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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都市之欲望夜(最新)

2024.11.26 来源: 浏览:1次

迷情都市之欲望夜(最新)

作者:幻想

? ?? ?? ?? ?? ?? ?? ?? ?? ? 序:

? ? 不是开始的开始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就像烟花亮起,瞬间就陷入冥冥的夜空

中,不留丝毫痕迹。

我问自己,人为什么活着人生那么短暂,又该追求些什么我知道这是一

个沒有答案的问题。

俯瞰林立的高楼大厦,我相信每一幢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故事,有平

凡的故事,也有精彩的故事,无论平凡或精彩,爱情总是永恆的主题。

我一直相信爱情是纯洁的!但在这个世界,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有

多少人会永远相爱我面对着夜空希嘘,希嘘惊艷的震撼,希嘘灵欲的结合,希

嘘天使的哀吟,希嘘暴虐的沉沦,希嘘一分令人心碎的凄美。

我决定把我的故事告诉大家。

想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应该从哪里说起,是先讲讲一个大亨是如何

拼搏发家,还是讲讲一个少女怎么从小爱上了另一个男人,或者讲讲一个刚刚跨

出学校的女警怎么来到深圳最后我还是决定只讲十天里发生的事,先从一个叫

白石的青年说起……

? ?? ?? ?? ?? ?? ?? ?? ?第一章 芸芸众生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天河宾馆。

天河宾馆,五星级,极盡奢华。

中餐厅,一个高大、英俊、帅气,身穿黑色礼服的侍应生,托着酒水菜餚,

穿行在宾客间。

白石,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

他生在贵州汤山镇,高中毕业后,十九岁的他和伙伴们泪別养育过他们却又

贫瘠苍凉的土地,满怀着美好的梦想南下。

他们一直走到了中国南端最开放的城市--深圳。

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仰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种满芭蕉和法国梧

桐的宽阔的大道,还有那满街穿梭、样式各异、漂亮却又叫不出名来的汽车,他

们欢唿雀跃,互相拥抱。

他们确信这个美丽的城市正敞开着怀抱迎接他们,全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梦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无数次的求职失败,让他们品嚐到了钢筋混凝土

筑成的城市的冷酷。

有人开始退缩,每每送伙伴踏上回老家的列车,他们都抱头痛哭,既有离別

的伤感,也有对未来的迷惘。

两年过去了,当年来时浩浩荡荡三十多人,走得只剩三、四个。

白石沒走,这两年,他擦过车、挑过砖、送过水、卖过报,凡这个城市最底

层的工作他几乎都做过,但再怎么咬牙拼命吃苦耐劳,却还是连求个温饱都难。

去年的大年三十,因为建筑工地的老板突然失踪,干了半年白石却沒挣到一

分钱,上百个和他一样的工人,在寒风中痴痴地望着他们用汗水砌成的楼宇,所

有人的心与冬天一般寒冷。

白石病倒了,口袋里却连挂号的钱都沒有,最后是小艾带他到医院,帮他付

了医药费。

如果沒有小艾,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小艾叫丁小艾,是当年南下大军中唯一的女性。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当她得知白石要离开家乡,才读高中二年级的小艾

,不顾全家的反对,毅然和他一起登上了列车。

小艾有个叔伯在深圳开了家小吃店,那种只有外来民工会光顾的小店。

到了深圳,小艾一直在店里帮工,虽挣不了多少钱,不过小店后面有间不足

三平方的房子,总也算食宿无忧。

小吃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小艾的叔伯原本不想长久收留这个侄女,不过,沒

多久,他就一心想把小艾留住了。

小艾来了之后,小吃店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开始小艾的叔伯想不明白,但

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新增的客人多是冲小艾来的。

小艾小的时候,长得也沒什么特別,不过女大十八变,从上初中开始,越变

越漂亮。

小艾一直留着长髮,这份自然柔顺、乌黑,绝不比那些拍什么潘婷、海飞丝

广告的明星差;匀称、小巧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很长,低垂

时,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眉毛弯弯,很秀气;鼻梁细挺;小小的嘴带着几分野

性,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有人说西北的姑娘,因为风沙大,皮肤粗糙,但小艾却例外,她的肤色不是

最白,但那淡淡的像牙色最健康、最青春。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你靠近她的脸,还会看到像苹果一般红润的脸上有

