷!」叫聲不絕。
華本善這套初出茅蘆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隊中打滾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強過十倍。
他磨了一陣,問說∶「我這個陽物很對你的勁,你會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夢寐所祈求的啊。」
「姊姊,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爺問你呢?」
「我就告訴他,說是他生的。他哪會知道是別人代勞的呢?」
「好啊,姊姊,快動吧,我就借種給你。」
牛夫人一提起生孩子,渾身都是勁,她兩腿交叉夾住華本善的腰,就似篩米糠一般左扭右轉。扭轉了一陣,奇峰突起,高潮來臨,兩臂一張,箍住華本善的頭,湊上嘴唇狠吻。
大約有五分的時間,牛夫人的高潮已過,淫水像泉水一般的噴了出來,手一松、腿一放,哼道∶「唷,樂死我了!」
她兩手一攤,媚眼緊閉,似在體會個中快樂,又似在養精蓄銳,再度迎戰。
華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幾下,再度九淺一深的抽送,大約不到十分鐘,夫人的高潮又再度來臨,扭動臀部迎合,只聽到「吱吱」的聲不絕於耳。
兩人又展開第二度劇烈的血戰,不到三十分鐘,華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緊縮,龜頭一陣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噴射出來。
牛夫人正覺高潮之際,忽然花蕊一陣溫熱,知道華本善已經射了精,趕忙一曲腿,夾住他的臀部,雙手抱住他的身軀,不讓他立即抽出來。
華本善射了精之後,只覺渾身沒有一點勁,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閉目養神。
這一陣熱烈劇戰,兩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滿足,牛夫人夾住他,沒有讓他抽出來,是想一舉成功,玉種藍田,其實她比華本善更要疲勞。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過澡沒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會兒。」
華本善抓起月嬌那條污裙子,把龜頭擦乾淨,匆匆穿上衣服褲子,就打開門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嘗到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感覺無比的快樂,走至洗澡間一看,見室門緊閉,貼身一聽,裡面傳出來的聲音,並不是洗澡的水動聲音,乃是月嬌的呻吟的叫痛聲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廁所,靠廁所的牆壁,上方開了一個小小的調節空氣用的窗戶,華本善記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個凳子,走進廁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間一望,只見牛大成和月嬌摟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後休息的塑膠床上。
一、茄子銷魂千古奇談
朝陽市惠安街的盡頭,緊臨西山腳下,是一處風景幽雅清靜的高上住宅區。這裡的屋宇豪華,住的都是達官巨賈及社會名流。
緊臨山腳屹立著一幢美輪美奐的花園洋房,四周紅色磚牆圍繞,氣派不凡。該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鑽營拍馬的獨特本領,因此一帆風順,由課員一直升到廳長的官階。
牛大成為人長袖善舞,受財如命,在他任職之內,貪墨了不少的黃金美鈔。凡是有了錢,有了勢的人,沒有一個能離開色字的,牛大成當然不例外。他除了一位結髮夫人外,還物色了三個絕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從廳長卸任之後,就沒有再做事,終日躲在家裡,享受那溫柔鄉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氣血已衰,雖然營養豐富、保健有方,經常注射荷爾蒙、高麗蒸童子雞,但已衰老的身體,就是靈丹妙品,也不能返老還童了。
尤其三個姨太太,正是年輕,飽食終日,空暇無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電影,就是閱讀愛情橫溢充滿色情的小說雜誌。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銀樣臘槍的陽具,豈能滿足四個太太的性慾怒潮。
牛大成的結髮夫人賀素貞,原是一個很美麗的大家閨秀,念過初中之後,因為戰爭的關係,便提前和牛大成結婚。可能是她的肚子不爭氣,或者是牛大成的愛情不專一,婚後就沒有大過肚子,生過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楊馬惠今年才二十五歲,長的千嬌百媚,瓜子臉,鳳眼細眉,瑤鼻櫻唇,
的細腰,雪白的肌膚,十指尖尖,柔若無骨,一雙修長細膩的大腿,真是誘人極了。只要她向你拋一個媚眼,頻頻一笑,真能攝魄拘魂,就是八十歲的老頭,也會色迷迷的心頭蹦蹦跳。
三、四兩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歲的少婦,論風度比二姨太還要高貴,美麗姿色,也勝過二姨太太。她們都是天生的美質,加之營養豐富,皮膚細嫩得吹彈得破,胸前的雙乳,仿似,一對尖尖的高峰,楊柳細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線格外顯得玲瓏,雙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紅否白齒,可惜當年沒有舉辦競選中國小姐,否則保證壓倒群芳,位列冠軍。
牛大成有了這四位絕色美人,左擁右抱,值得驕傲,令人羨煞,但也因此帶來了無限的痛苦和煩惱。他以將近耳順之年,血氣衰弱的身體,夜夜春宵,挺槍作戰,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慾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輪到的一夜,豈肯輕輕放過。
一天早晨,他輪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體不適,讓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別起得早。
這天早晨,天氣晴和,陽光和熙,三個姨太太,都先後起來,穿著鮮艷奪目的睡衣,到後花園呼吸新鮮空氣。
晨光映照在她們的粉臉上,更覺嬌艷美麗。
二姨太楊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對秋水注視著那盛開的花朵,暗自嘆息說∶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麼的鮮艷美麗,卻無人灌溉,讓這一朵鮮艷可愛的花朵,在這花園中,受著孤單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來暗嘆自己,突聞一陣格格的嬌笑聲傳至身後,回頭一望,見是三妹何杏花。
「什麼事值得你這樣高興?」楊馬惠說。
三姨太閃動嬌軀,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過來,她也蹲了下去,輕聲答說∶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來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卻未見到你┅┅」
「什麼奇事?」楊馬惠搶著問。
「茄子也能銷魂,不是千古奇談嗎?」
「三妹,你真是少見多怪,多少尼姑寡婦,用鴛鴦棒來銷魂止癢,和用茄子又有什麼區別?」
何杏花聽得又是格格嬌笑不已,聲如銀鈴。
「三妹,你是不是發瘋了,無緣無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氣,止住了嬌笑,說∶「我見過二姊的枕頭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異常是不是鴛鴦棒,做什麼用的?」
