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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巷流芳12-【2024年7月更新】

2024.07.15 来源: 浏览:6次

桃巷流芳12-【2024年7月更新】

桃巷流芳

目录:

一、女房东与俏丫头

二、俏丫头私偷良药

三、阔姨太装妓取欢

四、现代杨贵妃

五、俏丫头死去活来

六、洞房花烛夜

七、欢乐终宵

八、巧遇船孃

九、相爱尤深

十、寡妇世界

一、女房东与俏丫头

时光过得真快,像流水般的消失了,一年一度的暑假期,又来临了。

整整二十个年头的教书生涯,每天与粉笔为伍,使我感到人是苍老多了。一向

随遇而安,兴之所至,为所欲为的我,偏为教书的时间所束缚着,好像一个人是失

去自由似的。

喜欢说说笑笑的我,为人师表,不得不装出一付正经尊严的面孔。不自然的拘

束,往往使人感到痛苦无比。

假期,对于每一个学生是多么的响往啊!我们这些穷苦的教书匠,多年来也沒

有一点积蓄,仍然是一条光滑滑的桿,名符其实的王老五。

只有眼巴巴地看有钱的家眷准备着假期的旅行,心里是酸熘熘的,实在太过于

刺了。

于是,我想到了尚在大明湖执教的魏兄,他靠着祖先遗下的几亩田地,生活是

比我富裕的多,我和他是老同学,在学校里一向是不分彼此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于是我脑海里,想去找老魏,好把这个漫长的暑假渡过,

