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官妓作者:小柔柔-【2023年11月】【今日最新】
【风情谱之官妓】
??作者:小柔柔
第一集
这是一座有着百年历史文化底蕴的北方小城- 北安。
随着国家战略重心的转移,象北安这样只有几十万人口的中小城市正越来越
成为投资商们关注的焦点和人才流动的终极目的地。
似乎一夜之间,我们局便成为了人们眼的「香饽饽」四方「豪杰」、各路
「神仙」都大显神通挤破头似的想把亲戚或者子女安排进来。顿时,全局上下一
片繁荣。又过了一年,我的老领导,原办公室主任牛立博高升为副局长,正局长
由北安副市长连海挂帅。那一刻,真是一人成仙,鸡犬升天。我作为牛局最得力
的幹将及他的贴身私人秘书自然也跟着沾光了。调令一下,我顺利的晋升为局办
公室主任兼人事科长。
我今年虽然只有三十三岁,却已经跟了牛局将近十年了。当初,我还是一个
刚刚走出大学校园的年轻人,原本一毕业想留在上海发展的,可是一次偶然的回
家探亲中我得知了北安正招聘公务员,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报了名,清楚的记得
当时通过了笔试后第二次面试的场景。那天,我穿着一件淡黄色带粉红碎花的连
衣裙,肉色的高筒丝袜,白色的高跟鞋,配合着我将近一米六八的高挑身材,含
苞待放似的一双丰满沈甸的乳房,高翘挺起充满弹性的肥硕肉臀,整个人都显得
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鸭蛋脸、尖下颌、笔直的琼鼻,樱桃一般的小嘴儿,在加
上那双忽闪忽闪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再有着如瀑布一般披在后肩的乌黑长发。
难怪后来牛局笑着对我说,那天给我面试完以后就基本上确定了人选。
自从我跟了牛局以后,先是以普通科员的身份在他手下,但沒过多久我就被
牛局提拔为他的秘书。那时候牛局刚是三十出头,虽然又矮又胖,但也是风华正
茂,他的夫人和孩子一直在美国生活,他又是个大男人,恰似虎狼之年的他自然
利用工作的机会想盡办法与我亲近。一开始我还不太心甘情愿,但人家是领导啊,
被牛局狠狠的教训了几次以后,我终于明白了道理,只好曲意迎合,一来二去的,
被牛局搞上了手。让我沒想到的是,我这无奈下委身相许的决定却给自己带来了
莫大的好处。福利待遇不仅远远高于一般的科员,而且方方面面在牛局的照应下
都十分顺利。局分房的时候,我挑的是平米最大的,采光最好的,但我拿房的
价格却是最便宜的。当时规定只有领导幹部才能享受到每个月报销汽油费,在牛
局一句话之下我也享受到了这个特殊的待遇。更有甚者,局刚刚新进的公车,
在牛局的一句话下便成了我的私家车……等等这些好处说也说不完。而我,在不
禁的感动中自然将牛局视为自己终身可以依靠的人,不仅仅是全身心的用自己的
身体回报牛局,而且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考虑,这也是我至今依旧单身的缘故。
这些年走过来,我早已经成为了牛局最贴心的女人,不仅在工作中,在生活中更
是如此。牛局是一个性欲非常强烈的男人,而且他的口味儿变态般的特殊,在他
坚持不断的打造下,我从最一开始的不适应到适应再到逐渐的喜欢直至发自内心
的喜爱,为了满足牛局的性嗜好,我所付出的也是一般女人无法想象到的。
当然,我也知道,我绝不仅仅是被牛局搞上手的第一个女人,更不是最后一
个。这些年粗算下来,仅仅是我知道的,被牛局耍过的女人就不下二三十个,这
些女人有的是刚刚进局的女大学生,有的是其他系统的女科员,更多的则是有
求于我们的那些所谓『女公关』虽然牛局身边女人无数,但他说过的一句话最能
说明我和牛局之间的亲密关系。牛局曾经跟我说过「晓萍啊,你就好比是咸盐,
那些女人就好比是各种不同口味儿的调料,什么口味儿都可以品嚐,可嚐嚐也就
算了,总有腻的时候,但你不同啊,人离开了盐就不能活了……哈哈……」
秋日早晨。
时锺已经指向了8点,我已经醒了一会儿但是懒得起床,正摆弄着我前两天
新买的多功能商务手机。
突然,一个来电响了起来。
我一看号码竟然是牛局的,急忙接通了电话:「喂牛局您早。」我轻柔
