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霸
淫妙观在江湖牵起不少风波,身为观中主持的极乐师太,虽年近五十,但依然
美艳动人,而旗下的“八天娇”,更是貌美如花,媚态十足,令男人们神魂颠
倒,甚至不惜冒精尽人亡之险,都要一试。但她们的所作所为,令江湖正义之
士,热血沸腾,誓要铲除┅
男人和女人,谁人是床上的霸主?
“淫妙观”的极乐师太,就令近百壮汉,死在她的肚皮上。
她虽然年近五十,但皮光肉滑,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
淫妙观亦成为达官贵人常去的淫窟,因极乐师太手下“八天娇”,床上媚功令他们
享尽乐趣,所以神力门的俊男铁力威,这日和师弟谭玉川就要去闯淫妙观。
“这极乐师太专吸取壮男采补,假如我俩杀了这淫妇,一定扬名江湖!”
铁力威十分有信心∶“我们今夜三更摸入观内,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谭玉川有点迟疑∶“这种邪魔外道,以我们的武功,恐怕不能抵敌!”
铁力威拍拍心胸∶“以我的神功,应可令妖女逐一殒命!”
两个青年侠士,趁夜色摸入观内。
大殿静悄悄的,铁力威先行,他想跃入那座欢喜佛後搜索,但神像前的地板突然裂
开┅
“哎唷!”铁力威掉下六尺深的陷坑内,一阵银铃声响起,地板又再合上!
谭玉川想回头逃,但院子里闪出四个妙龄娇娃!一字拦在他前边。四位女子高矮相
若,肥瘦也差不多。她们穿着一袭米黄色的纱衣,里面是什麽也没有的!八个浑圆坚挺
的乳房、腥红的奶尖在他眼前晃动。
谭玉川看得呆了,他总不能抽出佩刀砍四个如花似玉的姐儿!
“原来是个小弟弟!”一个女郎娇笑,其他三女就抢到他身前,挥掌就打,谭玉川
一飘身避开。
他双掌推出,却发觉将要碰上一个姐儿的趐胸。
他吓得连忙缩掌,但是,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女的并无领他的情,她双乳贴向谭玉川的心口,跟着右手一垂,就抓向他的裤
裆!
谭玉川想不到她这麽“狠”的,他哀叫起来∶“哎唷!”
那女的单手一握、握着他的阴囊,跟着大力一扭。阴囊内的小卵被这麽扭了扭,谭
玉川痛得昏过去!
“哈┅哈┅春姐两招就捉了一个俊男,今晚有得乐了!”三女抢上前,点了谭玉川
七、八处穴道,跟着合力推走了他!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谭玉川从昏迷中醒过来,阴囊的痛楚减轻了。
有一只玉手在摸弄他的阳物,那正刚才是扭他下体,令他痛晕的姑娘,她一手轻搓
他的阴囊,一手就将一瓶药液,搽在他的龟头上,那药液体很灼热,搽上去後,龟头就
产生麻木的感觉!
“妖女!你做什麽?”谭玉川急得满睑通红,因他发觉自己没有了裤子,而最要命
的,是他的“命根”也正高高的昂起!
“替你疗伤嘛!看,这东西还能勃起,刚才扭伤你┅已经没事啦!”叫阿春的女郎
一边扫他的阳物一边介绍∶“我们四姐妹叫春、夏、秋、冬。我最大,小弟弟,还痛不
痛!”她的手又搓了搓阳具底部。
谭玉川的命根又暴长半寸!他的棒虽不算长,但亦有五寸!
阿春一扬手,三个女的都围到谭玉川身旁。他们都争着抚摸他,又故意用浑圆饱满
的乳房去揩擦他。
阿春一边摸自己的乳房,一边跨身就坐上谭玉川的肚皮!她握着他的命根,就在她
黑茸茸的肉洞外揩来揩去。
谭玉川只觉龟头麻木,好想找一个又湿又嫩的地方钻。就在这时,阿春猛地一坐!
“吱┅”的一声,谭玉川的阳具,就全部挺进她的肉洞内,只有两颗小卵,还留在肉洞
外。阿春肉洞内的汁涎,顺着他的肉棍流在他的大腿上。
他目瞪口呆、似是享受、又像受罪。
阿春没有耸动下体、她运起内劲,她子宫头口,突然收窄。这样,他的龟头,就似
被嫩肉咬着一样!