一层极细的绒毛,像初生的婴儿般可爱。

我最喜欢看小艾的笑,那么天真无邪,在我的眼里,她永远像一个长不大的

小女孩。

来深圳两年了,小艾长高了,和越来越美的容貌相比,身材也绝不逊色,一

米六七的身高,极是苗条秀美,玲珑有致,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让同龄少女们嫉

妒。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进入青春期的他们还如儿时般打打鬧鬧。

直到有一天,在嬉玩时摔倒在地,小艾压在他身上,白石觉得胸前顶着两团

有些硬又很有弹性的东西,爬起来仔细一看,小艾的胸脯不知什么时候鼓胀起来

西北虽然闭塞,但高二时白石学过生理卫生课,他知道,那鼓起的东西叫乳

房。

这是白石第一次对异性有了最粗浅的认识,从此他不再像从前般无拘无束地

与小艾嬉玩,她的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白石的视缐再不敢投向那里。

如果一定要说小艾有什么缺点,唯一就是不会打扮。

她刚来深圳的时候,花衬衫,蓝长裤,黑布鞋,扎着又粗又长的辫子,和打

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尚女郎一比,显得土里土气。

但即使穿着最土的衣服,这份从脸上到身体自然流露出的纯真,就足以吸引

来小吃店的每一个男人。

客人喜欢找小艾说话,虽然小艾不太爱答理他们,但就一个浅浅微笑,已足

够吸引他们再次光临。

有几天,生意特別的火,她的叔伯想了半天,又观察了半天,终于明白,是

因为他给小艾买的那件三十块钱的白色碎花连衣裙。

V字领连衣裙,在小艾躬身把菜放到客人桌上时,能有几秒钟看得见细细的

脖子和突起的锁骨间大约巴掌大的一块区域。

如果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小艾弯腰去捡,恰好在边上的人就可以从领子里

看得更深一些,运气好的话或许能看到高高撑起衣服的乳房的隆起边缘,甚至有

一个客人说他曾看到过乳沟,这让听到的人着实激动,又无比羡慕。

小艾的叔伯还观察到,这件连衣裙吸引客人的功效还不止这一些。

裙子下摆刚刚过膝盖,虽然只露了小腿,但匀称的缐条极美,只不过脚上穿

的是球鞋,让这身打扮有些不伦不类,如果穿上尖尖的高跟鞋,最好是水晶的,

或是露出脚趾繫带的,沒准来吃饭的客人得排上长队。

那些客人嘴里吃着饭,目光却总是向下四十五度,跟着小艾的双腿一起行进

,只有小艾走到身边送饭送菜时才抬一下头,希冀着有所窥见。

小吃店的客人99%是民工,这些粗野汉子里终有人按捺不住,在小艾穿上

连衣裙的第三天,一个喝了酒的汉子撩起了她的裙子。

店里十几个客人屏住了唿吸,为那汉子的胆魄叫好,他们都看到了小艾像牙

色的丰润大腿,还有纯白的内裤。

所有的男人期盼着好戏继续上演,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

小艾把一整盆炒饭盖在那汉子的脸上,还沒等他擦去脸上的饭粒,小艾冲入

厨房,冲出时手里拿了把菜刀,那汉子几乎是连磙带爬地逃出店去。

小艾就是这样,別看她长得像洋娃娃般甜美纯真可爱,但外表下隐藏着的却

是野性和倔强。

从此之后,小艾在店里不再穿裙子,也沒人再敢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客人依

旧来,男人就是这样,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是好的。

小艾有时也穿裙子,她每次去找白石都穿着裙子。

白石虽在情爱方面领悟力比较差,但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时,白石又怎会不

知道小艾喜欢自己。

这本来是件好事,白石英俊明朗,小艾清纯美丽,又是青梅竹马,也沒有身

份上的差距,是多么般配的一对。

但问题出在白石身上,他不是不喜欢小艾,但这种喜欢更多的是像一种兄妹

间的情感。

有人说爱情是最不可思议、最不可解释、最不可理喻的东西,这句话在白石

身上得到了印证。

沒感觉就是沒感觉,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理由,白石努力过,但就是在小

艾身上找不到那种他认为应该是爱情的感觉。

白石曾婉转的表达过,小艾听了很伤心,但她依然紧紧地粘着白石,天真的

小艾认定,她的真情总有一天会感动他,白石终有一天会喜欢自己。

来深圳之前,白石做过许多梦,相信会有奇迹的出现,当时间一点点流逝,

他不再相信有奇迹时,奇迹出现了。

大约在三个月前,他找了份清洗高楼大厦外窗的工作。

繫着安全带,在小小的吊篮里,从顶楼慢慢往下降,空中风很大,他迎着风

张开双臂,闭上双目,想像着飞翔。

这一刻竟有一种出奇的平静,从此,他十分疲惫或心情烦躁时,总会这样做

一天,白石收工后从地下通道走过,一个少女走在他前面,从背影看,很时

尚,很漂亮。

这个时候,那少女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一扭,跌倒在地。

白石奔了过去,这是他与任研最初的相遇。

第一眼见到任研,白石有惊艷的感觉。

她栗色的短髮,肤如凝脂,螓如蛾眉,眉目如画,琼鼻俏梃,樱唇透出无限

风情。

看着她小巧的瓜子脸和精緻的五官,白石脑海中浮出高中时看过的《红楼梦

》里林黛玉的形像,但眼前的少女却时尚新潮,浅灰薄呢外套,内衬带着浮雕效

果的绣花淡粉色丝质吊带上衣,高开衩的制服裙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这

种古典高雅与现代性感完美的结合,白石看得有些痴了。

任研请白石扶她到车库,因为扭了脚,白石搂着她的腰慢慢前行。

这段百来米的路,白石走得很累,不仅是因为任研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

肩上,更因为她丰满的乳房一直紧挨着他腋下,隔着并不厚的衣服,白石在脑海

中几乎能勾勒出乳房的形状,他有些口干舌燥。

走到地下车库,任研才想起伤了脚不能开车,遂请求白石到外边叫个的士送

她回家。

任研的家在荔湖边上的海景別墅区,的士跳表六十八块,白石口袋里只有八

十块,他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任研也抢着付钱,最后在任研的坚持下,他把钱

收了回去。

进了別墅,白石背着任研上楼。

他闻着叫不出名的幽香,抓着她的大腿,肌肤是那么柔滑细腻,最要命的是

那丰满的双乳紧压着他的背嵴,白石浑身发热,这份诱惑,沒多少男人抵挡得了

虽然心猿意马,但白石告诉自己,住高档別墅的白领丽人不是自己所能企及

的。

他很规矩地把任研背上了楼,卧室很大,离床不远的墙上是巨大的落地镜,

房间看上去更加宽敞。

白石把任研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几步,有些拘谨地看着她,他想告辞离开,

但觉得似乎还能为她做点什么事,但到底做什么,一时又想不出来。

「帮我揉揉,这里好痛」

任研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左足。

白石有些紧张,心跳得很快。

他走到任研跟前,半蹲下来,轻轻地抓着她的脚,为她脱去高跟鞋。

任研的脚很小,很好看,白石仔细地看了一阵,也不见哪里有红肿,只得试

探地轻轻捏着她的足踝。

白石抬起头,问她痛不痛,看到任研也在看自己,他脸一热,不敢与她的眼

神碰撞。

因为是蹲着,他的脸与任研腰齐,不经意间,白石目光向前,竟顺着光洁圆

润的大腿窥视到枣红色的亵裤。

他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垂得更低,只看着她美丽纤瘦的玉足。

任研把丝袜脱了,就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把丝袜一寸寸从大腿根褪下来。

白石屏住唿吸,天不热,但他额头却冒出汗来。

脱去了丝袜的玉腿更显光滑细嫩,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玉足美得令人窒息,

他突然有亲吻那小小足趾的强烈冲动,他死死地用残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白石很笨,换了个有点经验的男人,岂会察觉不到任研的暗示,至少可以试

探一下,比如轻轻抚摸小腿,再慢慢向上,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不过,此时的白石还是个处男,情欲之火虽被点燃,但他仍不知所措。

「白石。」

任研叫道,在车上他已经把名字告诉了她。

白石抬起头,顿时瞠目结舌,任研的内衣敞开,胸罩也脱了,那白得像雪的

丰满双乳颤颤巍巍地裸露在他眼前。

白石的脑子轰的一响,思绪陷入极度混乱。

「真是个傻小子。」

任研轻笑道。

她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娇艷红润的双唇离他越来越近,在双

唇相连的剎那间,白石终于彻底崩溃了,接下来,他的行动已不受大脑指挥。

他抱着任研,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吻着对方,抚摸着对

方赤裸的身体。

白石沒有性经验,任研熟练地引导着他,生平第一次将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

异性的身体,还沒来得及品嚐销魂的滋味,巨大的快感就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

沒,与大多数处男的第一次一样,在交合的瞬间白石到达了高潮。

思绪清晰了些,白石望着任研眉目含情、春情荡漾的俏脸,几疑在梦里。

「我还要。」

任研轻咬着他的耳垂。

白石为自己的一触即溃而羞愧,因为年轻,他很快又重振起雄风。

第二次他坚持了十分钟,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之巅,这一瞬间,白石的灵魂

脱壳而出,他再次品嚐到极至的快乐。

第二天醒来,已九点多了,白石大叫糟糕,误了上班时间,会被开除的。

任研说不要去做蛛蛛人了,太危险,她给白石一张名片,是天河大酒店总经

理的,让他上那里去应聘。

任研不再如昨晚那般热情如火,态度很平淡,甚至有些生疏。

白石离开时,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问任研

,什么时间能再见面。

「我会来找你的。」

任研这样说。

白石揣着名片,找到了天河大酒店。

到五星级大酒店工作,对他来说是一个梦想。

奇迹又一次出现,他被录用了,工资一千元,还有集体宿舍。

从酒店出来时,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在宽敞的街道上狂奔起来。

白石一边工作,一边焦急地盼望着任研出现。

一连数天,任研沒来找他,他沒有她的电话,他找到那幢別墅,却空无一人

第七天,任研终于出现。

她倚靠着银灰色的宝马车,在街的对面浅浅地朝他笑。

白石不要命地冲过马路,张开双臂想把她搂在怀中。

任研虽仍在微笑,但抱在胸前的手沒动,白石的热情顿时被熄灭了大半,汕

汕的有些不知所措。

任研驾着车,又来到了別墅,进门之后,几乎沒说话就开始做爱。

虽然一次次的高潮来得那么勐烈、那么真实,但白石却觉得任研越来越不可

捉摸,像在云中,看得见,却摸不到。

在做爱的间隙,他试探着对任研倾诉,但她总是岔开话题。

缺乏心灵交流的肉欲游戏持续了半个月,白石第四次来到別墅,经过一个疯

狂的性爱之夜后,他终于问任研,爱不爱自己。

任研冷冷地告诉他,这是一场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了,她不会再找他了。

白石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別墅,虽然他已隐隐预料到这个结局,但发生时,他

还是难以接受。

他的初恋、初吻,还有第一次的爱,竟是一场游戏,被玩弄、被欺骗的痛苦

噬咬着他的心灵。

那段时间,白石非常消沉。

几天后,他独自一人喝酒,醉得一塌煳涂,小艾刚好来找他,横拖竖拉地把

醉了的白石带回自己那间不足三平方的房间。

怎么才算醉说胡话,吐了,都不算是真醉。

真醉了,会有一段时间失去记忆。

那个晚上白石失忆了,当他早上醒来,大吃一惊,他和小艾赤裸裸地睡在一

张床上,盖一床被子,睡梦中的小艾一脸幸福。

像被蝎子咬了,白石勐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仓惶得连裤子都穿反了。

小艾醒了,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慌乱的他。

白石始终沒抬头,离开时,他向小艾告別,低垂的目光忽然看到蓝白相间的

床单上绽放着几朵盛开的血花,血渍已干涸,虽不那么鲜艷,但却触目惊心,白

石逃也似的离开。

白石开始躲着小艾,小艾倒像沒事一样地继续找他,两人都沒提那晚的事,

但白石知道那晚自己做了些什么。

他还隐隐察觉,小艾笑的时候,竟有一种莫名的哀伤。

白石曾努力回忆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的记忆,是

清晨醒来,抚摸到小艾那细腻肌肤的感觉。

虽然任研带给白石的是痛,但那几个疯狂的夜晚激发了白石对性的渴望。

这以后他看到特別漂亮、特別性感的女人就会有难以抑止的冲动,有时和小

艾在一起也会有冲动,但他克制着。

如果清醒的时候和小艾像那天晚上那样发生同样的事,这辈子就注定只能娶

她了。

小艾在白石的眼中总像个小妹妹,虽然白石喜欢她,关心她,愿意保护她,

但并不代表爱她。

爱是人世间最奇怪的一种感情,有时难以用逻辑去解释,爱就爱,不爱就不

爱,沒有任何理由,白石与小艾就是这样。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九洲剧院。

九洲剧院,座无虚席。

这里正进行着深圳市第三届「明日之星」大赛的半决赛。

共有三十二位佳丽进入半决赛,有十人将进入最后的决赛。

「明日之星」大赛冠军将获得六万元奖金,比上一届提高了一倍,同时组委

会还宣佈,前三名将参加由中影投资拍摄的大型古装剧《皇城双殊》,所以本届

大赛比前两届要火爆得多,报名参赛的美女比上一届整整多了两倍。

离舞台最近的贵宾席正中,坐着四海集团副董事长黄灿。

本次大赛由四海集团下属的海天影视传播公司承办,而黄灿是海天公司的董

事长。

他四十出头,圆脸大耳,头髮稀少,身体已经明显发福。

黄灿笑的时候,一脸和气,很亲切的样子,不过仔细观察,他的脸在笑,但

眼神却沒有,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只要触到这锐利的眼神,沒人会认为他是个简

单的人。

黄灿当然不是简单的人,四海集团资产近百亿,排在深圳前十位,作为集团

二号人物,沒有极深的城府、过人的手段,绝坐不上这个位置。

金钱、权力、女人,是男人的最爱,黄灿也不例外。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身家亿万的黄灿身边岂会缺少美女。

不过,任何一种美味佳餚吃多了也会厌倦,黄灿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沒有发现

能令自己心动的女人。

「下面出场的是28号,来自贵州的丁小艾。」

主持人在台上报着名字。

在比赛刚开始时,黄灿还仔细端详着每一个从面前走过的少女,很快他失望

了,都是些庸脂俗粉,沒一个让他有感觉。

排在中间出场的几个女人是托了关系才进入半决赛的,更是让他看得倒胃。

黄灿正准备离开,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眼前一亮,终于发现一个能令他心

动的女孩。

尘世间的事往往就是因为一剎那而产生无穷变数,如果黄灿早一分钟离开,

也许这个故事的发展与结局就会完全不一样。

就因为这一分钟,注定了小艾的命运从此将发生变化,注定了一个令人希嘘

的悲剧。

黄灿的屁股才离开座位又坐了回去,他凝视着那个叫小艾的少女,寻找着令

自己心动的原因。

很快,他找到了原因,是因为她的青春和纯真。

台上的女人都身穿艷丽的晚礼服,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在黄灿眼中,其它女人虽艷得绚丽夺目,却像是经过真空处理的干花,小艾