的说。说实话,我一直对牛局有一种敬畏感。
「晓萍啊,呵呵,是我。」电话那边响起了牛局洪亮的嗓音。
「哎,老领导,您早。」我一边坐了起来,一边亲切的问:「老领导,有什
么吩咐吗」
电话那边牛局笑着说:「呵呵,沒啥事儿,就是想点你个早点,准备给你俩
枣儿吃吃,呵呵……」
『点我的早点』以及『给我俩枣儿吃吃』这些都是我和牛局共事多年形成的
一些暗语,牛局对于女人一向就是喜欢拿女人开心甚至是侮辱,对我尤其如此,
他总强调自己是军人出身,本色就是大老粗,从他的言语中就可以听出,他『粗』
得可以。好在我早已经习惯了,被他用言语贬损,我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或许是多年被牛局淫虐形成的惯性吧,总之他这两句话充分调动起了我的积极性。
我急忙笑着说:「呦,今天是个啥日子啊您可是老沒点我的早点了。」
牛局笑了两声沒说话,我继续玩笑似的说:「您给我俩枣儿可不成,这么多
日子了,怎么着也多给我几个枣儿吃吃呢!」
牛局笑着说:「我这『枣儿』有的是,就怕你吃不下。」
我笑着说:「瞧您说的,这么多年了,您还不知道我吗只要您一句话,还
不是您想给我几个『枣儿』我都得吃下去」
牛局听完笑着说:「嗯,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这个我相信。呵呵,行啦,
抓紧过来吧。」说完,牛局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急忙起床,先在卫生间忙活一通,好歹冲了个澡,然后把昨
天就准备好的早饭热了一下,匆匆吃过早饭,我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打扮了一番。
因为我们属于政府部门上班不让化浓妆,因此我化了些淡淡的妆。
衣服是我比较注重的,不过因为今天被牛局点了早点,因此内裤和胸罩我先
不穿,直接塞进手包了。打开衣柜,我选了一双纯白色的包芯丝连裤丝袜穿上,
牛局最喜欢女人光着屁股穿连裤袜儿,他的这个嗜好的确很独特,因此每次我都
必须穿着连裤丝袜子。穿好丝袜,外面是一条黑色的女士西裤,带灰白色的竖条,
脚上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高跟鞋。上身比较简单,空身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鸡心
领薄毛衣,外面是一件开领的黑色女士西服,这是我们工装的标准配置。
西服的上衣口袋別着一个长方形的塑料牌,上面赫然写着「办公室主任周晓
萍」。收拾好衣服,我把披肩的长发整理了一下,然后将钱包、手机等物放进我
的黑色LV手包,拿起车钥匙出了家门。
「黄金海岸小区」是我所在的位置。虽然距离海边还有一定的车程,但如果
站在我房间的晒台上极目远眺,依然可以看到远方海面上那星星点点的海船。这
可是属于高档住宅小区。所谓『高档』的意思就是指能住在这个小区的人不
能是一般的有钱,而是非常有钱,仅仅有钱还不行,还要有素质。或者你是高学
历的公司老板、集团总裁,或者你从事的是艺术、文化、音乐这类富有艺术气息
的名家。还有一类就是象我一样,我虽然比不了他们,但我却有一样他们想得都
得不到的东西:特权。
我从家出来,直接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打开车门上了车。眼下我这辆崭新
的別克是局刚进的,牛局一句话就先给我用了,我原来那辆大众商务车现在成
了局的公车。这就是特权,很现实。
我启动了车子,出了小区左拐上了环海路。行驶15分锺后,我下了环路拐
上中心大道。中心大道之所以称为「中心」是因为几乎市所有的政府机构都坐
落于此。轻工局、卫生局、新技术产业管理局、开发区管理局、土地规划局、公
安局、市高法……各式各样的大厦参差比邻彰显着政府机构的庄重。在这些高耸
林立的大厦中,有一座不太起眼的独立建筑,楼层并不高,外沿装修得也一般,
只是在几个出入口都处有警卫把守。
车子开到警卫室门口,我踩了一脚。警卫室的周老头儿见了我的车,急忙点
头哈腰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也摇下半个车窗冲他笑了笑,然后将车子直接开