說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銷魂止癢,怎麼不早些告訴我呢?害得我騷癢難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話聲未完,四姨太也從屋內走到花園來,三姨太連忙招手說∶「四妹,快過來,我有話問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見三姊招呼,趕緊走了過去,說∶「三姊,有什麼事嗎?」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說完,就搶著說道∶「三姊,你別胡說啦,誰要吃茄子┅┅」
「別裝假胡塗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長又粗的茄子插進陰戶,一抽一送的,口裡念念有辭,我親眼所見,你還能撒賴嗎?」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說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臉緋紅,將頭埋在胸前,半晌也沒有說話。
二姨太見四妹害羞,嬌笑一聲,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個中樂趣,又何必要問人呢?到廚房拿一個茄子,試試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嘗嘗其中快樂,就挑選一個又長又粗的茄子試試,可是要小心,別讓茄子斷在裡面。」
她這一說,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嬌笑起來。
忽聽一聲輕該,由身後傳來,轉頭一望,只見牛大成和大姊姊,雙雙站在一叢牡丹花前,三人一齊走了過去問安。
三個姨太太所說的話,牛大成已經聽到了,心中正在想著這件難以對付的問題。忽見三個姨太太走了過來,個個春風滿面,又怨又愛。
愛美色是人類的天性,但對寶貴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視的,牛大成那年老氣衰的身體,應付四個如花似玉妻妾饑渴的慾念。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個適當的辦法,滿足她們生理需要,這條老命非斷送在這風流韻事之下不可。
實在他對久戰不疲,苛求無限的,三個愛妾,甘拜下風,早就希望你們能找到一個對象快樂,快樂,自己樂得清閑一個時期,把余盛的一點點精力,再作尋花,問柳之舉。
但三個愛妾,雖然有意向外發展,另找面首,但礙於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鴛鴦棒和茄子來解決這嚴重的問題。
牛大成見兩個母雞在花樹底下,用腳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靈機一動,彎腰拾起一個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雞投擲過去,同時大喝一聲,罵道∶
「光是守在家裡找蚯蚓吃,哪裡夠吃得飽,為什麼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來充饑?」
三個愛妾當時未能體會到牛大成罵母雞的寓意,以為是母雞花圃弄壞了,三人同時轉身去趕兩隻母雞出花園去。
牛大成的結髮夫人,很是聰明,她能一舉反三,她聽大成借母雞來暗示,微微一笑,說∶「大成,你覺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長長的嘆息一聲,點點頭說∶「我這年老氣衰的身體,哪還能滿足她們那熾烈的慾念。」
「這倒是一舉兩得開明的方法,既可滿足她們性的需要,你的身體也能好好的休養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們出去,但是難以啟口,今天我借母雞來暗示她們,可能她們還沒有體會我這話中的深意。」
「這倒用不著你掛在心上,你有這個意思,我分別轉告他們就是。」
牛大成雖然暗示准許三個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內心是非常痛苦和難過的,如花似玉的愛妾,讓人家去擁抱,讓人家去玩。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雖然把話說出了口,但心中還是不大願意,眉毛緊緊的皺著,注視三個愛妾婀娜的背影發楞。
「怎麼?你心裡難過!是不?」他的大夫人,見他不樂,故此問了一句。
牛大成暗嘆了一聲,說∶「為什麼世界上沒有人能發明返老還童的靈藥呢?不然,我牛大成這一輩子是多麼的幸運快樂。」
「別痴想啦,你這一輩子,老實說也沒有算白活了,你這幾年以來,吃喝玩樂,左擁右抱,還不滿足嗎?」
「不錯,這幾年來我確實享盡了艷福,但是金錢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嘆的是,老之將至,奈何奈何。」
「我這一輩子才算是白活呢?自從嫁你之後,性慾上你哪一次給我滿足過?哪一次不是棄甲泄兵,中途退卻,害得我饑渴難當?」
「珍,我知道辜負了你,我確實沒有盡了丈夫之責,今後我當以這身盛余的精力,讓你享受幾年快樂。」
牛夫人正當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勝年輕婦人一籌。
她聽丈夫這一說,心中很覺愉快,不覺那小小的桃源洞內,就充滿了熱血。嬌軀一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懷中。
牛大成伸手摟住她的腰,低頭向她臉上親了一個吻,只覺她的臉上滾熱,溫柔的問說∶「珍,你身體感覺不舒適嗎?」
「成,我下身只覺騷癢,難過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經明白,知道夫人慾念已動,渾身熱血澎脹∶「珍,我們回房去吧,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你快樂一番。」二、倒轉乾坤老漢推車
大太太站起嬌軀,拉著牛大成的手,雙雙走回寢室,房門一關,就互相擁抱起來。久曠了的夫人,經這一陣熱烈的擁抱,春情大動,那小小的桃源洞,已變成了湧泉之源,淫水汨汨地滿出洞口。
這時,她不知那裡來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體,就向床上倒去。她一手摟大成的頸子,一手探進牛大成的褲襠里去摸陽具。
牛大成向她輕輕一推,說∶「珍,別這麼躁急啦。」
「唷,我騷癢難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雖是年老氣衰,但曾經是風流場中老手,他對付女人真有一套,這一套功夫,是他在風流場中體會出來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卻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兩次淫水,那還是不會滿足的,必須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後,弄得精疲力盡,才算滿足。若你立即就上馬,挺陽具直搗黃龍,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絕難支持四、五十分鐘的時間不泄精,而弄得對方痛快滿足。
他懂得先來一手撫摸刺激、熱情挑撥,使他夫人渾身熱血澎脹,陰戶充滿了熱血,淫水自然而然流出來了。
牛大成抱著夫人熱吻了一陣之後,才慢吞吞地脫去夫人的衣服褲子、乳罩三角褲。他數年來沒有仔細欣賞夫人的胴體了,他一邊脫一邊欣賞。只見夫人的胴體雖然肥胖一點,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點疤痕也沒有。
牛夫人賀素珍,沒有生育過兒女,胸前的一對乳峰,仍然富有彈性的高高聳起,乳頭紫紅如同一粒櫻桃。
牛大成先從夫人的額上,一路吻將下去,吻至乳頭時,他銜著那尖尖的乳頭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頭舐動。