他的龟头虽麻木,但阿春一吮一放,他还是感觉到的,加以阿春媚丝细眼,那骚荡
的样子中,谭玉川觉得下体一阵甜畅,他不禁口颤颤的∶“你┅你┅”
他叫了两声,身子猛地抽筋似的,浓浓的白浆就直喷而出。
阿春猛地将身子往後一仰,这下子,连带谭玉川的肉棍也从她牝户内脱了出来。他
断断续续射出的白浆,就射落她花蕊上。
阿春爬了起来,她牝户倒流出一道白色的秽液∶“这样差的也来摸淫妙观?要不是
我替他搽了些‘不倒药’,这小子捱不了两记!”
阿春抹了抹腿上的黏液,揩在谭玉川的嘴唇上∶“这都是你的子子孙孙,吞回肚子
去吧!”
她向夏、秋、冬三女点了点头∶“我现在去看梅、兰、菊、竹四位姐姐怎样捉弄掉
在陷坑那个小子,这个废物交给你们,天亮前榨乾他,然後掷他到後山!”
谭玉川羞得脸红耳热,他想自杀,但全身乏力┅
“好哥儿,我来替你清洁好不好?”叫阿夏的女郎,掠了掠秀发,跟着俯头在他大
腿上,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啜着他软下来的肉棍┅
铁力威在深坑内,他摸索前行,突然,墙被他推开,他跌进一间房内!
四个裸女站在他对面,她们都有一对笋形豪乳。
铁力威呆了呆,四女已抢到他身前。
他反应不慢,猛地曲起膝盖,就狠狠的顶向最先扑近的裸女!他顶的地方,就是她
的牝户!
“哎唷!”那裸女想避,已经来不及了,她掩着阴户,痛得在地上打滚。
三女马上散开。
铁力威一击得手,就想退向墙边,但一个裸女跳起,就扑向他∶“看招!”
她使拳左右开弓,铁力威亦举手招架。
裸女向他头上直扑过来∶“中!”
铁力威想不到,他会这样中招的∶裸女双拳,他是架着,但,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她那双笋形豪乳,突然一跃,往前直击。
乳房变成攻击性武器,这是出人意之外的,裸女双乳直抛,就像多了两个拳头似
的,铁力威无法闪避!
“砰、砰”两响,两只笋乳打在他面孔。
铁力威鼻血直喷,金星直冒,他身子幌了几幌,就晕在地上。
“梅姐,真俐落!”两女扶起下体中了膝撞的裸女。
“竹妹,你怎麽了!”阿梅问搓着阴户的少女。
“这臭汉,顶中我的阴核┅”阿竹仍站不稳∶“我┅我一定要他好看。”
“这臭汉,抬他到後边,剥光衣服,榨乾他!”阿梅吩咐两女。
铁力威醒过来了,他张开眼,就见一个裸女蹲在他头上方,牝户啧出尿汁,撒得
他满脸都是!
“你!”他想挣扎,发觉手足被铁炼铐着,他就躺在一块铁板床上。
尿液流进他口鼻内,滋味自然不好受。
铁力威怒吼了两声∶“妖女,有胆放我决一死战!”
“哈┅你没有听过斗智不斗力吗?”撒尿的裸女一个跟斗,跳落地上。
叫阿竹的裸女阴沉的笑∶“臭汉那根东西是软绵绵的,棍头仍是紫红色。”
阿竹的手轻柔的扫了两扫。
铁力威大力咬着下唇,他默念“佛经”,摒除欲念。
“我不要被这妖女淫辱,阿弥陀佛!”他闭目且念。
但阿竹却不放过他,她突然俯下,就用那两只笋形豪乳,夹着那根软鞭。她的乳尖
很艳,揩过他的棍头时,铁力威忍不住抖颤,他的肉棒微微的昂了起来!
“今晚你一定会‘死’!”她慢慢走到他胯下,一握就握着铁力威的命根∶“你逃
不过的!”
阿竹小嘴张开,一啜就啜在他的棍头上,跟着吐出一口气,由“棍头”直喷进他体
内!
“啊!”铁力威哀叫起来。
她小嘴一摆,就衔着铁力威的阳物。
他头颅乱摆∶“你┅你┅”
阿竹掠了掠秀发,又用力一吮!他的肉棍头,贴着他的嘴唇皮昂了起来!
铁力威只觉一阵甜畅,他忍不住了。
而阿竹亦放开嘴∶“拿碗来!”