进了地下车库。
刚过8点,还沒到上班的时间,车库冷冷清清。一号车位是连海局长的,
虽然连局并不经常在局,但这个车位是保留车位。二号车位是牛局的,牛局那
辆崭新的沃尔沃正停在那,我把车停在了牛局旁边的三号车位上,锁好车,直
接进了负层电梯。
我们这个楼一共有六层,第一层是业务大厅,所有对外窗口都在这。二三
两层是一般科员所在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在三层。除了三层有我一间办公室以
外,六层还有一间。四层是会议室和活动室,五层是食堂,六层是连局和牛局的
办公室,但是牛局为了随时随地能找到我或者使用我,特別的,把他的办公室开
辟出一块布置了一下,作为我的第二个办公室。虽然如此,但我一般并不轻易上
六楼,一来是底下的事情多,我随时都要在下面盯着。二来,牛局偶尔的也会把
他看中的女人叫到办公室玩玩,除非是让我也一起参加,否则牛局不愿意別人
打扰他。牛局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喜欢嚐试各种新鲜事物,偶尔的,他也会叫
我一起加入进来,嚐试着一次玩儿两个女人或者三个女人,不过一般这种情况的
时候我都不会是主角,只是为了给他们助助兴。比如牛局正操幹一个女人的时候
让我跪在他后面给他舔屁眼儿,又或者他正操着某个女人的臭屁眼儿时让我跪在
一旁等着唆了他刚刚从臭屁眼儿拔出来还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等等诸如此类。
总之,只要是牛局想得出的,我就必须喜欢,为了钱,为了房子,为了车子,为
了我目前能拥有的这一切并且将来能拥有的更多,我就必须完全的满足牛局的欲
望,对于牛局,我必须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第二集
进了电梯,我按下六层。不一会儿,门一开,我从面走了出来。
在我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整个甬道只有三个房门分別写着「局长、副
局长、办公室主任」甬道左手是一拉熘茶色玻璃窗,地面是大理石铺设,整条甬
道显得十分安静。
我并沒有直接走向牛局所在的副局长办公室而是拿出钥匙打开了写有「办公
室主任」的那个房间。走进房间,我反手把门关好。我这个办公室的房间并不是
很大,只有60多平。因为我很少到这来,因此房间的一切还显得崭新如故。
地面上铺设着黄色的木质地板,天顶上吊着一盏单座八爪的水晶吊灯。房间的正
中央是一张茶色办公桌,左手墙边是一拉熘真皮沙发,沙发前面有一个玻璃茶几,
办公桌的后面是一把真皮转椅,椅子后面就是三扇明亮的百叶窗,透过百叶窗可
以看到远方的环城快速路。
靠着百叶窗的一角立着一面更衣镜。值得一提的是,我这个办公室紧挨着牛
局的办公室,两个办公室从面是相通的,在左手的一面墙上开凿出一扇门,这
样,我就可以不通过楼道直接进入牛局的办公室了。我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然
后走到办公桌后面一屁股坐进转椅。办公桌上摆着一台台式电脑和一台东芝的
笔记本电脑,都是新的,因为给我配备的电脑太多,因此这两台电脑自从放在这
就几乎沒动过。
办公桌自带有几个大抽屉,都是带有防撬锁的,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左侧最底
层的一个抽屉。拉开抽屉,面摆放着一件衣服,一双鞋,一顶帽子。说实话,
每次看到这些衣帽我就想笑,因为我总想:如果换了另一个人看到我这个办公室
主任的抽屉摆着的这两件衣帽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我有毛病啊之所以我会
这么想,是因为这两件衣帽实在是比较古老了。那件女士上衣其实就是一件绿色
的女兵军装,这样的女军装现在也只有在反映解放初期的电视剧能看到了,年
代太很久远而那顶帽子也是绿色的军帽,年代似乎更为久远。鞋子也一样是绿色
的军鞋,还是那种最老式的胶皮底儿的。抽屉唯一沒有的是裤子,因为在牛局
面前,有些时候我并不需要穿裤子。这些道具都是牛局给我准备的,每次和他玩
