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游美国(最新)
就因爲我生下了一个黑种婴儿,朋友们和邻居们开始在背后议论我们夫妻。和丈夫商量后,我决定向我们最亲密的一些朋友这样解释这件事,就说我在一个聚会上喝醉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奸污怀了孕。
我丈夫也听到了很多议论,本来这样的议论对他来说是非常羞辱的事,但他似乎并不被这些议论所困扰。因爲这件事,我们失去了一些朋友,但是大多数朋友仍然和我们继续来往,我的几个闺中密友甚至开始向我询问有关孩子父亲的情况,她们对那个让我怀孕的男人的那东西的尺寸和摸样很感兴趣。我也和几个我并不怎麽信任的女孩子讨论过关于和黑人做爱以及婚外性行爲的问题,但我从来也沒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的真相,我不想让他们认爲我是个淫荡的女人,盡管我的确是个淫荡的女人。
当那个黑婴儿六个月大的时候,我丈夫计划安排我们去南卡罗来纳州度假。因爲受到被人议论的困扰,我沒有什麽心情去度假,我跟我丈夫说,我们或许应该结束以前的日子,恢复到正常的生活中去。他笑着说,他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已经通知了在那里的黑人朋友戴夫,告诉了我们将要去度假的事情。
我们到了美国以后,戴夫到机场来接我们,并把我们送到酒店。事前,我丈夫已经嘱咐过戴夫,让他在我们的孩子们面前注意行爲举止和言语话题,不能让我的两个白种孩子知道我们的所作所爲。戴夫帮助我们办理了酒店入住手续,并帮我们整理好行李和衣物。
我们上次到美国来也是住在这个酒店,这里的设施相当不错。我们要了三个相临的房间,房间之间还有可以相通的门。这个酒店是一个黑人老板投资修建和经营的,他们还拥有一个名叫“黑人之家”的豪华夜总会,凡是住在这个酒店的客人,都可以在夜总会享受许多免费娱乐项目和服务。那次,我就是在那个夜总会里被几十黑人轮奸,并怀孕生下了这个黑婴儿。
我们的白种儿子和女儿各占了一个房间,他们觉得这个酒店棒极了,在他们的房间里有电视机、影碟机、电子游戏控制台以及储藏有饮料和小吃的冰箱。我们的房间在两个孩子房间的左手边,房间的面积很大,有一张尺寸非常大的床,即使同时睡上去四、五人都绰绰有余,房间里还有一个婴儿摇篮,正好可以安排我的小婴儿睡在里面。
傍晚的时候,戴夫和另一个黑人朋友菲尔又来到酒店,来看看我们和孩子在酒店是否过得还好,是否有什麽事情需要他们去做。当他们走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多以前我们在一起疯狂的那一幕,我的阴户立刻就湿润起来了,我感觉自己的性欲在上升,我希望他们立刻就把我带到那张大床上去。
我请他们坐下来喝一杯,我们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着天,他们询问我孩子们喜欢什麽,他们想知道还可以爲我们夫妻和孩子再做点什麽。还好,他们并沒有对我做什麽挑逗的事情,不然我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我在心里不住地责备自己,爲什麽总是这麽淫荡呢
到了晚上10多的时候,我们和孩子都感觉很累了,想早点休息,因爲毕竟经过了长途旅行。两个大孩子跟我们道了晚安后,就回他们的房间睡觉去了,接着,我把小婴儿也哄睡着了。
然后,只用了不到20分锺,戴夫、菲尔、我丈夫还有我就都一丝不挂地躺到大床上了。我丈夫按下录象机的录象按钮,此时,一只黑色的肉棒已经插进了我的阴道,而另一只则插进了我的嘴里。
躺在三个男人中间,我感觉自己像个公主一样被男人们宠爱着,伺候着,他们轮流跟我做爱,只过了一会儿,我的阴道里就被灌满了精液。看着三个不同种族的男人的精液汹涌地从我身体里流出来,我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得很晚,吃完早餐后,戴夫说他弟弟一家准备去一个游乐场玩,他已经安排我的两个大孩子和他们一起去逛逛。我担心这样会不会给人家带来什麽麻烦,戴夫告诉我不必担心,说他弟弟一家人都是非常热情和好客的,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孩子们的。接着,他还悄悄跟我说,他弟弟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家和他的关系,叫我放心。