阿梅递上一只汤碗,铁力威白浆狂喷,都喷在碗内。他射出的精,比平日的为多,
每点每滴都被汤碗盛着。
铁力威喷完後,肉棍儿软了下来,他脸色通红,颓丧万分。
“我爱这臭汉,今晚要让他精尽人亡!”阿竹放下汤碗∶“一个时辰可以榨两次,
加上我的‘灵蛇吸功’,我一定要他死!”
就在这时,“墙”又被推开,进来的正是那个叫阿春的女郎。
“你捉的那个怎麽了?”阿梅笑着迎上去。
“一个废物,下一轮就可以令他说话!”阿春指指铁力威∶“这个┅”
“这臭汉伤了竹妹,所以,竹妹要榨乾他!”阿悔笑着∶“待一会解决了他们後,
我再去报告极乐师太!”
“你两人真斗胆,淫妙观也敢闯!”阿春望了铁力威一眼∶“一身肌肉又怎样,榨
过五、六次後,还不是与老伯伯一样?哈┅”
几个裸女推墙离开,只留下阿竹和铁力威!
“姑娘,你做做好心,一掌打死我好不好?”铁力威哀求。
“哼!”阿竹冷笑了声,玉手又摸在他的命根上∶“你当然一定要死!哈┅”
在另一边,谭玉川的肉棍又勃起,阿夏的小嘴像有魔力一样,她吮了约半盏茶的时
间,谭玉川打个冷颤,下边又坚硬如铁。
“小弟弟,你闻闻我奶子香不香?”
阿夏将一只乳房塞到他口边∶“多少高官、富商,花了几两金子,我也不愿意这样
对他们呀!”
那颗腥红的乳蒂,揉在他口唇上,谭玉川大力的张口就咬!
“哎唷!”阿夏惨叫起来。
他用的力很猛,这一咬,就将她的奶头咬了下来,阿夏的左乳出现了一个血洞。
她痛得乱滚∶“你这小子┅我要你┅死!”
她从绣花鞋边一掏,掏出一柄一寸的匕首,猛地向他下体一割!刀快如电。
“哎唷!”谭玉川惨叫一声,即时昏死!
他的阳具整条被切了下来,连两粒小卵亦一并不保,鲜血狂喷,其他两女想阻止亦
来不及了!
阿夏掩着伤口哭叫∶“通知春姐,快拿金创药来!”
她一边叫痛,一边拾起谭玉川的“扶翅”,大力的塞入他口内。
谭玉川是含着自己的阳物断气的,阿夏少了颗乳头,亦痛得几乎晕过去。
众女闹纷纷时,由两个绝色丽人引路,一个面目姣好的中年妇女,来到谭玉川陈尸
的房内。
“师太!”众女纷纷下跪。
“今晚摸入淫妙观的,死了一个,还有一个呢?”来的是极乐师太。
“在土室,阿竹要榨乾他!”阿梅叩了个头。
“唔┅”师太点了点头∶“这两个闯观的死了之後,将尸体火化了,省得他们的同
门又再来报仇!”
她顿了顿∶“这十天半月,淫妙观减少接待贵人,省得再有臭男人摸进来!
你向两丽人扬了扬手∶“我们回寝室。”
“是!”两丽人显然是淫妙观内的高级人物。
在阿梅等整理谭玉川的尸体时,铁力威亦在生死存亡的阶段。
他第二次被阿竹“手放”。
他虽然平心静气,拚命死忍,但当阿竹的小嘴吻上他的“头头”时,他不期然就昂
起,片刻间就喷射了。
她的吸吮功相当厉害,这次,他又喷出相当大滩。
“槽!┅如果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过不了今晚!”铁力威只觉後腰隐隐作痛。
“我死不要紧┅但┅害了谭师弟┅我日後怎向师父交待?”铁力威心里苦想着求生
之法。
阿竹看到碗内的白精只得几点,她淫笑∶“今次┅要你更舒服!”
她的小脸又向他的阳具靠近。
就在这时,铁力威突然射出一泡尿。这尿很多,弄得她头脸都湿了,他跟着抽筋,
大力挣扎∶“哎┅我的心┅哎┅”
他跟着双眼翻白,口角流出白泡。
阿竹本想再发火的,她抹了抹面的尿,看看铁力威∶“噢!这麽快就死了?”
她一按他的脉门,似乎已经没有脉膊。她将手放到他的鼻端,亦停了吸气。
阿竹吃了一惊,她奔出土室。
“死了?两个都死了?”梅兰菊和春秋姐妹都有点失落∶“玩不到两个时辰,哎!