趁此也可以写写一些稿子,骗骗一点稿费,以补下学期的生活费用,一举两得,于

是,我就决定整装待发。

事前沒有通知老同学老魏,当我到了济南之后,先在旅馆开了个房间,就在深

夜,跑到老魏家去敲门。

老朋友见了我,都感到特別的兴奋,老魏一再要我住到他家里,可是,我看他

儿女成行,就有点不太愿意去住。

一则是我四十岁整,尚无家室,看着朋友温暖的家庭,总不免会感到是一种刺

激。二则,我是想到济南来游山玩水,可能的话,也还想写点文章。最低限度,也

希望安安静静的多作休息。

所以,我一再的婉辞,直到我把来此的目的,向老魏直说之后,老魏才感到,

他的确是儿女太多,小孩子太吵,不便我家居。

但是,他却觉得我该找间房子居住。因为,住在旅馆,也是个吵鬧的环境。

我说:「正为此,所以要请老济南帮忙了。我希望能在大明湖附近找间房住下

来,既便于游湖,更便于静养。」

老魏说是得碰机会,但是,他却答应了为我寻找。

第二天的一清早,老魏到我旅馆来找我,他说有一间房子,非常合适我去住,

不过,得我自己去询问和谈判。

我觉得奇怪,老魏却只是笑,还说:我一谈必可成功,但是,此后,他不便来

看我,只能我去找他。

我觉得他这话里有因。一再追问,他才说:这是听朋友们说起的一个住房,房

主是个寡妇,一个人住了一所房,有一点怕。

所以,想找房客。但是,却只欢迎单身房客,更欢迎外来的人,最好是在本地

不太熟识的人。

据说房子还不错,价钱也便宜,而且听说这位主人,也还挺漂亮的,只是年纪

稍为大了一点。

我跟着老魏走到了靠近大明湖畔鹊华桥旁的一条小小的巷子,青石板舖着的路

面,泉水已经涌了满街,真使人进入了诗情画意。路北一家黑漆的大门,老魏叫我

单独的去叫门。

我依照老魏给我的说法,拍了三声门,应声而来开门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

姑娘。

我说明了我是远道客,因为想在济南住一些时候,又无亲、又无友,想找间房

住,是小布政司街大明旅社一个洗衣婆婆告诉我,可以到这儿问一问,听说,这儿

有房分租。

小姑娘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说要我等一等,于是就跑了进去。我向巷口外面看

看老魏,我点一下头,老魏竟自去了。

我注意的一看这所房子,还真不小,建筑也不错,一会功夫,小姑娘来请我进

去。

我随着小姑娘走到了上房,一位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小脚妇人,微笑着迎接

着我,招唿我坐下,客气的送上了烟和茶。

先向妇人请问了贵姓,她说:夫家姓刘,娘家姓于,我把来意说明之后,她向

我仔细的看了一遍。

她只是笑嘻嘻的不和我谈租房的事,倒反和我谈开了家常事,由我的姓名、年

龄、籍贯,一直问到了职业和到济南来作什么有沒有亲友在济南,有沒有结过婚

当我详细的答覆了她的问话,和我说出了只因为爱慕济南大明湖而来渡假的时

候,她高兴的答应了租房给我住,并且愿意供给伙食。

当我和她问及价钱的时候,她说:「远道客,请还请不到呢!如果一定要付钱

的话,等走的时候,随便给就行了,最好不要给钱,大家作个朋友。」

我匆匆的辞了出来,先把结果去告诉了老魏,又到旅社了,拿了简单的行李搬

进了我的新居。

原来,她就把我安排在上房,那是个五间的房子,正中一个明间是起坐间,东

、西两暗间,都各有一个套间,她自己是住在东边的一间,就把西边的一间让给了

我住。

那小姑娘,就在她的套间住,原来,那小姑娘是她的丫头,名叫梅香,倒是生

长得丰满而妖艷,所可惜的,是这小姑娘也缠着小脚,似乎不太合乎时代,但,却

也另有风味。

到吃晚饭的时候,竟是丰盛的摆满了一桌子的蔬菜。但是,只有我同她两个人

吃。

她客气的让我在上座,梅香手持着酒壶,倒满了一杯酒,她接了过去,送在我

的面前,笑嘻嘻的说:「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千万別客气,要什么只管说,菜

不合味口,也只管讲,我这儿一切都很方便的。」

我接过了酒杯,致了谢意,饮了下去,她也干了一杯,我也赶快回敬了她的酒

。就这样连连喝了四杯酒,我感到有一点头昏,就停了酒吃饭,她倒并不勉强。

饭后,说了一点闲话,我就回房睡了,一张古老的旧床,但床、帐和被褥都很

香艷,三面的大镜子,倒像张古式结婚的床。

睡到半夜,我想解小便,心想,要是开门去上厕所,又怕惊醒了她,就到套间

去一看。借着月色一找,沒有可以方便的器具,就推开了套间的后门。啊!原来,

是通着一个花园的。

我走到假山石旁,方便了一回,却见花园内还有一个花厅,另有间厢房,而且

,另有月洞门,倒是很幽雅。

我忽的听到一声,压得很低的「哎呀!」声音,跟着又听到一两声「叟、叟」

的响声,发自花厅的东首一间房内。

我向这房看去,有着一盏暗暗的油灯在屋内点着,为了好奇心的驱使,我轻手

轻脚的走到这房子窗外,在一个缝隙处向内一望,可真是出我意料之外,原来是她

在这屋里打人呢!

