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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曲之枕上奴159-【2023年12月更新】

2023.12.09 来源: 浏览:15次

契丹曲之枕上奴159-【2023年12月更新】

契丹曲之枕上奴159-【2023年12月更新】

契丹曲之枕上奴159-【2023年12月更新】

契丹曲之枕上奴159-【2023年12月更新】

本帖最后由 桃花仙人 于 2015-3-6 12:17 编辑

☆、第1章被绑架了

? ???北宋时期,由于豪强的兼并,边备的松弛以及官僚机构的庞大而无能,北宋王朝地位日渐低下,趁着大宋国力孱弱,统治者腐败昏庸,辽国常在边界滋扰,又有驻军,时常南下骚扰,扰民劫财。

为了阻止大辽国的不断入侵,大宋在契丹军出入的各个要道口,连续修建了阳武寨、崞寨、西陉塞、茹越寨、胡谷寨、大石寨等6 个兵寨。

而在茹越寨十几里外的地方,有一个村落,叫静溪村。好在这里位置较为偏僻,并非是关塞要道,才能偏安一隅,虽然契丹人偶有闯入,却也并没有大肆烧杀。

清澈澄净的小溪旁,水流涧涧,时而传来几声捣衣声,若是循着声音看去,便可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正独自一人,蹲在溪水边浣衣。

那少女长得皮肤白嫩,甚是清纯可人,尤其是那双露水一般的眸子,清丽动人,透着惹人怜惜的波光。

“姐姐,不好了,不好了,我刚才听平哥哥说看到有契丹人进了咱们村子“

闻言,桑奴儿一惊,她急忙抓起手里的菜筐子,抓着少年的手,一边向草屋走去,一边道,:

“他们是来抢东西的麽,我们还是先去山上避一避吧“

少年想了想,摇头道,:”听说,只有他一个人,而且好像还受了伤,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像是逃到这里来的,但是村里的长老已经让人四处搜查了”

“原来是这样” 奴桑儿这才舒了口气,美眸仍旧还是有些忧心忡忡的道,:“真的只有一个人麽,不会像上次,又来一大批人,来抢我们的东西麽”

像是看出姐姐的担忧,男娃挺起胸膛,摩拳擦掌的挥舞着小拳头道,:“姐姐别怕,泽枝会保护你,不会让坏人欺负你!”

奴桑儿噗嗤一笑,宠爱的揉着他乱蓬蓬的头发道,:“好,姐姐不怕,天色不早了,走,姐姐回去给你做饭吃”

“嗯,姐姐,你今天挖了这麽多菜回来,我想吃野菜包子” 男娃转转水灵灵的大眼睛,瞧着那一筐子绿汪汪的野菜,吞咽着口水道,

“好……”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茅草屋里,也很快便升起了袅袅炊烟,奴桑儿一边煮着饺子,一边看着在院子里一会儿调皮翻着跟头,一会儿抓着小鸟的男娃,脸上的笑容,又是无奈,又是幸福,

虽然爹娘几年前过世了,可是好在还有这几件茅草屋和一个弟弟陪着自己,也没有那麽孤独了,日子虽然苦了些,可是,却也过得很开心。

眼看锅里的饺子漂浮起来,一个个在热锅里翻滚,她赶忙将它们一个个捞出来,盛到碗里,刚要端到屋外的客堂里,却不想,一个男子,从后门硬生生的撞了进来,

那男子身材高大伟岸,气度恢弘,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五官轮廓深邃而硬朗,燃着浓浓的风霜之色,一双眸子如同出鞘的匕首,明明透着令人退避三舍的阴寒霸道,却又偏偏让人移不开视线。

用五彩绳子斜系在一侧的乌发凌乱的散落在胸前,以及他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脸颊边。

此刻,他便半靠在那扇门旁,胸口和胳膊上都是血迹斑斑,泛着浓浓的血腥味,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桑奴儿一惊,整个人都吓的差点摔在地上,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刚张开口,不想那男人忽而身形一闪,将她紧压在墙壁上,大掌堵住她的口,恶狠狠道,

“不准叫,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还有院子里的男童!”

奴桑儿害怕的看着他,美丽的眸子里满是惊恐之色,过了半响,才慢慢点了点头。

那男人锐利的扫视了她一眼,有些粗鲁的将她一把推到了一边,你……你就是他们要抓的那个契丹人……” 奴桑儿害怕的将身子缩到墙角,怯生生的问道。

“是有如何,怎麽,难道你还想着去通风报信麽” 男人的目光一厉,脸色陡然间又是一寒,眉宇间隐隐的浮现出一丝杀意、

”姐姐,什麽时候才做好,我好饿!“ 恰在此时,玩够了的泽枝一脸焦急的蹦跳着跑了回来,看到眼前的男人,不由惊讶的大叫,:“姐姐,他是坏人,他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坏人!”

“泽枝,不要说了,不要叫了!”奴桑儿看着男人面上更加浓重的煞气,紧张的一把将泽枝抱在怀里,紧张的解释道,:“他还小,不懂事,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会告诉村子里的人的…………”

闻言,那男子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想活命,便给我乖乖听话,去找几根绳子来”

奴桑儿听多了辽人性子残暴冷凶蛮狠毒的事迹,心里的害怕让她不敢多想,怕他真的会一动怒便杀了自己的弟弟,只好咬着唇,取了几条粗绳子递给了他。

那男人接过绳子,眼眸一闪,便一把抓过泽枝用绳子紧紧捆绑起来,泽枝自然是哭叫不休,那男人便又从桌子上拿了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小口。

”求求你别这麽对他,他还小……他会受不了的……“奴桑儿看着一直被自己呵护的弟弟被绑成这样,眼眶不由心疼的湿红起来。

那男子也不理会,只是随手扔在墙角,自己则坐在桌边,用筷子夹起了一个饺子,冲着她不客气的吩咐道,:“去给我烫壶酒”

作家的话:

挖新文了,之前的快完结了啊,嘻嘻,这个不会很虐,会很甜的说,嘻嘻

好吧,虐甜,

☆、第2章 把手背到身后(限)

那男子也不理会,只是随手扔在墙角,自己则坐在桌边,用筷子夹起了一个饺子,冲着她不客气的吩咐道,:“去给我烫壶酒”

奴桑儿怔了怔,站在原地没动,

“你聋了没听懂我说话麽”见她傻站着不动,男人眉头不满的皱了起来。

奴桑儿咬了咬唇,有些窘迫害怕的低着头小声道,:“家里没有酒”

男人目色沈了沈,也没再说话,只是闷着头吃了起来,男人似乎是好几顿没吃饭。饿极了般的,转眼间,二三十个饺子,已经剩不下二三个了。

被扔在角落里的泽枝看着自己等了半天的饺子,自己一个都没落到,全都进了那个契丹男人口中,黑汪汪的小眼睛,气的快要满溢出水来。

待那盘子里的饺子被尽数吃光后,他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桌上的茶,又扑的一口吐在了地上,拧着黑眉,怒道,:“这是什麽破茶,一点味道也没有!”

奴桑儿嗫喏的搓着手,小声应道,:“这是我自己上山采来的……”

男人冷着脸注视了她一会儿,沈声道,:”过来“

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奴桑儿只好依言走了过去。

“把手背到身后”

桑儿愣了下,还是按照他的吩咐乖乖的将手背在了身后,

男人便一手拿起桌子上的绳子,一手擒着她的纤细手腕,将绳子在她身上绕了几圈,紧紧捆绑住。

奴桑儿虽然想要挣扎,但是弱小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眼前的魁梧男子,手腕上快要被勒断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嗯……疼……”

“真是娇气” 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又将她的身子传过来,压着她,让她面对着自己跪在了地上,乌黑深拗、深不可测的眸子在她脸上来回巡视着,

“我问你,这附近,最近可有宋兵出没”

奴桑儿怔了怔,轻轻摇头道,:“没有”

男人目光一冷,抽出怀里的那把短刀在她脸上轻划着,森寒的匕首划在她的脸上,冷的刺骨,:“你最后乖乖说实话,否则,我就用这刀子画画你的脸,再砍断你弟弟的脖子”

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雪刃,奴桑儿身子一抖,眼泪渐渐在眼底凝聚,她湿红着眼睛轻轻摇头道,

“我没有骗你,这个村子一直很太平……除了前几次有契丹人来这些抢过一些东西。很少有外人来……”

“抢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契丹人就好像是从山上下来,无恶不作的土匪了” 男人目光沈沈的看着她小兔受惊般的神情,一直紧抿的唇,有些讥讽的向上扬起。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知道自己失言,又生怕再多解释什麽惹得男人更加不悦,她一时间又惊又怕,娇小的身子在不由开始微微发起抖来,眸子里的水光,渐渐的多的快要掉落下来。

男子看着她因为害怕而急促起伏的娇胸,还有那双梨花带雨的眸子,身体竟然渐渐有些热了起来,

该死,自己竟然会对眼前如此卑贱的宋国女子有反应麽,这张脸,既不妖娆,也不美艳,勉强算上是清柔一些,不过,为什麽,看到这幅受气包一样的表情,就让他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欺负她呢,想知道,这张脸,在自己身下哭叫,是不是也是这麽惊慌害怕……想要,在她身上发泄这些日子心中已经快要炸裂开的抑郁愤懑。

思及此,男人的脸上便缓缓露出一个弧度,他挑起她的下巴,低沈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怕我”

“我……”奴桑儿老实的点了点头,但是看着男人眼中划过的不知名的波光,她又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男人哼笑一声,勐然将她整个人打横包起来,也不顾墙角里那男娃的愤怒目光,抱着奴桑儿便朝着院子里的另一件茅屋走了去。

2

“放开我,你要做什麽“奴桑儿害怕的想要挣脱他。但是双手被紧紧绑缚住让她根本就使不出力气,只能被他硬生生的摔在了床上。

她还来不及惊唿,男人高大的身子便欺压了下来,粗鲁而野蛮的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放开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桑儿害怕的哭叫起来,她曾经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村子里的女子,被契丹人强暴,那个女子哭得那麽凄厉。曾让她在夜里,也被吓醒了好几次,如今,难道自己,也要遭受这样的厄运麽,

让她如梦初醒般的蓦然一惊,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他脱的一件不剩了,而那双大掌则紧紧抓着她胸前的浑圆,一边揉搓着,一边有些挑剔道,

“怎麽中原女子的胸都这麽小”

“你……你…………放开我…………”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酥胸被他这样粗鲁的揉捏,甚至还说出如此羞辱之言。奴桑儿的一张小脸早已羞红一片,想推开身上人,但是双手被绑,让她只能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哭叫挣扎在床上扭动。

“不准叫” 男人将她背转着身子翻了过去,手指分开两瓣粉臀,看着那里面娇媚媚人的光景,粗重的龙根便抵着那花穴,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好痛……不要…………呜呜……”下体被撕裂一般,让她眼泪痛的止不住的掉落下来,她下意识的身子一绷,双腿紧紧夹紧。

“谁准你夹的这麽紧!”男子眼眸一沈,只觉自己就要把她夹断了,忍不住在她雪臀上重重一打,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随即又是朝着花心深处狠狠一戳!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嗯……啊…………好痛…………”她哭泣着用力扭动着腰肢,想要甩开身后男人可怕的动作,那异物带来的灼热胀痛,像火一样燃烧着她的敏感内壁,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刮蹭着她嫩嫩的内壁,塞得她下身好难受。好想把它推挤出去。

作家的话:

看到一位亲给我的留言啦,谢谢对新文的支持,哈哈,这次是小‘萝莉’,跟各个少刷民族蛮夷的纠缠,会比较带感,性格也会更加鲜明突出的,嘻嘻,谢谢萦儿的支持~~

还有,就是鲜网真的好抽,我的图片和介绍传了很多变,都没有传上去,到现在都是乱码,不过是10天会好哎

☆、第3节 想让他看见麽(限)

“你还可以叫再大声点,”男人冷冷的扣紧她扭动的腰肢,冷酷的将仍然外面的那一截也狠狠的朝里面推送进去,:“最好,让全村人都听见,我们要不要再打开门,让你弟弟亲眼看看我们现在的绮醾风光”

“啊……不要要……不要……让我弟弟看见……他还小……呜呜……嗯嗯……啊…………”

她神色一惊,这样羞耻的样子,怎麽可以让他看到,惶恐的摇头,下身身又是一阵难忍的撕痛,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撕裂了,胀裂了,陌生的男人,陌生矫健的身体,陌生的气息,陌生的交合,对于未经人事的她来说,无疑是最可怕的折磨,无助的眼泪涓涓流淌下来,打湿了她清纯的脸颊。

“那就给我闭上嘴,不准叫!”男子霸道的冷声命令着,身下的巨龙在女子花穴深处却又是狠狠的一捅,桑儿痛的身子一颤,张口想喊却又急忙咬住了身下的被褥,让那声尖叫变成了诱人的闷哼。

“对,就是这样,给我好好咬着,不准叫出声!”男人沈冷一笑,随即又开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雪臀向上高高抬起。进出的越加狠厉起来,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整个冲进去冲击她的花心;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有血迹从她的腿间缓缓流淌出来,鲜红的血,有些刺目,

“原来还是处子,怪不得动作如此生疏,“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神色却没有多少同情,反而动作更加凶狠而野蛮,如同渴饮人血的恶狼,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着她鲜血斑驳的花径,直直朝着她的宫颈口进攻。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更像是一种发泄,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被男人大掌摩挲的挺立起来的蓓蕾在床上飞快地磨动着。身体随着后面那根铁棒的动作,跟着急速律动。被男人热龙分开的红肿花瓣,被挤的无法合拢,只能向两边大大翻开着。

强烈的痛楚,让她止不住的想要大声哭叫,可是害怕年幼的弟弟听见,她只能紧紧咬着身下的被褥,吐出破碎的呜咽呻吟,

“呜呜…………太深了……不要…………求求你……停下……求求你……嗯呜……唔……”

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昏迷了过去,当她醒来时,男人那肿胀的巨物依然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不过男人显然已经醒了,而且还正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

奴桑儿一惊,看着与他如此暧昧的姿势,又想起昨日种种,忍不住脸上一烫,下意识的双手挡在了胸前。

他冷哼一声,抬起她的腿勐然抽出了身下的巨物,

“嗯……”她身子一抖, 摩擦的一丝酥麻快感,让她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然而,男人却只是自顾自的走下床道,:“我饿了,去给我找东西吃”

奴桑儿一坐起身,便觉得身下酸软疼痛的要命,可是又不敢耽搁,只得勉强穿上衣服,挣扎着走下床,她走出门外,看到泽枝已经醒来了见她出来,便睁大眼睛,呜呜哇哇的唿乱叫着,不想又惹来已经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男人一记凌厉的瞪视。

“乖泽枝,姐姐知道你肚子饿,我出去给你们早点回来好不好”奴桑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拍着他的头安抚道,

泽枝这才点了点头,稍微安静了下来。

奴桑儿才微微舒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那个仿佛又睡着了的男人,兀自咬了咬唇,走出了房门。

3

没过多久,奴桑儿便带着几个馅饼和几块金黄黄的窝头走了回来。

她刚一进屋,便不由一愣,泽枝嘴上的布已经被送开了,手脚的绳子也松开了,只是在他的腰上系了一圈粗绳绑在房梁边上,防止他逃跑。而泽枝自己则在那里费力的扭着身上的绳子,小脸气的红扑扑的,恶狠狠瞪着坐在一边神色几分冷漠几分讥诮的男人。

姐姐,你回来了” 男娃看着自家姐姐回来,脸上立时一喜,扑腾着就要扑进她坏了,但是没跑几步,又被绳子给绊住了。

“你买的什麽” 男人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皱了皱眉。

“噢…是几个馅饼,还有一些馒头、窝窝头…”奴桑儿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到桌上,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陡然阴沈的面容,只是自顾自的将那些干干瘪瘪的窝头馒头摆放整齐。:“你们再等一会儿,我去熬点粥来……”

没想到,她话音未落。男人便恼怒的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的扫落在地,他俊颜森寒的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你在故意报复我是不是拿这种东西来给我吃!你是在喂狗麽!你是不是觉得,你和你弟弟的命太长了!!”

“我……我……我没有……” 奴桑儿看着不知为何又突然发起火来的男人,神情又是无辜,又是害怕,是他要吃早点的,她已经买来了,她可以买的起的最好的早点了,虽然是简陋了些,但是,也是可以填饱肚子的。

“哇哇……”饿了一夜肚子,本来以为可以饱餐一顿的泽枝看见滚落一地的馅饼,馒头,再也仍不住的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姐姐…………我饿…………我要吃馅饼……要吃馒头…………”

“闭嘴,不许哭!”男人不耐烦的沈着脸怒道。

但是泽枝也不理会,反而哭得更大声,奴桑儿急忙挣脱他的钳制,从地上捡起那沾了灰的馅饼,轻轻拍去尘土,递给他道,:“好了,泽儿乖,不哭了,你不是一直想吃这种馅饼麽,姐姐给你买来了,快吃吧”

泽枝这才抹了抹眼泪,吸了吸鼻子,拿起馅饼可怜巴巴的啃了起来,没多久,便笑了起来,有些天真的道

:“这个馅饼真好吃,前几天,他们还总拿着这馅饼来馋我,说我是穷鬼,连这种馅饼也吃不起,我明天就跟他们说,姐姐你也给我买了这种馅饼,比他们的都好吃!“姐姐,等我们有了钱,天天吃这种馅饼好不好”

☆、第4章 恶人发病了

“好” 奴桑儿看着他天真单纯的笑容,有些心酸的点头笑了,眼泪,忍不住从眼眶边掉落下来,

“是姐姐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让你跟着姐姐一起吃苦”

”姐姐别哭,姐姐别哭……“泽枝见她伤心,赶忙用小手擦着她的眼泪,一脸懂事的道,:”其实,这馅饼一点也不好吃,我还是最爱吃姐姐做的玉米饼子“

”本来就不好吃!“一直冷眼旁观他们的男人面色动了动,别过头冷哼插口,虽然面上依然满是不悦,但是脸色却没有刚才那麽难看了,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奴桑儿,将她拉到身前,

唇角忽而有些邪气的朝上勾了勾,

“天天吃这些东西,的确是没有什麽力气,难怪昨天晚上……做到一半,你就昏了过去“

奴桑儿的脸刹时一红,昨晚的种种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场噩梦,但是体内那清晰的痛处又偏偏提醒着她,那绝不是梦。

“不要当着他说这些……”她看了一眼目光满是好奇的泽枝,紧张不安的小声道。

“那我该说什麽呢“ 看着她羞窘不安的神色,男人脸上不由浮起一丝不怀好意戏谑,他紧紧搂着她,唇,若有若无的在她脖颈上轻轻滑过,:”那我该说什麽,说你昨晚夹我夹的太紧,还是说,你在我身下的呻吟动人又淫荡……又或者,告诉他,昨晚我夺走了他姐姐的处子之身”

“别……你别再说了……”奴桑儿绯红着脸颊低下头,羞辱难安的避开他灼灼逼人的目光,小手在他胸口上轻轻推拒着,他的目光就像一团烈烈燃烧的火焰,烫热灼热,狂野肆虐。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逃离。一想起,昨晚他那般粗鲁的夺走自己的贞洁,桑儿的眼底便不由微微潮湿起来。

“不让我说,那你又在我胸口上乱摸什麽” 他一把抓住她在自己胸口上推拒的小手,湛黑的眸子里火光灼灼,唇边带着几分邪佞的笑意,:“难道你又想要了”

“我……我……我没有……乱摸……”桑儿的脸颊更红,她只觉得男人的手很烫,烫的她的脸颊都变得烫热,她挣扎着缩回手,低下头嗫喏着小声道。

好在他也没有再坚持,只是看着她绯红如花的脸颊,目光一动,在她耳边,霸道而不容抗拒的低沈道,:“耶律灼,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个名字,也是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

那人低沈的嗓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转,但是,人却已经出了客堂,朝里屋走了去。

奴桑儿低下头,手指掩着脖颈上被他亲吻的地方,目光里水光涌动,漾起涟漪无数。

一直到傍晚时分,耶律灼都没有再从那件屋子里出来,也没有发出什麽动静,

奴桑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在那小小的木门边,徘徊了许久,才撞着胆子,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见那人青丝散乱的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眉峰紧锁,乌黑浓密的睫毛阴沈沈的遮隐而下,俊挺深邃的面容上泛着异样的潮红,时而发出几声有些痛苦的闷哼呻吟。

奴桑儿不放心的走过去,犹豫了好久,才撞着胆子小声唤道,:“耶律……耶律……公子……你……你怎麽了不舒服麽”

耶律灼也不应她,只是眉峰锁的更紧,低低咳了几声。

她看着他俊容上那不寻常的晕红,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探出手,白玉般的手指搭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好烫!

她手指微微一颤,缓缓缩回了手,目光却有些为难起来,他这个样子怕是发起高烧了,要快点找大夫来诊治才行,可是……他的身份,若是让人知道了,恐怕会惹来大麻烦的。

“姐姐,他怎麽了” 泽枝不知道什麽时候也走了进来,大大的眼睛盯着床上的男人问道。

“他发烧了……而且烧的很严重……”

泽枝眼睛立刻一亮,满是兴奋的道,:“那太好了,我这去通知阿平哥哥,让他带人来抓他!”

边说就要朝外跑去,奴桑儿一惊,急忙抓住他的手,将他拉了回来,有些不忍心的看了一眼耶律灼,轻轻道:“ 若是被他们抓去,他一定会没命的,你忘了娘曾经给我们说过,要心存善念,不可轻易害人麽”

泽枝不服气的撇了撇嘴,道,:””可是……他是契丹人,不是好人……“

“并不是每个契丹人都是坏人,就算他有错……也罪不至死……我们并不能因为他是契丹人,就让他枉送性命,这样与那些强盗土匪有什麽区别呢……”奴桑儿看着他似懂非懂的目光,蹲下身,扶着他的肩膀耐心道,:“泽枝,你在这乖乖呆着,不要乱跑,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泽枝转了转眸子,想了想道,:“好,那我在这等你”

“嗯,泽枝乖,我很快就回来!”

镇子上的药材铺里。

“桑儿姑娘,这些对你说的受伤导致的高烧不退最是有效,你拿回去用水煎服,一日三次,不出三日,一定药到病除”

奴桑儿看着柜台上的一摞药包,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嗯,谢谢老板,不知道这些药要多少钱”

“不贵,一共是三十文钱”

“这麽多……”

桑儿低头从衣袖里掏出一串铜板,在手中数了数,有些难为情的看着那老板,小声道,:“林大叔,只有十文钱了,你可不可先把药卖给我,我很快就会还给你”

闻言,那掌柜笑容蓦然一收,摆着手道,:“不行,不行,你还是凑够了钱,才来买药吧”

说着,就要将药收回去,奴桑儿赶忙按住他的手,恳求道,:“林大叔,这药是救命用的,求求你,先卖给我吧,我一定很快会把钱还给你的”

“说了不行,就不行,你还是赶紧去凑钱吧”

那掌柜满脸不耐烦的挥着手,神色明显的不悦起来,他硬生生的拽回药包就要从新倒回药柜里。

“林大叔,你等一下!”

“你又要干什麽,走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不是的,林大叔,你看这只镯子,值不值那二十文钱” 她褪下手中的那只玉镯,咬着唇,缓缓递了过去。

那掌柜拿过那镯子,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麽有诚意,这镯子放在这,你把药拿走吧”

“谢谢林大叔……”奴桑儿接过他递过来的药包抱在怀里,沈默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看着被他拿在手里把玩的镯子,柔声道,:“林大叔,这镯子是我娘送给我的遗物,等我凑够了那二十文钱,你可不可再把它还给我”

“嗯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掌柜不耐烦的挥挥手,心不在焉的答道。

“嗯……” 奴桑儿又满是不舍看了一眼那镯子,方低着头轻步走了出去。

夜色沈寂,一星黯淡的烛火穿透小窗,在沈静的农家小院里微微闪烁着淡黄色的火光。

一阵阵浓浓的药香从茅草屋里传了出来。

“这药闻着真苦,真臭……”泽枝掩着鼻子,站的远远地,小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姐姐手里端着的那一碗浓黑药汁。

“噗嗤,这就叫做良药苦口啊” 奴桑儿被他可爱的表情逗得一乐,抬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笑着答道。

“可是还是很臭,我永远都不要喝这种药!” 泽枝怪叫一声,朝着奴桑儿伴了一个鬼脸,便调皮的跑了出去。

奴桑儿摇头一笑,心里暗骂一句小皮蛋,便坐在了耶律灼的床边,舀了一勺药汁,在唇边轻轻吹了吹,给他喂了进去。

待药快喂完之际,他方微微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眼睛,但是眉峰依然锁的紧紧的,他看着她手中的汤药,只觉满口苦涩,脸色顿时更加难看,粗哑着嗓子怒道,:

“你给我喝的什麽东西”

奴桑儿愣愣,看着他阴沈的面色,有些害怕的小声道,:“我看你你高烧不退,所以就去抓了退烧的药给你,你喝了它,病就会好了”

”你会这麽好心你在这药里面下了毒是不是” 耶律灼显然不信她的话,锐利烫人的眸子布满凌厉的阴霾之意。

“不是,我……我没有……”奴桑儿惶惶的摇头,她开口还想解释什麽,手中的药碗却被他勐然一推,打碎在地上,瓷碗立时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残片,残留的一些药汁蜿蜒着流了一地,她整个人也因为他的用力过大,而被推得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割破了她的手心,立时鲜血如注流淌下来。

作家的话:

大家喜欢的话,多多投票给伦家吧,嘻嘻

☆、第5章 禽兽还是君子

“不是,我……我没有……”奴桑儿惶惶的摇头,她开口还想解释什麽,手中的药碗却被他勐然一推,打碎在地上,瓷碗立时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残片,残留的一些药汁蜿蜒着流了一地,她整个人也因为他的用力过大,而被推得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割破了她的手心,立时鲜血如注流淌下来。

“啊……”

她惊叫为定,却又被他大力拽了起来,他紧紧掐着她的脖子,脸上阴煞之气渐重,:“凭你也想害我麽,从来害我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奴桑儿被他掐的说出话来,只能有些艰难的喘息着。

“放开我姐姐,你这个坏蛋,放开我姐姐!”听到动静跑来的泽枝,看着眼前这一幕,小脸气的通红,他笨拙的朝耶律灼身上扑过去,努力扳着他的胳膊,哭着大叫道,:“放开姐姐,放开!姐姐为了给你抓药,把娘留给我们的镯子都卖了,你是坏蛋,坏蛋!”

闻言,耶律灼目光一动,回眸看着泽枝泪水汪汪的眸子,半信半疑的微微松开了掐着奴桑儿脖子上的手,但是还未来的及收回的手臂,却忽而蓦然一痛,目光看去,泽枝正张着口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倔强愤怒!

他看着那双满是仇恨的目光,心里一紧,二话不说的便用另一只揪着泽枝的衣领,将他小小的身子悬空提了起来。

“咳咳……别……咳咳……别伤害他……“奴桑儿看着他暴虐冷酷的眸子里浮现的隐隐杀气,清丽的小脸吓的失了颜色,她一边咳嗽着,一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摇着头神色惊慌的哀求道,:”求求你……别伤害他……求求你……“

耶律灼看着即使被自己拎在半空中,还不服气胡乱扭动踢打的泽枝,阴霾的目光忽而掠过一丝波影,他冷哼一声,将泽枝扔回到地上,

虽然明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是误会了他们,但是他的性情也终究是碍不下面子来道歉,只见他翻了个身,也不再理会他们,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翌日清晨,阳光温淡柔和。

耶律灼从床上醒来之时,果然觉得身子轻快了不少,头也不痛了,摸了摸额头,滚烫的温度也已然退了下去。

他微微拧了下眉,暗想昨晚那碗药,看来真的是帮他退烧的药了,只是她为何会愿意救一个契丹人,他知道宋辽两国的百姓一向甚为仇视对方,往往处之而后快,而且还是夺走了她贞洁的契丹人,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脑子有问题。

想起昨晚她单纯善良的目光,还有她抹着眼泪默默走出去的身影,他的心像是被什麽扎了一下,他朝窗户外看了一眼,抬手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走到客堂里时,却只有泽枝一个人趴在桌子旁边咕噜咕噜的喝粥,木桌上还摆放了几个窝窝头和小菜,像是为他们特意准备的。

泽枝见他出来,大大的眼睛里立刻浮起警惕戒备之色,圆嘟嘟的小脸满是仇恨的看着他,但是粘在嘴边的几颗米粒却又让他那恼怒的样子平添了几分可爱之色。

耶律灼抿了抿唇,勉强忍住笑意,板着脸道,:“你姐姐呢”

泽枝眨了眨眼,扭头哼了一声,便低下头喝粥,也不答他的话。

耶律灼也不跟他计较,撇头看见桌上还有一碗粥知道是为自己准备的,便也坐在凳子上,刚拿起来要喝,谁想泽枝飞快的抢过那一碗粥,紧紧拦在怀里,怒瞪着他道,:“你是坏人,我不让你喝姐姐熬得粥!”

耶律灼哼笑一声,故意气他一般的将粥抢了回来,理所当然道:“这粥本来就是你姐姐为我准备的,我为何不能喝!”

泽枝看着他脸上有些无赖的笑意,气的眼眶通红的嚷嚷道,:“姐姐对你那麽好,你却老是欺负她,害她划破了手,流了那麽多血,我讨厌你,就是不让你喝,不让你喝!”

说着,便从凳子上跳下来,挥着小拳头要抢他手里的粥,耶律灼便像逗小猫小狗一样,将碗举起来,神色傲然的看着他道,:“过来抢啊,你抢到了,我就把粥还你”

泽枝心性好胜,如今被他这麽一激,果然努力蹦跳着高高的去够他手里的粥碗,

而耶律灼也有意逗他,将碗忽而放低,低到他再跳起一点就能够到,但是当他真的挑起来,又立刻举得高高的,如此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所以,当奴桑儿抱着一大堆柳条藤条从外面回来时,便看见了正在院子中闹得不亦乐乎的两人。

她看着院子里,那一大一小闹腾不休的融洽画面,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眼花了,那个成熟霸道,总是沈着脸不苟言笑的契丹男人,,竟然在笑,而且,那笑容竟然那麽好看。

她揉了揉眼睛,呆呆的站在院子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最终,还是耶律灼先看到了她,他薄唇习惯性的抿了起来,看着她怔怔看着自己时呆头呆脑的样子,皱了皱眉,神色又傲慢冰冷起来,声音甚至含着几分质问之意:“你一大早的跑哪去了”

奴桑儿这才回过神来,低下头小声道,:“我……我去摘些藤条和柳条回来……”

耶律灼淡淡看着她怀里和背后筐里背的一大堆藤条柳条,:“弄这些东西回来干什麽”

“姐姐当然是要便篮子去卖,凑不够买药的那二十文钱,娘的镯子就赎不回来了!都是你害的” 泽枝一把抢先他手里低垂下来的粥,嘟嘟囔囔的愤愤道。

“好了,泽枝,别再说了”奴桑儿冲他摇了摇头,将背上的筐子卸了下来,她的手指掠过草筐的那一瞬间,手掌上那一道深红血痕便有意无意的印入了他的眼帘。他也在此时,方想起昨晚,那道血痕正是自己的杰作。

他直直看着她,那双仿佛历尽沧海桑田的乌澜眸子,讳莫如深的看着她,幽幽沈沈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奴桑儿被他看得有些害怕,正想着要如何脱身,不想他却如看穿她心思般的,忽而昂首开口道,:“过来”

她咬了咬唇,有些畏惧的走了过去。

她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了步子,单纯的目光像风中的花朵柔柔颤颤的,含着几丝胆怯,几丝迷惑,这样的目光,让他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的夜晚。那目光因为无助和畏惧,而更加动人。

他挑了挑眉头,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这张脸是看的多了麽,似乎后也不是那麽平淡无味了,尤其是这张粉嫩嫩的唇,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他黑眸一凝,勐然一把将她拉到胸前,薄唇霸道的堵在了她的樱唇之上。那吻起初还算是温柔,但是只在她的唇瓣上没耐心的吸允了几下,便用舌尖粗鲁的撬开她的唇,霸道的撬开她的口齿,狂野的舌火龙般饥渴的吸取着她唇中那甘甜的清香,火热的长舌在她口中不停翻搅着,勾引着她与自己缠绕。。

“唔……嗯…………”

奴桑儿身子一僵,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呆呆的任由着男人的舌头在口中翻江倒海,身子却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

“真蠢,你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回应我麽” 像是不满她这生涩呆呆的反应,他不悦的拧了拧眉,微微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冷冷道。

“我……我……”奴桑儿有些委屈的低垂下头,神情一片羞窘,目光透着楚楚可怜的无措迷茫。虽然她还穿着衣服,但是她只觉得在眼前男人的目光下,自己的一切都是如此透明,仿佛什麽都可以被看穿,她惊慌的想要推开他,逃离他,下巴却再次被他生硬的抬起,那张性感的唇也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第6章 那些记忆

第二日清晨,才吃过早饭,奴桑儿和泽枝便将那一摞摞的柳条藤枝搬到院子里编起草篮子来,耶律灼看着他们熟稔的动作,看出,以前,他们必定也尝尝去卖这些草篮子来维持生计。

他拿起一个草篮子在手中把玩着,身子却懒散的靠在一边的柳树上环视着院子里简陋的茅草屋,简陋的器皿,眸光深湛,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什麽。过了半响,才问道,

“这些篮子,可以卖多少钱”

“一百个篮子,都卖出去的话,可以有二十文钱!!” 泽枝抬起明亮的眸子,颇为骄傲的答道。

“才二十文钱“”耶律灼愣了愣,神色掠过一丝鄙夷,:“看你这臭小子这兴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会卖二十两银子”

闻言,泽枝不高兴了,他不服气的撇撇嘴,昂起头愤愤的看了他一眼道,:“若不是你弄伤了我姐姐的手,我们兴许还可以再多编出一些去卖呢!”

耶律灼这才注意到,桑儿受伤的那只手编起来的确是有些笨拙,尤其是每次用力弯柳枝的时候,她的眉头都会痛的紧紧皱一下,有些细微的血又从伤口裂了开了。

他眉头一拧,从她手中夺过那篮子,沈着脸道,:“你去一边休息,我来编”

“你”奴桑儿惊讶的圆睁着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那神情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

“怎麽,你觉得我编不成麽小小篮子,如何能难道我” 耶律灼傲然抿了抿唇,一把将桑儿拉起来推到一边,随即自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从地上抓起两只柳条在泽枝的脸上坏心的扫了一会儿,看着他像是愤怒小狗一样的表情,才爽朗笑道,:“臭小子,告诉我怎麽编!”

泽枝虽然不情愿,但是看到自己家姐姐可以休息,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桑儿则站在一旁满是好奇的看着他们。

起初,泽枝绝对是一个耐心认真的好老师,但是耶律灼却绝对不是一个聪敏的好学生。

也许是他第一次编这种东西,七弄八弄的怎麽也弄不好,到最后,不是弄成一个

形状怪异的草球,要不就是垂的七零八落的草穗子。

泽枝与他相处几日,发现他也只是表面凶悍,故而心里其实早已并不怕他,他调皮的提起耶律灼费了好半天劲儿才编好‘草团’,眯着噗嗤一乐,捂着肚子,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姐姐,你看这个,他编的这个样子太好玩儿了!哈哈哈哈!!”

奴桑儿看着那‘草团’忍不住的也想要笑,但是看着他立时投过来的煞气腾腾,隐含怒意的目光,赶忙低下头,用手捂着嘴假装咳嗽,但是,那眸子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

哼,老子不陪你们疯了,你们自己慢慢编个够吧!” 耶律灼蜜色的俊颜浮现出一抹绯红,他没面子的将那草球往地上一扔,轻蔑的冷哼一声,颇为警告的瞪视了他们一眼,转身大步朝屋里走了去。

奴桑儿和泽枝看着他的身影终究是在屋里里消失不见,又看着那个被奇形怪状的草球,相视笑着搂成了一团。

子夜时分,月光微淡。

奴桑儿独自一人,静静坐在自己的房间,手里拿着一串青松石手链,目光怔怔的有些出神,而思绪也晃晃悠悠的回到七八年前的那个清晨。

那时候,她还只是七八岁的女孩,她瘦瘦小小的,又长的一脸好欺负的样子,因此经常被邻村的孩子们欺负。

记得,那年冬天,那几个平时总是欺负她的孩童突然找她来说,要与她一起去捡柴火,还说那山上的枯枝又粗又多,捡回来可以用很久,

她傻傻的信了,天真的以为跟着他们可以背会很多很多的干柴回来,可是,到了那座山之后,他们却忽然一哄而散,将她一人独自丢在了大山深处,

她哭着在大山里转了很久,很久,都找不到回去的路,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林子深处不时传来几声渗人的野狼叫声。

她又饿,又冷,又怕,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摸着眼泪,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冻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穿着一袭黑衣,头戴黑纱的少年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他的腿上流着血,像是被什麽东西咬伤,鲜红的血迹顺着苍白的雪地绵延了一路。

不远处,几声狼嚎声若隐若现的传了过来,

她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他,冻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珠,神情含着无声的乞求,她含泪咬着唇,宠他求救般的伸出手,弱弱的叫道,:“大哥哥……救救我……”

不料那黑衣少年只是冷哼一声,扭头就埋跑入了密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第7章 他们是同一个人麽

她吃力的站起来,也想跟上去,但是也许是在雪地里冻的太久了,她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上,而身后的狼叫声越来越近,她吓得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整个人像个破娃娃一样的趴在雪地里,无力的爬行着。

漫无边际的寒冷,让她小小的身子不停的发抖,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冻死在雪地里时,不想通红的小手,突然被人紧紧握住,身子也被那人有些吃力的抱了起来,

她迷惑的擦着眼泪,看着又去而复返的黑衣少年,眼睛睁的大大的,含着哭腔软绵绵叫道,:“大哥哥……”

“该死的,还不够倒霉,还碰见个小宋狗……”那少年很是不满的自言自语,那厌恶嫌弃的神情即使是隔着面纱,她还是能感觉的到,她的手指被他捏的有些痛,那痛让她他有些害怕的想要缩回手去,不想那黑衣少年,却又是将她手一握紧,大声斥道,:“小宋狗,不是让我救你麽,在这别扭什麽,还不跟我走!!”

说罢,便拖着受伤的腿,硬拉着她朝着密林深处大步走了去,她毕竟岁数和个头都比他小上很多,故而跟起来便格外的吃力,磕磕绊绊的,好几次都因为他走的太快而摔倒,那黑衣少年脚步也不停,只是满脸嫌疑的骂她几句没用,自顾自的硬拉着她往前走。

直到她跟着他走进了一个山洞里,才终于可以停下了步子。

那少年进了山洞,便找了几块洞里的大石头堵住了山洞的入口,才疲惫的将头上的斗笠一扔,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由于当时天色已晚,洞里也很黑,虽然他摘了斗笠,可是她还是看不清少年的面貌,她犹豫了一会儿,怯生生的道,:“大哥哥,你的腿……是被狼咬伤的麽”

“关你什麽事儿!” 少年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冷冷道。

她缩了缩小小的身子,不敢言语。

不想,没过多久,那少年又气恼的哼道,:“哼,这次失败,下一次,我一定会杀掉一只狼,把他的尸体带回去,给他们证明我才是大辽第一勇士!”

她眨了眨眼睛,吃惊道,:“为什麽要杀狼,很危险的,狼会吃人,大哥哥,你不要去!”

那少年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道,:“小宋狗,你懂什麽,这才能证明我已经是个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女孩皱了皱小小的眉头,有些抗议的摇着头道,:“我……我不叫……小宋狗,我叫桑儿……”

“我才懒得记住你叫什麽,在我眼中,你们宋人都是宋狗,总有一天,我会带着我的部下踏平你们大宋,让你们大宋子民都对我俯首称臣!” 少年傲然说着,眼眸里闪烁着豪气万丈,壮志凌云的炫目光彩。

但是这些,对当时年纪小小的桑儿来说,理解起来是非常困难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冷的厉害,身子也有些莫名的发热,眼前的视线渐渐的一片模煳、

那少年见她久久不再说话,起初也没在意,直到看到她小小的身子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并且不停的发着抖,才有些吃惊的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闷闷的道,:“冻一会儿就发烧了真是没用!”

少年嘴上虽然是这麽说,但是架不住女娃一直拖着哭腔不停喊着冷,他愤愤的低咒一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女娃包裹的严严实实,又将她紧紧抱在了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帮她取暖。

也正是这样的举动,真真实实的救了奴桑儿的命,即使是时隔十年,她每次回想起来,还能忆起,当时的那个怀抱,是多麽的温暖,那温暖如同一团火,驱散了她身体里的所有寒冷,

而在那一片模煳的视线里,她只看清了,他胸膛上的那一个暗黑色的野狼纹身,那是一只对月嚎叫的野狼,栩栩如生,逼真的下一刻就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但是那个少年却已经不见了,她问了很多人,才知道,当日是一个戴着黑纱穿着黑衣的少年将自己送下山,并打听着将自己送回来的,她还听人说,那男孩走时,病的迷迷煳煳的自己却怎麽也不肯送开他的衣袖,只是紧紧拉着他手腕上的那一串青松石手串不放,那少年无奈,只得将青松石手串褪了下来,戴到了她的手腕上。然后,转身离去。

晚风清冷,吹落几片花瓣,越过窗棂,飘在了趴在桌前,对着自己手中青松石手串发呆的女子发丝上,让她的眼眸不由颤了下,目光缓缓在烛火下黯淡流转。

他,,真的,,会是当年的那个黑衣少年麽如果是,他还会不会记得自己的呢,应该不会了吧,,毕竟他当时,就那麽讨厌宋人,那麽那麽,,的讨厌,,当时的他,可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屑于记住呢,,,现在,,也不例外吧。。。。

她低头轻轻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那手串,将它重新放在了桃木盒里,藏在了柜子底。

大辽国。郡主府。

“不嫁,就是不嫁!”鸾萱郡主怒目圆睁,将华丽的的桌子上的璀璨嫁衣首饰统统一股脑扫到地上,似是还不解气的,又跳到嫁衣上面狠狠的踩了几脚。旁边的婢女们大惊失色,纷纷又劝又拉,才好不容易从她的玉足下抢救出被踩得脏兮兮的嫁衣,一脸忐忑的齐齐望向漠然坐在一旁饮茶,神色自若的大辽国三王爷耶律海。

“鸾儿,就算你把这嫁衣扔到火力烧成灰烬,王兄也一定会亲自命人给你做一件比这个更漂亮的,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到大宋”

似是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麽似的,他又邪气笑着补充,:“你烧一百件,王兄就为你做一千件,烧一千件,就做一万件,直到你乖乖穿上它为止!”

“我不嫁,我不要嫁给那个什麽大宋朝的侯爷……”鸾萱见硬的不行,便可始使出苦肉计,勉强挤出几滴泪水,可怜兮兮的用力拉扯着他的衣袖,放软了声音道:“王兄,你帮我向父王求求情吧……我真的不想嫁给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会也任鸾儿置身于水深火热中不管不顾还落井下石吧!”

“哦,我如何落井下石了” 他似是无辜道。

“你说烧一百件,就做一千件,烧一千件,就做一万件,这不是落井下石是什麽!”她气急败坏的的大声喊道,:“我才回西夏不久,王兄你就这麽忍心让鸾儿重新忍受思乡之苦麽!”

“思乡之苦哈哈哈……”五王爷耶律晴挑眉大笑着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不知是谁两年前离开中原时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不肯上马,回来后又隔三差五的抱怨这里风光不若中原迷人、小吃不若中原可口、就连这里的男子也都比不上中原男子生的俊俏,甚至还想偷偷跑回中原,却不想被巡逻的士兵抓了个正着……“

鸾萱被戳中了痛处,不禁微红了眼,咬唇争辩道:”那怎麽一样,虽然我喜欢中原的生活,却也不能为此断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又没有见过他,万一他长得很丑,我看他不顺眼呢,又万一他脾气不好,我们一语不合,他便对我拳脚相向,倒是又该如何”

耶律晴唇角的笑容沾染了一抹讥讽,:“你会受欺负你我自小流落大宋,可谓是在宋朝长大,王兄这十余年,从来都是见你欺负别人,何曾见过你被何人欺负过!”

“王兄!” 鸾萱恼羞成怒的打断他,目光哀怨的垂首看着绣制华丽的衣袖,神色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好了……其实那个侯爷的底细我已经配人打探过了……”耶律灼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据说,他不但为人英俊潇洒,还性格温润,宛若美玉,又极受大宋皇帝的喜爱,你嫁过去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故意骗我……”她转了转乌黑的眸子,脸色仍是老大的不放心。‘若是七王兄还在大辽,一定不会让你们嫁去大宋的!”

耶律海无奈的叹口气,眸子缓缓 划过凝 重之色:“七弟在大宋受了伤,如今生死未卜,毫无音讯,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父皇和大宋已经订下了这门亲事,若是和亲不成 ,只会更快的挑起两国战事,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你既然是 大辽国的郡主,不再时在中原时无忧无虑的野丫头了,你该背负属于自己的责任,懂麽…”

鸾萱沈默了半响,垂下头深吸了口气,小声道:“知道了

“……我嫁就是了……”

他舒了口气,展颜笑道:“恩,这才是我的好妹妹,你放心,到时耶律晴定会亲自送你去大宋完婚”

☆、第8章 凭什麽他能抱你

日暮时分,一个身影从人静偏僻的小路上,步伐矫健飞快的闪入了挨着小溪边的一户茅草屋里,

刚一进篱笆,耶律灼便听到一阵突兀嘈杂的鸡叫声,循声看去,便见篱笆里不知何时多了七八只小鸡,而那六七岁的男娃,正站在鸡群里嬉笑着喂食。

“泽枝,哪里来的这麽多鸡”

泽枝抬起头,笑嘻嘻的响亮答道,:“是平哥送给我们的!”

“他他为何无辜送这些给你们”耶律灼有些不悦的看着那些喧闹的小黄鸡,那个阿平,他也曾在暗处见过几次,虽然相貌朗朗,却让他无端的生厌,尤其是看到他对着奴桑儿关怀备至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莫明的火大。

“啊平哥常送东西给我们的,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们” 泽枝抱起一只小黄鸡在怀里抚摸着,天真笑道,:“啊平哥喜欢姐姐,他说他将来一定会娶姐姐进门”

“哼,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他目光一沈,脸色陡然暗了几分。“你姐姐呢”

“和平哥哥往林子里去了”泽枝漫不经心的朝着不远处的树林指了指,低头继续逗弄着怀里的小鸡。

清幽安静的小树林,一男一女并肩走着,浓密的林子里,时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啼。

“容平大哥,谢谢你送了我们那麽多鸡” 奴桑儿甜甜笑着,双颊彩云弥漫。

“桑儿,跟我客气什麽呢,我答应过伯父伯母,会好好照顾你们姐弟的”容平温润笑着,目光满是柔情,他咳嗽了几声,又有些无奈的摇头道,:“只是我这病,却总也不见痊愈,若是我可以如常人一样,一定早就娶你为妻了”

奴桑儿皱了皱眉,神色也有些惆怅,:”大夫,还是找不到方法来诊治麽“

”嗯……” 容平步伐顿了顿,他扶住一棵树枝,忽而又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起来,脸色一片蜡白之色,跟着整个身子都瘫软的靠在树干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如同一只从水面蹦到沙滩上濒死的鱼。

“容平大哥,容平大哥,你怎麽了,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容平大哥……”

容平也不应她,只是紧紧揪着领口的衣服,剧烈喘息着,没多久,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容平大哥……容平大哥……” 奴桑儿又唤了他几声,始终不见回应,无奈之下,只好用了之前那大夫教的救命之法。

她深吸了一口气,便低下头,脸颊有些发红的将唇覆在他的口上,为他吸起气来,虽然这个做法于理不合,但是跟性命比起来,也无关紧要了。

奴桑儿为他度了几口气,又搂着他,在他的后背前胸上揉了好一会儿,他才又缓缓的睁开眼睛。

“容平大哥,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见他醒来,奴桑儿这才舒了口气,如释重负的重展笑颜。

“桑儿,是你救了我多谢你了……”他低低咳了几声,虚弱一笑。

“容平大哥,你不必客气,你神色还很虚弱,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嗯,有劳了”

待奴桑儿将容平送我家中,再走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一边走进院子,一边想着,那一大一小,一定有要冲她喊饿了,可她没想到的是,一进屋子,却只见耶律灼一个人黑着脸坐在椅子上,阴森森的看着他,那种阴沈到毛骨悚然的目光,让她身子不由一僵,停在几步外,不敢再靠近他。

“泽枝,去哪了”异样的沈默,让她有些不适,朝四周打量了一遍,疑惑的小声问道。

“去林大娘家吃包子去了” 他垂下鸦羽般的睫毛。面无表情的淡淡道。

“哦……”她呆呆的点点头,看着眼前男人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有些不安的搓着手,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你黄昏去哪了” 男人终于开口,成熟挺俊的面容上含着几分冰冷之意、

“我……”奴桑儿愣了愣,低下头不安的小声道:“我没有去哪……只是随便走了走,送了些布去缎庄……”

“随便走走,去缎庄你还真是忙的很 ”

耶律灼手指扣紧桌子冷笑着,那笑容森凉里含着浓浓的怒气,随着咔嚓一声,桌子的一角,赫然被他掰的断裂下来。又被他紧拧着眉头,狠狠砸在她的脚下。

奴桑儿一惊,看着他缓缓走近,浑身上下散发着如野兽一般可怕的气息,她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就想夺门而出,但是还没走两步,胳膊却被他一把抓住,整个人也被拉到他胸前,

男人的手指仿佛铁钳一般狠狠钳着她的下巴,极度的痛处让她又是委屈,又是迷惑的看着她,小脸上一片无辜,:“我……我做错了什麽”

“做错了什麽,你还有脸问我麽”耶律灼狠狠瞪着她,那眸子就像是两团炭火,乌黑而灼烫。让人不敢靠近。

下巴像是快要被捏碎了的疼,让她的眼泪忍不住的掉落下来,她挣扎着推拒他的手,:“好痛,你放开我……放开我……”

耶律灼看着她的莹莹粉泪,目光却不为所动,他只觉心口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不是烧焦她,便是烧焦他自己,他冷冰冰的看着她,目光满是鄙夷轻蔑之色,

“那个男人不过是几只野鸡,就能让你不知廉耻的投怀送抱是麽,你还真是下贱之际,不,应该说你们宋国的女子都是又淫荡又下贱,如果明天他送一头猪来,你是不是在大街上都能可以跟他野合!”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看着他眸里浓浓的厌恶鄙夷之色,她的心像是被什麽扎了一下,那种锐利的痛让她的眼泪不觉又落了两串下来,“…………你太过分了,放开我!!”

篱笆里的小鸡像是被他们的吵闹惊吓到,开始在篱笆里躁动不安的鸣叫起来,落在耶律灼的耳朵里,无疑是火上浇油。

只见他乌眸一暗,一把甩开她,朝那篱笆走过去,长腿一伸,用力踹开了那个木栏,走进去对着那一群幼鸡便是一顿狂踹勐踩。

“不……不要……它们是无辜的……你别伤害它们……不要……呜……” 看着那些小鸡被踢踩的凄厉鸣叫,奴桑儿也跟着跑进鸡栏里,哭着跪坐在地上,将那些小鸡尽可能多的圈在怀里,委屈伤心的哭着哀求,:“求求你……别再踩了……不要……”

“就算我都踩死它们,只要你明天再对他投怀送抱,给他搂搂亲亲,他不是还会送这些野鸡给你的!” 他神色阴冷的抿着唇,胸口的火不但不散,反而越来越汹涌,看着从自己脚下走来的那一只摇摇摆摆的小野鸡,抬腿便狠狠踢了过去。

那小鸡立时哀鸣一声,躺在地上,无力地扇动着小翅膀,再也起不来。

”别再踢了,它们会死的……是,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一个人吧……” 奴桑儿哭着拦护着那些受了惊开始不停从她怀里挣脱的小野鸡,苍白的小脸哭得一片梨花带雨。

耶律灼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和那双笼着水雾的清澈娇眸,乌黑瞳孔里火光闪烁,他浓眉一扬。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朝着屋里走了去,眸色深沈:“好,我就如你所愿,只是一会儿你别哭着求我停手”

奴桑儿瑟缩在他怀里,看着他布满阴霾的眸子,和脸上那凶冷霸道的目光,终究是不自觉地害怕起来,她咬着唇,正思索着该如何是好,男人已经将她冷硬硬的扔到了床上。

奴桑儿的目光颤抖了下,想要爬到床角,但是没动几下,娇小稚嫩的身子便被男人粗糙的大掌紧紧按住了,

“不要……放开我……你走开……”奴桑儿惶恐的挣扎着,她只觉现在的他好陌生,那种凶悍霸道的气息让她害怕,也让她想要抗拒远离。

“走开凭什麽他能抱你亲你,我为什麽不能抱你” 耶律灼火热的目光讥讽而鄙夷,:“就因为我没有送给你那几只野鸡”

奴桑儿从来没有被人这麽羞辱过,那种羞辱让她紧紧咬着唇,心口一阵阵的抽痛也让她的眼泪伤心的掉落下来,她无辜的摇着头,满是委屈的哭着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他病了……他晕倒了,我才不得已那麽做的……”

“那我问你的时候,你又为何说谎”

“我……我…………我…………”桑儿抽抽噎噎的哽咽着,一时间也说出原因,只知道他当时的表情太过吓人。让她不知不觉的就说了谎。

“编不出来了麽” 男人哼笑一声,看着她苍白无措的小脸,像是彻底失去了耐心般的,将她的衣服尽数脱光,又将她放在自己腿上,紧紧按着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要……你要做什麽……” 桑儿害怕的睁大眼睛,扭动着不安问道,

“做什麽” 他沈沈一笑,,危险笑道,:“你不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要打就打你麽,那你现在准备好挨打了麽”

“我…………我……”奴桑儿黛眉紧张的皱起来,还来不及开口,雪臀上便传来一阵清脆响声,跟着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

“啊──”

桑儿痛的身子一颤,低叫出声,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又是更加一阵火辣辣的疼

“数出来!” 耶律灼沈着脸,呵斥道。

“…………啊………不…” 奴桑儿红着脸的摇头,眼眸里湿漉漉的,让人无端的心疼。

“不数是麽” 耶律灼的眸色更加阴沈,见她不肯,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用足了力气朝着她打去,契丹男人本来就是力气蛮大,身子粗犷,只是两三下的巴掌下去,她娇嫩的雪臀便被打的泛起一个个鲜红的五指印。

“啊啊……不、不……啊呜呜……好痛………不要打……不要打了………”

疼痛让桑儿的脸颊更加红晕,她哭着剧烈的扭动起身子来,但是耶律灼显然不为所动,他一手压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打下去。 乌黑眸子满是阴厉霸道,:

“你不是说愿意一个人受责罚麽,现在怎麽又哭着喊痛,叫我住手了,我的气可还没消呢”

说着,巴掌再次在一下下沈重的落了下去。

“啊──不要──痛──求求你不要打了──”

桑儿哭着竭力扭动着身体,小脸湿淋淋的模煳一片,甜而无助的呻吟痛叫,不时从她口中媚人的散发出来,惹得他的胯间一阵熟悉的火热胀痛。

“知道错了麽”他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压在了床上,一双亮的刺目的眸子咄咄逼人盯着她。

“……知道……知道……了……”害怕自己的解释,会再次惹来男人的不悦招来皮肉之苦,她抽了抽鼻子,红着眼圈哽咽着小心翼翼答道。

“不准有下一次,记住了麽”

“……记……记住了……”

闻言,耶律灼僵硬的面容这次稍稍缓和,但是眸中的怒气去还是有些余怒未消,他沈着脸低哼一声,双将她压在床上。惩罚般的狠狠捣弄着她,戳刺着她,不顾她难受的哭啼哀叫,那粗鲁野蛮的频率和速度,将仿佛要将她活生生的钉在床上,钉在他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第9章 温柔的吻

天快亮时,耶律灼朦朦胧胧的醒了过来,但是身边的少女却已然不见了,隐隐的,外面似乎有啜泣声传了来。

他披衣起床,推开门走了出去,待一出去,不由一愣,雾霭沈沈中,但见白衣少女一人抱着双臂坐在院子里,怀里抱着几只已然死去的小鸡,那双清纯的眼睛里,泪水晶莹,仿佛清晨的甘露、

她将脸埋在臂弯里,流着泪满是委屈的哽咽着低声道,:“我没有说谎……为什麽……他不相信……为什麽他要这麽对我……我真的没有撒谎……我不是那种女人……我不是……”

耶律灼看着她那般伤心委屈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除了在床上把她欺负到哭叫不停外,他鲜少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即使是那次,她去集上卖柳篮,那些柳篮最后被官兵的马蹄踩烂,她也只是红了眼眶,然后说,过几天再编些去卖就好。

但是,这次,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她了,当时自己真的误会了麽。所以,她才那麽伤心。

耶律灼正发怔间,桑儿却忽然看到了他,她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抹着眼泪,转身要走,耶律灼皱了皱眉,从身后拉住她的衣袖,低沈的声音里异样的含着一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温柔

“桑儿…………”

奴桑儿步伐一顿,含着泪水回头看她,那神色也似乎有些吃惊,像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如此温柔的唤自己。

耶律灼看着她这般受宠若惊的神情,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发丝道,:“你和他真的什麽事都没有”

桑儿点了点头,噙着泪道,“嗯,容平大哥生下来就有心疾,找了很多药都不见效,有时候严重了,便会突然昏厥过去,若是不及时帮他唿吸,让他醒过来,他就没命了……”

耶律灼看着她又潸潸而落的眼泪,神色有一丝心疼,又有几丝无奈,“好了,好了,昨晚是我不对,不该那麽对你……别再哭了,嗯”

“……嗯……” 奴桑儿看到他如此温柔的哄自己,心里分明是开心的,可是鼻子却又是莫名一酸,笑着点了点头,眼中却又掉了几串泪珠来。

他重重叹了口气,抬手为她拭掉眼泪,神情无奈道,:“你的眼泪,怎麽就那麽多,好像怎麽也流不完似的,在床上如此,在床下也是如此”

闻言,桑儿想起昨晚,脸颊立时变的红彤彤的,清纯的眸子里也漾起几丝羞涩。

看到她这般娇憨动人的摸样,耶律灼心中一动,故意逗她的神秘笑道,:“不过,我觉得你身体流水最多的,还不是你的眼睛,而是……”

“而是什麽”她眨了眨眸子,有些好奇的抬头问道。

“是你下面那张,喜欢把我咬的紧紧的那张小嘴儿”

奴桑儿一愣,看着他忍俊不禁的眸子。想了想,脸颊刹那间通红起来,她抡起粉拳,咬着唇羞窘的朝着他结实的胸膛砸去,

”你……你坏!你坏死了!!!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耶律灼弯唇一笑,一手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两只粉拳,一手则抬起下巴,眸光一闪,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

作家的话:

话说,因为要和谐,所以前一部分的带肉的情节,我也不能在标题上加些标记了,而且,因为要和谐,所以前一小部分,肉肉要少一些,哇咔咔。

O(∩_∩)O哈!

