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我的支书生涯】 20 21 22
【我的支书生涯】 20 21 22
第20章
孙媚儿终于给我拉了一个巨大的皮条,是隔壁村的一户人家,男主人是个二
流子,娶的媳妇是河南逃荒过来的女人,家里有个闺女是那女人带来的,今年1
3岁,长的又瘦又小,小鸡子一般。
二流子游手好闲,还爱赌钱,输了就去偷,偷点东西就去卖,接过给执法队
抓了,投机倒把现行,而且还是惯偷,直接抓了起来。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处托关系,想把男人捞出来,可男人没救成,把家里剩
下那点东西都霍霍光了。
二流子家跟孙媚儿算远亲,河南女人也找过孙媚儿,孙媚儿说我可能能帮忙,
但是找我的条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儿一拍大腿说;俺都伺候过两个男人了,陪你们支书睡觉算啥。
孙媚儿说;就你那大饼子脸,我这么水灵,我们支书都看不上,陪睡是让你
闺女陪。
河南女人为难了半天,说: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认了。
孙媚儿一听有戏,就来通知我。
我一听就高兴了,孙媚儿跟柱子说要回娘家,带着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个女
娃在两村中间碰头。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说;执法队说没说咋能放你男人。河南女
人说:交罚款可以放人。
我乐了说;罚款就好办,不就是钱么。说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给她,河南女人
乐疯了,接过钱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闺女叫过来,我一看,可裂了嘴了,这女娃太瘦小了,说有12,
3岁,可看上去才10岁左右。
我看的直摇头,河南女人以为我嫌她闺女难看,急的直搓手。我看看孙媚儿,
孙媚儿也没想到这女娃这么瘦弱。
孙媚儿把我拽一边问我咋办,我说:这么小,一鸡巴就捅死了,不行。
孙媚儿说:那俺把钱要回来,算啦?
我说:她家也是遭难了,钱就给她吧。
孙媚儿撇嘴说: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说:要不这样,这女娃我就摸摸亲亲算了。孙媚儿说:那你能舒服了么。
我说;摸摸亲亲,然后操她妈了。孙媚儿撇嘴说:那大饼子脸,你还不如操我呢。
我说:那你俩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亲亲摸摸好了。
孙媚儿过去跟河南女人一说,河南女人看我怜惜她闺女,有些感动,跟孙媚
儿赌咒发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们四人一脑袋就供到了山里,我带着她们钻到了上次救那个女红卫兵呆过
的那个山洞。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冷了,我们生了篝火,孙媚儿伺候我脱了衣服,露着大鸡
巴站在洞里,河南女人看了我的鸡巴,吓的有些发傻,低声说:这家伙,不把我
闺女给捅成两半了。
孙媚儿也脱了衣服,让河南女人也脱,那女人快手快脚的脱光了,我一看,
到还不错,肉蛮结实的,大腿也挺直,挺白的,两个奶子也不算垂,逼毛密密扎
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鸡一般,揪过闺女来,扒了个光,我看着赤条条的小妮子生气,
太他妈瘦了,没二两肉,奶子一点都没有,下边也光秃秃的,皮肤倒是很细腻,
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给她们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
孙媚儿看我盯着孩子看,以为我动了心思,跪在干草上,捧着我鸡巴就舔。
河南女人看了两眼,到了我背后,掰开我屁股,伸出舌头舔我屁眼,也不管
脏不,舔的那叫一个仔细,痒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给我舒服
的站都站不住。
两人扶我躺在干草垛上,我拉过来在旁边发呆的小女孩,让她蹲在我脸上,
我伸出舌头使劲舔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过还是乖乖的让我舔着。
河南女人和孙媚儿一个舔我的鸡巴头子,一个舔我的蛋蛋,我抱着小闺女的
屁股,舔着嫩嫩的小逼。
我舔的小闺女很痒,她憋了半天终于笑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
孙媚儿笑道:这小妮子,这么小就懂得舒服了,长大可是个风流种。
河南女人说;长大了就让她伺候支书,是娃的福气。
我说:那你得好好的给我喂着,喂的这么瘦,我可没兴趣。
河南女人舔着我鸡巴头子,咯咯的傻笑着,我看看鸡巴硬的已经向铁一样了,
让河南女人躺下,我骑了上去,孙媚儿扶着我的鸡巴入了进去,我一边捅,一边
斜着身子舔着躺在她妈头边上的小女娃的小阴埠,同时享受母女两人的肉体到也
舒服,孙媚儿在背后推着我的屁股,用小指头轻轻抠弄着我的肛门,3个女人倒
是伺候的很是周到。
我快射了,把鸡巴从河南女人阴道中抽出,让她闺女张大嘴,我把鸡巴放在
她嘴巴边上,使劲撸了几下,一股浓精喷进她嘴里,小女娃乖巧的把精液都吞了
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鸡巴舔干净,我穿上裤子,又给了她点钱,让母女回家了。
……
虽说见识了一下小女娃的水嫩,但毕竟没解渴,和孙媚儿回村的路上,孙媚
儿一直道歉,我没有怪她,孙媚儿脸红脖子粗的赌咒发誓一定在帮我找一个嫩丫
头。
我搂着她说:这东西不要着急,随缘就好了,有就有,千万别强求。
孙媚儿点点头,我让她看好柱子,别在惹祸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
说自己有把子力气,太肆无忌惮了,孙媚儿点头称是。
镇上越闹越凶,大字报满天飞,写到谁就批判谁,爱国班长把革委会主任也
干掉了,自己上位,权力大的狠。
这家伙从一个傻小子变成了比镇长还权力大的人,立刻无限膨胀起来,坏事
做绝,镇上已经没有什么好折腾了,他终于腾出手来对付我了。
本来我只是他的一个小目标,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
放过我。
春节过了,天气慢慢转暖了一点,我们都在麦田边上观察,一个村里人跑来
找我,说一个红卫兵来找我,让我赶紧回去。
我回到村办,老曹正和一个红卫兵女将聊天呢,看我进来,老曹编了个理由
就走了,我看那个女孩子,认出来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个女学生。
女学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紧张起来,起身看看门外没人,把门关严了,对我
说;支书,有个不好的消息,现在爱国主任要对付你。
我一愣说:他对付我干嘛?