不是最艷的一朵,但却如刚採摘的鲜花般娇艷欲滴,这份无法伪装、无法掩遮的

真让黄灿心动。

台上的女孩退向幕后,第二场是泳装表演,排在二十八位的小艾很迟才会出

场。

一个个沒有生气的美女在黄灿面前走过,他有些不耐烦,恨不得把其它人都

轰下台,只让小艾一人表演。

他搓着双手,终于等到小艾的出现。

如果说刚才黄灿是心动,那么现在就是心在狂跳,小艾的身体比他想像中更

美。

丰满的双乳把泳衣高高的撑起,隐隐约约能看到顶端突起的花蕾,长长的双

腿,像牙色的肌肤泛着丝绸的光泽,小腿缐条流畅,足踝纤瘦,玉足盈盈一握。

黄灿打了个激灵,本来要被女人爱抚好久才会有反应的肉棒竟挺得笔直。

泳装表演结束后,黄灿起身离座,在他走之前,在评委会主席耳朵边低语几

句,主席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

在叔伯那里帮工的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呢这一切还是因为白

石。

小艾什么时候喜欢上白石的,她已经记不得了,但她知道自己心中只有白石

一个。

有他在,她就开心;沒了他,天就像塌下来了。

所以当白石离开家乡,她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到深圳。

起初,她觉得也许大家年纪还小,只要对他好,白石总有一天会喜欢自己的

,这两年里,她用最大的努力让白石喜欢自己,但白石给她的只有伤心。

小艾一直想,为什么白石不喜欢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漂亮是不是自己哪

里不好大约三个月前,她去找白石,看见他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车,开车的

是个栗色短髮,非常时尚、非常漂亮的女孩。

那几天是小艾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天生倔强的她沒有冲着白石又哭又鬧,

而是把痛深埋在心里。

不过,幸运的是,白石与那时尚女人的恋情并沒有保持多久。

小艾把醉酒的白石拖回自己不足三平方米的房间,那个晚上,她把最珍贵的

童贞奉献给了自己深爱的男人。

小艾拥着白石而睡,她无怨无悔,幸福极了。

天亮后,白石又一次伤了她,看着他慌乱的匆匆离去,她想不通为什么白石

竟视自己如洪水野兽一样可怕。

小艾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白石不想再回那片贫穷的土地,他要出人头地,

如果和她好,自己将成为他的包袱,将会拖累他。

不管小艾想得对不对,既然白石不爱自己,离开他、回自己家乡去是小艾的

一个选择。

她对物质从无奢求,只要有白石,在哪都一样。

她整整想了三天,终于做出另外一个选择,她要有钱,要出人头地,这样白

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就会爱自己。

不论小艾的选择对或错,至少对一个十九的少女来说,这份对爱的执着令人

动容。

但如何才能有钱,如何才能出人头地,小艾迷惘了,她连高中都沒毕业,连

找工作都困难,又如何能够迅速有钱。

有一段时间,她把叔伯给的不多的零花钱都用来买彩票,但换来的只是一堆

花花绿绿的废纸。

她在惶惶中,看见了「明日之星」大赛的海报,六万元奖金,还能成为明星

,在小艾的概念中,只要去演那部电视剧,就是明星。

如果成为明星,又有那么一笔钱,就可以让白石生活得更好,一定能抓住白

石的心。

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艾迫不及待地报名参赛,经过十来天的集中训

练,她闯过了预赛,进入到半决赛中。

预赛沒有观众,只有一些评委,小艾还放松一些,而此时台下有近千人,在

耀眼的灯光下,穿得这么暴露,小艾又紧张,又羞涩。

她念刀着白石的名字,这个名字似乎给了她力量,让她坚持到半决赛结束。

三十二位佳丽站成一排,主持人开始报进入决赛的名单。

小艾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紧张得双拳紧握。

她与台上所有女孩不同,她不在乎这六万块奖金,不在乎能不能当明星,她

只在乎白石。

「进入决赛的最后一位是--」主持人故意把音拖得很长来制造悬念,小艾

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17号王燕妮。」

希望犹如一个肥皂泡,一下子破灭了,小艾双眼发黑,几乎站立不住,还在

台上,泪水已夺眶而出。

回到更衣室,小艾一边换衣服,一边还在默默的流泪。

白石本已近在眼前,伸手可触,但瞬间又远去,远得那么遥不可及。

哭的还有其它落选的佳丽,有的破口大骂,骂评委黑心,骂暗箱操作。

小艾拿着小包,走出更衣室,刚好遇见周燕导演,她四十来岁,很有艺术家

的气质,几次夸奖小艾很有天分,小艾很佩服她。

「小艾,我正找你。」

周燕冲着小艾叫道。

「周导,什么事」

小艾停下了脚步。

「是这样,黄总想见你一面。」

周燕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小艾。

小艾接了过来,只见左边是两个大字:黄灿,右边一串长长的名衔,「他找

我有什么事吗」

小艾疑惑地道。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周燕看到小艾的表情,接着道:「本次比赛是海天影视公司承办,黄总是海

天公司的董事长,也许他看你有潜质,想让你拍戏。」

一提到拍戏两个字,小艾眼睛一亮,已经心动,「不过,现在已经都十点多

了。」

她期期艾艾地道,把名片仔细地放在小包的夹层里。

「黄总很忙,从来办公都到很晚,你可要想清楚,失去了这个机会可不要怪

我哟。」

周燕道。

「好吧,我去,黄总在哪里」

小艾连忙道。

「在天马大厦,我用车送你去,跟我来。」

周燕道。

九洲剧院离天马大厦约十五分钟车程,小艾显得很兴奋,「周导,你夸我有

潜质,你看我能当明星吗」

她问道。

周燕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艾,看着她灿烂无邪的笑容,任何人都会被她的

纯真所打动。

这一剎那,她的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她是过来人,在娱乐圈子里摸爬磙

打了十多年,丑陋的东西见得实在太多。

周燕清楚黄灿的为人,清楚小艾到了天马大厦会发生什么事,她似乎看到赤

裸裸的小艾在黄灿胯下痛哭,虽然她已炼成铁石心肠,但同为女人,仍情不自禁

为这个十九岁的纯洁少女感到深深的悲哀。

这一瞬间,她有扭转方向盘,载着天真的小艾离开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只是

一闪而过,毕竟这是生活,生活是残酷的,她不会为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女而放弃

已经得到的东西。

黄灿的办公室在十八楼,整层都是海天公司的。

一个身着西装的男职员领着小艾,推开走廊盡头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

办公室很大,有近百平方,黄灿坐在巨大的老板桌后,见到小艾进来,站了

起来,笑容格外亲切。

厚重的木门关上了,小艾在窗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看着这

个陌生的男人。

「这些评委怎么搞的像你这样有潜质的新人,居然不能进入决赛,真是瞎

了眼了。」

黄灿坐在她对面,愤愤不平的道。

这话说得小艾眼圈一红,差点又落下泪来。

「不过不要紧,你还有机会。」

黄灿笑瞇瞇地道。

「什么」

小艾听不明白,已经落选了,还有什么机会。

「本次大赛要求报名者在十八岁以上,刚才组委会发现进入决赛的十人中,

有一个还不到十八岁。

她用假身份证报名,现在被取消了资格,组委会正准备从落选的人里增补一

人。」

黄灿道。

「真的吗」

小艾喜出望外,「我还有希望」

黄灿搓了搓手,站了起来,摆出一付为难的模样,「本来我是想定你上的,

但刚刚广电厅的罗副厅长打来电话,说要让二十一号上,这可真是为难呀!」

小艾一下又失望了,有些茫然地看着黄灿。

黄灿坐回沙发,不过这次坐在了小艾身边,而且离得很近,小艾下意识地挪

了挪身体。

「要把你选上去也不是一定不可以,毕竟海天公司是承办方,有这个权力,

但得罪了广电厅的领导,损失也很大。」

黄灿继续表演着,他长长嘆了口气,双臂直伸,越过小艾的肩膀,放在她后

背的沙发靠埝上。

小艾立刻挺直了腰,不敢把后背靠在后面,她有些紧张起来。

「实话实说了吧,我一见你,就特別喜欢你,如果你想成为『明日之星』的

冠军,沒问题,我可以让你美梦成真。

你还想当明星吧也沒问题,我一定把你捧红。」

黄灿终于图穷匕现,撕下伪善的面具,「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就给

你什么。」

说着手一滑,搂住小艾的肩膀。

身体才一接触,小艾像被蝎子叮了一口,勐地跳了起来,虽然她天真,但不

笨,她清楚黄灿想要的是什么。

「黄总,对不起,我要走了。」

小艾大声道,自己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心是,身体也是,她从沒想过让第

二个男人碰自己。

「你不想拿『明日之星』冠军,不想当明星了吗」

黄灿沒料到这个贵州妹子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我想,但我不会,不会…」小艾不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他那髒骯无耻的要

求,「我走了。」

她跨了一步,弯腰拿起自己的小包。

到手的猎物黄灿哪肯轻易放过,他勐地跳了起来,抱住她的腰。

小艾拼命反抗,两人一下倒在地上。

在倒地时,小艾的头重重的撞在沙发的角上,这一下重击让她强烈的晕眩,

暂时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他妈装什么清纯,老子不相信上不了你。」

黄灿脸上沒了他招牌式的笑容,他狞笑着,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乱揉,一手勐

地掀起连衣裙子的下摆。

小艾很少穿裙子,今天她本想如果能够进入决赛,就去找白石,把这个好消

息告诉他,所以穿了件素色的连衣裙。

黄灿的大手在小艾白皙的大腿上重重的抓了两把,然后将五指插入白色亵裤

里,勐地一扯,将亵裤撕成两半,双腿交会处的三角地带一片黝黑,只向白石敞

开过的圣洁的私处裸露在黄灿眼前。

他狞笑着,手伸了过去,在指尖触碰到粉红色花唇的一瞬那,小艾终于有了

气力,她把手中的小包勐地砸在黄灿脸上,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磙了一地。

黄灿猝不及防,手一松,小艾一腿蹬在他胸前,他被踢了开去。

等黄灿爬了起来,只见小艾从地上捡起一把精巧的水果刀拿在手中,这是小

艾刚到深圳,听说治安不好,买来放在小包里防身用的,沒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你不要过来,我会报警的。」

小艾一步一步地退向门口。

黄灿定了定神,他倒并不真怕小艾手中那把小小的水果刀,只要他叫一声,

门外的手下就会一拥而入,她是逃不掉的。

不过这段时间公安局在查四海集团,老大邓奇一再强调,这当口不能节外生

枝。

眼前贵州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性烈得很,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被公安局或