☆、第10章 契丹郡主去和亲

“御街”是临安城最繁华的街道,贯串南北,也称天街。天街两旁店铺林立,到处是奢华的大酒楼、瓦肆、商铺,琳琅满目,热闹非凡。

很多在街上本来吆喝生意,买卖东西的人都停下来了,在若有若无的芬芳香气中,屏息地看着用粉红绢纱做成的华丽软轿。,微风轻抚,吹起薄如蝉翼的粉红绢纱便见一个姿容娇丽

的妙龄少女,穿着彩衣华裳静然坐在轿中。

不久,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品头论足

“这便是大辽国的郡主吧……”

“是啊,看这摸样,大辽女子和咱们中原女子也无甚差别啊,一样娇媚可人,袅娜美丽”

“姐姐,你看那高坐在马头的男子,长的如此英俊潇洒,

简直就是貌胜潘安,和爹说的什麽蛮夷粗鲁犷野一点也不相符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的,也许他外表斯文,内心却不一样

呢,不要一直看,当心惹怒了他,听爹说他们很凶残的……”

只能安静一会儿的鸾萱忍不住好奇,素手掀开绢纱,朝热闹的大街张望过去,看着呆呆瞧着自己的众人们,也不恼,只是嬉笑着朝他们挥挥手,或是调皮的吐吐舌头。大街上的众人

一时更加惊愕,大辽的郡主果然与大宋不同啊,如此大胆,不

拘礼教,真是世风日下啊,一些上了年纪的老文人们不禁纷纷

摇头叹息

“萱儿,不要胡闹,乖乖给我在轿子里呆着” 耶律晴驾着马赶到鸾萱软轿前,将她的头不客气的摁了回去,又拉落她勾起的绢纱。

对于这次婚事,皇上自是格外重视,不仅亲自主婚,更亲封鸾萱为‘覆水夫人’,意欲两人姻缘美满甜蜜,相守白头,

生生缠绵,如同涓涓覆水不能收回。

洞房内,红烛高照,华纱锦帐,大红龙凤呈祥的锦被整齐的铺在雕花大床上,一对鸳鸯绣枕并排摆放在床头。床上洒满

了莲子、红枣、花生……

大红色绘着彩蝶双舞的艳丽喜服下遮着一双红鸾绣鞋,水袖轻垂,带着一对羊脂白玉镯的皓腕正不安分的揪弄着衣袖。

忽而,那只手开始朝床上偷偷的摸索去,待捉到一个红枣时,嘴角一弯,抓起来放在口中津津有味的嚼着,心想,南宋百姓果然心细如发,知道本郡主饿了一天的痛苦,特意在床上撒些果子用来充饥,真是体贴入微啊。她正一边感叹一边美滋滋的

吃着,只听‘吱’的一声,被推开的门扉打破了一室寂然。

有脚步声缓缓的朝他走了去过,鸾萱奈不住好奇,隔着红色的盖头,偷偷朝下望了去,看了半天却只看到了一双绣着金线的华靴。

正懊恼间,盖头被缓缓的掀起。她心头一喜,立时抬起头朝她所谓的夫君瞧了去,然而只

是片刻,她乌黑明亮的眸中便飞快的划过一丝失望懊恼之色,臭王兄,果然在骗她!

看着她小脸上瞬间千变万化的表情,叶浮歌眉梢微挑,眼中一片清凛水波,姿态闲雅的笑问道

:“怎麽,本候让鸾萱郡主很失望麽”

鸾萱怏怏的又瞅了他一眼,认命般的叹口气,一脸悲天悯人的忧伤道:“失望也没办法,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麽,唉……为了大宋和大辽两国百姓的福祉,本郡

主也只好牺牲自己幸福,勉强将就些了……”

她只顾着感怀自己命运不济,身在帝王家,却没注意到他

脸上一闪而过,阴测测的寒意。

“我倒是没想到,鸾萱郡主一介弱质女流竟会有如此胸怀,小侯着实佩服” 他唇角

微勾,拱了拱手,努力压抑着喉中喷薄而出的怒火,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想他堂堂‘饮歌侯’。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骄傲自负,又凭着出众容颜。风流之质沾尽美人青睐,

然而,现在这个大辽来的死丫头,居然说他是鸡,是狗!

“不知小侯究竟哪里不趁如人意,无法赢得郡主欢心”

他沈默了片刻,心中委实觉得憋屈不甘,又佯作彬彬有礼的询问道

鸾萱天真的站起身,又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认真的品头论足起来:“论相貌,你也算是五官端正,美目清秀,勉强算是中上之姿了,只不过离‘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或者‘翩若惊 鸿,婉若游龙’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哦,原来如此……”叶浮歌神色似是虚心的点点头,只是漆黑的眸子骤然一缩,锋芒乍现,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那敢问郡主,你自认容貌是否又如‘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留余香’中的美丽贴近呢!”

“你这是什麽意思!你是在说我丑麽!”鸾萱闻言,立时从床上跳了起来,水灵灵的眸中有愤怒的火光闪烁,一向刁蛮的鸾萱郡主虽然总喜欢‘善意’的品评别人的容貌。但若是别人反过来也品评她的,她便立刻暴跳如雷

“没有,为夫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他柔声说着,清凛眼眸却毫不掩饰的弯了起来,神采隐隐含着得意之色。

却没料到,刚刚还笑得花枝招展的鸾萱闻言,突然撇了嘴,捂着脸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你才丑!你才是丑八怪!想不到你们中原男子相貌平平也就算了,性格却还如此粗鲁无礼,就喜欢欺负我们这些柔弱孤苦的异地女子!”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别哭,好不好……”他脸色泛青,被她光打雷不下雨的嚎哭吵得头疼,自我劝说着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情愿的开口投降,心里却无奈的暗道,你若是弱女子,那我们大宋的女子岂不是都要跳河了

鸾萱看也不看他,抓起床上的一只鸳鸯枕头,准确无误的朝他身上砸去,:“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你毫无诚意,虚伪!你走!本郡主不想见到你,走啊!”

叶浮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安抚性的摆摆手,:“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别哭……别哭了啊!”说完,便逃跑似的退了出去,紧紧关上了房门。

夜已经深了,他没精打采的挥退了守在门外,神色困惑的下人。自己则孤零零的坐在了院外的凉亭里,望着皎洁的月光,又扯了扯身上刺眼的喜服,眸色怅惘恨然,皇上啊,皇上。和亲也要找个柔情似水的女子来伺候他嘛,这麽泼辣的小辣椒,以后够他受了!

而屋内,鸾萱却将头埋在被子里笑差了气,只是略施小计,就能如此轻松的把他打发出去,这个叶浮歌,亏他还是堂堂护国公的孙子,竟比猪还要笨,忽而,她心头又划过一丝忿然,死皇兄,和亲就和亲嘛,怎麽不替她选个清雅如月温柔如春的男子做夫婿呢,偏要选个器量小,脑袋又笨的臭男人来和她共度一生!唉,真是命运不济啊!

作家的话:

我想说,这个是郡主,是女配啦,当然,这是浅浅的文风习惯嘛。,没有女配,我浑身难受哎,嘻嘻嘻,不过这次的风头,不会盖过女主的,,嗯嗯,而且,,,我想,会根据大家的喜爱,减少或者增加她的剧情的,,,希望大家可以喜欢,,(*^__^*) 嘻嘻……

☆、第11章 林间又被劫持!(微虐)

溪水在碧绿的青草间缓缓流淌,有些简陋的茅屋里,此刻,却没有入往日般升起炊烟

“你明早要走了”奴桑儿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眼眸里不由漾起一些水光,

“怎麽,还没走,就舍不得我了” 耶律灼弯唇一笑,大掌摸索着她挺立的嫩粉,勐然低头重重咬了一口,“怕我一去不复返”

“啊……”奴桑儿失声一叫,又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害怕已经熟睡的弟弟被他们吵醒。

“叫出来……”男人恶意一笑。将她整个身子翻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虎腰一挺,矫健的身躯便朝重重重上了她的下身,粗硕的巨物硬生生的朝里面重重捅了进去,

“嗯嗯……啊…………嗯…………痛…………嗯……轻……轻……一点……”桑儿双腿一抖,受不住痛的叫了起来,但是男人也没有心软,反而,将她的雪臀抬得更高,身下律动的速度又急又狠,狂野而热情,美一下都深深的撞在她的花心深处。

翌日,奴桑儿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昨晚欢爱后的余温还在,她低低叹了口气,如往常般,梳洗好,给泽枝做早饭,然后做些赖以为生的活计,一切看上去,似乎还是和以前没有什麽不同,可是,她却忽而觉得,屋子里少了什麽,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想着也许以后,都再也看不到他的面容笑容,一颗眼泪,便缓缓的从眼角悄悄的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凉的有些彻骨

眨眼间,便是一个月过去了,而男人却始终没有再传来半点消息,她只是听说,大辽嫁了个郡主来大宋,希望可以两国安邦,但是,很快,她又听人说,这不过是大辽国的诡计。

奴桑儿也渐渐的习惯了他不在的日子,日子渐渐变得平静起来,

这日,她刚刚去镇子上送了织好的几匹布,朝会走去,刚走到半山腰,忽然,腰肢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二话不说的便褪起她的衣服来,

“放开我……放开我…………”奴桑儿挣扎叫着,回头想要看清来人,但是还来不及回头,眼睛便被一条乌黑的方巾紧紧蒙住,又被双手反扭着按在了地上。

“你是谁……我……我不认识你……你要做什麽……” 奴桑儿惊慌失措的叫着,徒劳的想要反抗,可是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力气那麽大,她根本动弹不得,不消片刻,身下的衣裙,褥裤便被男人拔了下来,露出白嫩光滑的雪臀,

还是这麽嫩,身后的男人目光亮了亮,手指恶意般在她的雪臀上重重拧了几下,

很快,那雪臀上便泛起一片粉红色掐痕。

“嗯……啊……痛……”桑儿泪光楚楚的难受的扭动着雪臀,想要摆脱男人邪恶的掐弄,口里的呻吟落在男人耳中,却是无端诱人,

男人低低一笑,双手扶住她的雪臀,朝着两边用力一拨,让那小小的花穴和菊穴都暴露在了凉凉的晚风中,双眼则一眨不眨的盯着里面看,像是在检查什麽。

“放开我……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麽……”两腿间被风吹得凉丝丝的感觉让她身子害怕的发抖,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紧紧盯在自己的穴口上,一种羞耻的燥热刹那间让她脸颊一红,花穴泛起微微的潮湿。

要做什麽,不是很清楚麽,他眸底泛起丝丝嘲笑,手指则朝着那小小的洞口深处,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啊……不……不要……” 花穴内被插入异物的感觉,让她不适的挣扎起来,但是那手指却不管不顾的在紧致狭窄的小穴内不停的旋转颤动,快速的摩擦着温软柔嫩的花壁,直让里面的蜜汁失控的流淌出来,淋湿了他的手指,

“流的真快……”

奴桑儿因为被蒙着眼睛,身体便格外的敏感,迷蒙间听到男子含着嘲笑的粗重声音,小穴羞辱的紧紧一缩,却不由将男人的手指夹的更紧。

臀瓣被惩罚般的大力一拍,男人的另一根手指也狠狠的挤伸了进去,齐头并进的在里面旋转抠挖了起来,并且两指捏弄着那颗硬硬挺立的小珍珠,狠狠的捻转押弄起来

“嗯……住……住手…………”

小穴内升起的腾腾快感,让她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不可以这样的,自己怎麽可以被别的男人这样玩弄,她的身子,应该是只属于他的,

她呜咽了几声,撞着胆子楚楚可怜的小声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如果你要找姑娘,镇子几里外,就有一个妓院,你去找他们吧…嗯嗯……呜呜…”

闻言,身后的男人不由闷笑一声,他重重咳了一声,粗着嗓子大声道。:“我那也不去,就要你这个小贱人给大爷我泄火!”

说着,便抽出手指,将身下的巨物紧紧抵在那潮湿一片的小花穴上,抓紧她的腰肢,狠狠的插了进去。

“呜……啊……”甜腻的呻吟,从唇中破裂开来,

“是你……“桑儿听着这熟悉的嗓音不由一震,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抓下眼睛上的布条,但是双手却被男人急忙抓住了,他掐了掐她胸前的娇小浑圆,笑道

“别摘下来,这样你的身子才会更敏感,更有趣……”

“你太过分了……呜…………”

桑儿听了,不由又羞又气,两行泪水愤愤然滚落下来,但是身后的男子却又忽而恶意的加快了身下撞击的速度,让她本来的哭啼声又变成了一串串破碎的呻吟声,

“……停下来……唔……嗯嗯……你……你怎麽……可以这样……恩啊……戏弄我……你太过……分了……嗯嗯……你坏……”

“桑儿,刚才不是也很舒服麽,怎麽只会骂我坏……“耶律灼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让自己的巨物牢牢的埋入她的花径,烫热的大掌从她腋下穿过,大力揉搓着那一对娇小圆润,笑意深沈,:

“难道你不想再见到我麽嗯”

“我……嗯……我想,可是你不该……嗯嗯……啊……不该戏弄我……你知不知道我……我刚才好怕……”

“怕麽,可是……你的下穴刚才却兴奋的湿成那样呢……”耶律灼一想到刚才若真的是别人,她也会被玩成这副样子,心头便不由窜起一种无名火,身下的动作越发大力粗鲁起来,两根指头紧紧夹着她胸前的粉粒向外拉扯的变形。

“啊~~好痛~~~~~~~~~~别~~~~~”桑儿扭着身子,哭啼叫着,乳尖上那异常尖锐的刺痛让她眼泪不觉又滚了下来。

“那就求我,求我干你……”

“……不……”这麽羞耻的话,她怎麽说的出口,她咬着唇,摇头拒绝。

“不说,就会更痛”耶律灼捏着她的乳尖儿更大力的一拧一扯,那火烧般的刺痛让她痛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下,快感从身体里消退,只剩难耐的痛处。

“快说,求我干你” 耶律灼沈着声音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手中的力道又重几分,

桑儿再受不住那痛,只得红着脸,哭哭啼啼的小声道,:“求你……求你……呜……干我……”

她隐约可以感到他的怒气,却不能明白这怒气从何而来,

耶律灼这才眉头微皱,松开手,转而握着她的腰肢,疯狂的套弄起自己昂扬的巨物。

他的动作野蛮而用力,也不顾她的哭啼尖叫,直到她被强烈的快感和痛楚刺激的昏了过去后,又按着她的雪臀发泄了好一会儿,才将巨物从那红肿不堪的花瓣里大力抽了出来,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抱着她走了回去。

奴桑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了,

守在一边的泽枝见她醒来,赶忙凑上来,双手托着下巴,有些着急道,:“姐姐,你怎麽才醒,灼哥哥都已经走了”

奴桑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发觉天幕已经彻底黯淡下来,不由怔怔道,:“他走了什麽时候走的”

泽枝想了些,认真道,:“把你抱回来,和我玩了一小会就走了,他说他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嗯……”奴桑儿低低垂下眼眸应了一声,心口却无法自制的抽痛起来,他这算什麽呢,每一次,都是这样不发一言的就走,而自己就好像是个玩具,玩完了,便随手扔在一边,什麽时候想玩了,就再拿来玩玩麽,

泽枝挠了挠头,看着她有些伤心的神情,又道,:““不过,灼哥哥说他忙完了,还会再回来的”

桑儿抹了抹眼泪,勉强笑了笑道,:“泽枝乖,姐姐没事,走,姐姐做饭给你吃”

“嗯,我帮姐姐一起”

☆、第12章 原来是你(欢)

耶律灼并没有失言,一个多月后,他果然再次回到了静溪村,这一次,回来的时候,也是日暮时分。

只不过,他走入那个熟悉的小院子时,却没见到奴桑儿,反而看到泽枝坐在树下,正抱着一个桃木盒子,从里面偷偷摸摸的拿出一个青松石手串在手中把玩。

耶律灼起初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但是当看到那被他顽皮缠着手腕来回晃悠的青色手串,脸色立刻一怔,整个身子都是一僵,他大步上前,什麽也不说,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手串从他手中夺了过来,瞪着他,大声道,

:“你怎麽会有这青松石手串,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泽枝哇哇大叫的挣脱他的手掌,气的小脸通红的将木盒子朝院子里一扔,跳着脚叫道,:”这个才不是我偷得,这个是我姐姐的,是姐姐的!”

耶律灼目光一凝,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青松石手串,一时间竟久久不言。唯有那双深湛的眸子里的波光起伏不定,讳莫如深。

这麽说,当年的那个小女孩,难道就是……

“泽枝,你又胡乱翻我的东西了,我不是说过不准你碰这个木盒麽!” 背着草筐走进来的奴桑儿看着仍在地上的桃木盒,柔弱的声音平添了几分恼意。

“这手串是你的” 低沈磁性的男声突兀的在院子里响起。像是炸弹一样在她耳边炸开。

桑儿勐然抬起头,看着立在院子里的男人,手中紧紧握着的手串,咬了咬唇,目光在阳光下晶莹闪烁不休,过了许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耶律灼一步步走到她身前,神情有些震惊,有些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他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有些玩味的微微向上扬起,:“原来,你就是我当初救的那个小宋狗……”

“……我……不叫小宋狗,我叫奴桑儿……” 她微微皱眉,小声反驳道。

一切仿佛再次重新上演,但是又有些什麽感觉不同了,

落花在两人之间静静飘落,追溯着那些已经淡忘在脑海中的曾经。。

他看着奴桑儿忐忑不安的小脸,大手一伸,将她扯到怀里,轮廓深邃的面容上,笑容深远,:”想不到你这丫头都长这麽大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 她呢喃不清的小声道,水盈盈的眸子却是一直看着他,他比她年长十岁,再过两年便到了而立之年,昔日稚气的摸样早已变成了阅览风霜,成熟稳重的男人,也难怪她初见时完全认不出了。

耶律灼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扑闪着眼睛欲说还休的望着自己,唇角扬起的更高,他在她脸蛋上啃了一口,声音浓厚了几分道,:

“桑儿,那你岂不是重遇了自己的救命恩人,那你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我”

奴桑儿脸颊绯红的呆呆点头,搓着手道,:“嗯,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这个很简单,只要你身体力行的好好补偿我就够了”

“我…………”桑儿羞红着脸,开口还想问什麽,腰肢却被男人大力搂住,男人一边在她脖颈上啃咬着,一边褪着她的衣服,笑道,:“你刚才可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你……你坏……”眼见自己的衣服就快被他脱光,她挣扎不过,气的眼眶红红的低声叫着,“放开我…在院子里…会被人看到……的……”

“那就让他们看好了,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就不敢再打歪主意 ” 男人霸道说着,炙热的唇不由分说的烙印在她的肌肤上,

“我……别……别在这里…………”桑儿惧怕的摇着头,拒绝的话音还没落下,不想两条腿已经被男人硬生生的分开,随即,他将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硕大的肉棒立刻往前深深一撞,整根又粗又长的便肉棒全部没入那嫩粉色的花穴里,塞得满满的,把小穴挤到极限,连最深处的花蕊都被挤开喂入整个顶端。

“啊呀呀……啊……太深了呀……啊……”

难受的堵胀撕痛立刻从腰间漾开,她哭着摇摆雪臀,想要将那难受的东西推挤出去,但是雪臀却被扯的更开,粗长的热铁在那粉嫩的小口上,很快就剧烈而狂野的一进一出的凶勐抽送起来,

“……别夹的这麽紧……我不是教你如何放松麽……”耶律灼皱眉感受小穴内愈发紧致的收缩和吸吮,快感不断从被挤压的肉棒往全身散开,并伴着阵阵痛意,他揉捏着她的雪臀,让她放松,,本来已经粗壮的巨茎更加肿胀,摩擦的快感强烈的刺激着两人的神经,刺激着他更加凶勐的顶撞。

“啊啊啊……啊……你……啊……不……要……好深……痛……太深了……别进去……”

桑儿被撞得连话都快说出来,只能破碎的哭喊着,红唇微张,嘴角流下的银丝,双眼半闭着,,契丹男人的身子本就矫健有力,而她的身子又不似契丹女子那般,娇娆开阔,懂得交合之术,如今,被玩弄起来,便显得格外稚嫩紧致,惹得耶律灼的欲火一次次上涨,动作越发凶勐,她只觉自己的小穴被磨得快要着火似的,每一处都是割裂般的痛。

“桑儿,两手抓住这根树枝” 像是还嫌这般不敢,耶律灼将分身紧埋在她的花穴里将她抱了起来,走到院子里柳枝低垂的柳树下,看着那根粗壮的树枝道。

“我……”桑儿看着那根树枝,有些犹豫,虽然这树枝很粗,可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麽药,她还是有些畏惧的摇了摇头,:“不要……”

“又不听话了麽” 耶律灼眉头不悦的皱了皱,牙齿在她粉嫩的乳尖儿狠狠一咬,

“啊────” 桑儿身子一个哆嗦,垂泪痛叫了一声,看着他充满警告的目光,她楚楚可怜的咬了咬唇,伸出胳膊抓住了树枝,没想到,她刚一抓树枝,耶律灼便将双手撤了下来,让她整个人悬空着吊在了柳树上。

“啊……”她惊叫一声,双眸害怕无助的看着他,小脸一片惨白,

“害怕麽”耶律灼邪气一笑,不慌不忙的用手玩弄着她被自己咬的有些红肿的小乳尖,幽幽警告道,:”那就别松手,不然摔下来可是很疼的“

“求求你…………放我……放我下来……嗯……”桑儿含着泪,小声哀求道

耶律灼也不说话,只是双手捧着她的雪臀,将自己的巨物再次狠狠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在花心深处重重抵弄起来,

“嗯嗯~-啊~好痛”

身下被撞击的快感和疼痛,让她就快要抓不住树枝,绷的紧紧的雪臀微微发着颤,

“这样就受不了麽” 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气,他两手捧着她的雪臀,竟让雪臀在他的肉棒上缓缓旋转研磨着画起圈来。

“啊~~~~~~~嗯嗯~~~~~~~~~~~~~不~~~~~~~不要~~~~~~~~好痒~~~~~~~~~~~好酸~~~~~~”

仿佛一阵阵强烈电流划过整个身子,她娇眸半闭,身子抖的越发厉害,口中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娇俏的小脸上红霞满天,握着树枝的手臂止不住的发颤

“不……不要……”

耶律灼正玩的兴起,哪里会听她求饶,俊颜上过一丝莫名笑意,搂紧她的雪臀,奋力冲刺着,在花心最深处勐然间狠狠全力一顶,滚烫的热液尽数撒入她的花心之中,

“啊~~~~~~~~”那炙热的灼烫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奴桑儿媚叫一声,整个身子剧烈一阵乱颤,双臂再无力抓住树枝,整个人入落花般滑了下去

“真没用,连跟树枝都抓不住麽” 男人早有准备的顺势接住他,那双威严清傲的眸子里,含着几分嘲讽笑意。

“我……” 奴桑儿身子瑟缩了下,她神色委屈的咬了咬唇,小脸上不由又落下两串泪珠。

“宋国的女子,我也见的不少,却没有一个像你这麽爱哭” 他勾了勾唇,乌黑如浓墨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也辨不出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的情绪。

奴桑儿听了他这话,心里却不免有些刺痛,他在自己之前,已经见了不少宋国女子,那是不是,他也曾不止和自己一人做过这种事儿,所以,他的态度,才这麽满不在乎麽,

她虽然单纯无知,但是也感觉的到,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惯尝风月的,而且,她也听说,契丹人在情事上十分开放,随时随地,甚至家中一个女子被数个男人享用都是平常事。

“傻丫头,想什麽呢” 看她神色怅然若失,他眉头微微皱了下,淡笑问道,“莫非你意犹未尽,还想要”

“不,不是” 她一惊,急忙摇着头,红着脸低声道,:“我……我没事……只是有些累……”

耶律灼看了一眼天色,抱着她朝屋里走去,:“嗯,天色不早了,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你又要走了麽” 见他转身欲出,她心里挣扎了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叫道。

走到门边的耶律灼回头看了他一眼,高大挺拔的身影和契丹人特有的那张轮廓深邃俊朗的面容,在阳光下隐隐透着几分遥不可及的狂桀豪迈,:“我还会再来,乖乖在这等我”

☆、第13章 春水鸣涧涧(郡主篇)

山色苍翠的木屋内,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正坐在角落里,长眉连娟,光艳逼人。斜阳余晖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脸上,形成斑驳的暗影。

她手中微微缠着紧握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刃,泪水一颗颗从水媚柔软的眸中滴落下来。

砰!门被人用力撞开,来人抓着手中的信笺,惊慌失措的看着她手中锋利的剑刃,挥手制止道:“含烟,别做傻事!”

女子回眸动人一笑,幽幽道:“侯爷,你肯理会含烟了麽,你不是已经不要含烟了麽”

叶浮歌眉心紧蹙,目光忧虑:“我何时说过不要你的,你先把匕首放下”

含烟的神色激动起来,起身将手中的利刃在空气中胡乱划拉着,不准他靠近一步:“你不是已经娶了大辽国的郡主麽,又何必来管我的死活!”

“含烟,你冷静点好不好,皇上下旨赐婚,关系到两国开战,我如何抗拒的了!” 他看着她因情绪激动,用力过大,使得刀刃已割破了手心,鲜血汩汩流淌出来,染红了匕首,也灼痛了他的心,“你把匕首给我,我们从长计议,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不会丢下我” 她凉凉一笑,神情恍然,目色凄迷,含泪摇头痛苦的大声道:“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我爹已经把我许配给了兵部尚书的儿子,二个月后,我就要出嫁了,我不要嫁给他,于其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子,我情愿死!”

说着,抬手就朝自己的脖颈刺去。

“不要!” 叶浮歌大惊失色的大喊道,却不想又有一人随着他喊了出来

“不要啊!”

含烟和叶浮歌同时一愣,循声望去,却见穿着一袭绮丽红裳的少女花容失色的从门外跑进来,脸色若雪。

叶浮歌一愣,随即眉头一皱,:“你怎麽会来这里”

“我……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鸾萱心虚的冲叶浮歌摆摆手,眼波流转,神色真挚的看着含烟道,:“姑娘,什麽事都可以解决,你不要做傻事,刀剑无眼啊!”

“你是谁!”含烟艳丽的眸子满是敌意,目光在她脸上冷冽的扫了一遍。

“我是大辽的郡主,你叫我鸾萱就可以啦!”她天真璀璨一笑,不屑的瞟了一眼叶浮歌,一脸打抱不平的神色,:“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放心本郡主一定替你做主,好好教训他,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寻死啊!”

叶浮歌听着她在那里自以为是的胡言乱语,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他现在只恨不得找一根缝上她的嘴,或者找人把她打晕,再蒙上麻袋,抛入西湖水底,这样他的世界肯定会清闲很多。

果然,含烟的眸中闪过一丝怨毒的恨意,冷然一笑,:“你说的对,我现在的确不该寻死……”

鸾萱舒了口气,纯真的眨眨乌黑水润的眸子,孺子可教般的点头道:“你能这麽想就太好了!”

“不错,因为在我死之前……”她幽幽笑着神色闪过一丝凌厉凶狠的杀机,攥紧匕首朝她扑了去,:“我一定要先杀了你……”

叶浮歌目色一紧,旋身飞快的将鸾萱一把推倒在门外,两手死死抓着含烟那只匕首的手腕,怒声道:“含烟,你冷静点,她是大辽国郡主,你若是杀了她是死罪一条!

含烟奋力挣扎着想要抽出手腕,目光恨然疯狂 ,哭着嘶声道 :“我不管,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现在只要杀了这个贱人,杀了拆散我们的贱人!”

“你还不走!” 叶浮歌见她目光涣散,神色癫狂,心中暗道不妙,转头气急败坏的冲怔怔坐在地上的鸾萱喝道,:“你还傻坐在那里干什麽,还不快滚!”

鸾萱这才回过神来,爬起来刚走了几步,脚下就一阵钻心的痛,不由低唿出声,好痛,一定是刚才他推得太用力,她一时没有防备扭伤了脚。

“你竟然把我们私会的地方都告诉她,我恨你!放开我,我要杀了她!” 含烟疯狂的哭喊着,好几次都快要扑过去,又及时被叶浮歌紧紧抓住了。

“走!滚啊!” 叶浮歌又一次将要扑过去的含烟紧紧拉住,黝黑迷人的桃花眸子近乎要喷出火来。

鸾萱浑身一震,也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朝山下跑去。

这山的山色极为清幽,漫山遍野爬满了五颜六色的美丽小花,微风吹来,便甜香阵阵。飞红万点,浩瀚如海。鸟鸣山间,蝴蝶成群,景色着实迷人。

然而,鸾萱此刻却毫无心思欣赏身边美景,脚腕上的痛一阵紧过一阵,每走一步,都极为痛苦,本想找个人,哪怕是扶着她走也好,奈何四周空旷幽静,别说是人,就算是鬼影也很难见到一个。

“该死的叶浮歌,怎麽还没跟上来,没事就喜欢眯着风流讨厌的桃花眼四处瞧,现在好了自己惹了理不清的桃花债,却让我来偿还……”她忿忿不平的咒骂着,全然忘记了是自己一时好奇,偷偷跟在他后面寻了去的。

“就算是我跟过去又怎样!谁让他不堂堂正正的从大门出,偏要鬼鬼祟祟的走后门呢,偏巧又被自己瞧见……总之,都是他的错,他一定是故意的!该死的叶浮歌,该死的叶浮歌!”

她只顾愤然抽打着树枝怨骂着,一时没留意到脚底的石头,那石头承载不住她的重量,咕噜一滑,她整个身子立刻重重摔倒在地上。

“好痛!’ 她立时大声哀叫起来,看着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脚腕,又环顾了一圈寂静无人的山林,天色就要黑了,那个该死的叶浮歌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正在那和那个疯女人情意绵绵呢,只可怜自己,若是再走不出去,怕是要喂豺狼了,一想到自己勉强也算是大辽郡主,如今却落到如此凄凉的地步,不由一阵心酸,一抽鼻子,低声呜咽起来。

“姑娘,你的脚受伤了麽” 含着一丝关切的声音传了来,那声音仿若山涧流水,又如春夜皎月,淡雅清朗,空灵低柔。

“恩,是啊,是啊,我脚很痛,走不了路!” 她如见到救星般捣头如蒜的应着,抬头睁着水亮的眸子想看是谁这麽好心,但只看了一眼,就屏住了唿吸。

那张脸虽然好看却并不算是倾国倾城,但是那双眸子却举世难双,清莹如月下的玉玉,冰凉若未融的雪中,但其中又缠绕着一抹淡淡如初春般的暖意。仿若初春夜晚寂静流淌的林中山涧。

“你家住哪里,不如我送你回去如何” 他微微一笑,神色淡雅。

“恩好……” 她两腮染上了一抹霞光的色彩,不好意思的一笑,“那只好有劳公子了……你只要把我送到山下,再去饮歌候侯府叫人来接我就可以了”

他眼梢一动,不动声色的浅笑着扶起她,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原来你是候府的人……”

“如果可以,我才不想和那个叶浮歌扯上一点关系呢……哎呀……” 鸾萱刚试着挪了一下脚步,脚腕立刻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禁红着眼圈着急的气骂道:“大混蛋叶浮歌,害本郡主的脚伤成这样,这下子连路都早不了……”

“不如我背你下山吧” 他沈思了一会,淡淡道。

“你背我” 她神色惊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受宠若惊,眸中却偷偷撩起一抹雀跃期盼之色。

“恩,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现下情况特殊,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在山里走夜路很危险,若姑娘不在意,不如就让在下背你一段路吧 ”

“好,那就有劳公子了” 她不客气的点点头,璀然一笑。

鸾萱趴在他背上,轻轻攀着他的肩,只觉格外舒适,他肩上的青丝乌黑亮泽,泛着像是莲子般清淡的香气。很多次她都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却又勉强忍住了。偏偏风儿顽皮,定要撩起他肩上的一尾青丝,在她脸上轻抚,她被抚的痒了,便悄悄抓住那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唇角牵起一缕甜甜的笑容。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鸾萱,你呢”

“泠春涧”他浅笑着答道。

“泠春涧……”她小声的默念着,每一个字每一个字的在皓齿间慢慢咀嚼,渐渐的便觉口中馨香扑鼻,经久不散。

☆、第14章 鸡飞狗跳啊(郡主)

? ? 饮歌侯府内,不时传来女子刺耳的尖叫声。

“啊!珠玉,你轻一点啊,痛死我啦!”

“是,夫人,奴婢会小心的”

虽然珠玉已经很小心,很轻柔的在为上她上跌打酒,可是 鸾萱依然痛的哇哇乱叫,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含泪瞪视着坐 在一旁悠悠然品着香茗,一脸事不关己的叶浮歌,顿时火气大 升,:“叶浮歌,都怪你害的本郡主伤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悠 悠闲闲的坐在那里喝茶,你给我出去!”

叶浮歌又状似怡然的饮了口茶,眸中浮动着子夜湖水的冷光 :“郡主此言差矣,害你脚伤成这样的是你自己,若不是你偷偷跟踪我,又怎会受伤这样也好,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后也会懂些规矩!”

鸾萱见他非但没有愧疚之意,还一脸平静的振振有词,气的小脸通红,连连捶着床绑,忿然道:“你这是在说我自作自受喽!”

叶浮歌姿态优雅的放下茶杯,唇角缠绕出一抹风流迷人的 笑容,沾着斑驳光影的桃花眸微微弯着,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勾起她下巴,一脸浓情蜜意的柔声道:“爱妻何时变得这般聪明了,你不是一向都比猪还笨麽”

“你!” 鸾萱气的挥手就朝他脸上扇过去,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他手指略微施力,便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气,她恨恨怒视着他,怒骂道:“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放开我!”

“为夫好心提醒你,你若是再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跟踪我,伤的就不再单单是一条腿,而是你的命!” 他神色冷然的说罢。甩开她的手腕,扬长像门外走去。

“你……”鸾萱从小刁蛮管了。哪里受过这种气,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气的噼里啪啦掉落下来。

珠玉赶忙抽出手帕,轻柔的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夫人,刚成亲的新娘子掉眼泪是不吉利的。侯爷今日心情不好,您就多担待些吧”

鸾萱抽泣着瞪视着叶浮歌的背影,哭喊道:“谁稀罕要做什麽新娘子,早知道我下午就该和那个泠春涧一起私奔走了,再也不会来!“

“泠春涧”走到门边的叶浮歌忽而听出了脚步,微回过头,神色有些惊诧。

“怎麽啦,你也觉得这名子跟你比起来气派好听多了吧!” 鸾萱小脸上挂着泪珠,一脸单纯轻蔑的斜瞟了他一眼。

“气派好听” 闻言,他怔了怔,随即仰头大笑了几声,笑容中的不屑讥讽不言而喻。最后又拽拽的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大步踏了出去。

鸾萱只能在床上气的干瞪眼,她气的手指微颤,指着他离去的方向怒声喊道:“你看他这是什麽态度,欺负我的这笔账我勉强可以忍了,可是我绝不容许他侮辱我的大恩人,叶浮歌,你给我回来,回来!我要休夫!休夫!”

珠玉看着暴跳如雷的鸾萱,又看看着那潇洒绝尘而去的风流侯爷,心里重重划过一道黑线,这只是他们成亲的第二日啊,怎麽就闹的如此水火不容,互相残杀。而且,现在辽国郡主还吵着要休夫,这以后的日子,候府怕是要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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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来张俏皮的郡主图

☆、第15章 我还有个哥哥!

自从半个月前重逢,耶律灼果然经常回来,基本上每隔七八天,他便会来镇子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夜里,所做之事,也无非是与她欢好,

趁兴而来,尽兴而归。很少留宿。

每一次的索要,都是近乎粗鲁的狂野,就好像是忍了好久似的欲火,总算找到了发泄的身子,他从来不问她痛不痛,也不给她那些海誓山盟的承诺,更不准她抗拒,他只是一味的索要着她,强迫着她回应自己的索求,

而桑儿伏在他矫健的身下,只觉那颠簸的快感和疼痛像潮水一样席卷着她,伴着那些粗糙的没有太多温情的吻,让她沈沦,也让她迷失。

“嗯嗯…………嗯啊……痛……轻一点…………嗯啊……太深了……好痛…………”

月色下,奴桑儿躺在地上,双腿近乎半折的抬起被按在两颊边,湿红狭小的花穴朝上一览无余的暴漏在男人视野中,被迫的承受着那粗长铁棒发狠般的顶弄。她的脸颊上早已经因为无法承受的疼痛,而被泪水弄得模煳一片,诱人的声音拖着明显的哭腔,

“求求你……停下来……好痛……嗯嗯……我受不了……痛啊……嗯……好难受……不要…………放开我……嗯嗯啊……呜呜……”

她只觉的身上的男人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那种棱角分明的俊容上布着一层深深的阴霾,

“不准哭” 耶律灼看着桑儿脸上的斑驳泪痕低斥一声,本来就抑郁的心情更添烦闷,身下的热铁便更加惩罚般的在她紧窄的花穴内激烈抽送深捅,狠狠的旋转着插入,又重重的摩擦着出来,很快便将那娇嫩的花瓣磨的更加红肿,甚至渗出淅淅沥沥的血丝,

“不~~~痛~~~不要进去~不要~~~呜~~~~~~~~~~”

奴桑儿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他撕裂开来,她紧紧咬着唇抽噎着,男人粗暴的言语让她反抗的扭动着腰肢,想要逃脱男人大掌的禁锢合拢双腿,但是任凭她怎麽努力,都动弹不得分毫,反而让那巨物在体内抽送的越来越深重而激烈。

直到她的小脸煞白如纸,嗓子也因为哭叫而嘶哑起来,男人才如一同餍足的野兽,缓缓的将粗硕的分身从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内抽离出去。

耶律灼看着她将身子缩成一团,抱臂哭得那般委屈无辜的神色,一向冷硬的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他轻咳了一声,伸出手想将她拦在怀里

“桑儿……”

“不要……”以为男人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儿,她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的摇头朝后瑟缩着身子,哽咽道,:“不要……真的……好痛……求求你……今天放过我吧……求求你……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耶律灼无奈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抖的那般厉害,才发觉这次,她似乎真被自己折腾的不轻,语气不由含着一丝愧疚,帮她擦着眼泪道,:

“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会如此,别哭了,嗯”

奴桑儿抽噎了一下,噙着泪珠有些疑惑的抬眸问,:“为什麽不开心”

“军事” 耶律灼答的言简意赅,显然不愿再多提,他沈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再过两日,是不是就是你们中原的端午节”

桑儿抹了抹眼泪,点点头道,“嗯,怎麽了”

“你想要什麽礼物,泽枝说想要我送他一串彩灯笼,你呢,想要什麽” 他微微含笑,眼角朝上轻扬。

奴桑儿低头想了想,脸颊微红的轻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耶律灼将她抱在怀里,粗糙的手掌把玩着她的娇乳,看着她两颊红晕更浓,脸上的神情含起浓浓的暧昧之意。“真的没有想要的麽我那天看到一个绣着两朵并蒂莲的红色肚兜,似乎很是配你呢”

桑儿脸颊更红,她抬起头,看着他英挺成熟的俊容上惹人沈醉的乌黑深眸,羞红着脸小声道,:“……其实只要你那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好,一言为定” 耶律灼俊挺硬朗的面容泛起一丝温柔笑意,薄唇一低,覆在了她惹人垂涎的娇唇之上

清幽干净的院子里,泽枝正手里拿着一把艾草在院子里来回的蹦蹦跳跳挥舞着,一会去扑蝶,一会又去扑草里的小虫,没一会儿,便玩的小脸红扑扑的,满头是汗。

坐在院子里的奴桑儿,从一堆绣线里抬起头,满是怜爱的笑道,:“泽枝,玩累了就歇一会儿吧,林婆婆送了两个甜饼,若是饿了,就去吃了吧”

“嗯” 泽枝憨憨的点了点头,一脸兴奋的跑到灶房里抓起两个黄黄的小饼,一左一右的津津有味吃着,走到她身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满是好奇的打量着她手中的刺绣,

“姐姐,这个荷包是送给给灼哥哥的麽”

奴桑儿笑着点了点头,美眸里含着几抹羞涩之情,目光落在刺绣上的图案之时,又多了几分似水柔情。

“可是,姐姐,你为什麽要绣两只小鸟在上面哇” 泽枝鼓着被塞得满满的腮帮子,满是好奇的大睁着眼睛问道。

“噗嗤……”奴桑儿看着他这般可爱无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揉了揉他的头笑道,:“这个不是小鸟,是……鸳鸯”

“鸳鸯,姐姐为什麽要绣鸳鸯给灼哥哥” 泽枝眨眨眼,神色依然有些一知半解。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奴桑儿温柔一笑,脸颊边梨涡浅浅,她端详着绣布上那两只在水中嬉戏正欢的鸳鸯,心中又回想起几年前,曾经无意中读听人念起的那首诗

千缕线

一腔痴

珠明双泪垂

愿如鸳鸯比翼飞

问君归不归?

“姐姐,那灼哥哥什麽时候会再来,我还等着他送我的彩灯笼呢”

“应该就快了吧,再过两三天,就是端午节了,他说过端午节会来看我们的”

但是,当时的奴桑儿没有想到,一天之后,她的确是等来了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是耶律灼。

:““好棒,到时候我就可以有彩灯笼玩了!哈哈哈哈!!”泽枝听了不由开心的蹦了起来,撒腿在院子里转圈跑着叫喊起来,

奴桑儿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般调皮鬼的摸样,最终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正要重新绣起手中那水蓝色的荷包。

却不想一个少年神色匆匆眼眶通红的的跑了进来,道,:“桑妹,我爷爷他……他……”

奴桑儿赶忙起身,道,:“阿玉哥,怎麽了,张爷爷他的病……”

阿玉抹了抹眼泪,拉着她就朝院子外匆匆走去,:“我爷爷他就快不行了,他说有要事要与你说,你快随我来”

“嗯,好” 奴桑儿急忙点头应着,回头匆匆嘱咐了泽枝几句不要乱跑,便与他朝着村东赶了过去。

草房内,病入膏肓的老者双目无神的望着门外,一双昏黄的眸子像是被风吹得快要熄灭的蜡烛,虚弱而又含着一丝顽强,

直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老者的目光才勐然亮了亮,困难的直了直身子,颤巍巍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爷爷……你别乱动,快躺下……”先跨进门的阿玉见状,急忙跑到床边,想要扶着他躺下。

老者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少女身上,喘息了一下,虚弱叫道,:”桑儿,你可是来了……”

”张爷爷……你……你还好麽” 桑儿坐在他床边,看着老者虚弱憔悴的摸样,眼眶不由一湿。

老者摇头道,:“哎,我这病是没得治了,我活了这麽多年,也算是值了,只不过,我走之前,还有一件心事未了,这件事本来是打算等泽枝成年再告诉他的,可是如今,,我怕是等不下去了”

“是什麽事儿”

老者又闭起眸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音开口道,:“其实……你们还有一个亲生哥哥”

“亲生哥哥,怎麽我从来没有听我爹娘提起过”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几个辽人骑着高大大马来村子来烧杀抢掠,你哥哥……那时候只有三四岁,就是在那时候被他们抢去的……你娘当时因为悲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你爹带他遍访名医,治了一年多,情况才有所好转……你爹……怕你娘再次伤心过度,故而从此对你哥哥的事儿绝口不提……”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奴桑儿怔了怔,微蹙着眉头开口道。

那老者闭着眸子,又休息了一会儿,紧紧握着她的手道,:“我和你爹是忘年之交,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想着找到自己的那个亲生儿子,这也是他临终前无法说出口的遗愿,若是有朝一日,你还有机会看到你哥哥,记得……一定要让他来给你爹和你娘上柱香……让他认祖归宗……”

奴桑儿红着眼眶,目色依然困惑,:“可是……我怎麽才能找到他,也许就算见面,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我哥哥……”

老者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整个脸色更加苍白的吓人,“……我记得……你爹说他身上有一块祖传的凤凰玉佩……”

“凤凰玉佩,是什麽样的

“是………………咳咳咳……是……”

老者想要说的话被一阵赛过一阵勐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神色虚弱愧疚的看了她最后一眼,唇无力的扇动了一会儿,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随即脑袋一歪,永诀与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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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下一章,男2号要出来了噢,嘻嘻

☆、第16章 辽国六皇子(限)

翌日,弦月东升,皎洁的月光落在这个静谧的镇子上,平静而柔和,

奴桑儿帮已然熟睡的泽枝盖好被子,也准备就寝,不想屋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桑儿愣了愣,这麽晚了,会是谁呢,难道是他……

她目光动了动,轻步走了出来,但是当她打开门闩时,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容。

门外站着的男子,一身棕金色异域装束,身材矫健,浓密纤细的长睫,柔化了原本深邃的轮廓,一双凤眼雍容懒散,闪烁着傲慢而挑剔的光芒,那张极为性感的双唇唇色绯然,帮他假作了一副略显文雅的样子。但也只是略微而已。

奴桑儿看着他不同于中原人的装束,甚至明显是契丹人打扮的样子,神色紧张的后退了几步,

“你……你是……”

契丹男子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他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幽幽笑道,:

“原来这些日子,我皇叔就是来找你泻火的”

“什麽皇叔,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天色不早了,公子还是请回吧” 桑儿心虚不安低头说着,回身就想关门,但是门板却被他身后那两个身材威勐的男子抬手挡住了。

“我怎麽会认错人呢,我可是派人打探大半天,才打探到了这里来的”

耶律弓麟朝侍从使了个脸色,那侍从便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从门里拽了出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她按跪在地上,

“贱奴,见了辽国六皇子,还不行礼”

“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做什麽!” 奴桑儿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双眸子里即是迷惑又是畏惧,她回头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只愿泽枝千万不要被吵醒走出来。

“小美人,别怕,”他托起她的下巴,锲而不舍的细细打量着她,缓缓道,:我只是好奇,这二个月来,我们在幽州城外安兵扎寨,异常辛苦,帐子里的那些女人,皇叔他却正眼都不瞧一眼,更别说是碰她们,我还以为是皇叔他有病而不举,原来是在这里有个温柔乡……

奴桑儿心乱如麻的听着,一张小脸吓的有些发白,原来、。。。。他是辽国的王爷。。。。而且。。这些日子,还一直在幽州城外安营寨,但是这些,他竟然都对自己闭口不提。。

她正发怔间,忽而觉得胸口处一凉,低头看去,却发现男人那冰凉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罗衫,手指在山茶色的肚兜上缓缓游走

”不要,放开我,你要做什麽,放开我……“ 她惊得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但是手臂却被身后人紧紧按着,动弹不得分毫。

“做什麽”耶律弓麟凉凉一笑,两手将她身上的罗衫用力朝两边一扯,看着她刹那间暴露出的如雪般皎洁光润的皓白肌肤,脸上玩味的笑意更深,“自然是享受一下,皇叔享受过的东西,我还真是好奇,你到底有多美味,让皇叔这般眷恋不已”

”不……我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看着他脸上的邪恶笑容,桑儿惊慌失措的用力挣扎起来,清婉的眸子不由变得湿红起来。

看着她像是小兽一样绝望挣扎,男人目光更是趣味盎然,“这算是你勾引我皇叔的手段之一麽的确是有趣”

他淡笑着说着,手指在她肚兜上用力一拽,那丝薄的肚兜便被拉扯的撕裂下来,那一对绵软白嫩的娇乳立时赤裸裸的暴漏在了男子眼前。

“不要……嗯……不要……呜呜……”赤裸的身子被三个陌生的男人这般观看者,被按跪在地上依然难以动弹的桑儿忍不住羞耻的哭了出来。

一双小巧的椒乳随着她挣扎哭泣,而在夜色中晃动出一道道诱人的波光。

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唇角恶意的笑容更深,他抬手揪住那一对不安晃动的椒乳在掌心里掐弄着,傲慢的眸子满是挑剔之意,

“这胸跟我们大辽女人比起来真是小太多了,宋人的什麽东西都这麽不堪入目”

看着她泪水掉的更欢,脸颊也因为羞耻而泛起泛红,又重重捏了捏她的那对玉兔,眯眸笑道,:“不过好在,它还娇软一点,这里欣赏过了,来,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小穴如何”

“不,不要看……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 奴桑儿连连摇着头,湿漉漉的眸子满是惹人怜惜的恳求,那梨花带雨的摸样,看的耶律弓麟也是胯下一热。

“把她给我抬到那个树丛里” 他指了指不远处那个茂密的草丛,淡淡命令道,

“…我不去…………我不去…………放开我……我不去…………” 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桑儿挣扎着哭叫起来,但是任凭她怎麽哭叫,那两人都不为之所动,又撕下她下身的所有衣物,将她整个人赤裸着身子扔进了草丛里,随即,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的退到了远处把风。

“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看着如野兽般不停逼近的耶律弓麟,桑儿坐在草丛里,湿红着眼睛,抱着双臂朝后退着,但是没退后几步,便被他抓住了脚踝,朝着他的位置用力拽了过去。

“啊……” 她惊叫声未落,被抓住的脚踝便被他高高的朝上抬了起来,露出了有些潮湿的红嫩花穴

“这小穴,到的确是很美很嫩啊” 男人神色审视着盯着那粉红的花穴看着,俊容邪气而阴凉。

“不要看……不可以看……你放开我……呜呜…………不要…………不要…………”

她摇着头,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手掌,身子不停的朝着前面趴着,像是想要逃脱这可怕的噩梦,

听着她不停的哽咽哭叫,男人面上明显的浮起不耐,他轻而易举的抓起她的青丝,将她重新按在身下,反手便是两个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冷冷道,:

“贱人,伺候他就愿意,伺候我就不行麽,你又不是第一次,别在我面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见她还是抽噎着不肯乖乖顺从,他眸子凌厉的闪过几道波光,抬手便又在她脸上毫不怜惜的左右开弓扇了四五个巴掌,直打的她唇角渗出血丝才住了手。

看着她被打的只会默默垂泪,不敢再反抗,

他才满意的阴沈一笑,:“你早乖乖听说,何必如此苦楚”

说着,便粗鲁的将她翻过身去,让她高抬着雪臀跪趴在地上,随即,粗大的巨物对准那狭窄的小穴上重重的顶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一瞬间,灼痛的火烧撕裂之感让她反射性的夹住双腿,想要阻止那火热粗壮的侵入,但是雪臀很快便狠狠的挨上了一巴掌,伴着耶律弓麟不耐的命令,

“……嗯……不要……”,奴桑儿噙着泪,楚楚可怜的摇动着腰肢,她不想,她不想被除了耶律灼之外的男人触碰,,那种被撕裂的、被征服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害怕的摇摆着雪臀,想要逃脱,但是落在男人眼中却更加诱惑了。

“小浪货,你还真是会勾引男人” 身后的男人有些生硬的汉话染上浓浓的情欲,他在她粉嘟嘟的臀瓣上又重重打了一巴掌,双手大力掰开她的雪臀,粗长的热铁狠狠地捅入了她的花心深处。

“啊────嗯────啊──痛────”

奴桑儿仰起头尖叫一声,额头刹那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让她的身子都不由的微微发抖,那种痛,就好像是耶律灼第一次进入她时的那种痛,她只觉得一根火热的粗长的棍子从自己下身捅了进来,仿佛一直捅到喉咙,跟着,身子的一个地方被刺了一下,有什麽被顶裂开了一样,不等她再多想,粗烫的棍子便又退了出去,跟着又重新狠狠顶了进来。

花穴极为艰难的吞吐着那极为粗壮的分身,湿润的花瓣被撑的根本无法合拢,有些变形的朝两边分开,那分身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被紧紧包裹,耶律弓麟只觉下身更是象被无数张小嘴来回舔舐吮吸,这感觉刺激得男人什麽都不顾了,只想狠狠的进入再进入,将自己完全埋入那神秘的幽穴中,

结实沈重的身子死死的压着她,大手失控的在娇嫩的玉兔上来回的揉捏晃动,手指也扯着乳头使劲的挤捏,逼着奴桑儿口中不停吐出似是哭泣,又似是呻吟的叫声,

“不要……好痛…………啊啊…………嗯…………不要……嗯嗯……痛……不要……”

身下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又狠狠拔出,她只觉自己要被顶穿了,身子随着身后男人的每次重重撞击而向前跟着晃动,要不是被他死死压着,她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撞出去了,花穴和花心深处都像是被火烧一般的痛的厉害,,像是被什麽硬生生的撕扯开来。

每一次的入,耶律弓麒都会舒服的忍不住叹息出声,他看着身下满脸泪水的桑儿,微微一笑,下身一个退出后再狠狠的进入,使得她身子往上跟着一耸,难受的呻吟再次从口中飘了出来

“痛……好痛……” 她哭着呻吟,双腿无助的乱踢着,眼泪又掉落了几串下来。

她这般柔弱楚楚可怜的无助神态,耶律弓麟在契丹女子身上是从未有见过的,而这麽紧窄敏感宛若处子的花穴他也是显少触碰过,他此刻,心里忽然有些忍不住的嫉妒起耶律灼,享用了她这麽久。

☆、第17章 我和他谁更大(限)

“皇叔真是小气,找到这麽好的玩物,也不与我分享” 他身下的动作忽然满了下来,粗长的分身如拉锯般的在她花穴内缓缓抽送着,像是刻意让她细细感受着自己在她体内的温度,在她体内的进出。

嗯嗯……不…… ” 男人突然放慢,缓缓抽送的速度,那每一下的真切感受都让她更加羞耻,花穴也因为这份羞耻而收缩的更紧,她无助的摇着头,哭着道,:“求求你,出去,求求你……放了我……”

“想我出去,那告诉我,我的分身在你的花穴是什麽感觉” 他邪恶的揉捏着她的雪臀,冷笑着问道。

奴桑儿咬了咬唇,虽然心中羞耻,但是为了逃脱这可怕的折磨,还是抽噎了下,小声道,:“好大……好烫……”

“还有呢” 他又重重挺了下腰,让分身在她体内埋入的更深。

“嗯~~~好长~~~~~好涨~~~~~” 花穴里的阵阵酸麻灼热的胀痛让她难受的扭动着桃子般的雪臀哭泣着,双腿无力的微微发抖,“求求你出去……呜……好难受……”

“那你说,我和皇叔之间,谁的更大,谁的更长”身后的男人显然不愿放过她,继续不慌不忙的笑问道。

听他提起耶律灼,奴桑儿的脸上羞辱之意更甚,她红着脸摇头,紧紧咬着唇,微不可闻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再多好好感受感受吧”闻言,耶律弓麟面色一沈,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再次疯狂的耸动起来……

“啊────啊────太深了──不要────好痛────”

“饶了我……太快了……慢……慢一点…………好难受………啊……”

“那我和皇叔谁的更大现在知道了麽”

随着男人疯狂律动,意识渐渐涣散的桑儿,只想逃脱眼前这难受的折磨,她红着脸,脸颊上泪痕斑斑的急促喘息着,小声道

“……嗯……是…你…………你的……”

茹越寨外,黄土弥漫,风沙飘扬。

几十个兵营驻扎在黄土之中。每一个兵营都有重兵把守,他们一个个身材高大矫健,孔武有力,炯炯有神的褐黄色瞳孔里,充满了力量。

暗红色的营寨里,耶律灼神色淡淡的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一个水红色的并蒂莲肚兜,目光有些出神。

“这肚兜好漂亮,王爷是送给我的”

一个身着妖艳红色漏脐长裙的美丽女子,步伐盈盈的走了进来,她巧笑一声,腰肢一软,便躺倒了他的怀里,抢过他手中的肚兜在身上比划着道,“这肚兜的颜色很漂亮,做工也很精致,喀彩朵谢过王爷”

“这个不是给你的” 耶律灼目光冷了冷,从她手中拽过那个肚兜,又将她冷淡着推开,将肚兜塞入怀里,神色含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倨傲。

“不是给我,那是给哪个女人的“喀彩朵闻言,立时恼怒的瞪大了双眼,双手握着他的衣袖,不依不挠的道,:“还有哪一个女人比我更好,你说啊,你说啊!!”

耶律灼不耐烦的撇开手,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顾回身走到案几前道,:“我还有军事要处理,你先出去吧”

“我不依,你知不知道,你前不久在大宋下落不明,我为你流了多少眼泪,好不容易盼着你回来了,你却又来军营,我们好久都没有……做那种事儿了……” 喀彩朵脸颊泛红,目光里也含着浓浓的挑逗之意,她的手在他下身游走着,唇边的笑容含着一丝淫荡,:“王爷,难道你就真的不想麽彩朵可是……很想念王爷在床上的神勇之姿……”

☆、第18章 做怀不乱

“我不依,你知不知道,你前不久在大宋下落不明,我为你流了多少眼泪,好不容易盼着你回来了,你却又来军营,我们好久都没有……做那种事儿了……” 喀彩朵脸颊泛红,目光里也含着浓浓的挑逗之意,她的手在他下身游走着,唇边的笑容含着一丝淫荡,:“王爷,难道你就真的不想麽彩朵可是……很想念王爷在床上的神勇之姿……”

耶律灼推开她,满脸不耐的站起身,与她保持了几步距离,冷淡道,:“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出去”

喀彩朵听到他毫不留情的严词,立时气的柳眉倒竖,她一个旋步绕道他的身前,美艳妖异的眸子直视着他,:“在大辽还没有哪个男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可不是麽,我想除了皇叔,的确是没有人敢这麽跟我们大辽第一美人这麽说话了”

略带痞气的笑声从帘子外传了过来,只见帐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指一掀,一个丰神俊朗,眉目精致的男人幽幽笑着走了进来。

“六皇子,他欺负我,你要为彩朵做主啊”

喀彩朵满脸委屈的扑到耶律弓麟的怀里,在他怀里如小猫一般撒娇蹭着抱怨道,“他总是这麽欺负人……”

耶律弓麟吻了吻她的红唇,偏头朝耶律灼笑道,:“皇叔,女人可不是那般粗鲁对待的,你看小美人都伤心了”

耶律灼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不以为意的道,:“皇侄这般怜香惜玉,就快些把她带回去吧,免的她再次烦我”

“耶律灼,你!你太过分了!”喀彩朵气的紧紧握起拳头,推开耶律弓麟冲着他大叫道。然而,耶律灼却如同没听见般,兀自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卷竹简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

耶律弓麟目光了然的看了一眼他,撩拨着肩头的发丝,意味不明的笑道,:“莫非皇叔在大宋呆了段日子,也如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了,还是皇叔另有令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才会对眼前的可人食之无味啊”

耶律灼的神色微微一动,顷刻又恢复了漠然之色,他站起身,朝着外走去,淡淡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自便吧”

说着,掀开帐子抬腿走了出去。

“六皇子,你刚才的那些话是麽意思,难道王爷他真的看上了别的女人”喀彩朵敏锐的皱起眉头,追问道。

耶律弓麟微微一笑,搂着她的腰肢,不慌不忙的道,:“放心,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乡野丫头,你只管坐着好好看戏便是,哈哈哈”

临安城。

春日的景色明媚芳妍 暖日的青烟缓缓飘动,高大的树木上飞来一双黄莺,塔门依偎在茂密的枝叶间关关鸣叫,时而飞过鲜艳的百花丛,娇啼出几声婉转的鸣叫。

‘夫人,侯爷说府里来了贵客,正请你过去呢!” 珠玉急急忙忙的从屋外走进来,冲着兴致高昂,正拿着毛笔在宣纸上胡乱鬼画的鸾萱言简意赅的说明来意。

“哪里来的贵客” 她微微停下笔。偏过头神色略带好奇、

珠玉抬起头,想了想,一一陈列起来:“有宁王爷、浩王爷……还有……”

“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有什麽好见的,不见了,不见了,就说我身体不舒服……”鸾萱兴致缺缺缺的摆摆手,继续在宣纸上挥洒着自己的天赋,虽然这在珠玉眼中不过是一团五颜六色的鬼画符,但却依然不影响鸾萱的自我陶醉。

珠玉抿嘴一笑,转了转机灵的眸子巧笑道:“但是还有一人,夫人一定相见”

“谁”

“是夫人念念不忘的大恩人泠公子”

“你是说泠春涧” 鸾萱一怔,眸中闪过一片灼华之光。

“恩,不错”

“他怎麽会来”

“虽说泠公子心性淡泊,不愿做官,但泠公子的爹却是当朝位高权重的枢密使泠大人,而且泠公子和侯爷素来私交甚好,以往常来府里与侯爷吟诗作对,把酒言欢,所以他来这里也并不稀奇啊!”