女学生说: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说,说你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定
要报复你。开始我以为他是醉话,后来,我看到他真的在调查你,你们收留了一
些不该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们就要动作了。
我明白了,给她到杯热水,笑着问她;你为啥帮我啊,你不帮你姐夫。
女学生低下头,有些恨恨的说:啥姐夫,我姐原来的男朋友挺好的,爱国主
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关了起来,我姐没法子才跟了她,
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婶子开刀。
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有时候当着我姐的面,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们都是敢
怒不敢说。
我想了一下问她;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学生说:我叫黄婷婷,文革开始后改了叫黄卫东,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婷婷
好。
我笑着说;婷婷啊,你来给我报信,我很感激,不过这也太危险了,以后不
要了,爱国主任毕竟跟我是同学,他不会真正把我怎么着的。
黄婷婷看我说:支书,你不知道的,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得罪过他的人,
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想干嘛就干嘛,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还有你收留的
这些人,能藏就藏,能转移就转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这些投奔我的人还是比较麻烦的。
我让老曹炖了只野鸡,陪着黄婷婷吃了一顿,给她拿了些钱,送她回去,到
了村口,准备分手时候,黄婷婷支住自行车,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脸上亲
了一下,转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湿润了,心里都是哀伤,我赶紧拉住她,问她怎么了。
黄婷婷看着我,鼓足勇气跟我说:支书,我……我……喜欢你。可我……我
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问:干嘛恨我?
黄婷婷说: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脱光了,你干嘛不要了我,我第一次
被爱国主任那个王八蛋给抢走了……
说完黄婷婷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狠狠的说:别哭,支书哥一定给你报仇。
黄婷婷哭着说:哥,你自己要保重。
说完黄婷婷飞身上了自行车,风一般骑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摸她刚才亲过的地方,有些呆了。
爱国班长的阴影扑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我很是担心,把身边人都纠集起来,
母亲,老瞎子,老曹,老李,彩云父女,两个破鞋大姐,还有一些投奔过来的人,
大家集中在村办开会。
我把黄婷婷的事情简单说了,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我提议给大家那些钱,让大家出去躲躲,可全国都乱,往哪里去也不合适。
大家正着急呢,母亲说了:全村人都接受这几位避难的,都没当他们是外人,
干脆这样,我们打游击,反扫荡,村里人安排值班的,如果造反派来了,大家往
后山躲,当年就是这么对付小日本的,现在几个造反派的毛头小子,还凶的过日
本鬼子?
我想这到也是个办法,母亲说:如果他们敢对付村里人,我们就去找部队领
导,请他们帮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队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里放羊的老头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
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来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经砍断的枯树放倒,这叫做消
息树。村里人看到树倒了,就让那些右派,走资派往山上跑。当年就是这么对付
鬼子的。
为了笼络部队的人,我们全村动员起来,把山坳里的老母鸡抓了几十只,我
亲自赶车送到部队上去,跟部队领导说;这些鸡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给战士
们炖汤补补身子。
部队后勤领导要给我钱,我死活不要,几位领导都挺感动,说我是烈士的后
代,心里总惦记着部队。
一位我父亲的战友说;你赶紧把儿子养大,给我送过来,我让他当兵,培养
个将军出来。
我趁机咧嘴装着一脸的苦涩,跟那个叔叔说;侄儿有可能过不了关了,有人
要整我。
几个领导一听就瞪了眼,说:谁敢整你?