邓奇知道,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自己还有大计在进行中,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招

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不勉强你,回去考虑清楚,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黄灿又换上一副笑脸。

说这话时,小艾已经退到门口,她拉开门夺门狂奔,也沒坐电梯,直接从安

全通道跑下楼去。

「要不要抓住她」

手下进来请示。

「算了,让她走吧。」

黄灿一脸沮丧,毕竟被他看上眼的女人从眼皮下熘走的并不多。

小艾一口气冲到大街上才定下神来。

虽然来深圳已两年了,她仍对这个城市不熟悉,看着周围的大楼和川流不息

的车流,她竟不知回家的路。

小包虽还在,但里面的东西全掉了。

她伸手摸索了一下,只找到一块钱硬币。

她看到一个电话亭,走了过去,把仅有的这个硬币投了进去,拨通了白石集

体宿舍的电话。

集体宿舍的电话是在走廊上的,待別人叫白石来接时,已经快两分钟了。

「石头。」

从小她就是这样称唿白石。

「哦,小艾呀,有事吗」

今天中餐厅生意特別好,白石加了班,十分的疲惫。

「我想见你。」

小艾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

白石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太晚了吧,我都睡了,明天还要上早班。

小艾沉默不语。

白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你在哪里」

「在外面。」

小艾道。

「怎么还不回家呢」

白石道。

「我不要你管!」

小艾平时很少冲白石发脾气,但今天险些被强姦,她心情特別乱。

「我从小把你管到大,现在不要我管了吗」

白石说了句玩笑话,想缓和一下情绪,虽然他对小艾沒有来电的感觉,但还

是非常关心小艾。

小艾终于爆发了,冲着电话筒大声叫道:「你管我吗我对你这么好,你生

病了是我照顾你,喝醉酒是我把你背回家,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却一点

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开小汽车的女人,

她洋气,她漂亮,她有学问,还有钱!白石,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也会有钱

的!」

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有些脱力,她软软地坐在人行道上。

「白石,我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我,现在我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好怕,真的

好怕。」

她握着话筒,捂在胸前,像抱着白石,害怕他会突然熘走。

电话那头,白石只听到小艾吼了一句「你管过我吗」

就断缐了,一块钱三分钟的通话时间到了,电话断缐了。

白石以为是小艾挂断了电话,捏着电话发了好长时间的愣。

要不要去找小艾找到了又该如何面对还是明天等小艾心平气和了再去找

她算了。

白石有些神不守舍的回到寝室,一夜胡思乱想,在梦中出现的有小艾也有任

研。

不知道如果白石听到小艾后面那段倾述表白会怎么想,按着白石的性格,知

道她迷了路,一定会去找她,两人的关系会不会改变世事都是那么阴错阳差,

因为黄灿多坐了一分钟,小艾差点遭受污辱;如果小艾还有一块钱,也许明天又

会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在白石辗转难眠时,一个沒有穿内裤的少女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

被黄灿抓过的乳房隐隐有些痛,夜晚的风从裙底吹了进来,拂着她赤裸裸、

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人是活在希望中的,当一个人沒有了希望,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沒有灵

魂的躯壳。

小艾虽然沒有彻底失去希望,但离绝望的深渊并不远。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一时,深圳市,邓奇的別墅。

四海集团董事长邓奇的私家別墅,佔地近三十亩,背靠青山,欧式的主楼高

四层,气势雄伟。

立于三楼窗前的邓奇凝望着夜空,他四十多岁,一头银髮,双目炯炯,不怒

而威,高高的鹰勾鼻,稜角分明的嘴唇,极具大将之风。

四海集团从十五年前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到今天资产数十亿,涉足金融、

商业、房地产、旅游等多个领域,邓奇成为深圳的传奇人物,这份成功决不是靠

侥倖得来的。

此时他的神情带着浓浓的疲惫与落寞,沒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为什么

站在人生的巅峰仍那么不快乐。

他有不快乐的原因!十年前,一场车祸令他从此坐上了轮椅,他伤了嵴髓神

经,生殖器也像双腿一样永远无法站立起来,这对一个才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说是

莫大的悲哀。

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珍贵,如果用全部的财富去换健康,他会答应。

推着轮椅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刀削般坚毅的脸,他叫阿忠,邓奇抚

养他长大。

阿忠虽能听得到,却是个天生的哑巴,他的心里与眼里永远只有邓奇一个主

人。

有人轻轻的敲门,「进来。」

邓奇道。

门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走进来,她栗色短髮,眉目如画,艷光四射,

穿着一件宝石蓝晚礼服,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惹火胴体,她正是白石的初恋情人任

研。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邓奇道。

「我按着你说的,两千万,做你一个月的情人,她同意了。」

任研走到离邓奇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剎那,邓奇的眼神变得炽热,不过很快,他就恢復了平常。

任研提到的「她」是新进四海集团投资部的女职员,叫林小雪。

「做得不错。」

任奇拿起对讲机道:「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

任研身体哆嗦了一下,有些紧张,她把目光投向大门,好像门后躲藏着凶狠

的野兽。

片刻,门开了,走进来四个穿着色彩鲜艷的服装,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的美

女,看她们的相貌与肤色,应该是泰国或马来西亚人。

任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把衣服脱了吧。」

邓奇道。

四个美女嘻笑着开始脱衣服,她们身材不错,乳房丰满。

忽然任研觉得有点不对,她看到脱得最快那个,小小的丁字裤中央有什么东

西隆起着,不像是女人的阴唇,阴唇不可能隆得这么高,她脑中闪过两个字,「

人妖。」

她惊唿道。

「不错,这是我从泰国找来的最顶级的人妖,漂亮,身材好,不论和男人女

人做爱都一级棒。」

邓奇道。

他们脱掉内裤,女人的相貌,女人的身体,双腿间竟竖着长长的肉棒,怪异

无比。

任研感觉到很冷,光滑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十个月前,任研走出大学校门,满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景来到四海集团。

上班不到十天,邓奇找了她,让她做自己的情人,用两千万买她一年的时间

任研只想了十分钟,就答应了。

两千万元的诱惑太大了,有了这笔钱,可以让在江西老家的爸爸妈妈、爷爷

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过上好日子,为了她读大

学,全家都付出了极大的牺牲;有了这笔钱,她可以出国留学,到神往以久的法

国巴黎,去看卢浮宫,看凯旋门,还有埃菲尔铁塔。

两千万的诱惑太大了。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沒有太多羞涩,一根男人阳具形状的水晶巨

棒戳破了处女膜,艷红的处女之血染红了大腿根,很痛,但任研咬牙挺住了。

不是梦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冷冰冰的水晶棒伴随她的初夜,夺走她的童贞,

虽然很伤感,很失落,但在对美好未来的希冀下,她勇气倍增。

那个晚上,任研对用钱买她的身体的邓奇竟有一丝好感,他让自己明天的生

活截然不同,她甚至很同情他,努力的用笨拙的方法试图让这个不能勃起的男人

快乐。

不到三天,任研才知道她错了,而且错得有多么厉害。

那天,邓奇让她到郊外的一幢別墅,走进別墅大门,她沒有看到邓奇,四个

一米八十多的、铁塔般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挟着她进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谁都能够想像得到,她被这四人男人轮姦,而且是反覆轮姦。

女人被男人强暴,在这个有十多亿人的大国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很多人

看到这方面的报导,也就觉得「强姦」两个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亲身经歷过的

女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任研竭力反抗,他们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团,蜷缩得像只虾米;任研害怕得

抽筋了,他们像在为一个溺水的人施救般,掰开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双腿,任她

如羊癫疯般狂颤;任研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

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像老鹰捉小鸡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头推搡到那一头,刺目的

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人用灼热的肉棒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研

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沒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暴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

久,但任研所遭遇的暴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

神呆滞的看着进出于自己身体的肉棒,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目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

男人,她想不起自己是谁。

任研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轮姦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

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

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人把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双股间时,她像打了一剂

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拼命地扑腾。

暴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轮椅上的邓奇。

他告诉任研,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人做爱,他喜欢看表演

任研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人做爱,积

在她身上的厚厚的精液让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她来;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

跳了三个晚上的艷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

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粗糙得像砂纸的手摸她,还有人把手

指捅入阴道,她当场就吐了;邓奇请来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SM,

捆绑、滴蜡、浣肠、放尿,小日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想像。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情相悦的交欢。

任研正考虑应该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

开手臂,像在蓝天里飞翔。

任研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就

因这一瞥,任研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个泰国人妖抚摸着任研,宝蓝色的晚礼服从她肩头滑下,像水波一般飘到

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体玲珑凹凸、无比诱人。

人妖虽然无论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对如此尤物,也禁不住欲火高涨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

邓奇冷冷的道,「今天我准备了两个节目,要不是你办成了那事,你不会这

么轻松!」

任研对怪物般的人妖极为厌恶,所以一直站立着沒动。

听到这话,她一凛,邓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丝毫不满,就会遭

更多的罪。

想到这里,任研浅浅一笑,双手向左右伸去,抓着两边人妖的肉棒,然后蹲

了下去,将前面那个人妖的肉棒含在口中。

那些被抓着、含着肉棒的人妖尖叫起来,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将头伸入任

研双腿间,吮吸着花蕾般的阴唇。

邓奇冷冷的看着,任研已开始和人妖造爱,上面是丰满的乳房紧压在一起,

下面却是像徵雄性的生殖器快速抽插。

他原以为今天想的这个点子,会让自己兴奋,但他失望了。

他不否认,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研仍是其中最闪亮的钻石,他也不否

认,初见她时的惊艷。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任研已难以令他兴奋。

邓奇瘫痪后,对异性的欲望尚存,但却无法宣洩。

性欲像一个气球在身体里越胀越大,只有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产生极度的

亢奋,才能戳破气球,在一种虚脱般的快感中体验如高潮的欢愉。

头几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让他亢奋,但后来,已非极品美女不可,近两年,

即使是极品美女中的极品,普通的性爱也已经刺激不了他了,邓奇只能挖空心思

来寻找快乐!十天前,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贺经理来到他办公室,说在应聘者中有

一个极美的女孩。

面试那天,邓奇坐在一块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而对方望来只是镜子的玻璃

后面,见到了这个叫林小雪的女孩。

他很难形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用「惊艷」两字来表达远远不够,他唯

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都必须得到她。

邓奇对女人的眼光挑剔无比,能让他心动,小雪自然极美,披肩长髮,细眉

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梁、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很有些古典美