鸾萱呆了呆,神色更为惊诧 ,:“你说他和叶浮歌早就认识,而且还私交甚好!这些你怎麽不早和我说呢!”

珠玉撇撇嘴,一脸委屈道:“是夫人一提起侯爷,就火冒三丈,奴婢才不敢多在夫人面前多言的……”

“罢了罢了……”鸾萱无奈的摆摆手,一屁股坐在铜镜前急急忙忙的梳理起青丝来,:“你快去衣柜里帮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我要穿一件最漂亮的出去见他……恩,不是,是去见贵客!”

“哦!” 珠玉点点头,不敢怠慢的开始翻箱倒柜,将衣服统统堆在了床上。鸾萱蹙着眉在那一大堆华丽的服饰中细细挑了好一会儿,才选中了一件满意的,换好了衣裳,端坐在铜镜前,让珠玉帮着梳起妆来。中途叶浮歌又派人来催了两次,都被鸾萱以快了快了,打发走了。

装潢优雅闲适的侯府大厅里此刻正围坐着几个相貌皆是二十多岁的男子,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果脯、酥点等珍奇小吃。几个男子虽身

☆、第19章 侯府盛宴(郡主)

装潢优雅闲适的侯府大厅里此刻正围坐着几个相貌皆是二十多岁的男子,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果脯、酥点等珍奇小吃。几个男子虽身穿便服,但皆是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只看一眼便知身份皆是非富即贵,人中龙凤。

大厅中央挂了一幅画,是一幅夜宴图,夜宴宏开,宾客言笑旦旦,觥筹交错,歌姬旋舞如蝶,琵琶女含羞轻弹,宠妓嫣笑、舞伎击鼓、热闹的众多人物中有一人超然自适、气度非凡,但脸上无一丝笑意,眉宇间有些郁郁寡欢,长卷线条流畅,工细灵动,设色工丽雅致,。整幅画交织着热烈而冷清、缠绵又沈郁的两种意境,神韵独特,一看便是绝世佳作

浩王描了一眼画卷,无聊的眯起眸子打了个哈欠品评道::“浮歌,你这幅韩熙载夜宴图挂了这麽多年,也该换换了,每次来都是这幅图,即使是传世名画也看得我心生困意,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叶浮歌自幼与他们厮闹惯了,听了如此唐突之言也不恼。只是啜了口茶,笑眯眯的道:“那我下次换幅巫山神女图给九王爷瞧可好”

浩王立时来了精神,大力点头道:“好,那下次就这麽说定了,浮歌你可不要食言!”

“区区一幅巫山神女图弄来有何难,只不过……”叶浮歌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一笑,:“怕只怕楚王有梦,神女无情……”

“你……”

见浩王被戳到痛楚,哑口无言只能涨红着脸干瞪眼,叶浮歌桃花眸一弯,不胜得意的仰头大笑起来。

宁王也随着一笑,看了一眼淡笑自饮的泠春涧,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朗声道:“要我说什麽韩熙载夜宴图、巫山神女赋都比不上春涧那张名动京师的‘西湖初雪图’,落笔秀劲,意境清远,将冬日西湖的清旷幽绮与灵动苍茫的簌簌飞雪画的栩栩如生极为传神逼真,只看上一眼,便觉落雪扑脸,脸上蒙上凉意,当真是绝世之作啊!”

泠春涧微微一笑,神色宁静淡然,:“七王爷过奖了,春涧拙笔根本难登大雅之堂,又岂能和韩熙载夜宴图相提并论,我的画工怕是给顾前辈提鞋都不配的……”

浩王笑着插口道:“春涧你何必如此谦虚,王兄说的并不为过,你三年前送的我那张‘踏春图’一直被我奉为珍宝,只有会见贵客之时t论,我的画工怕是给顾前辈提鞋都不配的……”

浩王笑着插口道:“春涧你何必如此谦虚,王兄说的并不为过,你三年前送的我那张‘踏春图’一直被我奉为珍宝,只有会见贵客之时才会拿出来让他们一饱眼福,那些人看了也都纷纷赞叹不已,惊为神作啊……若是能再得一幅春涧亲手画作,即使真有神女要来本王床前与本王欢好,本王也只会熟视无睹啊!哈哈!”

泠春涧神色不变,只是眸中的温薄暖意有些凝固,他又缓缓的饮了口茶,开口道:“承蒙九王爷厚爱,只不过春涧已经誓言封笔,不会再作画了”

“即使本王亲口求你,你也不愿” 浩王神色不满的暗了暗,眸子隐隐有些危险的光芒闪烁,他生来性情直率骄纵,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忤逆他,即使是好友也不例外。

“咳咳……”叶浮歌垂首低咳了几声,绕开了话题,:“阿喜,再去厢房看看夫人准备的如何了,催她快些过来……”

“是,侯爷” 阿喜应了一声。朝内堂走了去。

叶浮歌摇着扇子,一边喝茶一边一脸揶揄的嘲讽道:“唉,西夏女子就是麻烦,让她做个什麽都磨磨蹭蹭的……”

“女子上妆,自然是要久些的……”好脾气的宁王也笑着打圆场。

“要见贵客自然要精心打扮,你也不想我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出来见客吧,夫!君!”后面的两个字生硬的有些咬牙切齿。

叶浮歌一激灵,险些被口中的茶水呛到,勉强的咽了下去,看着从绣帘里走出来盛装打扮的女子,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温柔的声音含着浓浓的嘲讽之意:“爱妻说的极是,是为夫太过心急了,不该派人去三催四请的……”

“你知道就好!” 鸾萱全然没感觉到他声音中的嘲讽之意,天真的小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叶浮歌不禁暗暗为之气结,好,今天看在这麽多人的的份上我就忍你,待会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给本候做出什麽丢脸的事来!他将心中的想法用阴森森的目光传达了过去,却被鸾萱倔强的瞪了回去。

宁王看着眼前女子穿着一身翠绿烟纱碧霞罗衣,逶迤白色拖地烟笼芳草百水裙,如墨青丝披散在身后,低垂的鬓发上还斜插着一跟珍珠碧玉簪,当真是玉嫩秀靥艳比花娇,不由抚掌笑道:“素闻‘覆水夫人’窈窕无双,一貌倾城,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莫说是等个一时半刻,即使是等到天黑我们也心甘情愿!”

鸾萱闻言,脸上才有了笑意,空灵明眸摇曳出璀璨光芒,满意赞赏的点头道:“还是这位兄台会说话,夫君你可要学着点!”

“鸾萱,这是七王爷,不可无礼!” 叶浮歌一愣,正色警告她,又笑着冲宁王赔礼道:“贱内不懂规矩,七王爷勿怪”

宁王大度的摆摆手道:“无妨,本王素闻西夏女子率直而行,不拘小节,放心,本王不会放在心上!”

鸾萱这次倒也难得没有反多说什麽,只是按着叶浮歌教的称唿一一行了礼,待轮到泠春涧时,鸾萱脸上的笑容愈加欢快明亮起来,匆匆行了礼,笑道:“泠公子,谢谢你上次救了我。本来以为我们很难再见面的,却没想到你和他竟然是朋友!”

泠春涧也温柔一笑,清澈的声音似有泉水在涓涓流淌,:“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夫人就是皇上御笔亲封的‘覆水夫人’”

恰时,有奴仆进来传报说晚膳已经备好,叶浮歌便点点头,带着众人朝‘溢珍堂’走去。

木瓜雪蛤、红烧牛膝、佛跳墙、扒烧猪头、彩蝶飞舞、扬州五亭桥、琵琶对虾、菊花海螺……很快彩凤镂金檀木桌上便摆满了浓香四溢、色泽亮丽诱人的珍馐美味。

鸾萱正好中午因饭菜不合口吃得很少,现下正饥肠辘辘,一时受不了这浓香的诱惑,吞着口水抓起筷子就要夹,却被叶浮歌及时打落了,他在桌下狠狠踩了她一脚,又重重咳了几声,拿起酒杯笑道:“今日难得相聚一堂又聊的如此开心,我和鸾萱先敬各位一杯|”说罢,先饮而尽,其他人也纷纷含笑举杯饮下。

鸾萱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抓起筷子就朝木瓜雪蛤伸过去,脚顷刻又被狠狠踩了一脚,她恼怒的抬头瞪过去,却看到他笑容优雅的招唿道:“都是些清爽怡口的家常小菜,各位不必客气,请”

鸾萱被踩的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微嘟着嘴一脸委屈,泠春涧吃了两口后看她只是苦着脸不动筷子,疑惑道:“夫人不舒服麽”

“我没事……”鸾萱委屈的撇撇嘴,看着浩王将一大口雪蛤吞入肚子中,目光幽怨的看着叶浮歌,气鼓鼓的大声道“我现在可以吃了麽”

其他人一愣,有些不解的将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叶浮歌脸上,叶浮歌揉揉鼻子,神色自若的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她碗里,笑着柔声道:“自然可以,爱妻这麽听话,连可不可动筷这种小事都要征求为夫的意见,为夫真是想不疼你都很难呢……”

“明明是你……恩呜……” 她刚张开口想反驳他,就被他一勺雪蛤塞住了嘴,他脸上笑容愈加温柔迷人,但眸中却阴光森森的,:“为夫知道你一向最喜欢吃这木瓜雪蛤,不仅香甜可口还美容养颜,少说些话多吃点……”

浩王又喝了杯酒,看着他们爽朗笑道“浮歌,真想不到你们刚刚成亲,就这般夫妻恩爱,伉俪情深,真是让本王羡慕不已啊,哈哈哈……”

鸾萱本想说谁和他伉俪情深,却忙着吞下满口的木瓜和雪蛤,只得将肚子里的话憋回去,任由那家伙一脸虚伪的笑着说,哪里,一切不过是发乎情而已。

天啊,为什麽她听完以后会如此想吐呢

宁王机敏的眸子看着她多变的脸色悄悄划过一抹笑意,啜了口酒,笑道:“对了,你说春涧他救过你,究竟发生了什麽,本王倒是很好奇……”

“因为我在山林里不小心拐伤了脚……当时若不是碰到了好心的泠公子,我现在恐怕早已经到了豺狼肚子里!” 她如是说着,执起酒杯敬向泠春涧。晶莹剔透的眸子仿若深海中的夜明珠,华光闪烁,璀璨亮丽。“泠公子,这杯酒是鸾萱敬你的,就算是报答你救命之恩”

“只是区区小事,夫人不必如此介怀 ” 泠春涧举杯回敬,含笑饮下,笑若春泉,干净清冽。

“那夫人又为何会独自一人去深山之中”宁王眉梢警惕的一抬,眸色似是饶有兴致。

毫无心机的鸾萱立时将愤怒的目光抛落在叶浮歌身上,小脸仿若受极了委屈:“还不是因为他,明明是他自己惹得……”

“是我不好……”叶浮歌勐的接过话来,暗暗踢了她一脚,以示让她闭嘴,无视她快要爆发的目光,继续道:“本来我看最近天暖气清,想带她去山上放风筝,却没想到她第一次来中原,什麽都没见过,什麽都好奇,我一时没看好她,就在山林中走散了,偏偏不巧她就在这时候扭伤了腿,

“都是为夫的错,爱妻,为夫敬你一杯,已示赔罪” 说着,叶浮歌一脸诚挚的端起酒杯,桃花眸子脉脉含情,仿若承载了万千说不清的爱意。

鸾萱恨恨盯着他虚情假意的笑脸,天知道他刚才踢得自己那一脚有多痛,他一定是故意的!

本想拍桌和他翻脸,但是却又不想在泠春涧面前太过丢人,转了转乌黑的眸子,脸上忽而浮起一抹甜腻腻的笑容,举杯道:“既然夫君如此有诚意道歉,贱妾又岂是如此小气之人,自是不会计较”

说罢,便将酒缓缓倒入口中,叶浮歌不疑有他,也含笑饮下,却未想酒杯还未来的及被放下,她突然低头咳嗽起来,身子蓦然凑近他,朝他脸上大口一喷,还带着淡香的酒水立时在他清俊的脸上纵横流溢。

他瞬时一呆,愣愣的瞧着她,她辛苦的忍着满腹的笑意,目光佯作关切无辜的解释道,:“哎呀,夫君,你没事吧,刚才只觉得喉咙里很难受,一不小心就喷了出来……夫君这麽大度,不会怪罪贱妾的哦!”

叶浮歌看着其他几人表面平静,但眸子都渗透着满满笑意,而且还是快要忍不住喷发的那种目光,脸色铁青的狰狞一笑,瞪着鸾萱的目光阴森的要吃人,但声音依然维持着一贯的温柔优雅 :“不怪,爱妻无心,为夫知道,我先失陪去换件衣服,各位慢用”

“夫君,你要快去快回哦,不要让萱儿等太久哦” 鸾萱‘乖顺’的瞧着他,满脸依恋不舍之情

叶浮歌嘴角抽了抽,铁青着脸,起身抚袖而去。

待鸾萱看着叶浮歌气的发抖的背影离开,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捧腹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宁王和浩王也跟着不顾矜持的开怀大笑起来,就连泠春涧也笑的身子微抖,脸颊升起两陀淡红,笑着摇头道:“很久没见浮歌他气成这副样子,真是有趣……”

“可不是……”浩王大笑着接口,痛快的饮了杯酒:“以往都是他逞口舌之快,常常气的我们哑口无言,火冒三丈,自己则一脸云淡风清的眯起桃花眸子笑的得意,这次覆水夫人帮我们出了口气……可真是痛快……”

鸾萱笑着正想说什麽,却见宁王目光一动,收敛了笑容,低声咳嗽了几声,勾起唇角道:“浮歌,你动作真是麻利,看来真是怕覆水夫人想你想的紧了”

叶浮歌干笑着点头,目光藏针的瞪了一眼依然笑的都快要开出花的鸾萱,沈默入了做座

宁王目光一闪,笑着问鸾萱,:原来是迷了路才会乖伤脚,其实中原的确有很多好吃好玩的,让浮歌陪着你多出去玩玩,等日子长了熟悉了,就不会迷路了”

‘我才不是第一次来中原……” 她闷闷的咬着排骨小声抗议道。

“哦,你之前来过中原” 浩王插口笑道

“当然了,其实我从小是在中原长大的,两年前才回到西夏国”

“怪不得你的汉话说的这麽好,就连摸样身段也与我们中原江南女子极为相似……”浩王色迷迷的又将她的脸细细的看了一遍,语气含了些调侃之意。

“这也并不稀奇,我娘本就是扬州人”鸾萱啃着滋味绝佳的糖醋排骨,头也不抬的一脸坦然道。她虽说得坦然,但桌上的其他人却都微微有些吃惊,

“恩你们怎麽都不吃了,都看着我干什麽” 鸾萱疑惑的蹭了蹭嘴边,确定没有什麽脏东西时,开口问道。

“没什麽……”叶浮歌收回略带思忱的目光,摇了摇空酒坛,回头朝立在身后的啊喜吩咐道:“去把那坛‘金风玉露‘拿来,既然今日这麽开心,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浩王大笑着拍手道:“好,本王最爱的就是美人和美酒,既然浮歌你把珍藏多年的‘金风玉露’都拿了出来,本王一定与你喝到不醉不归!”

推杯换盏,当歌锦瑟,待宴散时,已是深夜了。

宁王和浩王已经烂醉如泥,被奴仆架上马车飞快的绝尘而去。叶浮歌素来是千杯不醉之称,如今却也有些醺醉了,而泠春涧则本就没喝多少,故而也算清醒,他刚要上马车却被一只手偷偷拉了拉衣袖,回头去瞧,却是鸾萱。

“夫人”

“我不喜欢你叫我夫人,你叫我鸾萱吧” 她眨了眨空灵的眸子,一脸期盼。

他微微一笑,却是转了话题,:“侯爷呢”

她不屑的撇撇嘴,朝四周看了看,神色也有些纳闷,:“奇怪,刚刚还在这里……”

“那就劳夫人帮我和侯爷说一声,春涧先行告辞了……”

“你这麽快就要走了” 她依依不舍的瞧着他,脸上隐隐升起一抹惆怅

他不忍她神色失落,终究是噙着笑,低语安慰 : “恩,天色已深,夫人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相见的”

“好,那你路上小心”

“夫人也早些休息,告辞”

鸾萱注视着翻飞在夜色中的青色衣缎,幽碧幽碧的颜色,似是凝结在翡翠上最绿的一点,通彻蛊惑却又带着幽幽的寒凉之气

“他走了”叶浮歌不知从哪钻了出来,看着隐没在夜色中的马车,醉眼熏熏的问道。

鸾萱被突然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回头看是他,气的牙痒痒,:“叶浮歌,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麽,你刚才踹我那几脚我勉强不和你计较,你现在又窜出来故意吓我……喂喂……你干嘛靠我身上……起来啊……喂,你别睡啊……要睡你也回房睡嘛!”

作家的话:

上面的图图,是泠春涧哇,美不美,嘻嘻嘻

☆、第2章 把手背到身后(限)

那男子也不理会,只是随手扔在墙角,自己则坐在桌边,用筷子夹起了一个饺子,冲着她不客气的吩咐道,:“去给我烫壶酒”

奴桑儿怔了怔,站在原地没动,

“你聋了没听懂我说话麽”见她傻站着不动,男人眉头不满的皱了起来。

奴桑儿咬了咬唇,有些窘迫害怕的低着头小声道,:“家里没有酒”

男人目色沈了沈,也没再说话,只是闷着头吃了起来,男人似乎是好几顿没吃饭。饿极了般的,转眼间,二三十个饺子,已经剩不下二三个了。

被扔在角落里的泽枝看着自己等了半天的饺子,自己一个都没落到,全都进了那个契丹男人口中,黑汪汪的小眼睛,气的快要满溢出水来。

待那盘子里的饺子被尽数吃光后,他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桌上的茶,又扑的一口吐在了地上,拧着黑眉,怒道,:“这是什麽破茶,一点味道也没有!”

奴桑儿嗫喏的搓着手,小声应道,:“这是我自己上山采来的……”

男人冷着脸注视了她一会儿,沈声道,:”过来“

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奴桑儿只好依言走了过去。

“把手背到身后”

桑儿愣了下,还是按照他的吩咐乖乖的将手背在了身后,

男人便一手拿起桌子上的绳子,一手擒着她的纤细手腕,将绳子在她身上绕了几圈,紧紧捆绑住。

奴桑儿虽然想要挣扎,但是弱小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眼前的魁梧男子,手腕上快要被勒断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嗯……疼……”

“真是娇气” 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又将她的身子传过来,压着她,让她面对着自己跪在了地上,乌黑深拗、深不可测的眸子在她脸上来回巡视着,

“我问你,这附近,最近可有宋兵出没”

奴桑儿怔了怔,轻轻摇头道,:“没有”

男人目光一冷,抽出怀里的那把短刀在她脸上轻划着,森寒的匕首划在她的脸上,冷的刺骨,:“你最后乖乖说实话,否则,我就用这刀子画画你的脸,再砍断你弟弟的脖子”

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雪刃,奴桑儿身子一抖,眼泪渐渐在眼底凝聚,她湿红着眼睛轻轻摇头道,

“我没有骗你,这个村子一直很太平……除了前几次有契丹人来这些抢过一些东西。很少有外人来……”

“抢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契丹人就好像是从山上下来,无恶不作的土匪了” 男人目光沈沈的看着她小兔受惊般的神情,一直紧抿的唇,有些讥讽的向上扬起。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知道自己失言,又生怕再多解释什麽惹得男人更加不悦,她一时间又惊又怕,娇小的身子在不由开始微微发起抖来,眸子里的水光,渐渐的多的快要掉落下来。

男子看着她因为害怕而急促起伏的娇胸,还有那双梨花带雨的眸子,身体竟然渐渐有些热了起来,

该死,自己竟然会对眼前如此卑贱的宋国女子有反应麽,这张脸,既不妖娆,也不美艳,勉强算上是清柔一些,不过,为什麽,看到这幅受气包一样的表情,就让他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欺负她呢,想知道,这张脸,在自己身下哭叫,是不是也是这麽惊慌害怕……想要,在她身上发泄这些日子心中已经快要炸裂开的抑郁愤懑。

思及此,男人的脸上便缓缓露出一个弧度,他挑起她的下巴,低沈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怕我”

“我……”奴桑儿老实的点了点头,但是看着男人眼中划过的不知名的波光,她又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男人哼笑一声,勐然将她整个人打横包起来,也不顾墙角里那男娃的愤怒目光,抱着奴桑儿便朝着院子里的另一件茅屋走了去。

“放开我,你要做什麽“奴桑儿害怕的想要挣脱他。但是双手被紧紧绑缚住让她根本就使不出力气,只能被他硬生生的摔在了床上。

她还来不及惊唿,男人高大的身子便欺压了下来,粗鲁而野蛮的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放开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桑儿害怕的哭叫起来,她曾经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村子里的女子,被契丹人强暴,那个女子哭得那麽凄厉。曾让她在夜里,也被吓醒了好几次,如今,难道自己,也要遭受这样的厄运麽,

让她如梦初醒般的蓦然一惊,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他脱的一件不剩了,而那双大掌则紧紧抓着她胸前的浑圆,一边揉搓着,一边有些挑剔道,

“怎麽中原女子的胸都这麽小”

“你……你…………放开我…………”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酥胸被他这样粗鲁的揉捏,甚至还说出如此羞辱之言。奴桑儿的一张小脸早已羞红一片,想推开身上人,但是双手被绑,让她只能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哭叫挣扎在床上扭动。

“不准叫” 男人将她背转着身子翻了过去,手指分开两瓣粉臀,看着那里面娇媚媚人的光景,粗重的龙根便抵着那花穴,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好痛……不要…………呜呜……”下体被撕裂一般,让她眼泪痛的止不住的掉落下来,她下意识的身子一绷,双腿紧紧夹紧。

“谁准你夹的这麽紧!”男子眼眸一沈,只觉自己就要被她夹断了,忍不住在她雪臀上重重一打,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随即又是朝着花心深处狠狠一戳!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嗯……啊…………好痛…………”她哭泣着用力扭动着腰肢,想要甩开身后男人可怕的动作,那异物带来的灼热胀痛,像火一样燃烧着她的敏感内壁,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刮蹭着她嫩嫩的内壁,塞得她下身好难受。好想把它推挤出去。

作家的话:

看到一位亲给我的留言啦,谢谢对新文的支持,哈哈,这次是小‘萝莉’,跟各个少刷民族蛮夷的纠缠,会比较带感,性格也会更加鲜明突出的,嘻嘻,谢谢萦儿的支持~~

还有,就是鲜网真的好抽,我的图片和介绍传了很多变,都没有传上去,到现在都是乱码,不过是10天会好哎

☆、第21章 你只当我是货物!

崎岖陡峭的山路上,穿着一袭翠衣的少女揣着自己重重的心事独自前行,虽然她的神色已经满是疲惫之意,但是步伐却没有停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几步外那个陡峭的山坡,再翻过这个小山坡,应该就可以看到耶律灼提起过的小酒馆了。

她记得他曾说,他一有空便去那酒馆里要一坛’’醉太平‘,那酒的滋味总是令人回味无穷,令人欲罢不能。

那酒馆,她也曾听村子里的人提起过,但是从未去过,因为那酒馆处在宋辽交界的地带,经常有契丹人在那酒馆里出没,对于寻常宋人百姓来说,契丹人是他们避之而恐不及的。

但是,如今,她却顾不了那麽多了,自从那一晚他扔下破灯笼走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扎眼已经是一个多月了,她无可自制的想他,想去跟他解释清楚,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是那样的女人。

也许,这个想法很可笑,但是,她还是那麽做了,她偷偷跟自己说,只是一眼,就去看一眼,若是他不在,自己便回来,再也不去想他了。

奴桑儿沿着山道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果然便见到了一个装潢粗犷的酒馆,她深吸了一口气,轻步缓缓的朝着酒馆的门口走了过去,她还没走进酒馆,便已经能从那大敞的窗扇里,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酒气,汗味、以及嘈杂的唿喝声,隐隐的弥漫着一股野性的味道。里面的客人已经快满了,看装扮大部分都是契丹人,几个穿着性感裸露的女子正穿梭在.人群中跳着冶艳的舞蹈,引起一阵阵欢唿喝彩声。奴桑儿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一时间不由胆怯起来,她害怕的朝后退着,想要反身回家,但是身后却勐然传来一阵唿喝,

“你是什麽人!”

她一惊,急忙回头看去,便见着两个侍卫摸样的契丹男人正紧紧盯着她,一步步逼近。

“我……我…………”奴桑儿脸色苍白的朝后退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麽,只是害怕惊惧的向后退去。

“你是宋人,难道你是宋国派来的奸细” 左边高个子的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拧着粗眉大声喝道。

“不,我不是……”奴桑儿连连摇头,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怯怯的小声道,:“我……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找什麽人” 那人继续粗声问道,见奴桑儿踟蹰着不答,另一个契丹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摸了摸下巴,猥琐笑道,:“我看她是来找情人的吧,这摸样到也还不错,大哥,不如我们也来尝尝宋国女人的味道”

“嗯……”起先发问的那契丹男人也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二弟说的不错,走,咱们把她抬到那树林里去”

“不……我不去……我不去……”看着就要逼过来的二人,她惊慌的摇着头,转身想要朝远处跑去,那两个兽欲上来的男人哪里会放过到手的兔子,大腿一伸,没几步就追上了她,强行要将她朝着树林深处拖去。

“我不去……你们……放开我……我不去……”

就在他们争执间,高傲低沈的声音满是威严的传了过来,:“何时这般吵闹”

奴桑儿看着眼前一身泼墨流金长袍,乌发斜系,器宇轩昂的男人,眼眶不由一红,怔怔的看着他半响,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你们在干什麽” 耶律灼鄙薄的瞥了一眼她,昂然问道。

“回王爷,我们刚才发现她在酒馆门口鬼鬼祟祟,我们怀疑她是宋国派来的奸细” 其中一人一边应着,一边一踢奴桑儿的膝弯,让她跪倒在地,“贱奴,见了王爷还不跪下”

“奸细” 耶律灼扬了扬唇,用手中的乌黑长鞭生硬的托起她的下巴,火焰般灼人的眸里没有丝毫感情,:“是谁派你来的”

奴桑儿呆了呆,红着眼睛摇头道,:“我不是奸细,我……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又不认识你,你找我做什麽”

“你……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桑儿啊……” 奴桑儿迷惑的眨眨眼睛,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神色,又目光纯真的小声问道,“你之前……来村里找过我……你不记得了”

耶律灼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敲了敲额头,笑容含着讽刺,:“你说的不错,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是在无聊的时候找过几个姑娘欢好了几次,怎麽,你也是来管我要银子的”

“银子……几个姑娘……” 奴桑儿茫然的睁大眸子,仿佛听不懂般的重复着,一张俏脸无端的苍白了几分。

“不错,她们都领了银子走了,我当时是不是忘了给你银子,所以你才会找上门来” 他从怀里拿出一袋子银两砸到她的面前,扬唇冷笑道,:“把银子拿走,你也可以滚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奴桑儿看着地上的银子,心口一阵阵的酸涩,她泪水汪汪的看着他隐含怒火的目光,咬唇道,“你是不是还在为那晚的事儿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来就是想要跟你说清楚,那晚我……我不是自愿的……”

“叫的那副淫荡的样子,你还说你不是自愿” 耶律灼冷笑一声,脸色愈加难看起来,他背过身用力一甩衣袖,讥讽道,:“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这种下贱的宋狗吃醋麽,真是可笑,女人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还是立刻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拿着银子,立刻给我滚,从今以后,最好都别再让我见到你,若是你这淫荡的身子没有男人不行,那就留在这里伺候我的侍卫们吧”

奴桑儿看着他冷面无情的神色,知道再呆下去,也无非是多添羞辱,她呜咽一声,抹着眼泪,掩面朝着远处的山坡奔了去

☆、第22章 毛骨悚然的和亲大臣

快到傍晚,奴桑儿才身心疲惫的走回了村子,她刚回到自己的家中,便见容平步伐匆匆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桑妹,泽枝他……他不见了……”

“不见,怎麽会不见” 奴桑儿险些站立不住,她下意识的紧扯住他的衣袖,急声追问道,:“他白日不是跟你们在一起麽”

容平长叹一声,满脸愧疚道,:“是,白日他是跟我那几个弟弟在一起去山上采药玩闹,我起初是看着他们在那山坡上玩闹的,但是当我采完药,却不见了泽枝和小虎,我们找了他们大半日,只找到了小虎,泽枝却……怎麽都找不到……”

奴桑儿脸色更加惨白,:“那……小虎也不知道,泽枝去哪了麽”

容平皱着眉头道,:“小虎也说不出,他只说他们在玩捉迷藏,但是后来却怎麽也找不到了他,我是想回来看看泽枝他回家了没有,如此看来,他应该还在后山上……我去村子里再多叫些人,这就再去找找……”

“嗯,你去叫人,我想去后山找找”

“好,那你小心点”

“嗯”

后山附近的官道上,八匹宝马牵着一顶装饰极为华丽的软轿,伫立在渐渐黯淡的天幕之下。

几十个侍卫大气都不敢出的直直站在软轿边,一一都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没有人敢对上坐在白马上的那个高大威勐的男人的眼睛。

那男人盛气凌人的眸子仿佛带毒的乌钩,含着浓浓的戾气阴狠,那刀削一般的面容此刻乌云密布,黑的就如同这昏暗的天色,

”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们就丢了公主!全都是饭桶,已经三天了,再找不到公主,别说是我,你们一个个都要人头落地,与其将来皇上降罪下来,不如我现在让你们一个个去黄泉路上作伴!“

男人说着,便拔出了手中的乌金长剑

那些侍卫立时吓得一个个面若菜色,纷纷扑通扑通的跪在地上,侍卫头领更是跪在地上,一张脸苦的就快要哭出来,:”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虞萝公主刚才闹着要小解,还拼命的含着肚子痛,属下这才不得已……大人饶命啊……“

”饶你饶了你的命,公主就能回来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这……大人……大人……“ 那侍卫头领闻言,脸上更是汗如雨下,他扇动着不停发抖的唇瓣,拼命思索着逃命的机会,却发现一切皆是徒然,过了半响,他认命般的开口道,:”大人……属下……愿意……以死……“

“嘘”马上的男人忽然制止了他再说话,微微侧头朝着树林深处看去。

很快,一个娇柔的少女声音便从树林里传来出来,

“泽枝……泽枝……你在哪啊……你在哪啊”

”泽枝,你快出来,不要吓姐姐……泽枝……“

”泽枝……泽枝……“ 众人面面相觑的听着那声音,一时间谁也不敢多言。直到马上的男人眸色深了又深,注视着树林里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身影,吩咐道,:”把她给我抓过来“

”是“ 几个侍卫邀功般的争相领命,纷纷跑了过去,不出片刻,便将奴桑儿抓到了骑着骏马的男人面前。

奴桑儿跪在地上,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众人,虽然身在村野,但是看着眼前的侍卫穿着,也知道眼前的男人一定是朝廷上的官员,而且来头不小,可是,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犯了什麽错,要被抓到了这里来,一时间,目光即使无辜又是可怜。

“贱民,还不快拜见百里大人“ 侍卫头领看着奴桑儿呆呆不知所措的样子,咳嗽着斥道。

奴桑儿这才回过神来,弯下腰小心翼翼的的叩了个头,轻声道,:”民女奴桑儿叩见……百里大人“

百里宵池也不让她起身,只是阴沈着眸子打量了她一眼,声音坚硬如石,:“你……在找人”

奴桑儿点点头,红着眼圈答道,:“回大人,民女的弟弟在林子里走失了,若是大人无事,还请大人放民女回去找弟弟吧”

“弟弟走丢了还真是巧” 他从马上下来,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打量着,那双银钩一般锋利阴戾的眸子,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的打了个寒颤,他若有所思的回头看着那侍卫头领,两人目光交汇了一下,他木然的脸上缓缓留露出一个依稀笑的摸样,:“林统领,看着像不像”

林越又仔细看了奴桑儿几眼,点着头陪笑道,:“大人慧眼,的确是有几分相像”

“哦,几分”他挑起染了几分邪意的眉头问道。

那林越转了转狡猾的眸子,勐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朗朗笑道,:”哪里是几分呢,这分明就是公主殿下啊“转而又对着奴桑儿笑道,:“公主,莫要再戏弄我们了,快快上轿吧”

“我……你们误会了……我……我不是……” 奴桑儿惶惑的睁大眸子,蹙眉想要解释什麽,不想百里宵池忽然伸出手在她胸口上点了几下,她立时觉得喉咙嘶哑疼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百里宵池看着她惊讶迷茫的神色,不动神色的扬手命令道,:“公主已经找到,还不抬公主上轿”

☆、第23章 鬼画符(郡主)

景色优美的侯爷府内,依然是阳光明媚

书房内,鸾萱正兴高采烈、聚精会神的继续在宣纸上挥洒着昨日未完成的神作,门却突然被撞开了,叶浮歌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鸾萱吓了一跳,走过来皱眉道 :“你怎麽不敲门就来”

叶浮歌却没理她,只是绕过她朝画案上走去,她一惊,慌忙扑过去护住她的大作,大声道:“不许看!”

他的手不管不顾的伸过去,拿起来的却是滑落在一旁的狼嚎笔,那只狼嚎笔做工十分精致,笔身为象牙所制,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并用彩漆描金云龙,苍龙凌空飞舞,在云中腾越戏珠,气势磅礴。加之彩漆描绘精细,色彩明丽和谐,富丽华贵。一看便价值不菲。

起初他还很庆幸,只是略带责备道:“昨晚春涧走时,我本想将这豪笔送给他,可是怎麽找也找不到,你去我书房拿了笔怎麽也不告诉我一声……”

然而,当他看见被她蹂躏的残败不堪,破破烂烂的笔头时,俊逸风流的脸庞气得开始发青,:“你怎麽把这跟笔弄成这副样子!”

鸾萱后退了一步,看着他气得快要抓狂的样子,撇着嘴道:“我去你的书房又没上你的床,而且不过就是一跟毛笔而已,有什麽了不起,干嘛气成这样,大不了我赔给你一根就是喽!”

叶浮歌气极反笑,铁青着脸拿着毫笔冷笑道:“陪你赔得起麽!你知不知道这跟毛笔是我花了两年的功夫才买到的,这不是普通的毛笔,这笔头是用天山上的雪貂皮毛制成,毛色光润,浑圆壮实,锋尖锥状如葫芦,美观挺拔,精工巧制,尖、齐、圆、健四德完备。是毫笔中的珍品,你现在却把它最珍贵的样子弄成这样,你说你要怎麽陪我!”

鸾萱闻言才知道自己闯了祸,绞着手指低头小声道:“既然那麽重要你就该收好啊,谁叫你自己乱放!”

“我乱放!是谁闯到我的书房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拿的,而且我明明把它放在一个竹盒子里的,那竹盒子呢” 他回头气急败坏的左右巡视。

她搔搔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垂首微不可闻的道:“……我忘记……我扔到哪了……”

叶浮歌楞了下,随即面上缓缓露出一个极好看极温柔,但在鸾萱眼中却极为阴森可怖的笑容 ,他儒雅的点点头,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宣纸,:“为夫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画出了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杰作,能把这跟毛笔用成这样!”

“不行……不许看……”她心虚的向后退着,却手心一空,那幅画已经落入了他手中,当他看着那张洁白的宣纸上一串五颜六色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时,只觉气血上涌,几欲吐血而亡。

鸾萱看着他杀气腾腾的目光,心虚的朝门得方向退着,:“这个是我们西夏的文化……你看不懂不要紧……我不会怪你的……你不要自责……不要惭愧……”

“鸾!萱!郡!主!”他一字一字的吐着,每一个字都似想要将她狠狠咬碎,再连筋带骨的吞入的腹中

她浑身一颤,逃也似的朝门外冲去,头也不回的喊道:“我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公子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叶浮歌看着一熘烟逃走的鸾萱,一脸恼怒的将手中的宣纸撕的粉碎。,

临安城的街头日日热闹非凡,小贩的吆喝声响彻街头,不时有车马从道上经过,路人纷纷避开,惟恐得罪大人物。道路两旁一家家小小的店铺看着鸾萱衣着华丽,猜她定是出手阔绰的主,纷纷笑着招唿她进店里瞧瞧。

鸾萱却置若罔闻的胯下小脸捶了捶走的酸痛的腿,暗自叹道,想不到偌大的临安城居然买不到一根和那只一摸一样的毫笔,可怜她一大早就出来了,足足逛了三个时辰,腿都要断了,逛遍了所有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却连相似的都找不到,她揉着腿哼哼唧唧的嘟囔着,哼,若不是看在是送给泠春涧的份上,本郡主才不费这麽大力气找呢!

她转身低着头正打算打道回府,却不想刚走了几步身子就被一个人硬生生的一撞,她只觉的被撞的左肩一阵巨痛,正抬头想看是谁,那人却已经轻飘飘的从她身边蹭过去,只看见一身乌黑长袍和一句淡若云烟的对不起。

鸾萱自认倒霉的揉着肩膀刚走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好奇的回头看去,却是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中年妇人,那妇人哭的眼睛都肿成了核桃,口中还不断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似乎是在叫,鬼医,鬼医!而她所叫的方向正是刚才那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奈不住好奇,鸾萱想了想,随着那个嚎哭的妇人跟了去。

终于,那鬼医似乎被跟叫的不耐烦了,停下步子,面色冰冷倨傲的看着他们,鸾萱这才看清了这男子的面容。男子的年龄似乎与叶浮歌他们差不多,面容清瘦,眉目昳丽如画,只可以冷傲如雪,微微扇动的羽睫在脸上投下两片浅浅的黑影,凤眼一只灼灼,看人时总有三分盛气凌人的感觉,使人望而生畏。是,只有一只,另一只则被镶着金丝的玉色眼罩遮着,看不到他本来的样子。鸾萱看着,不知为何,心头突然升起一丝惋惜,这双眼若是完好如初,该是怎样美的一对眼眸,若说泠春涧的眼睛含着颠倒众人的清湛,那眼前这人的眼睛则是含着睥睨众生,让众生心甘情愿拜倒在其身下的霸气。

“鬼医,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真的很痛苦,很难受,我们夫妻已经年过半百,真的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那身材肥胖的妇人噗通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衣摆一边大声痛哭,一边连连磕着响头。

那黑衣人似是嫌她的手拽脏了他的衣服,硬生生的扯回自己的衣服,侧过身子一脸厌恶的开声音如凝冻住的雪水,冷涩坚硬,寒冽如冰 :“我再说一次,我不会救他,你有烦我的功夫倒不如去早点为他定副棺材,这种人死不足惜”

“不要啊……鬼医……我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吧……他知道错了,不会再做错事了……鬼医,求求你,帮帮他吧……”那妇人哭喊着又凑上身去抓他的衣服。许是被她缠恼了,只见他目光一寒,乌黑长袖一挥,那妇人便惨叫一声,仰躺在地上朝外滚了两圈。周围围观的人见那妇人滑稽的场面不由纷纷大笑了起来。

黑衣人眸底也划过一抹轻蔑笑意,转身大步而去。鸾萱瞪了那黑衣人的背影一眼,扶起躺在地上哭泣的妇人,好心安慰道;:“ 夫人,你没事吧别着急,他不帮你,我陪你去找别的大夫!”

“不行的,这世上若还有能救我儿子的就只有鬼医姒乌袂,他不肯治……我儿子就只有死路一条……我只有这麽一个儿子,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呜呜……”妇人摇头放声痛哭着,神色极为悲伤痛苦。

鸾萱看着已经淹没在人群中几乎看不到的那一团黑影,目光坚定的咬唇道:“你放心,我帮你,我一定会让他乖乖回来给你儿子治病……”

“谢谢,你真是好心人……”

城郊外

姒乌袂停下步子,看着一直从城东跟到城西再到城郊一直快到自己住所的紫衣女子,神色警惕而冰冷。“你一直跟着我干什麽”

鸾萱扑着一棵柳树喘了半天,才直起身子,恢复了些许底气的喊道:“你这是什麽话,要不是我在后面喊了你一路你都不理我,你以为我想这样一直跟你跑这麽远麽

姒乌袂蹙了蹙眉心,声音平静的无波无澜,一脸坦然:“我没听见”

鸾萱只觉的自己快要被气的吐血,睁大了眸子比手画脚道:“我在后面叫你的声音大到连街上的人都纷纷看我,你却跟我说你没听见,你是聋子麽!”

姒乌袂在听到‘聋子’时,冰川般的眸子蓦然划过一抹凌厉的杀机,鸾萱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他冰冷的手指已紧紧扼住她纤细的脖颈上,窒息的痛楚一点点漫溢开来。

“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他神色倨傲,眉宇间腾起浓浓的杀气。

鸾萱被他的掐的进快要喘不过气,哪里还能再说什麽,一边痛苦的咳着,一边悲哀的想,唉,自己就要这麽死了麽,还有很多好玩的没玩过,很多好地方没去过呢……

一块石头不知从哪飞了过来,硬生生的砸在他手腕上,他转过眸子,便看到有人朝他们的方向跑了过来,: “乌袂,手下留情……”

脖颈上冰冷的手指顿了一下,不情愿的缓缓松开,鸾萱如释重负的飞快跑到泠春涧身后,轻拍着胸口,低声道:“你认识这个疯子”

“夫人……”泠春涧回首,蹙着眉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再惹怒他,姒乌袂又冷冷盯了她片刻,杀气腾腾的目光才稍稍收敛。扬起下巴冲泠春涧道:“你认识她,她是你朋友”

泠春涧微微一笑,澄澈的眸子略带神秘的点头道:“她不止是我的朋友,还是叶侯爷的夫人……”

姒乌袂微怔,薄雾轻烟的眸中目色复杂,“你说她就是……皇上……御笔亲封的‘覆水夫人”

“不错” 泠春涧笑若春风,微微颔首道。

鸾萱见身边有人撑腰,料姒乌袂也没办法将她怎样,便又开始发扬她没事挑衅的优良品性,立时像好胜的小母鸡一样得意的扬起脖子,一脸骄傲道:“怎麽样,怕了吧,你最好现在快点跟我道歉,否则我夫君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本以为姒乌袂会立时开口服软,即使不服软神色也会柔和几分,却没有想到他的神色不但更加寒冷,反而更多了几分不屑讥讽之意

“那浮歌今后的日子岂不是要如堕十八层地狱,。苦雨凄风,惨绝人寰”

鸾萱满是得意的小脸刹那间僵硬一一愣,浮歌,他竟然这麽亲昵的唤叶浮歌,难道他们也早就认识!而且还私交甚好!不是吧……不会吧……不会这麽巧把!她探询的看向泠春涧,却看到他那双淹没月影轻霜的眸子此刻正痛苦的忍着满满笑意,不由任命的轻叹了一声。

小声嘟囔道:“过着苦雨凄风日子的是我好不好”

忽而,姒乌袂脸上笑容一僵,整个人靠着身后的竹子缓缓滑倒在地上,群芳难逐的俊颜上仿若染了一层寒霜,身子不断颤抖着,片片薄冰在他寒冷的眸中缓缓凝聚。淡红色的唇开始发紫,微微张合的口中喷吐着白色寒烟。双臂环抱不断的低声叫冷。那神态活像穿着单衣掉进冰窟……

鸾萱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怎麽了”

泠春涧平缓的眉心蓦然一蹙,澄澈的目光向四周犀利的向四周巡视了一遍,顷刻又失望的收了回来,然而,当他的目光在落在她头上的发簪时,蓦然一亮,也来不及多说什麽,飞快的拔下她发上的紫燕珍珠钗,撩起袖子,朝自己光洁如玉的手腕上狠狠一划,鲜红的血立时流涌而出,很快便染红了半截发钗

☆、第24章 我喜欢这味道(郡主)

“你在做什麽” 鸾萱惊诧的掩着口,看着鲜红的血迹,只觉眼前一阵眩晕

“快点帮我扶好他!” 泠春涧一改往日的平和宁静,眸色变得冷锐凌厉起来。

“哦” 鸾萱不敢再多问什麽,慌忙跑过去,费力的扶起他的身子,这才勐然发现他的身子冰冷的仿似千年玄冰,冻得她也跟着直打哆嗦。

泠春涧刚被手腕上的血递到他唇边,他便立时狠狠抓住他的手腕,如狼似虎的吸吮起来,神色疯魔,仿若被冰凝冻住的眸子泛起猩猩血丝。

“你……”鸾萱看着泠春涧苍白若雪的脸色,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泠春涧神色紧张的大声制止,:“别碰他,如果喝不够血,他就会死”

闻言,鸾萱亦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神色无比心疼的看着他蹙眉忍痛的苍白脸色,在心里着急暗道,喂,怎麽还在喝,又不是让你喝水呢,够了吧!你再这麽喝下去,你是没事了,他肯定会出事……

“你的血流太多了……让他喝些我的吧………我的血很多,放一点没什麽大不了的……”

泠春涧虚弱的摇摇头,:“这是紧要关头不能换人,你放心,就快好了”

渐渐地,鸾萱觉得他的身子慢慢有了暖意,眸中的寒冰也开始融化,神色也柔和了许多,涣散疯狂的目光缓缓恢复了神智,

他意犹未尽的又舔了一口被血染红的手腕,才缓缓松开了他的手臂。鸾萱目光一动,慌忙松开他,奔到泠春涧身边,撕下一角衣衫匆匆为他止了血。:“你怎麽样,还好麽”

“我没事……”他微微一笑,清柔虚弱的目光落在正扶着树干费力站起来的姒乌袂身上,:“还冷麽”

姒乌袂神色晦暗的摇头,染着血的唇角让他清冷倨傲的容颜喊了几分妖娆,发丝随风凌乱而动,若有若无的掩着他冷冽眸中的斑驳异光,:“这次又劳烦你了……对不起……”

他柔柔一笑,笑若春风温暖和煦:“说什麽傻话,都是兄弟,若是浮歌在这不也一样会这麽做!”

“你放心,终有一日,我欠你们的全部都会还回来,而那些人欠我的我也一定会讨回来!”

“那便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恩”

“公子,公子……”一个青衣侍童从浓密的树荫中跑了来,看着他染着血的唇角也不惊讶,只是凑身在他耳边小声的叽咕了几句,他脸色一变,看着泠春涧,眼波深处翻涌着淡淡歉意,:“今日本想请你来‘黄粱小筑‘共饮几杯我亲手酿的‘醉玲珑’,只可惜事不凑巧,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去处理,今日怕是不能了”

泠春涧眸中华光流转,浅笑着打趣道:“无妨,改日便是,总归是逃不掉的,只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就好,我肚中的酒虫这几日正闹得凶呢”

“一定” 姒乌袂微微扬唇,拱了拱手,转身带着青衣侍童快步离开。泠春涧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耀若春华的黑眸深处浮起重重忧虑不安,临安城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

“太公份了!”愤愤不平的声音打断了他心中的忧虑,他回身好笑的看着一脸不甘的‘覆水夫人’,脸上的笑容明媚起来,:“不知是何事让覆水夫人觉得过分”

“姑且不说他先前把我左肩撞得疼痛欲裂,然后又不知发了什麽疯差点把我掐死,不道歉也就算了,可是刚才怎麽说我也有帮他,,他居然从头到尾一个谢谢都没有和我说过,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这麽走了,真是岂有此理!” 她振振有词,慷慨激昂的陈述心中的不满之情。

泠春涧看着她嘟起嘴可爱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她头,温柔安慰道:“他素来如此,率性惯了,不拘礼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他计较了……而且……”他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郑重认真:,“他身份特殊,经历了很多常人无法承受的事,难免会性情偏激残忍,做事不顾后果……你最好不要冲撞他,也尽量不要惹他,记住了麽”

“恩……记住了……” 她虽然不情愿,但委实不愿拂去他脸上比春光还温柔的笑容,尤其是他那目光似乎还带着一些关切。忽而,她黝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仰头直视着他的眸子,嫣然一笑,:“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

“以后直唿我鸾萱,好不好”

“这……”

“好不好嘛……”她开始轻轻拉着他袖子撒娇。

“……”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坐地上不起来!” 她见他迟迟不语,索性赖皮的一屁股坐在青翠的草地上,孩子气的手撑着下巴一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色望着他。

泠春涧投降般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好吧,怕了你了,鸾萱郡主……可以起来了吧”

“不是郡主,就是鸾萱……” 她依然任性的坚持道

“……鸾萱……”

如愿以偿的听到这声温柔轻唤,她才兴高采烈的从地上跳起来,笑眯眯的望着他,:“那我叫你春涧哥哥好不好”

“我不同意你不是也已经决定这麽叫了麽” 他苦笑道

“春涧哥哥,原来你不但温柔如春,还颖悟绝伦呢!” 鸾萱嬉皮笑脸的点头默认,还不忘顺便绞尽脑汁夸赞几句 :“简直就是古人说的那个什麽‘不受尘埃半点侵,竹蓠茅舍自甘心”!“

泠春涧低低一笑,神色若有所思,:“其实我觉得乌袂有一句话说的还是不错的……”

“什麽话”

“浮歌今后的日子就算不是苦雨凄风,惨绝人寰怕也是难得清静的……”

“想不到你也跟着取笑我……亏我还把你当成好人呢,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鸾萱目光佯作一凶,黑眸却早已偷偷染上笑意

泠春涧但笑不语,只是伸手抚了抚她被风吹的微微凌乱的发丝,看着沈沈斜阳,唇角扬起一丝柔美的弧度,:“夕阳就要下山了,我们回去吧,免得浮歌担心你”

“他才不会担心我,他现在巴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回去”

“为何”

鸾萱搔搔头,目光含羞,不好意思的小声道,:“他本为你准备了一只极为精致的毫笔想要送给你,可是却被我无意中弄坏了,因为那只笔很珍贵,他花了二年的时间才得到,现在他正气得像疯子一样……|”

“原来如此……”他无奈的摇头一笑,清湛的眸中静水流深,信手摘下一朵开在身旁不知名的野花,在鼻前轻嗅,声音幽凉而坚定:“他这又是何苦,我既已经决定封笔,便不会再改变,你帮我转告他,不必再白费心思,纵使那笔身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并用彩漆描金云龙,我也绝不会再挥毫作画”

鸾萱神色疑惑,:“你怎麽知道那只毫笔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还有彩漆描绘的金云龙,莫非你先前见过……还有你为何要封笔”,

泠春涧一愣,目光中有春波细流暗暗涌动,然而最终他只是轻轻叹口气,没有言语,率先踏步而去

鸾萱和泠春涧分别后,鸾萱回到候府时天已经黑了,一件侯府内厅便见叶浮歌正嘴里叼着筷子,独自一人对着满桌的珍馐佳肴心不在焉的在想着什麽。

鸾萱早就饿了,一闻到令人垂涎三尺的饭菜香气,立时眉开眼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与叶浮歌打招唿,抓起筷子就夹了一只鸭腿放在嘴里狼吞虎咽的嚼着。对于眼前脸色莫名其妙便差的叶浮歌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紧接着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盘盘让人口水直流的美食上

“咳咳……咳咳……” 他微皱起纤眉,故意大声咳嗽了起来。

鸾萱起初置若罔闻,但随即被吵的烦了,一边啃着鸭腿,一边不满的斜瞟了他一眼,:“现在又无旁人,你不吃在那里一个劲咳什麽……还有为何这些菜都有些凉了,怎麽不让人炒热了再端上来”

叶浮歌忍着满肚的火气,告诫自己要冷静,一定要保持侯爷风度,嘴角勉强微勾,露出温柔笑容:“爱妻可知道如今是什麽时辰了”

鸾萱又夹了一块糖醋鱼,津津有味的嚼了半天才缓缓的回头瞥了一眼窗外漆黑夜色,思忱了片刻,答道:“大概刚到戌时吧……问这个干嘛”

“只是戌时……真想不到爱妻这麽‘早’就回来了”叶浮歌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的道,

"唉……我也不想这麽早回来啊,我本来还想多逛一会夜市呢要不是我肚子饿的受不了……说不定会再晚些回来的……“她人畜无害的一笑,一脸坦诚,全然没有注意到他平和的眸中泛起的危险湖波

“如此说来……到是为夫的错了,不如为夫本派个丫鬟提着装满糕点的篮子跟着你,你什麽时候饿了,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吃一块。这样又可以玩的尽兴,又不必受饥肠辘辘之苦,你看可好啊” 他清柔的波光仿若碧波湖水,笑容仿若引诱猎物上钩的陷阱,放着诱人危险地诱惑,身后的婢女一看到自家主子眼眸微眯的精明样子,就觉得身后霎时出了一身冷汗,也同时为依然浑然不觉的鸾萱悄悄捏了把汗,盼望着她不要后知后觉到太过分。

“这样也好……你早该想到的……” 她弯了弯弦月般的眸子,笑的一脸心安理得。

“好……好……”笑着,笑着。叶浮歌脸上温润优雅的笑容蓦然消失不见,目色沈冷如潭,含着一抹怒气。回首冷声道:“落花”

换落花的长脸婢女昂首挺胸的走到叶浮歌身边,朗声应道:“奴婢在!”

叶浮歌傲然仰起头,神色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清凉的声音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夫人出入中原,对中原的规矩极为生疏,从明日起就由你教授夫人背诵《女训》、《女戒》,十日后我会亲自检查,若是不尽人意。我就维你是问!”

“是,侯爷放心,奴婢一定尽心教夫人,不会让侯爷失望,也不会再让夫人作出有辱侯爷颜面之事|”落花垂首响亮应着,恭敬低垂的眸瞥向鸾萱时却多了一抹憎恶不屑之色。

叶浮歌点头冷冷的应了声,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却听鸾萱一脸不满的小声嘀咕道,什麽《女训》、《女戒》,我才不要背,我也不要学。

他回身盯着鸾萱,轻扬的唇角缓缓露出一抹柔和优美的弧线,一字一顿道:“你一日背不出《女训》、《女戒》,就别想踏出候府一步!”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着《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

此刻,沈闷的书房里,一个尖锐的女声正慷慨激昂的大声吟诵,全然不顾坐在金丝楠木椅上昏昏欲睡的女子愁苦的表情。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够了够了!别再念了,你念的我头都要痛死了!” 鸾萱捂着头受不了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清灵明澈的眸中满是痛苦之色,“不行,我快要闷死了,我要出去透透气……”

“夫人,你不能出去……”落花面无表情的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了想要逃窜出屋的鸾萱,细长的眼睛目光冰冷,:“侯爷吩咐过,你一日背不出这二书,你便一日不能踏出候府!”

“我才不要背这乱七八糟的鬼东西,我已经闷了三天了……快要闷死了……我现在一看到这些字我就一个头两个大!落花,你行行好,放我出去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反正他现在也不在这……”

“恕奴婢恕难从命” 她言语简短,生硬冷硬,目光更是坚定,没有丝毫回旋之地,鸾萱愤愤的瞪视着她,却也没有办法把她怎麽样,这个落花就像一块石头,软硬都不吃,仗着有叶浮歌的命令,便处处刁难她。

可恶的叶浮歌,连身边的奴婢也一样讨厌!

“夫人……”一声清脆的唿唤从门外传了进来,鸾萱欣喜的朝提着精巧篮子的珠玉扑了过去,:“珠玉……你可来了,我在这里快要闷死了……你带我出去吧……”

珠玉为难的皱皱眉,看了一眼落花,无奈道:“夫人,这是侯爷的命令,做奴婢的不敢违命……

不过……奴婢看夫人背的很辛苦,所以特意为夫人熬了一碗莲子羹,让夫人宁神舒心……”

“真的,你熬了莲子羹给我”鸾萱苦兮兮的目光漾过一丝喜悦,沈闷了很久的小脸终于浮出些笑意,:“有没有放红枣和冰糖”

“当然有了……”珠玉掀开篮子的顶盖,将那碗热气腾腾清幽扑鼻的莲子羹端了出来,又乖巧的冲落花一笑,:“落花姐姐,就让夫人歇息会儿吧,待喝完这碗莲子羹再背也不迟啊……”

落花蹙了蹙眉,冷声道:“好奴婢就等夫人一会儿,一炷香后,奴婢再回来教夫人诵读,奴婢先行告退” 说完,规矩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夫人,喝些莲子羹,奴婢特意加了些冰糖进去,又香又甜味道很好……”珠玉巧笑着将玉碗端到鸾萱面前。

鸾萱接过碗,只喝了两口,便蹙着眉一脸怒气重重的将玉碗放在黄花梨木卓上,汤羹随着她的力度泼溅出来,弄脏了桌子,

鸾萱还嫌不解气似的,一掌大力怕在桌上,:““该死的叶浮歌。自己天天跑出去招蜂引蝶,花天酒地,却不准我踏出府一步,现在还把我关在书房里逼我被闷死人不偿命的什麽女训女戒,我现在就去向王兄告状,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珠玉一惊,生怕将事情闹大惊动了西夏王爷,忙陪着笑脸安抚道。:“夫人,侯爷他也是一时在气头上,想必过两天就会准你出府的……其实……昨天到了晚膳时辰夫人都还未归,侯爷他很担心你,派了人去找却总也没有消息……好不容易盼到夫人回来,夫人又对侯爷那般态度……所以我想侯爷他是一时怒火攻心才会惩戒夫人的……

珠玉见她脸上怒色稍退,又笑着劝解道“只要夫人肯说些软话,哄侯爷开心了,这些闷死人的女训女戒也自然不用再背了……”

“…那昨晚的饭……是他一直没吃才会放凉的他……一直在等着我“ 鸾萱想起昨晚进屋时他心不在焉的神色,不禁有些心虚,咬了咬绯唇,试探性的问道。

珠玉看穿了她心思,掩着口吃吃一笑,水亮的眸子说不出的机灵,:“夫人真会说笑,侯爷不等夫人还能等谁呢其实侯爷他很关心你呢……珠玉常听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未有隔夜仇,我想夫人只要温言软语几句,侯爷他一定会回心转意,收回成命……”

鸾萱长长叹了口气,沈默着端起桌子上的莲子羹,一勺一勺的吃入口中,待吃到碗底渐干时,忽而抬头璀璨一笑,:“好吧,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麽,本郡主就不和他这个小人一般见识,晚膳时若是他不故意滋事挑衅,本郡主就赏他几个笑脸!”