男人真亏!”
阿竹将铐着铁力威的手铐、脚镣打开∶“这个臭男人,连同那边的血尸,是不是抬
到後山火化?”
阿梅和阿春点了点头∶“我叫密室的凶狗出来做!”
那些“狗”是廿来岁的青年,不过,他们都很虚弱,行路时蹒跚,有黑眼圈,面黄
肌瘦。
他们抬着铁力威和谭玉川,从後门出了道观。
抬尸的是六个青年,他们都很吃力。
阿竹和阿冬监视着过程。
铁力威和谭玉川被扔到一个浅坑内。
“浇油,点火!”阿竹吩咐。
就在这时,“死”去的铁力威眼睛突然张开。他虽然没有穿衣服,但一纵身,就跃
上土坑!
“鬼呀!”拾尸的青年吓得跌在地上。
“你诈死?”阿竹怒喝一声,手一扬,三支飞镖就打向铁力威∶“拿剑来!”
铁力威顾不得了,他身子一跃,就择路狂奔。
淫妙观响起钟声。
铁力威在前面裸跑,阿竹和阿冬持剑在後面追。
他一路狂奔,一边痛哭,铁力威的哭是因为看到谭玉川的死状,他虽然痛恨妖女,
但此刻形势比人强,他必须突围。
铁力威“裸奔”,在夜空下,白白的身躯反而更抢眼。
他见路就走,终於,在三岔路上消失了踪影。
阿竹和阿冬的轻功虽然不弱,但一个死里求生的男人,他的“潜力”却比她们快出
很多!
“竹姐!”阿冬停了下来∶“前边有三条路,我们一人找一边!”
她扬了扬手,射了支烟花上天。
“蓬!”的声响,淫妙观的人都可以见到火光!
阿竹提剑追前了半里,她十分小心!
就在这时,草丛有物跃出。
阿竹的剑出招,“波”的一声,将物件“钉”着。
那是一只白兔!
阿竹未及将剑拔出时,铁力威在草丛另一边跃出。
他双手如鹰抓似的,就直扣阿竹,她身上只有薄纱一套,一条短裤,在她别过身来
时,乳房首先抛出。
铁力威今次不敢怠慢了,他十指抓,就抓着两个笋形的乳房,跟着一扭!
“哎唷!”阿竹痛叫起来。
她两只豪乳被他活生生抓了下来!胸前只留下两个血洞。阿竹痛得随地乱滚,她的
惨叫声,一里路上都可听见。
铁力威不敢逗留,他杀了阿竹後,再往前奔。
他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气力开始弱了,他想再行,树後闪出一个中年妇人。
“你以为可以脱身吗?”妇人媚笑。
她的样子很美,如果再年青一点,可以看出是绝色佳人,现在的风韵犹存,眼波流
转之魅力,仍教铁力威“砰”然心动!
“你是淫妙观的人?”他呐呐的。
中年妇人打量了铁力威几眼∶“你身子很健硕,本钱也不小,是不是给观中妖女碰
上了?”
铁力威面一红,用手掩着下部∶“我和师弟想夜探淫窟,但┅谭师弟!”
他热泪流出来∶“就给妖女害死了,我┅我好辛苦才走出来!”
“你是那一派弟子?”中年妇女仍盯着他的身体。
“我是神力门的大弟子铁力威!”
“哦!神力门┅那麽┅余三长就是你师父啦?”中年妇女仍很好笑容。
“余三长是家师。”铁力威很恭敬的∶“夫人是┅”
中年妇女笑起来∶“哈┅哈!我不是夫人!”
“那麽┅您是┅”铁力威面孔一热。
“我?我就是极乐师太!”
极乐师太媚笑着,她的衣带突然松开,一具白雪雪的胴体赤裸地呈现在铁力威跟前!
她的乳房圆而大,奶头小、乳晕也不大,虽有少许松弛,但一点也不像中年妇女的
奶子。
铁力威目磴口呆∶“你┅”
“看!女人的名器”极乐师太突然微微琦身,将下体仰前。
她的阴户是粉红色的,毛毛不多,分布得十分整齐、呈长条状,好像剪修过一样。
极乐师太身子再弯,两腿张开,牝户张开,露出像蚌肉似的小阴唇。
铁力威怒吼一声∶“妖妇,我杀了你!”他双掌就切向极乐师下体!