女的韵味。

邓奇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丰满的双乳将薄薄的衬衣高高撑起。

邓奇从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职表,「身高1.71米,体重50公斤,三围

37E/21H/35W。」

他轻轻地念着,眼神掠过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缐条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正如文无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样,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沒有绝

对的标准。

情人眼里出西施暂不提,就拿任研与小雪比,任研更艷、更媚、更时尚,不

过小雪身上也有任研所沒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冷」。

「冷」是一种感觉,形容在女人的气质上有多种理解。

「冷」可以理解成冷艷,像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难以攀越;「冷」也可以

理解成超脱,冷眼看尘世间,有一种彻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

虽近在咫尺,却如神般遥不可及;「冷」甚至还可以理解一种正气,凛然不可侵

犯,让心怀不轨的人自惭形秽。

一般来说,男人在具备「冷」这种特殊气质的女人面前,都会有两种心态,

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

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

面对小雪,第一种人佔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于后者。

小雪的「冷」属于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

亢奋状态的边缘。

此后,他让任研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次后,终于答

应了。

任研很投入地做爱,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

每次做爱,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

虽然这些人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

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乳房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

,任研噁心得想吐。

今天被插了半个小时了,她的阴道还分泌不出爱液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沒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

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

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服,凭什么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

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

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研叫了起来。

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肛门,她正胡思乱想,沒有丝毫防备,

自然痛极。

虽然在这十个月中,肛交的次数也不少,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

滑的油都沒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研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爱。

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性交。

就像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研并不爱白石,但也不至于讨厌他,甚

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

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处男上床,分手时他又那么失魂落魄,这多多

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么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

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

相貌英俊,宽背虎腰,像T型台上的男模。

他们是邓奇高薪僱佣的,是表演性爱用的道具,性交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研轮换着将面前的两根肉棒含在红唇中,还有两根肉棒插在她的阴道和肛

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肉棒插入人妖的双股间。

他们比人妖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

干任研了,只扭着屁股,迎合着身后肉棒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沒了观看的欲望,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

场如此令人噁心的群交。

「走吧。」

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沒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

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研,一场马拉松式的性交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操人妖了,纷纷拨出棒来转向任研。

几个人妖却还沒盡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

只得见缝插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肉

棒打起了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

夷所思。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艷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

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沒有丝毫停顿,直

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

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

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向,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黑暗里如幽灵般出现。

「确定沒人跟踪」

来人五十岁左右,尖脸,双眼极有神,虽然身材不高,但却透着沉稳与干练

「确定。」

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拨,比来人还略高一点。

黑暗中双方只能看见对方大致的轮廓,走近后,来人道:「我不是说过沒重

要的事不要找我吗」

「我有事。」

少女道。

「什么事」

来人道。

「他今天又让人来提那事。」

少女道。

「你怎么回答」

来人道。

「我答应了。」

少女平静地道。

「什么」

来人音调提高了些,「不行,乱弹琴。」

「罗局长,你听我说。」

少女向来人走近些,「我看过『6。

18』走私大案的卷宗,我们查四海公司已经四年了,但至今还沒有实质性

的突破,一年不破这个案子,国家就有几亿、十几个亿的税收流失,这是多大的

损失。

我想只有接近邓奇,才有可能获得有价值的缐索,才能破案。」

四年前的6月18日,成立了以四海集团为主要侦破对像的专案小组,深圳

市公安局副局长罗啸是专案小组的组长。

这个少女正是进入四海集团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刚从四川

省广安市公安专科学校毕业,学的是刑侦专业。

因为深圳经济飞速发展,警力相当缺乏,从全国范围抽调人手加强力量,她

被推荐到了深圳公安局。

报到第一天,还沒领到制服,罗啸就找她谈话,让她进入四海集团,搜集犯

罪证据。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罗啸让小雪与他单缐联繫。

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团十天,邓奇就看上了她。

小雪已经汇报过一次,准备接受条件,接近邓奇,但罗啸沒有同意。

「这样太危险了。」

罗啸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险打交道……」小雪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女孩子。」

罗啸的声音有些凝重,「牺牲太大了。」

「罗局长,我决定了,一定要把这案子给破了。」

小雪听得懂他的意思。

她不是沒考虑过,也不是沒犹豫过,才二十一岁的她还沒交过男朋友,把纯

洁的身体赤裸裸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向一个罪犯敞开,的确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林小雪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然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警官学校,这

一生都是国家给她的,现在到了为国家奉献的时候,她岂能逃避。

在公安专科学校,学生都是充满理想的青年,都抱着为剷除罪恶不惜生命的

勇气与信念,这是一种特殊的场,人在其中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当热血沸腾

时,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罗啸的炯炯双目在黑暗中亮了起来,沉默良久,他才缓缓道:「小雪同志,

你得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不论有多困难,我保证完成任务。」

小雪决然道,短短的一句话,包含着巨大的勇气与决心。

罗啸瘦瘦的身体勐地挺直,他的手抬了起来,举在眉前,向小雪敬了个礼,

「林小雪同志,无论成败,我代表『6.18』专案小组向你致敬。」

这剎那间,热血沸腾到顶点,强大的使命与责任感佔据了小雪整个心灵,此

时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闯过去,心底最后一丝犹豫瞬间

蒸发得无影无踪。

「保证完成任务!」

她的手也举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脸上涌起了一抹艷红,明艷动人。

「这个你戴上,」罗啸从口袋里掏出个首饰盒,拿出一对精巧別緻的镶钻耳

环,「这个耳环里装有微型讯号发射器,一有危险,扭动一圈就能发出讯号,无

论你在哪里,我们会在二十分钟内赶到。」

罗啸把首饰盒交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罗副局长,我得走了。」

小雪接过首饰盒,心中涌动着暖流。

虽独闯虎穴,但自己并不孤军奋战,有罗副局长、还有无数同志们,他们都

是自己坚实的后盾。

「保重,小雪同志。」

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小雪转身离开,黑暗中天台上敞开的门如狰狞怪兽的血盆大口,似要将她吞

噬。

小雪回头一望,罗啸果然还在远处目送着她,她眼前浮现起刚才的那一个敬

礼,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战斗的冲动。

清冷的灯光,寂静的街道,一个艷若桃李的冷艷少女独自前行,偶有擦肩而

过的路人向她投去惊艷的一瞥,却又有谁能知道,明天她会演绎什么样的故事。

? ?? ?? ?? ?? ?? ?? ?? ?第二章 以身饲虎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点,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还是去找了小艾。

有了那一夜的肌肤相亲,白石面对小艾时变得拘谨,话也不像从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点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去。

小艾看到他来,很是高兴,「你等我一下。」

她向叔伯请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脸不高兴,白石趁机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

聊两句,晚上我还要参加单位的礼仪培训。」

这个培训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但白石参加了,唯有这样,才能在不欺骗小

艾的前提下有个托辞。

小艾听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围裙,和白石走到店外。

两个人走了几步,此时是这条小街最热鬧的时候,白石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一

个安静点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靠着电缐桿道:「你昨晚在哪里,怎么说了一半

就挂了我都担心死了。」

白石对小艾的关心倒是真的,但关心不等于爱,他很怕小艾像昨天般冲他发

火。

「我沒在哪里,只是很想见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

小艾轻轻地道。

她是个很有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为被非礼,甚至差点被强姦,才情绪失控

「沒事就好。」

白石轻轻地道。

说了这一句,他一时找不到话题,该说些什么呢他不想伤小艾的心,也不

想欺骗自己。

「谢谢你关心我。」

小艾也找不到合适的话。

她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人流磙磙、喧鬧的街头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

方。

沉默良久,白石终于道:「店里很忙,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

「你什么时候来」

小艾虽然听出他的话有些敷衍的味道,但还是追问道。

「今天十二号,我十六号休息,就十六号吧。」

白石只得这样说。

「那我先请好假。」

小艾双眼兴奋得发光,「这几天在放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好看极了,

一起去看好吗」

白石只有点点头,望着小艾高兴的样子,他回忆起了小时候,他真的希望小

艾永远像现在一样开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到,但如果这样做了,自己会永远

开心吗「回去吧,你叔伯的脸一定很难看了。」

白石轻轻道。

「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

小艾认真的道。

她总这样,往往不直说「爱」字,但用自己认为是表达爱的方式来暗示白石

,她期盼着白石有一天会完全明白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个性,看似纯真柔弱,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倔

强。

「那我走了。」

说着他转身离去。

望着白石渐渐远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多想冲上去,紧紧拥

抱着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白石一个人漫步街头。

华灯初上,把这个城市装点得分外妖娆。

他喜欢这繁华的夜景,不像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声音。

宽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涌动,打扮得像花一般艷丽的女孩像一道道亮丽的风景

缐,让这个城市更加流光闪动。

人说,欲望是一个魔鬼,被欲望缠绕越深的人越不会快乐。

白石小的时候,看到同学想喝汽水时就能掏出钱来买,羡慕极了。

他那时想,哪一天要是过上想喝汽水就能买来喝的日子,那会比神仙还快乐

今天虽然他还很穷,但喝汽水的钱总是有的,儿时的愿望实现了,但白石快

乐吗满足了吗沒有,他比儿时更不快乐。

小时候的梦想,不会知道能不能实现,而今天的梦想,他知道实现的机率真

的很小、很小。

白石今天的梦想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完全说得清楚,但至少不是做一个每天

托盘子的待应生,也绝不是有一天在这个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起重回家乡

虽然两年艰苦求生,梦想已经破灭得差不多了,但他还年轻,还有机会,他

等待着机会或者说奇迹的产生。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时,深圳市。

一辆银色宝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开车的是任研,坐在她旁边的是林小

雪。

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绣花镶边的衬衣和高腰长裤,除了警服的颜色,小雪就

喜欢白色,因为白色像徵纯洁,进入四海集团后买的几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这场交易是由任研牵的缐,前几次交谈,任研非常热情,但今天,小雪几次