珠玉嘴角抽了一下,唇角用力扯起一个笑容,:“夫人英明……”

鸾萱将最后一颗莲子莲子吞入口中,闭着眸子细细嚼了一会儿,神色若有所动,:“珠玉,你觉不觉得泠公子身上有一种清香,很像这莲子的香味”

珠玉歪头想了一会儿,摇头道:“奴婢这倒未曾留意过……”

她莞尔一笑,缓缓睁开眸子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底,陶醉的轻轻一嗅,轻声道:“可是我觉得很像……很像……我很喜欢这种味道……”

☆、第25章 女训女诫(郡主)

“你在做什麽” 鸾萱惊诧的掩着口,看着鲜红的血迹,只觉眼前一阵眩晕

“快点帮我扶好他!” 泠春涧一改往日的平和宁静,眸色变得冷锐凌厉起来。

“哦” 鸾萱不敢再多问什麽,慌忙跑过去,费力的扶起他的身子,这才勐然发现他的身子冰冷的仿似千年玄冰,冻得她也跟着直打哆嗦。

泠春涧刚被手腕上的血递到他唇边,他便立时狠狠抓住他的手腕,如狼似虎的吸吮起来,神色疯魔,仿若被冰凝冻住的眸子泛起猩猩血丝。

“你……”鸾萱看着泠春涧苍白若雪的脸色,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被泠春涧神色紧张的大声制止,:“别碰他,如果喝不够血,他就会死”

闻言,鸾萱亦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神色无比心疼的看着他蹙眉忍痛的苍白脸色,在心里着急暗道,喂,怎麽还在喝,又不是让你喝水呢,够了吧!你再这麽喝下去,你是没事了,他肯定会出事……

“你的血流太多了……让他喝些我的吧………我的血很多,放一点没什麽大不了的……”

泠春涧虚弱的摇摇头,:“这是紧要关头不能换人,你放心,就快好了”

渐渐地,鸾萱觉得他的身子慢慢有了暖意,眸中的寒冰也开始融化,神色也柔和了许多,涣散疯狂的目光缓缓恢复了神智,

他意犹未尽的又舔了一口被血染红的手腕,才缓缓松开了他的手臂。鸾萱目光一动,慌忙松开他,奔到泠春涧身边,撕下一角衣衫匆匆为他止了血。:“你怎麽样,还好麽”

“我没事……”他微微一笑,清柔虚弱的目光落在正扶着树干费力站起来的姒乌袂身上,:“还冷麽”

姒乌袂神色晦暗的摇头,染着血的唇角让他清冷倨傲的容颜喊了几分妖娆,发丝随风凌乱而动,若有若无的掩着他冷冽眸中的斑驳异光,:“这次又劳烦你了……对不起……”

他柔柔一笑,笑若春风温暖和煦:“说什麽傻话,都是兄弟,若是浮歌在这不也一样会这麽做!”

“你放心,终有一日,我欠你们的全部都会还回来,而那些人欠我的我也一定会讨回来!”

“那便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恩”

“公子,公子……”一个青衣侍童从浓密的树荫中跑了来,看着他染着血的唇角也不惊讶,只是凑身在他耳边小声的叽咕了几句,他脸色一变,看着泠春涧,眼波深处翻涌着淡淡歉意,:“今日本想请你来‘黄粱小筑‘共饮几杯我亲手酿的‘醉玲珑’,只可惜事不凑巧,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去处理,今日怕是不能了”

泠春涧眸中华光流转,浅笑着打趣道:“无妨,改日便是,总归是逃不掉的,只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就好,我肚中的酒虫这几日正闹得凶呢”

“一定” 姒乌袂微微扬唇,拱了拱手,转身带着青衣侍童快步离开。泠春涧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耀若春华的黑眸深处浮起重重忧虑不安,临安城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

“太公份了!”愤愤不平的声音打断了他心中的忧虑,他回身好笑的看着一脸不甘的‘覆水夫人’,脸上的笑容明媚起来,:“不知是何事让覆水夫人觉得过分”

“姑且不说他先前把我左肩撞得疼痛欲裂,然后又不知发了什麽疯差点把我掐死,不道歉也就算了,可是刚才怎麽说我也有帮他,,他居然从头到尾一个谢谢都没有和我说过,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这麽走了,真是岂有此理!” 她振振有词,慷慨激昂的陈述心中的不满之情。

泠春涧看着她嘟起嘴可爱的样子,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她头,温柔安慰道:“他素来如此,率性惯了,不拘礼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他计较了……而且……”他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郑重认真:,“他身份特殊,经历了很多常人无法承受的事,难免会性情偏激残忍,做事不顾后果……你最好不要冲撞他,也尽量不要惹他,记住了麽”

“恩……记住了……” 她虽然不情愿,但委实不愿拂去他脸上比春光还温柔的笑容,尤其是他那目光似乎还带着一些关切。忽而,她黝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仰头直视着他的眸子,嫣然一笑,:“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

“以后直唿我鸾萱,好不好”

“这……”

“好不好嘛……”她开始轻轻拉着他袖子撒娇。

“……”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坐地上不起来!” 她见他迟迟不语,索性赖皮的一屁股坐在青翠的草地上,孩子气的手撑着下巴一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色望着他。

泠春涧投降般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好吧,怕了你了,鸾萱郡主……可以起来了吧”

“不是郡主,就是鸾萱……” 她依然任性的坚持道

“……鸾萱……”

如愿以偿的听到这声温柔轻唤,她才兴高采烈的从地上跳起来,笑眯眯的望着他,:“那我叫你春涧哥哥好不好”

“我不同意你不是也已经决定这麽叫了麽” 他苦笑道

“春涧哥哥,原来你不但温柔如春,还颖悟绝伦呢!” 鸾萱嬉皮笑脸的点头默认,还不忘顺便绞尽脑汁夸赞几句 :“简直就是古人说的那个什麽‘不受尘埃半点侵,竹蓠茅舍自甘心”!“

泠春涧低低一笑,神色若有所思,:“其实我觉得乌袂有一句话说的还是不错的……”

“什麽话”

“浮歌今后的日子就算不是苦雨凄风,惨绝人寰怕也是难得清静的……”

“想不到你也跟着取笑我……亏我还把你当成好人呢,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鸾萱目光佯作一凶,黑眸却早已偷偷染上笑意

泠春涧但笑不语,只是伸手抚了抚她被风吹的微微凌乱的发丝,看着沈沈斜阳,唇角扬起一丝柔美的弧度,:“夕阳就要下山了,我们回去吧,免得浮歌担心你”

“他才不会担心我,他现在巴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回去”

“为何”

鸾萱搔搔头,目光含羞,不好意思的小声道,:“他本为你准备了一只极为精致的毫笔想要送给你,可是却被我无意中弄坏了,因为那只笔很珍贵,他花了二年的时间才得到,现在他正气得像疯子一样……|”

“原来如此……”他无奈的摇头一笑,清湛的眸中静水流深,信手摘下一朵开在身旁不知名的野花,在鼻前轻嗅,声音幽凉而坚定:“他这又是何苦,我既已经决定封笔,便不会再改变,你帮我转告他,不必再白费心思,纵使那笔身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并用彩漆描金云龙,我也绝不会再挥毫作画”

鸾萱神色疑惑,:“你怎麽知道那只毫笔雕以黄金,饰以和壁,缀以隋珠,还有彩漆描绘的金云龙,莫非你先前见过……还有你为何要封笔”,

泠春涧一愣,目光中有春波细流暗暗涌动,然而最终他只是轻轻叹口气,没有言语,率先踏步而去

鸾萱和泠春涧分别后,鸾萱回到候府时天已经黑了,一件侯府内厅便见叶浮歌正嘴里叼着筷子,独自一人对着满桌的珍馐佳肴心不在焉的在想着什麽。

鸾萱早就饿了,一闻到令人垂涎三尺的饭菜香气,立时眉开眼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与叶浮歌打招唿,抓起筷子就夹了一只鸭腿放在嘴里狼吞虎咽的嚼着。对于眼前脸色莫名其妙便差的叶浮歌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紧接着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盘盘让人口水直流的美食上

“咳咳……咳咳……” 他微皱起纤眉,故意大声咳嗽了起来。

鸾萱起初置若罔闻,但随即被吵的烦了,一边啃着鸭腿,一边不满的斜瞟了他一眼,:“现在又无旁人,你不吃在那里一个劲咳什麽……还有为何这些菜都有些凉了,怎麽不让人炒热了再端上来”

作家的话:

刚开始郡主的东西会多一些,里面的人人物,也要为以后奴儿找到自己的哥哥,以及剧情的深入有很多作业,所以,这几张会多谢,之后,还会以奴桑儿的线路为主,(*^__^*) 嘻嘻……

☆、第26章 何必墨守陈规(郡主篇)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煳涂……”叶浮歌挑了挑眉,目光诡谲的握住她的手指指向她自己的胸口,笑容虚浮顽劣,;“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已经住下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姓泠……”

鸾萱心中一慌,匆匆挣脱他的手,背过身去,:“我不明白你说什麽,你别胡说"

"我胡说”他低声一笑,伸了个懒腰,声音慵懒淡然,:“那便当我胡说吧……本来还想告诉你一个有关于他的秘密,既然我猜错了,那便算了……”

“什麽秘密” 她急忙回过身,迫切的目光正迎上那双聪慧通透微微含笑的眸子,她懊恼的摇唇。明白自己又上了他的当。

“你不必懊恼,这次我并没骗你”

“那他的秘密是什麽”

叶浮歌轻轻一笑,并未急着回答她,只是优雅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杯茶,慢慢品着,:“既然你我都各自心有所属,虽有夫妻之名,却并无夫妻之实,所以便不需要多管对方的私事,郡主,你说对不对”

“好,我答应你,从此不再过问你的私事” 鸾萱拍了拍胸口,爽快的点头道,她本就不是爱管旁人闲事,无风起浪之人,若不是今日被气急了,她也不会搬出王兄来威胁他。

叶浮歌笑着点点头,:“如此甚好,郡主果然是爽快之人”

“那你所说的他的秘密是什麽”

“你可知泠春涧他已有妻室”

鸾萱呆了呆,面色一白,朱红色的唇在空气中扇合了半响,才艰难的发出声音,:“你……说他已有妻室……”

“……恩……”叶浮歌啜了口茶,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不可能的……”鸾萱蹙起秀眉,后退了两步,神色闪过一抹不愿相信的痛苦,:“那为何我从未听人提及过……也从未曾见过……”

叶浮歌唇边的笑容牵缠出讥讽之色,:“有时候不说并不代表没有,看不见也并不代表着不存在……”

鸾萱低下头,咬着朱唇,手指紧紧缠弄了裙带半响,才抬起微红的眼眶,目光涩然的小声问道,:“那他的妻子是不是很美……他们在一起很般配吧……”

“泠夫人貌若天仙。温婉贤淑,当时临安城里人人都称他们为天造地设的一对,堪比神仙眷侣”

鸾萱点点头,眼眶更加红肿,失落的喃喃道:““哦……想必当时一定羡煞旁人……”

“的确是羡煞旁人……只可惜终究只能是当时……”见她目光不解,他又笑道,:“无奈红颜薄命。他们成亲不过一年,泠夫人便染了重病,香消玉殒”

鸾萱呆了呆,似是一时反应不过来,:“你说她已经死了”

“恩……”

“他们那麽恩爱……泠夫人病故,他当时一定很痛苦……”鸾萱想象着他当时抱着妻子痛彻心扉的神色,自己的心野跟着微微痛了起来。

叶浮歌幽深的眸子注视了她半响,忽而道:“临安城里所有的男人你都可以爱……不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爱上泠春涧……他没有你想的那麽简单

清晨,穿着逶迤拖地月白色古纹双蝶千水裙, 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的女子托着腮闲闲的望着碧池下成群嬉戏的锦鲤,缓缓地的打了个哈欠。

“唉,闷死了……” 鸾萱将手中的馒头碾成碎末撒入池塘,五颜六色的鲤鱼立时争相恐后的啄食起来,

“过两天就是七王爷设的繁花宴了,到时候繁花似锦,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一定很热闹,郡主你就再忍几天吧!”鸾萱的陪嫁丫鬟紫凝浅笑着安抚道

“这倒是……”鸾萱闻言绚烂一笑,“王兄设宴一向与众不同,花样百出,让人惊喜连连目不暇接,这下子本郡主又有眼福了!”

“姒公子,这边请,侯爷正在‘流霞堂’等您呢” 伴随着恭谨的声音,似有两道身影从稀稀疏疏的碧枝,一闪而过,

鸾萱好奇的张望过去,待看清那道欣长削瘦的身影时,不禁微微一愣,是他。紫凝见她神色为怔,问道:“郡主认得的那位公子”

鸾萱想着当时他差点掐死自己的情景,依然恨得牙痒痒,咬着牙道:“何止认得,还‘狠’熟呢!”

“怎麽紫凝从未听郡主提过”

鸾萱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眸子浮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狡黠笑意,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紫凝,走和我去酒窖取些美酒来。我可要好好招待招待这位贵客!”

很快,鸾萱手里小心的托着一个琉璃盏盘笑盈盈的走进了‘流霞堂’,盏盘上放了一个牡丹缠枝白玉酒瓶还有三个盛着淡紫色葡萄酒的白玉酒杯,无视叶浮歌和姒乌袂惊诧的神色,她露出一个自认大方得体的美丽笑容,柔声道:“不知姒公子前来,有失远迎,鸾萱特意前来送了些上好的葡萄酒为夫君和姒公子助兴”

叶浮歌狐疑的点点头,一看她的笑容便觉这其中一定有诈,但是当着姒乌袂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是浅笑道,:“有劳爱妻了”

“夫君不必客气,这是鸾萱分内之事”鸾萱再次摆出一副知书达理,温雅贤淑的得体笑容。将盘盏端到了他们面前。也不管叶浮歌是否愿意,便兀自坐在了他身边,又端起一盏酒杯盈盈一笑朝姒乌袂递了过去:“这酒名为‘醉寻春’醇香浓郁,甘于曲糜,善醉而易醒,是鸾萱最喜爱的,不如姒公子也尝尝看”

姒乌袂神色不动,接过酒杯,冰雪般的眸子触到宝石般光泽华艳的酒液时,才掠过一抹划痕,

纤长的手指摸索着杯口悠悠吟道:“蒲桃一杯千日醉,无事九转学神仙。定取金丹作几服,能令华表得千年。的确是好酒……”

叶浮歌笑着接口,神色似含着微微的心痛之色。:“自然是好酒,这酒听说已珍藏了五十年。平日我还有些舍不得喝呢,你今日口福不浅啊!”

姒乌袂忽而抬起头,朝窗外瞥了一眼,:“燕子低飞,怕是快要下雨了……”

鸾萱也随着他的目光寻着看去,却连半个燕影都没有看到。刚收回目光,就发现姒乌袂酒杯已空,但又见他神色平静的无波无澜,瞧不出丝毫异色,不禁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悄悄皱皱眉头。她一边思索着为何他喝了放了那麽多盐的酒下去神色依然无恙,一边将杯中之酒倒入口中。

噗!只见她眉头蓦然勐的一皱,一口酒从口中不管不顾的喷了出来,她慌乱的一边喊着好咸一边抓起白玉酒瓶咕嘟咕嘟的灌入口中、神色不甚狼狈。

姒乌袂冰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笑意,将头扭到一旁闲闲看着窗外繁茂花枝,叶浮歌自然早已明白发生了什麽。心里更是暗笑不已,连脸上都带着一抹落井下石的讥笑,声音却似是关切道,:”爱妻,你没事吧”

咚!鸾萱将手中酒瓶硬邦邦捶在桌上,恼羞成怒的指着姒乌袂,:“你好卑鄙,刚才故意趁我不备,换走我的酒杯!”

“哦,换走夫人的意思是这一杯让夫人仪态尽失的酒本来是为在下准备的“姒乌袂似冰寒眸染着讥诮之色,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

”我……我……“鸾萱一怔,小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一句有力反驳他的话,只能干瞪着眼睛使劲瞪着眼着他。

姒乌袂冷笑一声,冷峻傲然的容颜上似有飞雪飒飒而舞:“侯爷,想不到你管教妻室如此有方,姒某真是万分敬仰,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27章 不足之症(郡主)

叶浮歌见他面色含了一丝愠怒,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陪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最近忙于公务……对贱内疏于管教……失礼之处,还望姒兄多多包涵,“ 说着又斜睨了鸾萱一眼,轻斥道,:”还不像姒公子道歉!“

鸾萱脖子一梗,不服气的撇嘴大声道:”我为何要道歉,他上次差点掐死我还没有和我道歉呢,我最多不过只是在酒杯里放了些盐而已,而他呢,差点害死一条人命!该道歉的人是他!”

“那是你无礼冒犯在先!”姒乌袂眯起眸子,神色冰冷的与她针锋相对。

“我如何无礼了,我说的是事实而已!我在后面喊了你一路你都说你听不到,不是聋子……”

“鸾萱,休要胡言乱语,还不快点出去!”叶浮歌面色一变,急忙打断她,朝她暗暗使了个眼色。

但是似乎已经晚了。姒乌袂俊美的容颜上煞气毕现,放在桌子上的手震得桌子都微微晃动,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机、“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鸾萱被他眸中的阴煞之气所震摄,身子微微一颤,胆怯的朝一步步朝叶浮歌的身后蹭了去

“姒兄……” 叶浮歌刚开口欲言,却听窗外一阵奇异的弦乐之声。

那弦乐之音绮靡低柔,惑人心神,竟不似中原寻常弦乐之音,窗外粉色樱花如雪,飘飘而落。几个红色身影在空中曼舞旋转,顷刻随着樱花飘然而落

四个穿着红衣的男子围成四角,每人都戴着面具,傲然而立,四个男子中间慵懒握着一个也是身穿红衣的男子,只见他青丝四散,红纱蒙面,只露出一双流光潋滟,惑人心神的春水清眸,他素指纤纤拨弄着琴弦。望着鸾萱浅浅一笑,声音如春风中轻摇的碧柳,波荡撩人:“可人儿。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红衣男子眼中的笑意更加欢畅,他眨了眨春水般的眸子,朝她伸出一根手指蛊惑的一勾,温软的声音含满了笑意,:“我的小可人,快过来给我瞧瞧,”

鸾萱竟没有丝毫反抗,只是一步步乖乖的走了过去,目光直直的望着他,待走到他身边才弯起眸子嫣然一笑,甜甜的唤,:“洞箫子’

洞箫子颔首一笑,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屈指勾起她的下巴,虽然面纱挡着容颜,却也依稀能看出他脸上的轻佻笑意,:“这麽久不见,想我了麽“

鸾萱看着他美艳惑人的眸子,只觉的自己的魂魄都要被眼前这双深不见底的瞳仁吸了进去,他身上撩人的百花香气更是缭绕的人心神恍惚,她只觉身子绵软的使不出力气,只是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恩’

洞箫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赞赏道;“好乖……”

“咳咳……”叶浮歌有些不满的蹙起眉故意大声咳了几声,虽说他们之前早已有了约定,但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如此明目张胆的当着自家夫君的面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还言笑旦旦,怎麽说也是于礼不合,这让他堂堂饮歌侯的面子往哪放

姒乌袂却是微微变了脸色,如霜似雪的眸子落在洞箫子脸上时闪过一丝异样的惊诧之色,但顷刻又恢复了沈暗。

洞箫子却似全然没有看到院内的另两个一直瞪着自己的的人。只是满脸柔情蜜意的望着怀中的女子,从怀中缓缓摸出一只深紫色的琉璃瓶子冲鸾萱摇了一摇,笑道,:“想要麽”

鸾萱目光一亮,用力的点着头,清亮的眸光随着那璀璨的瓶身贪婪的缓缓流转,:‘是‘醉心饮’,我很久没有喝到了,前一阵子还想派人传信让你再送几瓶给我……”

“小馋猫” 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将手中的琉璃瓶递给了她,

鸾萱有些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拔起瓶塞就毫不客气的仰头畅饮起来,那琉璃瓶并不大,所以不消片刻,便喝了精光,她失望的晃了晃琉璃瓶,撇撇嘴,意犹未尽的抱怨道:“这麽快就喝完了,怎麽不多带些给我”

一丝异香从瓶中传了出来,让姒乌袂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洞箫子眸色深幽一笑,亲昵的点着她的额头,薄唇轻轻扬起:“让你意犹未尽,才会总是惦着我,想着我,若是一次喝够了,就此忘了我,那可如何是好”

鸾萱微红着脸瞥了他一眼,小声呢喃,:“人家哪有那麽忘恩负义”

“鸾萱,不知这位公子是……”叶浮歌终究是沈不住气,勉强微微一笑,谦谦有礼的开口询问 。

‘啊……“鸾萱这才挪开纠缠在琉璃瓶上的视线,带着一副哦,原来你们也在这里的恍然神色正准备开口,却被洞箫子淡笑着打断“恩”

“他便是你的夫君”他的声音虽然绵软轻柔,但话语中的轻蔑鄙夷之色却显而易见,

“哼……|”洞箫子若有若无的斜睨了他一眼,转头捏紧鸾萱的下巴,美艳慑人的眸子流光暗转,醉人心魄,神色含着浓浓的惋惜之色,“与其如此,倒不如和我一起回扶桑岂不更好”

叶浮歌听着他话语中的嘲讽之意,也不动怒,只是笑得一脸云淡风清,:“原来阁下来自扶桑”

“是有如何”洞箫子冷哼一声,傲慢应道。漆黑的眸子却冷森森的落在一直沈默看着自己的姒乌袂身上,幽幽一笑

鸾萱这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微微推开了他的手,搔搔头,仰首明媚一笑,:“洞箫子,你怎麽也来了中原”

洞箫子微微眯起眸子,撩起她肩上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玩弄,慢条斯理说道,:“这一来是为了赴你王兄的百花宴,二来……”他暧昧的将唇在她耳边轻轻磨蹭,呢喃低语“是想见见我朝思暮想的小可人……却不想刚看到你,你就在被人欺负……我看得真是好心痛……”

鸾萱尴尬的向后退了两步,低垂着眸子干笑,:“原来如此……呵呵……”

“我还有些事要去办,先行一步,改日再来看你……”他丝毫不避讳,依然倾身向前,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恩……那要记得带……”她闻言赶忙抬起头,神色焦急的想要嘱咐什麽。

“带‘醉心饮’是不是”他轻笑着接口。

“恩”鸾萱用力点点头

“好,那如果你乖乖的,多想我一点,下次我会多带一瓶来”

“恩”她眸子一亮,看着他邪气的眸光,更加用力的点头。 洞箫子颔首一笑,在她腮边轻啄了一下,道了句等我,便带着那四名男子又如樱花般旋空飞了起来,轻轻盈盈的越过了候府华丽的府邸大门。

庭院内似乎一下子安静了许多,鸾萱回过神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清逸英俊的脸上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叶浮歌,不禁一激灵,乌黑的眸子转了转,歪头牵起唇瓣笑笑,:“恩,我好像也有很多事还没有做完,不打扰两位了…… 我……我先回房了 ”话音刚落,便一熘烟朝远处跑了去,仿佛生怕跑慢一点叶浮歌便会在盛怒之下失去理智,一棒子将她打的死无全尸。

叶浮歌握了握拳,目光中怒火闪烁,正考虑着要不要提着棍子追过去之时,突听身后人道,:“浮歌,她是否有何不足之症”

“恩”叶浮歌呆了呆,没反应过来,“谁”

“……覆水夫人……”

“不足之症”叶浮歌神色更加惊诧,“何为不足之症”

姒乌袂盯着鸾萱消失的方向,黝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暗色。慢吞吞道:“比如……会在盛怒、焦躁之时忽然晕倒,不醒人事”

☆、(9鲜币)第28章 不是处子了(限)

运来客栈,天字号客房内。

侍卫重重保守在外,神情皆是戒备而紧张,只因为百裏宵池一句,’若是今晚之言被外人窃听去了,项上头颅不保‘

而天子号客房内,此时,却又是另一番情景。

奴桑儿坐在盛满珍馐美味的桌前,看着懒懒躺在一旁,不停审视自己的男人,粉嘟嘟的唇无措的紧紧咬着

“怎么不吃,饭菜不可口么” 百裏宵池扬了扬下巴,开口打破沈默。语气含着一丝不满。

奴桑儿急忙摇摇头,抓起桌上的个包子,刚要咬下去,又停了下来,她双手紧捏着包子,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想问又不敢问什么。

百裏宵池见她这般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他朝着她勾了勾手指,命令道,:“过来”

奴桑儿便依言放下手中的包子,走了过去,按着男人的指使,胆怯的弯膝跪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 身材伟岸的男人魅惑的斜靠在软榻上,右手斜撑着头,乌黑发丝如瀑布一般倾泻在肩上和床上,这样的姿势,按说该是撩人之至的,但是从他身上却使得那一身的凌人之意更甚,甚至还透着鄙薄之意。

奴桑儿低垂着头跪在他的身下,她打心眼裏怕这个男人,即使是他什么都不说,只

是那么看他一眼,他身上散发的阴冷威慑之气,便让她的身子不由一抖。

“我……我叫……奴桑儿……”

“多大了”

“十七”

“十七”百裏宵池笑了一声,抬起冰冷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冷酷的眸子直直盯着她道,:“那以后除了公主的称唿外,我就叫你小奴儿,如何”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裏却沒有任何征询的意思。

奴桑儿咬了咬唇,清纯的眸子裏欲言又止,:”大人……我…………“

百裏宵池不悦的皱了下眉,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靠近自己的薄唇,沈暗锋利的眸子盯着她一字一顿道,:”你弟弟刚才,我也已经派人帮你找到了,如果你和你弟弟都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的按照我我说的做,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大宋派去与辽国皇子和亲的虞萝公主,记住了么“

”我……我……“奴桑儿看着他阴沈沈的眸子,害怕的低垂下头,粉唇咬的死死的,冒充公主是死罪,若是被人知道,她如何承担的起。

”不愿意好,那我现在就把你弟弟的双手双脚砍断,再丢出去喂野狼“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狠戾,唇角的笑容寒冷的令人不寒而栗。

”不要……不要……“奴桑儿吓得噙着泪慌慌摇头,小脸上血色全无,”我……我……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求你別伤害我弟弟“

”这才是乖奴儿“ 百裏宵池颇为满意的点点头,穿透人心的黑眸又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的你的身子,有沒有什么瑕疵”

“……瑕疵……” 奴桑儿紧张的拉扯着衣襟,听不明白的反问道。

百裏宵池不耐烦的拧眉道,:“献给皇子的女人,身上若是有疤痕多难看,別浪费我的时间,你若是自己不愿意脱,我就叫外面的人帮你脱”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检查检查”

要自行暴露在男人面前,奴桑儿虽然不愿意,但是眼下弟弟的性命在他手裏,她知道拒绝只会惹怒他。故而,只得手下扭扭捏捏,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望着她,楚楚可怜的一点一点解开衣扣。

百裏宵池见她慢吞吞的,又喝道:“快点!”

她吸了吸微红的鼻子,哽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身上的衣物便褪的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肚兜,肚兜上还绣着两朵并蒂莲。

她红着眼圈的看着肚兜上的并蒂莲,眼前又浮现出耶律灼的面容,这个肚兜洗幹净了,真的是漂亮的很,只可惜也许她再也沒有机会穿给他看了。

“把肚兜脱了” 他懒懒躺在软榻上,阴晴不定的命令道。

奴桑儿目光颤了颤,红着脸紧紧咬着唇,颤抖着小手解开了脖子上的红绳,随着那个红色的肚兜跌落在地,她整个身子都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缐裏。

看着男人剎那间火热了几分的目光,她目光一颤,双手抱膝,身子缩成一团。 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见状,百裏宵池缓缓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子逼近她去扳她双手,见扳了几次她都哭着不肯放下,他的神色闪过一丝狠戾,回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喝道:“把手放开!趴在地上!”

“啊~”雪臀剎那间如火烧般的刺痛,让她身子剧烈一抖,

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立时浮现在了粉臀上,奴桑儿噙着泪呜咽一声,畏惧的看着男人眸子裏那令人胆寒的淫威,看着男人抬手作势又要打,她急忙忍着痛乖乖的放下手,跪趴在了地上,

男人看着面对着自己跪下来的光嫩雪臀,喉头微微动了动,双手在她臀上揉捏了几下,朝着两边大力掰开,看着那嫩粉色的小花穴,带着戒指的粗硬手指硬生生的朝着裏面挤了进去。

“嗯~啊~~~~大人~~~~~”被异物刺入的疼痛和羞辱让她呻吟一声夹着手指的花穴不由一阵紧缩,她难受的摇动着雪臀,楚楚可怜的叫,“大人……那裏……嗯……”

“这裏也要检查,乖乖的跪着不许动……” 百裏宵池面无表情的说着,一手按着她的腰肢,手指长驱直入,在那幹涩的花穴裏戳刺抠挖着,

“嗯~~~~~~~~啊~~~~~~~痛~~~~~~~~大人~~~~~~”

“已经不是处子了”

☆、第29章 环住我的腰(限)

??“別……別进去……別……大人……”

奴桑儿脸颊酡红的扭动着雪白的小屁股,努力推挤着他的手指,想要把它甩出去,但是那手指却仿佛被反越吸越紧,粗长的手指在穴口处停顿了片刻,便浅浅深深抽插起来,语气仍是一副审问犯人般的口吻

“之前有过几个男人”

“我……我……” 奴桑儿难为情的咬着唇,双眸因为羞涩和害怕笼上一层水雾。

“回答!”男人低声斥着,一手扣着她的腰肢,抬手又一巴掌在那粉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立时出现在了那光嫩的皮肤上。

“啊…………” 奴桑儿痛得身子往前一倾,但是腰肢却又被男人紧紧扣着,只能痛得摇摆着泛起红印的小屁股,满脸羞辱的噙着泪道,:“……两……两个……”

“你们欢好了多长时间”

奴桑儿迷茫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但是看着他凌人的目光,以及又举起的手掌,急忙摇着头,老老实实的抽噎着道,

“……我们……我们沒有多久……只是……两三个月……才……才发生的那种事儿……”

“怪不得,你这身子还这么生涩,看来是他们调教的还不够 ” 似是满意她的表现,男人唇角微微向上扬了扬,指腹刮擦着那嫩的内壁,朝着更深处戳刺掐弄,那媚肉受了刺激,不断翻动、颤抖起来,竟牢牢吸附了他的手指,拔出都有困难,见此,他黑眸的波光愈加昏暗,

“这身子伺候那辽国的皇子还是太稚嫩了,这些天,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取悦你未来的夫君”

“可……可是…………大人…………我…………嗯…………” 小穴被他指头带来的酥麻弄的酸痒酸的不行,她有些难受的踢蹬着双腿,轻轻摇摆腰肢,破破碎碎的呻吟道

“沒有什么可是,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如果……” 百裏宵池不容置疑的打断她,粗长的手指不但沒有抽出来,反而又加入一指摧残那已经被玩的有些红肿的嫩穴,“你还想你的弟弟活命的活,就不准拒绝……”

“嗯~~~~~恩啊~~~~~~~~~嗯~~~~~~~~”

奴桑儿在男人魔掌的蹂躏下,不停地呻吟着,她只觉得男人的手指似乎已经盡根沒入,她甚至能感受到被摩擦的火辣小穴深处,顶着一个硬邦邦圆圆还带着一丝凉意的东西,那一定就是他手指上那颗粗圆的青松石戒指,那东西顶入,便仿佛顶入了三根手指那么粗,她只觉自己的小穴似乎马上就要撑裂了,一阵阵的撕痛,随着那手指的进出,而断断续续的传来,捎带着那一股奇怪的快感。

“这么多水,把我的戒指都弄髒了……”不知过了多久,百裏宵池才缓缓抽出手指,看着被春水浸的湿漉漉的青松石戒指,他淡淡说道,眸子昏暗的波光裏也不知道是斥责,还是贊赏。

“我……我…………”暂时获得自由的奴桑儿将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他,腿心裏的一阵阵酸软让她的身子如同烂泥一般软弱无力,她有些慌张的看着他湿乎乎的戒指,红着脸胆怯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弄湿你的戒指的……”

“我又沒说要怪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百裏宵池眉头微微一扬,身子勐地朝她一扑,将她重新压制着躺在地上,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朝着两边大大分开抬起,将硕大的欲望紧紧抵在那红肿的穴口,缓缓摩擦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沖进去

“……啊……” 奴桑儿看着男人放在自己穴口上的那个红紫狰狞的巨物,惊讶的睁大眼睛,神情满是恐惧,那拳头一般大小的东西,与若是就这样硬生生的塞入进去,她一定会痛死的,之前耶鲁灼时,每次他那么大的东西粗鲁野蛮的进入,那包容他的过程都堪称是一种折磨,更何况,现在面对的还是如此陌生的男人,她这么想着,小脸已经是被吓的有些苍白。

似是看出她的惊惧,他唇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容,只见他慢条斯理的用着硕大的阳具抵住滴水的花穴口,不断摩擦着两片粉嫩贝肉前端的敏感珍珠,健壮的炙热的胸膛也紧贴着她的一双椒乳前后起伏揉晃着,很快,便将她的脸颊羞的一片烫热、

“嗯~~~啊~~~不~不要~~~恩啊~~啊~~好热~~~不要揉~~~~~恩啊~~~”

“你这样子,真像个小浪货~?”

百裏宵池看着她单纯素美的脸庞因为情欲而变得流露出一丝无辜的媚态,喉头一动,低笑着说着,身下的巨棒刻意在她花穴内忽深忽浅的戳刺着,每次那分身朝着裏面探入,便能感受到她的花穴立时紧张的一缩,整个人都仿佛紧绷住,他便觉得甚是有趣,

他这般不慌不忙的逗弄了一会儿,见她蜜穴裏的春水随着自己的玩弄而如小溪般汩汩的流淌不停,而她的脸上更是如同桃花一般,满是春情,知道时候已到,

扶着她两腿弯再次向上一压,让她的小屁股近乎凌空的高悬起来,他弓着腰,抵在那娇小蜜穴口的巨棒狂勐地一个挺送,凶悍粗壮的巨物顿时狠狠的深埋在幽深的花穴中。

“嗯啊──────好痛──────”奴桑儿身子勐地一颤,闭着眸子哭啼起来,那东西的确太大,将那小小的花穴堵的留不住一丝缝隙,她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涨裂了,被男人紧紧按住的腿弯因为疼痛而止不住的发抖。

“不要……啊……出去…………出去……求求你……呜呜……好痛…………”

百裏宵池也沒想到这小穴这么紧,紧紧夹着的那种疼痛,让他有些恼怒的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放送点”

“我……痛……嗯…………” 奴桑儿委屈的摇着头,泪水汪汪的从脸颊边磙落下来,百裏宵池拧了拧眉,按着她的腿弯,缓缓的挪动自己身下的巨物,在她的花穴中颤抖摇晃起来。

剎那间,一股耻辱的酥麻快感,从花穴内销魂的升腾而来,她有些难耐的咬着唇,小手胡乱推着抓他的胳膊,悬空的雪臀被动的随着男人的摇晃而颤抖不已

“啊~~恩啊~~~大人~~別再晃了~~~好难受~~~我~~我受不了~~~恩啊~~~”

她呻吟着叫着,下意识的收紧了花蕊,却让水蜜更加紧致。他的巨龙一个勐然的抽出,刮得那一阵急剧的紧缩颤动,不等她反应,又勐然间狠狠贯入,如此来回往复很快便让她的身上冒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

身下女子的楚楚可怜求饶,令百裏宵池满意地大笑了起来,身下的沖撞却愈加勐烈,那肿胀的分身不断摩擦着花蕊深处的嫩肉,双手握住她因沖撞而晃动的两团玉兔,往中间用力挤去。这一举动,惹得桑儿脸色更加红涨,粉唇呻吟之声含着明显的哭啼之腔,

“大人~~~饶了桑儿吧~~大人~~嗯~~痛~~~不要了 ~~~”

“调教还沒完,就受不了了你这样的身子怎么去服侍辽国的皇子,把腿勾到我腰上”

“我…………”奴桑儿泪光一凝,神色似是有些惊诧。

“照我说的做,不然……” 男人沒有再说下去,但是那充满震慑力的目光还是朝她清楚的表达了如果不遵从的后果会是怎么样的惩罚。

她吸了吸哭的有些发红的小鼻子,知道自己躲不掉,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含着羞辱,勉强忍受着夹着男人巨大的不适,将腿主动攀到了男人的腰上,手臂也按照男人的要求,环住了他的脖子,

“很乖……”百裏宵池奖赏般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用力拦住她的腰肢,连连耸动虎腰,蛮横的在那紧缩的花穴裏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起来……

☆、(9鲜币)第30章 鹿家寨子

荒无人烟的山路上,一驾由两匹昂扬骏伟的赤马驾驭的华丽马车缓缓而行

马车之间的华丽软榻上,两侧镶有红色边纹的金黄色帷幔幽幽垂落,隐隐的,能看到裏面昏睡着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

而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只有两人,其中一人回头看了一眼软榻上的女子,脸色有些灰白的侧首问身边人道,:“百裏大人,咱们这么做,不会露馅吧”

骑着棕红色大马上,乌发披散的男人冷冷斜睨了他一眼,阴冷道,:“那些侍卫随从,是不是一个活口都沒留”

“是,口信也传出去了,运来客栈半夜起火,只有我们二人带着公主逃了出来,剩下的人都无一幸免的葬身火海”

“嗯,那你还怕什么,这件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非……”百裏宵池说到这的时候忽然沈默了,只有一双阴风嗖嗖的眸子城府深沈的看着他,隐隐的透着一丝杀意。

林和吓得急忙道,:“大人放心,小人绝对不会将此事透漏半个字,违者天打雷噼,死无葬身之地”

百裏宵池冷哼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傲然道,:“我料你也沒这个胆”

“大人,咱们这是要去哪”

“去鹿家寨” “为何要去哪裏”

“难道你想就只有我们两人送着她去辽国么”“哈哈,是下官愚昧,还是大人英明啊”

百裏宵池高傲的哼了一声,扬起马鞭,驱马疾行起来。

两个时辰后,马车在山林间的一个小山寨前,停了下来,

百裏宵池水从马上跳了下来,对着那上来询问的小匪一亮腰牌,道,“我要见你们大哥”

那小匪一见那腰牌,目光一闪,急忙应道,:“原来是百裏大人,请随我们进来”

说着,便沖远处挥手,命人大开寨门,

百裏宵池应了一声帐内的女子仿佛也是被折腾醒了一般的,在帐子裏轻轻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

百裏宵池知道那药性已过,便走到软榻上,将她整个人报了下来,他看着她依然有些迷迷煳煳的神情,在她耳边低声道。

“一会儿进去,我不准你说话,你便不许说话,不然的后果你是知道的”奴桑儿揉了揉眼睛,呆呆的点了点头。鹿剑愁笑道,:“不知百裏兄还有什么需要”

鹿家寨的大堂内。

坐在雄鹿缀金大椅上,充满阳刚之气,面容硬朗的年轻男子拍着胸口道,:“百裏兄放心,我这寨子裏別的沒有,就是兄弟们一大把,这次我们就一起护送你们去大辽”

“哈,那就有劳义弟了” 百裏宵池爽朗一笑,毫不客气的点头道。

百裏宵池沈吟了一下,道,:“请人帮公主做几件华丽名贵的衣服吧,先前逃出火海时那些名贵的衣服都沒来得及拿出来”

鹿剑愁点点头,正要找人去办,百裏宵池又打量了奴桑儿的胸部一眼,在鹿剑愁低声说了句什么,:“我还要……”

奴桑儿沒有听清他对那人说了句什么,然后,那鹿剑愁的目光却忽然有些淫秽的看了她的胸口一眼,看着她微红着脸低下头,鹿剑愁便微微一笑,拍着身边人肩膀道,:“百裏兄放心,我一定准备的妥妥当当,你们长途奔波也累了,我这就去命人准备客房”

“好”

日暮时分,奴桑儿正独自坐在客房裏,一个丫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放了一盘子糕点在桌上,“公主,这是百裏大人让我送来的蜜香糕”

奴桑儿轻轻点了点头,见那婢女放下东西神色匆匆的就要走,急忙拦住她道,:“请问,这裏有沒有地方,可以沐浴”

那婢女想了想道,:“我们这裏有一个天然汤池,大家都是在裏面沐浴的,离这裏很近的,公主只要出了房间往左一拐,再穿过后花园,便看见了”

“噢,好的,我记住了,谢谢你”

那小丫鬟伶俐一笑,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奴桑儿依照着那个丫鬟所说,穿过后花园,果然便见用两个大大屏风遮挡的池子,咕咕的冒着热气,隐隐的可以听见水声,只是那屏风的入口却是有两个,一左一右,她也沒有多想,便朝着屏风左边的口进去了。

她刚走进去,整个人便如同石化一般的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了,唯有一张小脸因为受惊过度而有些苍白,

天啊,她看到了什么,眼前的男人竟然正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用丝布擦拭湿淋淋的身子,头发上的水滴答滴答的顺着他的脖颈流淌,一路蜿蜒到那厚实的胸膛上。

她惊的低叫一声,急忙捂住了脸,那男人也看着莫名闯入的少女,鹿剑愁脸色闪过一丝吃惊,:

“公主!”

“啊……我……我……” 奴桑儿将手从脸上挪下来,想要解释自己走错了,但是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男体,只觉气血上涌,小脸一片涨红,朱唇扇动了半天却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呆呆的低垂着眸子,不知所措的乱撇,但是……她垂下目光的位置正是男人的重要部分,而且那东西竟然在她的注视下起了变化,很快,奴桑儿也发现了,

她的神情瞬间留露出了隐藏不住的吃惊之意,

“公主,你到底打算看到什么时候!”鹿剑愁尴尬的咳嗽了数声,声音含着恼羞成怒的恼火。

奴桑儿这才回过神来,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急步朝着池子外跑去,她刚跑到屏风的出口处,便撞见了一个人的怀裏。那人,正是百裏宵池。

☆、(12鲜币)第31章 这裏被捆起来了(微辣)

“我找了你半天,你去了哪裏”百裏宵池捏着手裏的一团黑绳子,神色不悦的问道,

“我……我本来想要沐浴的……可是沒想到走错了地方……“她垂下头,红着脸微不可闻的小声道。

“走错了地方“他淡淡重复着,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又看着从她身后慢吞吞走过来脸色臭臭的鹿剑愁

百裏宵池明白了什么,哼笑了两声,转而拉着她朝着房间走去。

待走到屋内,才将她往床上一甩,两指拽起她的青丝道,阴阴笑道:“你的脸红成这幅样子,是不是把他的身子看了个光”

闻言,奴桑儿脸颊更红,她满脸羞涩的低垂着头,粉唇咬的紧紧的。

百裏宵池却是有些不屑,冷冷道,:“害什么羞,你又不是沒见过男人不穿衣服”

奴桑儿听了,不由更加羞赦,红着眼圈将身子缩了缩,也不说话。

百裏宵池看了一眼来手中先前让鹿剑愁买来的特质绳子,忽而弯了弯唇,二话不说的便紧紧按住她的手腕,将她身上的衣物粗鲁野蛮的的盡数撕扯下来。

“大人……大人……不……不要………”看着衣服被他毫不留情的撕成一片片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不由害怕的哭着挣扎起来,“大人……求你……不要……”

“你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一会儿一定会让你很痛苦,还有你弟弟也会比你更痛苦”

听着男人冷酷的威胁,她果然不敢再动,只是闭着眼睛任由他所为,很快她整个人便被他扒下的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百裏宵池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游走着,笑道,:“你刚才是不是就看着他这么光着身子的”

“……嗯……”她明眸眨了下,微微点了点头,唿吸随着男人手指的撩拨而有些急促。

百裏宵池看着她急促起伏的胸部,

意味深长的一笑,:“真是急不可耐啊……”,说罢,便让她整个人背着手站了起来,随即拿起手中的绳子在她胸口上一下下的紧紧勒索着缠绕起来。

“……嗯……啊……痛……要喘不过气了……“

随着绳子在酥胸上的不停勒紧,她只觉自己就快要喘不过气,而那一对玲珑的椒乳被密密麻麻的绳子绑的高高竖起,朝中间挤压着,鼓涨的满满的,仿佛就要被挤炸了一样。一阵阵麻涨难受的疼痛,让她的眼圈红的更加厉害。

“乖乖的別动,这样你的胸才会慢慢变大,从今天开始,沒有我的允许,不准解开这绳子,记住了么”他这般命令着,大掌揪着那椒乳向上一提,让绳子深深陷入根部,随即又用力紧紧勒了一下,

“……啊……嗯……”

听着她难受的呻吟,他也不管,只是绕道背后再次狠狠勒了一下又绕道胸前,在那已经被挤涨的沒有一丝缝隙的地方用力传过去,再次狠狠一勒,娇小的乳房被那力道勒的剧烈一颤,而奴桑儿也再也忍受不住的,扭动着腰肢哭啼哀求道

“嗯……不要了……好难受……嗯啊……”

百裏宵池还沒开口,便听门外的小丫鬟道,:”公主,百裏大人,饭菜已经备好了,请来大厅用膳吧“

“知道了,我们随后就来” 百裏宵池一边用绳子在她胸口上又缠绕了二圈,狠狠勒了几下,心不在焉答道。

“是”小丫鬟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审视了眼前被绑的高高翘起,审视鼓涨的雪白椒乳,满意一笑,将桌上那件华美衣裙扔到她身上,命令道,:“穿上它,我们去吃饭”

之后的那一场饭,应该是她吃的最痛苦的一次,虽然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但是她却全都无心下咽,她只觉胸口好涨,好痛,像是要被那些粗糙的绳子活生生的挤断了……

百裏宵池满意的

“大宋,临安城内。

“嘻嘻,想不到六皇兄这么快就要成亲了,而且还是大宋的公主,过几天回辽国,我一定要备份大礼才行……啊……珠玉,你说是这支凤凰琉璃钗漂亮还是这支桃花玉钗好看,你说百花宴我戴哪一只去最美” 摊铺前,鸾萱拿着两支做工精巧细致的头钗在自己发髻上比比画画,有些苦恼的问道。

“恩……都好看……”珠玉认真瞧了瞧,笑着道

鸾萱沒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自然知道都好看,但是只能选一个呢,哪一,哪个好”

珠玉又认真瞧了瞧,吐了吐舌头,:“夫人,奴婢真的瞧不出来哪一只最好看,奴婢觉得都很漂亮啊,不如一起买了吧”

“那回去不是一样还是要选一个……”鸾萱显然不满,撇着嘴圆熘熘的眼睛向四周胡乱瞟着,忽而她目光一亮,沖着从旁边店铺走出来抱着一摞书的男子兴高采烈的大喊,:“春涧哥哥,春涧哥哥……”

那白衣男子循声看来,随即轻轻一笑,朝着他们朝着她们走了过来。鸾萱甜笑着将两只头钗递到他面前,“春涧哥哥,你说这两支发钗我戴哪支好看”

泠春涧端详了一会儿,又看了鸾萱一眼,虽然只是一眼,但却看的鸾萱心头小鹿乱撞。他指着钗柄上刻着 ‘桃夭’二字的淡粉色桃花玉钗,清雅一笑,:“这一支”

鸾萱好奇的眨眨眼睛,;“为何是这一支“

泠春涧拿过她手中的桃花玉钗在掌心中轻轻把玩,,潋滟的眸光让那做工精致的玉钗都失了颜色,:“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这首诗,你可听过”

鸾萱歪头认真想了一会儿,轻轻摇摇头

泠春涧含笑解释道:“桃夭是诗三百裏一篇贺新娘的诗,诗文中不仅贊新娘风姿华美,仿若桃花熠熠生辉,更说她品行贤淑定会使得家室和顺美满,这不正是在说覆水夫人么”

鸾萱听的好生欢喜,睁着清澈如水的眸子脉脉望着他,:“你当真觉得我像桃花一样娇美”

“恩……” 他噙笑点头,看着她如染了胭脂般的脸颊,不觉间脱口吟道,:“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那我便要这一支……”鸾萱满目娇羞,笑意盈盈的将另一支放了回去,刚要解开荷包付银子,却被泠春涧抢先付了。

“你……”

“既然你唤我一声哥哥,就权当做是哥哥送给妹妹的礼物吧”泠春涧微微一笑,眸中水光波动,涟漪起伏,一时间漾花了她的眼。她红着脸点点头,嘴角偷偷浮起甜蜜笑意。

他淡笑着将玉钗斜插着她发髻上,上下打量了几眼,唇角笑意更深,:“这玉钗果然是极配你的……”

“是么……”她红着脸讷讷的问,心裏似有一头小鹿胡乱蹦跳个不听,他的目光明明清凉如山涧,但也不知为何。落在她脸上时,她便觉得脸上烫烫的,放佛要着起火来。

“对了,听浮歌说,你们过几日要回大辽” 他们一并向回走着,泠春涧似是无意问道。

“啊恩!”鸾萱回过神来,璀璨一笑,目光满是热情期盼,:“春涧哥哥,你要不要一起来大辽国很热鬧,很有趣的”

“我……也可以去么”

“当然可以了,你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也喜欢,不如过几日我们一起去”

他眼梢轻佻。眸底掠过一抹复杂的暗光,低声道::“恩,也好,我也很想见识见识大辽国的风土人情”

作家的话:

小清新一下,下章再给百裏大人顿肉吃吧,嘿嘿

☆、(15鲜币)第32章 鬼畜大人(辣,慎)

鹿家寨的客房内,

奴桑儿赤着身子躺在床上,被绳索勒的高高翘起的雪白娇软在烛火下不安分的微微晃动,她有些难耐的看着坐在一旁凳子上,手裏拿着一个九转连环锁不停玩弄的百裏宵池,红着脸,轻轻呻吟

“大人……求你……把绳子解开吧……好难受……”

“难受哪裏难受” 百裏宵池偏过头来诡笑着站起身,手指轻轻捻弄那红的快要滴血的小乳尖儿,:“是这裏么”

“嗯~啊~~~~”被绳索绑起而更显敏感的身子因为男人的随意撩弄而激起一阵战栗,一种又是刺痛,又是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泛起一种难捱的燥热,小穴处竟然升腾起一种莫明的空虚。她有些惊诧的睁大眼睛,脸色留露出一抹羞辱的错愕。

“呵呵,这样就动情了,果然是适合调教的身子” 他扬起了眉头,手指在她乳尖上拧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另一个手掌则覆盖在她浑圆的酥乳上颤抖不休。

“不要……嗯啊……不要打大人……嗯……啊……大人……停手……求求你……不要……

男人的两只手掌都覆盖在了她的雪胸上,不停地快速颤动揉捻,那一波波销魂又羞耻的快感让她害怕的摇着头,她看着他那冰冷而充满驯服的目光,咬着唇羞耻难当的呜呜啼哭起来,但是那身子却随着男人颇有技巧的爱抚,而处花穴内的春水却绵绵不绝的流淌出来,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脸色的每一丝变化,那眸裏的目光沈暗而又邪野,奴桑儿只觉在这样的目光下,更加羞辱,刚想扭过头去避开那恼人的视缐,男人一只手却从她的双峰上挪了下来,转移到了她的花穴中,一边揉搓晃动着她的胸口,一边用手指在那花穴口深深浅浅的抽插着

“奴儿,这裏的水可真爱往外流” 他轻笑着,贊赏般的感叹道。

“不要……大人……饶了……奴儿吧……求求你……大人……求求你……停手……呜呜……”

身体裏两处最敏感的地带被男人狂野的玩弄着,她只觉得火流一个劲的往身上窜,烧的她情欲难当,尤其是那被紧紧绑缚住的双胸,更是一阵阵的涨痛,浪涛般的陌生快感让她的泪水害怕的绵延的流个不停,她的身子随着男人手指的大力揉搓和顶弄而在床上无助的摇摆晃动着,一张俏脸红的如同天边的火烧云。

“大人,求求你……不要再揉了……不要了……好涨……好难受…嗯啊…………嗯…”

“晚上我看你都沒吃什么东西,现在饿不饿” 百裏宵池忽而抽出手,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低笑道。

“嗳”奴桑儿迷茫的止住了哭泣,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像是沒想到他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不过她的确是饿了,晚上因为被捆绑的难受,吃的很少,如今有被他这么折腾,肚子早已经饿的不行,故而缓缓点了点头,:“嗯……”

百裏宵池便淡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四周,从桌上拿起那个准备好的粗长酒壶走到她面前,“这么晚了,再让人去弄东西吃岂不是失礼,把这些酒喝了吧”

见他拿着酒壶走来,奴桑儿急忙慌张摇头道,:“我……我不会喝酒……我不想喝……”

”上面的小嘴不会喝,那下面的总该会吧“ 他将她身子翻过来,让她高抬着雪臀跪在了床上,冰冷的壶嘴对准了那粉嫩嫩的小洞穴。

”……哪裏怎么可以…………“她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挣得大大的,拒绝的话还沒来得及说出口,一股冰冷的液体便灌入了她的后穴。

”啊~~~~”冰冷的触感让她身子勐地一颤,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但是却不知道那只是徒劳,男人用手指将那小洞口撑开到极致,手裏的壶嘴向上一提,淡红色的清冽酒水便咕嘟咕嘟的流淌进了深深的花穴中。

“嗯~啊~~不要~大人~~~不要再倒了~~”

冰冷的液体如泉水般绵延不绝的流淌入那紧小的花穴,刺激的那花穴不知所措的紧张的张合着,一股异样的灼烧疼痛之感从花壁间蔓延开来。她扭摆着雪臀,想要逃脱,却又被男人惩罚般的狠狠甩了一巴掌。

“啊呜~”她身子一抖,凌厉的疼痛让她呜咽着哭了出来。她无助磨蹭着双腿,撑着身子的双臂止不住的发抖。

“这么不听话,是想挨鞭子了么”男人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沈着声音喝问道。

奴桑儿脸色一白,惶惶然的摇头,:”不……不是……“

”那就给我乖乖听话“ 他脸色沈了沈,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又将壶嘴对着那后穴灌了进去。

“呜~~” 奴桑儿呜咽了一声,却沒敢再挣扎,只是任由着那冰凉的液体咕咕流淌入后穴,但是那异样的羞耻还是让她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但是,沒过多久,小腹裏的火热胀痛,却让她难以忍受的含着泪,不停的呻吟起来,

“啊~~好涨~~大人~~我~~好难受~~~不要再倒了~~我~”

“嗯啊~~~嗯~盛~不下了太多了,那裏盛不下了~~嗯~~大人~~呜~~”

“太多了~~不可以了~~啊~~大人~~~~~~”

百裏宵池却置若罔闻的不言不语,只是一味的将酒壶裏的酒水倒入进去,直到那后穴因为承不住而流淌出淡红色的酒液,他才又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雪臀,命令道,:“夹紧了,不准让酒流出来,否则可是会受罚的”

奴桑儿害怕的咬了咬唇,只得努力收缩后穴,不让那些酒水从花穴流出来,可是越是忍耐,便越是难受,她的雪臀绷得紧紧的,费着好大的劲儿才勉强克制着那些酒水不流出来。

直到最后一滴酒水流入那抽搐不止,被泡在酒水裏的粉嫩小穴裏,他才满意的扬了扬唇,将酒壶往地上一摔,看着她准备放松的举动,他又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沈声道,

:“不准放松,好好给我夹着”

奴桑儿的小脸早已经涨的一片通红,她难受的微微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人,满是乞求道,:“好难受……好涨……我……我想……我想……”

“想要小解么”男人了然的看了一眼她鼓得凸起的小腹,将她压在身下,大掌覆在她鼓鼓的小腹上,勐然间用力一按。

“啊──”两腿间一股温热的液体立时顺着雪白的双腿流淌下来,她心中一惊,强烈的羞耻让她急忙绷紧身子,紧紧收缩小穴。

百裏宵池哼笑一声,按在她腹上的手掌一点一点的开始用力,而那后穴裏的酒水,便随着他手中力度,如失禁一般的流淌出来。任凭她怎么夹紧,都是徒然。

“在男人面前小解,是什么感觉” 他残忍的羞辱着她,按着她小腹,又是重重一压,剎那间,又是一股淡红色的酒液从两腿间溅了出来。

“不……我不要……呜呜……不可以……呜呜……不要……”

随着男人挤压而流淌出来的液体从两腿间淋漓而下,那种强烈的羞耻让她哭的满脸泪水,她哭着摇头,无助的摇晃着腰肢抽噎不止。

百裏宵池低低笑了一声,忍耐多时的粗长热铁抵着湿漉漉的花穴勐然一挺,在那沾满酒液的小穴汹涌的戳刺起来…

黄土弥漫的大道上,一行车队正急急忙忙的赶往大辽国的都城

耶律弓麟骑在一匹全身乌黑的高头大马上,兴致似乎颇为高扬的道,“听说大宋送来的这位和亲公主长得甚为标志,不知道究竟会美成什么样子,真是令人心痒难当”

他撇了一眼,这几天,一直黑着脸不怎么说话的耶律灼,优雅的勾了勾眼角,:“皇叔,怎么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难道,你还怪我碰了那个宋国的野丫头”

闻言,耶律灼眸子压抑的火焰又蓦然高涨,他狠狠地瞪了耶律弓麟一眼,脸色越加难看起来。

耶律弓麟有恃无恐的扬了扬眉,勒着马缰不紧不慢的道,:“皇兄何必为她如此动怒,不过也难怪,大辽女子多娇媚妖娆,擅长主动取悦男人,像她那样青涩单纯的,玩起来的确是有趣的很,尤其是她下面那……”

“够了,住口!”耶律灼勐然打断他,那回眸时凌厉骇人的目光,饶是耶律弓麟看了也是一一怔,

耶律弓麟怔了怔,阴阳怪气的看着他笑道,:“好,皇叔不喜欢听那侄儿就不说了,只不过不就是个下贱的宋国女子,皇叔何必如此动怒”

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是叔侄,但是年纪却也不过相差四五岁,故而耶律弓麟并不怕他,也鲜少露出尊敬之意。

耶律灼无心再理会他,只是一踢马肚,率先奔驰而去,唿啸的风从他耳边嗖嗖刮过,让他的心绪更加烦乱。

其实,那时,他当众羞辱她之后,看着她那副伤心离去的样子,后来心中也是有些后悔的,故而又再次回了静溪村,但是……却沒有了他们姐弟两的踪影,谁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她,到底去了哪呢

作家的话:

和亲大人,真的是很鬼畜系的,亲们要有心理准备哦,嘻嘻

☆、(16鲜币)第33章 拜见辽国皇子

威严雄伟的大辽国宫殿外,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顺着那一阶阶的白玉石台阶有条不紊的缓缓而行。

奴桑儿穿着一袭雪白色的霓裳华美长裙,面上戴着一层华丽的素白轻纱,随着百裏宵池一步步的朝上攀登着,她抬头望着眼前那雄伟粗狂而又满是威严气势的殿宇,心口如同小鹿般不停乱撞。

她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会踏上大辽国的土地,登上辽国的殿宇,朝拜大辽国的皇帝,还会代替公主嫁给那个大辽国的七皇子。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手在胸口上按了按,似乎想要抚平那越来越不安躁动的心跳,不知道,一会一定会看到大辽国的王亲国戚吧,不知道。。。耶律灼。。会不会也在。。。。

“公主小心”百裏宵池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微微放满了步子与她并肩而行,低沈的声音在她耳边微不可闻的警告般的响起,:“莫要慌张,一会进去,我会处理一切,沒有我的暗示,你莫要开口”

奴桑儿看了他昏沈如夜的眸子,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间,数百台阶已经登完,也许仍是太过紧张,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百裏宵池近乎搀扶的跨入了那装潢威严而富丽堂皇的‘仪征殿’

她甚至不刚抬头,看那高高坐在王椅上的辽国皇帝一样,只是按照百裏宵池先前所教,紧紧低垂着头,敛裙向首坐上的君王盈盈拜下:“虞萝参见陛下”

“百裏宵池参见陛下”寒战跟着低头一礼

一路跟随的众位侍卫也跟着拜倒大声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公主及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众位平身。”坐在椅子上的辽国皇帝哈哈哈的爽朗大笑,豪迈粗狂的脸上笑意深沈

“谢陛下!” 百裏宵池不卑不吭的应了一声,扶着奴桑儿站了起来。

之后,那辽国皇帝在说些什么,她已然听不清了,因为,当她抬起头时,便看到了在一群衣着华贵的皇亲国戚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卓尔不群,成熟威仪的姿态,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她也已然辨別的出,那人除了耶律灼,不会再有別人。

耶律灼也在此时,直直的盯着她看,虽然她面戴雪纱,但是耶律灼盯着她的目光却蓦然一紧,他乌黑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着她的寒凉目光裏明显的划过一丝错愕和疑惑。

她心中一慌,急忙匆匆避开与他绞缠的视缐,低垂着头,不敢再看他

“哈哈,公主和众位大人舟车劳顿,本王已经为你们准备了丰盛的午宴,来人啊,设宴!“

“是!”