但说时迟,那时快,极乐师太的牝户突然像男人小便似的,疾喷出一股又急又劲的
“水柱”。
铁力威做梦也想不到她有这招的!“拍、拍”水柱射中他双目,铁力威痛得在上乱
滚∶“唷!我┅我盲了?我看不见┅鸣┅”
极乐师太一击得手,身子马上闪前,她双掌一按,就按在铁力威头颅上。
她的手一扬,铁力威就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
极乐师太如果发力,这掌就可以要铁力威的命!
但她却望着他媚笑∶“你倒健硕,就让你试一试《迷荡蚀魂功》!”
她柔软的双掌,扭按住他太阳穴┅
铁力威身子抖了抖,他彷佛看到两个身无寸缕的裸女,在他眼前起舞。她们的胴体
柔软,两只白白的奶子抛来抛去,阴户张开,不停绕着他转。铁力威感到一阵暖流,从
顶部传到下体,他的阳物,不能自制的昂起。他勃起时比平常硬,比平日长,将裤裆顶
得隆起,他只感到龟头痕痒,好想找一个湿而紧的肉洞钻进去。
“噢┅我要┅”奴铁力威双掌乱抓,想抓着眼前的裸女。
就在这时,他又觉得裤头带断了,裤子掉了下来,他那很又红又粗的肉棍,在风中
怒举!
一个裸女跪了下来,张开红唇,轻轻的含着他肉棒子的“冬菇头”!她的小舌,灵
活地在他的头上钻来转去,舐遍他的小头。
“噢┅哦┅给我┅”铁力威想抓那个裸女的奶子,将她的乳房扭曲,但他始终碰不
到那个女人。
而裸女已经停了舐,改用朱唇大力的吮他的冬菇头。她的小嘴一松一紧,像鲤鱼吸
水似的。
“噢┅爽!爽┅我要喷了┅”铁力威只觉下体血液往头奔流,他身子不停地抽搐。
极乐师太一掌按着身子乱摇乱抓的铁力威,突然轻柔的说∶“你就射精吧!”
铁力威蓦地挺起下身,一道白浆从他龟头喷出,而在他喷精时,下体昂起的肉棒却
不断萎缩!
她将他的生理机能弄“乱”了。
铁力威喷出来的精液、似乎是性交七、八次的总和那麽多!足足有半茶杯!
他一路喷,脸上的神情亦转,额和眼尾的肌肉起皱纹,一息间老了十多年。
“我┅噢┅”铁力威喷的精,都洒往极乐师太的裸体上。
她一只手搓揉着,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等一会,你精液倒流完毕,就是废人一
个,谅你也活不了两天!哼!够胆闯淫妙衬伤我女弟子?这就是你的下场!”
她松开了手、铁力威身子倒在地上。
他双眼瞪大,脸色蜡黄,奄奄一息。
“哈┅哈┅”极乐师太束回衣带,脚一蹬,人已在十丈之外,转瞬不见。
铁力威尚有气息∶“我┅我┅不能死┅我要报┅仇!”
他已经不能站立,只可卧路爬行。
他爬得很慢,亦不择前路,因为他头昏眼花,突然,他上身爬空!
“唉唷!”他惨呼一声後,身子掉下深谷去┅
淫妙观众女,这时站在观前,恭迎极乐师太。
“这小子的精,已被我用法抽去九成,男人元阳一失,在荒山中多数活不了,他伤
的姐妹,我提升人补上!”极乐师太气神闲∶“男人,在这回事上,怎敌得过女人?”
春、夏,秋、冬与梅、兰数女,马上盈盈下拜∶“师太媚功,天下无敌,那些臭男
人,一个个倒在师太阴户之下!”
她们异口同声,逗得师太“咕、咕”的笑∶“好了,洛阳来了个大盐商,要试床上
妙技,阿兰你可服侍他!这冤大头花得起银子,出五百两来观内住三天!你就让他快
活几天吧!”
阿兰恭敬的叩了个头∶“是,师太!”
淫妙观这晚,又是灯火通明。
在另一方面,铁力威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来,他躺在山洞的石床上。
“很冷┅冻┅”他抖颤着。
一个枯瘦的老头站在床畔∶“你碰到我,是福气,你真阳几乎丧尽,是否淫妙观的
妖女害的!”
铁力威淌下热泪,不停点头∶“老伯,多谢你救了我,但,我已经是不中用的人,
随时活不过明天┅我死後┅”
老头突然打断铁力威的话柄∶“极乐师太,你这妖妇┅你┅你以为真可以在床第上
称霸?”