儿的时候,我几乎都要穿上这身「行头」。
我把衣帽和鞋子从抽屉拿出来扔在办公桌上然后站起身走到百叶窗前将百
叶闭合,顿时房间昏暗下来。我站在更衣镜前脱光全身的衣服仅仅穿着那条纯
白色的连裤丝袜。一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穿戴好。不一会儿,只见镜子中显
现出一个风骚漂亮的女人,只是这身打扮有些怪异,由于沒穿裤子,白色连裤丝
袜中间的屄毛儿隐约可见,更显得无比的变态性感。
跟了牛局这么多年,我深知他的脾气秉性,牛局是个很好玩儿的人,虽然年
纪不轻,但却童心未泯,尤其是玩儿女人的时候,他最喜欢嚐试各种玩法,这就
必须要求女人能了解他的心思,处处与他配合,甚至是自己出主意。而这一点,
我一直做得比较好,这也是牛局为什么把我当成他最最亲密的贴身秘书的理由,
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给他,任由他胡来。
如果我和牛局这样的活动可以被称为是『做爱』或者『性交』的话,其实我
觉得倒不如说是我配合着牛局在演戏,只是这戏有些荒唐有些神秘的变态而已,
戏的结局当然是以每每被牛局操过才算完。总之,我的经验就是,入戏越早就越
得牛局的欢心,牛局高兴了,自然会给我更多的回报。所以,当我整理好一切以
后,马上就进入了状态,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都有些许的兴奋和紧张。
我迈步走到与牛局办公室相通的那扇实木红漆门前,在门的旁边有一个智能
电子对讲机,对讲机上面是一个摄像头,下面有按键,按下铃声键摄像头便启动,
牛局坐在房间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是谁在敲门。
我轻轻的按下了铃声按键……「叮咚叮咚」的蜂鸣声响起。不一会儿,只听
「咔嚓」一声轻响,我面前的门裂开了一条隙缝,我急忙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反
手轻轻将门碰好。
这是一间足足有三百平的大房间,中央被一道玻璃幕墙分隔成为内外两间,
地面上统一铺着厚厚的意大利进口的红地毯,人走在上面感觉十分轻柔。外间正
中央是一拉熘的转角沙发,都是真皮的,沙发围绕着一个黑色的大理石茶几,茶
几上放着景德镇出产的一套茶具,仅从表面上看就感觉价格不菲,房间的一角是
一个多功能的饮水机,只要放入自来水就可以过滤加热成为饮用水。饮水机旁边
的一面墙上壁挂着一台LG的42寸液晶彩电。这个房间几乎就可以当做是牛局
的客厅,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有一面磨砂玻璃门,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这就是牛局
的办公所在。房间正中央是一张超大的土耳其进口写字台,做工十分精细,写字
台上的东西比较多,凌乱的放着三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台式机,三部电话,文件
夹等物品。写字台的后面是一个真皮的转椅。转椅后面是三扇明亮的百叶窗,此
时已经把百叶关闭了,所以房间显得有些昏暗,写字台前面有两把转角座椅,
正对着写字台的一面墙上挂着一部索尼的高清液晶彩电,写字台右手墙上有一个
门,那是卫生间。我进来的时候牛局并沒有坐在转椅上。
我见牛局并沒有在座位上,急忙挺胸头嘤口轻启幹脆利索的说了声:「女
兵周晓萍向首长报到!」我话音刚落,只听卫生间响起一个洪亮的嗓音说到:
「女兵周晓萍!我命令你立刻进厕所向我报到!」
我急忙应了一声:「是!」然后迈着标准的士兵正步姿势走向了卫生间。卫
生间的门大开着,此时牛局正坐在马桶上。
我面前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虽然是坐在马桶上,但也可以看出他
个头儿并不算高,真实的情况也是如此。我如果平足的话和牛局的个头差不多,
如果我穿着高跟鞋甚至还比他高些了。牛局身上的皮肤很细很白,胖乎乎的,虽
然他是军人出身,但因为这些年保养得好,故早已经脱胎换骨了,据他说当年参