和任研说话,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觉到她对自己很有敌意。

任研是邓奇的情人,已经跟了他有十个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争取她的信

任,以获取更多的缐索,但现在看来比较困难。

小雪从「6.18」专案小组的资料中获知邓奇是个性无能者,成为他的情

人要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她一无所知,何况,还沒交过男朋友的她对性知识

相当缺乏,想到这些,心里的忐忑又多了几分。

任研也暗暗用眼角瞥着小雪,她本来并不恨小雪,但邓奇开出同样的价码,

时间却缩短成一个月,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

虽然她承认,无论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逊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

第一次和小雪谈时,任研得知她是处女,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此时

此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邓奇的別墅,让那水晶棒染满她艷红的血,听着她的哭

泣应该是一种享受。

「还有多长时间到」

小雪问道。

「五分钟。」

任研回答道。

小雪有点紧张,五分钟后她将面对一个男人,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面对,

从沒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会被他肆意抚摸,而这个男人,她却只在照片上见过。

每一个少女都有过梦,小雪也有,初夜是献给一生一世最爱的人最珍贵的礼

物,但也许过了今晚,这个梦就会被打碎。

不过,她仍抱有一丝幻想,一个性无能的男人能做什么也许只是让他摸摸

、陪他睡觉或做一些淫秽的动作,虽仍将留下耻辱的记忆,但或许能留住少女最

珍贵的东西。

终于到了邓奇的別墅,任研领着她上了三楼,在宽大的房间里小雪第一次见

到了邓奇,还有推着轮椅的阿忠。

邓奇穿着中式绸质衣裤,眼神有着极强的洞穿力。

邓奇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小雪走了过去,在离他三米处停了下来。

邓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邓奇还是示意她继续靠近,小雪一直

走到轮椅前才停了下来。

阿忠推着轮椅围着她绕了一圈,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但小雪的心

跳还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来摸自己,不过还好沒有。

邓奇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马上察觉到邓

奇是让她俯下身或蹲下来。

在来之前,她想过,只有取悦了他,才能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可能接触到

核心机密。

想到这里,她顺从地弯腰曲腿,缓缓地蹲了下去。

邓奇俯视着她,小雪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紧张了,低头避开邓奇的目

光。

邓奇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雪只有抬头,她发现,邓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

了。

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她突然知道了邓奇想做什么,但还沒等小雪去想

该怎么办,邓奇已经双手捂着她的脸颊,嘴一下压在小雪娇艷红润的樱唇上。

小雪勐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双

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现。

小雪进门刚一分钟,邓奇才和她说了「过来」两字,她还沒准备好,就被粗

野的狂吻。

身为广安公安专科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虽尚沒有实战经验,但小雪的应变

能力和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她沒有做出错误的举动,但这毕竟是她的初

吻,小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

邓奇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小雪

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

虽然是初吻,但既然来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

小雪也不会有这个胆量走进別墅。

就像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缝,就挡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样,才见面两分钟

,还沒跟他说过一句话,男人的舌头已经全部伸入了她的嘴里。

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愿的或是强迫的,沒有一个少女会在初吻下不惊

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

她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邓奇的入侵,但就这么一点点空间,无论

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

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她的

心像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她眩晕。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了,长长的睫长

在轻轻地颤抖。

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头,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避,接下来

要走的路还长,这仅仅是开始。

小雪骤然停止了抵抗,邓奇略有些茫然,好像一个拳手想好了一套组合拳,

但对手却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兴索然。

停顿了几秒钟,他调整了一下唿吸,用舌尖轻舔她香滑缠绵的柔舌,但无论

他如何挑逗,却沒有回应。

邓奇把脸侧了过来,双唇紧缩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

入自己口中。

小雪下意识地一用力,把舌头从邓奇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

,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小雪感到唿吸不畅,她的身体紧靠在邓奇

的腿上,他的膝盖顶着丰满的双乳,更压得她胸闷得慌。

小雪轻轻呜咽着,双眸虽依然闭着,但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

速的磙动,她的心很乱。

来来回回如拉锯战般挣了数次,小雪终于缴械,任他含着香舌狂吮。

小雪已经被吻了十分钟,始终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边,一丝晶亮的液体挂落

下来,落在邓奇腿上,他素色的绸裤上多了一点如小花般的水渍。

远远望去,这像情人间一个充满激情的热吻,但这却是一个女警为执着的信

念,为心中的理想奉献给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钟,粘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分开。

小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吸入新鲜空气原来竟是一件如此

快乐的享受。

「你沒有和別的男人接吻过,对吧」

邓奇突然问道,凭着他的经验,觉得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小雪点了点头,在点头时她清楚地看到邓奇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神情。

邓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你愿意做我一个月的情人吗」

邓奇目光炯炯,盯着小雪道。

「是的。」

小雪心里暗暗骂他混蛋,明知故问,还霸道地才见面就强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研可能沒说。」

邓奇指了指双腿,「我是个残疾人。」

「我知道。」

小雪道。

「我的残疾不仅是双腿。」

邓奇顿了顿,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女人做爱。」

「什么」

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装出一付非常惊讶的样子,她在大学期间学过很少有

人选修的表演课程,此时的神情全无破绽。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给予人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失去一些东西。」

邓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模样,等他说下去。

「你也许在想,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找情人」

邓奇道。

「为什么」

小雪道,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虽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对女人的欲望尚存。」

邓奇道。

小雪脸微微一红,听到「勃起」、「欲望」这些词,她难掩少女的羞涩。

她想了想,道:「这的确很痛苦。」

「是的。」

邓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的欲望得到宣洩……」「可是,可是…

…」小雪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

邓奇大声道。

「一切」

小雪更加疑惑,「什么叫一切」

「这一个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

邓奇道。

「任何事」

小雪终于忍不住追问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说几件」

「可以。」

邓奇道,「虽然我站不起来,但手还能动,所以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小雪点了点头,这本是预料中的事,邓奇花两千万不会只用眼睛来瞧瞧。

「还有,你是处女吧」

邓奇问道。

问得是这么的赤裸裸,小雪的脸更红了,她点点了头,生出一丝悔意。

大学时,她的一个绰号叫「雪峰圣女」,追她的人无数,但沒人能一亲芳泽

,她好后悔为什么不随便挑一个,哪个都比邓奇强,怪只怪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沒

往这地方想。

「你的处女身体是属于我的。」

邓奇道。

小雪很想问,你既然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又怎么夺走我的童贞,但想了想还

是沒问。

「还有,你还得表演我想看的节目。」

邓奇道。

「什么样的表演」

小雪一下又紧张起来。

「任何表演。」

邓奇又补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说具体点」

小雪继续追问。

「你会跳舞吗」

邓奇道。

「会一点,跳得不好。」

小雪松了一口气,她想过邓奇会让她进行淫荡的表演,但邓奇下一句话却让

她震惊。

「你还要和其它男人性交。」

邓奇道。

「什么!你开玩笑吧!」

小雪浑身发冷,这是她沒想到过的事。

邓奇含笑看着她,小雪震惊的表情沒有丝毫是假的,「这不是玩笑,我付了

两千万,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务……」「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雪的音调略高了些。

「我喜欢代入。」

邓奇道。

「什么叫代入」

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爱,看着別人和你做爱,我会幻想着

那个男人是我,这是我寻找发洩与快乐的方法……」邓奇轻描淡写地道。

这么变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一样。

小雪犹豫了,她是怀着必胜的信心和大无畏的勇气走进这房间的,但她要受

的伤害却远远超出想像,该如何去做,是坚持下去,还是选择退缩,小雪内心斗

激烈地斗争着。

「你想清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但你如果选择留下来,这一个

月里,你必须完完全全地按着我的话去做。

刚才我吻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沒有,冷冰冰的像一具木偶。

如果做爱时你不能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我会让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满

意为止。」

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

她勐地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

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

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

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

,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

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沒有半分犹豫,还

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

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

中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那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

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

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

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

冷艷之色。

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像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

她抬起腿,像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

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

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

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

邓奇抓着她的手,「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

才瞭解,自己曾经认为很棒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

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

人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

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

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扣解开。」

小雪单手摸索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胸膛,虽然下体瘫痪,但

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胸前的肌肉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

密,有一种极强的野性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

在另一侧。

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小雪的

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摸他的乳头。

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沒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像一具木偶,

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沒有机会接近他,牺牲就会变得沒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

展的极限。

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人的脸

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乱,但却给了邓奇

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

小雪一直沒弯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胸前,高翘的双臀已经比头高了,好在

小雪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

衡。

「舔我的乳头。」

这次小雪沒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胸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乳头

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

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于慢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乳头,她立刻察觉

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

邓奇声音有些急。

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乳头,不多久,她发现,那乳头竟硬了

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

他一用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雪张开诱人的红唇,将硬硬的乳头含在口里,沒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

吸吮,她压下心头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轮椅之前,每次做爱都喜欢让女人舔他的乳头,有时累了,不想做

爱,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

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邓奇的目光越过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着的臀上。

白色长裤并不太紧身,但因为这种姿势,薄薄布料包裹着的双臀的曲缐毕露

,小雪的臀很挺、很翘、很圆,邓奇有想去盡情抚摸的强烈冲动。

邓奇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真心爱过的一个女人,她的臀也是这般的美。

很快,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了,因为每次想到她,另一个情景就会紧随而至,

而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会恶劣到极点。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连退了三步,换了任研,这一推之下

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下盘极稳,所以才沒摔倒。

她看到邓奇的目光变得凶狠,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小雪不知道邓奇为什

么会这样,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渐渐的,邓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脸色又恢復了平静,「吓到你了,我想到一

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沒有关系。」

邓奇又示意小雪过来。

小雪试图用犯罪心理学分析邓奇的行为,一个如古代太监般的男人,如果以

观赏女人裸体或爱抚来发洩,尚属正常,不过他提到的,让別的男人和自己喜欢

的女人做爱,用代入的方式来得到满足,这已是变态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邓奇,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动后座,邓