我们和戴夫弟弟一家人见了面,感觉很不错,所以我就同意他们把我的两个大孩子带去玩。那个游乐场距离城区比较远,他们要开车去,还要在那里的汽车旅馆待上一晚,在游乐场游玩加上来回的路程,他们要到第二天晚上才能回来。
送走了戴夫弟弟一家人和我们的孩子,戴夫邀请我和丈夫去那个叫“黑人之家”的夜总会去吃午餐。由于沒人替我照看那个小婴儿,我只好带着他一起去。在那里,我们再次见到了吉姆、菲尔、戴夫、约翰和阿尔等几个黑人朋友,上次我们来美国,他们都和我做过爱。
在吃饭的时候,阿尔对俱乐部里的其他黑人说,陪着我们夫妻吃饭的他们几个人中的一个,就是让我怀孕并生下这个黑种孩子的人,惹得很多黑人都跑过来看我的小婴儿,并将我的孩子和他们几个人做对比,看看到底长得像谁。
吃过午饭不久,戴夫就找了一个保姆来帮我照看那个小婴儿,这样我们夫妻就有空閑可以在夜总会里和他们几个彻夜狂欢了。回到酒店的房间,我告诉保姆照顾孩子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并请她晚上陪着孩子一起睡。然后,就找出这次来美国特意准备的薄透挺括的白色长裙,将自己打扮得像个纯洁的公主一样,再返回夜总会和我丈夫及那几个黑人朋友汇合。
阿尔告诉我,他在晚上会带给我们一个惊喜。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惊喜是什麽,其实我早就料到当晚在夜总会里会发生什麽,所以我随身带着事后避孕药,明天一早我就会吃下去,我可不想再次怀孕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很快降临,我丈夫和我以及那几个黑人朋友都聚集在夜总会的酒吧里喝酒聊天,这时我发现,跟上次不同的是,夜总会里不仅仅只有我一个白种女人。大概是晚上9:00左右,阿尔带进一对年轻的白人夫妇来见我们,他还专门对我丈夫和我说,那个白种女人就是准备被他们轮奸、接受他们下种的人。听阿尔这麽说,我感到非常震惊,因爲我原先一直认爲那天晚上他们会在夜总会里轮奸我。
那个女人问了我一些问题,主要是问他们将要怎麽对待她,以及我以前是否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感觉是否很好等等。然后,她就被人带了出去,进入一个我曾经非常熟悉的、带舞池的房间里。戴夫请我丈夫和我进入另外一个房间,那里面安装视频监视设备,可以让我们很方便地观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切。
通过监视屏幕,我看到那个白人丈夫遵照命令将他年轻漂亮的白人妻子抱起来,放到舞池边的桌子上,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双手双腿分开摆放好,最后亲吻了她一下就被带离了房间。这时,五、六个黑人进了房间,他们一丝不挂,来到女人身边后沒有说一句话,直接就将阴茎插进了女人敞开的两腿间,然后一双粗大的黑手紧紧抓住女人的乳房,下身开始使劲地抽插。就这样,黑人们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将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在彻底蹂躏了女人的身体后,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女人的子宫里。
然后,女人的丈夫被带了进来,他趴在妻子的两腿间,用舌头舔吃从妻子阴道里流出的精液,再用舌头将妻子的两腿间清理得干干净净,然后等待另一拨黑人进来。在前后三个小时里,我看到一共有40个黑种男人轮奸了这个可怜的白种女人。
就在隔壁的轮奸大战进行正酣的同时,吉姆、菲尔、戴夫和约翰陆续来到我丈夫和我待着的房间,他们一边着着那边的轮奸大战,一边先后和我做了爱。我丈夫在戴夫和我做完以后,过来用舌头清理了我被他们的精液弄得一塌煳涂的阴户。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人女孩进来送饮料,她将饮料放到桌子上后,转身走到我丈夫面前,跪下身去,伸手拉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的阴茎给他口交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我丈夫跟別的女人干这样的事,心里感觉有点不舒服。