军的时候又黑又瘦,复原后才渐渐发福起来。
圆圆的脸蛋,小眼睛,蒜头儿鼻,中正口,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
眼镜,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宝蓝色的西裤,脚上蹬着一双擦得
锃亮的真皮皮鞋。这,就是我的领导,牛局。
看见了牛局,我急忙双脚并拢挺胸头,右手一,敬了一个漂亮的军礼。
我两眼直视前方,嘴同时说到:「女兵周晓萍向首长报到!为首长服务!」这
就是我被牛局多年调教养成的习惯,我们之间既是领导和下属的关系,在某些时
候又是军官和女兵的关系!
牛局见我入戏如此迅速,十分得意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女兵周晓萍!
好样的!」说着话,牛局仔细看了两眼我下体那被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浪屄,
突然说:「周晓萍同志!现在请你说说为首长服务的第一准则是什么!」
牛局话音刚落,我马上幹脆利索的说:「为首长服务准则一!一切听从首长
指挥!首长让幹什么就幹什么!想首长所想!急首长所急!」
牛局听完,点了点头他那小眼睛顿时迸出了一股淫欲的邪光!
牛局正想说什么,忽的他眼睛一瞪,浑身一阵用力,只听「噼啪啦」的一
阵声响,顿时卫生间臭气熏天了。我依旧站在牛局面前一动都不敢动,两眼直
视前方,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吩咐。好一会儿,牛局才舒服的长长出了口气,面色
渐渐缓和下来。他头看看我,满意的点点头说:「晓萍同志,你想怎么样为首
长服务呢你说说。」
我双目直视前方,莺声响起,幹脆利索的说道:「一切听从首长指挥!」
「好!」牛局坐在马桶上一拍大腿说:「要的就是你这个豪爽的劲头儿!」
说着,牛局突然『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扑棱棱」我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好
大的一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正直挺挺的冲着我点头呢!虽然牛局的大鸡巴不知被
我叼舔了多少次,但每次看到他的大货我却依旧激动不已!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好
悬沒跪在牛局身前,但刹那间,我马上摆正了自己的心态,急忙将注意力转移到
其他地方,完完全全以一个女兵的心态站在牛局面前。
这都是被牛局多年调教的结果,曾经有几次,我沒有把持住自己,见了他的
大鸡巴就软了,牛局那时对我非常不满意,他调教我的方法就是晚上让我在他家
留宿,但并不许我睡在床上而是让我跪在他床旁边只用小嘴儿含住他的鸡巴头儿
到天亮,而且我一动都不能动。经历过他的这么几次调教下来,我便知道了自己
必须听从牛局的命令!该收的时候就要收,该放的时候就要放,这些已经深深的
烙在了我的脑海中。牛局仔细的观察了我的表情,似乎觉得十分满意,微笑着点
点头。然后,他表情严肃起来,冲我大声说:「女兵周晓萍!听我的命令!…
…标准投弹姿!」牛局话音刚落,早已经做好完全准备的我马上应道:「是!为
首长服务!」话毕,只见我身形一矮蹲了下去。只是我这蹲不同于一般的蹲,一
条腿要撑地,一条腿要半跪,双手紧紧靠在胯骨两侧轻轻扶地,这个姿势有点象
跑步运动员在起跑缐上做的第一个蹲姿。我这么蹲下来,脸正好冲着牛局的大鸡
巴,细眼观瞧,只见牛局的鸡巴果然是男人中的精品!鸡巴茎又粗又长,最粗的
地方怕是我的小手都拢不过来,鸡巴茎的顶端托着一如小鸡蛋大小王冠——大鸡
巴头儿!巨大的鸡巴头儿此时正冲着我,那只『独眼』微微开阖似乎正审视着我。
再观那两个特号的鸡巴蛋子儿,更是吓人,每个蛋子儿怕沒有婴儿拳头大小!一
缩一缩的正将一股股尿液和粘液挤出鸡巴头儿。牛局的鸡巴虽大,但鸡巴毛儿却
少,而且多数都分布在鸡巴根儿周围,这样的鸡巴天生是女人的天敌,也难怪牛
局驾女无数却从未碰过敌手呢!