“这位少侠,你将经过说给我听!”他伸出手,按着铁力威背後的肾经,掌心热力
传入,铁力威身子又恢复暖意。
铁力威於是将夜探淫妙观,死了姓谭的师弟,而自己碰到师太的经历讲了一遍。
“老伯,你是谁?似乎,你亦受遇淫妙观的苦头,为甚麽要躲在这处?”铁力威问
那枯瘦老头。
“鸣┅我是谁?我是给极乐妖妇害的人!”老头亦哭了出来∶“我不敢再出江湖,
怕人耻笑,所以在这里隐居!”
他放开双掌∶“我是谁,你不必再问,铁力威,假如我能助你复仇,你不意一
试?”
铁力威心一跳∶“我远可以活?”
老头点了头∶“我这处有九鞭丸,是采虎鞭、度鞭、熊鞭、狼鞭、豹鞭等研制成,
食一丸可补你失去两成元阳!”
他从怀中掏一丸∶“阳气不散,你就可以活下来!”
铁力威接过丸,马上剖开吞下。说也奇怪,片刻间,他只觉身体发热,畏寒长冷感
觉稍减。
“老伯,你要向极乐师太报仇,为甚麽自己不出山?”
那枯瘦老头哎了一声,露出下体,他看到老头是没有阴囊的,显然是用刀削去!
“当年,我和极乐师太在床上斗了三日三夜,我见自己就快精尽人亡,於是把心一
横,自己削去阴囊!”
“极乐师太以为我必死,於是放过了我,我就躲在这山谷处隐居,沉思破她的淫功
之法!”
“终於,我想到了,但┅身子却毁了,不可能报仇!”
“可能是上天旨意,使我救了你,这样,我俩就有机会报仇!”老头裂嘴一笑∶
“我苦思的‘雄阳破阴功’,是增大阳物功能,极乐师太吸不到精,她就会泄气而
死!”
“要接近极乐师太,必须床上功夫利害,到时,在床上将她杀死!”
老头望了望铁力威∶“你身子伤得利害,起码休息半月,才可练‘破阴功’!”
铁力威躺了十多天,期间不断食“九鞭丸”,终於,可以下床走动。
枯瘦老头始终无提起自己姓名,但他煮的饭菜,十分精美,而且尽是野味,铁力威
体力恢复很快!
这晚,老头就讲“破阴功”的理论。
“男人和女人交合,最弱之处,就是龟头部分!”
“龟头一痒,精液就泄出!”
“其次,是交合之际,睾九会被精索牵扯,往小腹缩,当两粒卵碰到际,自然亦会
泄精!”
“破阴功,先要练阳具的龟头,练好阳具的力度!”老头先教铁力威“插沙”,然
後,训练他用肉棒挑起重物。
此外,又训练他用阴囊拖扯物件。
练功时,先光着下体,用绳一边绑着阳具部位,一边绑着五斤麻包白米,然後拖米
而行。
起初,铁力威痛不可忍,但一个月下来,阳具反而粗壮了!
枯瘦老头表示∶“假如能运用肉棒当鼓棍,将牛皮鼓打响,则可以一晚御十女而不
疲!”
“假如能用肉棒击穿皮鼓,则那极乐妖婆,到时就会棍下身亡啦!”
他架起一个鼓,要铁力威用阳具去敲。
铁力威勉强敲出“咚、咚”两响,枯瘦老头有点失望∶“外功练不好,那就练不成
内功┅报仇┅遥遥无期啦!”
铁力威垂下头来∶“我一定加强练,明日,我就往龟头绑上半斤秤陀,再苦练插沙
功!”
他练得阳具满是紫、黑瘀伤,但枯瘦老头有药,不到一个夜晚,瘀伤即退。
又苦练半月,铁力威的阳具已可急速敲响皮鼓,老头才展颜一笑∶“有希望啦!”
这天晚上,老头将铁力威叫入山洞∶“我自己推算过,老汉的寿元不久啦!”
铁力威看看老头,似乎枯衰很多,眼光亦消失了神采。
“我死前,要将我的故事告诉你┅”老头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好等你理了我,也
知道立碑墓前!”
他叹了口气∶“二十年前,中原有个人,叫做石惊天,他是昆仑派弟子,生得一表
人材。”
“有一次,他独自游中州,在途中,碰上一驾马车,车上有个绝色少妇!”