终于,我丈夫在那个黑姑娘的舔弄吸吮下到了高潮,他低声呻吟着将精液一股脑都射进了那姑娘的嘴里,并看着那女孩全部吞了下去。此时,隔壁房间里的轮奸大战也已经结束了。我站起来,通过屏幕看到那个白种人妻躺在桌子上,好象是睡着了,也许她太累了吧。看到她的这个样子,我想起了我当年也曾受到过如此的蹂躏。
她醒过来了,她翘起的脚把我的视缐引到她两腿间的阴户上,那里是一片狼籍,40个黑人种马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正在往外流。她的眼睛四处顾盼,寻找着她的衣服,然后,她起身拉过衣服穿好,盖住她那被男人的精液和汗水玷辱的身体。
我赶紧跑到她那里,帮助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着,扶着她朝酒吧走去。她告诉我说她感觉还不错,而且,这次她肯定要怀上黑人们的孩子了。我问她她现在到底是什麽感觉,她说她仿佛已经在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小黑孩,而这样的感觉刺激得她高潮连连。
当我们回到酒吧的时候,看到吉姆、菲尔、戴夫、约翰、阿尔以及我们两个女人的丈夫正围在一起观看我以前的录象,画面中我正在被一条凶勐大狼狗奸淫着。
那个刚刚被40个男人轮奸过的女人看到这个画面非常吃惊,她转过头来,似乎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我当时的感觉是否像我的表情那麽舒服。她对她丈夫说,如果真的非常舒服的话,她也想试试,接着,她又向他保证说,她肯定会非常喜欢的。
酒吧里的男人们听到她的话都笑了起来,他们说如果他们夫妻俩去英格兰南部旅行的话,他们会帮助他们安排这样的机会的。又聊了一会儿,那对夫妻就起身告辞了,而我们几个还待在酒吧里聊着天,喝着酒。阿尔问我是否喜欢观看那场轮奸大战,他问我是否也希望参加。我说我愿意参加,我丈夫也说他同意我参加,而且会在那个过程中用舌头爲我清理阴户。阿尔听了我们的回答,就说他已经爲我准备了一个节目,希望我有兴趣参加。
我丈夫抢在我的前面说了“Yes ”,接着他们就向我们讲解了他们的计划。在离城区大约10英里的地方,有一座劳改农场,约翰的哥哥在那里作监狱长。农场里关着大约70个犯人,都是黑人,急切地需要一些性欲发泄的机会。约翰的哥哥曾经答应他们,在确保所有看守都能恪盡职守的情况下,找一个值得信赖的白人妇女爲那些黑人囚犯们服务一个晚上。
约翰跟我说,如果我同意的话,他们将在晚上8点的时候把我送进去,等到第二天上午再把我接出来,看守们会保证我的安全,但我要答应先跟他们性交。我丈夫将不允许陪伴在我身边,但整个过程都将被拍摄下来,供他事后观看。我摇头说我不会答应去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我丈夫坚持要我做,而且催促立刻开始行动。
那几个黑人朋友建议我们夫妻好好考虑一个晚上,如果能够接受,他们将在第二天晚上安排这个事情。整整一个晚上,我丈夫都在苦苦哀求我答应下来,我们一边讨论着这个事情,一边不停地做爱,一直到了清晨的时候,我才答应了我丈夫的请求。
当天晚上,我被他们送到了那个劳改农场,而我的丈夫则留在酒店里照看那三个孩子。在和丈夫告別的时候,戴夫叫我不要爲丈夫担心,他会安排那个保姆再次过来帮助我丈夫照顾那个小婴儿的,而且,他还嘱咐那个保姆爲我丈夫提供性服务。
我很感谢戴夫想得周到,但我坚决不同意我丈夫跟那个保姆发生性关系。因爲,首先,那个保姆是个50多岁的黑种女人,长得又胖又丑,而我的丈夫是个30多岁、英俊潇洒的白种男人,与其说是那个保姆爲我丈夫提供性服务,倒不如说她占了我丈夫的便宜;其次,盡管婚前婚后我已经和成百上千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而且无数次当着我丈夫的面被別的男人轮奸,但我却接受不了我丈夫跟別的女人好。其实,前一天晚上他被那个黑人女孩口交,是他婚后第一次接触別的女人,而且仅仅是口交而已。