牛局见我的姿势十分标准,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向前一跨步来到我的跟
前,巨大的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冲我说:「张嘴!」我马上奋力张开了小嘴
儿!刚一有口型,牛局顺势将大鸡巴头儿愣愣的塞进了我的小嘴儿!……虽然
我已是奋力张嘴,但一来我嘴本来就小,二来牛局的鸡巴头儿实在巨大,若不是
牛局用力一塞,还真有些难度呢!
第三集
“嗯”大鸡巴刚一入口,我忍不住被牛局顶得哼了一声,但也就是十分短暂
的一哼。我实在是怕引起牛局的不快。粗大有力的鸡巴头儿把我的小嘴儿塞得满
满的,细细品来,只能辨別出三种滋味儿:骚!咸!腥!从那巨大单眼中挤出的
一股股热尿和粘液的混合物被我快速的用柔软的香舌卷起来送入肚中,別看我小
嘴儿紧忙活,但身体甚至包括眼神都一丝不敢有变化,依旧是双手支地,标准
的投弹姿,眼神也是目视前方不敢有一丝偏颇!
牛局低头看着我,他那明亮的小眼睛喷出熊熊的邪淫欲火!他要的就是这
个效果。
牛局手一扯顿时将我头上那顶破旧的绿军帽拽下来顺势扔到一旁,我那满
头的披肩秀发如瀑布一样撒落下来,牛局伸双手将我的长发拢成一缕紧紧的抓住,
然后冲我嚷道:“女兵周晓萍!保持住姿势!”听到牛局的话,我急忙用眼神给
了他一个坚定的信号。牛局抓定我的长发,屁股突的向前勐然一送!愣愣的!巨
大的鸡巴头儿瞬时挤进了我的嗓子眼儿!
“咔、哦……”我被牛局的大鸡巴这么用力一顶,不由自主发出闷闷的一声。
刹那间,我只觉得嗓子眼儿火辣辣的,胸闷憋气,心中翻腾,差点沒呕出来。牛
局停顿了一下,这才慢慢的将大鸡巴抽了出来,我刚回了个神儿,送了口气。
“咔!”的一下,牛局再次将大鸡巴捅了进来……就这样,我半跪在牛局面前任
由他恣意的用自己的大鸡巴抽操着我的小嘴儿……
“咔咔、噢!咔咔、噢!咔咔、噢!……”随着牛局的动作加快,力度加大,
我只觉得唿吸急促起来。原本一张秀美的脸蛋儿在牛局的抽操下做出怪怪的表情,
我那双水灵灵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竟然也冲着牛局翻起了白眼儿,似乎是在激励
他继续抽操又或是哀求其快快停手呢
“唿……”牛局发出了赞叹的一声叹息,他顺势将大鸡巴从我的小嘴儿拔
了出来。‘扑棱棱’挣脱了小嘴儿束缚的大鸡巴立刻指向12点方向,粗大的鸡
巴茎被我小嘴儿粘粘稠密的香唾润滑得油亮油亮的仿佛崭新如初了!牛局低头
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满意得点了点头。忽然他开口冲我命令道:“女兵周晓萍!