賀素珍只被他吸得淫興大發花心騷癢,口裡嬌聲叫說∶「哎唷,癢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陽具塞進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这时,贺素珍欲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龟头抓住,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肉体感觉受用,阴户却骚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仿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淫水大量的流了出来。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龟头,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也浸湿了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舐个干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的穴中去。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拼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部钻进阴户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阴唇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淫水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紧紧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然收敛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缩回口内,没有被收敛的子宫夹住。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
「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她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干净,然后把三角裤捏成一团,塞住自己的阴户上,一双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颊,微微笑说∶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
这时,牛大成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将龟头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龟头上轻轻磨擦着。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贺素珍左手脱下了牛大成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嘴,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进口内。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牛大成感觉舒适极了,龟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龟头,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人的头,说∶「珍,快将龟头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阴户掰开。牛大成见她掰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淫水满布洞口,仿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这等小穴,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牛大成的龟头,被她吮吸那么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淫水满口的小穴,龟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阴户对着挺起的龟头,猛然坐了下去。只闻「啧」的一声,那个龟头,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两个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左右扭动,龟头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骚痒,起伏的抽动几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贺素珍快乐的哼声,凑成了一片天上人间少有的乐章。
牛大成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欲念,尽情压住心精,不让精水射了出来。他两手按床上,微微支持着身子,臀部迎合着贺素珍的扭动,臀部向上连连顶撞。那个龟头在贺素珍的花蕊上,一阵冲撞,只乐的牛夫人叫说∶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小穴不痒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乐死了啊,我飘飘欲仙啊┅┅」
牛大成把头一抬,向夫人脸望了一眼,只见她流出眼泪来,问说∶「你为什么流泪啊,有什么不对吗?」
贺素珍两眼一闭,尽情地享受这龟头顶花蕊的滋味,她嗲声嗲气的说∶「大成别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
「哎唷!哎唷!我好快乐啊。」
牛大成听她的「哎唷!哎唷!」的哼着她快乐,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同时她的阴户里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淫水顺着龟头流出,肚脐上,两腿间,尽是滚热的骚水。
贺素珍两双媚眼,紧紧的闭着,如痴如醉,刚才她的两腿,还能暗自用力支持着。这时,她已疲倦无力,两腿一伸,全身扑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银样腊枪,岂能持久,早已气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再也无能力再挺再顶。
贺素珍一阵高潮过去之后,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柔声说∶「大成,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我哪还有力挺得起来呢?」
「好,我们就变个姿势吧,把这倒转乾坤,换个老汉推车罢。」
蓦地--
只听窗外响起一片「哎哟,唷唷」之声说∶
「唷!痒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过瘾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来啦。」三、美女横陈老汉显神通
牛大成转脸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窗前,满脸都带着幽怨羡慕之色,说道∶「你们三人都去把止痒的宝贝带来,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给你看看。」
三個愛妾聽他這一說,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層紅影。都感覺到有些難為情。但牛大成在三個姨太太面前,已樹立了威望,他這一傳命,誰也不敢違抗,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鴛鴦棒都拿了來。
轉瞬之間,都走了回來,賀素珍走下床把門開了,三個愛妾一齊走進房裡。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個十六、七的下女和一個洗衣服的老媽子外,只有一個年輕體壯的司機。但他們都很畏懼牛大成的淫威,沒有他和夫人的叫喚,誰也不敢私自跑進房來。