我丈夫听了我的话,告诉我他一定会对我保持忠诚的,不会跟別的女人发生关系,他晚上唯一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我生下的那个黑孩子,同时他希望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我听了非常高兴,依依不舍地与他吻別。
到达农场后,我首先被带到了看守室,里面有三个身穿狱警制服的黑大汉,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迎接我。沒有任何寒暄和介绍,我就被推倒在地下,他们几把就扯掉我的衣服,也脱光了他们自己,一个人转到我的身后,将阴茎插进了我的阴道,另一个揪着我的头发,把他的髒鸡巴捅进了我的嘴里。
那个在我身后的家伙一插进来,立刻凶勐的抽动起来,但仅仅过了一分锺,他就把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他刚离开我的身体,立刻就有另外一个人补进来,这个人坚持的时间稍长,大概有10几分锺吧,然后他和操我嘴的那个人一起到了高潮,前后两个男人同时把精液分別射进了我的阴道和嘴里。
还沒等我站起来,一个刚刚奸淫过我的看守竟然从门外领进来一只牧羊犬,拉着它爬到我的背上。我能感觉到它的阴茎在我的阴户乱捅着,但怎麽也找不到入口。这时几只手一起伸过,掰开我的阴唇,引导着它的鸡巴插入我的身体。那几个男人帮助那条狗在我背上保持住平衡,然后它就前后耸动着屁股开始抽插。
最后,直到那条狗也在我身体射了,我才被允许站起来。这时,那三个看守笑眯眯地站在我的周围,他们的鸡巴已经重新硬了起来,一个看守拉着我跪在他面前,要我吸吮他的鸡巴。我跪在地下,手口并用地继续爲那三个看守服务,直到他们每个人都在我嘴里又射了一次才结束。这时,一个看守问我是否已经吃饱了,是否还想进监狱去继续被那些犯人们轮奸。我告诉他们我已经准备好了,请他们把我带进去。
三个看守带着一丝不挂的我走进了监狱区,那里是几排像军队营房一样的监舍。我刚走近一排房子,就看到许多男人从监舍窗户虎视耽耽地盯着我的裸体。我被带进了监舍中间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不是很大,地上铺着两个埝子,他们让我躺到了埝子上。这时,我看到约翰和另外一个男人站在角落里,我想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约翰的哥哥,这里的监狱长。他们沒有跟我说话,只是忙着摆弄着手里的摄象机,看来他们担任了摄象工作。
一个刚才操过我的看守走近我,问我是否的确准备好被监狱里的所有人操,说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说,监狱里的犯人很多,而且他们都有好几年沒有见过女人了,一旦干起来,很可能非常凶勐和粗鲁,问我是否能够接受得了。我说“Yes ”,说我已经准备好了,既然来了就沒有什麽后悔的,也沒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我话音刚落,就有一群身穿囚服黑人涌了进来,他们一边兴奋地嚷嚷着,一边七手八脚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我从埝子上坐起来,看着这群手忙脚乱的男人。他们个个身体强壮,阴茎也很粗大,都已经兴奋地翘了起来。
这时,一个男人已经第一个脱光了衣服,他一下子扑过来,把我压倒在埝子上,他的嘴先在我的嘴唇上吸吮了一会儿,接着又转到我的奶头上,同时,他的手使劲搓揉着我的阴户。沒有更多的挑逗和前戏,他就急不可待地将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捅了进来,接着,就是凶勐的抽插。他的力量很大,但可惜仅仅过了一分锺,他就射精了。他射得很多,当他离开我身体时,我感觉阴道里沖出来大量的液体。
当第二个男人趴到我身上的时候,约翰在一边大叫着跟我说,这些男人好多年沒有碰过女人了,他们都会很急切地跟我做爱,坚持的时间短,但是力量都很大,而且会射得很多,他要我做好心理准备。