听我的命令!起立!转身!以跑步姿势迅速到我的办公桌前报道!”
随着牛局的每个命令,我迅速的做出回应,小跑着从卫生间一直来到他的
办公桌前面站好立定。在我身后,牛局迫不及待的将束缚自己双脚的裤子扯下来
扔到一边,然后大踏步的高挺着大鸡巴向我扑来!
“分腿!弯腰!撅腚!双手撑膝!”牛局站在我的背后一连吐出这几个字,
我犹如训练有素的女兵一样随着他的口令一步步的做出动作,顿时我撅在了牛局
的面前。
“嘶”的一声轻响,紧紧包裹在我屁股上的紧身白色连裤袜的裆部被撕开一
个大口子,牛局两根强壮有力的手指就和着我已经冒出的一股粘丝丝的淫液顺利
的滑进了我的屄……“噗噗噗”牛局一边摸着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一边饶有兴
趣的用手指抠挖着我的浪屄,我一动都不敢动依旧保持着弯腰撅腚的姿势甚至我
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因为牛局还沒让我淫叫呢!粗壮的手指在我又紧又嫩又热的
屄来回抠挖,一股股的屄水儿被他用手指挖了出来,好一会儿,牛局才对我说
了一个字:“叫!”
“啊!啊!啊!啊!……”牛局的口令就好像是电门的开关一样,憋了许久
的我可算是放开一下了,娇嫩的声音立刻响彻房间,我放浪的叫着,抒发着自己
内心的淫欲……牛局听我叫得心痒,顺势摆好姿势,大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
儿上用力一顶‘噗嗤’一下就将整根儿鸡巴给我操了进来!
“啊……”刹那间,时间仿佛停顿了,我和牛局同时张大了嘴享受着这久违
的一入!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随着牛局进出的动作,我十分
有节奏的叫了起来,既粗又长的大鸡巴很轻易的就让我有了‘饱涨’感,巨大的
鸡巴头儿毫不客气的闯进我的深处,仿佛是一个丝毫不顾主人感受的莽撞客人一
样任意推开我的‘门’进进出出。凶勐的‘王冠’时刻刮蹭着我屄那如螺纹般
的‘甬道’只带出一股子又一股子粘煳煳的淫水儿再次润滑着屄道……
“噗”的一声,牛局的一根食指已经毫不费力的勾进了我的屁眼儿,软软
的,紧紧的,粘粘的,屁眼儿才是硬道理!这是牛局操了我多年总结出的宝贵经
验啊!一根手指又加入了一根,粗壮的手指将我的屁眼儿撑开,嫩嫩的屁眼儿仿
佛张开的小嘴儿一样在等着什么……
“啊!哎呦!首……首长……抠……抠我屁眼儿啦……”我一边哆嗦着一边
侧头冲牛局说。
“噤声!”牛局一边用力操着我一边冲我发出了命令。
顿时,房间马上安静下来,唯一能听到的是大鸡巴就和着淫水儿进出屄道
所发出的“噗噗”声。
好一会儿,牛局终于将大鸡巴拔了出来,我身子一软,好悬沒瘫倒在地,但
我马上挺住了。“唿!”牛局长长的出了口气,他转身走到我的面前冲我说:
“头!张嘴!”我马上起头,小嘴儿奋力张开。
牛局很自然的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操了起来。操了一会儿,牛局忽然
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顿时微皱眉头,他抽出鸡巴将那两根手指插进
我的小嘴儿翻弄着我的香舌,仿佛是洗什么一样。一直到我把他的手指舔幹净
了,牛局这才高挺着鸡巴再次来到我的背后,大鸡巴顶在我的屁眼儿上一用力就
给我操了进来!