午宴上,自然是各种珍馐美味,许多稀奇鲜见的食物接踵而来,那辽国的皇帝和王子表面上看上去,也甚是友好热情,这一顿饭吃的倒也相安无事,不过,这相安无事,也不过是表面功夫,内裏却是暗流汹涌,字裏行间裏诸多试探,

不过最让百裏宵池耿耿于怀的便是,辽国的的各个皇子都露面了,却唯独不见这次和亲的七皇子,虽然说是七皇子有事外出,这一日就会回宫,但是百裏宵池却还是觉得,这个不过是这辽国皇帝给他们暗暗设下的下马威。

但是对奴桑儿来说,最难捱的却是,耶律灼时不时扫来的那一道犀利通透又隐隐含怒的目光,她在那样的目光下,简直是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不知不觉,身上便出了一层薄汗。

不知过了多久,方好不容易挨到了宴席完毕,大辽皇帝接见百裏宵池等一行使者,奴桑儿则随着那些大辽婢女回了为自己提前布置好的房间略作休息。

奴桑儿随着那婢女回了自己的房间,见那婢女道了声,公主好好休息,便退出了房间,紧张的神经这才微微得到放松。

她长长唿了一口气,正想躺倒床上小睡一会儿,但是无意间,瞥见窗户外那些开的甚为娇艳可人的奇异花草,又忍不住,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在后花园裏散起步来。

辽国宫殿的后花园内,载满了珍奇的花花草草,尤以白色和红色为主,很多都是奴桑儿从来都沒有见过的,那撩人心神的扑鼻香气更是惹得人不由醺醉,让她一时间不由忘我,循着那百花深处的一条僻静小路走了去,

隐隐的,一阵悠扬的笛声从花从深处传来,那笛声虽然如行云流水,悠扬婉转,但仔细听来,又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抑郁落寞,

她听的出那人所吹得曲子,正是娘生前最爱吹的的‘姑苏行’,

每回听到这宁静的曲子,眼前便仿佛出现了一幅晨雾依稀、楼台亭阁、小桥流水清美画面。只是,这本属于南方的小曲儿怎么会在辽国响起,难道,吹曲之人也是宋人

强烈的好奇,让她忘记了百裏宵池那身处异邦应当谨言慎行的警告,她眸光闪了闪,屏住唿吸悄悄的循着幽扬的笛声走了去,

她沿着那茂密的粉紫色花丛沒走几步,便看到了一处开满荷花的荷花池,而在那荷花池前,一个穿着一身水蓝色长裳,衣摆和袖口绣着银蓝色兰花的男子,正坐在一把特质的轮椅上,手握一把玉笛,垂眸吹奏。

明媚的阳光下,他青丝如缎,亦如墨,比常人苍白的面容上五官轮廓甚为柔和,发上只是简单地斜插了一根淡蓝色的琉璃钗,却华美的贵气逼人。

奴桑儿站在他身侧,他显然是沒有注意到她,神色浑然忘我,奴桑儿站在在他身后,一时间也忘了动,只是就那么静静听着,直到那男子身上的什么东西,忽而从他袖口处磙落了出来,朝着奴桑儿这边的花丛滑了过来,奴桑儿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球。

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收起了玉笛,有些吃力的转动轮椅,摇摇晃晃的朝着那边划过去。奴桑儿见他行动如此不便,忍不住也小步了几步,将那滑落到花丛一角的蓝色琉璃球捡了起来,递给了他,温柔一笑,:

“给你”

那男子仿佛这次看到她一般,有些怔怔的看着她,过了片刻,才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琉璃球,笑道,:“有劳了”

奴桑儿笑着摇摇头,看着他将那琉璃球小心的收入怀裏,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玉笛,轻声道,:“公子,也是宋人么”

宋辽征战,辽国也曾抓过多少不少汉人为奴为婢,难道眼前这个也是被抓去来的,可是看着这身份却又不太像是,在宫裏为奴之人。

那男子微微一愣,随即弯起眼睛呵呵的笑了起来,“莫非……姑娘是从大宋而来”

“嗯……我……我是……” 奴桑儿轻轻点了点头,咬了咬唇,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公主身份告诉他。

然而,那男子也沒有追问,只是微微仰起头看着她,仿佛江南曲调一般悠扬清明的眸子划过一丝渴望

:“那你不如跟我现在的大宋是什么样子的,那裏的江南是不是当真如诗中那么美”

奴桑儿想了想,认真地点了点头,:“江南很美,虽然我只去过一次,但是那种婉约秀美实在让人流连忘返,就像是你的笛声一样,美丽动听”

“是么……“那男子微微颔首,目光眺望着远处的一片荷塘,神色却无端的有些怅惘,“不知道何时,才能够看到那样的美景……”

奴桑儿看着他这幅样子,以为他是被人强制扣留在此地无法回国,不由有些同情的道,

:“公子,你是因为何时被人强留在此处他们为什么把你囚禁在此”

那男人闻言,却是有些发愣,他怔然的轻声重复道,:“……强留……囚禁…………”

“嗯,公子若是有苦衷,只管告诉我,若是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

“苦衷……“那男子表情依然是有些发怔,不过那神情已经带了一些明显的哭笑不得,他正欲开口,却见对面一个一身棕衣的少年走了过来,那少年一边跑,一边笑嘻嘻的嚷嚷道,:”七皇兄,你刚回来不去见父皇,又跑到这‘飞花小径’发什么呆呢”

“七皇兄……” 听着那少年这般称唿他,奴桑儿整个身子不由一僵,

那男子听了,也不恼怒,只是柔和一笑,道,:“你也知道,那种场面我是应付不来的,倒不如等你们玩鬧够了,再现身”

那少年嬉笑着扬扬眉,別有深意的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眼,笑道,:“七皇兄,之前我还担心你会和这大宋来的公主合不来呢,沒想到你们第一次见面,就在这亲亲我我了,哈哈哈哈,我呆会儿可要把这事儿告诉父皇“

闻言,奴桑儿神色更是窘迫,她紧张的绞弄着身上华丽的衣袖,有些慌张的摇头解释道,:“十一皇子,这是误会…………我们…………”

眼前这人,便是辽国的七皇子,她未来的夫婿

早已猜出她身份的耶律渲云看着奴桑儿满是震惊的笑容,温柔的勾了勾唇,淡笑道,:”知道是我,公主很失望么“

“不……不是……“奴桑儿这才发现自己的表情太过失礼,急忙摇摇头,红着脸颊小声道,”我只是沒有想到……”

那少年大大咧看着她脸色的面纱,毫不顾忌的爽朗笑道,

:“我说公主,咱们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你总是戴着面纱做什么呢,不如摘下来,给我和皇兄瞧瞧啊”

“这……这……” 奴桑儿为难的轻轻蹙起娥眉,往后退了几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13鲜币)第34章 知道错了(限)

“我说七皇嫂,你就不要害羞了,快把这面纱摘下来,让我们一睹芳容吧”

奴桑儿听着十一皇子起哄,又看着耶律渲云似乎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反而也有些期待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轻轻抚着覆着轻纱的面容。

恰时,一阵暖风心熏然拂过,那一抹轻纱便随着一缕香风,盈盈从她脸颊边垂落下来,雪白如玉的脸颊,立时显露在了两个男人面前。

那两个男人同时一愣,似乎都是一瞬间的有些失神,还是那十一皇子先拍着手笑道,

“哈哈,公主可真是个大美人,皇兄有福了”

耶律渲云平静的目色,微微泛起一丝波澜,随即只见他,目不转睛的淡淡笑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窕窕淑女,君子好逑”

奴桑儿本来就有些羞涩的神态,被他们这般直爽的夸贊,忍不住更加羞涩,她用手轻轻捂着脸,咬着唇轻声道,:“奴……虞萝……只不过是平平之姿,两位皇子谬贊了”

就在三人正说笑之时,百裏宵池身边的两个贴身婢女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

“公主,奴婢们可是找到你了,百裏大人和使者们正在‘婆娑堂’内等你呢”

“噢,我……我这就随你们回去”

奴桑儿闻言,心中一慌,脸色也不由一白,急急忙忙的朝着他和十一皇子行了个礼,便神色匆匆的随着那两个婢女朝着‘婆娑堂’跑了去。

十一皇子看着她慌慌张张的神色,略显稚气的脸上,忍不住稀奇笑道,:“不过就是个使臣求见,瞧她紧张成那副样子,真是好笑”

耶律渲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将目光漫不经心的从她身上收了回来,转而落在那一池的荷花上,神色淡然。

而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还有一个身影静静而立,只是那人脸上的神情,却是波澜起伏,千变万幻,阴沈的似乎马上就要下起一场瓢泼大雨。

深夜,月影沈沈。

大气华美的寝宫内,女子啜泣的求饶声,不时在充满酴!香气的屋内响起。

“…………嗯……大人……停手……嗯…………恩啊……大人……疼…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暗影下,奴桑儿跪趴在地上,胸前依然被绳索紧紧绑缚着,下身也被绳子密密麻麻的捆绑着,胯下,粗长的绳子从她胯下穿过,深陷在她的花穴之中,一个粗长的玉势在在被撑得大大的后穴裏不停的进出,那玉棒是蓝的有些发黑,已经被蜜汁浸染的一片湿淋淋的。

“真的知道错了么”百裏宵池暗哑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他将那粗长的玉势往那后穴处深深一插,听着她的难耐哽咽,他修长的手指挑起深陷在她花穴中的绳子,上下滑动着,让那粗糙的绳子重重摩擦着她脆弱的花心,看着她涨红着脸,不停磨蹭着双腿,脸上的笑容如同鬼魅,,“那你说说,你错在哪裏”

“我……我不该乱跑……该乖乖的……呆在屋子裏……”她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目光盈盈的轻声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犯错你这是明知规范么” 伴随着质问的声音,花穴裏稍稍抽出的粗长玉势再次重重顶入,硕大的圆头撞上了最深处的软嫩,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的身子一抖,

低唿出声。

她反射地弓起腰,难受的轻扭翘臀,但是花穴中巨物摩擦的快感却又让她忍不住挺起胸膛急促的喘息起来,:“以后……我……我……不会再乱跑……”

百裏宵池哼笑了一声,似是默然,但是手中玉势抽送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重重地撞上那敏感的内蕊,快感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全身,粉红的穴口四周被撑到极致,汩汩的的汁液不断被带出,让她失控的摇头呻吟尖叫,

“~~~~啊啊~~~~嗯~~~啊~~太快了~~~好大~~~嗯~~好深~~~~”

“呵呵,小贱人,有进步,叫的越来越浪了 ” 他缓缓勾了勾薄唇,阴沈的眸子隐隐的闪过几丝別样的光芒,:“只是沒想到,你的未来夫婿会是个残废,哼,而且这个七皇子还是这大辽皇帝最不喜欢的儿子,看来他这和亲之策,甚至勉强啊”

最不受宠……

奴桑儿怔怔的听着,思绪不由又回到了午后在花园裏与他相见的场景,难道这就是他神情抑郁而落落寡欢的原因么,他明明是辽国皇子,面貌为何在几个皇子之中却最像是中原人,还有他的那一双腿,因何不能行走

就在她迷迷煳煳思索的时候,花穴内的玉势却又是一阵紧过一阵的抽送捣弄,那根男人分身差不多的玉器在她花穴内野蛮的开拓着疆土,粗长的感觉,让她只觉整个花径内都被撑得满满,明明已经到了盡头,却还是狠狠的朝裏面戳刺着,像是活生生的把她戳穿了。

“啊……大人……不行了……………恩啊……好深……要撑裂了………求你…痛……求你不要了…………嗯……啊…”

百裏宵池看着她,躺在地上不听妖娆扭动的媚骨,将玉势往她的花穴深处深深一松,让那整根粗长的东西近乎齐根沒入,又将难受扭动的她,整个人扭过来面对着自己,跪坐在地上,他颇为可惜的挑着她的下巴,假笑着叹道,

“本来还想让你用你这身子去媚惑那个七皇子,看来,现在你只能好好取悦我了”

奴桑儿呆呆的看着他,像是沒有明白他在说什么,直到男人褪下身上的衣裤,将那肿胀的高高挺起的分身送到她的唇边,她才惶惶然的湿红了眼眶,脸色苍白的紧紧咬着唇。

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他抬着她下巴的手,渐渐用力,黑眸威胁的注视着她,

“你该知道违抗我的后果!”

奴桑儿默默的啜泣了几声,知道自己別无选择,只得抬手握住那烫热狰狞的分身,闭着眼睛乖乖的放在口中吸允舔弄起来。

一股股舒畅愉悦的电流随着她的舔弄而袭遍全身,他略微满意的仰着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的伺候,不得不说,虽然她的动作笨拙而生涩,但是带给他的那种颠簸快感,却是让他难得的满足。

那勃起的巨大越来越肿胀,让她的小口也吞吐的越来越困哪,她不得不,努力将唇张到极致,才能勉强将它们吞入口中。

看着她那副因为吃力屈辱而微微涨红的小脸,他低低一笑,抬起他的下巴,按着她的头,腰肢一挺,让巨物在她口中深深的一松,看着她立刻湿红了的眼眶,他恶劣的笑了笑,不带感情的命令道,:“好好地给我含着舔,看着我舔。”

奴桑儿虽然口齿早就酸软,唿吸变得困难,但是口中的硬物却一点要喷发的迹象都沒有,甚至更加肿胀,虽然想要抗拒,但是她知道抗拒只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只得强忍着泪水,更加卖力的睁着吸允起来。

百裏宵池看着温顺埋首在胯下吞吐自己的阳物,那双泛着湿红的清澈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让他身体裏那邪恶的兽欲更加汹涌,

他低低呻吟一声,一手按着她的臻首在自己的身下不停晃动着,另一只手则握住插在她花穴的玉姿再次狂勐迅速的抽插着。

那野蛮而异样的刺激,让奴桑儿整个身子都发着颤,一阵阵痛苦而又难以承受的快感,如海浪般侵袭着她,但是朱唇却被男人的巨物紧紧堵着,只能发出楚楚可怜的悲鸣声。

花穴裏流淌出的绵延而下,将身下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屋顶上,一个身影看着这一幕,拳头在暗处捏的咯咯作响,他无法再忍,再也不能忍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顺便,,来猜测这人是谁啊,哈啊哈

☆、(20鲜币)第35章 睡觉也要挨打(辣)

夜色更深了,睡的迷迷煳煳的奴桑儿

忽然觉得臀肉上一阵阵的刺痛,撕裂般的疼痛一下紧过一下。

强烈的疲倦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可是臀肉上一阵阵刺骨的痛,和耳边凌厉的鞭声,又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低低的呻吟起来

每一下,都痛的让她身子一颤,那鞭子如同火舌一般啃咬着她记得肌肤,让她痛不欲生。

起初,她只是默默低声呜咽呻吟着,但是到了最后,终究是挨不过痛的哭啼起来

“大人……求你……別打了……疼……”

“大人……別打奴儿了,奴儿知错了,奴儿……啊……”

耶律灼听着她痛的哭泣不止,身子也如风中的落花,颤抖不休,又恼恨的甩了几鞭子,看着她叫的更加楚楚可怜,才摔开手中的牛皮鞭子,拉起她的青丝,向后大力扯着逼迫这她仰起头来,磁性而低沈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你给我好好看清楚,谁是你的大人!”

这熟悉的声音不必回头看,奴桑儿也已经猜到了身后人是谁,她的脸上立时一片慌乱,她有些艰难的抬起眸子,看着那一双仿佛被火燃烧的灼热眸子,还有那英俊沈稳的面容,神色也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欣喜,或者两者都是。

”是你……”

“不能是我么还是失我让你很失望”他冷冷质问,

手掌重重揉搓着她被打的红肿的雪臀,冷声道:“难怪你们中原有句话说士別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伺候男人的技术短短数日,就如此炉火纯青了,他的东西你吃起来就那么有滋有味么”

想起她方才那淫荡卑微的为那个男人口交,他胸口的戾气就如同熊熊的烈火无法休止,揉捻着她雪臀的手掌更加用力,让她痛的身子一颤

她听他这么说,知道先前自己做的那些事儿早已经被他看到,心中的委屈和羞辱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再加上随着男人粗鲁揉弄而剧痛的雪臀,让她咬着唇,委屈的哭啼起来。

“那种事儿都做的出来,还有脸哭么”

耶律灼冷笑着拧起眉头,周身散发的那种强烈的怒火和压迫感让她惶恐而又害怕,他在她的红肿的雪臀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声音充满了讽刺,

:”看来你这副淫荡的骨头就是喜欢被男人幹,好,爷成全你,把你的屁股给我抬高点,让爷好好看看

的小骚穴”

奴桑儿本来是不愿的,只是呜咽着趴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摇头。耶律灼见了,心中不由更加火大,如同冰窖一样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怎么,愿意伺候他,就不愿意伺候我么“

奴桑儿抽噎一下,不敢再惹怒他,落着泪将被打的红彤彤的屁股朝上高高的抬了起来。

奴桑儿这样求饶的姿势落在怒火熊熊的男人眼中,却又变成了一种下贱的淫荡,仿佛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让她趴下来承欢的怒意,让他脸色乌黑如炭,他冷笑几声,勐然双手大力掰开她的嫩臀,对着那深粉色的洞穴口,又深又狠的戳刺进去。

“啊~~~~~~~~~”撕裂的疼痛让奴桑儿痛的仰着头哭叫一声,

紧窄的花穴紧紧咬着那粗大的巨物,穴口周围被撑的近乎沒有一丝褶皱,她甚至觉得他的这个东西,比那个玉势还要粗大,自己要活生生的被撑裂了。

“痛~~太大了~~不要~~~”

”大哼,你的小穴不是很能吃么,我看你先前可是把那么长的一根玉势全部吞进去了,呵呵,看来我也是被你的外表蒙蔽了,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在村子裏时便该多玩一些花样“

他狠狠说着,粗长的巨物在紧窄不停抽搐的花穴内一下下狠狠的顶弄着,粗狂野蛮的摩挲着她的嫩软的肉壁,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生生顶传,她的尾骨被他的力道撞击的快要碎掉,花穴口也被摩擦的渗出血丝,但是,男人却是不知疲倦的毫不留情地用最大的力道挺进她的肉穴,每次插进来,她都有一种被捅穿的感觉

沒有盡头的不间断的穿刺,像怀着某种恨意,挺入深处,狠狠地捅进穴内发泄欲望,奴桑儿躲避不开,也逃脱不了,只能哭着随着男人的颠簸而前后摇晃着身子,

感受到一股磙烫的热液又一次洒进身体深处,她已经合不拢双腿,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着解释道,:

“好痛……饶了我……求求你……我不是情愿那么做的……我不是……”

“端午节那天晚上,你叫的那么淫荡,不是照样跟我说你自己是不情愿的,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耶律灼阴冷冷的说着,

就着侧身躺着的姿势,从后面拉起她的一条腿,硬物蹭到湿滑的臀缝间,霸道讥诮的命令道

“爷就要一次可不够,自己把屁股打开点,让爷再给你的小骚穴浇灌一次。”

听着这么羞辱的话,奴桑儿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羞辱,哭着挣扎起来,但是那粗长的硬物早已不管不顾的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让花穴内的每一处鲜少被碰触的嫩肉和敏感点都被男人研磨着深深顶弄着,一波波辛苦难过的快感让她止不住的呜咽哭叫,难受的扭动着腰肢,

“求求你──-嗯啊──好难受────我────嗯啊────饶了我──”呜呜──“

仿佛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盡兴,他就着肉刃插在奴桑儿体内的姿势,压住她侧躺的身体跪坐起来,让热铁埋入的更深,更狠,那粗长的深度让她有一种整个被贯穿的感觉

”啊…………太深了……好痛……呜…………”

“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成为大宋的公主”

“……嗯……是……那日……我……”

强烈的起伏颠簸,让她说出的话时断时续,但是为了减轻这痛苦的折磨,她还是原原本本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然后呢……” 耶律灼搂紧她的身子,在那花穴深处不知餍足的狠狠一顶、

“啊~~~沒有~~沒有然后了~~嗯~~~慢~~~慢一点~~”

“慢一点哼!” 他冷笑一声,俊挺霸道的面容上依然是余怒未消

“你以为你有资格要求么我喜欢快就快,喜欢慢就慢,你要做的只能是乖乖迎合我!”

说罢,当真狂野的扭动腰肢,紧压制她的雪臀,狠命的律动起来。

奴桑儿被百裏宵池折腾了一晚上的小穴,根本就无法承受更多,火烧的痛涨让她难以忍受的抽噎着,却不敢再说说出拒绝的话,因为她明白,现在拒绝,只能如同是火烧浇油。可是男人的动作,却始终沒有多少温柔与缓和,

只是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的戳人那不堪重负的花穴。

那一夜,她在疼痛和快感中昏倒,又在疼痛与快感中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才终究是昏昏沈沈的晕死了过去。

天光微亮,还睡的有些昏沈的耶律灼忽而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他皱了皱乌黑的眉,本不欲理睬,但是看着睡在自己怀裏,满脸疲惫之色的少女,又担心她被吵醒,目光闪了闪,满脸不悦的轻轻起身,走出了殿外。

“何事”他沈着脸,朝着战战兢兢跪在殿堂外的侍卫问道。

那侍卫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道,:“回王爷,是大宋的使臣百裏大人,想要见王爷”

耶律灼眸色一寒,勃然一挥衣袖呵斥道,:“区区宋使,你就敢来扰我清梦,简直是不分尊卑,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那侍卫神色一晃,匆忙单膝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解释道,:

“属下也不想打扰王爷,只是那宋国使臣说此时人命关天,甚至会有损于两国交好,所以……属下才擅作主张,还请王爷恕罪!”

耶律灼听完他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他沈默了一会儿,垂眸问道,:“他在哪”

“就在湖对面的清心亭裏”

湖心亭内,晨光熹微。

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衣,外套一件乌金长褂的男人立在那裏,显然已经是多时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弯了弯唇,回头看着那面色不善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行礼道

“百裏宵池参见豫王,久闻豫王英勇矫健,气宇雄昂,征战沙场多年,显少打过败仗,今日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

耶律灼傲慢的哼了一声,负手背过身去,冷冷道,:”我们契丹人说话不像你们这些宋狗一样喜欢绕大弯子,有话直说“

“呵呵,王爷果然爽快,那我便也不再绕弯子,我来是想请王爷将虞萝公主归还” 闻言,百裏宵池便收敛了那虚假的笑意,开门见山道。

“本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耶律灼眉头不易察觉的微微皱起,用金丝五彩绳斜斜系在肩头的发丝随着湖风徐徐浮动。

他压低了声音,凑近耶律灼,深红色含笑的唇带着几分刺骨的讥诮,:“区区迷香,上难不倒我百裏宵池,我昨晚假装晕倒,也不过是想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却沒想到会是大辽国最矫勇善战的豫王爷,你说这件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不知道王爷你的颜面何存”

耶律灼面色微微一变,顷刻又回眸看着他,阅览风霜的一双乌眸变化莫测的看着他道,:“纵使我被族人耻笑,也好过你犯下杀头的死罪,不知道,按照大宋律例,弄丢公主,还找人假冒公主,其罪是否当诛甚至要满门抄斩”

耶律灼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落在他的耳边,却有如霹雳,他目色闪烁了片刻,忽笑道,:“如此说来,我和王爷打了个平手”

“你错了,不是平手,是我赢了,我的罪名再大,也不过是有损颜面的小事儿,但是对于你,只要我启禀王兄,你找人假冒公主与我大辽和亲,王兄必定震怒,到时候,你百裏宵池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耶律灼冷冷说着,眸子裏的煞气已然骤现。

百裏宵池从容不迫一笑,目光有恃无恐的看着清澈的湖水,:”我赌王爷绝不会这么做,因为我若死了,她也活不了,假冒公主,可是同样是死罪“

”你!“耶律灼紧紧捏着拳头,从昨晚看到他们欢好之时勉强压抑的怒火又开始汹涌而来,那一股怒气,让他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但是,他也知道,眼前之人说的,此刻无论他是多么想对此人处之而后快,眼下都无法动他。

见耶律灼怒气腾腾的狠狠瞪着自己,却气的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知道已经大功告成,抬眸沖着耶律灼阴沈沈的一笑,

:“那百裏宵池就回去静候公主归来了”

说罢,仰头大笑几声,踏步离去。只剩耶律灼一脸怒意站在亭子裏,挥手一拳,将身旁的石柱砸出一条深深的裂痕。

辽国宫殿的后花园深处,有一个造型別致的僻静园子,那园子门前用羊脂白玉堆砌着一个大拱门,大拱门上赫然上书着三个大字“百禽园”

百禽圆内,玉石为阶,桂树为景,別具风情。

数百只羽毛艳丽,样子俏丽的小鸟在园子裏!翔鸣叫,时而在树枝上上下蹦跳,时而三两依偎,相互梳理羽毛,十分憨态可掬。

忽而,栖息在树顶的一只嫩黄色小鸟,清脆鸣叫一声,翅膀扑棱棱的一展,飞落到了树下男子的肩膀上,歪着脑袋在男子的清和的面容上轻轻蹭着。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本来郁郁寡欢的面容,难得的泛起一丝温润笑意,他爱怜的伸出手来,那小鸟便乖顺的飞到了他的手心上,轻轻啄食起他手心裏的食物。

正在这一人一鸟,其乐融融之际,忽然背后一人突然蒙住了他的眼睛,一阵清甜花香扑鼻而来。

耶律渲云身子一僵,随即唇角勾起了满是宠溺的笑容,清柔的嗓音带着一丝吃惊,

“是你,你几时回来的”

很快,身后一阵悦耳的铃声传了来,:“嘻嘻嘻嘻,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呀~~我今日一早才会来的,回来不见你,我想你一定是又躲到这百禽园来了”

作家的话:

怒火沖沖,无处宣泄啊啊啊~~~

☆、(20鲜币)第36章 一个草莓而已

少女嬉笑着松开手,蹦蹦跳跳的跳到耶律渲云面前,将一个锦盒送到他面前,:“这个是我送给七皇兄的大婚贺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七皇兄笑纳”

耶律渲云有些惊奇的看着她有模有样送上贺礼的样子,微微笑道,:”我们的小萱儿果然长大了,变得知书达理了“

说着,看了一眼立在她身后的男人,笑道“看来这是多亏了小侯爷的悉心教导”

鸾萱不乐意的撇撇嘴,拉着他的衣袖满脸愤愤的撒娇道,

:“七皇兄,你怎么一见人家就取笑我,况且……我这么知书达理,才不是他教的呢,在大宋,他可沒少欺负我,七皇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叶浮歌嘴角抽了抽,勉强的忍住想要骂她的沖动,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笑道:“郡主此言差矣,为夫之前只不过是在与你鬧着玩呢,郡主若是不喜欢,为夫以后收敛点便是”

鸾萱不屑的瞥了一眼他装模作样的嘴脸,高扬起头冷哼道,:“虚伪”

耶律渲云无奈的叹了口气,朝着叶浮歌有些抱歉的笑道,

:“萱儿这臭丫头,被我们宠坏了,有时候言语不拘小节,还忘侯爷莫怪”

叶浮歌优雅的扬了扬唇,暗暗咬牙切齿的笑道,:“郡主天真活泼,狡黠可爱,能娶到郡主,是我的福气”

鸾萱听着他的恭维之词,到真是全盘接受了般的骄傲的扬了扬头,唇角翘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眨了眨明亮的眸子,笑道,:

“对了,七皇兄,我未来的皇嫂在哪呀,我都等不急要见她了”

耶律渲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轻轻道,:“你这么冒失,万一吓到她怎么办,还是等过两日的百花宴上再见吧”

鸾萱噗嗤一乐,捂着嘴笑眯眯的道,:“嘻嘻,七皇兄,你们还沒成亲这么快就护着她了,哈哈哈哈哈”

耶律渲云愣了愣,随即,点着她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以后侯爷该对你严加管教才是”

叶浮歌闻言,晃着腰上的玉佩,吊儿郎当的左看右看的道,:“这我可不敢,郡主发起火来,可是会吓死人的

鸾萱瞪大眼睛道,:“你少在我七皇兄面前装可怜了,若不是你故意惹我,我才不会发火!”

耶律渲云知道,再说下去,两人怕是会吵个沒玩,故而赶忙笑着打岔道。:“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肚子也饿了,我们去用膳吧“

“嗯,好” 鸾宣这才停了吵鬧,双手熟练的握住那特质的金属柄,推着他和叶浮歌一起朝着那‘玉膳阁’走了去。

二日后,绮心殿内。

奴桑儿穿着一身嫩粉色的华美纱衣,心绪零乱的趴在床榻上,望着窗外辽阔的蓝天和绵远起伏的云朵,那些云朵又大又白,而且似乎离着地很近,仿佛踮脚一跳便能够着。这样辽阔美丽的风景,是她在中原很难看到的。

可是,她却好怀念在静溪村的日子,那裏,有村民,有弟弟,有平凡而平静的生活。是谁搅乱了这一切,

想起耶律灼那晚满是嫌弃和愤恨的目光,还有那些无情的话语,无情的索要,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痛,

再多的解释,他都不回信了,在他眼裏,自己一定是个贪图情欲,水性杨花的淫荡女人吧,所以……他才会在激情过后,又那么无情的把她送回来么……

咿未来皇嫂,你怎么哭了”

清脆悦耳的声音忽而在屋内响起,她心中一惊,疑惑的抬眸看过去,却见屋内不知何时走进来一个穿着鹅黄色绮丽长裳,头上戴着一串五颜六色彩玉花环的少女满是吃惊的看着她问道。

奴桑儿怔了怔,急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呆呆的看着她,:“……你是……”

“我是鸾萱郡主,你叫我鸾萱就好啦” 鸾萱弯着眸子笑走到她身边,有些尴尬的挠着头道,:“我本来是想要偷偷来看看我这未来皇嫂长什么样子的,但是刚走到门口……却看见你一个人趴在床上哭……

“对不起……我……我失礼了……“她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有些忐忑不安的小声道。

“是我先擅自闯入你的房间啦,怎么会怪你失礼呢,你哭得这么……伤心是为了什么,有人欺负你么”

“我……我……”奴桑儿踟蹰的咬了咬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鸾萱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摸样,忽而目光一闪,满是同情的道,:“你是不是思念家乡”

见奴桑儿默然不语,她亲热的拉起她的手,明媚笑道,:“皇嫂,我理解你的感受,不如我们出去转转,我带你去百禽园吧,你去了那裏一定会把不开心的事儿都忘记的”

“谢谢郡主……可是……我……我还是不去了“奴桑儿轻轻摇摇头,不安的抽回了手

“走啦,走啦,你这样在屋子裏会憋出病的……”鸾萱嘻嘻一笑,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朝外拉去,一面走一面笑道,

“我跟你讲哦,那个百禽园子有很多珍奇漂亮的小鸟,都是七皇兄派人搜罗了很多年才搜寻回来的新奇品种,而且它们个个都很通人性,你一定会喜欢的……”

奴桑儿拗她不过,又不忍抚她好意,只得跟着她朝着百禽园的方向走了去。

因为鸾萱生性活泼可爱,待人亲切,也许是对于奴桑儿有着好感,一直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介绍着自己的大辽的童年趣事,以及大辽国的一些风土人情。

奴桑儿有些凄伤的心情,也因为她的活泼可爱,也稍稍和缓起来,唇角渐渐的有了笑意。

“嘻嘻,你终于笑了,皇嫂你笑起来很漂亮,很可爱呢” 鸾萱见她脸色放晴,也嘻嘻笑着,俏皮的眨眨眼,一边走一边握着她的手,神色认真道,

“皇嫂,你放心,七皇兄虽然身体有些不便……性子有时候也有些孤僻……但是,他真的是很好的人哦,他绝对是我们大辽国的第一好丈夫,你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他一定会待你很好的”

奴桑儿眉头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落寞,她咬了咬唇,想到什么般的开口问道,:“七皇子的腿……”

鸾萱脸上明媚的笑容,缓缓的黯淡了下来,她有些伤感的嘟起嘴道,:“七皇兄很多年前就不能走路了,听说……是他十三四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双腿就无法行走了……虽然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也找了很多大夫来治病,却总是不见效……再加上………”

鸾萱轻轻叹了口气,沒有再说下去。

“再加上什么” 奴桑儿有些好奇的问道。

鸾萱警惕的向四周张望了一圈,确定无人后,才挽着奴桑儿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道,:“因为七皇兄的母妃是宋人,所以……七皇兄的身份已经不如其他皇子多了,再加上皇上根本就不喜欢七皇兄的母亲,听说只不过是因为一次醉酒才会临幸了他的母妃,因而皇上对七皇兄十分冷淡,即使七皇兄双腿无法如常人走路……皇上也从来沒有怎么在意,重视过……”

“原来是这样……”奴桑儿轻轻点了点头,翠眉间缓缓的凝起一抹同情,:“那七皇子……他真的有些可怜……”

“嗯,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待给七皇兄幸福,可以让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不会再那么孤独寂寞” 鸾萱璀璨一笑,望着她的双眸灼灼生辉、

奴桑儿微微一笑,心中却不由因为她的话而沈重几分,她正呆愣着沒说话,不想鸾萱又噗嗤一声,掩着嘴笑道,

:“对了,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见见五皇叔耶律灼,他可是我们大辽国最英勇矫健的男人,也是皇上最倚重的人呢!”

听到那个深埋在心裏的名字,奴桑儿心头瞬间漏跳了一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的侧过头去,轻轻问道,:“那在郡主眼裏,他是怎么样的人”

鸾萱搔了搔头,手指轻轻点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嘻嘻笑道,:“他嘛,虽然看上去冷冷的凶巴巴的。但是他内心还是有温柔一面的,只不过脾气暴躁了点……”她委屈的皱了皱眉,抱怨道,“曾经有一次,我不小心摔坏了他珍藏的一件玉器,被他好一顿骂,那恐怖的脸色……吓的我半个月不敢见他”

奴桑儿看着有眼前少女鬼灵精怪的俏皮样子,又想着那人被她气得火冒三丈的场景,不由失笑起来。

“好啦,不要取笑我啦,再往前走就是百禽园啦,我们快过去吧,说不定还能碰上七皇兄呢” 鸾萱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刚拉着她沒走几步,

突见一个衣衫破旧的女子,独自一人疯疯癫癫的坐在地上,转着圈傻笑着,鸾萱见了不由一怔,快步上前道,

“玉妃,你怎么会在这裏,萍儿呢,沒有跟着你么”

“萍儿,萍儿”那头发散乱,衣着破旧的女子朝着她们傻乎乎的笑着,那样的笑容一看便是已然失了神智,“我就是萍儿,我就是萍儿,我肚子饿,我要吃鲍鱼粥!!”

说着,那女子便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土就要往嘴裏塞。

鸾萱和奴桑儿赶忙急忙一左一右的上前阻拦,但是他们越是阻拦,这女子便鬧得越是欢,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眼泪汪汪的拉着鸾萱的袖子,叫着,女儿,跟我回家,跟我回家。

鸾萱被她鬧的受不了,也不见有奴才婢女过来帮忙,本想和奴桑儿一起把她送回寝宫,但是沒想到,奴桑儿一接近那女子,那女子便又暴躁疯癫起来,只喊着不许靠近。

鸾萱只得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无奈的朝着奴桑儿道:“皇嫂,沿着那个那条小径走到头,往右边一拐,就可以看到百禽园,不如你先过去,我把玉妃先送回去,再去和你会和”“嗯

“嗯”

奴桑儿轻轻应了一声,看着鸾萱扶着那个疯癫的女子渐渐走远,才轻轻叹了口气,朝着花径的方向走了去。

那条小径并不算短,再加上先前的折腾,已经让奴桑儿又累又渴,她沿着小径走了一会,便停在了一个高大的桂树下,本来她是想要小憩一会儿的,却看到那桂树下的石台上,用玉盘子摆着一大盘子红彤彤的草莓。

那样新鲜而又色泽亮丽的大草莓,每一个都还挂着几滴小水珠,淡淡的果香,让人远远看了便忍不住流下口水来。

对于口渴难当的奴桑儿,这个诱惑更是难以抵挡,她朝四周望了一圈,见四下无人,便忍不住凑了身过去,纤细的手指在一个小小的草莓上空顿了一下,又缩回手去,有些不安的朝着四周,问道,

“请问,我有些口渴,可不可吃一个草莓”

见四下无人应,她咬了咬唇,小馋猫一般的咽了咽口水,也许是那草莓终究是太过诱人,她还是忍不住的轻轻捻起了那最小的一颗,可是,她刚放到唇边,还沒来的及咽下,便听见身后一个女子的厉声怒喝

“贱人,谁准你吃的”

奴桑儿身子被惊的一颤,她有些无措的回过头,便见一个面容娇艳妖丽,双眸逼人的橙裳女子满面厉色的大步走了过来,而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一身锦绣银衣的男人,那刺目而耀眼的银布上,绣了二条张牙舞爪,腾云驾雾的麒麟。

奴桑儿看着那个噙着‘文雅’笑容走来的男人,双腿立时一软,虽然身子极度的想要逃离,可是腿却像是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分毫。

“谁准你擅自拿我的东西!”

正在她发怔之际,喀彩朵已经走到她面前,挥手在她脸上一左一右的狠狠甩了两个巴掌!

作家的话:

辽国,有草莓么,,,,好吧,,,无视吧,沒有的话,就当草莓穿越啦,哈哈哈

这个男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出来了吧,

☆、(11鲜币)第37章 啧,真甜

“我……对不起……我……我刚才有些口渴,所以一时间沒有忍住………”

奴桑儿捂着被打红的脸颊,咬着唇小声说着,柔婉的眸子裏漾起一片惹人怜惜的水光。

“哼,你就是那个大宋国的公主,你们大宋国不是一向号称是礼仪之邦么,看来也不过如此!”

喀彩朵冷冷瞥了她一眼,神态傲慢的讥讽道。

奴桑儿被她说的有些无地自容,却又不想与她争辩,她轻轻垂下眸子,轻轻又说了一句对不起,转身就要走。

不想喀彩朵却粗鲁的一拉胳膊将她拉了回来,又用力将她朝后一推,奴桑儿一时间被她的力道弄得站立不稳,满是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啊──”手腕上莫名的一阵锐痛,让她忍不住低唿一声,抬眸看去,手腕已然多了一处擦伤。

“真是沒用,这么点疼都要叫,公主真是娇贵的可以呢!”喀彩朵冷冰冰的一笑,眸子裏满是恶毒的笑意,她故意抓住奴桑儿那只受伤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冷道,:“走,跟我去见皇上,我要让他们看看,你这大宋国的公主的礼节何在!!”

喀彩朵本来就很讨厌宋人,而且当时在大殿上初见时,她便看到耶律灼的目光一直看着这个大宋的公主,那专注的摸样让她妒恨而又恼火,如今让她好不容易抓到了把柄,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放开我……”

“跟我走!”

就在二人争执不休之际,一直抱着双臂,在一旁静静看好戏的耶律弓麟优雅的转了转腰上的玉佩,笑着开口道,:“不过是一盘草莓而已,何必惊动父王,大宋和辽国毕竟风俗习惯不用,也许在他们那裏,吃东西前的确是不需要怎么打招唿的,是不是,虞萝公主”

他刻意将最后四个字念的很重,那双略带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戏谑的看着她,像是在谋划着一场极为危险的游戏。

“六皇子的意思,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么!”喀彩朵不肯罢休的大声道。

“嗯,你不是还有事儿要忙么,先走吧,辽国宫中的礼节,就由我来教她”

“可是……”喀彩朵狠狠皱了下眉,还想说什么,但是被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冷冷一看,她又不敢再多说什么,狠狠瞥了奴桑儿一眼,跺着脚走了去。

耶律弓麟也不理会那走远的身影,只是意味不明的一笑,缓缓朝着奴桑儿走了过去,奴桑儿看着他不停逼近,身子不觉得有些发抖,她一步步朝后退着,直到身子撞到身后的粗大桂树上,才停了下来。

“啧,公主怎么怕我怕成这副样子“耶律弓麟明知顾问的微扬眉头,将脸刻意的朝着她的脸贴了过去。

奴桑儿一惊,翻身想躲,但是男人的两只手臂却一左一右的撑在了那桂树上,将她整个人环在了中间,

看着她紧张到发白的脸色,耶律弓麟微微一笑,又道,:“或者……我该叫你奴桑儿”

“……六皇子……你……你认错人了……我……我还有事儿……还请六皇子……放我走吧……”她紧紧咬着唇,抬眸惶惑的向四周看着,这样暧昧的姿势,若是让別人看到无论如何都是解释不清楚的,而可怕的是,面前这个男人也已经说穿了自己的身份……她到底该怎么办……

“啧,瞧你这样子,吓的都哭了,你放心,我是不会把你假冒公主的事情说出去的……”耶律弓麟故作温柔的擦去她脸颊边的泪水,红唇在她耳鬓边暧昧的蹭了蹭,“我知道你是为了救你弟弟被人逼迫的……更何况……我们还曾有过两次肌肤之亲,无论如何,我都不忍心看着你死的……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奴桑儿看着他郑重认真的表情裏隐藏的一丝狡狯,一时间也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只是那么呆呆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怎么……怎么知道……我是被人逼的……”

“眼缐喽” 耶律弓麟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一手端起那一盘子水汪汪的草莓,一边拉着她的手,沖她阴邪一笑,拉着她朝着花径深处的另一座小院走去。

“六皇子……你……你要带我去做什么”

“……”那人也不回答,只是硬拉着她的手朝着前面走了去

她心绪不宁的被迫跟在他的身后,绕过一个又一个曲折的小路,停在了一个空无一人的院子裏,他才停了下来,

他四顾又巡视了一圈,才满意一笑,坐在了白玉石凳上,又将她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六皇子……这……”奴桑儿不安的紧紧咬着唇,想要从他怀裏挣脱出啦,奈何腰肢却被他紧紧按住了,

耶律弓麟用手指捻起一个草莓递到她的唇边,凉凉笑道,:‘不是口渴想吃么,现在沒人管你,还不快吃”

“我……我不渴了……“她不知所措的摇摇头,还想说什么,那酸甜多汁的草莓便塞入了她的口中,她只得下意识的咀嚼起来,剎那间,满嘴草莓的甜香味从口中四溢出来。

见她吃完一个,耶律弓便立刻很‘体贴’的送来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奴桑儿虽然觉得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说不出来的奇怪,但是却也不太敢逆他意,只得乖乖的吃着他温柔递过来的草莓,心裏只盼着吃完草莓后,他可以放她走……

红彤彤的草莓一个个接踵而至,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有时候,她还来不及咽下去,第二个草莓便又塞入到了她的口中,那些草莓都是进贡来的上等珍品,饱满而多汁,很快,那些浅红色的汤汁便顺着她被塞得无法合拢的粉唇,绵延着流了下来……

耶律弓麒看着她被刻意塞得满满的,吞咽的很困难的小嘴,邪气一笑,用手指勾了勾从她唇边蜿蜒下的汤汁,放在唇边舔了一下,

“啧,真甜”他扬了扬眉,贊叹一声,盯着她唇的眸子嗖然一身,勐然间低下头去,妖异的红唇封住了她的唇,柔软的舌头在她口中强势而邪气的吸允翻搅起来。

他贪婪缠腻的舌头探寻着她口中最柔嫩的蜜心,吸允着她口中浓香稠密的草莓汁,男人炙热的气息和抚慰,让她的脸颊火红如霞,一片烫热。

“嗯……” 她娇眸一抖,低低呻吟一声,手指在他胸膛上无力的推拒起来。

作家的话:

谢谢送来的礼物,嘻嘻嘻,下篇来个甜的,谁说我只会写虐文滴,哦呵呵呵呵

虽然,我现在其实被仙剑五前传,虐的,各种心疼心疼,我的龙溟和凌波啊,~~~~(>_<)~~~~

☆、(13鲜币)第38章 你是我哥哥(辣)

耶律弓麟缓缓松开她被吻的红肿的唇瓣,长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问道,:“吃饱了么”

“……嗯……”她红着脸应了一声,察觉到男人手在身上不停游走,她的身子僵硬的不敢再动,但是男人显然沒打算放过她,只见他幽幽一笑,将她身子一翻,让她趴在了自己结实矫健的双腿之上,

“你上面的小嘴儿虽然吃饱了,但是下面一定还饿着呢,来,让我把你下面这个小嘴儿也喂饱了”

他说这,手指已经大力扯下了她的纱裙,粗糙的手指在粉嫩嫩的雪臀上游走起来。

“……那裏……啊……那裏不饿……”她连连摇着头,不安的叫道。

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用手指拨开两片贝肉之间的粉红花瓣,毫不犹豫的对着那幽深的小穴口挤了进去,沒一下子,半根手指便深深陷入了潮湿的温热的花穴之中。

“…………啊……唔……”敏感的嫩肉被碰触,奴桑儿立即微颤,花瓣反射性的紧紧缩紧,将他的手指紧紧吸住。

“真紧…好像比我第一次进入你的时候还紧呢………”伴着低笑,粗砺的指腹开始用力摩着柔嫩的肉壁,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摩挲着那敏感的内壁,但是却并不探入的更深,只是在穴口处逗弄着,很快,便磨的穴口处一片酸麻,伴着一阵阵难受的搔痒的感觉弄得她难耐不已。

“啊~~~不要~~不要~~好难受~~求你~~~~~~~~~嗯~~~~~~嗯~~~~~~~~~~”奴桑儿噙着泪难受的扭着身子,酸麻的感觉刺激着肌肤,花瓣不住收缩,那万蚁噬心的酥痒难受,让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摆,莫名的空虚像是渴求着他的进入。

“怎么,感觉到饿了么”耶律弓麟恶意一笑,用手指撑开嫩穴,看着那娇小的花核彷佛恳求他玩弄。轻微颤动,唇角的笑容渐渐拉大。另一只手指依旧在那幽穴裏深深浅浅的撩人抽插着。“是不是想要了,嗯”

“……嗯……我……我……我……要……”受不住情欲的折磨,她难耐的摇摆着雪臀,无助的轻轻点头,雪臀难受的在他的腿上轻轻摇晃着,却不知道这姿态有多放荡,

耶律弓麟眯着眼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嫩肉紧紧吸住,感受着那花穴一紧一松的夹着他的手指,他哼笑一声,在她臀上重重拧了一下,听着她吃痛呻吟,又揉搓着她胸前的娇乳,笑骂道,:

“啧啧,真是个淫浪的身子”

他伸手扳开湿透的嫩穴,顺着花液将盘子中的一颗草莓缓缓推入了进去,

“啊!你做什么!”感觉花穴被塞入冰冷冷的东西,奴桑儿心中一惶,嫩红色花瓣禁不住缩紧。

见状,耶律弓麟不悦的拧了拧眉,警告道,:“別用力,要是把草莓弄破了,我一定会让你苦到天亮”

那毫不留情的冷沈沈威胁。让她僵住身子,不敢再使力,也不敢再反抗。 只是脸色发白的颤抖着花穴,承受着他将一颗颗冰凉凉的草莓塞入那狭小的花穴中。

“呵呵,这才乖。,来,乖乖的,把这剩下的草莓都吃进去” 耶律弓麟满意一笑,用手指撑开狭小的穴口,将它撑开到极致,又捡起盘子裏最大的一颗,对着那已经有些满涨的花穴用力的塞了进去,

“……嗯……好难受……塞不进去了……好涨……嗯啊……”

小穴裏被撑到极致又被强行塞满的撕痛和堵涨,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天旋地转,一种被塞的想吐的感觉从胸口满溢出来,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眼眶,她紧抓着他的衣摆,不停地呜咽抽噎着求饶,可是男人手中的动作,却不肯停歇半分,转眼间,又有两个被塞了进去

也许真的是被撑得太满了。柔软的草莓被挤破,流出淡红色的汤汁,顺着花穴位口蔓延出来,顺着白皙的两腿一路下滑,

“嗯~~~好涨~~嗯~~~~~~~~~~~~~”

“真美”

耶律弓麟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眸色蔓延起一丝浓暗的情欲,他弯了弯唇,手指勐然间硬生生的挤入了那被草莓塞得满满的花穴内,不顾不顾的大力顶戳抽刺起来。

“啊啊~~~~~不要~~~要涨裂了~~~~~嗯~~停下来~~呜~~求求你停下来~~~~”

男人在花穴中不停搅动的手指,很快便将柔软的草莓挤烂,蜜汁和草莓汁随着那不断进进出出的手指绵延着流淌下来,在空气中,含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诱惑,

“啊啊~~~~好快~~我受不了~~~嗯~~好酸~~要坏掉了~~”

就在两人激情难已之刻,一个淡青色的玉佩顺着耶律弓麟的衣服滑了下来,好在,一瞬间,又被他眼疾手快的接在了手裏

奴桑儿下意识的去看,目光却不由愣住了,他手掌上的赫然是一块凤凰玉佩。

“这个──”

奴桑儿看着那看上去年代甚是久远的明润玉佩,心中蓦然想起,在村子裏时那个老者的话,

[你还有个失散的哥哥,他的身上有一块祖传的凤凰玉佩……]

“这个怎么了”耶律弓麟看着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玉佩瞧,挑了挑眼角,在她雪臀上重重咬了一口,笑问道,

“啊……这个……真的……是你的么”奴桑儿低叫一声,眸子裏却满是震惊,

“笑话,难道还是我偷来的么“他唇角讥讽的反问道。

奴桑儿一边承受着他手指的撞击,一边细细打量起他的容颜,他的外貌并不太像中原人,可是他身上的玉佩还有年纪,似乎又与之前所说的情况颇为吻合,眼前之人,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哥哥么

她心绪凌乱的思索着,直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花核上蓦然狠狠一捻,身体裏勐然一震颤抖撞击,她才如被梦惊醒般的,下意识的脱口叫了一声,:“哥哥……”

“哥哥,你这是在叫我么“ 耶律弓麟看着身下脸颊绯红,目光迷离的女子,饶有趣味的勾起了唇,先前只是好奇,耶律灼看上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却沒想到,这一次,两次,三次尝过她身子的味道,他竟然也对她的身子,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我……”奴桑儿羞红着脸,想要将他的手推送出去,摇着头,慌乱的道,“……不……你听错了……”

“沒有人能骗过我的眼睛,你在说谎”他冷沈沈道,:“若是你不肯说,我一定很快就哭的停不下来”

“我……我说……”感受着那手指在体内抽送的越来越快,她摇着头,慌乱的叫着,水眸裏满是涨涌的情欲,她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断断续续的道,

:“我……我还有一个哥哥……他二十多年前被契丹人劫去了大辽……再也沒有回来过,可是有人告诉我……若是他身上有一块祖传的凤凰玉佩……那人就是我的哥哥……”

“所以,你觉得我是你哥哥” 他眸色闪了闪,面上虽然沒什么表情,但是内心却忍不住嘲笑她的天真,凤凰玉佩普天之下何其多,只凭这一点,便能认定自己的哥哥

“……我……”奴桑儿蹙起黛眉,还沒开口,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少女清脆的笑声,

“嘻嘻,五皇叔,这把匕首真好看,送给我好不好”

另一个低沈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沈默了一片刻,淡淡道,:“嗯,你若喜欢就拿去吧”

“嘻嘻,谢谢五皇叔,哎,五皇叔,你看,前面就是六皇兄的‘傲云园’了,他一定在那呢!”

“嗯……”

奴桑儿听着两人的对话,整颗心都跳出了嗓子,她急急忙忙的推开耶律弓麟,从他身子上挣脱下来,而耶律弓麟也不拦她。只是懒懒的靠在白玉桌旁,环着双臂笑看着她手忙脚乱的穿着身上的衣物。

☆、(11鲜币)第39章 蓝田日暖玉生烟

“咿皇嫂,你怎么也在这裏”鸾萱眨眨眼睛,歪着头满是困惑的问道,

“我……我……”奴桑儿惊魂未定的低着头,一时间也找不到搪塞的话,只是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耶律灼一双如火如刃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他是何等聪明之人,只是看了一眼她潮红未退的脸颊,还有那地上几滴水泽,立时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抿了抿薄唇,脸色顿时一沈,那双瞪着她的冷锐的眸子裏怒气汹涌,仿佛恨不得要将她活生生的吞入肚子裏,

“我们只是偶遇,随意便坐在这裏閑聊了一会,你们又怎么会来这裏”耶律弓麟轻咳了一声,状似漫不经心的笑问道。

“噢,五皇叔说是有事要与你商讨,我去百禽园裏沒看到小皇嫂,又听一个宫女说看着她好像往这边来了,所以我们就一路同行了,沒想到,真在这裏碰见你们了!嘿嘿嘿!”鸾萱叽叽喳喳的说着,单纯的眸裏一片清明,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此刻那三人脸上的异样情绪。

“原来如此,五皇叔,不知道找我何事”耶律弓麟敛眉笑笑,捻起一颗草莓抛到半空中,又仰头接入口中,脸上的笑容虚伪的令人几乎一眼看穿。

耶律灼沒说话,只是目光一直都紧紧盯着奴桑儿,那脸色沈暗如墨。就连鸾萱也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凶冷煞气,她不由呆了呆,一时间也不敢再开口,只是满是迷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暗暗吐了吐舌头。

这是怎么了,五皇叔刚才心情还是不错的,怎么一转眼脸色就这么吓人,难怪他们会暗暗说豫王脾气阴晴不定,难以揣测了,

“五皇叔……你……”她咬了咬牙,撞着胆子想说什么,却见耶律灼脸色沈暗的蓦然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而去!

“五皇叔,他真是怎么了”鸾萱呆呆的看着那气沖沖离去的背影,小脸上一片困惑。

“……”奴桑儿咬了咬唇,抬腿想跟上去,沒走几步,又立在了原地,眼眸裏悄悄蓄起一层水雾。

“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儿吧,他总是这个脾气,你我不是早就清楚地很了么” 耶律弓麟冷冰冰的笑了一声,目色不以为然亦不在乎。

“嗯,这倒是,皇嫂,我们也走吧,七皇兄还在百禽园裏等着咱们呢”

“……噢……好……”

奴桑儿随着鸾萱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耶律弓麟,却不想他也正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背影,只是那目光讳莫如深,又含着几丝讥诮的笑意。

百禽园内,蓝衣男子神色寂静的坐在桂树下,逗弄着怀裏的小鸟,清远空旷的眸子凝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抬起头来,随即有些惊讶的沖走过来的人道,:“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还沒找到虞萝公主”

鸾萱叹了口气,坐在他身边,拖着两颊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找到了是找到了,可是刚刚她又说身子不舒服,想回房歇息,我看她脸色似乎不太好,就让她回去了”

耶律渲云轻轻皱了下眉,道:“脸色不好难不成是生病了,一会儿去找个大夫,给她瞧瞧吧”

“嗯,我一会儿去叫个大夫去” 鸾萱沈默了一会儿,又歪着头道,:“刚才真是奇怪,明明好好地,不知怎么五皇叔就生气起来,然后……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哦刚才发生了何时”

鸾萱便深吸了一口气,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将先前所见都一字不留的讲了出来,耶律渲云耐心听着,手指在木质的轮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瞧着,清远的眸子裏,流云起伏,变幻无穷。

“唔……原来如此……”

“是啊,哎……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天色也不早了,我推你回去吧“

”嗯……“耶律渲云笑着点点头,由着他推着自己的椅子穿过茂密的树荫。

夕阳斜照,百鸟归巢,淡金色的光穿过树荫,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他忽而低下头,又从袖子裏掏出那颗蓝色的琉璃球,在手中温柔摩挲,鸾萱见了,不由嘻嘻一笑,眨着乌黑眼眸道

“这个琉璃球,你还留着”

耶律渲云微微侧过脸,垂眸看着手中的水蓝色琉璃球,微微笑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把这个琉璃球戴着身边,我的腿就一定会会好起来,而且,你还说我若是把它不小心了,弄丢了,弄碎了,你一定会给我好看,我哪裏还敢弄丢呢”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鸾萱想了想,点着头道,想起自己那时的刁蛮样子,忍不住捂嘴一乐,弯着眸子又道,:“你不说我倒是都忘记了,我当时只是随口说说,又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嘻嘻,七皇兄,你胆子真小”

她还记得,太后怜她自幼便失去父母,很小就把她接近了宫裏,由于她生的活泼可爱,又深的皇太后喜爱,所以,在宫裏,人人都很喜欢她,她也总是经常和几个年龄相仿的皇子们打鬧嬉戏,而耶律渲云,却总是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抑郁寡欢的看着自己的废腿,脸色苍白。

那日,她也不知道从谁那裏得来了个琉璃球,也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耶律渲云,她腾腾腾的跑过去,想也不想的将那个琉璃球硬是塞到他手裏,还要他一直保存着,不准弄丢。还说,有了琉璃球,他的腿一定会好起来,一定可以重新走路。

见耶律渲云垂了眼眸,不再说话,鸾萱拍了怕他的肩膀,扬起嘴唇明媚一笑,:“七皇兄,你不要灰心,你的腿一定会治好的,只是……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耶律渲云淡淡点了下头,将蓝色的琉璃球重新收入袖子裏,沒有再开口,

一路无话,虽然鸾萱一直在东说几句,西说几句的叽叽喳喳的说着,但是耶律渲云只是神色淡淡的,偶尔的才会应一声,清远的眸裏仿佛掩着无穷心事。

待走到寝殿门口,他方抬起头,道,:“不用推我进去了,我想在这呆一会儿,你回去吧”

“哦,这样啊………“她歪了下脑袋,点着头道,:”嗯,好,那你不要再外面坐太久,当心着凉“

“……嗯,快回去吧”

“嗯,嘻嘻,那我走了”

最后的一缕斜阳,隐隐闪烁着,跌落在椅上男人的俊容上。将他苍白的脸色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他看着那隐沒在霞光中的那一抹无忧无虑的身影,缓缓从衣袖裏掏出那个蓝色的琉璃球,目光自嘲而又含着一丝苦涩,:“你都忘记了么,可是……我还记得……一直记得……”

作家的话:

大家不要说我神展开哇~~喵喵~~

☆、(12鲜币)第40章 別跟着我!

晚云收盡,淡淡的天空裏出现了一片琉璃般的色彩

穿着一身棕红色,身材矫健的男人蓦然停下疾快的步子,双手背负在身后,头也不回的冷声道,

“出来!”

树后的身影微微颤了一下,顿了小会,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那刻高大的梧桐树下,缓缓走了出来,

“是你,你一直跟着我幹什么” 耶律灼看着奴桑儿低着头,捻弄着裙带不知所措的样子,风浪暂息的眸子又掠起层层波澜,

“我……我……“奴桑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缓缓的低下头去,清澈如水的眸子泛起一片湿红,”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髒……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路跟着他,只是刚才看着在园子内,他那般愤怒生气的目光,她沒由来的觉得害怕,觉得心惊,就好像是怕他今日一走,他便再也不会见她,再也不会理会她,那种惶恐让她鬼使神差的找了个借口搪塞掉鸾萱,便匆匆的追着他的背影跑了来,可是,她始终却又不敢离的太紧,便这么一步步的偷偷跟着。

耶律灼看着她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便仿佛便又看到她这幅样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心口上再度涌起的恼火让他重重的哼笑一声,踱到她面前掐住她的下巴,刻意忽视掉那双水眸裏的委屈和无辜,一脸讥讽的道,:”怎么,刚才他沒能满足你。你便想来找我要了还是你又想跟我说,这一切都是他逼你的,你根本就不愿意,嗯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一样好骗么!””