正如他所说,第二个男人比第一个射得还快;第三个男人也是同样的速度,只是他別出心裁,把精液射在了我的乳房和脸上。就这样,一个个男人趴到我身上,一个个快速射出,几轮下来,我已经完全记不得有多少男人进入过我的身体了。我只记得后来那些男人们有的开始玩花样,我吸吮了好几个男人的鸡巴,还有两个男人干了我的肛门。还有一次是三个男人同时干我,一个插在阴道,一个插在肛门,还有一个插在嘴里。
最后,我的身上粘满了精液,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淋浴室去清理身体。在那里我被10到12个男人包围着,他们一边帮我清洗身上的污秽,一边掐弄抚摩我身体的敏感部位。接着,他们强迫我跪在淋浴头下,转着圈一一爲他们口交,直到他们都在我嘴里发射出来才放开我。然后,我又被他们带回到那个铺着埝子的房间,等在那里的囚犯们开始对我进行新一轮的奸淫。
到了大约半夜12点左右,监狱里所有的70个囚犯每个人都已经干过我好几次了,我感觉自己累得就快要虚脱了。这时,看守们进来将仍然围在我身边的男人们推开,命令他们将埝子清洗干净,然后将所有囚犯都赶回了他们自己的监舍里。我想,应该结束了吧。但是,约翰提醒我说,按计划我要待到天亮才能离开监狱。
后来,我又被带到第一排监舍的第一个房间,被推倒在第一个囚犯的床上。第一个人干完,我就被第二个人拉过去接着干。就这样我在第一排监舍的20个房间里被从头到尾轮了一圈,然后,看守把我送到第二排监舍,继续挨着房间被里面的每个囚犯干。直到凌晨4点,当所有的犯人又一次在他们自己的床上干过我以后,我才被带到最后一排监舍的最后一个房间里的床上。这时,所有的囚犯都已经累得筋疲力盡,沒有人再想来骚扰我了。
我也累坏了,但只睡了大约一小时。到了凌晨5点左右,就又有人来到我待的房间里奸淫我。我实在无法记得都有谁进入过我的身体,我只记得最后一个在我身体里射精的人用他温柔的吻把我叫醒。
大约早上5:30的时候,看守们把我带出了监舍区,但他们在警卫室沒有找到我头天晚上脱在那里的衣服,我想也许是哪个警卫或者囚犯收藏起来了吧。沒有办法,我只得穿上一件囚服遮住赤裸的身体,由警卫把我送上一辆来监狱收集髒衣服的洗衣店的小卡车,请他们把我带回城里。
清晨6点,小卡车开出监狱,走了大约半英里以后,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他和车上的另一个男人爬到车厢里轮奸了我,当时,我已经在卡车后面的车厢里睡着了。两个男人用盡各种办法羞辱我,一直奸淫了我两个小时,在他们各自往我的嘴巴、阴道和肛门里各射入了精液后,才把我送回到我住的酒店。我想,他们看我穿着囚服,大概以爲我是刚刚被释放、沒有任何亲属关心的囚犯了吧。
在酒店门口下了车,我就看见那个保姆抱着我的小婴儿,站在酒店门口的花坛边和两个与她年龄相仿、身材同样肥胖的黑种女人唧唧喳喳地聊天。当她们看到身穿粘着点点白色精斑、头发蓬乱、精神委靡、脸色潮红的我的时候,都显露出诧异的神情。我知道自己的样子非常狼狈,所以只是匆匆地和她打了个招唿,嘱咐她现在不要带孩子回我的房间,就赶快跑开了。
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我看到我丈夫一丝不挂地睡着,大床上一片狼籍,被子都丢在了地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污浊的痕迹。本想把丈夫叫起来问个究竟,但想到自己污浊的身体和狼狈的样子,我决定还是先去洗个澡,赶快把昨晚和今早所有男人射进我身体的精液沖洗干净。
从浴室里出来,我打开我的提包,想找出事后避孕药赶快吃下去,以免再次怀上一个黑孩子。可是,我却怎麽也找不到了。最后,我想,肯定是我丈夫发现了我带的药,把它藏了起来,或者扔掉了。我丈夫在我们来美国之前就说过,他不喜欢我吃那个药,并且希望我再次怀孕。我们爲这个事争吵过多次,但最后谁也沒有说服谁。
这时,我丈夫被我找东西的声音吵醒了,我问他昨晚发生了什麽事情,他非常抱歉地说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原来,昨晚我刚刚离开酒店,那个保姆和另外两个黑人妇女(我想就是我在酒店门口遇到的那两个)就开始强迫我丈夫跟她们性交。她们一人照顾着我的孩子,另外两个人一起与我丈夫做爱。后来,我的小婴儿被哄睡着了,她们三人就一起跟我丈夫上了床。