賀素珍等三個妹妹進房之後,只把房門虛掩著,沒有再扣上。牛大成等三人站齊之後,他也坐了起來他閉目盤坐調息一陣之後,張眼一望,見三個愛妾並排站在床前,說道∶「你們通通把衣服褲子脫光。」
三個愛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寬衣解帶,片刻之間,三人都脫得一絲不掛。牛大成見她們脫光之後,又說道∶「按次序排隊站起來,讓我好好的欣賞一下,誰的比較光滑白嫩,額外加獎。」
眨眼之間,四個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選美一般,她們為了想討得牛大成的歡喜,獲得加獎,先來一次銷魂,煞煞騷癢,如是各同牛大成拋媚眼,扭腰肢,大顯神通。
牛大成睜著眼睛,聚精會神的挨次看過後,由頭至腳,很入微的仔細看了一遍。只覺得大夫人,身子比較肥胖一點,沒有她們婀娜外,皮膚的細嫩光滑,都大致相同,沒有甚麼區別。但乳峰卻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間乳,仿似兩隻大碗覆蓋胸前,微向下墮,二姨太的雙乳,卻似中碗,三、四兩個姨太卻像小碗,而且現得堅硬結實、高高挺起,但奶頭都是尖尖的帶紫紅色。
但桃源仙境卻大有區別了,大太太的陰毛生得濃密,而且限粗,陰戶高高突出,儼似一個包子,陰戶分開中間一條深溝,略帶赤紅,一粒赤紅的陰核,高懸洞口上方,想像剛才摩擦過而未盡興,故而顯得赤紅如火。
二姨太的陰戶,比較生得低下,陰毛稀少,只有陰毛上一撮,微帶黃色,兩片陰唇緊緊地合攏,好似蚌殼。
三姨太的陰毛長的也很多,卻沒有大太太的長和粗,是捲起來的,像剛燙過的頭髮,陰戶比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種袋口形的陰戶。
四姨太的陰毛,長的範圍很寬,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細,大概她年輕的關係,沒有完全長齊。陰戶雖也是包子形,卻沒有大太太的陰戶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長均勻,光溜溜的,誰也沒有一點疤痕,可以說是美得夠標準了。臉形卻不一樣,但都各極其美,各有所長,除非是審美專家,絕難分出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牛大成看過一陣,說道∶「向後轉。」
口令一下,四人一齊轉過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後只能欣賞她們纖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纖腰粗大,不合美的標準,屁股卻大得很,仿似兩個雪堆。
二、三、四三個姨太太纖腰小細,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合標準。
牛大成在過去雖然也欣賞過她們胴體,但是在夜間,而且是個別的,現在在這光線充足的房間內,四個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雖是長相廝守的夫人妾侍,卻也看得心精動蕩,那個年深月久的陽物,就像打鼓棒一樣向上舉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賞過之後,叫說∶「惠,你先上床來。」
三姨太太聽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以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興得不可形容,嬌軀一轉,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她右手一張,抱住牛大成的頸子,櫻唇湊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個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將陽物一把握住,只覺熱的燙手,燙得她芳心一陣騷癢,渾身血液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熱血,騷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達令,寶貝你的陽具好熱啊。」三姨太太嬌聲嬌氣地說。
「惠!你向裡面睡下去。」牛大成吩咐說。
三姨太太就勢向床上一倒,打了兩翻滾,就滾到床的裡面,仰天睡著,兩腿張開,右掌卻在陰戶上揩拭。
牛大成這個床,是專門設計的,有四個榻榻米寬大,睡五、六個人也沒有問題。
轉眼一望,只見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說∶「惠,你睡上一點。」
三姨太太兩腿一縮,使勁向床上一撐,將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見她睡好之後,又叫大太太上床,頭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兩人成一直線睡好。
她們弄不清楚牛大成怎麼樣玩法,只好聽吩咐,仰面睡著,擺好姿勢,等待他來直搗黃龍。
牛大成叫二、四兩位姨太太也一齊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兩腿張開彎曲起來,踩在床上,減少壓力。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邊,臀部和大太太的肩頭比齊,二、三、四三個姨太太成水平線軀著。
牛大成見她們睡好之後,站起來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鴛鴦棒、左手拿了一隻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胯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陽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陰戶內。
「哎唷,連根都插了進去唷啦,快樂。」大太太說著叫著,兩腿交叉,使勁將牛大成的腰身夾住。
牛大成右手的鴛鴦棒插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內,左手的茄子插進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內。兩手不停的抽插,陽物也連續的挺撞,只聽她們三人都哼出的叫聲。
三姨太太聽她們都叫快樂,卻未見牛大成對她有動靜,正想抬頭看看,驟覺牛大成顎尖壓在她的陰戶上,不停的磨擦。那短而堅硬的鬍子刺的她快樂舒適極了,只聽她叫說∶「唷,鬍子刺的夠刺激啦。」
這時,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齊扭動起來,鋼絲彈簧響起一片咿呀的聲音,淫具和龜頭不停的抽動陰戶內傳出來「吱吱」的聲音,「唷!唷!」的哼聲,交織成一片天上人間少有聽到的樂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貝多芬,也作不出這樣動人心的曲調。
三姨太太的陰戶被牛大成那短硬的鬍鬚刺的騷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但這時大太太只覺花蕊頂的舒服無比,不說騷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壓著她,沒有感覺,就是刺她一刀,也不會感覺痛。
三姨太太的陰戶,雖然被鬍子刺得夠刺激,但穴內部的花蕊卻癢的難忍,只聽她叫說∶「唷,我的陰戶內好癢啊,難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頭伸了出來,伸進她的陰戶內,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動,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宮很淺,舌頭雖然短,舌尖也剛好可舐著花蕊。
舌頭比陽具靈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陽具幹得還要快樂十倍。但見她雙眼閉著,盡情享受這消魂蝕骨的無上快樂。