我把收留了几个右派,其中是我老师校长等人,一个造反派头子要整我。
几个领导都笑了说:怕个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顶着鬼子的炮弹,
给大家做饭。
别怕,叔叔伯伯们给你做主。那个爱国主任,我们也有所耳闻,不是好鸟,
只是我们不管这块,他也没有直接招惹我们,所以没搭理他,他敢动你,那就是
不给我们面子,饶不了他。
最大的一个领导说:你们安排一下,去给村里拉一条战备电话,直接通过来,
危险的时候,就拨电话过来。
一个领导说:这不太好吧,没有个理由就装电话。
那个大领导说:屁,有啥不好的,村里是战备粮基地,是我们部队的副食基
地,后勤,你打个报告,说副食基地装个电话,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来说:领导就是领导,做事有理有据的。
我谢过大家,回了村,没两天,来了几个工程兵,真把电话拉到村里来了,
这个电话拿起来就直接跟部队值班室可以通话,把我高兴坏了。
第21章
一天晚上,我躺在两个大肚婆中间,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乐呵呵的,彩云和
胡玉儿一个用嘴,一个用手伺候着我,突然听到院里有点动静,我吓了一跳,让
她们住手,我以为有贼了,抄起擀面杖,蹑手蹑脚出去,刚到院子里,擀面杖还
没举起来,就被人抢了,脖子被卡住,胳膊也被扭住,按翻在地。
我回身一看,一个黑影,我吓的发软说;好汉饶命,要钱给钱,要物给物,
别伤人。
胡玉儿和彩云半裸着就冲了出来,拿着扫把,鸡毛掸子要跟来人拼命。
屋里的灯光撒了出来,彩云看清楚来人,扔了鸡毛掸子抱着那人就哭。
那个人也放了我,搂着彩云哭了起来,我揉着胳膊爬起来看,原来是彩云的
哥哥,那个志愿兵警察。
我揉着胳膊,捂住脑袋,咳嗽的让大家进屋,进到屋里,彩云的哥哥发现彩
云怀孕了,问她咋回事。
彩云羞涩的指指我,彩云哥哥急了,又要揍我,我立刻跑到桌子后,彩云拦
住她哥哥说:当初要不是你反对,我们早好了,现在你认清楚那个爱国是啥人了
吧。当初几瓶酒就把你弄迷糊了。
彩云哥哥叹口气蹲在地上,彩云说;没刘哥收留,我和爹早完蛋了。
彩云哥哥捂着脑袋运气,我赶紧去厨房端了半盆野鸡肉冻,拎了瓶酒,招呼
彩云哥哥坐下,胡玉儿到厨房给做面条。
彩云哥哥看看我说;我也不知道该谢你还是该揍你。
我说:别谢,也别揍。先说说你咋回事吧,听彩云说你被关起来了,咋出来
的?
彩云哥哥说:在里边,我本来安心服刑,心想我没啥大问题,组织上早晚会
给我个说法,可越来越不对劲,不少人都被关进来,有些人我认识,老实人,好
人,也被整的半死,有几个受不了,自己了结了自己,我心想早晚会轮到我,可
我更担心妹妹和爹。后来我实在想你们了,干脆就跑了出来。
我吃惊的说:你能从监狱跑出来?
彩云哥哥说:我是侦查兵,在朝鲜,我一个人就敢去美国鬼子的营地转圈,
一个监狱能关的住我?
我说:你这么厉害,上次揍我可没看出来。彩云哥哥说:那是不好意思下手,
毕竟是我妹妹喜欢的人。
我乐了,彩云哥哥跟我碰了几杯,彩云告诉她哥:爹找了个伴,我们也算有
个后妈了。
彩云哥哥很高兴,说要去看看,吃饱了以后,彩云陪着她哥去了土地庙。
过了半响,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李护士,原来,彩云哥哥从部队受伤回来,
在医院里就是李护士照顾他的,两人有点感情,现在又见面了,李护士愿意跟着
彩云哥哥,我挺高兴,恭喜两人。
他们在这里很不方便,毕竟彩云哥哥算是越狱犯,他们也不愿在这里呆着,
李护士说在他们老家乡下可以藏身,我让胡玉儿取了1千块钱,给了彩云哥哥,
彩云哥哥都傻眼了,问我哪里来这么多钱,我笑着说;这才那里到那里啊,你们
要逃命,多带些钱。要是不够了,让李护士给我写信,我再汇钱过去。
彩云哥哥看看我,有些后悔,看来不应该当初拆散我和她妹妹的事情。
两人不敢久留,连夜上路,胡玉儿给揣了不少白面饼子,两人骑了彩云和葛
校长的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
该来的早晚要来,一天上午,一个村民跑过来说;消息树倒了,估计造反派
来了。
我赶紧让那些人往后山躲,大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真的来了不少造反派,
这次不光是半大学生,还有些粗壮的工人,我赶紧迎接过去,为首的一个又黑又
高,我点头哈腰的问;大家有啥公干,来这么多人。
黑大汉说:据我们调查,你这里窝藏了不少走资派,右派。我们来抓人。
我咧嘴说:瞎说,谁有这么大胆子窝藏这种人,我这个支书是坚决拥护文化
大革命的,我村里没有这样人。
黑大汉说:你别狡辩了,你就是窝藏犯,来人,控制住他。
两个工人一左一右的夹住我,我说;你别吓唬我,第一我这里没有走资派,
第二,你们革委会主任是我同学,你敢无赖我,我找我同学告状去。
黑大汉愣了一下说:你跟爱国主任是同学?