她只穿了一件对胸的小背心,一对奶子膨膨的翘在胸前,一条短裤,把整个特

別肥大的屁股,包裹的紧紧。

手中一根皮制的马鞭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前面的一张矮几上,趴伏着一个女

人,梅香这丫头按住了女人的背,一张雪白而肥大的屁股高翘着,那白屁股上,已

经被打得一条条的血印子。

她在说:「贱货,妳的屁股多尊贵啊凭什么不让插」

说着又是「叟」的一皮鞭,雪白的大屁股上,又加多了一条血痕,那大屁股一

阵抽抖。

女人轻声的求着说:「大娘,我让插,大娘,饶了我这一回吧!大娘,我让插

。」

她向梅香抛了个眼神说:「哼,今天,便宜妳,张老板还在前边呢!妳去好好

的伺候,我要再听到什么,小心我剥妳的皮,起来。」

女人站了起来,穿了衣裤,我一看,倒也只有二十左右,一张瓜子脸,长得甜

甜的,向她跪下去磕了头。

她说:「好好去伺候张老板。」

她也吹熄了灯往外走,我怕被她看到了,就连忙隐蔽着身体,回到了套间的后

门。

我见她也从她的套间后门进去以后,我才回进了房。

我睡在床上,寻思这是怎么回事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是个开妓院的

。可是,我听说,济南的妓院,都在商埠,这湖边的住宅区,怎么会有妓院呢

我真想再偷偷的熘到月洞门那边去看一看,也许会有什么事发现,但,又怕去

的时候遇着了梅香不好意思。

总之,她对我不错,我至少,先不该撞穿她的秘密,但又总像有点放心不下似

的,心中忐忑不定。

我想,我该静静的听听她屋里的动静,如果梅香回来了,我就想还是去偷看情

形。所以,我宁神的注意她房里的声音,我听到了一阵水声,想是她在洗澡,或是

洗脚了。

一会儿听到了梅香回来的声音,我注意她们的谈话,但听不太清楚。我偷偷的

下了床,把耳朵放在靠起坐间的纸隔扇上,听见她在问梅香:「妳有沒给来的先生

送洗脚水去啊」

梅香说:「吃过饭,他就去睡了!我还沒有来得及送去呢!」

她说:「妳这丫头,去看看他睡着了沒有」

梅香答应了一声,就在开她的房门。我想,我还是快回到床上去假装睡着了吧

于是就忙跑回到了床上,闭上了眼,把脸朝向床里,假装睡着。我听到梅香走

了进来,把煤油灯捻亮了一点,竟打开我的帐子推着说:「先生、先生,醒醒,洗

洗脚再睡吧!」

这一来,我倒不好拒绝了,只能假装是睡着中被叫醒似的翻了个身,一看梅香

也脱剩了小背心和短裤子,我只得答应一声,揉揉眼睛坐在床上。

但跟着,她出现在了门口,满面笑容,脸上涂了脂粉,把她的年龄,至少减去

了二十岁。

当梅香回身去取洗脚水的时候,她笑嘻嘻的走近了我,把手中一杯茶,送到了

我的面前说:「喝杯茶,解解酒吧!你大概不太会喝酒。」

我一面道谢接过茶杯,的确是因为我喝了酒的原故,有点口渴,一口就渴下了

肚,感到特別清香。

同时她身上的脂粉香也扑进了我的鼻子,我见她瞇着眼睛,红着两颊看着我。

我有一点心跳,週身发热,竟感到不能自持似的,体内一阵阵的热流往下去,

鸡巴涨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忙坐在床上弯着腰。

偏偏,她也坐在了我的旁边,肉香和她身上发出的热流,使得我心魂不定。这

时,梅香端了一个高脚的木盆,放在我的面前,我忙把双脚放在了脚盆里。

这热水一烫,更不得了,忙低下头去,想借着洗脚而掩饰我翘起的鸡巴。

偏当我刚一弯的时候,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说:「叫梅香给你洗脚!」

我忙说:「不敢当。」

她却拉住我的肩头,脸凑了过来说:「梅香是丫头,该是她的事。」

这时梅香已经蹲了下去,拿住我的脚,在替我细细的洗上了,她吹气如兰,脸

上现着性飢渴似的说道:「洗完了脚,叫她给你洗一洗下身,別害羞,当初,我那

死鬼丈夫在的时候,我们行房,都是梅香帮着推的。他是个胖子,笨手笨脚的,一

点不灵活,非要梅香帮着推才行呢!」

说着,她的身子已经倚到了我的身上,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搂住她的腰,滑

下手去,在屁股上摸了一把。

啊!好结实的肉啊!

梅香替我擦好脚,她帮我脱去了短裤,我发现,我的鸡巴比平常加粗也加大了

不少!