牛大成想的這套對付四女的絕妙方法,真罕見罕聞的奇談,一床五好,個個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們這一陣激烈的肉搏戰,真是有聲有色,連吃午飯的時間都忘記了。四、小丫頭蓬門初開放
牛大成经常都在早餐后,十一点的时间,喝一碗童子鸡汤,每日都是大太太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下女月娇早就把鸡汤弄好了,眼看十一点半了,夫人却没有来端。她怕鸡汤冷了,受夫人的责备,于是把汤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门口,只听屋内传出「哼!唷!哎唷!」、「吱吱、啧啧」的怪声,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她端着鸡汤,停身听了一阵,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响的限有韵调。
月娇走了过去,侧着头向门内一望,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两手端着的盘子也差点儿掉落地上。她转身就走,大约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趋使,还是牛大成和夫人表演这幕裸体戏演的太奇妙,她把盘子放在地下,轻蹑着脚步又想转回去看一会。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立住身形,侧头向房内注视。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右手的鸳鸯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颗蓄了发的平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大太太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只看得她那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血液加速活动,全身筋骨发软,像针刺一般,酸痒难忍,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更是痒得难受。
她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转身端着盘子,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
月娇转回厨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那小小的阴户里就似小虫在爬一般,真是难受极了。她赶忙把盘子放下,隔着裤子按住阴户,一阵乱揉,愈揉愈痒,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用指头乱挖。蓦地,只觉浑身一阵紧缩,感觉穴心一阵酸麻,无比的舒服,手指挖着之处,竟然湿粘粘的。
她没有性的常识,以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子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味,而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小穴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我五天之前才来过月经呀,并且月经是红的,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一定是有病,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说道∶「阿娇,十二点啦,你还不准备开饭,我帮你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忙。」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善看见笑话,故此一开口就生气,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牛府附近荫蔽的所在,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
「阿娇,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么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楞。
这时。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好像要他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偷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笑了起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说∶「到时不开饭,老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月娇回答说。
「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臊。」
「助人为快乐之本,帮忙人家做事,也会害臊,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拦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身体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表现。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说∶「你真是混蛋,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找死!」
「你今天说话怎么是反覆无常?」
「转回来!」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华本善心里爱她,怕得罪她以后不再理他,只好转回来,他一直走到月娇的背后,抬起两臂,扳着月娇的香肩,摇了一摇,说∶
「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帮个忙都不行吗?」
「不害臊,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
这时华本善已经有点明白了,他的头向前一倾,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说∶
「白天啦,也会干┅┅」
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骚痒难堪,被他这一吻,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春情又荡漾不已,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张开两臂,紧抱着华本善接了一个热烈的吻,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连华本善要求她接个吻,也屡遭她拒绝,现在见她采取主动,这机会哪能放过,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坚持两三分钟之久。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这时她浑身都被欲火烧的软痪,娇声说∶「华,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啦┅┅好痒啊。」
华本善的阳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月娇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后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