我说;当然,我们初中一个班的,还是同桌呢。
黑大汉说;我们就是接到爱国主任的命令,过来调查的。
我说;肯定是误会,误会,我们怎么可能窝藏走资派呢。
黑大汉跟几个工人嘀咕起来,对我说;我们去村里调查,如果你敢骗我们,
打断你腿。
黑大汉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照片来,给我看,我一看就是葛校长的照片,还
有几个老师,还有一些人我也没见过。我心想,爱国主任他们的情报也不准确,
照片上的人只有几个藏在我们这里。
黑大汉问我见过没见过这些人,我指着葛校长照片说;这个是俺们校长,读
书时候见过,其他都没见过。
黑大汉让人拿着照片去村里问,村里人都说一个没见过。
黑大汉相信了我,给我道歉说;可能误会了,如果你碰到这些人,要通知他
们。
我乐了说:碰到一定通知,一定通知。
黑大汉招呼队伍要撤退,我拦住了说:到晌午了,吃了再走。
黑大汉推辞,我说;你可别后悔,别看我们村子小,可东西你没吃过。
黑大汉有些好奇,我招呼几家村民做饭,端上来以后,一锅一锅的野猪油炒
鸡蛋,白面烙饼一摞一摞的。
黑大汉闻着那个香味,口水横流,造反派们也都直了眼,各个馋的走不动路。
我招呼大家坐下吃,我跟老李老曹陪着。
黑大汉抄起烙饼,卷了鸡蛋就往嘴里塞,造反派们也都不客气,大吃大喝起
来。
几个人吃噎住了,直翻白眼,新鲜的小米粥也端了上来,大家吃喝着。
黑大汉问我:支书,你这里那里来的这么多好东西,镇上人家一年也见不到
两次这种吃食。
我笑道:我这里是战备粮基地,是部队副食基地,我指着桌上的电话,说这
部电话直接能打到部队的值班室,一个电话过去,来一个连的人都没问题。
黑大汉吓了一跳说:你叫解放军来干嘛?
我说;我们村子小,人少,有时候地里活忙不过来,就请解放军来帮忙。那
年冬天村里来了狼,我一个电话,来了一个加强连,各个全副武装,机枪都来了。
黑大汉哆嗦了一下,笑了起来说:支书,佩服,佩服。
大家吃饱喝足了,我给大家每人揣了不少煮鸡蛋,直接送到村口,所有造反
派都乐呵呵的,黑大汉直握我的手,捏的我生疼,我悄悄的对他说;黑哥,家里
要是需要副食,嫂子做个月子啥的,你就过来,鸡蛋,母鸡管够,一分钱不要。
自家地里种的东西。
黑大汉乐坏了,悄悄对我说:支书啊,俺娘身体不好,正想给弄两只鸡炖炖
呢,可没处买去啊。
我说;好办,你让大家先走,你留一下。
黑大汉招呼大家先走,一群人上了自行车扬长而去,我招呼老李老曹,弄两
只老母鸡,两只小公鸡来,老曹老李拎着鸡就过来了,我递给黑大汉说:老母鸡
炖汤给老人家喝,小公鸡弄肉给老人家吃。
黑大汉激动极了,抱着我说:哥在镇上也算个人物,有事情说话。
我点点头说;好说,好说,想吃点啥就过来,黑哥是个孝顺儿子,俺就佩服
孝顺父母的。
黑大汉说:兄弟,俺姓李,不姓黑。我说;那我也叫你黑哥,谁让你长这么
黑了。
两人相视大笑,黑大汉上车走了。
过了一关,还笼络了造反派,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没几天,消息树又倒了,葛校长等人闻风而逃,消失在后山,我到村口一看,
来的又是黑大汉,这次人少了不少。
我笑道;黑哥,咱妈喝了鸡汤了么。
黑大汉脸通红,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兄弟,你跟哥说句实话,你这里有
没有镇上的走资派,有你就交给哥,你没事,我就带人走。
我看着黑大汉说:没有,兄弟也说句实话,真没有,一个都没有。
黑大汉为难的说:我们回去核实了情况,我们确定,葛校长就在你这里藏着,
他儿子现在是越狱犯,是不是也在你这里。
我笑道:说没有就没有,上次来,你也问过村民了,你不信我,还不信村民?
黑大汉说;我回去也这么说了,可挨了一顿批评,爱国主任说,你这里肯定
有。
我说;兄弟也不让你为难,这样,你跟兄弟去吃饭,你让你手下挨家挨户搜,
搜出来你带走,好不?
黑大汉跟着我进了村办,那些造反派到村里人家去查访。
这次人少,饭菜更精致了,一大锅野猪肉,炒鸡蛋,白面馒头,黑大汉却吃
不下,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我狠狠心,看看外边没人,我说;黑哥,现在没人,我告诉你,人在我村里,
但是你带不走。
黑大汉看着我吃惊的发呆,我指着墙上挂着的两杆步枪说:黑哥,你敢带人
走,兄弟敢开枪,这个可是部队刚退下来的武器,打的响的,这枪部队校枪员给
校过,在兄弟手里,不敢说百步穿杨,打人这么大目标,谁也跑不了。
这锅里的野猪肉就是这枪打的。
黑大汉看着我,脸憋的通红,正在运气。
我说:黑哥,只要你不拿人,兄弟枪口永远不会对着自己兄弟。葛校长是我
的校长,恩师,就如同我的父母,你要抓我爹妈,兄弟能不急眼么。
黑大汉泄了气,看着我说:可他是走资派。
我笑道;他是走资派,那大家都是走资派了,这帽子谁扣的,葛校长犯过啥
错?
黑大汉说:那哥哥可不知道,定性是爱国主任定的。
我说:他算个屁,一个连自己恩师都要整的人,还当革委会主任?他凭什么。
我说:黑哥,你是工人出身,我看兄弟们也都听你的,为啥你要听他的,自
己不当主任?
黑大汉说:兄弟,你不知道,爱国主任能背毛选,掌握中央精神,上级赏识
他,他就成了主任。
我招呼黑大汉吃肉,我说:非也,据我所知,之前,他只是副主任,主任是
钢厂的工人。
黑大汉说:是,是我工友,后来犯了错误。
我说;是人都会犯错误,领导也会,可抓着别人错误,自己往上爬的人,你
觉得是好人么。
黑大汉黯然不语,我说:不是好人,而且他这个位置也不是真正自己拼来的,
凭啥他踩着你?