她要我蹲下去,梅香的小手儿,握住了我的鸡巴洗得干干净净,我只感到阵阵

的心跳,鸡巴胀的青筋直涨。

当梅香飘着浪眼,端去脚盆的时候,她已经自动的脱去了小背心,一对肥乳颤

颤的居然是高翘着,雪白的皮肤,滑滑嫩嫩,往我身上扑,搂住我,骚荡的叫我一

声:「亲亲!」

我搂紧了她一阵吻,她的嘴唇火热、涨烫,一根香舌尖尖的送进了我的口,我

从背上摸下去,摸到了她的裤腰,用力一拉短裤滑了下去,那大屁股,特別肥厚、

结实。

我把她抱在床上,拉下了短裤,她也把一根红裤腰带解了下来,当我脱上衣的

时候,她叫了一声:「梅香。」我倒是一楞。

梅香赤裸着走了进来,把油灯送到了床板上,等我上了床,梅香把帐子放了下

来。

床上灯照得雪亮,我仔细的欣赏她的肉体,虽说显得稍胖一点,但是,肉却又

白又结实,该说是丰满。

胸前的一对肥乳,是高翘的,奶头儿微红色,是沒有养过孩子的女人,腰是细

的,肚子是平的。

但是,那雪白的屁股,那粉嫩的穴,是我一生沒有见过的宝贝。这个女人的屁

股大,而且且是圆润、高翘,屁股沟子既紧又深,那个小穴,却是我玩过上千女人

,也沒有见到过的奇货。

女人不管皮肤再白,那穴总是显着一点棕黑色的,但是,她的穴却是雪白,与

屁股同样的白,丰满的高高拱起,一条细缝缝中间一粒阴核,四週一根毛儿都沒有

大腿修长,一对小脚尖尖的顶多两有四寸,这是二十世纪难见的宝贝,一双红

缎子的睡鞋,绣满了春宫。

我抱住她,不住的吻,全身抚摸着,她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摇着。

她说:「我的亲亲,我一见你,就恨不得让你玩一顿,亲亲!我已三年沒有亲

近过异性,你今天晚上,好好的亲近吧!」

声音之娇媚、淫荡,十足表现了她那性的飢渴,已经到了顶点了。

我趴上了她的身,软绵绵、轻飘飘,她的粉腿分开了,那小穴的浪水,已经流

到了褥子上。

她伸下手去,握住了我的下体,边说:「亲爱的,好久不曾挨男人的插,一定

很紧,先慢慢、轻轻的,松了再使劲吧!」

浪水引领着,我的鸡巴头伸进了一半的时候,她深吸着气,瞇紧了眼,我感到

这小穴是又紧、又暖。

我用力的一挺,只听她娇声的叫了一声:「哎哟!」我滑进大鸡巴头子,一阵

勐胀。

我用力一下子插了进去,小穴心子被我的大鸡巴头子顶了个正着,她舒服得深

吸着气说:「哎唷,亲达达。」

她的声音是那么娇媚而又淫荡,使我感到小穴的紧与暖,鸡巴胀得厉害,我就

开始了抽插。

她的小穴,在我用鸡巴抽插的时候,却在收缩,我的肉棒子在她穴腔子里,刮

着那些暖暖的嫩穴肉儿的时候,她又娇又荡的浪哼着,像是喘嘘,又像是吸气似的

慢慢的那头儿在枕上摇晃了起来,轻轻的喊着:「大鸡巴亲达达,小穴可舒服

死了…亲达达…你使劲的插插浪穴吧…浪妹妹给你夹得紧紧的…达达…使劲…使劲

…」

我真的感到她的穴又加紧了一点,使我的鸡巴被包裹得紧紧的,她的浪水是稠

稠浓浓的,却增加了不少的滑腻,使我便于抽插。

我用力的抽插她的美妙的小穴,她的肥屁股,不时的向上迎揍插下去的鸡巴,

她浪声的叫道:「大鸡巴亲达达…插得真好…浪穴…浪穴要…要丢…亲达达…再狠

一点…浪穴要丢…嗯…嗯…美…美…喔唷…大鸡巴…达达…浪…浪穴…丢了…丢…

了…」

她一阵抽插,週身打着颤,我感到鸡巴上,受到了她又热、又浓的阴精,浇在