「善,你下面是什么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娇,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你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牛老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一个人来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去,跳上床去。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身子,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善,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么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后,把小穴弄破了,若以后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月娇,我永远爱你,我娶你做妻子,绝不把你遗弃。你的穴是肉做的,哪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月娇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阴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娇声说∶「我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只见月娇浑身雪白,肌肉很紧,他握住乳头捏了一下,但觉綳硬,就似石头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阴唇突了出来,闭得紧紧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粘着一些粘液。
华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娇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阳具却抵在月娇的阴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位置,都得其门而入,急急的说道∶
「月娇,快拿起我的阳具引导他塞进去。」五、特大号阳具难破玉门关
月娇的大腿中间,被华本善那个热滚滚的龟头,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淫水来。
「善,你不要这么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害怕。」
华本善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摩一阵,又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这样一调情,娇月的小穴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阴户内送。
但是她的阴户太小,华本善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阳具,在阴户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龟头塞进去。
华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后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龟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月娇,你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肉棒,怎么能塞得进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肉棒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华本善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动,说∶「月娇,你沾点口水涂在龟头上试试看。」
「龟头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滑,还涂什么口水啊?」
华本善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后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月娇的臀部,使她无法向后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尝锁魂的处女,感觉害怕。
华本善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缩一迎,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
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华本善阳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龟头,又滑了出来。那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龟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来,又功亏一篑。
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月娇,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服快乐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后,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说着,伸手一摸阴唇,只觉湿湿的。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穴都被你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你不要怕。」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乳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起来。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
「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说∶「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欲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升华上来,高焰的欲念,又战胜了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
「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因过于躁急,或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华本善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这次华本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但他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
「月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华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已经挺了进去,阴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突破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乘机就直捣黄龙,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紧急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