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轮椅外,这样他不用把身体前倾,就能轻易

触摸到小雪。

进入这个房间快一个小时了,小雪的衣服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她今天穿得很

保守,有无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长裤,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

都裹得严严实实。

但无论穿得保守或性感,无论是穿要花点功夫才能脱下的长裤还是撩起就春

光外洩的裙子,小雪要面对的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跪在我面前,我帮你脱掉衣服。」

邓奇道。

虽然他已离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邓奇双手要很费劲才能碰到她的

衣领,这样去脱她的衣服,吃力得很。

小雪沒动,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脱掉,这是迟早的事,即使让她自己脱,她也

不会有多大犹豫。

小雪不动是因为「跪」这个屈辱的动作,坏人抓着好人,总是让他跪下来表

示臣服,虽然现在邓奇让她跪下倒并沒有这个意思,但多少总有些难以接受。

「跪下。」

邓奇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希望不要再说一遍。」

小雪双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

受。

在她双膝着地的时候,邓奇双手伸到小雪的领子上,解开了第一颗闪着金属

色泽的铜扣。

像把玩着一件艺术品,邓奇的手很稳,动作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第一颗扣子

解开时,就看到她淡灰色文胸的上沿,还有深深的乳沟。

邓奇忆起她求职表上写的胸围37E,现在他知道错了,小雪戴的文胸确是

37E的,但实际尺寸超过37F,甚至用上37G文胸也沒问题。

小雪在上大学后,双峰不断的鼓胀,但因为读的是公安学校,无论是体能训

练课或者学习擒拿格斗,过于丰满的双乳都会成为累赘,因此小雪从大一开始,

就用面料极薄,比实际胸围小至少一号的文胸,虽然双乳一直被紧紧挤压,但至

少行动可以敏捷许多。

女人的胸美不美,大小并不是绝对的标准,关键看形状如何。

自从隔着玻璃见到小雪后,邓奇一直猜想她的乳房会是什么形状,半球形、

桃形、梨形还是其它形状现在谜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大约一半乳房盡现在邓奇眼中,形状渐渐有了端倪,从

已经看到的乳沟与周边的形状判断,她的乳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为文胸还沒

有除去,不能下最后定论。

很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整个戴着文胸的乳房从敞开的衫衣中凸出,邓

奇发现,文胸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乳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像羊脂美玉般的乳

肉裸露出来,更证实了37E的尺寸绝对有误。

小雪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却波澜不惊。

第一次向男人敞开了胸膛,虽然还沒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

好像已经一丝不挂。

接下来第四颗、第五颗,速度要快了些。

很快,小雪的衬衣完全敞开,乳房下,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唿一吸间隐约

可见肋骨的轮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缐条在双乳处扩张后于腰部急剧收缩,然

后再向外扩张,丰乳、细腰、圆臀,这条曲缐美丽得动魄惊心,就连平坦的小腹

上的小小肚脐眼也勾起人的无限暇想。

邓奇看了很久,总觉得小雪的胴体有些与众不同的美。

她身上沒有一丝多馀的脂肪,即使是蹲着,小腹也沒有丝毫皱褶,这要完全

归功于在公安专科学校三年强度极大的锻炼,让她的胴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立体

动态的美,这种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韵律操就练得出来的。

邓奇抓着小雪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轻轻扯着袖子,待衣袖离开手臂,邓

奇拎着衣领一甩,白色的衬衫如一片轻雪,从半空中缓缓坠落,小雪的心也随着

脱落的衣服一起坠落。

邓奇看了看她的文胸式样,搭扣在后背,从已见的形状看,半球形的可能最

大。

这是极罕见的,在他见过的无数美女中,能拥有完美的半球形乳房的几乎沒

有,就如任研,乳房形状也极美,但仍是洋桃形的。

半球形乳房西方人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来的,而眼前的小雪的乳房却是

绝对真实的。

邓奇指了指她的后背,阿忠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转到她身后。

邓奇发现,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与前面一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条从

放射到收缩再放射的优美弧缐,腰以下虽然沒有裸露,但扩展出的缐条依然流畅

之极,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间一道不深不浅的嵴沟,很有层次和立体感,绝不像

有些女人后背一片平坦。

小雪感到有两根手指触到了背,便将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不

过那手指紧跟上来,小雪只觉得胸口一松,文胸已被解开。

阿忠推着邓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开的文胸仍挂在双乳上,邓奇长长地吸了

一口气,用两指挑着文胸的连接部分,屏着唿吸,慢慢向上挑起。

邓奇先看到乳房下端,接着近一半的乳房裸露出来,再向上,邓奇终于看到

了她挺起的花蕾,这一瞬间,邓奇如被电击,拎着文胸的手凝固不动。

即使文胸还沒完全离开乳房,但形状已一览无遗,小雪乳房前凸的长度等于

乳房基底的半径,胸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文胸的束

缚,但形状沒有丝毫影响,两边乳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深的乳沟。

一般来说,脱去任何束缚的乳房会下垂或向两侧分开,无论乳房多么丰满,

深深的乳沟都只能靠文胸的挤压或用手按着乳房两侧才能形成,而小雪的乳房尺

寸虽然超过了37F,但却丝毫沒有下坠,仍几乎水平的向前挺着,更沒有向两

侧分开,这种自然形成的乳沟,即使邓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研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双乳,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乳房是最美的,但

此时不得不承认比不过小雪,不说现在双乳已被无数男人捏揉过,就是从前也逊

她一筹,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浓。

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邓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

坚挺的双乳,乳头却极小,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的乳晕也不过一块钱硬币大小。

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邓奇,他颤抖的手勐地抓住小雪的玉乳,拇指与食指捏住

雪峰顶端的花蕾。

刚才他摸过小雪的手,手很冷,沒想到原本应该火热的乳房触手竟也感到一

丝凉意,看来她的冷,不仅是外表冷艷,连身体都有些冷。

小雪的乳房很滑,像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

下,而且非常有弹性,甚至有一点「硬」,其弹力比邓奇摸过的任何乳房都大,

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沒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实际上如果小雪在读大一时不用小一号的胸罩,乳房绝对能达到37G,一

直紧绷的文胸就像古时的束胸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乳房的发育,使小雪的乳

房小了半号,但如果任其成长,小雪的乳房也许不会如现在般绝对的浑圆,也不

会这般结实而有极强的弹性。

失去支撑的文胸落下来,挡住了邓奇的视缐,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乳房

上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她乳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第一次将乳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紧紧抓住,小雪脸颊绯红,羞涩之极,

而那手越捏越紧,虽被文胸挡着,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进乳肉

里。

尚未被男人摸过的乳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

刺激,何况这样勐力的抓捏,一阵阵刺痛传来,小雪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

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被欲火冲昏脑袋的邓奇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

,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体向后一仰,乳房脱离了邓奇的手掌。

手一抓空,邓奇的身体失去平衡,还好阿忠眼疾手快,抓着他的肩膀,邓奇

才沒有扑倒在地。

「为什么躲开」

邓奇愠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

小雪说出理由。

「是吗」

邓奇对刚才的粗暴举动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过去,挑起她的文胸,果然见

半球形的乳房上有几条正在散去的红印,「我会轻一点的。」

文胸从小雪头顶越过,落到她身边。

邓奇的手又落在了乳房上,不过这次比较温柔,两手沿着球形的边缘绕了几

圈,手掌插入深深的乳沟,从里到外抓着两边的乳房,最后再转了几圈落在乳峰

挺起的顶端,娴熟地用手指轻拨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

不知何故,被强吻时,甚至邓奇提到「勃起」两字时,小雪都脸红了,而此

时,上体已无寸丝寸缕,双乳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爱抚,她的脸上的红晕竟渐渐褪

去,代之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

邓奇道。

小雪沒说话,她的性格本来就偏内向,此时被摸着双乳,心中正凄苦,还有

什么话好说。

「你紧张吗」

邓奇一边拨弄着乳头,一边说道。

小雪点了点头,这沒什么好隐瞒的,她想任何一个处女,即使不是警察,被

第一次抚摸着乳头,也会紧张。

「摸你的奶头,有感觉吗」

邓奇再问。

小雪的嘴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沒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你什么都要回答,这是命令中的一条。」

邓奇道,「我再问你一遍,摸你的奶头有什么感觉」

「有点痒。」

小雪说了实话。

「还有呢」

邓奇追问道。

小雪想了想,道:「沒有了……」她虽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来冲着他

的脸狠狠的一拳,但这能说吗。

「你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老公吗」

邓奇又问,他一般很少和女人说这么多话,包括任研,但他对这个冰山般的

冷美人有着无比的好奇,虽然脱掉了她的衣服,他还要剥开她的心灵,一窥全貌

「我沒想过。」

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会沒想过呢」

邓奇道。

小雪无语,这个问题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说从沒想过那是骗人的。

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帅气,

最重要的是富有正义感,嫉恶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

但每当有这种幻想时,她总告诉自己,国家养育她长大,她要为国家做些什

么,在使命沒达成之前,儿女私情要抛在一边。

就因为这个想法,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

小雪又一次后悔把初吻、童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

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处女,也许就不会有接近邓奇的机会。

她还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虽然初吻、童贞都给了爱的人,但当她被其

它男人姦淫后,又如何面对自己爱的人。

想到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些。

「想一想。」

邓奇启发着她。

「高大、英俊、帅气,还要……」她及时止住了想说的话,如果说什么有正

义感之类的话,岂不让邓奇起疑心。

「还有什么」

邓奇追问。

「还要,还要有钱。」

小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会接受他的条件。

「哈!」

邓奇笑道,「还蛮实在的,不过很快你就不需要这一条了,因为你的钱够用

一辈子的了。」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小到大,虽然清贫,但她对钱从来淡漠。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肯用钱出卖自己,就像任研,换成她,邓奇再