“这少妇对石惊天笑了笑,他被艳色吸引,就想学伯伯虎追秋香┅”
“石惊天追那马车入了市镇,那艳女再对他笑多次,就盈盈的入了座大宅。他有点
惆怅,就在镇内客店住了下来。”
“这个夜晚,他躺在床上时,窗门突然推开,白天见过的艳女,竟深宵来探他。她
只穿了一件长袍,衣带解开後,内边什麽也没有的。”
石惊天未见过这麽均匀的身体。她双乳浑圆,奶头像颗小红豆,腰长而细,双腿修
长雪白,最妙是牝户,阴毛稀疏呈是长条型。
“你看上我,我也看上你!”艳女媚笑∶“今宵,我们就同登极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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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惊天混身像火烫一样,他忘了祖教,忘了自己是名门弟子,伸手一搂,就将艳女
搂入怀抱。
艳女吃吃笑,她捧起了一只乳房∶“啜我的奶头┅噢┅你真壮!”
她手掏向石惊天的裤衩,握住他累累之之物,他的命根马上勃起。艳女爱不释手,
他的肉茎有六寸长,她摸得两摸,一手已握不满。
他将头伏在她的乳沟上,那里透出阵阵幽香!他将那小粒奶头含在嘴里,大口大口
的啜。她那粒红豆似的蓓蕾,慢慢凸起,发硬,变了花生一样。
“噢┅好哥哥┅你看┅我下边已经湿了啦┅”艳女将石惊天的头推向小腹下。
他顶着她的小腹往下滑,嘴唇终於贴在她的阴唇上。那里是湿漉漉的,那些液体微
温,带点黏性,浆着他的嘴唇。石惊天伸出舌头,舐了少许。
“哎┅好哥哥┅你要奴奴的命了!”艳女突然双手一按,狠狼地揉着他的头。
石惊天的口鼻,全埋在她阴户内,最奇怪的是,她那两扇皮,竟然可以夹实他的鼻
尖和口唇。
石惊天透不过气来!她的淫水,渗入他的鼻和口内,那味道怪怪的!
“唔┅噢┅”石惊天双手一抓,抓着她两只奶,大力的扭曲。
艳女嘘了口气,她阴户放松了。他将她一推,就骑上她身上。
艳女的牝口像有吸力似的,一扯就将他阳物的龟头,吸进阴唇内,而他顺势一挺,
就直挺到底!
“啊┅你顶穿我了┅啊┅”艳女娇呼呻吟起来。
她的呻吟声,当然是造作。他的肉棍有六寸多长,可以连根塞入,证明艳女的阴道
亦相当深。
她的阴道深而狭,将他的阳具紧紧的里,不待他抽动,她子宫就有吮力似的,咬着
他的“冬菇头”啜了又放,放了又啜,石惊天乐得两足直挺。
艳女一边呻吟∶“噢┅真粗┅好大哟┅顶到人家的花心也痛痛啦┅”
但她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慢下来。
他不甘心被她骑着来“干”,於是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胯下。
“噢┅轻┅”艳女不胜娇羞似的。
他提起她的大腿,搁在自己的肩膊上,这样,他每插入一下,就直透到底。
石惊天的龟头冲到尾时,碰及她花心的嫩肉,艳女都叫得特别响∶“呀┅中了┅哎
呀┅来了┅”
她花心内喷出暖洋洋的淫汁,浸着他的龟头,他每次拉动一下,都会发出“吱吱”
的声音来。
石惊天顶了数百下,他突然觉得一阵甜畅∶“我┅我没了┅喷啦┅”
“不要┅啊┅”艳女紧搂着他,她的尖指甲抓在他厚厚的背肌上,抓出了一条条的
血痕。
石惊天不觉得痛,他的肉棍在她牝户内急速的摆动,一丝又一丝的白浆喷出!那些
白浆都喷入她肉洞深处。
两人互相紧紧搂着,他不拔出插在牝户内的阳具,而她也不想他拔出那粗大的肉
棍子。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相公,我深夜来以身相许,你┅会不会娶我?”艳女睁开凤眼,深情的问。
石惊天呆着了,他这时才想到後果。
“我┅我连你是谁也不知?”他呐呐的∶“我刚在江湖行走,不想有家室之累!”
艳女眼一瞪∶“我是赵玉燕,毒蝎门的掌门之女,你快找人来提亲!”
“啊!我们昆仑派的人,不可能娶邪派的!”石惊天失声∶“这┅就当我石惊天负
了你吧!”