了上面。

她浪荡的喘嘘着,不知是在叫,还是在哼,那声音淫荡得使我像要射精似的,

鸡巴痒痒的挺了两挺,真是舒服极了,但,我并沒射出精去,鸡巴像是又粗状了一

些似的。

我热得发胀的鸡巴,又是一阵狠狠的抽插,浪水被挤得「噗、噗」的,她浪浪

的哼着,助了我的兴。

我越插越勐,她也越哼越浪,她慢慢的把腿绕到了我的腰上,两只小小的金莲

互相勾住,那大白屁股贴紧了我的大腿股。

她用手一按我的屁股,说道:「亲达达,我怕你太累了,让小穴侍候你的大鸡

巴,亲达达,你顶紧了浪穴的穴心子。」

我真的顶住了她的小穴心子,她却一下下的夹了起来,那小穴心子就像个舌头

似的,在舐我的鸡巴头子。

她夹了一阵,竟浪哼着,扭起了她的大白屁股。真想不到,她的屁股和穴,会

那么活动。

那小穴心子在我整个的鸡巴头子上转,她浪哼着,似喘似哼的,我只听到她一

声声的在叫:「大鸡巴亲达达!」

我舒服得週身的毛孔都放开了似的,从头顶直到脚心,无一处不是酥酥麻麻的

,鸡巴感到特別的发胀,我勐的抽回一点鸡巴,开始了狠抽勐插,只听她浪浪的哼

叫着:「亲哥哥…插死小穴吧…浪穴可美死了…哎呀…亲达达…你把浪穴插翻了…

我向床头镜子内一看,由脚后反照过来的样儿,真是太可爱了,她那肥大的白

屁股悬空着,那个白嫩嫩的小穴,夹住了我那粗而黑的大鸡巴,我插进去的时候,

两片阴唇也带了进去。

我抽出来的时候,穴腔子的微红穴肉儿,也向外一翻,这是我的肉稜子带出来

的穴肉儿。

她的浪水和阴精,顺着穴底下流下去,流进了那又肥又深的屁股沟子,真看得

我心花怒放,狠命的抽插着。

她忽然叫了一声:「梅香!」使我一楞,沒有来得及向她说话,梅香已经飘然

走了进来,赤裸着全身走近了床。

她说:「梅香,替妳爹推一推,怕妳爹太累了。」

梅香微微的一笑,趴上床来,真的推住我的屁股,使我鸡巴插得又深又紧,足

足抽插了这小穴四、五百下。

她浪哼、浪叫的沒有停过口。她忽然用手来按住我的屁股,梅香却下了床,走

了出去,我感到我的鸡巴顶过了她的穴心子。

她的穴底里像个口袋似的,把我的大鸡巴头子装了进去,那口袋的口儿,正裹

住了我的肉稜子,在慢慢转、磨。

她浪哼着直叫:「亲爹…你舒服吗…」

我舒服的说不出话来,鸡巴勐然一跳,我的精勐的射了出来,都射在了她那小

口袋里。

她打着寒噤,娇浪的向我说道:「亲爹,你丢精了,你舒服吗哎呀,精真多

,灌的妹妹的浪穴心子美死了,哼、哼…」

我已经软瘫在她的身上了,鸡巴便慢慢的缩小,她的脚也慢慢放了下来,我的

鸡巴慢慢的滑了出来。

她娇媚的问我:「亲达达,你舒服不舒服」

我软软的睡在床上,说:「妹妹,妳太好了,我舒服极了。」

她抱住我吻了两下,用块毛巾替我擦了擦鸡巴,说:「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

睡,要不要叫梅香来陪你睡」

我忙说:「不要、不要!」

她笑了笑,就下了地,走了出去。

我把灯捻小了一些,再回到床上,想睡。

枕上馀香犹在,我深吸了一口气,刚要闭眼,觉得灯又捻亮了一点,我向亮处

一看,是梅香把灯捻亮了。

她端着灯,打开了帐子,向我悠然一笑,就跪上了床,把灯又放上了床板桥上

,照亮了全床。

她说:「娘叫我来替爹洗洗鸡巴。」