「月娇,你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
华本善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匆匆地抓起裤子。月娇惊的缩作一团,浑身发抖,她连痛带吓,已经昏了过去。
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心中立即起了怀疑,她移身窗前,向内一望,只见司机华本善那个大阳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龟头上湿淋淋的鲜红夺目。
她咦了一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白天关了门,在房内干的好事。快将门打开!」
华本善听得打了一个抖颤,已经套上一脚的裤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阳物也吓得软了。虽然垂了下去阳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时的阳具还大上一倍,贺素珍著了华本善那个大阳具,好似见了宝贝一样的??暗暗欢喜。
转眼一望月娇,只见她浑身颤抖,仰卧在床上,那阴户内流出的鲜血,两腿和床单泄红了一大片。
「你还不把门开开,真要娇月流血至死么?」
华本善早已看见娇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过慌张,急切之间,不知如何处置。现在夫人这样一说,只好壮着胆子,把房门打开,让夫人进来再说。
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好,转眼一望华本善,见他忙着穿裤子,她玉臂疾伸,把华本善的裤子夺了过来,说∶
「别忙穿裤子,先把月娇抱起来。」
事情已经挤到了这一步,怕也没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他一跃上床,将月娇抱在怀中,盘坐在床前,把月娇的头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说∶
「月娇,月娇,别害怕,夫人会原谅我们的。」
月娇紧闭眼睛微微一睁,见夫人坐在床沿,又吓又羞的将眼睛闭上。
贺素珍刚才虽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阵,尝过了甜头,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天整晚剧战,也不会感觉疲倦生厌仍有未过瘾之感。眼看他们两个年轻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仿似一个驴子阳具,欲焰又高涨起来,微微一笑,说∶
「月娇,快站起来穿衣服,老爷要等着洗澡。」
月娇已经清醒了,只是不敢睁眼看夫人,现在听她的语气缓和,并无责备之意,猛然挣扎起来,狠狠的瞪了华本善一眼,银牙一咬,一双玉掌同时一扬,掴了华本善两个耳光,转身向夫人一跪,说∶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请夫人原谅。」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杰作,沿续人类生命的必须,我不会怪你们。快些起来,穿好衣服去烧水给老爷洗澡。今天的午饭倒不必准时开,谁饿谁就先吃。」
月娇向夫人磕了三个头,赶忙站起来,找一套干净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娇走出去之后,站起来把门重新扣牢,华本善想穿裤子,但裤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着,他只好抓起月娇脱下的脏裙子,把下身遮住,转过头去,不敢看夫人。
牛夫人贺素珍,娇笑一声,说∶「别害臊,过来让我瞧瞧,为什么把月娇得流那样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说着。
华本善转过身子,向夫人跪下说∶「夫人,请原谅我年轻无知,一时冲动,以至做错了事。」
「我冷眼旁观,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发生肉体关系,是热恋的成熟,没有什么错不错。只是怕被老爷知道,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
「请夫人照顾,不让这件丑事,给老爷知道才好。」
「那也未尝不可,但你对我有什么报酬呢?」
「夫人,小的家里很穷,一无所有,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只有以自己的身体为太太服务,别报酬,我付不出。」
「你这是出于肺腑之言吗?」贺素珍微微笑说。
「小的过去蒙老爷和太太的栽培赐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铭感肺腑,这次承蒙夫人的原谅,小的哪敢说谎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绝不推辞。」
「倒用不着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当说,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锁魂,也碍难说出口。
华本善这个小子,非常的聪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欲特别的强,以牛老爷那风独残年,气血衰弱的身体,是满足不了欲念的。六、借怀珠胎司机受宠
他移跪过去,故意磕个头,额头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说∶「只要夫人不嫌小的出身微贱,小的愿意效劳。」
女人的各部门都是很敏感的,何况贺素珍看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浑身血液膨胀,经他这一碰,欲念更是高焰,哪还能自主得往。她把睡衣一宽,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搂住华本善宽大的胸部,说∶
「小宝贝,别客气啦,那是世俗之见,快起来吧。」
华本善这个小子,也真色胆包天,他右手向后一缩一伸,就将夫人的纤腰搂住,一抬头顺势衔住了夫人乳头猛吮,左手摸向另一只玉乳。
「唷!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调情的圣手啦。」夫人咦了一声,说。
她说过话,也低下头去吻华本善的面颊。
华本善用口吮她的乳头,左手从另一只玉乳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只觉湿润溜滑,粘了一手淫水,他抬起头来,面带笑容说∶
「夫人,你流出来了。」
贺素珍过他的面颊后,抬起头来,说∶「快坐来起,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大阳具。」
华本善右脚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微微一侧身,面向夫人站立。贺素珍两只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只觉热得烫手,两掌一摸,那条大阳坚硬像根铁棒。她张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樱唇小口,哪有华本善的阳具大。华本善猛然一吸气,阳物突然向上一翘,竟然翘离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后一仰,毕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娇声说∶
「小宝贝快!快干我的穴啦。」
华本善两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个又硬又大而又热的大阳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听「拍」一声,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吗?」