黑大汉探头看看我,眼里冒出精光,我知道他在运气。
我说:你有心爬上去,我支持你。
黑大汉说:你咋支持我,你一个小支书,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咋支持。
我说:权我没有,钱我有,你要多少?
黑大汉愣住了说:跟上面活动活动,咋也要个几百上千的吧?
我说:给你两千,够不?
黑大汉说:差不多。我说:你上台了,我在支持你活动经费。敢不敢干?
黑大汉说:操他娘,干了,老子也要当个革委会主任。
我笑着说;这个主任在上边挂个名就好了,造反派,你都可以自己拉杆子起
来,你那些工友,你有钱了,有了名分了,还不听你的?
黑大汉说:也对,现在镇上也有几个组织,有几派呢。我也拉山头起来,不
听他的了。
我说:聪明,人这次你就别带了,带钱走吧,回去先编个理由,哪怕说我把
人给送走了,责任都甩我身上都可以。
黑大汉点点头,我给了他两千块钱,让他去买烟酒活动去。
过了几天,黑大汉星夜来了,就3个工人,可带了4,5位不明身份的人,
黑大汉给我介绍,竟然这几人都有些来历,都是受到爱国班长迫害的人,都是以
前的领导干部,黑大汉跪下求我收留几人,我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反正藏几个人
还不算困难。
黑大汉嘱咐我注意安全,说爱国班长已经把我们这里定做目标了,让我们时
刻准备着。
我笑着说;黑哥,你们离村还有三四里路,我们就知道你们来了,现跑都来
得及,你别担心。
我指指远处山顶的那棵枯树,那就是我们的消息树,黑大汉咧嘴笑了说:你
当我们是日本鬼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葛校长也出来见了几位,他们可都认识,都是镇上各部门的
领导,都跟葛校长相熟,大家凑在一起,一阵唏嘘。
黑大汉嘱咐了一边又一遍,才带着工人离开。
第二天,消息树就倒了,我指挥柱子等人带着几名干部,教师,连滚带爬上
了山。
这次来的竟然是爱国班长,而且开了两辆卡车,上边跳下来不少红卫兵,各
个凶神恶煞,我上去还要假装跟爱国班长寒暄,被他一把推开,指挥红卫兵挨家
挨户搜查,那情形比日本鬼子还凶。
搜了个遍,把村里人都集中起来,我把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也招集回来了,大
家冷冷的看着他们。
爱国班长见没找到人,有些气急败坏,拿出个名单给我,恶狠狠的问我:这
些人在不在村里,缴出来就没你啥事,不交人,我带你走。
我看着名单说:老同学,不要这么凶么,咋,我们校长也在名单里?
爱国班长恶狠狠的说:他是走资派,散布反动言论,可以定性为现行反革命,
你敢窝藏他?
我说:啊,那么严重啊,我不知道啊,他是来过,我不知道他是反革命啊,
以为他在镇上没吃的了,来逃难,我给了些吃的,钱,弄了点粮票,就让他走了。
爱国班长给我几句话差点噎死,喘了半天气说;那其他人呢。
我说:其他人我可不认识,不过最近村里可没来啥坏人,你们不是来过几次
了么,我们都很配合啊。
爱国班长对我的话信一半,不信一半,说:不管其他人,你包庇了葛校长,
还是跟我们回去交代清楚吧。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去,我走了,这个粮食生产谁抓啊,你来啊,你懂啥叫
麦子,啥叫稻子么?
爱国班长说;知道你种地厉害,但现在是思想问题,你就老实的跟我们走吧,
否则,别怪我这个同学不讲情面。
我说:咋,你还要动粗?你有逮捕令么,你有我跟你走。
爱国班长笑道:公安局都被我们打到了,还逮捕令呢,我的话就是逮捕令。
我笑道;这村里可是我说了算,你要带我走,你问问村民们。
老李老曹往前一迈步,挡住我,看着爱国班长,爱国班长一挥手,那些学生
娃,半大小子们也冲了过来。
双方剑拔弩张,准备动手,我们这里能打的人少,毕竟妇孺多些,真要动手,
肯定吃亏。
老曹低声说:别怕,我已经打了部队的电话,拖一会就行了。
我看着爱国班长说:看来你真想动手,这样吧,咱两人一对一,你打到我,
我跟你走,我打倒你,你带着你的人滚蛋。
爱国班长笑道:打个屁,老子就欺负你人少咋办吧。
我说;好吧,你等我们商量一下。村民们同意我跟你们走,我就跟你们走。
说完我不理他回到我们队伍中,老曹悄悄问;要不要拿枪吓唬他们一下。
我说:万不得已可以,但不能用步枪,鸟枪就好了。老曹回去拿鸟枪了。
我跟村民们嘻嘻哈哈聊着,根本不理爱国他们。
爱国等了半天,看没反应,知道我们在调戏他们,气哼哼的说:不等了,抓
人。
几个红卫兵就往上冲,村民们拦住,正要动手,老曹杠着鸟枪就过来了,抬
手一枪,轰的一声巨响,大家都往后缩。
双方又相持了一会,远处路上一阵烟土飘扬,两辆军车疾驰而来,车一停,
蹦下来一堆战士,各个都穿着便装,但看的出都是军人。
为首的一个正是后勤主任,他走到我身边说:没迟到吧,我可把团长的警卫
连给你拉来了,动手吧。
我笑道:不急,不急,先礼后兵。
后勤主任迈步走向爱国班长,笑着说:你不是镇上的秘书么,咋这么嚣张,
带队抓人?