我真是软的不能动了,我说:「我懒得下地了。」

梅香却逗给我个媚笑,她说:「不用爹下地,我会给洗的干干净净的。」

她向我媚笑一下,倒转头去,跪伏在我的身旁,高翘着一个大白屁股,我不由

得伸手去摸了一下,真是又细又滑。

她却握住了我的软鸡巴,一口含进了嘴,一股热气,包含住了鸡巴,她的香唇

尖儿从我鸡巴根上,慢慢的舐起,直到了鸡巴头马眼,这那儿是给我洗鸡巴,简直

是在挑逗我的性慾呢。

她那白屁股,慢慢的摇动着,水波纹似的颤抖着,她一只小手儿,又去轻轻的

摸抚我的丸蛋子。

使我一阵阵的性起,鸡巴又硬硬的直立了起来,她就拿嘴含住了一阵吮,又是

一阵上下的勐套,就像是小穴在在套似的。

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勐跳了两下子,她哼哼着,吐了出来,回过头,用那淫荡至

极的媚眼,看着我问道:「爹!要不要插插梅香的小穴呀」

我高兴的话都说不出了,我就点了点头。她媚媚的一笑,一个转身,伏到了我

的身上两腿却放在我的脚旁,自己分开那小穴缝儿,往我的鸡巴上套,可是她的穴

太小了,一下子沒有套下去,浪喊一声:「哎呀!好大的鸡巴。」

于是就把穴缝儿分得开开的,在鸡巴头上,左右的摇摆着她的肥屁股,才慢慢

的套了下去。

她的穴,小的太利害,把我那根鸡巴包的又紧又热,她也咬着下嘴唇,像似挨

受不住似的。

往下套,当套到了底,她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感到她的穴心子在往外流着

浪水。

她却一下伏到了我身上,一对尖的肥奶,在我胸口上磨,她说:「爹,我的亲

爹,你好大的鸡巴!怪不得娘浪成那样儿了。」

于是她开始夹我的鸡巴,夹得那么均匀,一下下的,真使我舒服极了。我用手

去摸她的肥屁股,倒底是年纪轻的女人,细皮白肉,肥屁股,都有着弹性。

我摸到了她的小屁眼儿,觉得这小屁眼儿,也是湿湿的,我用手指一揉,感到

那小屁眼儿在一收一放。

我就伸进了一点手指,她的小屁眼儿,同时在一夹一夹的,真是出人意料之外

,她向我浪哼着问我:「亲爹,梅香的小穴好不好小屁眼儿好不好」

这淫极、浪极的声音,出自她那小嘴儿,似哼、似说的,使我的鸡巴一阵勐胀

,竟顶住她的穴心子,丢了阳精。

我在丢精的时候,她那小穴,紧紧的收缩了起来,她却浪哼着:「哼哼…亲爹

…丢得好…浇了浪穴心儿了…大鸡巴亲爹爹。」

我的精,丢在了她的小嫩穴里,她还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在哼哼的浪叫,直到

我的鸡巴滑出了她的穴,她才下了我的身,用嘴把鸡巴舐干净,睡在我怀中。

二、悄丫头私偷良药

梅香光赤着身子,投在我的怀中,一阵摆动,送了个香吻,还把舌尖儿伸进了

我的嘴一阵舐搅,然后她轻声的问我:「亲爹,梅香的穴好不好」说着又把小肚

子挺了一挺。

我摸着她的屁股说道:「好、好极了,真是小浪穴。」

她「哼」了一声说道:「嗯…沒有娘的好,娘的穴是件出了名的宝贝。爹,你

插娘的时候,那么卖力,插我就不够狠的。」

我一听,这浪货,真的浪的出奇,我一边揉她的屁股眼子,一边说道:「浪穴

,妳喜欢狠插妳啊把妳插到死去活来好不好」

她轻咬住我的肩头,浪浪的说道:「哎唷…我的亲爹,那才舒服呢!让大鸡巴