整整一个晚上,她们用各种挑逗的手段如口交和手淫等,强迫我丈夫勃起,然后轮流跟他做爱。有一次,她们一个人仰面躺在床上,强迫我丈夫趴在她身上插入,一个人坐在旁边,要我丈夫舔吃她的阴户,还有一个人在我丈夫的身后,用假阴茎鸡奸我丈夫的肛门。
在这个晚上,三个50多岁的女人强迫我丈夫在她们的嘴巴、阴道和肛门各射了一次。其实,我丈夫说他只射出来了五次,最后几次虽然到了高潮,但已经沒有什麽东西可射了。最后,大约在凌晨4点锺的时候,她们终于玩够了,才放过我丈夫让他睡觉。
听了我丈夫的话,我感到非常难受,一方面是我丈夫竟然失身于那几个黑人妇女,而且被折磨了整整一夜,我感觉我沒有照顾好他。另一方面,我发现在我被几十个黑种男人轮奸的时候,他也在被黑种女人轮奸着。我们真是自找的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一直安静地待在酒店里,那几个黑人朋友沒有来找我们,我丈夫也沒有跟我做爱,他说他的鸡巴和我的阴户都需要很好的休息。但是,到了我们假期结束的倒数第二天晚上,我再也忍耐不住寂寞了,我向我丈夫抱怨说我们仿佛被遗忘了。
我丈夫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他也很希望在离开美国之前再恣意行乐一次,于是,他给阿尔打了电话。通过电话后,阿尔立刻叫了一辆汽车来接我们,同车过来的还有他帮我们找的一个保姆来照顾我们的孩子们。
汽车带着我们驶向市中心,在路过了那个夜总会后,汽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小街旁。司机告诉我们在这里下车,说阿尔会到这里跟我们汇合的。
汽车开走后,我们夫妻被丢弃在这个黑暗陌生的胡同里,周围都是高大的、像仓库一样的建筑物。等了约5分锺,阿尔出现了,他带着我们继续朝胡同的深处走,走到一栋废弃的大楼前。在大楼外面,我能看到有几个窗户里似乎闪动着些许光亮。阿尔看到我们显得有些迟疑,就告诉我们不要怕,他要带我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说着,就带着我们走进了大楼。
就在刚刚走进黑漆漆的大楼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低沈的呻吟声。我回头一看,只见有两个黑人抓住我丈夫,把他按在了地上。就在同一时间,我突然发现有四个黑人站在我的面前,他们抓住我,强迫我跪在地上。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掏出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嘴里;这时我看到我丈夫也被强迫跪在地上,他的嘴里也塞着一根黑色的肉棒。
当我丈夫的脸被白色的液体覆盖的时候,我感觉到我嘴里的这根阴茎也开始发射了。接着,我就被人从后面推倒,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着,我的裤子被扒了下来,一个人从后面插进我的阴道。几分锺后,他射了,接着就有一个人接替了他的位置,继续从后面奸淫我。这样的奸淫就这样一直进行着,天知道那天夜里在那个肮髒的地方一共有多少男人干了我。
后来,等一切都平静下来,阿尔才重新出现,并开车把我们送回了酒店。
那天晚上,我丈夫也被5个搞同性恋的黑人强奸了。他们强迫他吸吮他们的阴茎,然后轮流插入他的肛门里射精。后来,我丈夫说他对这样的事情沒有一点兴趣,他告诉阿尔和我,他再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回到酒店后,我们立刻去洗澡,想赶快洗掉刚才受到的侮辱。洗完澡,我向我丈夫要被他藏起来的避孕药,他对我说,他希望我再爲他生一个黑种孩子,这次到美国来是我们最后一次,所以他希望我能把握这最后的机会。他说,以后我们就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
我知道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只是我一直无法弄清楚,一旦我怀了孕,到底谁是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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