爱国班长害怕起来,哆嗦的说:他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我不管这个,你抓了他,我们没有馒头吃,没有馒头吃,我
们咋训练,没有训练,美帝打过来,小日本打过来,你保家卫国啊。
爱国班长说:那么不能只种粮食,不支持文革啊,不能只红不专。
后勤主任说;思想问题可以慢慢来,你想抓人,不行。
爱国班长说;不只是思想问题,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你拿出证据来,没证据滚蛋,跟你废话都多余,在废话,打
回你们去。
爱国主任回头看看,红卫兵们都一脸的惊恐,爱国也没法子了,挥手撤退。
后勤主任看他们走了,过来跟我握手,我招呼老李老曹村民们抓鸡,摸鸡蛋,
给战士们塞到车上,后勤主任上了车,挥手走了。
黑大汉给我传话过来,说他也组织了一个造反派,以工人为主,现在搞起来
了,跟爱国班长他们对着干起来了。
第22章
我带着1万块钱,潜到镇上,黑大汉给我安排了一处住所,我们见面了,把
钱给他,黑大汉激动坏了,说有我做后盾,工人兄弟们给面子,他一定能搬到爱
国主任,他当上镇革委会主任。
我对他说:千万别伤了那些学生娃们。能用计谋,别用武力。
黑大汉使劲点头,他现在找了两个学生娃给他读报纸,领会中央的精神,这
样思想上也武装起来,得到上面的赏识。
我使劲夸他,夸的黑大汉满脸通红,还把学生娃叫来给我认识,我一眼就认
出了其中一个就是雪地里救过的那个女学生。
黄婷婷也认出了我,高兴坏了,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我也挺高兴摸着她脑
袋说:以后帮着黑哥好好干,多做好事,别迫害人,尤其是老领导,老干部啥的。
黄婷婷使劲点头,黑大汉他们有任务,几人给我告别,匆匆的走了。我在镇
上住几天,观察一下情况,省得老窝在村里,啥事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下午,我到处去看大字报,通过大字报了解现在的精神,看了一下午,头晕
脑胀。
回到住处,一推门,黄婷婷正在里边,帮我收拾屋子呢。
看到我回来,黄婷婷说:你跑哪里去了,再不回来,我打算请黑哥找你去呢。
我说:镇上我也很熟悉,丢不了的。
黄婷婷收拾好屋子,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伸出手,黄婷婷投身到我怀里,我
轻轻的抱着她,黄婷婷说;刘哥,上次见了你,心里总想着你,老实空落落的。
现在见到你真好。
我说;哥也挺想你的,这次来看看,本来就想找你的,没想到你给黑子当了
军师。
黄婷婷说;啥军师,我还是爱国主任那边的人,只是我觉得黑哥人好,就过
来悄悄帮帮他。
我点点头说:黑子还是有良心的,现在这时局,能有良心的人不多。
黄婷婷点点头说:比那个爱国主任强多人,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我说;他又咋了,这么让你恨他。
黄婷婷靠在我怀里说:他抓了那些有问题的人,打的半死,不给饭吃,那些
人的家属来求情,他就接机欺负人家的老婆女儿,手段很残忍,而且他的一些想
法都不是人能想到的。
我说他怎么欺负人家老婆女儿。
黄婷婷说;有一个妇女,男人被抓了,现行反革命,她就来求爱国班长,爱
国班长就强奸了人家,强奸的次数多了,他没那个坏水射了,就往人家下身里尿
尿,那个妇女不堪屈辱,差点自杀了。
还有,当着人家女孩子娘的面,玩人家小女孩,或者当着人家小女儿的面,
玩人家的娘。
总之,他就是不把人当人。
我说;你咋知道的。黄婷婷说;有时候,他玩女人,都让我或者我姐姐陪着,
完事帮他清洁身体。
我说:这孙子,太坏了,干脆你和你姐姐也躲到我们那里去吧。
黄婷婷说;走不了啊,我们走了,我们爹妈就完蛋了。
我说那咋办啊,黄婷婷说:等着黑哥搬到他,这家伙现在已经是众叛亲离了,
没几天蹦跶了。
黄婷婷给我收拾好房间,从随身背的小军包里掏出一瓶白酒两个肉罐头,摆
在桌上。
我一看挺高兴,黄婷婷快手快脚的打开罐头,招呼我过去吃喝,黄婷婷就像
一个主妇一样伺候着我,酒没了添酒,肉没了夹肉,我被她招呼的很是惬意,肉
罐头好吃,两盒也没多少,风卷残云一般就没有了。
酒还有半瓶,黄婷婷对我说:哥,要不你休息休息?