插死过去那个味儿啊,喔!爷,几时,我偷一点娘的药给爷吃,吃了以后就能插到

浪穴死去又活来了。」

我被她这句话提醒了我,方才喝的那杯茶里,一定有春药。于是,我就追问梅

香。

起先,梅香不肯说,但,被我一再的追问,她才告诉了我,原来那茶里面是那

寡妇放上了春药。

据说:这是最轻的春药,重的药,吃下了肚,整夜不洩,再淫荡的老妓女,都

得求饶告饶,真听得我心中突突的兴奋。

据梅香说:「今晚娘有事,不然也许会给我最重的药吃。」

于是我就搂紧了梅香,向她打听这寡妇的一切。梅香却不肯告诉我,她说娘知

道了要打她。

于是,我就拿她已经告诉了我春药的秘密作为要挟,又把我看见她打女人的话

说了出来,并且答应决不说出去,她才把关于寡妇的一切告诉了我。

原来,这寡妇是一位长腿将军的第二十几个姨太太,是从妓院里买出来的红妓

女。

长腿将军,喜欢她的白穴,认为是个奇货,所以,很宠爱,可是寡妇却淫荡得

很,长腿将军又是个性畸形的人,常把她插到死去活来。

等将军死后,就给了她两所大房子,她找了一个姓刘的男人,是个胖子,专给

她解决性慾。

姓刘的有虐待狂,常常把她抽打了一顿,又狠插一顿。胖子又终于死了,她就

利用这两所大房子,开了妓院,却是秘密的淫窖,衙门里的人,好多是长腿将军的

老部下,所以,她可以开妓院。

她买了八个妓女,又勾引了不少良家妇女,常在白天来秘密卖淫,这八个妓女

是她买的,这中间各式各样都有。

有一个叫做贵妃的是个小胖子,一身白肉,天生的贱骨头,客人要是打她骂她

,她就週身舒服,床上功夫也好。不然,她就慢客。

娘是在八个房间的后面都开了夹壁墙,时常去查看妓女对客人的情形。可是,

妓女们不知道。

只要是被娘发现了慢待客人,就会抽打。今天打的那一个,是因为昨天晚上,

娘见她拒绝了客人玩她的屁股,所以,今天打她。偏生,她今晚有客人住夜,所以

,便宜了她,不然,非挨顿狠的不可。

今天晚上,娘要去看姑娘对待客人的情形,并且还要去打贵妃,因为今晚贵妃

沒有客。差不多,贵妃沒有住客的时候,娘就常常会叫人去抽打一顿她的肥肉,这

样她就听话了。

我听得非常感兴趣,找梅香带我去偷看,她终于答应了。我们慢慢的下了地,

走到了花园,果然,花厅的灯亮着。

梅香告诉我说娘已经偷看过了姑娘,现在可能在打贵妃呢!我们先去看一眼,

那身肥肉挨打,再看七个女人挨插。

我们偷偷的走到了那花厅的窗下,我往里一看,一点也不错,她又坐在椅子上

,面前那叫贵妃的跪着,一丝不挂,轻声的在求。

「大娘,我听话,我好好的侍候客人,大娘,今天饶了我吧!」

她不理会贵妃,用手一掀头髮,贵妃随着站了起来,她把贵妃,往那矮几上甩

,贵妃伏在了几上,好大个大白屁股。

她「叟」的一鞭子下去,那些肥肉儿又抖又颤,贵妃痛得「哎哟!」了一声。

她上火了,说了句:「好啊!妳敢出声了」

说着那鞭子雨点似的抽了下去,雪白的屁股,又抖又颤的一条条红印子,贵妃

却不敢再喊「哎唷」只是「唉、唉」的轻哼着。

我真想不到,那么个娇媚的女人,就这么狠得下手,梅香说这是最轻的,狠的

多得很呢!我问梅香挨过打沒有,她说:她只挨过两次。

她带我走进了东厢门,推开了一个暗门,是一条甬道,却正是八个房间的后窗

,就在床头边,都安伏好了破孔,不但是可以看得真真切切,连喘气的声音都是清