「夫人,对不起,小的太紧张了。」
「还不快点向后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给它烫伤啦。」
华本善两手向榻榻米上一撑,身子向下一伏,两腿向后一撞,就似架拱桥似的臀部翘了起来。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往自己的阴户口塞去。但她虽是喜欢这个又坚又硬特大号的阳具,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阳具,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两手将阳具握得紧紧的,不敢一下就将手松了。
华本善骤觉龟头抵住了阴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压,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龟头,迅速地钻进夫人阴户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满满的,好啊。」牛夫人快乐的叫说。
华本善的龟头经阴户的淫水一泡,感觉很舒适,情不自禁的叫说∶「夫人,你放手吧。」
贺素珍虽然感觉有点涨痛,但这等的痛,是快乐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动一下,我再松手。」
华本善唯命是从,他的臀部一拱一压,连续地抽了几下,那阴户内的淫水,被特大号的阳具挤抽得直往外冒。他抽动了一阵之后,龟头沾满了淫水,比较溜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华本善见夫人放开一手之后,徐徐地连抽带插地向里挺进。那个阴户,恍如一块烂泥田,阳物抽插挺进,传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阳具虽然只是进了大半截,已够她受用的了,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口里哼出「唷!唷!」的娇声。
华本善一送一挺地,想把她的阴户挺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他虽不是个中老手,但还算挺得恰到好处,挺得牛夫人飘飘欲仙,不自禁的将右手也松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什么顾忌,华本善施展浑身解数,向外抽出一分,向里送进二分,几抽几送,特大号的阳具连根插了进去,塞得满满的,抵得紧紧的。
华本善两个手臂支撑得太久了,微微有点酸,两手一松,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嘴巴凑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来。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将他的颈子箍住,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华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
好一会,牛夫人突然两手一松,咦了一声,说∶「唷!大阳具,真够味,快活啊,乐死了啊┅┅」
华本善就有那么缺德,问说∶「夫人,你要不要告诉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事。」
「不说,我绝对不说。」
「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么代价?」
「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快┅┅快抽动啦。痒死了!」
华本善屁股一歪,龟??头在阴户内转动了一下,阴户内「吱吱」的响,那种声音听来真是悦耳销魂。
「夫人,你感觉满意吗?」
「唷!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现在碰上你这个大阳具,才尝到了真正的人生快乐,总算我这一辈没有白活。」
「夫人,你还拿什么来感谢我啊?」
「别再叫我夫人了,以后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后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乳,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抽动,那销魂悦耳的乐曲,响的更是动人心弦。
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唷!」的快乐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交织成一片至美淫荡乐章。
华本善抽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姊姊,你没有生过孩子?这个穴还紧得很呢!」
「我的子宫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阳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宫内,怎么会有孩子生啊?」
华本善说∶「我的阳具这么样,合适吗?」
「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龟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动,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叫声不绝。
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强过十倍。
他磨了一阵,问说∶「我这个阳物很对你的劲,你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寐所祈求的啊。」
「姊姊,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你呢?」
「我就告诉他,说是他生的。他哪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
「好啊,姊姊,快动吧,我就借种给你。」
牛夫人一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交叉夹住华本善的腰,就似筛米糠一般左扭右转。扭转了一阵,奇峰突起,高潮来临,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头,凑上嘴唇狠吻。
大约有五分的时间,牛夫人的高潮已过,淫水像泉水一般的喷了出来,手一松、腿一放,哼道∶「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会个中快乐,又似在养精蓄锐,再度迎战。
华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大约不到十分钟,夫人的高潮又再度来临,扭动臀部迎合,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于耳。
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不到三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紧缩,龟头一阵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后,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龟头擦干净,匆匆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娇搂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胶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