我借着酒劲拉她的手,黄婷婷说:哥,你要妹子啥都给你,不过今天真不行,
那个来了,裤衩里都是血。脏,不能弄。
我有些失望,难得进趟城,黄婷婷还不方便。
黄婷婷看我一脸不高兴,笑了起来说;哥,你想舒服还不容易,妹子在镇上
怎么也算一号人物,你等着,哥,半个小时给你弄个女学生来,你想怎么玩就怎
么玩。
我搂着她说:不要,哥就要你,你身子不方便,用嘴给哥弄弄。
黄婷婷说:哥,妹子给你找个没破身子的,干干净净的,你使劲玩,妹子在
旁边伺候着,你愿意妹子用嘴,妹子就用嘴,愿意妹子用手,妹子就用手。
我说:你有嘴有手就够了,还祸害小姑娘干嘛。
黄婷婷说:你不用,爱国主任也就下手了,还不如跟了哥你呢,那妹子人老
实,爱国主任打她主意好久了,没空下手而已。
我一听,点点头,黄婷婷闪身走了。
我叼着眼袋子发呆,想着爱国班长咋就变成这样了。人见人恨,没一个人待
见他的。
过了一会,黄婷婷果然带了一个女孩子进来,我打量了一下,女孩子比黄婷
婷稍小一点岁数,一身黄军装,袖子上还有红卫兵的袖标。见了我脸红红的也不
敢抬头,黄婷婷说:刘哥,这是我干妹妹,冯超美,以前叫冯婉莹,妹子,这就
是我说的刘哥,叫刘哥。
冯超美点点头,羞怯的叫了一声刘哥,然后低着头,玩弄着手绢,身子晃来
晃去,一看就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妮子。
黄婷婷说:我这个干妹子也是爱国主任一派的,不过比较少出来活动,乖巧
的很,天天就知道伺候她妈,她妈前两年饿病了,身体一直不好,嗨,可怜的妹
子。
我说:好啊,孝顺孩子,我喜欢,你妈现在身体咋样了?
冯超美说:好一些,但营养还是跟不上。挺虚的,能走动了,还干不了活。
我说;那咋不给好好补补,现在也不是很缺粮食了。
冯超美轻轻摇摇头说;家里困难,没啥钱。
我笑道:好吧,你认我当干哥哥,咱妈的营养钱哥哥出了。
冯超美看看我,看看黄婷婷,黄笑着点点头,冯超美瞟我一眼,娇羞的叫道;
哥。
声音如出谷黄鹂,一下我就酥了,从裤衩上封着的小口袋里掏出200多块
钱,塞给了她。冯超美吓的不敢接,黄婷婷拿过来就塞进冯超美的书包里说;收
好,别丢了,一会一起去给你妈买些吃的。
冯超美点点头,我笑道:还有半瓶子酒呢。大家一起喝,浪费了可惜。
两人围着小桌子坐下,没有酒杯,我刚才是那瓶盖子喝的,现在3个人轮着
喝。
黄婷婷说:刘哥,你是个大男人,用过的瓶盖我们可不用。说完黄婷婷冲我
眨眨眼,我没明白她的意思。黄婷婷给自己倒了一瓶盖,喝到嘴里,看着我。冯
超美也喝了一瓶盖,辣的直咧嘴。
我说;你们不让我用,那我用啥,总不能对嘴喝吧。
黄婷婷说;你不用,妹子喂你。说完黄婷婷有喝了一瓶盖,没有咽下去,而
是趴过来,把嘴凑给我,我哈哈笑着说;这个好。我张开嘴,黄婷婷用舌头把酒
喂给我,同时跟我深深的吻了几下。
冯超美瞪着眼睛看着,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酒,还是看着兴奋起来。
黄婷婷又喂了我几杯,我干脆搂着她,噙住她舌头,使劲咂了起来。
两人当着冯超美面亲热了半天,好容易放开,然后两人都使劲喘着气。
黄婷婷对着冯超美说:妹子,你也给咱哥喂两杯。冯超美犹豫了一下,也倒
了嘴里一杯酒,有些扭捏的凑过来。
黄婷婷说:哥,我这个妹子可从来没碰过男人,连手都没拉过,这可是她第
一次伺候男人啊。
我笑着张开嘴,冯超美学着黄婷婷的样子,把酒吐到我嘴里,舌头跟我舌头
碰了一下,就缩了回去。
我一把搂住她,舌头顶住她的嘴,撬开牙齿,伸了进去。
冯超美紧张的浑身绷紧,我使劲搂着她,深深的把舌头舔进她嘴里。
黄婷婷笑着说:好啦,好啦,一会舌头咬下来了,酒还多呢,不够还有。
我们分开,冯超美面带酡红,坐了下来,一脸的娇羞。
我一手搂着一个,两个女红卫兵陪着我,任我亲,任我摸。黄婷婷已经有过
经历,放的开些,冯超美紧张,总是本能的想推开的手,她越这样,我越喜欢,
摸的越高兴。
黄婷婷轻轻推我,示意我多照顾冯超美,我干脆抱着她,滚在地上。
这是个老楼,木地板,也不是很凉,我抱着冯开始解她的衣扣,冯大声喘着
气,手半举着,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我,外边的黄军装被我解开了,里边是一件白
色的跨栏背心,冯侧着头,不敢看我,我发现她的脖子很长,形状很优美,歪着
脑袋一个脖颈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
我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脖子舔了一道,冯被我舔的直哆嗦,鼻子里哼哼着,
嘴里呀呀的轻叫着。
我伸手摸进她的背心,里边有一道布包裹着乳房,我撩起背心,看到一件自
家做的土布的裹胸。我老实不客气的解了开来,一对圆鼓鼓的乳房蹦跳着展现在
我面前。
好挺的奶子,白嫩细腻,淡淡的血管痕迹都看的出来,乳房还覆盖着一层非