艳女爬了起来∶“为甚麽你要追着我的马车?我不求正室名份!你就是纳我做妾侍
也好!”
石惊天面如死灰∶“不┅实在不行!你┅你来诱我┅我不克自持,坏了姑娘贞,
我┅我┅”
石惊天说不下去,他自知理亏。
但艳女出手很快,她连点了他四,五处穴道。她走到窗前,从秀发上拔了支铜菅,
“鸣鸣”的吹了起来。
“我试过七、八个男人,无人令我满意的,你可以,但你薄幸,我就要报复!”艳
女眼有泪光。
石惊天心想必死,亦闭目不语。
片刻间,有马车飞奔而至,石惊天被带到毒蝎门。
赵玉燕对他迫婚,但石惊天始终顾忌甚多,不答应。
“好,你不答应,我会杀了你,然後出家!”赵玉燕狠狠的∶“我会榨乾你,等你
死时,枯瘦得像人乾!”
她喂石惊天吃春药,然後才和他做爱,半年下来,石惊天足足老了五岁!在不堪凌
辱下,石惊天找到一把匕首,割了自己的阳物┅
铁力威听到这处,恍然大悟∶“石大侠,原来江湖传你失踪身故,是假的?”
枯瘦老头点了点头∶“赵玉燕後来结东了毒蝎门,改名做极乐师太,我以为她真的
为我不嫁,但,想不到她设了淫妙观,专门赚男人的钱!”
枯瘦老人石惊天讲到这处,唤了口气∶“我本来不准备对付她,毕竟是我负了她,
但想不到这贱人拣成了《蚀魂功》害了这麽多男人,为了替天行道┅”
他这时已气若游丝∶“我少了阳具,又之前过度房事,伤了真元,这几十年来,一
直调养不好,只靠九鞭丸续命!”
“但为了救你,我研制的九鞭丸,大部分给了你吃,所以┅”
石惊天苦笑∶“不过,我无悔!”
他握着铁力威的手∶“记住,就算杀极乐师太时,亦要她速死,不要令她死前有痛
苦,她死後,你可将她尸身,搬来这处,和我合葬!”
枯瘦的手垂下,石惊天断了气。
铁力威十分伤心,他猛地腾空而起,胯下的阳物虽然未硬,但仍可“咚、咚”的击
响皮鼓!
“我一定要极乐淫妇在我棍下亡!”铁力威怒吼!他埋了石惊天。
铁力威习武出身,本身懂得一点气功,练好破阴功後,他跟着石惊天教他控制呼吸
的力法,那根肉棍,简直似铁棒一样!
七月十六晚,淫妙观内烛光如昼。
梅兰菊三姐妹,仍是守着大殿入口,而春、夏、秋、冬四丽人,就去陪城中商贾饮
乐。
在观内密室,春光处处。
那些中年商贾,性能力已走下坡,春夏秋冬四女虽无极乐师太的厉害,但三几回合
後,就令这些商家一泄不振。
她们嬉笑着,但大殷仍是静悄悄的。
一个黑影,在瓦面跳了下来。他只穿黑袍,赤足,动作很故捷,亦很熟悉观内的机
关。
阿梅是大姐,她斜躺往敢前石山的暗格内、自己摸着那白雪雪的大腿。
天气热,她们都是薄纱裙一套,里面是什麽也没有的的。
而兰菊两女,则在观看密室内秋冬、两姝和一个中年汉交合。
这中年汉虽有山羊胡须,但性能力不弱,可以以一敌二,连连的插了又插阿秋的牝
户。
黑影掩近,一点就点了阿梅的哑穴、麻穴。
“噢!”阿梅闷哼了一磬,就被人抬起。
她被抱进大殿,黑影把她放在神案下。
她裙内无衣物,两只奶子抛来抛去。她的牝户是多毛的,两扇皮贲起,十分饱满。
阿梅没有骛慌,她反而露出媚笑,因为黑袍大汉露出光脱脱的下体,他的肉棍是紫
黑色的,很大!
阿梅毫不害怕,男人要交合,那就是说不会杀她。
她懂得取悦男人,跟前的黑袍大汉,纷明是想“来”。
她知道,自己的媚功利害,要对付他十分容易。
“只要你插入,我用牝户‘锁’住你的肉棍,那时,你就变了劣势啦!”阿梅心暗
笑。
黑袍大汉脱下袍子,露出结实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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