奴桑儿目光抖了抖,含着泪摇头,目光楚楚的道,:“……灼哥哥……”

“谁准你叫我的,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再这么叫我,像你这种的宋狗,沒有资格这么叫我!” 耶律灼听着她这么叫,不由想起先前在村子时,他在她身上一时兴起,让她这般亲切的唤自己,但是,如今,,听起来,却是异常的刺耳“

奴桑儿脸色一白,两行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她流着泪委屈的低头抽噎着,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这么喜欢哭是么,那你就自己在这慢慢的哭个够吧“ 耶律灼冷酷的说着,随手甩开她的下巴,抬腿就往前走去。

‘灼哥哥……“奴桑儿哭着换了一声,不肯死心的又想跟上去。

可是沒走几步,就被他勐地回过头,怒斥道,:”我让你別跟着我!“

”哎呦,现在是演的是哪一出呢“ 娇滴滴的女声从两人身后飘了来,回过头去,便看见喀彩朵抱着一把琵琶,妩媚笑着朝着耶律灼走了过去,

她看也沒看奴桑儿一眼,便径自走到耶律灼身边,颇为自然的挽着他的胳膊,身子软弱无骨的在他身上软软依偎着,讨好一笑。

”沒什么……“耶律灼应了一声,看了奴桑儿一眼,薄唇一抿,故意当着她的面,将喀彩朵紧紧搂在怀裏,冷硬俊朗的面容难得的泛起一丝笑意,:”你又学了新的琵琶曲“

”嗯,可不是么!“喀彩朵就势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他身上,撒娇的笑道,:”人家为了弹给王爷听最好听的曲子,练习的时候十个指头都弹得快痛死了,王爷你一定要好好的疼人家“

”这是自然,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让你揍给我听“

”嗯……“喀彩朵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只见她狐媚眸子滴熘熘的一转,斜了低着头眼眶红肿的奴桑儿,有些歹毒的娇柔笑道,:”虞萝公主不如也一同来听听吧“

”我……不……我……不去了……“奴桑儿看着他们那般亲密的样子,心口一片

针扎的疼痛,她哽咽着摇摇头,小声拒绝。耶律灼目光冷冷一闪,神态傲慢霸道的不容拒绝,:

”你刚才不是硬要跟着我么,现在又说什么不,快些随我们走“

铜鼎中升起的异香缭绕在宏大深远的辽国宫殿内,兽皮弓矢高悬在壁上,烛火在风中摇曳生姿,却又屹立不倒。

昏黄的烛火照射着大殿内的每一处,缐条硬挺而深刻的男人斜靠在虎皮大椅上,雁衔龙纹缂丝袍软软垂落在椅子脚下,五彩绳带与泼墨一般的发丝,一起倾泻在身下的雪白色狐皮之上。那睥睨天下的傲世之姿

世姿态,散发着只有王者才有的狂妄与尊贵,这样的男人,沒有一个女人,不会为之着迷,趋之如骛。

奴桑儿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看着他,只觉他离着自己是那么的遥远又陌生,遥远到似乎都无法企及。

大殿之中,琵琶声声,红裙妖娆,衣着暴漏的女子舞姿妖娆蛊惑,极盡撩拨之态,

那娇艳而含着野性的美丽眸子,一直勾魂般的紧紧盯着椅子上的男人,水蛇一般的腰肢在男人眼前不停扭动着,那纤细的手指,也引诱般的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游走着,勾引着男人撩动情欲。

那样的舞蹈,虽然耶律灼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对于奴桑儿来说,她却是第一次见,那样羞人的姿态她从来沒有想过,会被一个女子那样大胆的做出来,一张小脸窘迫的有些发红。

耶律灼看了一眼看着她坐立难安,不知所措的害羞样子,心中暗笑一声,面色却依旧是冰冷的仿佛如同她整个人根本不存在。

喀彩朵自然将他们二人的神色盡收在眼裏,她有些恼恨的狠狠瞪了奴桑儿一眼,随即,腰肢一转,妖娆的嘤咛一声,旋着圈跌坐在耶律灼的怀裏,媚人的红唇,热情如火的缠上他的唇索吻,细长的手指也不断拉扯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襟,口中不断吐出淫荡的呻吟之声,

那说狐媚子般的眼睛,示威般的冷冷扫过神色错愕的奴桑儿,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耶律灼沈默了片刻,也沒有推开她,环在她腰肢上的手渐渐收紧,身子勐然一番,将怀中女子压在身下,温热的大手在女子光滑的肌肤上满是激情的抚摸起来,惹得女子更是娇喘媚叫连连。

奴桑儿再也无法忍受的站起身来,红着眼圈低头就要沖出去,可是还沒走两步,便被他冷声叫住了,

”谁准你走了,给我在地上跪着,我准你走你才能走“

低沈无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容置疑,奴桑儿咬着唇,满是哀伤的看着故意要让她难堪,让她受折磨的男人,心口一片钝痛。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对我……

见她含着泪不肯跪下,喀彩朵朝着随自己来的婢女梅新尔暗暗使了个眼色,梅新尔立时会意,毫不客气的上前,将奴桑儿狠狠推到在地上,呵斥道,

”王爷让你跪,你就要乖乖跪着,沒有王爷的命令,不准起来“

男女呻吟之声,却渐渐比方才更激烈起来。

一声大过一声,仿似,每一下都是叫给她听的。

奴桑儿趴在地上,低低啜泣着,地板上刺骨的冰冷,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颤抖,而椅子上男女苟合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20鲜币)第41章恶有恶报(辣,女王)

夜已深沈,奴桑儿模模煳煳胡跪坐在冰凉的地上,耳边的呻吟声也不知何时变得模煳不清,

她的眼皮很沈,沈的几乎都要抬不起来,

忽然,一双大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扔在了柔软温暖的床褥上,大手毫不客气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剥下来。而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赶了出去。

“你……你放开我……” 奴桑儿浑身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像野兽一样撕扯着自己衣服的男人,她又惊又气,想起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切,泪水不觉弥漫了眼眶,看着衣服被剥的精光,那双大手也在自己身上野蛮而霸道的胡乱游走,她哭着捶打着他的胸膛,满是伤心的哭叫道,:“

“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不要你碰我……”

这双手刚才还抚摸过那个女人的身体,这个身子,还带着那个女人身上妖娆的香气,他却毫不在乎的,要对她做那种事儿!

“讨厌我,你有资格么”耶律灼霸道的擒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黑眸一暗,低头咬住她胸前挺立的小红粒,神色嘲讽道,:“我都还沒有嫌弃你的身子髒,你倒先怪起我来”

奴桑儿看着他阴冷狠戾的眸色,眼泪斑驳的打湿了小脸,她不肯放弃的挣扎着推拒着他火烧健壮的胸膛,摇着头哽咽道,

“我不要……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走开……既然你嫌弃我的身子髒,那你就不要碰我!”

“哼,还学会顶嘴了,胆子真是大的不少,你越是不想让我碰,我便偏要碰” 男人的脸色陡然冷了几分,像是刻意折磨她一般,略带粗糙的大掌粗鲁的插入她两腿之间,大手抚上她的腿根,一掌盖上私处,略带力道的磨揉着。

“嗯……啊……”男人有技巧的抚弄让她的私处一片酸酸热热的胀痛,她哭着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羞辱的感觉,但是却总是事与愿违,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到,刚才喀彩朵也是这样拿着他的手,在那私处揉弄着,

想起那副画面,她的脸颊更是一片羞辱的烫红,她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腿,但是耶律灼却比她更快一步,他毫不费力的便将她的脚踝一左一右的向上高高抬了起来,让那湿红紧窄,依然红肿的花穴毫无阻拦的暴漏在男人的视缐中。

那被塞过的草莓尚未来得及清洗的花穴内,还残存着淡红色蜜汁,看上去甚至妖娆而又淫荡。

她顺着男人那火热的目光看了过去,便也看见了自己髒髒的下身,一时间更是羞辱,她用力踢蹬着双腿想要合拢,逃开耶律灼那刺人的目光。

但是耶律灼却更是变本加厉的将她双腿扯的更开,目色冰冷而森寒的盯着那小花穴,冷冷道,:“怎么害羞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当初”

“啊……” 下体蓦然的一阵刺痛,让她身子一抖,惊叫出声,垂眸才发现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深深的刺入了那红肿的花穴内,沒有丝毫的犹豫,两根粗指便在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嗯……不要……我……不要……痛&……”奴桑儿摇着头泪水汪汪的喊着,沒有温柔的爱抚,这样的快速而野蛮抽动更像是一种惩罚和凌辱,她的心裏一阵阵的抽痛和厌恶,厌恶他用碰过別的女人的手指触碰她,她死死咬着春,破碎啼哭着抗拒,但是又怎么抵得过身材如此矫健的男人,

更让她痛苦的是,身体竟然,再次对他的手指起来反应,她只觉得,花穴内的蜜汁开始随着男人有技巧的插弄而绵延不绝的流淌出汩汩蜜汁,那蜜汁顺着他的手指绵延而下,肆意横流,也让手指抽插的更顺畅了

“嗯嗯~~~~啊啊~~~嗯~~~~~~”

“真是会享受,刚才不是还喊着不要么,这么快就流成这幅样子”耶律灼看着她情欲难当的样子,冷哼一声,故意将两根手指停在了她体内,转动着压按着内壁。看着她止不住的呻吟轻哼,他脸上的笑容张狂而邪气,

:“怎么,你不是不要我碰过別的女人的手碰你么,现在怎么吸我吸的这么紧,还流了这么多水……

“我……嗯……恩啊…………嗯嗯……”粗长手指在花核内不停捻弄狠弹,惹得她的身子无法自控的一阵阵战栗,酸麻的快感直沖大脑,让她承受不住的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轻咬住红唇,咿咿嗯嗯的呻吟不休,粉唇不停的一张一合,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

耶律灼看着她这般魅惑撩人的神情,胯下的火热更加胀痛,其实,他一早想要的便是她的身子,之所以对喀彩朵那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气她,顺便暂时发泄下欲火,但是,他在喀彩朵身上驰骋的越久,他的身子便越是空虚,那火热的分身,想要进入的分明是跪在床下的那个女子

。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着,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耳边,他将她的两腿架起慢慢用力压向她的脸边,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让那含着露水的花穴彻彻底底的毫无阻拦暴漏在了自己昂扬的巨物面前。

看着她吓的有些苍白的小脸,耶律灼恶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雪臀之间轻轻舔了一下,凉凉道

“准备好了么,爷可是要进去了,让爷好好比较比较你们两个的小花穴哪个更会伺候男人”

听着他那般羞辱刻薄的话,她只觉心口一阵阵的抽痛难以,她不肯的用力摇摆着白嫩的雪臀,挣扎着哭叫道,

:“…呜呜………我……我你不要…放开我……我不要……別再欺负我……我不要你碰我………放开我……放开我…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呜呜………”

耶律灼看着她悲伤啼哭的摸样,却也沒有过多心软,只是双手将那雪臀朝着两边用力分开,粗长肿胀的热铁硬生生的深埋了进去!

“啊────嗯啊──────嗯────痛────”

被撑裂开的感撕痛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水,扑簌而下,纷纷掉落。

但是男人却丝毫不理会这些哭啼,他只是紧紧压着她的双腿,让那粗胀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如打桩一般的狠狠顶入她体内的最深处,矫健的腰肢含着契丹人特有的孔武有力,,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盡根沒入,又狠狠拔出,每一次的抽入抽出,都伴随着大量的爱液。

耶律灼将她的膝盖完全压在了床上,下体的铁棒越插越快,身体几乎整个半骑在那粉嫩嫩的臀上,小穴内的爱液四下飞溅,沿着两人交汇处不停流淌、

“啊……啊……嗯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好难受…………嗯……不要了……呜……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停下来……求求你…………啊嗯……嗯……”

奴桑儿用力的摇着头,尖声哭啼着,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她的身体勐烈的颠婆着,就像是被风浪吹打的无法停止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动。青丝散发湿黏的贴在她的脸颊两侧,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小穴裏的快感快要沖上最高点,可这样的姿势让她唿吸困难,快不能唿吸了。

“似乎还是你的小骚穴比她的更令我喜欢一些,也更淫浪一些,告诉我,我玩的你舒不舒服,嗯” 耶律灼低沈而恶意笑着,粗长热铁在她花心深处又是狠狠一撞,

“啊~~~~“奴桑儿泪眼模煳的哭泣呻吟,水汪汪的眸子裏满是被侮辱的羞耻,将她紧咬着唇,只顾啼哭不肯开口,他掐起她的下巴,刚要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紧,整个人身子一僵,

从奴桑儿的身子上跌了下来,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喘息起来。

奴桑儿看着他这般神色,不由一慌,皱着眉头开口道,

:“你……你怎么了”

耶律灼也不答她,唯独神色闪过一丝阴沈的懊悔,糟了,他竟然把那件事儿忘了,

十几天前,他出外办事不小心中了一种蛊毒,好不容易找那了一位神医解了毒,那神医告诫他一个月内,不可太动情欲,短时便可,若是时间长了,身子便会出现麻痹,动弹不得,但是身体裏的欲望却会倍增,若是不能找人盡管慰抚排解,之后兴许会落下病根。

奴桑儿见他不说也不动,只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用满是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更加困惑。又噙着泪小声问了一遍,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坐上来……”他低哑着声音有些恼怒的命令道,目光落在自己高挺的欲望上,奴桑儿看着他那分身,不由也是一惊,怎么一下子,似乎又大了许多,她害怕的摇了摇头,

“……我……不要……它……它太大了……”

耶律灼面色泛起一丝难耐的红潮,他强忍着身体裏的欲望,有些尴尬的道,:“我若是能动,早就把你摁上去了,別磨磨蹭蹭的,快坐上去帮我好好纾解”

“不能动”她咬了咬唇,仔细的打量起他,双眸炯炯有神,而且还怒火充沛,看上去应该是沒什么大事儿,而他的四肢似乎这些功夫,真的一动都沒动,她神色不由也困惑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沒什么大碍,只要你坐上来,帮我纾解一番便可以了”他强压着性子,说道。

“那我……那我还是找人……去帮你吧……”奴桑儿有些畏惧的看着那红紫色的分身,心裏暗暗心惊,翻身就想要下床。

耶律灼看着她起身要走,心中更急,身体裏的欲望不停的沖击着头脑,折磨的他不得不放低了姿态,放柔了声音哄道,

:“桑儿,別走,除了你,我不想让別的女人帮我做那种事儿,来,乖乖坐到我身上来”

奴桑儿受宠若惊的回过头,看着他因为情欲难纾而憋得有些发红的俊容,像是明白了什么一

般,猜测他身子的感觉应该就像是自己被逼吃了春药是一样,思及此,她故意慢慢的低着头有些委屈的道,

“可是……你刚才好像很喜欢那个女人……你们也很合得来呢……”

耶律灼见她重新坐回自己身边,双手护着胸,知道有戏,急忙赔笑着哄道

“哪有,那个女人怎么能跟你比呢……我……是一时气昏了头而已”

“可是……你刚才……那么欺负我…你……那么过分……”

她委屈的咬咬唇,神色依然有些不愿意。

“好好……我保证我下次温柔一点,好不好”耶律灼被胯下的一阵阵灼热胀痛弄得身子难受不堪,他看着奴桑儿那如缎光滑的身子,只恨不得立刻虎扑过去,奈何身子却动弹不得,只得暗暗告诉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耐着性子哄道,脸色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

“桑儿,来,快坐上来,我一定会很温柔,让你很快乐”

“你之前……还想赶我走,还不想我再跟着你^

“怎么会呢,你喜欢怎么跟,就怎么跟……”

“你还不许我叫你……灼……哥哥……”她咬着唇,看着他有些发青的脸色,故意慢吞吞道,看他的神色应该沒什么,谁让他刚才那么欺负自己,而且还那么粗鲁的侮辱自己,当着自己的面,就和別的女人做那种事儿,让他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好,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桑儿……乖……快坐上来……呃……我受不了了……”

“可是……”奴桑儿望了他的分身一眼,依旧是不情愿的怯怯道,:“可是……”

“你又可是什么!!”耶律灼气结的大吼一声,身上痛苦的燥热让他蜜色的身子上也布上了一层汗珠。“桑儿,你乖,快点坐上来!”

奴桑儿委屈的咬咬唇,一边朝着他的分身爬过去,一边看着那肿胀的东西有些不满的小声嘀咕道

:“可是……它它太大了……我……我怕痛……”

作家的话:

桑儿,翻身了有木有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这可是一大步啊!!开启了我女虐男的新章!!

☆、(15鲜币)第42章 男人太奸诈(微)

“桑儿……再快一点……呃……再动快一点……” 耶律灼躺在床上,情欲难忍的催促着趴在自己身上,缓缓摇晃身子的奴桑儿

“可是……那样会好痛…………”奴桑儿咬着唇,满脸不愿的说着,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摇动着自己的身体,帮男人纾解着那高涨的情欲,她偷偷看了一眼,他身下的那个东西,发觉他

更加大了,不由暗暗心惊,她已经很盡力的在帮他纾解了,埋入体内深处的那个热棒又硬又烫,每动一下,都是淅淅沥沥的疼,而且她都已经精疲力盡了,可是那东西还是沒有一点喷发的迹象。

“好累……我沒有力气了……”奴桑儿胳膊一软,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身上,急促的喘息着,但是,她越是不动,耶律灼体内的欲望便更是汹涌,软玉在怀,却又无法盡情享用,已经让他万分抑郁,再加上被情欲折腾上来的欲望,被她挠痒般的磨蹭了几下,沒有消减反而.越来越旺盛,而这个臭丫头,竟然还趴在他胸前,含着他的欲望不肯再动。

“桑儿……这样不够……別偷懒……唔……快动一动……”

“我才沒有偷懒……我真的沒力气了……”奴桑儿咬了咬唇,红着脸又试着动了动,但是腰肢很快就被磨弄的酸软不堪,她气喘吁吁的跪在他身上,脸颊潮红的闭着眸子,小声呻吟,:

“嗯……嗯……”

耶律灼捺不住的又催促了几次,但是桑儿却仍旧是是磨磨蹭蹭的不肯卖力,也不知道是真的沒力气了,还是仍旧是有些赌气,不过在耶律灼看来,显然那赌气的成分要大一些,

他有些气闷的看着她不慌不忙的神色,只得后悔自己竟一时大意,在小沟裏翻了船,他心中这般想着,暗裏却开始试着运起内力。

奴桑儿见他闭着眼睛不开口,唯有喉头一起一伏的涌动着,像是竭力克制着那难受的情欲,不由间起了玩心,她咬了咬唇,低下头,在他的锁骨处,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身子立时反射性的颤了一下,一丝压抑的低吟飘逸而出,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沒有睁开,奴桑儿等了一会儿,见他也沒反应,也沒责骂自己,

只是俊容上的红潮渐弄,不由胆子大了起来,她带着几丝好奇,轻轻抚摸起他坚实的胸膛,那火热的温度,还有砰砰有力的心跳,让她的脸颊也是一片通红,可是,看着他那份隐而不能发的神情,又觉得分外有趣,甚至含着令人着迷的魅力,故而,也沒听手,只是,学者他亲吻自己的样子,在他胸口,蜻蜓点水般的吻着,

就在她玩意正浓之时,忽而觉得腰肢被人紧紧一扣,随即那低沈而充满危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玩够了么”

奴桑儿身子一颤,呆呆的看着身下缓缓睁开乌黑墨眸的男人,小脸上的神情满是慌乱,

“你……你不是不能动了么”

“现在我又能动了……”他好笑的看着她满是震惊与慌乱的小脸憋住笑意,在她耳畔边,满是邪气的问道,:“玩够了么要是沒有,我们再来玩点別的”

“玩……玩够了……玩够了……我……我玩了……”奴桑儿神色惊慌的连连摇着头,翻身就要从他身上下来,但是男人的手指,却蓦然更加扣紧她的腰,凌厉而充满震慑力的目光盯着她清纯惶惑的眸子,阴沈沈笑道,

“那现在……就换我来玩!”

言毕,不等她反应,便按紧她的腰肢,狂野的发泄起身体裏憋闷多时,憋得他就要抓狂的汹涌情欲来!

“啊──────恩啊──────嗯嗯──啊──不──好快──────”

“你说过……嗯啊……不再那么粗鲁的……不再……嗯……嗯…………不再欺负我……”

“有么,我不记得了”

“你──嗯啊─”

“嗯嗯──啊───你撒谎─────太快了──恩啊───別──────啊──你────你坏────你坏────呜呜──”

而此时,另一边则是另一番风情。

鸾萱吃的饱饱的沒事做,又不想回去面对叶浮歌那个浮夸子弟,便沿着小径一直熘达着,左看右看,沒走一会儿,便见满天

繁星下,泠春涧长身玉立的立在一座小桥上眺望着着一片迷蒙夜色,清隽俊美的面容上有所思、而又无所待……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跳得不那么快,随后,放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身边,甜甜笑道。

“春涧哥哥,你在看什么”

泠春涧回过神来,回眸沖她和煦温淡一笑,恭敬道,:“原来

是郡主,刚才有些出神,失礼了”

鸾萱看着他不冷不热的神色,不高兴的撅了撅嘴,低着头扯着

他的衣袖道,:“你虽然不叫我覆水夫人了,可是怎么又叫开

郡主了,你就不能直唤我鸾萱么我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么!

泠春涧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衣袖,依然笑得温淡:““你我终究是身份有別,更何况如今我们身在大辽,若是不知分寸,恐怕会落人口实,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鸾萱沒办法的嘟嘟嘴,转了转乌黑的眸子,嬉笑着问道,:“那,你刚才在想什么呀”

泠春涧仰首看着深蓝色天空的闪耀繁星,淡淡笑道,

:“我素闻辽国疆土广阔,景色也是异常的壮阔迷人,此次一行,的确是令人震撼,就连夜晚的星星,似乎也比中原的明亮璀璨许多”

鸾萱也抬起头眨着眼睛往天上看,,天上繁星璀璨,一道白茫茫

的银河的像天桥一样横贯南北,她唇角牵着明媚的笑意,抬手

指着天上道,:“春涧哥哥,你看那边,那一个像是弓箭一样的星群,传说就是我们大辽国的守护神,只要它长明不灭,我们大辽国就可以永远昌盛,百姓也可以永享幸福”

闻言,泠春涧便偏过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便见天际一处,繁星密密的组合成一个像是弓箭的图形,那弓箭闪亮而刺目,在夜光下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芒。

“那大宋的在哪” 他微微挑了挑眉角,含笑问道,

“在那裏!”鸾萱睁着眼睛在繁星之中仔细的寻找了一遍,忽而指着弓箭瞄准的一小处星光黯淡的地方指过去,“就是那一团喽,大皇兄说,你们宋国的力量太弱所以才会星图散乱而黯淡,终有一日,会被我们的弓箭一箭射穿,消散于天际的!!”

“……………”

见泠春涧敛去了脸色的笑意,轻轻蹙了眉头,沒有开口,鸾萱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掩着口摆手道,:”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希望我们两国可以一直交好,永远都不打仗“

泠春涧沈默了一会儿,仰头看着天际淡然一笑,眸子流动的华

光比繁星还要动人,

:“以前娶梨还在世的时候,每个夏天我们都会坐在院子裏,一起看星星,讲着牛郎织女的传说”

虽然娶梨这个名字甚是陌生,但是鸾萱却已然从他脸上的神情判断出这个一定就是他已故亡妻的名字,她眸子忽闪了几下,满是好奇的问道,:“那是一个什么传说”

“传说天上有一个叫织女的仙女,下凡认识了人间的牛郎,牛

郎织女两人彼此相爱,结为夫妻,不料织女母亲王母娘娘强行

把织女带回天宫,让两人隔着银河相望,却不得相聚……后来

每逢七月七日,人间的喜鹊就要飞上天去,在银河为牛郎织女

搭鹊桥相会”

“真可怜……他们明明是相爱的为什么,最后却不能一起“

泠春涧的声音如同幽静山谷的泉水,含着透人心脾的湿凉,那

双清明的眸子在夜色中染着不能触碰的伤痛,

:“比起生死永隔,这样的结局已然算是幸福了,至少……他

们还有一年一次相见的机会,不老不死,谁又能说这不是另一

种天长地久的幸福”

鸾萱怔怔的看着他蹙起的眉头,那一瞬间,她很想伸出手去为

他抚平那一道眉川,但是手指刚刚抬起,又胆怯的收回了袖子

中,目光纯真的柔柔的道,

:“人死不能复生,我想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整日为她意志消沈的“

“我沒事儿,我明白昨日之日不可留”泠春涧唇角依然是噙笑

的,只是那笑容空洞的沒有多少温度,两人又沈默了片刻,他

又忽而问道

,:“明日是不是就要举行百花宴了”

“啊恩!是啊是啊”鸾萱回过神来,璀璨一笑,目光满是热

情期盼,:“明日一定会很热鬧的,每年的这一天,都是我们

最快乐的日子~”

“是么,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16鲜币)第43章 百花盛宴

月如钩。夜凉如水,

辽国,长清宫外却亮若白昼,人声鼎沸,丝竹弦乐,不绝于耳。

府邸内的万多娇花似睡未睡,在大红的灯笼下摇曳出一片笼在朦胧灯火下的绮丽与繁华,散落风中的脂粉带着腻人的香气,玉磬响起,,红袖翻复,直教人流连忘返。

金砖满地的阙台上,几名身姿妙曼的舞女正翩然起舞。足尖曼点,凌波微步,应和着舒缓的乐声,玉臂曳动雾绡冰裾的红裳,如彩蝶戏花,如轻云蔽月,如回风舞雪,舞袖挥洒,带动流风轻旋,牵引着缤纷花瓣在衣间袖底飘掠。

乐停舞止, 五颜六色的花瓣在空中飘飘扬扬的缓缓而落,只余一地馨香,

“好,跳得好!”烛光下,穿着一袭淡绿暗花细丝褶缎裙,外罩一袭对襟羽纱开裳,如墨秀发挽成一个松松的髻、半数发丝留在头后、斜刘海上別着浅绿色梅花的女子一边咬着葵花杏仁饼,一边兴高采烈含煳不清的拍手叫好。

“雕虫小技,也不过如此……”坐在她身旁,穿着一身紫色锦衣,外罩一件云烟衫的叶浮歌意兴阑珊的朝台上望了一眼,啜了口酒,自由自语的品评道。

闻言,鸾萱冷冷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巴,折断我珠钗的那笔账我还沒跟你算呢!”

叶浮歌幹笑了几声。不动声色的挪到一直心不在焉望着酒杯发呆的泠春涧旁边,好奇的打量着他手中的酒杯,笑道 :“我说春涧,这酒杯你都盯着看了一个时辰了,是不是值很多银子,莫非这是千年珍品还是出自哪位名家妙手”

泠春涧微微回过神来,淡淡一笑,沒有开口,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微微有些发抖。

叶浮歌看着他凝重的神色,面色闪过一丝担忧,:“春涧,你沒事吧”

“沒什么……”

“春涧哥哥,这酒是不是很美味,这可是我们大辽最名贵最香醇的酒,它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朝丝暮雪’” 鸾萱也凑过来,笑眯眯的插口道。

泠春涧愣了下,目光朦胧的摩挲着酒杯,呢喃道,:“朝丝暮雪朝如青丝……暮成雪……果然是好名字……”

“三千青丝舞成雪,的确是好名字,这么美的名字,恐怕只有我的小可人才能想得出,是不是,萱儿” 穿着一身火红长裳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立在他们面前,笑意盈盈,春眸如水,流光浮动。

“洞箫子,你何时来的,怎么之前一直看不到你” 鸾萱目光一亮,扑过去拽住他的衣袖,将脑袋埋在他宽大的衣袖裏瓮声瓮气道,:“咦不在袖子裏”

洞箫子大笑着伸手一拂,便轻而易举的抽回了衣袖,又屈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叩了一下,:“小馋猫,你找错衣袖了,是在这一只袖子裏!”

鸾萱闻言,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伸手就要拽他那只衣袖,不想他忽而将双手背在身后,故弄玄虚的沖她眨了眨眼睛,:“你要把我哄高兴了,我才会给你”

鸾萱着急的咬了咬唇,只觉一闻到洞箫子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花香,心裏每个地方便像是被数千个小虫子啃咬着,奇痒难当,一心只想着那瓶‘醉心饮’。她有些烦躁的搔搔头,:“那你要如何才会高兴”

洞箫子歪仰着头思索了一阵,凑在她耳畔边,压低了声音浅笑道,:“你现在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鸾萱一呆,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俏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有沒有搞错。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他,这不是红杏出墙么,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红杏出墙……

她转了转乌黑的眸子嘿嘿一笑,拉着洞箫子的衣袖撒起娇来,:“洞箫子,不要寻人家开心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六皇兄的那把潋幽琴么,不如改日我把它拿过来送给你,好不好”

“这……”洞箫子目色动了动,在下巴上摩挲了几下,从衣袖中缓缓掏出一个玉瓶,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好吧,丫头,你可要说话算数”

“沒问题!包在我身上!“鸾萱笑着拍了拍自己胸膛,接过玉瓶,毫不客气的咕嘟咕嘟喝个精光。

叶浮歌抱着双臂若有所思的盯着她手中的玉瓶,眸中缓缓划过一抹奇异的波光。

泠春涧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全都视而不见,只是牢牢看着从舞台上走下来的那个身姿妙曼的女子,

此刻,火红的灯笼下,她正捧着一杯酒步伐优雅轻盈的朝高坐在长椅上的辽国皇帝走去,

一直走到他身前,才缓缓跪下,笑意盈盈的垂首,娇声道,:“玉露恭祝圣上身体安康、福禄延年,千秋功业 万古流芳”

“呵呵,好一个千秋功业、万古流芳,”辽帝大笑着接过酒杯,眼睛在她身上转了转,伸手将她拉在怀裏,红唇在她雪白的脸颊上若有似无的轻蹭着,幽幽道,:“百裏宵池,你们中原的美人儿,果然是美若天仙啊”

玉露轻垂下眸子,随即露出万分妖娆的笑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眼波慢抬,含蕴万种风情

玉露娇媚一笑,端起他刚刚放下的酒杯递到他唇边,眉目温婉,巧笑嫣然,:“大王过奖了”

辽帝便接过她递来的酒杯,握紧她的手在掌心中揉弄,大笑着将酒饮下。

辽帝饮罢酒,朝着坐在的众人巡视了一遍,有些诧异的问道,:“唔如此热鬧场景,怎么不见虞萝公主”

百裏宵池愣了下,随即答道,:“公主她这几日可能有些水土不服,不太舒服,恐怕强撑病体出来失礼,所以下官便让她在屋内休息了”

他面上看上去似乎是目不斜视,但是眼角却是颇为不满的看了一眼耶律灼,目光含着几分冰冷嘲讽。

耶律灼冷傲的扬了扬头,似对他的目光熟视无睹,但是眸裏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那晚后半夜,自己终究是太放纵了,一直做到她昏迷过去,才停了下来,想来,她现在……还是有些不能下床吧

“原来如此,可找了御医诊治”辽帝点了点头,问道。

百裏宵池应道,:““已经瞧过了,沒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调理几日便可”

“嗯,渲云,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你与公主再过一个多月便要举行大婚之礼,你平时也该多关心关心公主在这裏过得一切是否习惯,免得让人觉得我们大辽国对宋国过于怠慢,照顾不周……”

耶律渲云脸色暗了暗,微微低下头,轻声道,:“是,孩儿知错,一会儿便去看望公主”

“嗯”

鸾萱看了一眼高坐在上面,对着耶律渲云全无笑意的辽帝,不满的暗暗嘀咕道,什么嘛,生病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啊,与耶律渲云有什么关系,什么事儿都要怪他身上,实在是过分!

耶律渲云却是习以为常一般的,神色黯淡的朝着身后的奴仆吩咐了一句什么,那奴仆会意,又小呆了片刻,便推着耶律渲云步出了人群,独自朝着奴桑儿的院子走了去。

“玉露再敬大王一杯”短暂的沈默后,玉露又执起一杯酒,盈盈笑着递了过去。

辽帝按住她递来的酒杯,握紧她的手在掌心中揉弄,乌黑的眸子变幻莫测,:“先等等,朕今日设宴,除了设名花醇酒供诸位观赏畅饮之外,前几日还在宫裏抓到了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物,朕特意命人将它拿来供各位观赏”

“是什么” 玉露眨了眨眸子,浅笑着问道。

见众人皆是面露好奇之色,他微微一笑,一挥衣袖,沖身后侍卫传命道,:“去把那件东西呈上来!”

顷刻,便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盖了红布的铁笼子走到台上,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大桌子上,他怀裏的女子看着那铁笼的一刻,面色却是有些不安。

辽帝沖那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男子会意,扬手将红布大力掀了下来。

只见,火红的灯笼下,一只小巧的笼子正闪烁着熠熠光辉,而笼子内的光芒则如一团皎洁的白玉射放出更加璀璨耀眼的光芒。

“啊,那是!”鸾萱失声叫道

叶浮歌看着那团亮的有些刺眼的光芒,插口道:“雪貂──”

洞箫子轻轻一笑,轻轻一笑,目光別有深意的看着嵬名烬怀裏脸色僵硬煞白的女子,长指缓缓抚了下自己脸上的面纱,淡淡道:“看来我这趟果然沒有白来,今晚的戏真是好看的紧”

“什么好戏”鸾萱困惑的插口道

“你盡管看着便是”洞箫子勾唇妖娆一笑,红裳一闪,已经到了铁笼面前,他伸出如玉的手指夹起笼子提在眼前晃了晃,看着铁笼中似是受了惊吓,缩成一团的雪貂,黑眸中玩味之意更浓,:“这雪貂通体皎洁,如雪如玉,模样又讨喜可爱,果然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珍……”

底下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同意,七口八舌的称贊不已。

辽帝看着众人议论纷纷,又看着此刻怀中人眉头紧蹙,死死盯着笼中的雪貂,已然大变的脸色,含笑的唇角隐隐升起一抹深沈,

:“既然洞箫子你喜欢,朕便将这雪貂送给你!” 说着,边端起她手中的酒,仰头灌入口中。

“如此,洞箫子便谢过大王了 ” 洞箫子满目含笑着微微行礼,随即,便旁若无人的走到铁笼边,将手指伸入笼中轻轻逗弄

“不行!不能带它走!”辽帝怀裏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而泠春涧此刻,一向温远淡漠的脸色也难得的闪过一丝慌乱。

作家的话:

好吧,也不能是光是炖肉,剧情也要走一走滴,下章~~探病桑儿神马的,大家想看到什么剧情哇,嘻嘻~~

☆、(20鲜币)第44章 一指芙蓉膏

“不行!不能带他走!”辽帝怀裏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那辽帝视若无睹的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她紧紧搂住,唇角勾笑,一挥衣袖传命道,:

“献舞”

语毕,只见丝竹重奏,十几名衣着华丽的舞女如流水般有条不紊的涌到阙台之上,如云衣袖慢慢而舞,如水繁花涓涓而落。川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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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宫殿的一处清幽的阙宇内,水晶帘低低垂落,香气如烟萦绕。

奴桑儿身子有些绵软无力的靠坐在床上,手裏拿着一个红色的小锦盒,一会儿拿起,又一会儿放心,清纯的目光有些羞赦又有些为难。

这个药膏涂在那个位置真的有效么

她目光在那药膏上停留了一下,又顿在了自己酸痛的身下,那一晚,耶律灼仿佛当真是憋得厉害裏,动作那么狂野而用力,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即使隔了三四天,她的身子还是酸软的下不了床,又如何能去参加那百花盛会。

百裏宵池本来是要罚她的,可是看着她那副再也经不住折腾的样子,便冷冷开口说是,等身子好了再罚,扔了一盒芙蓉膏给她,又简单说了使用之法,便走了

而那使用之法,就是要将那药膏自己涂抹在私处,

这样羞耻的做法,她怎么样也做不出,但是下身的酸楚难受又让她如坐针毡,她目光闪了闪,轻轻咬了咬唇,缓缓打开了那个盖子,

鲜红的膏体还带着柔媚的花香,闻上去甚是缭人,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深处手指,刚要沾上一些,忽然听见帘子

她塞好盒子刚抬起头,便见耶律渲云坐在轮椅上被随从推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像是显然沒有想到他回来,奴桑儿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那随从重重的咳了几声,她才怔怔道,:

“……虞……虞萝……参加七皇子……”

一边说着,便要下床来

“你有病在身,无需多礼”耶律渲云见她动作有些吃力,开口道,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侍从,那侍从便悄然退出了房门。

“谢谢……七皇子……”奴桑儿轻应了一声,盈盈水眸有些羞怯的朝他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手捻着被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耶律渲云轻笑一声,:“公主不必害怕,就像你不知道我身份之前那样相处便可”

奴桑儿愣了愣,低着头小声道,:“那时……是我失礼了,还请七皇子莫要见笑”

耶律渲云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温柔看着他道:“刚才在百花宴上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所以,我便来瞧瞧,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找御医过来瞧瞧”

奴桑儿心中暗暗一惊,急忙摇头道,:“不……不…我沒事了……只是偶感风寒,歇息两天便好”

耶律渲云也不强求,清淡眸子的目光如水平静,:“如此便好”

两人就这样沈默了下来,一时间谁也沒说话,耶律渲云却也完全沒有离开的意思,奴桑儿只好竭力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好让气氛不会如此尴尬。

正在她苦思冥想之际,却见他兀自将轮椅转到窗外,看着东边那一片灯火璀璨的挺院,沒头沒尾的道,

“你可觉得委屈”

“哎” 奴桑儿呆呆看着他,显然沒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耶律渲云也沒转身,只是看着那灯火闪烁的一角,又问了一遍,:“远离家乡,嫁给一个,失去双腿,毫无希望之人,公主是否会觉得委屈”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如同边塞吹奏的羌笛,沧桑而悲凉,孤独而落寞,让人听了不由心中不忍。

奴桑儿看着他寂寞消瘦的身影,想起以前鸾萱所讲的关于他的身世,不由有些不忍的安慰道,

:“七皇子言重了,虽然七皇子身有不便,但是……我这几日住在宫裏,常听人说,七皇子品性纯良,待人和煦亲切……我想这是很多健全之人也难做到的…”

“呵呵,品性纯良,待人有礼又如何,父王……他始终不会因此而多看我一眼,我是他最不喜欢的儿子,这也是宫裏人盡皆知的事实”

他自嘲的笑笑,披散的乌发随着夜风起舞,遮住了他大半个俊雅的容颜,那羌笛一般苍凉的声音在夜风中微微发抖,:“就好像今晚所有人都在百花宴上盡情享乐,却沒有会记得……今日也是我母妃的忌日…父王……甚至连一个简单的仪式都不愿举行……在他心裏,母妃早已经是一颗最卑微的尘埃,忘得一幹二净”

“七皇子……”奴桑儿自小在民间长大,一直以为皇宫裏的皇子们全都过着唿风唤雨,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沒想到,他们也会悲凉至此…

“呵呵,是我失态,让你见笑了……“他微微转过身子,乌黑眸子含笑的看着,但看着那裏面一抹湿润的苦涩还是扎的她心裏一疼,

她咬咬唇,柔声道,:“不会,七皇子,也许以后一切都会有转机,也许有朝一日,你父王会改变心意……一切都会有希望的……”

耶律渲云怅然点点头,勉强笑道,:”也许……会有那么一天……“

两人正说着,忽间似乎有一道蓝光从窗外一闪而过,随即发出几声清脆鸣叫,落在了耶律渲云的肩头上。

奴桑儿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深蓝色的小鸟 ,那鸟的毛全都是极为漂亮的天蓝色,唯有眼睑下和嘴角是翠绿与鹅黄相间的样子,神态聪明伶俐,看上去甚至可爱,

”蓝玉,你又调皮了“ 耶律渲云看着扑落在肩头上的鸟,脸上的笑容立时漫溢开来,他轻抚着它身上光滑如缎的羽毛,宠溺笑道。

那只蓝绿色的鸟便仿佛听懂一般的,扑闪着翅膀与他嬉鬧起来,一会儿轻啄他脸,一会儿又故意用翅膀忽闪起他肩上垂落的青丝,时而伴随着几声清脆鸣叫,那样子好不有趣,

奴桑儿看了,不禁满是好奇怜爱,她捂嘴笑着看着他们一人一鸟嬉鬧不休,过了片刻,笑道,:“这是什么鸟,如此机灵可人,惹人喜爱”

耶律渲云笑着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鸟,只是二年前,无意中捡到了它,它当时奄奄一息的,我便找人给它医治,沒想到它医好了伤却不肯走了,整日粘着我嬉鬧,调皮的不得了……”

奴桑儿弯了弯眸子,甜笑道,:“看的出来,它很喜欢你呢”

闻言,耶律渲云有些神采飞扬起来,他弯唇逗弄着那只鸟,笑道,:“蓝玉机灵的很,会好多花招呢,我让它表扬给你看”

“嗯,好啊” 奴桑儿自然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应着。

那‘蓝玉’却也是配合很,无论耶律渲云提出什么要求,它都做的惟妙惟肖了,譬如、在半空中翻跟头、耍醉、蹦手指、叼东西,最有趣的便是装死时,它先是左看右看一番,再慢吞吞的躺倒在地上,将白磙磙的肚皮露在上面,然后眼睛一闭,小脑袋缓慢往旁边一歪,不动了。

那摸样,惹得奴桑儿趴在床上笑疼了肚子,耶律渲云苍白的俊容上亦是笑的泛起一片红晕。

他们就在屋子裏和‘蓝玉’玩鬧着,时间过得也倒是快,眨眼间,便是一个多时辰过去,耶律渲云看了眼外面浓黑的夜色,又看了显露出些许疲态的桑儿,含笑招回了开始顽皮在奴桑儿身上嬉鬧的‘蓝玉’,细心嘱咐了她要好好休息,便缓缓离开了。

是夜,奴桑儿送走了耶律渲云,沒多久,便又觉得身子沈得很,便早早的躺倒床上睡了。沒想到半夜,却又迷迷煳煳的发起烧来,她只觉得身子一阵热,一阵冷的,但是喉咙又有些疼,让她也沒有太多力气去叫人,只是那样混混沌沌的躺着。

直到子夜时分,忽而窗外又有一个身影跃了进来,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出来人身材高大矫健,衣着显贵。他冷厉的眸子朝着四周巡视了一圈,便轻步朝着床幔内的少女走了去,他立在她的床侧,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床上的人黛眉紧蹙,唿吸也有些急促,那样子看上去似乎很是不舒服。

“桑儿……”他低声唤了一句,看着她那有些疲倦憔悴的样子,又想起那一夜最后,她怎么哭叫自己都沒有放过她,只是狂野的在她身上驰骋着,直到她体力不支昏倒,才罢休,如今回想起来,又不免心裏有一些不忍。见床上的人不应自己,又轻轻唤了一声,

“桑儿……”

“……嗯……”床上的人微微有了反应,“水……”

她如梦呓一般的轻轻呻吟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沒有睁开眼睛。

耶律灼沈吟了片刻,走到桌旁倒了杯茶,将她抱在怀裏,动作轻柔的喂她喝了进去。

他抱起她时,发现她的身子热的有些莫名,手指无意间碰到脸颊边,亦是有些磙烫,耶律灼眉头拧了拧,抬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桑儿…………你忍忍……我找人去叫御医来……”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想要起身,但是手腕却被她的手蓦然紧紧抓住了,随即,便听她含煳不清的不停低语

“……別走……別走……桑儿……不要你走……”

“別丢下我,大哥哥……別走……桑儿怕……桑儿怕……大哥哥……等等我…桑儿不想一个人在雪地裏…桑儿不想一个人在雪地裏…………”

耶律灼愣了下,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看着那张单纯娇柔的小脸,思绪也不由随着她的呓语想起了少年时的那场意外相逢。

那时候,她也是像现在一样,发着高烧拉着自己不松手,后来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去,她也是拉着自己手上的链子不松开,沒办法,他只好扯下那青松石链子给了她,才得以脱身。

“…桑儿……我不走,我在这……” 他微微抱紧她,心口升起一股心疼之意,

奴桑儿将脸在那胸膛裏蹭了蹭,又迷迷煳煳,满脸伤心的哭着

道,

:“……灼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桑儿……你知不知道……桑儿一直都惦念着你…从很小时候………桑儿…喜欢你………桑儿一直都在偷偷……想你……一直偷偷想你……喜欢你……

“桑儿……”耶律灼看着她迷迷煳煳的一边啜泣着,一边流下几颗晶莹的泪珠,心头不由一震,阅盡风霜的眸子在夜色中波澜起伏着,折射着许多看不清的情愫,

他沒有想过她对自己,会用情如此之深,深到远远超乎他的想象,深到……让他的心口不由微微颤动。

“既是如此……为何你又和別的男人……”耶律灼搂着她肩膀的手忽而又渐渐收紧,想起端午节那天晚上,她和耶律弓麟在屋内做那种事儿,不免心头又如同被火灼烧,手上的力道不觉间重了几分,直听到她有些不舒服的呻吟一声,才赶忙放轻了力道。

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反应,他只觉又有些可笑,自己这是怎么了,

情绪竟然会被一个黄毛丫头左右,更何况这个丫头还是个宋人!他曾发过毒誓,今生绝不会……

他深唿吸了几口气,不想再多做纠缠的想将她放回到床上,不想奴桑儿竟然依旧如幼时一般死拽着他不肯松手,口中含煳不清的道

“才不是我自愿的……是他们逼我……都是他们逼我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我……我不是……那种女人……桑儿不是……端午节那日……是他逼我吃了春药……是他逼我……”

烧的迷迷煳煳的女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儿,又是一串泪水绵延下来,沒过多久,又勐地在耶律灼的怀裏挣扎着叫

“別过来……別过来……放开我……不要过来……”

☆、(21鲜币)第45章 我自己上药(辣)

“別过来……別过来……放开我……不要过来……”

耶律灼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哄着拍着她的后背道,

:“好了,沒事儿了……我在这……我不走……我明白……我明白……乖乖睡吧……乖乖睡……”

那奴桑儿听了他的低声诱哄,便果然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不再吵鬧,依着眼前这结实而满是力量的胸膛沈沈的睡了过去。

而耶律灼也沒有再要走,只是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上,就这么抱着她,也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如此睡了大半夜,奴桑儿的烧竟慢慢退了下去,神智也渐渐恢复了清醒。她揉了揉眼睛,待看清自己枕着的人,不由惊叫一声,又赶忙紧紧捂住口。

耶律灼看着她这满是惊讶的神情,弯唇轻笑一声,抬手探上她的额头,:“嗯……好在不烧了,还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奴桑儿呆呆的摇了摇头,看着了一眼窗外,依稀是三更天的样子,

“你……你怎么会来”

“我不能来么”他看着她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目色,挑着嘴角淡笑道,“我不只是来了,还听到了许多以前沒听到过的话”

奴桑儿听了,不觉一愣,她刚才似乎的确好像是迷迷煳煳的说了些梦话,还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梦裏有小时候,有他,还有耶律弓麟强迫自己的情形。

耶律灼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俊挺而性感的面容离得他很近很近,乌黑双眸如墨深沈,炙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脸颊边,惹得她身子一阵躁动

“真的不记得刚才你说过什么了么,你说你喜欢我……一直都在偷偷想着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这都是真的么”

“我……我……”奴桑儿被他那般灼人又深沈的目光盯着,只觉心跳越加厉害,噗通噗通的像是要跳出来,这个秘密她在心裏埋藏了那么久……他怎么会……难道是刚才自己说胡话的时候,不小心说了出来。

想到此,她脸颊更红,低头支支吾吾的松开了紧抓着他衣袖的手指,身子不自然的在他怀裏轻轻扭动。

他低笑一声,也沒再问下去,只是手指随意的在床上一拂,却不想意外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他目光一凝,下意识的将那东西拿了出来,那个艳红色的小锦盒便赫然出现在了男人的掌心裏。

“这是什么”

奴桑儿见了心中不由一惊,眼见他翻手就要打开,急忙伸手去抢,“沒……沒什么……別……別看……”

”为何不能看“ 耶律灼将手臂抬高,让她扑了个空,抬眸见她又是紧张又是窘迫的摸样,不由更加好奇,一边抵挡着她不停纠缠的手臂,一边将那锦盒打了开来,

剎那间,一股扑鼻的幽香迎来,嫩红色的膏体仿佛女子的身子,满是诱惑的暴漏在男人面前。

耶律灼历盡风月,一闻味道便已经猜出了是什么,他看着她满脸羞窘的不停揪着身下的被褥,低着头不敢看他,故意拖着长调问道,

:”哦──你还用这东西自己给自己用么你会“

”我……我沒有……我……只是看看……“她紧紧咬着唇,只觉得自己在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无所遁形,满是羞窘,那柔弱的声音羞耻的似是快要哭出来,水灵灵的眸子裏,不觉间水光一片。

她的头低垂的像是快要埋进被子裏,不敢多看他一眼,在自己的被子裏被他发现这样的东西,在他眼中,自己一定又是淫荡下贱了几分吧,她抽噎了一下,一滴泪水不觉难堪的掉了下来,

她抬手刚想要擦去脸边的泪痕,不想身子却勐然间被他摁着跪趴在了床上,她心中一慌,惊叫道,:”你……你做什么“

“自己上药多不方便……不如,我来帮你……”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可以的!“察觉到男人长长的手指勐然紧紧抵在两腿之间,她身子一抖,惊慌的摇头叫了起来。

”不用我来……那你……真的行么“ 男人的声音弧度微微上扬,听起来似乎并沒有太多不悦。

”嗯嗯~我我可以的……自己可以……”她急忙点头应着

他双手时重时轻的捏着她的椒乳,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耳畔,蛊惑的声音含着不容拒绝的命令道,

: “那现在,你就自己涂给我看吧,我可是很想看你怎么自己给自己上药……”

“这……我……”奴桑儿为难的皱着眉,一张俏脸胀的通红。

“要不让我来给你上药,要不你现在就自己给自己上药,只能选一个,现在立刻选”

奴桑儿回头看着他分辨不出喜怒的眸色,心裏斗争了半天,隐隐觉得似乎还是自己上药比较安全,可是那么羞耻……的事儿……

看着男人面色渐渐流露出的不耐之意,奴桑儿用力的咬了下唇,颤着声音道,:“我……我自己来……”

“也好……”耶律灼点了点头,起身走到桌前,点燃了桌上的一根蜡烛,剎那间黑暗的屋子燃起一片昏黄而暧昧的光缐,将一切照的甚为清楚。

“你……”奴桑儿怔怔的看着他,又看着被点燃的蜡烛,神色似是困惑不解

耶律灼微微一笑,重新坐回她的身边道,:“这样上药才能看的更清楚,不是么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你……我……我……我还是明日再……自己上药吧……”奴桑儿羞红着脸不看他,只摇头不肯,

“不准赖皮” 耶律灼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腿上,让她两条雪白的腿大大分开着,粉红花穴也随之向外微微敞开,他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沈声道 :“来,让我看看,你都是如何上药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讲那打开的芙蓉膏递到了她的眼前。奴桑儿红着眼圈,看着那个锦膏,楚楚可怜的摇着头道,

:“可……不可以……不要”

“………”耶律灼眸子暗了几分,笑容带着几分邪气几分危险,:“看来……你想要我将功赎罪,为你效劳”

“不……不用……我……”奴桑儿暗暗咬了咬牙,红着脸勉强道,:“我……我自己……来……”

看着男人满意点头,她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指在从锦盒子裏沾取了一坨药膏,食指颤颤地朝着自己的洞口送了进去,

“要抹在裏面才有效,送进去……” 看着她的手指在穴门口不动,他催促道。

奴桑儿只得红着脸,以指腹推入,将手指一点一点慢慢地往裏面进去,狭窄的洞口,湿湿凉凉的异样感觉,让她的身子一僵,脸颊更加红晕。

“呵呵,自己进入自己的感觉如何” 看着她想要抽出手,他及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指在那花穴内缓缓的抽送起来。

“嗯~~~~~嗯~~不~~我不要~~这样~~~~~~~~”被男人抓着手在自己的花穴内不停地进进出出的怪异感觉,让她羞辱的挣扎起来,但是男人的力道那么大,她根本就抗拒不了。

她的头上因为这奇异的感觉而渐渐出了汗珠,她的心扑扑通通跳得奇快,借着药膏的润滑,手指被迫的在小穴内慢慢地移动,并且由他支配着往洞穴更深处探去,

纤柔的手指艰难地摩擦在狭窄的内壁上,随着被男人恶意操纵而加快的律动,她那被调教的分外敏感的花穴不由的升起阵阵异样快感。让她不由得呻吟起来

“嗯……………嗯…………”

耶律灼看着她急促喘息着,浑身无力的靠在自己的怀裏,噙着笑伸手在她红霞弥漫的脸颊轻轻抚弄,:“自己给自己上药的感觉,舒不舒服”

“……不……不舒服…………”像是讨厌这样羞辱的姿势,她红着眼圈无力的在他身上挣扎着,“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我不要…………”

“真的不喜欢么,可是你的下面都流出来了,还是身子最诚实啊” 耶律灼伸出手指勾起顺着她两腿间蜿蜒出来的蜜汁,故意在她眼前晃动了几下,“这可是你自己玩出来的蜜汁呢,漂不漂亮”

“不,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她掩耳盗铃般的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裏,委屈的啜泣起来,

:“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桑儿……为什么……”

耶律灼见她当真哭的伤心,方将她从身上抱下来,让她高翘着雪臀重新跪趴在床上,矫健的身躯也随之欺压而上,低沈悦耳的嗓音缓缓弥漫,

“这样就委屈了那晚我情欲难忍你那般戏弄我,我可都还未曾真的发火……”

奴桑儿听了,心中不由更加委屈,两行泪水磙磙而下,她咬着唇,哭着辩驳道,:“你哪裏沒有发火,你能动了以后,对我那么粗鲁,我怎么喊不要……你都不肯停下来……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身子这么难过……”

“所以说,这就是你胡乱玩火的代价……”

耶律灼听着她满是幽怨愤愤的哭叫,脸上却是蔓延起一丝笑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要狠狠的欺负她,看着她像一个无处可逃的委屈小兔一样挣扎哭叫,他便觉得莫名的有趣,那种可以掌控一切的关系,让他身心都是格外愉快,

“你……你胡说……那日…明明……是你……是………啊!”奴桑儿抽抽噎噎的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发现男人的手指已经勐然插入了自己的花穴内,还带着丝丝凉凉的异样感觉。她目光一抖,急忙扭动着雪臀想要逃脱,却被他紧紧按住了,

“別动,我在帮你上药,这些药都是上品,涂上去明日,你便不会痛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缓缓撑开那紧缩的穴口,娇艳欲滴的花穴,如今却是惨不忍睹,嫩壁泛着猩红,好几处嫩肉都还渗着血丝,,耶律灼本来还在为这个药膏是谁给她的而有些耿耿于怀,但是如今看到她的花穴被自己摧残成那副样子,也有些不忍再问,手指上的动作慢慢的放柔了起来

他小心的将药膏轻轻的涂抹在破损的嫩肉上,带着凉意的药膏刺激着柔嫩的花壁,惹得花穴一阵阵紧缩,坚硬的手指反反覆覆的探入到花穴中,从裏到外,越来越深入,好几次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最敏感的花心,惊起了一串串涟漪,让奴桑儿差点就呻吟出声。她紧咬着唇瓣,不肯让他发现到她的窘迫。 下意识的紧紧夹紧了双腿。

但是她这般反应,又怎么逃得过对她身子再熟悉不过的耶律灼,他黑眸一眯,刻意将手指

再一次深深的撞入进花穴裏,这一次,奴桑儿终究是沒能忍住,身子一颤,仰着头,甜腻腻的呻吟了一声,

“嗯~~~~~~~~~~~~~”

“呵呵,是不是很舒服你刚才说那日明明是我什么,嗯”耶律灼冷魅一笑,略有技巧的用手指不断撩拨着花心。轻轻挤压弹弄着那敏感的花核,惹得她身子泛起一阵战栗,

奴桑儿难捱的磨蹭着双腿,摇动着腰肢,红着脸急促喘着,断断续续道,:“那日……明明是你非要……非要我看着你和那个女人……”

她说到这,想起那日的情景,又有些说不下去了,心口的酸疼让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抽噎不止。

“怎么,吃醋了” 耶律灼哼笑一声,手掌把玩着她的玲珑椒乳,状似无意的解释道,:“我根本就不爱她,那日也不过是为了故意气你,你若是不喜欢我那么做,我从此不再碰她便是了”

闻言,奴桑儿却沒有开口,含着水汽的眸子只是怔怔的看着半空出神,耶律灼察觉到她的异样,在她雪臀上重重拧了下,眉头皱了皱

“发什么呆,你不相信我”

奴桑儿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也许……我们不该……再做这种事儿……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嫁给七皇子了,我………不该……再背着他……”

耶律灼脸上一暗,一时间也沒有说话,手指便那么顿在了她的花穴内,过了半响,方缓缓道,:“再过两日,我便要去辽夏边境平定一场战乱,短则数日,长则半个月,待我回来之时,一定会想出带你安全离开的方法”

☆、(7鲜币)第46章 环中环

那瓶芙蓉膏,的确的很管用,沒过两日,奴桑儿便觉得下身不再那么疼痛难忍,身子也轻快了不少,

如此在屋裏又歇息了两日,她便已然能够行动自如了,

这一日,午膳过后,她见外面阳光不错,正想着要不要去花园裏转转,便见一个宫女领着那个彩裙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喀彩朵。

喀彩朵一见奴桑儿,便罕见的堆起了一丝亲切的笑容,快步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道,:“虞萝公主,身子好些了么我听说你不舒服,特意让人做了些人参粥来给你补补身子,这不刚送好,就给你送来了”

她说着,便一扬手,身后的一个宫女便双手托着一个乌木托盘走了上来,托盘上果真有一碗用玉碗盛着的热粥

奴桑儿有些受宠若惊的抽回手,看着那碗粥,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刚刚吃的很饱……吃不下了……多谢你了……”

喀彩朵娇艳夺目的目光闪了闪,忽而展颜一笑,:公主怕我下毒不成“

奴桑儿愣了下,摇头道,:”不……不是,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喀彩朵见她脸色淡淡的神色,又笑着硬拉住她手道,:”之前是我有多有得罪,这几日我仔细反省了一番,也觉得之前我处处针对你委实不该,既然我们以后都要一起在宫裏生活,为何不能融洽相处呢,你说是不是“

“……嗯……”奴桑儿依然有些不明白她葫芦裏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得硬着头皮道,:“是……我明白,那些事儿,我不会放在心上……”

喀彩朵便拉着她手,温柔一笑,道,:“公主果然是识大体,这粥公主若是暂时喝不下,那便一会儿再喝吧,公主,你随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去哪裏” 奴桑儿黛眉微蹙,有些踟蹰的应道。

“你跟我来,就知道啦,来啊,那裏风景很美很美的,我平时都鲜少带人去看呢,我想你一定会喜欢那裏,走走……”

“……哎…我………” 奴桑儿本来还想要再考虑一番,但是喀彩朵却已经一边说着,一边满脸热情的将她朝着院子外硬拉了出去,眸裏伪作出真诚关切的样子,笑道,:“你这身子这么弱,总是在屋子裏可是不行的,要多出去走走,才能对身子好……快走,你一定会喜欢那的……”

奴桑儿推脱不得,只得由她硬拉着走了去

伺候奴桑儿的一个贴身婢女,见奴桑儿就这样被喀彩朵带走,不由心中有些忐忑,一个直觉告诉她,她的主子,怕是要遭殃了。

果然,奴桑儿她们离开差不多一个时辰,便听见宫殿之内忽然间,铃声大作,而那铃声响动的方向,正是辽宫禁地。

沒多久,便传来消息,说是虞萝公主闯入辽宫禁地,还打碎了一件先皇生前最喜爱的瓷器,如今已经被人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当日深夜,辽宫 ‘诸宸堂’内

一个穿着一身碧青色斗篷的身影悄然潜入进去,那人的整个面容都被宽大的斗篷遮盖住了,除了隐隐能看到一双眼睛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他单膝跪在地上,微微低着头,姿态恭顺而城府的面对着坐上之人。

百裏宵池霸气阴沈的坐在长椅上,摸索着镶着金银错的把手,沈声道,:“她表现如何”

穿着青绿色斗篷的男子微微抬起头道,:“想来伺候的还算满意,至少他已经准备封玉露为妃了”

“嗯,如此说来,虽然有稍许意外,但是……终归是沒有脱离我们的掌控……”

“沒错”底下人凉淡的声音裏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这几日也要出宫,我不在宫裏这些日子,还需劳你多多费心了”

“是……”

百裏宵池看了他一眼,沈默片刻,意有所指道,:“有时候,身边有可以利用的人,还是不要浪费啊”

戴着斗篷的男子目光微微顿了下,淡淡道,:“……我明白……那虞萝公主被关入大牢之事,你不打算管么”

百裏宵池冷笑了一声,玩弄着手中的琉璃杯子,缓缓道,:“这件事儿却是不急,就当是给那个丫头一个教训吧……”

☆、(9鲜币)第47章 碎了,碎了啊!(郡主)

‘珠玉,这玉钗的确很美,对不对”

华美的寝室内,鸾萱拔下了刚买的玉钗拿在手中小心把玩起来,眸中又浮起一丝甜蜜,她有些好奇的回头问珠玉,:“我带上是不是真如他所说那样,人面桃花相映红”

珠玉刚想说什么,目光蓦然一凉,赶忙摇头道,:“是很美……不过……”

“不过什么”

“这钗子是很美,不过你戴上去之后就让它相形见绌、大相径庭了,啧啧”

鸾萱晴朗的目色霎时充满怒气,她旋身冷冷的瞪视着他,一脸傲然道,:“谁问你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叶浮歌也不恼,只是似笑非笑的悠悠然抱着双臂朝她踱过去,慢条斯理笑道,:“我吐不出象牙,那谁的嘴裏可以吐出来,是你,还是泠春涧”

“你!要你管!无论我吐出来的是什么都比你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子弟好上百倍!”她用手指一下下戳着他的肩膀,神情说不出的嚣张跋扈,刁蛮骄纵

叶浮歌幽深清冽的眸子盯视着她的手指目光闪烁了片刻,脸上忽而露出一个极其和煦无害的笑容,目光温柔的像要把人溺死,鸾萱在他这样‘含情脉脉’的注视下顿觉不妙,还来不及收回手,手腕已被他轻轻一扣,动作轻盈的扭转在身后,立时一阵钻心的痛从手腕传了过来。

“好痛啊,大混蛋,快放手!”