常细腻的绒毛。
两个粉红色的比黄豆大不多少的奶头,我用舌头轻轻舔着一个,那个奶头迅
速变大,挺立了起来。
我一边吃奶,一边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红布带,拉开她的裤子,里边是一件
非常干净的白色内裤,我跪在她腿间,双手拉着她裤腰慢慢的脱她的裤子。
冯超美微微抬抬屁股,顺从的让我把她裤子脱了。她自己用脚把一双白球鞋
蹬掉了,浑身只穿着一双白袜子,赤条条的躺在她自己的衣服上。
冯的肌肤极为白嫩,细腻的宛若胡玉儿给我的玉佩,难得的是她下腹竟然只
有4,5根淡淡的细毛,我轻轻的掰开她的腿,一道闭合的肉缝出现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闻闻,没有一点骚臭,还有一股淡淡的乳香,我吐出舌头,使劲舔
了起来,冯超美哎呀一声,双手插入我的头发,紧紧的抓住。
我舌头在她腿间大幅度的乱舔,她嫩嫩的肉唇也被我硬生生的嘬到嘴里,拉
的长长的。
黄婷婷在旁边看的有趣,笑道;这倒是个酒杯子。说着拿起酒瓶子就倒了一
些到冯超美的下腹,冰凉的酒让冯浑身颤抖,肚子也紧缩了一下。
我看着清亮的酒水朝着冯的肉缝流去,正准备舔吸呢,冯超美猛然抖动起来,
压着嗓子喊道:哎呀,烧的疼,好烫啊。
原来冯的肉唇给高度白酒灼的很疼,我赶紧用舌头使劲舔,拼命的咽,黄婷
婷看冯疼的脸的抽搐了,知道闯了祸,手足无措。
我使劲舔着,半天,冯才缓过气来,埋怨的对黄说:姐啊,那里不能倒酒,
好烫的。
黄不好意思的说;姐不知道,就觉得好玩,哪里知道会疼啊。好在刘哥能喝,
舔干净了么?
我说;应该不疼了吧。我仔细看着,在冯肉缝下端,竟然有一小股热流冒了
出来。晶莹剔透,我用舌头都卷到嘴里,然后舔着那洞口,舌头往里探着。
冯又开始哆嗦起来,低声说;哥,别进去呀,呀,进去啦,坏死啦,阿阿,
舌头进去啦。
黄婷婷看冯没事了,喘了口气,低声问我;哥,你也把裤子脱了吧?
我点头,黄婷婷伸手到我腰间,解开我的腰带,把我裤子裤衩都脱了,
我抬起屁股,黄婷婷伸手从我腿间探过去,握住我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我埋首在冯的腿间,全心全意的体会着她的细嫩柔滑,以及敏感。
鸡巴在黄的手里胀大了,我扶着高耸的家伙对准了冯的嫩肉,轻轻的往里挤,
冯疼的浑身一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使劲推着我。
我看她不堪忍受,低头看看自己又粗大了很多的鸡巴,暗暗叹了口气。
冯揉着眼睛看了我的鸡巴,也倒抽口气说:我的爹啊,这是啥东西啊,吓死
人了。黄婷婷也有些害怕的说:是啊,摸上去跟摸个胳膊一样,握都握不住。
冯好奇的也用手摸摸,手直抖,哆嗦着说:肿了吧?又硬又烫。
我呵呵笑道;这就叫天赋过人啊,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冯说;成年男人都这么大么,我可没见过。
黄说;那里有,最多一半。
冯带着哭腔说:哥,你别捅我了,捅死了咋办。
黄也说:妹子太嫩了,哥,她真受不了。
我恼火的坐下,看着自己硕大的鸡巴,咬牙切齿,冯和黄两人都呆呆的看着
我。两人的表情都很紧张,我看看她们,苦笑一下说:不怪你们,是我这个太粗
了。
黄婷婷舔着自己的指头说:哥,你这咋长的,真不像人的了。
冯超美说:这谁敢嫁给你呀。
我看着仍然坚挺的鸡巴,苦笑着坐到椅子上。
黄婷婷说:听人家说过,鸡巴硬太久了对身体不好,一定要发泄出来。
冯超美说:到那里给哥找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生过孩子的可能就松一些。
黄婷婷说:现在到那里找啊。
冯超美说;找个女走资派,爱国主任不是经常祸害那些女人么。
黄婷婷说:不行啊,今天主任就在那边审讯呢,去不了。
两人为难的看着我,超美说;要不,把你姐叫来?黄婷婷说:我姐死心蹋地
的跟着主任呢。
超美说;那还有谁啊,给哥发泄一下,平时那么多女人,关键时候一个都没
有了。
黄婷婷说;要不找你妈?
超美撇撇嘴说:我妈那么老了,哥能看的上么。
黄说;你妈老是老,可屁股挺大,奶子也大。哥凑合用用也可以。
超美说;咋跟我妈说啊。
黄想了想说:有办法,那天去医院打倒那个医生时候,我偷了不少安眠药,
想法子给你妈吃了,然后不就可以了么。
超美想想说:倒也是个办法,我妈好久没有吃肉呢,弄个罐头,放点安眠药。
黄立刻掏出两个肉罐头,又找出一包药片,给了超美。超美穿上衣服就走了,
我和黄也收拾出了门。
黄带我到了超美家,不大一会,超美兴冲冲的出来,看到我们说;给我妈吃
了两个安眠药,冒充钙片。睡着了,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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