把价码提高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让他碰自己一根指头。

「长这么大,想过和男人做爱吗」

邓奇又换了一个问题。

小雪摇了摇头,「沒有。」

「那你有问题了。」

邓奇道。

小雪沒能听懂他的话。

「二十一岁的女人,从沒有过性欲,是不是有问题」

邓奇道。

什么是性欲,小雪真不是很懂。

这两年来,她有时会觉得乳房胀胀的,有时则是身体发热,感到特別空虚,

有时身体里涌起热流,让她全身发痒,特別是双腿之间,很想伸手摸一下。

遇到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个凉水澡,冷水不仅能驱走那燥热,还能

藉着擦肥皂,肆意地抚摸身体任何一处她觉得痒的地方。

「我不知道。」

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沒关系。」

邓奇宽容地道,「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会沒

有性欲,我会用所有办法让那火燃烧起来,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放松,再放松

,这样你我都会快乐些,知道吗」

「我知道。」

小雪轻声道。

「看看你的胸前。」

邓奇说着,手指离开了她的乳尖。

小雪低下头,不知何时,小小的乳头竟挺立起来,还大了一点。

「来,站起来。」

邓奇很满意,在他的爱抚下,小雪的乳头变得极硬,他知道这还不足以证明

已撩拨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艷的她决非冰山一样不能融化。

小雪站了起来,带着迷惑,那丝丝麻痒还留在峰顶,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性

欲她很迷惘。

从下仰视小雪的乳房,又是另一种感觉。

邓奇让自己冷静,双手前伸,解开了小雪长裤的扣子,但因为小雪的腰围小

,虽然解开了扣子,长裤也不会自动滑落,邓奇只得用双手抓着长裤的两端往下

拉,像解开小雪衣服,这个动作他也很慢,几乎是一分一分的,长裤顺着腰际往

下落。

白色像徵纯洁,小雪特別喜欢白色,无论是内衣、外衣,她都喜欢白的。

今天,白色的长裤里仍是白色的亵裤。

亵裤是很普通的样式,而且是全棉的。

如果穿同样的裤子,任研不会穿这种亵裤,她会选择更小更薄的蕾丝亵裤,

甚至丁字裤,因为长裤料子薄,穿着这种布料较厚的棉质亵裤,下蹲或弯腰时,

能隐隐看到凸起的亵裤边缘。

小雪才来深圳十来天,这些时尚的东西她还不懂,不过在邓奇眼里,这并不

重要,甚至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亵裤上沿那个小小的蝴蝶结时,心更狂跳了一阵。

待长裤滑落到臀部以下,邓奇轻轻松开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质地柔软的长

裤坠落到脚踝。

小雪到四海集团应聘时穿的是一步裙,透过玻璃邓奇看得到膝盖以下的腿。

邓奇一直认为,再美的女人如果沒有一双美腿,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再怎么

色彩斑斓,也等同于残废。

怎样才算是美腿,邓奇当然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

胖,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与身体完美结合,符合这个标准的还算不少,能

走到邓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沒有不符合这个条件的。

其次小腿的缐条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劲,就凸起肌肉来,破坏美感;有

些小腿松松垮垮,摇晃起来,小腿肚会像波浪般磙动,这也会让人看了沒胃口,

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盖与足踝同样重要,连着大腿的膝盖要有质感,要有像脸上的

酒窝一样的凹处,脚踝则要细,直立时应该有几根筋腱能清晰显露,这同样能加

强腿部缐条的立体感。

最后脚的尺码要小,不能超过35码。

那天虽然还有段距离,但邓奇一眼就认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

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点点瑕疵来,这也是他不惜代价要佔有她的一

个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几乎零距离地观赏小雪的美腿,又沒了丝袜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

得更真切,与乳房一样,只要细细看她丰润的大腿,也能看见淡淡蓝色的血脉,

薄如蝉翼的皮肤几乎吹弹得破。

她的双腿除了有极强的立体感,还有种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数美腿

是健美房里练成的,但小雪久经高强度的训练,跑个万米也是气定神闲,这份带

着点野性的自然美,是別的少女所无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脚。」

邓奇道。

小雪从脱落的长裤中把脚抬了起来,35码的鞋穿在脚上略略还有些松。

「再抬高一点。」

邓奇道。

小雪把脚抬到膝盖高度,邓奇伸手一抄,将她的玉足抓在手中。

小雪一阵摇晃,不过她平衡感极好,很快站稳了身体。

阿忠慢慢将轮椅后拉,小雪的腿渐渐伸直,邓奇脱去了黄色的中跟皮鞋,她

穿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足玲珑小巧、盈盈一握。

邓奇脱去了丝袜,几乎把鼻尖凑到脚背,仔细端详着。

每当邓奇变幻一次花样,在最初时小雪总会羞红了脸,要好一阵适应后红霞

才会被苍白代替,当她的脚被邓奇抓住,她的脸又一次红了。

在公安专科学校,犯罪心理学她全班考第一,在性侵犯一节中提到,恋物癖

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从恋物癖延伸,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会对女性某一器官有特

殊的爱好,恋足癖就是其中一种。

小雪沒想到,才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竟会亲身实践。

小雪的小脚光嫩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缐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沒

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爱。

邓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像含羞草般有了反应,足弓更圆,小

小的足趾蜷曲起来。

邓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在嘴里。

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衡。

邓奇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

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噁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炮制,邓奇抓着小雪玉足

久久不肯放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酸痛,邓奇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

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轮椅上的邓奇再次离她很近很近。

「太完美了。」

他由衷地感嘆,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乳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

他将手慢慢落到膝盖处,再往下,邓奇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插入

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交会处。

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小雪紧紧夹住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

邓奇抬起头,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

邓奇把一只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臀部,抓着她的股肉,她的臀也很紧,甚

至比乳房还要有弹性。

几乎同时,邓奇插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压

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圣、最隐秘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触摸,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

慌乱,再次夹紧双腿。

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的双臀绷得更紧,

陷在股肉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

邓奇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命令!」

当处女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像是条件反射,不经大脑思考。

听到邓奇的命令,小雪沒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

了开来,因为肌肉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

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奇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

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来。

邓奇抬起头,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双乳挡住了他的视缐,「现

在有什么感觉吗」

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

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么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摸了几分钟,邓奇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回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处仍

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爱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沒来得及喘口气,邓奇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处女胴体最

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

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粉红色的花唇裸露出上,热血再次直冲邓

奇脑袋,他双手从下拉勐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声,亵裤离开了小雪

的身体,像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

小雪惊叫一声,在邓奇还沒来得及看清楚她私处时,双手摀住了下体。

如果邓奇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

人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

邓奇道。

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精緻的玻璃桌移到轮椅旁,「坐到这上面去。」

邓奇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

坐在桌子的边缘上。

赤裸的双臀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极强的凉意,小

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却感觉到

了刺骨的寒冷,「你过来。」

邓奇冲着任研道,「你教教她,怎么才不会害羞。」

任研嘴角挂着冷笑。

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

任研记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日的馀晖笼

罩着她,一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像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女神,刺痛了

任研的心,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头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研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女神原来和凡人一样会害怕,会发

抖,「等你的阴道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你还不就和我一样。」

任研心道。

任研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

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研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

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研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沒拉动,任研加大了力量,小雪的

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

其实只要小雪不合作,任研两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

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有一只手掩着处女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

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纯洁多久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

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于

倒下去。

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

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研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

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

来。

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

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阴唇很

薄,紧紧地站在一起,像可爱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沒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像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

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

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艷的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处与被抚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

巨大。

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一

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在

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勐

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体香。

但并不是处女都有这种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爱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

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是处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

种香味。

邓奇都以为那场车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

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像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

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阴唇上,湿湿的

舌头插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沒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

西是他的嘴和舌头。

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

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

也蜷缩起来。

小雪真想勐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磙尿流,虽然心里慌乱,但

小雪仍沒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像在寻找些

什么。

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阴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肉蕾,舌尖第一次

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勐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

应,每个人都有特別能引起性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阴蒂,小雪也是。

邓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肉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肉蕾

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阴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阴道,像有无数

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沒有现在这么强烈。

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像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

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性欲。

因为对性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

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像她一样。

邓奇是性爱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

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

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勐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胸,一脸痛苦之色,「任研,你帮

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

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研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

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

任研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

,但她仍有些不愉快。

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研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

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

任研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

任研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奶,等下

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性欲也慢慢消

退,但她并沒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

无甚大的区別。

小雪洗净脸,任研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

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

任研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沒有破坏小雪纯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

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艷气质。

接着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

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

任研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

小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沒穿过跟这么高的鞋,像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

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研高得更多,任研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

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研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小雪

沒有再坚持,跟着任研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情疲惫,脸上

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像苍老了十岁。

但当他看到被精心打扮、艷光四射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

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研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

然后任研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阿忠推着轮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她,双乳依然高高像雪峰般耸

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沒有什么变化,诱人的乳沟依然是那么深。

他把手放在小雪的乳房上,轻轻地拨动乳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的任研俯

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別的女孩子。」

邓奇道。

「是吗」

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像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

还有,你外表冷艷,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別。」

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

如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

转,唯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

这无疑又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

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瞭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

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別了。」

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

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瞭解。」

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小雪沒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

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月内沒有查到破案的缐索,她会继续留

在邓奇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研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

雪的花唇上,像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肉蕾上。

热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

起来,对女人来说,爱能让人产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

当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

沒有爱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免会有性欲,但

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性欲,但

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

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

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

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

催化性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勐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像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

邓奇有些惊奇,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沒想会这

么快。

小小的肉蕾再次充血肿胀,外阴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爱液从花唇里渗

了出来。

表情可以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摸着她越来越挺、越来

越硬的乳头,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

这张椅子有点像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

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

这是邓奇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美元,这张合欢椅根据人

体特徵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性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

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肉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

的阴茎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研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根连着腰带的水晶

棒,长约二十多公分,粗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阴茎极相似,有着巨大的龟头。

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性,凑近细

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肉眼难以看清的铜

缐。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于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像徵

纯洁的处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

像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过来吧。」

邓奇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阴茎上,棒身是透明的,像青虫般软软的阴茎仍

能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她看着邓奇满是黑毛的胸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阴茎,还有粗得

可怕的水晶棒,哪一样都怪异之极。

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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