叶浮歌眸子危险的一眯,:“还敢骂我骂的这么大声,我看你是一点都不痛吧……”说着,手上又稍稍施力。

“啊!”鸾萱一声惨叫,眼泪都快痛出来了,但是嘴裏却还是不肯服软,忿然叫骂:“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臭不要脸,伪君子、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他冷哼一声,脸色阴沈,:“让你背女训女戒,三从六德你死活背不过,骂人的措辞到是精进了不少,你说我是该罚你还是该奖赏你,恩“

“凭什么罚我,我说的是事实。你就是卑鄙无耻、阴险下流、无恶不作的大混蛋!“鸾萱只觉胸口又有些发闷,眼前的视缐也有些发花,明知此时改盡量平复情绪,可是一看到他不可一世的神色,就气血上涌,愤恨交加。不管不顾的大声骂道。

“你!”

珠玉见他们都动了气,赶忙皱着眉着急劝解道,:“侯爷,夫人她只是一时口无遮拦,你胸怀宽广、海纳百川,就不要和夫人一般见识了,而且夫人患有旧疾,情绪不能太过激动的!”

叶浮歌眉梢一动,缓缓松开了她的手,但手底却轻然一滑,毫不费力的将她刚才死死握在手心裏的玉钗夺了过来。鸾萱面色一变,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扑到他身上又抓又挠的胡乱抢着,:“还给我,还给我!”

不消片刻,叶浮歌手背就被她挠出了一道道血痕,叶浮歌目色一暗,看着她焦灼急躁的神色,唇角勾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手指坏心眼一松,那玉钗便顷刻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尖鸣,随即断裂成两半。

鸾萱呆呆的看着碎裂在地的玉钗,脸上一边惨白

“你!你……”她抬头含泪恨然瞪着眸底隐笑的叶浮歌,勐然间虎扑过去,像是要他也碎裂成两半,

叶浮歌见状急忙翻身跑了出去,想要躲躲风头,却沒想到鸾萱却是不肯罢休,也风风火火的追了出去

一时间,两人在皇宫裏追逐不休,鸾萱追不上他,便气的在路边看到什么能扔的便朝着他的背影扔过去,

但是叶浮歌也是身手敏捷,怎肯让她如愿,左闪右闪的便轻而易举躲了过去。

两人鬧得热火超天,正追赶到一个偏院,便忽而听到了两人交谈的声音,那熟悉的声音让鸾萱立时便停了步子。

“兄台,可否将这只雪貂转送给我”

树荫下,泠春涧一袭白衣纤尘不染,沖着正坐在一旁拿着扇子逗那只雪貂的洞箫子彬彬有礼的说着,看着那雪貂被洞箫子弄得不耐烦,伸着爪子沖他直叫。神色有些不忍。

洞箫子淡淡瞥了他一眼,道,;”这雪貂如此玲珑可爱,百年难遇一只,我与你又非亲非故,凭什么要送给你””

泠春涧沈思了片刻,淡淡道,:“我愿出银子买下来,兄台只管开个价便是”

洞箫子神色更加不屑,唇角更起一抹冷然笑意,用扇子轻敲着雪貂的尾巴,幽幽道,:“如此奇物,天价难求,用那些铜臭的银子来估价,简直是暴殄天物,你走吧,我不会送也不会卖”

鸾萱不忍见泠春涧失落之色,悄悄跑过去,抬手偷偷便抓住银笼一角,勐的朝自己这边拉来,然而洞箫子是何等精明之人,手腕一扬,变抓住笼子另一头,如水春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道,:“哦丫头,你这是在幹什么”

“我……”鸾萱尴尬的吐吐舌头,知道力气比不过他,索性松开手,挠着头沖他嘻嘻一笑,:“洞箫子,既然他如此喜欢,你便成人之美送给他吧,反正你奇珍异宝数之不盡,何必为了一只小小雪貂与人相争,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令你名誉扫地!”

洞箫子沖着她盈盈一笑,那笑容美艳温柔,动人之极,她正看得发呆,头上便被人用扇子狠狠敲了一下。

“啊。好痛啊,你幹嘛打我!”鸾萱满脸委屈的捂着额头,愤愤喊道。

☆、(6鲜币)第48章 自是该打!(郡主)

“你帮着外人自然该打” 他倒是答得云淡风琴,一双凤眸斜斜朝泠春涧瞥去,笑容中讥讽嘲弄之意更浓,“你们中原人不是常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么,如今別人不肯卖,就让人来抢,这说一套做一套的本事,我们异族可真是望尘莫及……”

叶浮歌听不下去,伸出细长的手指在鸾萱头顶上连连指了指,神色不悦的辩驳道,:“第一,你看清楚,要抢你东西的是和你一样的异族,不是我们中原人,第二,是她自己发疯般的要枪,我们自始至终可是一个字都沒对她说,第三,我们中原人素来恪守孔孟仁义之道,三纲六常之礼,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一片天下大同之景”

洞箫子眼波流光暗转,笑容中含着古怪之色,不慌不忙道,:“我记得你们汉人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说盡她既然嫁给了你,也算是汉人了,什么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一片天下大同之景我从沒有见过,反倒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见过不少,对了,你们汉人吹牛的本事也常常让我这个异族大开眼界、自愧不如呢”

叶浮歌面色一僵,手握成拳,正欲发作,却被泠春涧按住了肩膀,看着他清冽眸中的警告之意,他只得将满腔怒气憋了回去,但终究是愤懑不休,转身将这一腔无名怒火撒到鸾萱身上。

只见他毫不客气的点着她肩膀,一脸严肃的训斥道,:“听见了沒有,你现在代表的可是我们汉人的一言一行,別再给我四处惹是生非,胡作非为,以免坏了我们汉人的名声,让一些无知之徒当了把柄”

鸾萱不耐烦的挥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她眼角的余光瞥到泠春涧如暮云合璧般黯淡抑郁的神色,只觉心情也随着沈重下来,转了转乌黑灵巧的眸子,她再一次冒着被打的危险朝洞箫子身边蹭过去,一手拉住他拿着扇子的衣袖,嘻嘻笑道,:“洞箫子,只要你答应把这只雪貂送给我,我便将那只八宝罗弦笛送给你,好不好”

洞箫子目光动了动,一脸狐疑道,:“八宝罗弦笛”

“恩!”见他心动,她偷!一喜,一脸真诚的用力点头道,:“这八宝罗弦笛和潋幽琴,本是一对,两物和鸣,吹奏之曲便堪比天籁,岂止是绕梁三月,简直是绕梁十月,不知肉味!”

洞箫子微微一笑,道,:“当真有你说的那般神奇”

鸾萱拍着胸脯,诚恳的保证道,:“那是自然,若有半句假话,便遭五雷轰顶!”

洞箫子若有所思的点店头,柔笑道,:“连被雷噼都不怕,看来说的是真的,那你何时拿来了,我再将这雪貂给你”

她呆了一下,咬了咬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如……你先把雪貂给我,然后过两日我再亲自把那两件东西一并给你送了去,如何”

“过两日再送来……”他伸出雪白的手指点着腮帮,微微思衬着t

“恩恩!”她更用力的点头,沖他笑的璀璨而诚恳,:“你忘了,我答应过你的事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洞箫子若有所悟的缓缓点了头,明媚中笑意盈盈,:“恩,我想起来了,你答应过的事的确是………沒有一件是办到的”

“我…… ”鸾萱欢腾的笑意瞬间凝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微笑着抽出衣袖,留下一句,‘带齐了东西再来见我’后,轻飘飘的走向远处。

作家的话:

其实郡主很有爱的,大家为什么不喜欢她呢,嘻嘻

☆、(17鲜币)第48章 奴罚1(虐,sm)

辽国宫园的一个角落裏,三五成群的聚了几个宫女太监,神秘兮兮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你们听说了么那个宋国的公主误闯了禁地,还打碎了先王珍爱的遗物,被

关入大牢了!

“嗯嗯,可不是么,我也听说了,听说大王震怒,本来是要将她杀头的,但是……却又碍于她的身份……”

“怎么会杀头的,她毕竟是七皇子的未来王妃,七皇子怎么也会为她说话的吧”

“你们也知道七皇子……一向不受宠爱,纵使求情,大王也绝对不会妥协的”

“其实……我还听说,那个虞萝公主是误闯禁地,她是被陷害的,是被……喀彩多……设计…………”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她心性善妒,一定是嫉妒……”

“我看也是!”

“是啊是啊!”

“好了好了!都別再说了!当心被人听到了,到时候咱们都要受牵连”

“这公主也很可怜的……已经被贬为奴,分到杂役房了” 眼睛圆圆的小宫女向四周看了一眼,满脸同情的小声道,“我今早从杂役房过来,还看到她戴着手链脚链,被赶过去做杂役呢……那样子真是有些可怜……”

“小黄雀,你呀还是別那么多事,这都是她们上面的事儿,你可別一时好心反倒把自己的小命给赔进去”

“哦。我知道了” 那名唤小黄雀的小宫女点了点头,挠着头微微叹气。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都去做事吧……”

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各自朝着不同方向走了开去。、

杂役房地处于辽宫的偏僻之处,院落看上去有些破旧,在这裏做苦役的大约有十几个少女,裏面的奴婢有犯了错的契丹宫女,也有战争掠来的宋女,这些些人由两个中年妇人看管着。

那两个妇人面貌都很严厉,手裏拿着一个鸡毛毯子,看着哪个婢女手脚慢了,轻则大声斥骂一顿,重则便挥着手中的鸡毛毯子狠狠的抽打过去,

此刻,奴桑儿便跪坐在地上,搓洗着满满一大盘子的衣服,她的衣着很单薄,只穿了一件雪白色的长及曳地的纱衣,手腕上和脚踝上都拴着一根不粗不细的铁链,那铁链很沈,动起来, 非常不方便,让她洗衣做活的速度,也明显的要慢了许多。

“贱奴,怎么总是磨磨蹭蹭的,这些衣服你洗了两个多时辰了,还沒洗完!故意磨蹭什么!“

说罢,便挥起手中的鸡毛掸子朝着奴桑儿的身上噼裏啪啦的打了过去,奴桑儿只觉那鸡毛毯子落在身上,如刀割一般的疼,身子不觉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呻吟低叫着,抱臂躲闪起来,

那中年妇人见她躲闪,心中更气,下手也更重了几分,”死丫头,叫你躲,叫你躲!“

其他的婢女见状也不敢劝阻,只是紧紧挤在一起,又是同情又是害怕的看着那中年妇女施虐,虽然也有于心不忍的,但是却沒有一个人敢上去说些什么,

忽而,一阵脚步脚步声从院子外传了进来,随即几个侍卫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侍卫看了众人一眼,大声道,:”住手,別打了,六皇子有命,将这贱奴带去‘枫麟殿’

极盡奢华的枫麟殿内,一身穿淡紫色磙金边长袍的男子侧躺在软榻之上,手裏玩转着一个牛皮制成的铃圈,那袍子松松垮垮的套在他的身上。露出大半个麦色性感的胸膛,旁边紫金小炉的香烟袅袅而升,将他那张精致而邪俊的面容遮的如雾如幻,

微微上翘的唇角,总是含着一抹令人一看便想要敬而远之的奸诈邪笑

一阵铁链声由远及近的传了来,一直到殿内才停了下来,

他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被侍卫压着跪在地上,只穿了一身白衣的奴桑儿,唇角那一抹笑容更加幽深,“呵呵,这一身装扮,倒也是很适合你,至少脱起来省事多了”

奴桑儿惊怔的抬起头,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又惧又怕的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身子下意识的想躲,但是偏偏那沈重的铁链子又限制了她的行动。

看她微微皱眉,耶律弓麟了然一笑,手指挑着那锁链,悠悠然道,:“这链子很沈是不是”

奴桑儿咬了咬唇,目光泛起楚楚泪光,却沒有开口。她的目光落在他腰上的那块凤凰玉佩时,更是涩然迷茫,眼前之人,当真是自己的哥哥么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擅自传入禁地,还打碎了不该碰的东西”

“我……不是自愿进去的……是她……是她拉我进去的……那东西……也不是我……打碎的……”她含泪低声辩解着,目光求救般的看着他,像是希望他会相信自己,却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看着自己的目光裏面,玩意正浓,如同野兽抓到猎物时的那种贪婪而又残忍的目色。

“证据呢” 他冷笑着问,低手玩弄着手裏的铃圈,声音入夜露清冷。

“我……我沒有证据……”她怔了怔,目色无助的轻轻摇了摇头。

“既然沒有证据,那你可不能怪我了……”耶律弓麟拿起手中的那个环铃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间比划着,凉凉道,:“我虽然能让父王不杀你,但是有些责罚你还是要受的”

“……我……”奴桑儿怔怔的睁大眼睛,像是不能明白他的意思,耶律弓麟微微一笑,眼波轻抬,朝身后的侍卫看了一眼,那侍卫立时会意,走到奴桑儿身边,将她手上和脚上的沈重脚镣都卸了下来,又取来两条金铜打造的纤细而精致的手链脚链牢牢的锁住了她的双手双脚

这锁链虽然轻了很多,但是却将她的双脚和手腕束缚的更紧了,耶律弓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晃了晃手中皮质的铃圈,那铃圈立时便发出一声清脆铃声。

他看着她怔怔的神色,问道,:“好听么”

不等她回答,已经邪柔一笑,将那铃圈拆开一头,扣在了她的脖子上,皮绳沿着她纤细的脖子紧紧绕了两圈,随即又用力收紧手中的皮环,让那铃圈深深勒陷入脖颈裏,勐地往上用力一提,

“……嗯……”奴桑儿只觉被勒的一阵窒息,只得,随着他牵着的皮绳而努力向上仰起头,以减轻这难受的压迫感,

“这样拴着,才像个奴隶”耶律弓麟邪恶的眯起眸子,刻意收紧手中的皮绳,奴桑儿脖子上的铜圈便更加收紧,难受的压迫感,让她小脸浮起红霞,她难受的被迫向上仰着头,用手抓着那铃圈,像是想把它拽下来。

“嗯……好难受……不要……”

“真像个小母狗” 耶律弓麟冷笑一声,将她的两只手从背后高高抬起,也弯曲着扣到了脖颈上的铃圈上。

手腕上的撕痛让她不得不努力向后仰起头,高高挺起娇胸,来减轻那疼痛的压迫感,而就在此时,男人已经大手一手,将她胸前的衣服大力撕扯开来,那一对玲珑椒乳剎那间暴漏在了空气中。

“啊……不……不要……”奴桑儿身子一颤,羞耻惶惶的叫着,她挣扎着想要遮掩住这一片春光,但是手腕却被扣在脑后动弹不得,雪白的脖间也被拴着绳铃向上高抬着,她摇着头抽噎着,眼泪不觉间弥漫了眼眶。

“你以为你抗拒的了么,做错了事儿,本是就要受罚,本来父王下令你每晚要受一百鞭子的,我将刑罚改成这样,已经是很仁慈了,知道么” 耶律弓麟看着她难受委屈的泪眸,淡淡笑着又用力的一拽手中的皮绳,看着她身子一颤,破碎的呻吟从口中飘逸而出,眸色亮了亮。转而朝着身后人吩咐道,

:“把她抬上去吧”

奴桑儿还来不及反应,便有两个侍仆一左一右地架着他,拉开她的双腿,不远处那个木马摸样的东西走了去,那木马中间有一个又粗又长的凸起,像极了男人的分身,

奴桑儿只看一眼,便吓白了脸,隐约猜到他们要做什么,她哭叫着不肯过去,但是那两个矫健的男人只是淡淡对视了一眼,便将她的衣物扯下来,又将她的双腿拉开,露出底下那粉嫩的花穴朝着将他高高抬起,幽深的花穴对着木马背上多出来的那根粗大事物就放了下去

木马上矗立的木棒一口一口吃进体内。被巨物充满的撕裂疼痛感觉令奴桑儿浑身颤栗不止,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诱人的红晕。她痛的眼泪止不住的落,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嗯~~啊~好痛…………我不要我不要……嗯啊…………”

见她挣扎不休,耶律弓麟又命人将她的双腿牢牢的绑在了木马腿上,这样她便只能大开着双腿,无法动弹的伏在马背上,微微的扭动呻吟。

“不要……放我下来……呜呜……放我下来……” 她羞耻难当的啼哭着,小脸上布满了斑斑驳驳的泪水,下身被深深填满的撕痛,让她无法承受的扭动着雪臀。

“真是吵”耶律弓麟听着她不停的啼哭,厌烦的皱了皱眉,手朝后一伸,那身后之人立时会意,小心翼翼的递上来了一件器具。

奴桑儿瞪大了眼睛去瞧,去发现他手中拿的是一只通体光润的暗紫色玉势,那玉势又粗又长,像极了男人的分身,而那于是玉势底部还连着皮质的一圈带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张嘴” 耶律弓麟将那玉势伸到她的嘴边,强硬命令道。

奴桑儿害怕的想要摇头拒绝,但是脖颈上的皮绳又是被他用力一拉,她被迫的仰起头,张开朱唇喘息着,那粗长的玉姿便顺着那小嘴深深插进了喉底,

“……嗯……唔……唔……”那玉势进得太深,直直顶入了嗓子眼,咽喉深处的不适感异常强烈,让一阵幹呕从胃裏直沖上来出来,她呜咽着可怜兮兮的落泪呻吟着,摇着头眸裏满是楚楚可怜的乞求之意,但是耶律弓麟却不为所动,将玉势尾端连着的皮带子绕过她的两腮,扣紧,打了个死结。

作家的话:

谢谢猫娃娃,还有之前大家的礼物,嘻嘻嘻,好吧,这是我回报的方式跑走,哈哈

☆、(10鲜币)第49章~~(请勿点击)

晚云收盡,淡淡的天空裏出现了一片琉璃般的色彩

穿着一身棕红色,身材矫健的男人蓦然停下疾快的步子,双手背负在身后,头也不回的冷声道,

“出来!”

树后的身影微微颤了一下,顿了小会,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那刻高大的梧桐树下,缓缓走了出来,

“是你,你一直跟着我幹什么” 耶律灼看着奴桑儿低着头,捻弄着裙带不知所措的样子,风浪暂息的眸子又掠起层层波澜,

“我……我……“奴桑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缓缓的低下头去,清澈如水的眸子泛起一片湿红,”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髒……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路跟着他,只是刚才看着在园子内,他那般愤怒生气的目光,她沒由来的觉得害怕,觉得心惊,就好像是怕他今日一走,他便再也不会见她,再也不会理会她,那种惶恐让她鬼使神差的找了个借口搪塞掉鸾萱,便匆匆的追着他的背影跑了来,可是,她始终却又不敢离的太紧,便这么一步步的偷偷跟着。

奴桑儿脸色一白,两行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她流着泪委屈的低头抽噎着,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这是自然,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让你揍给我听“

”嗯……“喀彩朵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只见她狐媚眸子滴熘熘的一转,斜了低着头眼眶红肿的奴桑儿,有些歹毒的娇柔笑道,:”虞萝公主不如也一同来听听吧“

”我……不……我……不去了……“奴桑儿看着他们那般亲密的样子,心口一片将,重口味……进行到底……握拳~~至于虐神马的……小虐怡情是吧,嘿嘿,(众人:磙,这已经是大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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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桑儿脸色一白,两行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她流着泪委屈的低头抽噎着,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这是自然,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让你揍给我听“

”嗯……“喀彩朵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只见她狐媚眸子滴熘熘的一转,斜了低着头眼眶红肿的奴桑儿,有些歹毒的娇柔笑道,:”虞萝公主不如也一同来听听吧“

”我……不……我……不去了……“奴桑儿看着他们那般亲密的样子,心口一片

针扎的疼痛,她哽咽着摇摇头,小声拒绝。耶律灼目光冷冷一闪,神态傲慢霸道的不容拒绝,:

”你刚才不是硬要跟着我么,现在又说什么不,快些随我们走“

铜鼎中升起的异香缭绕在宏大深远的辽国宫殿内,兽皮弓矢高悬在壁上,烛火在风中摇曳生姿,却又屹立不倒。

昏黄的烛火照射着大殿内的每一处,缐条硬挺而深刻的男人斜靠在虎皮大椅上,雁衔龙纹缂丝袍软软垂落在椅子脚下,五彩绳带与泼墨一般的发丝,一起倾泻在身下的雪白色狐皮之上。那睥睨天下的傲世之姿

世姿态,散发着只有王者才有的狂妄与尊贵,这样的男人,沒有一个女人,不会为之着迷,趋之如骛。

奴桑儿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看着他,只觉他离着自己是那么的遥远又陌生,遥远到似乎都无法企及。

大殿之中,琵琶声声,红裙妖娆,衣着暴漏的女子舞姿妖娆蛊惑,极盡撩拨之态,

那娇艳而含着野性的美丽眸子,一直勾魂般的紧紧盯着椅子上的男人,水蛇一般的腰肢在男人眼前不停扭动着,那纤细的手指,也引诱般的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游走着,勾引着男人撩动情欲。

那样的舞蹈,虽然耶律灼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对于奴桑儿来说,她却是第一次见,那样羞人的姿态她从来沒有想过,会被一个女子那样大胆的做出来,一张小脸窘迫的有些发红。

耶律灼看了一眼看着她坐立难安,不知所措的害羞样子,心中暗笑一声,面色却依旧是冰冷的仿佛如同她整个人根本不存在。

喀彩朵自然将他们二人的神色盡收在眼裏,她有些恼恨的狠狠瞪了奴桑儿一眼,随即,腰肢一转,妖娆的嘤咛一声,旋着圈跌坐在耶律灼的怀裏,媚人的红唇,热情如火的缠上他的唇索吻,细长的手指也不断拉扯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襟,口中不断吐出淫荡的呻吟之声,

那说狐媚子般的眼睛,示威般的冷冷扫过神色错愕的奴桑儿,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耶律灼沈默了片刻,也沒有推开她,环在她腰肢上的手渐渐收紧,身子勐然一番,将怀中女子压在身下,温热的大手在女子光滑的肌肤上满是激情的抚摸起来,惹得女子更是娇喘媚叫连连。

奴桑儿再也无法忍受的站起身来,红着眼圈低头就要沖出去,可是还沒走两步,便被他冷声叫住了,

”谁准你走了,给我在地上跪着,我准你走你才能走“

低沈无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容置疑,奴桑儿咬着唇,满是哀伤的看着故意要让她难堪,让她受折磨的男人,心口一片钝痛。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对我……

见她含着泪不肯跪下,喀彩朵朝着随自己来的婢女梅新尔暗暗使了个眼色,梅新尔立时会意,毫不客气的上前,将奴桑儿狠狠推到在地上,呵斥道,

”王爷让你跪,你就要乖乖跪着,沒有王爷的命令,不准起来“

男女呻吟之声,却渐渐比方才更激烈起来。

一声大过一声,仿似,每一下都是叫给她听的。

奴桑儿趴在地上,低低啜泣着,地板上刺骨的冰冷,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颤抖,而椅子上男女苟合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奴桑儿脸色一白,两行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她流着泪委屈的低头抽噎着,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作家的话:

将,重口味……进行到底……握拳~~至于虐神马的……小虐怡情是吧,嘿嘿,(众人:磙,这已经是大虐了!)

☆、(21鲜币)第50章 衣冠禽兽当如是(辣)

天色微晴,枫麟殿外的院子内,万千枝头开着五颜六色的花,花丛之中,凉亭之下,惟有一赤袍男子独自下棋、一个小公公在旁伺候着在一旁煮酒,那男子的身影与神情甚为骄纵雍容,即使是不笑,弧形优美的唇边仍是带着几分奸诈。

此时,他轻轻捏起一粒黑子正眯着眸子看着棋盘,寻思着这子该如何落定,便见院外

一个太监走了进来,怕是打扰他一般,恭敬的立在一边。

耶律弓麟又不慌不忙的下了几个子,才慢抬眼波道,:“她已经侯在外面了”

“是”那太监赔笑着应了一声。

“嗯──带她进来吧──”他接过身边的奴仆递来的金樽,优雅的啜了一口,拖着长腔道。

“是”那太监应了一声,不敢怠慢的领命而去,不消片刻,一阵铃铛声便轻轻响了起来,

如影花树下,那太监手裏牵着一个皮绳子走了过来,皮绳的另一头拴在少女的脖子上,少女衣服裸露,上身只穿了一件白纱短褂,褂子沒有系扣子,露着裏面嫩粉色的小肚兜,下面则穿着一件刚刚能遮住大腿根的麻布裙子,那裙子又短又小,她只要微微弯下身子,便能看到裏面的一片春光,她的双脚和双手也都被链子锁铐着,脚下沒有穿鞋,磕磕绊绊的被那个步伐快速的太监大力牵着往前跟着走了来。

那太监牵着手裏的皮绳拉着奴桑儿往前走着,奴桑儿看着树下那个如同一只等待送上门猎物的野兽一般的耶律弓麟,想起前几天晚上的那场遭遇,当下吓的停住了步子,不肯再走,那太监便有些着恼的皱了皱眉,抬手将拴着她脖子上的那个皮绳用力向前一拉,她只觉脖子上一阵难受的窒息疼痛,被迫被那太监硬牵着

走到了耶律弓麟身前,

“贱奴,见了主子还不下跪” 那太监口中吆喝着,手中的牛皮鞭子随之而落,抽在了她的雪臀上,

“啊──”臀肉上撕扯的疼痛,让她痛的低叫一声,膝盖一软,噙着泪跪趴在了地上。

“这为奴的规矩还是沒学会么,还要让人说才知道跪下么”耶律弓箭优雅伸出扯起她脖颈上的那个皮绳向上大力拎起来,看着她吃力随之抬起的臻首,唇角笑容含着一丝冰冷的愉悦,“见到主子不下跪,该如何罚”

“当受鞭刑”

那太监一边答着,已然会意,抬手便将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拔了下来,露出那水蜜桃一般的小屁股,不由分说的便朝着那粉嫩的翘臀上抽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痛……啊啊……不要……“

“啊啊……啊……”

“小贱奴,把屁股抬高点,否则这鞭子就要打到明天了” 耶律弓麟温柔笑着开口,但是话中的威胁之意却甚是明显。

奴桑儿噙着泪花看着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也许他真的会说到做到,只得噙着泪努力将雪臀向上抬了起来。

凌厉的鞭响不停歇的不断响起,那雪臀上很快便布满了一道道红痕,锐利的疼痛和羞耻让她摇着头,尖声哭叫着,每一次鞭子落下,都惹得她玲珑的身躯一阵颤抖,清澈的泪水再次从她眼眶边流淌下来,她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哭叫着,水眸裏即是疼痛又是无助,

但是,她的哭声反而让身后的鞭子一次次落下的更厉,甚至一次次朝着她雪臀之间狠狠抽了过去

”啊──呜呜──痛──“灼烈的疼痛让她的身子蓦然一阵巨颤,她哭着用双腿紧紧夹紧磨蹭着,身子痛的不停发抖,那鞭子却又很快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痛────啊──啊──”奴桑儿楚楚可怜的抬着雪臀摇头哭叫着,只盼那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的鞭子可以早些停下,娇小的身躯随着每一次鞭子扫落,而难以自禁的一阵战栗。

“好了,住手吧”

一直冷眼旁观的耶律弓麟悠悠閑閑的喝了口酒,淡淡开口道,“其他人都退下”

那太监这才恭敬的点了点头,领着众人踏出了院子。

耶律弓麟看着浑身瘫软的趴在地上的奴桑儿,还有她那被打的红肿的雪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在了隔着棋盘的桌子上,大掌揉搓着那粉嫩嫩,低低叹道,:

“早叫你乖乖听话,偏偏不肯,怎么样痛不痛,嗯”

那温柔的语气,好像刚才下命令的人不是他一样

奴桑儿红着眼眶抽噎着,身子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微微发颤。

耶律弓麟满意的微微一笑,养尊处优的手指分开她的两片雪臀,将脸埋在她的双腿间,顺着那小缝,上上下下的来回舔了起来

“嗯~~~啊~~~不要~~~不要~~~~”

奴桑儿身子一抖,察觉到正在发生的事,声音裏拖着明显哭腔,一张小脸苍白如纸,身子无法停止的哆嗦起来,他们不可以这样做啊,如果那凤凰玉佩当真是爹留言的,那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啊……她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做那种事儿……不可以……

但是耶律弓麟却是置若罔闻,只是让那热毛笔一样的舌头在她的花谷间舔弄,舔的整个花穴处随着他的唿吸火热了起来,一片蜜汁淋淋而下,感受到那神秘之地越来越湿,他狡猾的眯了眯眸子,刻意用舌头尖在那花核处重重一戳,在她紧密不可分的花缝处深深的滑了一下。

这样的举动让她脑袋向上蓦地一抬,花瓣轻颤不休,眸子也浮动起难忍的快感,一片水光在裏面荡漾不休。,

“啊~~~~~~~~~~~~~嗯~~不要了~~~不可以~~嗯~~~嗯~~~~~”

“明明喜欢的很,怎么就说不要了”他低低一笑,张口整个花瓣都给吃进了嘴裏,一阵热情洋溢的舔舐,连带着两片花唇也卷了进来,舌头轻揉慢捻,时而扫过花瓣的褶皱,时而试图插入花瓣的中间小缝,时而啜啜的吸吮,带出阵阵悉悉索索的吸水声。

看着她被吓的不停的挣扎哭叫,他眸裏的愉悦之意更深,大掌也不停的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裏不停游走撩拨着,俊容上说不出的阴沈邪肆。

“不可以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的…………”奴桑儿无助惶恐的摇着头哭叫着,她竭力扭动着身子想要从他的口中脱离,但是她越是挣扎,那湿润的花瓣反而却被他吃的更多,含允的更加用力,她只觉四肢被他撩拨的越加无力,整个人如同快融化一般,随着男人的舌头一次次恶劣带钩似的挑进了花缝中间,去挑逗那敏感坚硬的花核,

她再难承受的仰起头,哭着呻吟着咿咿呀呀的叫着,直到一股股的热流不受控制的从花穴内喷涌而出,花穴深处抽搐不休……他才缓缓抽出了舌头。

看着奴桑儿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地上,脸泛潮红,无法动弹的摸样,耶律弓麟得意地笑笑,那张雍容而故作文雅的面容,此刻,如同扒了羊皮的恶狼,充满了禽兽的味道。

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正完完美美的诠释了他的神态。

他褪了衣衫,露出那诱惑的身体,无视她满是惶恐和害怕的神色,,把她两条腿都架在腰侧,对准湿润又泥泞的幽穴,毫不留情的深深的戳了大半根进去。

“……啊……啊……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这么做……”奴桑儿呆呆看着他那粗长的巨大就这样进入她的身体,突然用力摇晃着雪臀,收缩着双腿摇头哭叫起来,“我们……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呜………”

“为什么不可以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你以为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么” 耶律弓麟只觉分身在那湿润的幽地舒服极了,他一边扣紧她的双腿,一边一下又一下的挺动腰肢,在那媚人之际的花穴内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抽动起来

“嗯…………啊…………啊……不要……求求你……停下来……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儿的……我们不可以啊…………啊……不可以啊……嗯……嗯嗯啊…………”

奴桑儿娇小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而前后晃动着,她眼泪汪汪的摇着头,惶恐的连连叫着,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她竟然和自己的哥哥,在做这种事儿,这怎么可以呢,不可以的啊

“说啊,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嗯”

耶律弓麟抬起她的双腿摁在她的脸颊两边,粗大的分身对着那完全暴漏在空气中的花池毫不怜惜的狠狠捅弄着,每次进入仿佛都恨不得捅穿她,再生生拔出,然后再凶暴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刺破她一般用力,把她花唇带的随着他的进出而翻进翻出。

“啊啊…………不要…………痛……呜呜……好难受…………好深啊…………啊啊…………嗯……嗯嗯……啊…………我……啊啊……不……”

奴桑儿被男人强悍的力道而弄得眼泪不停留下,口中不停吐着娇软无助的呻吟之声,但是男人听着她的求饶,反而蓄意加快了速度,那欲根就直挺挺的向着最深的一点勇勐的沖刺,不肯停歇,只是越来越狂野,像是要活生生的把她逼疯。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么”

“啊…………嗯啊啊……恩啊…………恩……呜啊……”奴桑儿小嘴无法合拢的含着泪呜呜咽咽,身子随着男人的抽动而如同风雨中的孤舟,被迫的随着他的节奏而不停摇摆晃动,她只觉得在那骇人的抽插下就快要渐渐失去理智,沈沦在这地狱一般的快感中,像是再也无法承受一般的,她流着泪拖着叫哑的嗓子哭喊道,

“…………你是我……哥哥……我们不可以的……那个玉佩……啊啊……是……恩啊……爹……留下的……你是…………嗯嗯……恩啊……哥……哥……呜…………”

闻言,耶律弓麟的动作果然蓦然顿了下来,一双棕黑色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看着他,诡谲的让她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受了刺激过大,才会这般反应,以为自己终于得到解脱的奴桑儿抽了抽鼻子,挣扎着推着他的手,想要推开他紧按着自己双腿的大掌,

见推不动,她又红着脸不停扭动着雪臀,像是要把花穴裏含着的那个坚硬磙烫的东西弄出来。

就在大功快要告成之际,男人忽然又勐然间紧紧按住她的双腿,粗长分身随之对着那湿红的花穴再次深而有力的狠狠一捅,盡根沒入进去。

“啊────”奴桑儿娇躯剧烈一颤,噙着泪仰头哀叫出声,雪白的身子因为那剧烈的疼痛而不停的战栗起来。

耶律弓麟看着她满是疼痛与震惊的目光,邪气一笑,红唇在她粉唇上舔了一口,笑容如同染了巨毒的芒刺,“怎么样,喜不喜欢‘哥哥’在你身体裏的感觉”

见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苍白着脸不停摇头流泪,他脸上笑容弧度更大,:

“那就好好感受‘哥哥’我在你身体裏的感觉,你很快会很喜欢‘哥哥’这么幹你的”

说罢就这样将她抱起来,抱坐在自己身上,含着几分多情几分无情的眸子朝着庭院不远处的一角狠狠瞪了一眼,随即按着怀中女子的腰肢,对着那被玩弄的红肿不堪的花穴再次剧烈的抽动起来,

“啊啊……………不…………我不要……啊啊……放开我……放我……嗯啊啊…………好痛……痛啊…………我不要………不要感受……恩啊……嗯……啊……呜……我要下来……好快………啊啊啊…………”

坚挺的肉刃频繁高速的侵袭着脆弱的花穴,快感与疼痛如山堆积,无法拒绝也难以承受,她无助而凄然的在他身上不停哭叫着,但是因为身子被颠簸的太快,那哭叫很快便变成了泣不成声的呻吟之声,

而庭院附近的一角,那翠衫少女被那目光狠狠一瞪,立时惊出了一声冷汗,她暗暗吐了吐舌头,转身挑着华美的裙角朝着院子外飞奔而去。

她提着裙角跑出殿外,一直跑了好久,才缓缓放慢了步子,但是脑海裏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却不停的在她脑海裏闪烁不休,让她空灵美丽的眸子裏。即是震惊又是迷惑,

那样的六皇兄,她还是第一次见啊,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而且,那个未来的七皇嫂为什么会在他的怀裏,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呢,她明明是有些看不懂的,但是脸颊却还是不明烫热起来。

就在她神色恍惚之间,忽而撞到一个硬硬的胸膛……

作家的话:

大家对耶律弓麟开始一句话点评吧,譬如‘衣冠禽兽当如是’噗嗤,哈哈哈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就是我的后面的会客室的留言板用不了,可以看到大家的留言但是回不了,所以,,,要是方便的话,大家都在前面的这个留言板留言吧,谢谢啦

☆、(15鲜币)第51章 夜半访客

“郡主,何事如此慌张” 清澈如春涧的声音从她面前蓦然传了过来,随着那雪白的衣襟柔柔散散的飘逸而出。

“……啊…是你…春涧哥哥……”

鸾萱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娇红的脸微微喘着,眸子睁的大大的,仿佛惊魂未定。

“嗯你看到了什么,如此慌张” 泠春涧眸色暗暗一沈,微笑着耐心问道。

鸾萱前后看了一眼,拉着泠春涧走到一棵树下,满是疑惑的小声道,:“我……刚才本来是想要去找六皇兄要……八宝罗音笛的……可是……我走到院子裏,却看见……他和……和未来皇嫂……和未来皇嫂……在做一件很奇怪的事儿……”

“什么奇怪之事”

鸾萱想起刚才那一幕,也不知怎地,就觉得脸红心跳,她咬了咬唇,满是迷惑的抬头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容颜,:‘我……看到……未来皇嫂沒有穿衣服……坐在六皇兄的身上……他们的身子就x未来皇嫂不停叫痛,还哭着呢,六皇兄则是像一头野兽,那样子有点可怕……“

她不谙世事的诉说着刚才所见,看着泠春涧的目光满是天真的迷惑,:“你……你说他们那是在做什么呢”

泠春涧听着她这般‘详细’的描述,神色掠过一丝震惊,但看着她满是好奇的神情,皎洁的目光不觉流露出一丝尴尬,他用扇子遮着口低咳几下,缓缓道,:“…呃……这………郡主,当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知道啊,你知道” 鸾萱认真的摇摇头,满脸期待的等着他口中的答案。

那样清纯无邪的目光,让泠春涧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他只觉自己在那样目光下有些无所遁形,却又找不出脱身之法,他脸颊微微泛红的将目光微微从她身上移开,看着別处道,:“……难道,浮歌他沒有和你”

“和我,和我什么哎呦!好痛!” 鸾萱呆呆的摇摇头,还想问什么,却忽然觉得后脑勺被什么击中,一阵锐痛,她捂着被打痛的后脑,回头看去,便见脚下赫然多了一个大大的花生米粒,而不远处,叶浮歌正手拿着一把花生米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一张脸笑的比狐狸还狡黠。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他无视着鸾萱怒气沖沖的眸子,自然的抬手勾在泠春涧的肩膀上,爽朗笑道,:“春涧,这辽宫真是闷死了,走走,陪我喝酒去!”

“叶浮歌,你……你幹嘛用花生米打我!” 鸾萱怒气沖沖的叉着腰叫道。

“啊,有么,可能是我不小心手滑,砸中了爱妻,为夫给你赔不是了” 叶浮歌挑着眉头,佯作抱歉的说着,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却充分的暴漏着他分明就是恶意而故意的,

“你胡说!!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鸾萱目光一脑,扯着泠春涧的衣服,不依不挠的叫道,:“你来评评理嘛,这到底是谁的不对!分明是他故意的!”

泠春涧有些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回头看着身边那张俊容上吊儿郎当的笑容,脑中忽而灵光一闪,沖着他道,:“其实,刚才郡主问的我那个问题,我无法解答,不过我想浮歌你一定知道答案吧”

“哦,什么问题,说来听听”叶浮歌扬了扬眸子,眸色笃定的仿佛这世间沒有任何一件事能难道他。

鸾萱本来不愿意告诉他的,可是又架不住内心的好奇,又认认真真的将之前所见‘详细’的叙说了一遍。

然后,泠春涧便如愿的看到了叶浮歌脸上那一阵青一阵白的神色,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迫塞人口中,无法下咽,又吞不下去。

看着他那般脸色,泠春涧心中又清明了几分,他微微一笑,道,:““哈,看你这般神色,一定是要好好解说一番了,那你们就慢慢聊,我还有些事儿,先走了”

说罢,便轻轻然一甩衣袖,白色衣袍在日暮的余晖中悄然远去。

“哎……春涧哥哥……你別走啊……春涧哥哥……”鸾萱见他就这样大步离去,怎么叫也叫不回头,便有些气恼的瞪了一眼脸色异样的叶浮歌,对着他胸口捶了一圈,叫道,:“喂。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么你这神色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快告诉我啊!”

叶浮歌对着泠春涧那潇洒离开的身影暗暗的低咒一声,随即清了清嗓子,目光別有深意的打量了她一眼,多情的眼角忽而染起一抹绯红神采,他纤细的手指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唇角笑意优雅而黠谲,

:“爱妻当真想知道想要明白”

“废话,不然我幹嘛问你们!” 鸾萱沒好气的拍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嘟着嘴道。

“呵呵。好,好,为夫这就好好的回去给你解释解释,让你明白明白……”

落日的余晖。落在叶浮歌那张优雅而又玩世不恭的面容上,将那张容颜衬得愈加精致,鸾萱看着他眸子倒映出的夕阳,竟然觉得那裏面的光彩泛着醉人的波光,让她的心,忽然有那么瞬间,漏跳了一拍。。。。。。。

数日后,入夜时分,月色朦胧。杂役房内,一片寂静

唯有,浣衣的水声,断断续续的在院子裏响起来。

木盆裏的衣服已经洗去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浸泡在水裏,倒映着半个残月,

奴桑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微微抬起头,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残月,今晚的月亮虽然很小,但是却很亮,那温柔明润的颜色,总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思念。

不知道此刻,泽枝在哪裏,过的好不好是否平安,有沒有受苦

他……又在哪裏还在打仗么有沒有受伤,何时回来,若是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幅样子,又会如何

想着泽枝那顽皮而又倔强的小脸,想着那人成熟稳重,俊朗硬挺的面容,还有那双撩人心神的灼热眸子,她的心口就不免的泛起一阵阵无法承受的酸涩悲伤,那种难以喘息的悲伤,让她的心一阵阵抽搐的痛,不知不觉得,仰望着月亮的眸子便湿润起来,将视缐浸染的一片朦胧。

几串泪水,顺着白皙的脸庞流淌下来。

她很想念他们,好想好想见他们,可是……他们现在都在哪裏……什么时候……她才可以重新回到那个平静宁静的小村子呢,她……好想回家……

夜露的清冷,将她的眼泪,也冻得的分外寒冷,单薄的衣服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打了个颤,她吸了吸鼻子,用手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刚想埋头继续洗衣服,忽而,一阵木轮转动的声音,一个精致的木轮椅已然出现在她面前。

她愣了愣,下意识的抬起头,便看见耶律渲云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玄纹锦袍,下身盖着一层雪白的狐裘,紧皱着眉头,坐在轮椅上看着她。身后还有一个推着轮椅面无表情的黑衣人,脸上的神色淡淡的。

“……贱……贱奴……叩见……七皇子……” 已经被迫学会了为奴规矩的奴桑儿。见到来人,急忙放下手中的衣服,跪在地方,匍匐着身子,小声道,:“贱奴……给七皇子……请安……”

耶律渲云看着她那卑微之极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自行就轮椅转到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湿淋淋的手指,柔声道,:“……对我不必如此,起来吧”

奴桑儿反射性的抽回手指,惶惶然的摇头道,:“…对不起………贱奴…不是故意弄湿七皇子的手指………贱奴知错了……贱奴……知错了……”

耶律渲云见她这般反应,显然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她一定是被欺负惨了,才会如此害怕,不由幽幽的叹了口气,长指抚摸着她的发丝,温和的声音似乎含了一丝愧疚,一丝怜悯

“我不是说了,对我不必如此么,在我你面前,你不是什么贱奴,而是我将要迎娶的……皇妃……”

听他这般说,奴桑儿心中一震,她抬起头,看着他一如往昔般温和而又淡漠的面容,那目光与以往并沒有丝毫不同,只是微微的多了一丝温柔,一丝关怀,那样善意的目光,让她被寒冷冻僵了的心,仿佛被什么暖化了一般,让她好不容易收回来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溢出了眼眶,过了许久,她才低垂下头,哽咽着摇头道,

“……贱奴…………贱奴……不敢……”

“…………”耶律渲云看着眼前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容,心也不由跟着一阵绞痛,母妃生前,也曾来到这裏受罚,她当时,是不是也像此刻这女子一般,如此的可怜无助,绝望而悲伤

“为何,这么晚了,她们还让你洗衣” 他沈默了片刻,目光盯着那一盆衣服,拧眉问道。

奴桑儿也回头看了一眼那盆衣服,噙着泪轻声道,:“卡西姐吩咐了,一定要将这些衣服洗完了,才能去吃饭,去睡觉”

作家的话:

关于,文,我想说的是,,我欢迎大家提出不同的意见来,比如大家觉得,,良夜的结局仓促,或者其他的什么的,我可以再写,这也是在群裏答应童鞋们的,~~我都可以写~

不过,我还是想要申明一下,我的风格,其实如果看过之前的,大家也都知道,的确是比较虐的,也可能是,有几章的确是超粗了范围{我已经修改了)

但是,虐恋神马的,这个基调是不会变的,而且女主也绝对不会是女王或者女权主义很重的系的,

如果不太能接受的话,还是请。。。自行绕道吧~~~谢谢~~

☆、(10鲜币)第52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些衣服不要洗了,回去休息吧”耶律渲云淡淡瞥了一眼那堆衣服,道。

奴桑儿目光抖了抖,轻轻摇了摇头头,偏头看着那一堆衣服小声道,:“……就快洗完了……沒关系的……”

耶律渲云知道她是怕被责骂,沈默了片刻,缓缓道,:“你放心,我保证明日不会有人责怪你”

奴桑儿面露难色的咬了咬唇,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肚子便很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她有些尴尬的用手捂住肚子,面色微微发红,脸上神情甚为窘迫。

“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沒吃东西” 耶律渲云疑惑的皱了皱眉,惊讶道。

“…………嗯……衣服……还沒洗完……” 奴桑儿搓了搓小手,声音近乎有些听不见了,

“洗完东西才给饭吃洗不完难道就要一晚上一直饿着肚子岂有此理!”耶律渲云勐然间一拍木椅把手,一向淡漠温和的声音不知怎么的,突然的就夹杂了一股莫名的怒气,脸上的神情也含着几分冷意,这样的神情就连他身后那个不发一言的男子也有些动容的开口道,

“七皇子息怒,身子要紧”

奴桑儿见他显然动了怒的神情,也急忙摆着手道,:“是啊,七皇子……其实我也不是很饿,我沒事的……”

“就是因为你性子太柔弱,才总是被人这般欺负” 耶律渲云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依旧有些余怒未消的回头沖身后人道,:“迟暮,去看看膳房裏还有沒有什么吃的,去弄些来”

那迟暮看了奴桑儿一眼,垂首道,:“是”

那迟暮的动作也是相当利落的的,那应答的声音未落下,身影已经远行而去,足见其功力之深。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迟暮便带着几个热腾腾的糕点和一些小菜赶了回来,还带了一壶桑花酒

奴桑儿的确是早已经饿坏了,如今一闻那扑鼻的饭菜香,也的确是忍受不住这诱惑,只是微微一踟蹰。便跟着耶律渲云坐在院子裏的小亭子裏,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当真是好几天沒有好好吃一顿饭,奴桑儿起初还是有些顾忌形象的,但是吃到最后,也不知道是饿极了还是那些美味当真太好吃,吃起来也变得有些狼吞虎噎起来,一些酥点的细渣沾在脸颊边,也浑然不觉

耶律渲云看着她这般可爱的样子,唇角边那消失的笑容又渐渐浮起,不由自主的便伸出手为她拭去唇边的渣子,温柔的声音含着无关痛痒的责备 :“你看你,都饿成这幅样子,还说不饿……”

那冰冷手指的触碰,让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如水般的眸子盈盈落了过去,便也碰到了那一双融化了春水一般的目光,那样的目光,让她的脸颊一红,手边的核桃酥竟然一时忘了放在嘴裏。

耶律渲云也是一愣,像是自己也沒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过了片刻,方轻垂下眼睑,看着她手中的核桃笑问道,:“……怎么不吃了不好吃么”

奴桑儿回过神,赶忙摇摇头,一边咬着手中的核桃酥,一边脸颊染红的的感激笑道,:“不是,都很好吃的,多谢……七皇子……”

“你我之间,不必过分拘礼……毕竟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耶律渲云淡淡说着,又扫了一眼桌上的各种小菜,问道,:“你最喜欢吃哪一种,明日我再送些来给你”

“……嗯……”奴桑儿目光在小方桌上看了一遍,盯着杯子裏颜色美丽的酒水,有些不好意思的柔柔一笑,“……我……还是觉得这个核桃酥最好吃,还有这个桑花酒……也很香……”

“呵呵,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甚是喜欢这桑花酒,虽然辽国美酒数不胜数,但是我还是更偏爱这桑花,其香淡雅而醉人,饮之忘忧”

“嗯,是啊,这香气真的可以让人忘记很多烦恼……”

“明日,我再送些来给你”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奴桑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摇着头拒绝。“还是算了……”

耶律渲云摇头笑笑,仰头将杯中酒饮下,口中不再与她争辩,但是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他们吃完东西,又小坐了一会,迟暮担心夜色寒凉对耶律渲云身子不好,便小心提醒起来,耶律渲云见天色已经很深了,也不再坚持,嘱咐了奴桑儿几句好好休息,便也由着他推着自己离开了,

翌日,午后,

耶律渲云又叫迟暮带着上好的核桃酥和桑花酒来到了杂役房,但是,杂役房裏却是不见桑儿的身影,

“不知七皇子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七皇子恕罪”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见到耶律渲云,眸子裏暗暗的闪过一丝轻蔑之色,身形懒懒的走过去请安。

“虞萝公主在哪” 耶律渲云无视着她脸上那显而易见的虚伪恭敬,开门见山的淡淡问道。

“回七皇子,刚才六皇子点名要那个贱奴过去伺候,现在估计还在枫麟殿呢”

“…………”闻言,耶律渲云微微皱了皱眉,沒有说话。

“不知道七皇子是要亲自去枫麟殿呢,还是要奴婢叫人去把那个贱奴叫回来” 那中年女子眼角斜挑着问道,那语气裏分明含了几分嘲讽之意,身在宫裏,自然免不了会练成一副势利眼的本领

在这宫裏,谁不知道辽帝最宠爱的就是六皇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七皇子,这两人的待遇分明是一个天一个地,奴才们对两人的态度也是截然不同,

眼下,这个中年奴婢就是满脸揶揄的看好戏的样子,像是算准了他不敢去找那耶律弓麟要人。

耶律渲云也不理会那奴婢,只是回过头,沖着迟暮不动声色的淡淡吩咐道,:“推我去枫麟殿”

☆、(17鲜币)第53章 呕红(微辣)

枫麟殿内的一间偏堂内,少女双手高悬着吊在半空中,衣衫近乎褪盡,露出皓白如雪的肌肤。

两条腿被那一身华服的男人紧按在健壮的腰际两侧,磙烫而坚硬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蛮横捣入令他销魂不已的粉嫩花穴,两人交合之处,紧紧相接着,近乎沒有一丝缝隙,流不停的蜜汁沿着双腿绵延而下

“啊啊………好深……啊……嗯嗯…別……別这么快…………我……我不行了……太深了……不要了啊……嗯啊啊……”

奴桑儿湿红着眸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哭叫着,身后男人的撞击那么用力而深入,一下又一下的进犯着她的禁地,不容拒绝的侵略,毫不疲倦的占有,让她的身子被一次次野蛮的征服,被迫的流淌出充满淫靡气息的爱液。

在那种重重的撞击下,两人耻部一次次紧密咬合,她被高高悬吊的身子就像一座秋千,被来去摆弄,随着他的撞击一次次往后飞出,又被他霸道的带回,再撞飞。粗糙摩擦带来的快感,堆积在那狭窄的花穴裏,逼得她快要发疯。

“啊啊……我受不了了……恩啊…………啊啊…………嗯…………啊…啊………”

“舒服的要受不了了是么”耶律弓麟贴近她的后背,一边在她体内继续狂野的抽送着,一边揉弄着她嫩滑的雪臀,在上面毫不留情的掐弄着,听着她媚叫的更加动人,从脸颊到脖子都泛起红潮,他又邪气一笑,手指邪恶的从她胯下探了过去,摸索到她双腿间那硬挺敏感的花核,指头放肆的按了上去,颇有技巧的揉搓挤弄起来,随着身子的前后抽插的节奏开始更加狂野的玩弄着那敏感至极的身子。

“啊……不要揉……恩啊…………不要揉那裏啊……呜……恩啊……好难受………酸……好痒……嗯嗯啊……別別……求求你……啊嗯嗯……”

奴桑儿控制不住的流着泪尖声媚叫着,娇柔的身子被男人玩弄的如同一滩烂泥,身子无力的靠在那炙热的胸膛上,无助的随着男人的摇动而颠簸摆动。

“六皇子,七皇子依然侯在殿外,执意想要见那个贱奴“ 一个奴才恭敬的立在门边,有些为难的说道。

”噢“ 耶律弓麟挑了挑眼角,手指划过奴桑儿的脸颊,下巴,腰肢则用力一挺,让自己的分身在她体内陷入的更深,

”看来我这七弟开始关心你了,而且还是越来越有耐心,你说若是让他看到我们现在这幅样子,会不会气的吐血“

”不……不要……“奴桑儿惊慌失措的摇着头,花穴下意识的锁紧,将他那分身咬的別有一番销魂之意,他舒服的低低叹着,搂紧她的腰肢,在那紧窄的幽谷奋力耕耘起来,一下又一下,打桩般的顶弄着她

“好久沒有看到他呕红了,我真是分外怀念” 他舔着她的脖颈,邪气笑着,眸色间的阴寒歹毒之意让奴桑儿的身子不由一寒,

她还沒有反应过来,男人那火热的分身忽然从体内抽离出去,随即她只觉手腕上一痛,那紧紧吊着她手腕上的绳子被男人抽放了下来,她一时间站立不稳,整个人摔坐在了地方,耶律弓麟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拽着拴在她脖子上的那个皮绳,便将她朝外拉了过去,

奴桑儿满身狼狈的摇着头,知道他是刻意要让自己和耶律渲云都分外羞辱难堪,噙着泪不肯走,但是却终究是被那脖子上的绳索和手腕上的锁链硬拽着拖了出去。

枫麟殿外,耶律渲云看着被绳索拴着走出来,鬓发散乱衣衫不整,满是狼狈的奴桑儿,神色不由愣住了,一双修长的手紧紧下意识的扣住木椅把手,眸色深了又深。

“呵,七皇弟,你一直在我这枫麟殿外等了二个时辰,就是为了见见这个贱奴么”

耶律弓麟将奴桑儿往地上一推,锁链落在地上发出!当!当的声音,听上去甚为刺耳,

奴桑儿身体内的情欲渐渐消退,一张水嫩的脸颊却仍是羞的通红,她低垂着头,不敢看坐在轮椅上那男子那双淡雅清幽的眸子,只是忍着眼泪,抱臂遮挡着胸前泄露出的绮丽春光。

耶律渲云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又收了回来,平静的目光如同湖水,:“她不是贱奴,而是我即将迎娶过门的皇妃”

“皇妃” 耶律弓麟神色轻蔑的一笑,抬手拉起奴桑儿脖颈上那条精致的锁链将她拉到身前,冰冷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眸色浸满毒汁的朝着众人大声道,:“哈,你不说我倒是的确是忘记了,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卑贱跪趴在我们面前的奴隶,就是你们未来的皇妃,你们可都仔细看清了,千万別忘记”

他话音一落,围着的太监奴才立时哄堂大笑起来,那神情皆是鄙夷和轻蔑之色,

耶律渲云淡淡垂下眸子,面色木然,:“若是六皇兄愿意高抬贵手,她也可以不必这般卑贱,毕竟她也是大宋国的公主,这事儿若是传到了大宋,只怕有损两国邦交”

耶律弓麟哼笑一声,神色邪冷而不可一世,:“你不必拿宋人来押我,难道六皇弟还怕別人不知道,你母妃也是个宋人,你的血裏也流着一半同宋人一样卑贱的血么,你处处为宋人说话,难怪父王如此厌恶与你”

耶律弓麟的话句句锋芒毕露,针锋相对,充满嘲讽之意,尤其是他那双眸子的轻蔑鄙夷之色,挑衅之意已然不能再明显了。

被戳中心病,耶律渲云脸色一白,一丝抑郁自卑之意难以压抑的从他脸上蔓延开来,一直静站在他身后的迟暮,见耶律渲云面色苍白的不发一言,仰首冷声道,:“六皇子,请自重”

“哼,自重我就是太自重,才会让一只不分尊卑的野狗在这裏乱叫” 耶律弓麟冷笑一声,扔下手中的链子,走到耶律渲云面前,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张俊容与他贴的很近。

其实他们的年纪,也不过是相差不到一岁,但是论外貌却全然看不出有什么相像之处,一个如同万马奔腾,另一个则如同独卧青松,两人之间,的确是相差十万八千裏,任谁也无法相信这两人竟然会是兄弟。

那人虚伪至极的声音在他耳畔边响起,

“七皇弟,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是可怜你,你二三岁就沒了娘,受盡了白眼和欺负,六七岁又生了场大病,变成了个残废,如今落了个废人摸样……其实你知不知那些宫人们都在议论………”

他那双森寒冰冷的手落在那双不能动的双腿上,竟然那早已失去知觉多年的双腿感受到了一丝冻人寒意,而那人脸色的笑容却比这寒意还要寒冷三分

:“那些宫人们都说,若不是……父王他对你太过忽视,拖延了治病的时机,你这双腿根本就不会废掉,你现在……也许也不会如同废人一般……你想不想知道,你日日高烧的那几日,父王他在做什么”

闻言,耶律渲云的身子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的剧烈颤了一下,他深深垂下那浓密乌黑的睫毛,急促喘着,手掩着胸口,脸色苍白无法停息的急促咳嗽起来,像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那双清雅眸子却是一直死死的看着耶律弓麟,虽然明知道从他口中说出来的绝不会是什么好话,但是……他却又含着一丝不甘不愿相信,自己的亲生父亲当真如传闻般那样狠心。

”七皇子,你身子不舒服,迟暮这叫送你回宫裏休息“

迟暮眉头一皱,知道他的身子不能再受更多的刺激,撞着胆子大声说着,便想要推他回去,但是耶律渲云却紧紧扣住了他的手指,那冰凉的手指有些微微发抖,声音确是异常坚定而倔强,

“……我不走……咳咳咳……我……咳咳咳……我要听他说完……咳咳…”

“好,既然七皇弟如此有雅兴,那我就说给七皇弟听” 耶律弓麟早已经料定了他不会就这么离去,弯唇阴笑一声,扬声道,

:“那晚他正和我母妃还有几个妃子在院子裏抓萤火虫,抓了放,放了再抓,玩的不亦乐乎,而……你母妃死的时候,父王正教我在书房写字,他见我写的不耐烦发脾气,便将我背在身上哄逗着玩,听到那奴才传来了你娘的死讯,便派人将她拿席子裹了扔出宫去……“

耶律弓麟弧形优美的唇微微向上扬着,笑看着他,一字一句,比刀子还锋利的刻在对面男子的心裏,“我记得……那晚还下着大雨,你娘就被破席子卷着扔出了宫外,

连棺材都沒有一个……”

虽然早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听他如此残忍的说出来,耶律渲云还是难以承受,他单薄的身子无法自控的发抖,他只觉胸口像一团火焰熊熊燃烧,黑烟磙磙蚕食着他的心,让他如同窒息一般的痛苦,他掩着胸口咳的更加剧烈,心口的绞痛让他的面色蜡白如纸,额上汗珠涔涔流下,状甚痛苦。

蓦地,他只觉喉头一甜,一口淤血从口中吐了出来,那血顺着无色的唇角流淌,将那身淡蓝色衣袍溅的一片惊心的红!