清楚楚。

这时有一间房,正发着惨切的哀求声道:「亲爹…饶了我吧…痛死…我了…求

求…亲爹…受不啦…哎唷…」

她轻轻的告诉我,这是黛玉在告饶了。黛玉是个小小的个子,遇上了狠的客人

,就是有死无活的。

我们走到床头一看,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女人,跪伏在床上,一脸苦痛难挨的

样子,咬紧了枕头,高跷的屁股在扭。

一个粗大的客人,在分看她的屁股眼儿,大鸡巴头子,左右挪动往着小屁股里

插,妓女呻吟着。

但,终于,鸡巴头子插了进去,我向黛玉脸上一看,紧咬着枕头,在出汗,痛

得只是呻吟,屁股在发抖,客人却已经在抽插了。

看上去,黛玉的痛苦是可见而知的,当客人狠抽了几十下之后,女人放开了嘴

叫了声:「爹…饶…饶了屁股…」

梅香知道我对这痛苦的样子,不感兴趣,拉了我轻轻走。

有两间房,人已睡着了,却有一间正在哼哼唧唧,紧锣密鼓的样子,梅香附在

我的耳朵上说:「爹前面一间是一个公公带了儿媳妇来偷姦的。」

我一听,不由得好奇心动了,忙同梅香去看。我坐在了一张软椅上向房内一看

,一个四十几岁将近五十的中年男子,身材不大,但是鸡巴却又粗又长,仰卧在床

上。

伏在他身上的一个女人,有二十多岁,皮肤不算白,但是,长得非常丰满。骑

跨在男人身上,挪提着屁股,在往穴里塞鸡巴,那一脸浪样儿,像是飢饿已极的神

情。

终于,她把那根粗大的鸡巴套进了小穴,一声浪哼,那屁股就左扭右扭的在叫

着:「亲爹…亲爹…浪穴可美了…爹…你的大鸡巴塞得我小浪穴…满满的…爹…浪

穴给你夹…哎…哼…哎哟…」

我看得一阵兴起,我的鸡巴硬了起来,我摸着梅香的屁股,引她的手去摸我的

鸡巴。

她拉开了我的裤子,把大鸡巴探了两下儿,浪浪的低下头去,用她的樱桃小口

,给我含住了吮。我摸着她的屁股,由她含我的鸡巴,就看那对扒灰的公公和儿媳

妇。

女人丢了阴精之后,伏在男人身上说:「爹…浪穴丢了…爹你插插浪穴吧…」

男人把女人翻到身子底下,开始了狠抽勐插那浪穴,她摇晃着头,口口声声的

叫着:「亲爹…」

男人插得狠,插得快,梅香的嘴,也含裹得紧,套得快。我一阵舒服透顶,竟

噗、噗的射了梅香一嘴的精。

梅香替我含着鸡巴,用舌头舐洗净之后,我们才离开了这房子,等走出了厢房

,梅香才把我的精吐在花园地下。

我向花厅一看,那灯还亮着,又拉了梅香去看。才走到走廊,隐约的听到贵妃

在哼着:「饶…饶…」

我心想要是打到现在,那不死才怪呢!但当我一看,并沒有打,把贵妃仰面朝

天的绑在矮几上,她却用一根假的粗鸡巴,在往贵妃穴里插,贵妃痛的直喊饶。

她却用根针,在肥屁股上一刺说:「叫。」

贵妃忍着痛叫道:「大鸡巴哥哥…妹妹…浪穴…美…美…」

我真不忍看下去,几乎想冲进去,但是,梅香拉我的手回了房,她说:「我去

偷一粒药,等那一天,娘去收拾贵妃的时候,爷,你吃下去好好的玩玩。」

说着,她就跑到了她的房子,一会儿果然偷了一粒药来,叫我收好了它。我就

把那孳收在了我的箱子里面,两个人相搂相抱的睡着了,东方已经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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