奴桑儿和迟暮皆是一惊,近乎同时叫出声来,

“七皇子……”

“七皇子!”

耶律弓麟眸子裏闪过一丝得偿所愿的神采,他有些嫌弃的退后了几步,像是生怕将那血迹沾到身上,脸上的神色在日光中冷酷的令人望而却步。

”七皇子……七皇子……“迟暮眉头紧紧皱起来,满是心急的叫道,见耶律渲云已经双眸紧闭,脸色苍白的昏了过去,也顾不得太多礼数,心急如焚的转身便推着轮椅,朝殿外走去,

他沒走几步,便听见耶律弓麟凉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中原人有句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你何必跟着快要枯死的朽树,若是你现在肯追随我,我倒是还可以再给你个机会”

迟暮步子不停,只是推着那轮椅朝着外走去,余声亦是冰冷,:“迟暮这只野狗,哪裏配留在六皇子身边,迟暮只奉劝六皇子一句,锋芒过露,必有大患”

作家的话:

大家愚人节快乐啊,有沒有被鱼啊,噗嗤

☆、(7鲜币)第54章 你不是他(辣)

昏暗的暗室内,光缐很弱,奴桑儿被拴着锁链锁在一角布满灰尘的破床边,眉头紧紧团蹙着,

不知道……七皇子……现在如何了,他的身子……要不要紧。

她用力扯晃着锁着手腕的链子,除了发出刺耳难听的噪音外,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的作用。

忽而,门外一阵锁链松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刺目的光亮射入了进来,让她不得不抬手遮挡住那刺眼的阳光。

一个婢女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奴桑儿,也不说话,只是将篮子裏的饭菜一一摆到了她的面前,

奴桑儿见她放下菜碟,起身便要走,急忙拉住她的衣袖追问道,:”……等一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七皇子……他是否安好,他……他……沒事吧“

”他有事无事,与你何幹“ 奴桑儿最不想要听见声音也从门外走了飘了过来,耶律弓麟身姿尊贵的一步步走下台阶,眸色傲慢而犀利。

那奴婢抽回了衣袖,转身微笑着朝耶律弓麟行了个礼,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奴桑儿晃动着手腕上的锁链,咬唇看着他不断走近自己,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

“怎么,你担心他为了一个废人” 耶律弓麟挑起她的下巴,眸色不屑而又阴沈,“……你倒不如花时间多想想怎么更好的服侍我,取悦我,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要嫁给一个如此无能的废物”

奴桑儿扭过头去,不肯看他,红着眼眶道,:”就算他身体有残,但是七皇子心地善良,待人温和,你虽然四肢健全,高高在上,但是你的心却是阴狠歹毒,冷酷残暴……在我心裏,他比你高贵百倍……“

闻言,耶律弓麟脸色陡然一变,目光掠起一抹暴虐,抬手扯起她的青丝扬手在她脸上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的甩了几个巴掌。

很快,几个清晰的五指印便浮现在了她娇嫩的脸颊上,他掐着她的下巴,狠狠盯着她,阴冷道,:”现在,你该明白谁才是最高贵的,只要高高在上权力在握的那个人,掌控着你的人,才是最高贵最强大的!不是那个躺在床上只剩下半条命的废人!“

奴桑儿只觉脸上阵阵的火辣疼痛,却比不上内心的疼痛,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会开心,却沒想到自己的哥哥会是如此的残忍绝情,狠毒邪恶,不该的……她的哥哥……不会是这样的……

“……你不是……你不是我……哥哥…………你不是……” 她哭着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颊,潸然泪落,清明的眸子蓄满悲伤,“我哥哥……不会像你这么残忍的……不会的……”

耶律弓麟不以为意的抿了抿唇,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缓缓滑弄着,缓缓道,:“看来你沒有我想象中那么蠢……不过,听你哭着叫我哥哥的时候,却是別有一番趣味,尤其是你被我玩的淫叫连连的时候……”

“放开我……放我走……我要离开这裏……我要出去……放开我……放我走……”奴桑儿哭着厌恶着推拒着他,目光满是抗拒,手腕上的锁链因为挣扎而被牵扯的叮当作响。

耶律弓麟扣住她的手腕,毫不费力的扭到她的身后,又将她整个人压躺在地上,邪笑着看着她哭得泪水涟涟的小脸,幽幽沈沈笑道,:“知道我不是你的哥哥,就立刻跟我翻脸,不怕后悔么”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奴桑儿一愣,本来还在推拒的手指就那么硬生生的顿在了他的胸膛上。

耶律弓麟从腰下取下来那块凤凰玉佩,在她眼前晃荡了几下,温柔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这块玉佩,我是从那裏得来的么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找的人此刻就在大辽”

奴桑儿目光一抖,脱口问道,:““是谁,他在哪”

“想知道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高兴了,我高兴了,自然会告诉你” 他阴险笑着,长指摩挲过她那花朵般娇柔的唇瓣,一字一顿的缓缓道,:“只要你一切都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们兄妹重逢”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耶律弓麟邪邪笑着,低头含允住那娇柔的嫩唇,在上面啃咬起来,大掌也开始用力的抓着她胸前的挺翘在掌心揉搓掐弄

作家的话:

弓麟

☆、(7鲜币)第55章 折磨(辣)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耶律弓麟邪邪笑着,低头含允住那娇柔的嫩唇,在上面啃咬起来,大掌也开始用力的抓着她胸前的挺翘在掌心揉搓掐弄

奴桑儿很想就这么推开他,但是身子却像是丧失了所以的力气,只是含着泪那么软绵绵的仍由他将自己锁在怀裏,任由他捧住挺翘的圆臀,将柔白的双腿举到双肩上,让自己的磙烫巨大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上摩擦,送入那红肿的小穴裏面,他的动作虽然说不上粗鲁,却分外霸道,强迫着她一点点乖乖的吞沒他英挺硬伟的巨大欲望

“啊……呜……”被迫接受被那火热盡数贯穿的疼痛和羞辱,让还她还是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哭着呜咽起来,双腿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无助的滑蹭着,像是想要摆脱这强烈的不适,

“唔……啊……真紧……你这小嘴真是会夹……” 耶律弓麟闭着眸子舒服的吟叹着,他可以感觉到她内部花穴的敏感收缩,正巍颤颤的包裹住沒入自己的灼热巨大。像是看出她的心不甘情不愿,他故意缓缓的抽动着,让她真切的感受她身下的花穴是如何吸吮自己的巨物,挤开、插入、旋转,而后抽出,每一个动作都紧贴着她娇嫩的软肉,细细的摩擦着她每一个鲜少被碰触的地方,让那甜蜜蜜的汁液不止的往外溢出。奇异而又无法控制的快感一波波的侵袭而来,这酸麻酥痒的快感,让她难耐的扭动起来,那身体裏被男人邪恶的技巧而挑起的一丝丝无法压抑的愉悦快意让她的脸颊羞耻的泛起一层层红晕,情不自禁的媚叫出声

“嗯嗯~~~不要~~嗯~~啊~~”

“你不是很讨厌我碰你么,怎么反倒越夹越紧了,真是淫荡的小穴……”耶律弓麟邪笑着羞辱着她,看着她脸色的红晕更弄,眸色满是羞耻,唇角笑容拉的更开,

“~嗯~~”奴桑儿厌恶自己身体裏那不知羞耻的反应,闭上眼睛,哭着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但是男人显然不肯放过她,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邪冷笑道

“把眼睛给我睁开好好看着,好好看清楚我是如何幹你的”

说罢,那肿胀狰狞的分身便在花穴内奋力的一下下捣入又抽出,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死死咬着唇,压抑着呻吟之声,因为高潮而用力收缩的小穴死死的套紧男人的巨大,惹得耶律弓麟一阵阵销魂快意,他刻意低沈着嗓音,在她耳边不停粗喘着说出下流之言,刺激着她花穴收缩的更紧,

“……啊……嗯………………啊……小淫奴……再咬紧点……咬的我……真是舒服……嗯啊……“

”……我……不是……不要……啊嗯嗯…………“深深浅浅的快速抽动,那种快慰和羞耻的碰撞惹得她的眼泪噼裏啪啦的不停掉落,口中却难以自制的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似是玩厌了这个姿势,男人又将她翻过身来,压制在跪趴在地上,将她脖子上的锁链随手拴在床脚,抬高她的雪臀,硕大的男根一举贯穿了她扔在滴水的粉色小穴,闪电一般的疼痛与快感让她身子剧烈一颤,低叫一声,蜜汁止不住的流淌而下,将两人交合之处浸染的一片泥泞。

”真是会出水……“

耶律弓麟看着如小溪般不停流淌下来的蜜汁,不知是惩罚还是贊赏般的在她雪臀上扇了一巴掌,听着那声清脆媚响和从女子口中飘溢出的无辜呻吟,胯下的欲望已然又烫热了几分。粗大的分身插入她销魂的小穴裏面,又湿又紧的感觉让他丝毫不想出来

,只是一次比一次更勐烈的在裏面奋力挺弄着,

奴桑儿随着他哭着紧紧咬着唇,谁来救救她,到底谁刻意来救救她,

☆、(17鲜币)第56章 迷雾重重

西夏与辽国的交接之地几十裏外的的营地,驻扎了一片帐篷,

每一个帐篷前,都有四五个巡逻兵,满脸警惕的巡逻检查着,而在帐篷中间的那个乌黑帐篷裏,穿着一身银色盔甲,身材伟岸的男子正坐在椅上默然沈思。

忽而,一个面色黝黑的灰衣男子掀开帐子走了进来,那人身材也是魁梧高大,靴子上还残存着不知道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的血迹。

本来在桌前沈思的耶律灼见到来人,仰首问道,:“东西都收拾妥当了么”

来人点点头,爽朗的的大声应道,:“弟兄们都已经收拾好了,明日我们就可以启程回大辽了,只不过……王爷真的不打算趁此良机,进军西夏,让那些西夏人对我们彻底俯首称臣”

耶律灼黑眸深了深,手指摸着下巴,缓缓摇了摇头,沈吟道,:“穷寇莫追,我总觉得事情并沒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突然挑衅进犯我们大辽,但是才打了沒几天,就又勐然撤离,我怕这是请君入瓮之戏,……还有……那日那个人……也甚是古怪……”

那灰衣男子夜皱了皱浓黑的眉,粗声粗气道,:“……王爷说的是,前两日西夏的那个身穿黑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耶律灼点点头,负手而立,眸色掠过一丝疑虑,道,:“我那日与他过招之时,虽然沒有看清他的面容,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的实力惊人,这样的人绝不可能轻易服输,但是他却选择不战而退……还有,那人的身影有几分熟悉,总觉得好像是在哪裏见过……”

“这……的确是有点蹊跷,难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耶律灼沈默了半响,摇了摇头道,:“但是……我们并沒有收到帝都送来的急报,大王他应该是沒事……算了,我们还是盡早离开这裏,早日赶回为好”

“嗯,那我再去催促他们动作利索些,争取明日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嗯” 耶律灼应了一身,深吸了口气,随着他一起走出了帐篷、

外面的日光正明媚,阳光落在对面的山头上,将对面山头的一片红花映衬的格外璀璨耀眼,在明媚的阳光下,那艳丽的红,如火焰一般美丽而娇娆。

耶律灼见了,心中不由微微一动,脱口问道,:“虎查,你可知道那是什么花,开的到甚是美丽”

灰衣男子往那边看了看,哈哈笑道,:“噢!是赤霞花,这花咱们辽国有些地方也有,只是比较稀少,以前我们家的茅屋前也有一些这种花,听说这花的生命力极强,即使把她连根拔起,只要保持根部湿润,这花便可以十日不凋不谢,娇嫩亦如初开,栽倒土裏,便可以立刻成活,而且,这花晚上还会散发出阵阵幽香,好闻的很”

“哦,想不到这地方竟有此奇花” 耶律灼清湛的目光看着那山头上的烂漫的花朵,眸色一动,神色竟似是浮现出喜爱之意。

灰衣男子见他这般神色,却是一愣,随即摸着后脑勺颇是稀奇的不拘笑道,:“王爷何时也喜欢上了这些花花草草,虎查还是第一次见王爷这般喜爱的神情啊,要不虎查找人去摘几多来给王爷欣赏欣赏哈哈”

耶律灼愣了愣,有些尴尬的低咳一声,板着脸假意训斥道,:“虎查,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连我都敢取笑了,你不是要去监促他们收拾东西么,还不快去”

灰衣男子哈哈一笑,也不争辩,转身大摇大摆的朝着营帐后走了去。

耶律灼见他走了,才转头又将目光在那一片朱红色的繁花之间停顿了一会儿,抬腿朝着那个山头走了去。

那个山头,距离他们的营帐并不远,山也不是很高,所以他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攀上了那小山头,

这赤霞花近看比远看,还要美上百倍,那娇嫩繁丽的花瓣在碧草间,在柔风下,微微颤动着,每一片火焰般花瓣都闪烁着极为华美的光泽,

耶律灼缓缓蹲下身,轻轻抚弄着那些片娇柔的花瓣,不知道为何,眼前便浮现出奴桑儿的面容,那个丫头,一向都是很喜欢花的,若是把这么美的花带回去,她一定是欢喜的很吧,

他甚至能想象的到,她看到这些花时,那神情该是怎样的欣喜与惊讶,想到这,他的唇角,不觉流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日暮之下,穿着盔甲的男子半跪在草地上上,长长的手指轻握着一把火焰般红艳的花朵,乌黑发丝随着风拂起。在他俊挺成熟的脸侧飒飒飘动,那场景美的如同一幅画卷……

辽国,锦花园内。

一个不知是什么名字的鸟站在假山上,左右张望着,时而伸伸脖子,发出几声低哑鸣叫。

白衣男子站在假山后,低头看着手上的一个小小字,神色微微一动,随即又飞快的掏出一个字条,绑在那鸟腿上,摸了摸那鸟的头,那鸟便拍拍翅膀,扑棱一声,仿佛一根离弦的箭

朝着蔚蓝的天空直飞而去,

看着那鸟在蔚蓝的天际不见了身影,白衣男子微微松了口气,刚想转身,肩膀却是被人忽而重重一拍!

他眸色立时一紧,蓦然回头,映入眼帘的正是叶浮歌那笑的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

“哈,吓到你了吧,你在这裏,做什么呢“

泠春涧面色僵了僵,目光与他对视着,沒有说话。

“哈,看来你还真是吓得不轻,脸色都被吓的发白,我说春涧啊,你的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啊,走走,我刚管御厨要了几坛子好酒,咱们去前面的亭子喝酒去给你压压惊!”

叶浮歌如同什么都沒看到一般,抬手将胳膊随意搭在泠春涧的胳膊上,不拘小节的呵呵笑着,提着酒坛拉着他就往前面的小亭走了去。

泠春涧沈默了片刻,方面色如常的温雅一笑,春水般的眸子漾起动人水波,随着他在亭子裏坐下,微微笑道 :“只是一时间沒注意,被你吓到了,你今日怎么有如此雅兴”

叶浮歌将两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了泠春涧一个,颇为苦恼的摇头道,:“我这哪裏是雅兴,借酒消愁罢了,在这辽国都快闷死我了,沒有风景,沒有美人,哎哎,这一个个看着我都满是疏离戒备之意,也就是只有这酒能帮我解解闷了!”

泠春涧低头一笑,啜了一口酒,打趣笑道,:“怎么会呢,至少郡主见了你,还是很亲切的,丝毫沒有疏离戒备之意啊”

“拜托!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你一提她我就一个头两个大,我还想再多活几年呢”叶浮歌苦着脸,连连摇着头,那神情全然是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神情。

“……女人总是要多哄着一些的……你多让着她些,也不会如此头疼……”泠春涧有些无奈的摇头笑笑,

“你让着她,她只会更加得寸进尺,绝对不能让!“叶浮歌斩钉截铁的摇着头,连连摆手,

见泠春涧但笑不语,他眸色划过一丝幽深的狡黠,他抬手往自己的杯子裏又倒了一杯,扬唇笑道,:“春涧,相交这么久,我还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家乡在何处“

泠春涧目色微动,浅浅一笑,:“家乡我七八岁就来了临安城,所以我的家乡不就是临安么

“哈,我是说,那在这之前呢,在临安城之前的日子,很少听你提起啊”

泠春涧微微垂下眼睑,低头道,:“……不过是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时间太久,我也有些记不清了,你怎么突然对我的家世如此好奇”

叶浮歌眯了眯桃花眸子,隐隐间似有所指的优雅笑道,:“呵呵,沒什么,只不过就是突然有些好奇,你我都是中原之人,初来异域,我总是多有不适,看看这裏不习惯,那裏不习惯的,但是细观春涧你,却一直泰然自若,沒有任何觉得不便之处,就好像对这种地方已经习以为常,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是这裏的人呢!哈哈哈……”

泠春涧看着眼前人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脸上的神情却是木木的,他挑了挑眉。淡淡冷笑道,:

“叶兄此话何意,难不成你觉得我是辽国派去埋伏在宋国的奸细”

叶浮歌和泠春涧一直是多年好友,称唿上也一直直唿对方名讳,只有对方生气时,才会用如此客气而疏冷的称唿。

叶浮歌见对面之人当真是动了怒,急忙又往他杯子裏到了一杯酒,赔笑着道,:“嘿嘿,浮歌,你別生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也知道我这张嘴向来是沒有把门的,这杯酒就当是我给你赔不是的如何”

见泠春涧神色冰冷,将脸扭到一侧,看也不看他。更不端桌上的酒。叶浮歌挠了挠头,继续赔笑道,

:“哈,好,那我先自罚三杯,是我出言不逊,出言不逊!我自罚三杯!!”

说罢,也不管泠春涧是否同意,一股脑的连着三大杯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你活该!”一串银铃笑声和拍手声从二人身后响起,鸾萱身子一跃,跳到两人之间,弯着眸子朝着泠春涧嘻嘻笑道,:“春涧哥哥,对待这种无礼之人,就不要太仁慈了,我看你应该罚他喝十大坛子才对!”

“喂,关你什么事儿啊!”叶浮歌瞪了鸾萱一眼,低着头嘟嘟囔囔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你说谁阴魂不散,你才阴魂不散!”鸾萱白了他一眼,撅了撅嘴,却也沒有跟他多说什么,只是反身轻轻扯着泠春涧的衣袖,甜笑道,

:“春涧哥哥,你陪我去‘枫麟殿’一趟好不好”

“去‘枫麟殿’做什么” 泠春涧不着痕迹的抽回衣袖,淡淡反问道。

“陪我去找未来皇嫂啊……她现在还被困在那裏呢,七皇兄想要我帮忙……“

作家的话:

本来觉得,春涧和叶子基情满满,然后,郡主一出来,突然破坏了这和谐甜蜜的气氛,有木有,噗嗤,哈哈哈

☆、(10鲜币)第57章 其实我不是……

“七皇子,喝药吧”

悠云殿的的寝室内,迟暮恭敬的捧着一碗药朝着床榻上的男子走了过去,扑鼻的苦涩药香让床上之人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还是接过碗来,缓缓的喝了几口。

“你不必这么紧张,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耶律渲云看着迟暮一脸紧张担忧的看着自己,唇角挂起一丝安抚的笑容,缓缓道。

迟暮低下头,神色依然有些耿耿于怀,:“六皇子这一次分明是故意的,他故意要将你气的呕血,这样歹毒的心性,若是日后为王,恐怕辽国上下都再无宁日,不如让我……”

“迟暮,休要胡言乱语!!!”耶律渲云平和的眉头蓦然一紧,再次无法压抑的咳嗽起来,本来恢复些许血色的面容又变得苍白如纸。

迟暮见他情绪再次激动起来,目色闪过一丝懊悔。他急忙单膝跪地,低垂着头道,:“七皇子息怒,是迟暮口不择言,迟暮知罪!”

耶律渲云有些虚弱的摇了摇头,低低叹了口气,伸手一扶他的胳膊,示意他站起身来,:“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这件事不到迫不得已,万万不可……”

“……迟暮……明白……”

“我现在只是担心,不知道鸾萱是否能将她从枫麟殿带出来,若是不能,恐怕……我们还要想些別的方法……咳咳……”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一阵清脆的声音传了来,两个身影也随之走了进来。

“七皇兄,你莫要太小看我了,我鸾萱的本领可是很大的!”

耶律渲云看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鸾萱和奴桑儿,神色这才彻底释然,下意识的弯唇一笑,夸贊道

:“是啊,我们的萱儿是个机灵鬼,这普天之下哪裏有你做不到的事儿”

“嘻嘻……”鸾萱抿着嘴得意的一笑,回头看着也跟着跨进来的叶浮歌和泠春涧,摆着手笑道,:“其实啊,若不是他们两个帮忙,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把未来皇嫂带出来呢!”

说到此,她皱了皱翠眉,有些不悦的道,:“想不到六皇兄真的是越来越不讲理,越来越霸道。我去要人时,六皇兄根本不肯放人,若不是他们二人一唱一和的在旁边帮我,恐怕这次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耶律渲云点了点头,彬彬有礼的朝着泠春涧和叶浮歌感恩一笑,温雅道,:“有劳二位相助了”

“举手之劳,七皇子不必挂心”泠春涧淡淡一笑,神色温润。

“哈哈,客气客气,七皇子若是过意不去,送几坛好酒就是了!” 叶浮歌摇着扇子呵呵笑着,俊逸精致的面容上笑意盈盈。

耶律渲云愣了下,随即笑道,:“好,我一会儿便命人多送几坛百年佳酿过去”

“真是个酒鬼!”鸾萱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

叶浮歌看了她一眼,忽而转了转狡猾的桃花眸子,勐然间抬手将她往怀裏一揽,薄唇刻意暧昧的在她脸颊边滑蹭,:“爱妻,你不是说就喜欢为夫我喝醉酒的样子么,为夫这么做也是为了取悦与你啊”

“你!” 鸾萱被他这暧昧的姿势弄的脸颊一红,她抬眸紧张的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神色淡淡的泠春涧,心中莫名升起一阵恼怒,正欲发作,却又见叶浮歌沖着泠春涧眯着眸子笑道,

:“春涧,我们是不是不该再耽误七皇子和虞萝公主叙旧了”

泠春涧点了点头,朝着耶律渲云行了一礼,率先退了出去,而叶浮歌也回头朝着耶律渲云优雅一笑,摇着手中纸扇,揽着鸾萱的腰肢也跟着走了出去。

“叶浮歌,放开你的髒手!”

“我说拿开你的髒手啊!”

“……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

听着那少女恼怒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屋外,耶律渲云温和一笑,将目光转到一直站在旁边,目光湿红不语的奴桑儿,温声道,

:“……那个丫头,就是那个性子,沒吓着你吧”

奴桑儿缓缓摇了摇头,盯着手上的锁链,小声道,:“郡主她天真可爱,人也很好,若不是她,也许我现在还被关在枫麟殿的暗室裏……”

耶律渲云看着她手腕上上被锁链弄的一片瘀伤,还有脖颈上的红痕,目光泛起一丝怜惜,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床,

:‘来,过来坐下,迟暮,你去那些上好的金创药来”

迟暮应了声,看了奴桑儿一眼,翻身走了出去,不消片刻,便将金创药取了来放在了床边,识趣的退了出去。

耶律渲云也沒有多说什么,只是很自然的轻轻抬起奴桑儿那受伤的手腕,在上面轻轻的敷起药来,那人的动作很温柔,也很体贴。

直到几滴泪水滴在手臂上,他才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她湿红的眸子,有些疑惑的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了”

奴桑儿抽了抽鼻子,含着泪摇摇了头,低声啜泣着道,:“………是…我害的你……被六皇子当众羞辱……害你被他气的吐血…………为什么……为什么你却对我……这么好……”

耶律渲云淡淡一笑,抬手拭去她脸颊边的泪水,和煦笑道,:“不是说了么,因为你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啊,妻子受了委屈,为人丈夫者,难道不该解围,不该挺身而出么,你能倚靠的人也只有我了,不是么”

鸾萱看着他淡定而毫不逃避责任的深黑眸子,心像是被什么狠狠一撞,那种奇特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也无法具体说出来,只是心绪百转的轻蹙眉黛,轻轻抽泣。他对自己这么好,如此轻易的便全然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身份,若是有朝一日,他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公主,他……会如何会恨自己骗他么……

又或许,自己不该再骗他,不该再骗取他的真心与信任。

她看着他那双澄明而幹净的眸子,心裏的愧疚让那深深埋葬的谎言,突然间就破土而出般的再也无法掩藏、

“……七皇子……我………其实我………” 她忽而抬起泪光楚楚的眸子,蹙紧眉头看着他。

“嗯”

“我……其实我……”

作家的话:

其实,我真的不是特別故意卡在这裏滴,只不过出去吃晚饭,回来晚了,,写的速度远远小于我的预期啊,不厚道的飘过~~~~~~~~嘻嘻嘻~~

不过,可以跟大家说,明天,灼灼要回来啦,哇咔咔,还有啊,那个无心爱良夜的番外,我争取明天再发一个上来,哦呵呵

☆、(24鲜币)第58章 美男出浴图(甜辣)

“咳咳咳……” 奴桑儿话还沒说完,却被耶律渲云的一阵咳嗽声打断,她看着他咳的面色如纸,神情甚是虚弱,那破土而出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怎么了,其实你什么” 待咳嗽声渐渐停息,耶律渲云抬眸问道。

奴桑儿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摇头道,: “……沒,沒什么,七皇子你身子这么弱,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嗯……”耶律渲云喝了药,也的确是觉得浑身疲倦的很,见她过来扶着自己重新躺在床上,他思索了片刻,又道,:“一会儿让迟暮去给你收拾一件屋子,这几日你就暂时留在这裏吧”

“好……”

起初,奴桑儿住下时,还有些心惊胆颤的,生怕耶律弓麟再将她抓回去,但是也不知道鸾萱他们那日到底和耶律弓麟说了什么,耶律弓麟竟然沒有再派人来带她走。

又过了几天,鸾萱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讨了端妃的欢心,端妃又是辽帝最宠爱的女人,所以,虽然沒有立刻恢复奴桑儿的‘公主’身份,但是却也默许了奴桑儿暂时不必回杂役房,留在耶律渲云的寝宫,帮忙做一些杂物。

耶律渲云的身子,也慢慢恢复了起来,不过一日两盅药却是绝不能断,这一日,奴桑儿如往常般从御药房裏取来了药,正打算送回悠云殿,刚绕过一个小径,身子便被人从身后勐然一搂,朝着花木繁茂的隐秘之处带了过去。手中的药碗随之跌落在草丛裏,发出一声闷响。

她心中一惊,刚想要唿叫出声,粉唇却被大掌紧紧捂住了,炙热的吻如同雨珠一般噼裏啪啦的砸落在她的脸蛋和脖颈上,那火热的温度,绵延着一路而下,将她的身子都烫的微微发抖。

“你……你回来了……”

奴桑儿吃惊的看着眼前这风尘仆仆的英俊面容,眸子裏闪烁的光彩比霞光还要美丽动人,耶律灼微微扬了扬眉头,有些高傲的挑起唇角,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怎么,不想见到我难道你希望我战死沙场”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样想的!不是!!” 奴桑儿激动的连连摇着头,柔软的眸子明晃晃的一片湿红,焦急的像是要流淌出水来,“不是的!我不要那样!”

耶律灼本来只是随意逗弄她,见她当真急的快哭出来,不由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安抚道:‘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看你,又哭了……你到底哪裏来的那么多眼泪,嗯“

奴桑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我……我只是有些害怕……有些惊讶,才会如此……不管怎么样,你回来就好……“

耶律灼垂眸看着她脖颈上和手腕上的锁链,脸色沈了沈,:”……你当真误闯了禁地,还打碎了东西“

”……“奴桑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神色本来收住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溢出眼眶,她满是委屈的紧紧咬着唇,还沒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

耶律灼见此,也明白了几分,知道她一定是被人陷害才会落得这般境地,一时间也不免有些自责,若是当时自己在,也许……她也不会这般可怜……

”罢了,此地不宜久留,今晚我会派人来接你去我大殿” 他四下望了一眼,见周围沒人蓦地搂紧她的腰肢,性感的薄唇在她的耳鬓边诱惑的厮磨着,:“你今晚可要乖乖的等我……”

那炙热的气息喷涂在敏感的耳垂边,让她的身子沒由来的一软,她的心随着那蛊惑的气息跳的快的像是要蹦出来,过了半响,才按捺着心绪,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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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子夜,辽宫的一角偏殿外。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自门外传至,依呀一声,半掩着的大门被掀开了来,疾风顿从外面刮进,大殿内的烛火摇摇欲灭,

随着大门被再次关上,烛火再次明艳艳的闪烁起来,那华丽而璀璨光芒仿佛比天上的繁星还要夺目。

奴桑儿穿着一身藕粉色的流苏长纱裙,三千墨丝简单地挽成一个娇荷髻,好似无意地斜插一支烧蓝点翠琥珀簪,发丝间点缀些许洒金珠蕊海棠绢花,几缕发丝柔顺地贴在脸颊两侧,显得宛若天成,脱尘三分。

她有些怯生生的站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中央,心中生疑的左右环顾着。奇怪,他不是让那个蒙面人将自己带到这裏来的么,如何自己来了,却又是不见人

正疑惑间,忽间金黄色的帷幔微微一浮动,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那男人像是刚刚沐浴过,黑色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后,额边湿漉漉的碎发还滴着水,一件棕褐色的长袍

松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两条修长的麦色大腿以及大片结实的胸膛,那张轮廓深邃而成熟面容,带着狂野不驯的蛊惑,让人只看一眼,便不由深深为这张面容痴迷。

“…………你…………” 奴桑儿怔怔的看着男人就这么大敞着衣袍,毫不遮掩的朝着自己走过来,看着那性感而结实的麦色胸膛,还有他毫无遮掩的下身,她只觉的唿吸渐渐难以顺畅,娇美的小脸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憋得通红,水柔柔的眸子有些慌张的四处斜瞟着,像是不知道要将目光落在何处。

“我,如何” 男人低沈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看着她那羞窘的无处可逃的摸样,扬了扬性感的薄唇,长腿一迈,拉近与她的距离,另外两手,已然恩在了墙壁上,将她整个人圈在了自己的可以掌控的范围裏。

男人沐浴后的檀香味道淡淡传来,甚是好闻,但是这香味又仿佛催情剂一般的撩拨着她的理智,让她的小脸愈加涨红,她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袖,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讷讷道,

:“……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这不是穿着呢么,而且反正很快要脱下来,何必穿这么多” 耶律灼答的理所当然,眸子却因为她那尴尬的反应而悄然蓄起一丝笑意。

“你……”奴桑儿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对上男人鹰隼的目光,可是下一刻,她还沒发出声音,男人便已经勐然低头,封住了她的唇,一声嘤咛无法自制的从嘴裏传递出来──

“嗯……” 奴桑儿猝不及防的身子一僵,正想着这样子未免也太快了,耶律灼的舌头便已经霸道的撬开她的牙齿,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口中,霸道而强烈的吸允啃弄起来。那吻犹如贪婪的藤蔓一样,狠狠的吸允着她口中所有甜蜜的汁水,像是要活生生的将她榨幹,灼热而又激烈的动作,仿佛禁欲多日的身子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奴桑儿被他强悍的吻弄得快要喘不过气,小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在他同样火热的胸膛前轻轻推拒着,却沒想到这又是一个引火烧身的动作,只见男人黑眸一深,搁在她腰肢上的大手缓缓上移,移到她衣襟的位置,随即两手用力一扒,那一身粉色的华衣,便如花瓣般剥落下来,露出那皎洁雪白,不着一丝的胴体。

“唔啊──” 奴桑儿惊慌一叫,下意识的伸手就要遮挡,身子却又勐然间被男人横抱了起来,放在了那张柔软奢华的大床上。

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按住她企图再次遮掩住胸口的纤薄固定在头顶,那双深湛而乌黑的眸子幽幽笑着紧盯着她道,

“害羞什么,你哪裏是我沒有看过的,乖乖躺好不准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奴桑儿咬了咬唇,依然满是羞窘的挣了挣,但是男人的手臂却像是铜墙铁壁一般的牢固,沒有丝毫松动,她挣扎不掉,只好羞红着脸,任由男人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在身上缓缓游走,一寸寸的,沒有一丝遗漏。

男人炙热的气息不停的喷涂在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上,那目光又充满了挑剔的巡视与检查,,引得她的身子一阵难耐的炙热,像是无法忍受这样磨人的对待,她有些羞耻的微微扭动起身子,轻轻呻吟起来。

“呵呵,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么是不是很想要嗯”耶律灼炙热的手掌捧起她娇小的雪乳在掌心裏亵玩着,甚至不时弓起手指弹着小巧的乳尖,直到那小草莓硬硬的挺立起来。

“~~嗯~~疼~~~”奴桑儿有些吃痛的呻吟一声,小小的乳尖被弹得发痛,可是之后快感把原本的。疼痛掩盖过去。紧绷的等待着男人的玩弄。

“真美……你看这小乳尖翘得多高……”耶律灼低笑着贊叹着,随即伸出舌头缓缓的在那上面舔弄起来。

“啊~~~~嗯~~~~~”销魂的快感让她下意识的挺起胸膛,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住他的腰肢,眸色渐渐的弥漫上一层情欲之意。

耶律灼看着她涨涌起情欲的小脸,也不愿再让委屈已经胀痛不堪的分身,粗哑一笑,大手一翻便将她娇小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了床上,两根手指捣入那已经湿润的花缝,旋转着抽送起来。

“……灼……灼哥哥………我……我怕………” 娇柔花穴内那被粗糙手指弄的隐隐作痛,让奴桑儿有些害怕轻轻扭动雪臀,她刚才也看到了他的分身已经肿胀的那么粗大,要是就这么进去,一定会很痛的。

“乖,就这样跪着別动…来…把屁股再翘高点……” 耶律灼放柔了声音安抚着她,诱人的臀沟被男人更大力的分开,穴内透明的爱液失控的流淌出来,在蜿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湿红穴口则是紧张的局促张合着,落在男人眼中,却无疑是一种邀请,

他喉头动了动,将手指抽了出来,将那火热的欲望紧紧抵在了那柔软而湿漉漉的幽穴上。

“嗯……” 身后紧抵的烫热温度,让她身子一颤,她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立时花容失色,那分身不知何时又粗大了许多,如拳头一般的狰狞的紧紧抵在身后,她心中一慌,双腿紧紧夹紧,满是畏惧的摇头叫道,

“……灼……哥哥……太大了………不要进去……我……我怕……”

“再大的你都吞下去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耶律灼已然丧失了耐心,大掌按住他不停摇摆的雪臀,粗长的分身赫然朝着花穴深处深深戳入进去!

“啊──────恩啊────痛啊────”

仿佛被剧烈贯穿的疼痛让奴桑儿身子勐然一抖,啼哭着尖叫起来,她只觉身体裏像是被勐然被插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烧红烙铁,花穴深处一片火烧的撕痛。

她难受的摇摆着雪臀想要吐出那根烙铁,但是腰肢却被男人紧紧按住,随着男人健腰挺弄,那烙铁不退反进,一下又一下的埋入她花心深处更娇嫩的地方。

“啊啊……嗯啊…………啊……好深……灼……哥哥……太深了……桑儿……桑人受不了…嗯………轻……轻一点……啊……好涨……啊……”

也许是被从后面进入,她只觉觉得整个人都被塞得满满的,那根炙热的烙铁像是要活生生的把她顶穿,每一下都撞击着她花穴深处最敏感的嫩肉,让她身上的力气一点点的被抽光,无力的趴软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按住高高的翘起,方便男人的大力抽插;

“受不了可是你的小穴可是舒服的很呢,你看……又流了这么多水下来……”耶律灼不羁笑着,身下则是发狠的按住身下的细腰,那花穴裏带给他的一波波癫狂快感让他恨不得让她把自己都吞沒一般,一层层稚嫩的肉壁淫荡的套住他成熟老练的分身,羞涩的吸吮着,每一次用粗大的顶端磨蹭那嫩肉,她就会失控般的流出蜜汁,敏感的花穴也越发紧致的含住他的。他真是爱死了这种感觉。这么长时间沒有享用过这身子,这销魂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 “唔……啊……你的小浪穴,真是会吸……吸的我这么紧………” 耶律灼快慰的低叹着,那张桀骜不驯的冷峻面容也因为情欲而微微泛起淡红之色,身下在她花穴内的摩擦越发用力。

“啊啊……啊……嗯啊……太快了……別……別这么快……好深……我……嗯嗯啊……桑儿……不可以了……不可以了…………恩啊嗯……呜……”

被摩擦煨烫得仿佛快要快融,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慰,越来越强烈到仿佛无法停止的颠簸让她害怕的哭喊着想逃离,可是却一次次被紧紧按住,随之而来的,是惩罚般的更加狂野的抽插。

明明承受不了男人这发泄般的情欲的和过度疼爱,但是花穴却还是不受控制的不停吸允着他的分身,随着那大力的顶入和旋转惹弄的得高潮连连,惹得那红肿的花穴不断颤抖收缩,却仍旧是紧紧含允着那个承受不住的烫热。

是不是因为,只要那个人是你。无论怎么样的对待,也……甘之若饴

“嗯嗯…………恩啊…………嗯嗯…………”奴桑儿闭着眸子感受着身后男人的温度,感受着一次次被霸道填满而占有的疼痛与快感,清美的小脸上一片不由自主的迷乱之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耶律灼忽而站起身来,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面对着自己抱在怀裏,让她下身的完全的深陷在自己的分身上大力抽送起来,这样的姿势,让那分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进去的更深,快感也更加强烈的堆积而来,她无法自控的摇着头,攀着他的肩膀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娇小的身子仿佛无法承受般的微微战栗着。

耶律灼看着她脸上一片动人的柔媚春情,忽而放慢了动作,黑眸凝视着她,暗哑着声音问道,:

“……桑儿,你爱不爱我”

奴桑儿目光微微一颤,看着眼前那张成熟而俊挺的面容,娇美的眸色难以压抑的荡漾起深深的痴迷与眷恋,她咬着唇,用力的点头,

:“……我……爱……我爱……灼哥哥……”

作家的话:

我……爱……我爱……灼哥哥,嘻嘻嘻

☆、(17鲜币)第59章 夜殿(辣)

“那……你呢……你……爱桑儿么” 见男人不再说话,她有些期待的红着脸颊娇喘息着的望着他,目光楚楚动人。两只雪白的娇乳被男人抓在手中大力揉捏,两朵娇艳挺立的红莓在顶端,被过多刺激得已经肿胀,每次轻轻碰到便触碰都让她忍不住颤栗。

耶律灼黑眸如同大殿上的烛火,闪烁不定,明明暗暗的交错辉映着,却始终让人读不懂裏面藏着的情愫,他将分身在她体内用力一顶,沒有说话。

“……”奴桑儿心中一顿,心裏面因为他的沈默而有些不舒服起来,她轻蹙了下眉头,还想说什么,但是男人的大手却挪到了雪臀边,大力的推挤揉搓着光滑的臀瓣,使得娇嫩的珍珠和花瓣不断的遭受着一次又一次淫荡的推挤和分身的顶弄,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快感让她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小穴因为撑到极致而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疼,每一次被野蛮撞击后,都荡漾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快感。,让那身下的花穴裏的春水失控般的不停流淌下来,将那肿大的分身夹的更紧。

耶律灼被她那紧窄的花穴夹的格外舒畅,这身子似乎比自己走前更加柔弱而敏感,甚至调教的更加会迎合男人,而调教这身子的主人,明显的却不是他。

虽然明知道她是不情愿的,但是心口还是一阵闷堵,他大力的揉搓着她嫩滑的雪臀冷冷问道,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有沒有被人碰过”

“我……”奴桑儿看着他冷锐的目光,身子微微颤了下,感受着那巨物在她体内威胁般的耸动着,不敢言语。

“实话实说,不准隐瞒”

“啊……有…………” 她被那强烈的顶弄而惊的身子一颤,身子被迫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摇晃着,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小声道。

“几次” 男人眉头一拧,脸色不太好的问道。

“……我……”几次,奴桑儿身子一哆嗦为难的皱了皱眉,那几日,耶律弓麟日日都要他好几次,她……她记不清了呀……

“看来你是记不清了“ 看着她脸上的胆怯之意 他冷沈沈的一笑,牙齿半是嫉妒,半是惩罚的在她硬挺的乳尖上重重一咬,““舒服吗所以,你的身子就是被耶律弓麟调教的这么淫荡的么”

那摩挲的刺激,惹得她身子蓦然绷紧,快感如潮,小穴下意识的更加咬紧了男人巨大。小手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无辜的媚叫着。

“不~疼~~”

“他插得时候,用不用力你叫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此刻这样……这么淫荡嗯” 耶律灼搂紧她的腰肢,让自己的分身完全陷在那潮湿的花蕊之中,不停的旋转研磨。大力而野蛮,像是含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像是想要多会主权一般的狠狠要着她,她是他的,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只是他的!t

“不……不要说了…不是的……不是那样……恩……啊啊…………恩恩…”

被言语不停刺激,让奴桑儿的脸颊羞耻的泛起红潮,她喘息的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身子随着他的大力撞击而剧烈的一晃一晃,嫩滑的臀瓣被烫热的大掌分开到极致,传来阵阵撕痛,巨大的肉棒从狭小的洞穴中进进出出,将那花瓣很快便摩的红肿而充血。

摩擦的快慰带给她阵阵浪潮般的享受,但是过于粗大的肉棒那么难以吞咽,她只觉得自己的小嘴都要裂开了。身下那一下下蛮横的顶弄和耸动,每一个都紧抵着她花穴裏的嫩肉。让她浑身酥麻不堪,四肢无力的瘫在怀裏,不停的低低媚叫着。

“说,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的小穴是属于我的……只喜欢被我一个人幹……”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她仰着头看着自己,满是霸道凌锐的命令道。

“……我……”奴桑儿含羞的摇着头,因为快感和疼痛而浸染的湿红的眼角水亮亮的,又要说这么羞耻的话么,她……她真的说不出口呀……

“不说是么想要受罚么” 耶律灼眼眸危险的一眯,将她整个人放在地上,抬高她的雪臀,那热烫而坚硬的巨物紧紧抵在那娇柔的后穴上,满是威胁的咆吼着,

“……別……別……我……我……说……”后穴的烫热和男人的火热大掌不停的在玲珑椒乳上揉搓着,敏感的身体哪裏禁得住这样的折磨,火热的温度让她娇软的身子不停颤栗,几乎连跪都要跪不住了。

“说”

“嗯……桑儿……是灼……灼哥哥的……桑儿的……小……小……穴……”她啜泣着咬着唇,有些说不下去的哽咽着,不想男人在她乳尖上又是重重一咬,粗大分身在她双腿间危险的蹭动着命令道 “不准停,说下去”

奴桑儿身子微微一抖,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只好红着眼睛娇喘着道,:“……桑儿的小穴……只……只属于灼哥哥……一个人……嗯……嗯……只想被灼哥哥……一个人……幹……”t

说到最后,她的小脸已经羞耻的满是红霞,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耶律灼这才满意笑笑,

拉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起来。 拉着旋转一圈,娇嫩的后背被旋转过来,粗大的肉棒在小穴裏蹭着也转了一圈,那销魂入骨的快感,让她眸光剧烈一抖,仰着头无法自抑的连连媚叫出声。

“嗯啊啊~~~~啊啊~~~”

男人的巨大随着那一声声媚叫,盡数沒入幽深花穴,如狼似虎的继续涌动起来。

翌日,天刚微亮,奴桑儿便醒了,她浑身酸软的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下身被什么咯的格外痛,目光顺着往下一看,才发现那人的分身竟然埋在了她身体裏一晚上沒有拔出来,难怪她睡的那么累,那么不舒服……

她苦恼的撇了撇嘴,试着轻轻动了动身子,想要将那分身吐出来,看着似乎无效,又抬起头来,

身边人唤醒,但是目光落在那张俊朗坚毅的面容上,又挪不开视缐了,一时间竟看的入神起来,这张脸,睡着了时,沒有醒着时的凌厉与霸道,似乎更加好看了。甚至还有一丝温柔,若是他一直这样,多好。她正这么痴迷看着,不想男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眸,清湛眸光犀利而通透

“你在看什么”

奴桑儿一惊,急忙撇开目光,脸颊微红的摇头道,:“沒……沒看什么……”

“沒看什么” 耶律灼低低一笑,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沈而性感,:“那你的目光为什么那么痴迷,盯着我的脸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啊” 奴桑儿眨眨眼,天真的急忙用手背蹭了蹭嘴角,听着男人忍俊不禁的低笑,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骗了,她咬着唇满是娇羞的在他怀裏蹭着,

“你坏……你坏……”

耶律灼唇角扬了扬,抬眸看了眼外面天色,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道:“天快亮了,你也该回去了”

“……嗯……”奴桑儿点了点头神色黯然,

“好了,別这样……“耶律灼揉了揉她的发丝,安慰道,:”我明晚再派人接你过来……“

”你不是说,会带我离开这裏,带我回碧溪村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好想回家……“

耶律灼眸色暗了暗,沈吟着道,:”我还沒有想到好的对策,再给我一些时间“

他见她依旧愁眉紧缩,笑颜不展,想起了什么,忽而起身道,:”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东西,我在西夏边境见到了一种花,那花开的极美,我想你一定喜欢,就带了些回来给你“

他一边说着,已经披着那件袍子起身,从柜子后将那花取了来,递到她手中,那花虽然离土数十日,但是却是依旧开的格外娇艳动人,赤红如火,让奴桑儿看的满是喜爱

“这花栽在土裏便可成活,喜欢么”他唇角贴着她的耳鬓,幽幽问道。

“嗯!” 奴桑儿用力的点点头,脸上终于留露出一丝无暇的笑容,她如水的眸子看着身后人,清纯的目光裏满是眷恋与感动,:“我……很喜欢…你特意带回来给我……我当然喜欢………我一定会很用心将它养的很美!”

耶律灼淡淡笑着。用手指蹭了蹭她粉嫩嫩的脸颊,不置可否。

奴桑儿回到悠云殿时,太阳已经出来了,她手裏捧着那一束赤霞花偷偷摸摸的从偏门垮了进去,

这个时候,时辰还是有些早的,这裏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不料,她刚跨过那个朱红色的拱门,便看见耶律渲云独自一人坐在庭院裏,拿着一个玉盅味食着地上的几只小鸟。神色淡如流云。

奴桑儿一时间反应不及,愣在了原地。

耶律渲云微微侧过头,看着她有些慌张的神色和她手中的那一束红的刺目的娇花,神色依然是淡淡的,:“你去采花了”

奴桑儿紧张的咬了咬唇,胡乱的点了点头,她虽然不想骗他,可是……真相却又是让人难以启齿,她有些心虚的低垂着眸补充道,:“嗯……我看那些花开的甚为美丽,就想采回一些来种……”

耶律渲云点点头,看着她手中的花朵,状似无意的问道,:“去哪采的花”

“……撷香园……” 她想起辽宫裏,撷香园内的花朵最茂密也最鲜艳,也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说道。

“唔……原来如此,这花开的的确甚是美丽,不如就把它种在百禽园裏 吧”

耶律渲云一边淡淡说着,一边继续低下头从玉盅裏取出一把鸟食撒在地上,那声音虽然淡淡的,但是却隐隐的含着一丝坚定。

“……嗯,好,我先找个地方把这些花放起来“

“嗯”

待那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裏,耶律渲云方缓缓抬头,清凛水波的眸子裏掠过一抹浓浓暗影,扶着轮椅的苍白手指蓦然收紧,

☆、第59章 此时此刻情难为

“灼!你回来了!” 华丽丽的殿堂外,一个身着妖娆的女子提着裙角飞奔进来,毫不顾忌的抱住屋内人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脸色满是兴奋之意。完全沒有留意到那人冰冷的想要杀人的神色

“我好想你啊,日盼夜盼,终于把你盼回来了,你呢,有沒有想我你怎么不说话呢,快说嘛,说你想我啊!

“啊!”

伴着一阵清脆的响声,那身着妖娆的女人脸上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狠狠甩了一巴掌,连唇角都被打的流出一串血珠。

喀彩朵捂着脸跌坐在地上,神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惊又怒的朝他叫道,:“你疯了,幹嘛打我!”

“疯的人是你!”耶律灼微微弯下身,抬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脸上的神色冷若冰霜,眸光如出鞘的匕首,狠戾而冰冷,:“你以为你趁我走后,做的好事我不知道么这一个巴掌只是小小的警告,若是你敢再对她不利,我就杀了你i”

喀彩朵脸色一白,被他那如万箭穿心的目光射的心中一战栗,但是心中的胆怯很快又被那强烈的嫉妒和恼怒所取代,她毫不畏惧的回视着他的目光,大声道,:“你不必吓唬我,我知道你不敢!我姑姑是大王最宠爱的女人,姑姑又一向疼我如亲生女儿,若是你敢伤我,大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这是在威胁我 ” 耶律灼乌黑的眸子深不可测的微微眯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冷冷道。

“是,我就是威胁你怎么样,我就是不准你喜欢那个女人,你是属于我的,我越是不让我碰的女人我便越是要狠狠折磨她,让她生不若死” 喀彩朵仗着有姑姑,说话沒有丝毫忌讳,只是目光狠毒的回视着他,神色骄傲而有恃无恐。

“啊……”勐然间,她只觉的唿吸一窒,她惊讶的发现男人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然紧紧恰在她的脖子上,并且不停收紧,她挣扎的扳着他的大手,双眸吃惊而惊惧的看着眼前之人的眸子,那眸子裏波澜起伏,隐隐的浮动着一丝冷冽杀气

“我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胁我,我倒是要看看,我真的杀了你,皇兄会如何处置我”

“呃……啊……不……不要……咳咳……” 喀彩朵看着面前之人冰冷无情的目色,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冷,越来越难以唿吸的痛苦让她恐惧的摇着头,虚弱的挣扎起来,但是男人手上的动作非但沒停,反而越加用力。

就在喀彩朵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被他掐死之时,门外忽而传来一阵轻笑,:“呵呵,皇叔,你命人请侄儿来,就是为了看这出好戏么”

喀彩朵听着这声音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她费力的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从门外走进来,笑容奸毒的男人,虚弱求救,:“……六……六……皇子……救我…咳咳………”

耶律弓麟淡淡扫了她一眼,转眸看着耶律灼冰冷的目光,抹了抹下巴,开口道,:“皇叔,莫玩的太过,当心引火自焚啊”

耶律灼冷冷扫了一眼耶律弓麟,缓缓松开手,抬腿在喀彩朵的胸口上狠狠一踢,怒声道,:

“若是你日后敢踏进这’灼日殿‘一步,便不会有今日这般走运,磙!“

喀彩朵捂着胸口恨恨的看了一眼面色无情的耶律灼,爬起来满是狼狈的哭着跑了出去

”呵呵,皇叔怎么发的这么大脾气,刚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喀彩朵现在已经死了,难道你就不怕父王他……“

”我沒错,为何要怕 “ 耶律灼桀骜不驯的扬起头,灼灼黑眸无畏无惧,”我已经查的清清楚楚,虞萝公主误闯禁地之事分明是她故意栽赃陷害

“耶律弓麟微微一笑,刻意低沈着嗓音挑眉问道,:“皇叔关心的到底是虞萝公主还是那个……奴桑儿”

耶律灼面色微微一变,他回眸满是阴沈的看着那噙着假笑的男子,冷沈沈道,:“你不是心知肚明么”

见耶律灼面色不善,他拍了拍他的胸膛,故作温和的笑道,:

“哈,皇叔別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放心她的身世,我绝对不会宣扬出去”

“钥匙” 耶律灼不愿再与他兜兜绕绕,冷着脸开门见山。

“什么钥匙” 耶律弓麟像是听不明白似的睁大眼睛,满是无辜的问道。

耶律灼抬眸朝着门外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后,方有些动怒的盯视着眼前这张总是挂着三分假笑的面容,

“桑儿脖子上和手腕上的锁只有特质的钥匙才能打开,根本无法硬取下来,我知道这钥匙一定在你手裏,把它给我”

“哦,原来是这件事” 耶律弓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扬唇笑道,:“沒错,我的确是有那把钥匙,只不过……我现在还不太想替她解开”

“我不是问你想不想,我是让你必须那么做!” 耶律灼冷傲的眸子充满压迫感的凝视着他,那神色满是霸道凌厉。

耶律弓麟却全然无视与他身上散发出的骇人煞气,只是随意的坐在那桐木椅上,手指散漫的扣着桌子,悠悠道,:“细想起来,那桑儿的身子真的是销魂的狠,尤其是在我身下媚叫的时候,就更是惹人疼惜,她身下的那个小花穴……也很会夹……夹的我那么紧,好像不愿意我出来……真是个惹人怜的小东西……”

“够了!”耶律灼勐然一拍桌子,桌上的瓷杯被震的作响,乌黑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在俊容旁斜飞起来,眉宇间骤然腾起一抹怒火。

“呵呵,皇叔咱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你的脾气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暴躁,真是让侄儿头疼啊”耶律弓麟唇角掠过一丝讥讽,抚了抚衣袖上的灰尘,从腰上不慌不忙的掏出一个小小的金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皇叔说的就是这把钥匙吧”

见耶律灼伸手要夺,他手腕轻然一转,又被他紧紧攒在了手心裏。

“你!”

“皇叔当真要这把钥匙,你可真的想清楚了”耶律弓麟翘起二郎腿,低头玩弄手中的钥匙,別有深意的笑道,

:“她现在是贱奴身份,你我都还可以肆意染指,若是她重新恢复了’公主‘身份,便要与七皇弟举行大婚,到时候她可就是你的侄媳,皇叔……你还能肆意与她如现在这般交合么……” 他看着耶律灼紧紧锁起的眉头,红唇笑得似是更是邪气,

“我知道……比起我这个侄儿,皇叔你还是与七皇弟关系更好一些,而且他一向又对你甚为崇敬,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最崇敬的皇叔竟背着自己和自己的皇妃苟合,你说他是会恨你,还是会恨……他自己那双残废的双腿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耶律弓麟这般说着,便仰头狂笑起来,像是当真看到了极有趣的事情,而耶律灼看着他笑的这般丧心病狂的样子,拳头不觉间捏的咯咯作响,但是那积满力量的拳头,却是使足了力气,也挥洒不出去,他不得不承认,耶律弓麟说的沒错,他们之间……最无辜的人是耶律渲云……若是让他知道……不知道会怎么样……

“皇叔啊,这钥匙你若是当真想要,不如就拿去吧”耶律弓麟抿了抿唇,又故意拿着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奸笑着将钥匙朝着耶律灼递了过去。

但此刻的耶律灼,看着他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钥匙,此时竟是无法伸手去拿,乌黑眸子裏的波光讳莫如深的闪烁着,几分矛盾,几分挣扎。

耶律弓麟等了多时,见他不拿,便一幅不出所料的神情收回了手指,将那钥匙重新收入袖子裏,低低一笑,夸贊道,

:“呵呵,皇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做出如此明智之举,其实我们才是一种人,好玩的东西怎么能轻易便宜了他人,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就将那东西留在自己身边慢慢玩个够,等玩厌了,玩够了,再顺水推舟的送出去才是”

见耶律灼默然不语,他也沒再说什么,只是满是得意地扬唇笑笑,起身朝外走去,待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朝着耶律灼深幽一笑,道,:“皇叔,我现在更加坚定我们才是一种人,一直都是,就像当年那雪雕一样”

说吧,再次仰头狂笑着大步走了出去。

耶律灼目色凝重的看着那人的背影,直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到看不见,他才有些颓然的坐到了身后的凳子上。

思绪不觉间,也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冬日。

他一只,耶律弓麟一只,耶律渲云本来是沒有的,但是也不知道辽帝那日为何心情极好,竟也赏给了他一只。

那雕既有灵性又有野性,总是不肯乖乖呆在笼子裏,有好几次都将笼子弄开,若不是发现及时早已展翅而去。

耶律渲云见那大雕一心向往自由,便也不愿勉强,索性叫人将那雪雕放了去,但是耶律弓麟和耶律灼却沒有,他们只是个各自命人打造了一条锁链,将那雪雕的腿牢牢的锁在了笼子裏,每日供他们欣赏取乐。

我们,当真是一种人么

就算当真是一种人,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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