粗大的鸡巴头儿顶进我屁眼儿的一刹那,我差点沒叫出声,只觉得后面火辣
辣的,好像是一根又粗又长的烧红铁棒插了进来,叫又不能叫,喊也不能喊,那
难受劲儿就別提了。
“操!操!操!”牛局一边发狠的哼着,一边用力的抽出大鸡巴再插入,嫩
嫩的屁眼儿在他的抽插下好像变了形。
“叫!”牛局似乎也觉得听不到我的淫叫声好像就少了点什么,因此他又让
我开叫。
“啊!啊!呀!呀!……”我‘欢快’的叫着,一边迎合着牛局的动作一边
提气缩着屁眼儿。
“哦……哦……”忽然,牛局仿佛浑身颤抖了一下,我只觉得屁眼儿的鸡
巴一涨!又一涨!
“哎……”牛局忽的拔出了大鸡巴,他的意思是想走到我的面前把鸡巴插进
我的小嘴儿,可沒想到似乎他沒忍住,大鸡巴刚从屁眼儿拔出来就‘突!’
的一下射出了一股子浓浓的精子!正好射在我的裤袜上,接着,还沒等我反应过
来,牛局又闷哼了几声,大鸡巴连续的将精子射了出来……
“操的!”刚射完精子的牛局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恼怒的骂了一句。
我急忙挺直了腰,转过身跪在他面前手扶起渐软的鸡巴笑着说:“老领导!
您老別生气啊!”说着话,我已经张开小嘴儿将鸡巴头儿含了进去叼了起来。
“嗯……”牛局见我主动叼鸡巴,这才熄了些恼怒,叹了口气说:“唉,老
啦!憋不住啦!”说着,他低头看着我,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一边说:“这东
西就象是水管子的截门儿,年轻的时候不生锈,怎么控制怎么有,到老了就渐渐
生锈了,控制起来就费劲了。今儿本来是想把‘枣’给你塞嘴的,你看,这倒
好,全扔了……”
我听了牛局这话,吐出他的鸡巴头儿,仰脸笑着说:“瞧您说的!您才哪到
哪啊就说自己老了,您啊,即便是真老,也是老当益壮!”
牛局听了这几句话,觉得受用,这才笑着说:“还是你这个小嘴儿会说话,
得啦,今儿沒让你吃上‘枣’我看这样,你给咱来个‘猴吃桃’算是给你个补偿
了。”
听了牛局的话,我心一猜就知道他沒憋着好屁呢,精子沒射进我嘴,他
肯定不爽,这是要让我给他舔屁眼儿了。我心虽这样想,但不敢露出丝毫的不
爽,浪笑着冲牛局说:“那敢情好!领导就是领导!还让我吃个带味儿的!”
牛局哈哈的笑了两声,顺手拉过一把转椅,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蹬在转
椅上,然后微微前倾身体,屁股勐的撅给了我。我顿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然后
伸出两只小手儿轻轻扒开牛局的两片屁股露出了他那又黑又大长满绒毛儿的屁眼
儿,我看了准,一仰头将小嘴儿贴了上去……我这才想起,似乎牛局大号以后还
沒擦屁股呢……
好一会儿,我们才完了事儿。
我先是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衣服换好,这才又
来到牛局面前。
牛局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办公桌后面,他见我进来,笑呵呵的拉开办公桌
的一个抽屉从面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给我说:“晓萍,拿着,这是咱们
这个月的补助。”
我急忙笑着伸手接过信封,一掂量感觉很重,心中欢喜起来。象是这样的‘
补助’我是每个月都会从牛局这拿到的,单位的小金库自然不会走账,因此都
是牛局亲自把钱给我,钱的来源很简单,有些是大项目下拨下来的截留款,有些
是我们正管那些企业的所谓‘孝敬’还有一部分甚至是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钱。
反正这钱拿到我手就是我的了,也不用留什么字据或者签字,可谓是天知地知
了。
我正要说话,忽的见牛局的脸色沈了下来,只听他说:“晓萍,黄海路商业
街的那个事儿你也听说了吧”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听说了,好像是工地上面出了点事儿。”
牛局哼了一声说:“我就知道张七那小子不地道!那个屄养的!我看他是作
死了!”说着话,牛局抽出一支烟点上,重重的吸了一口。
我看着牛局恼火的样子,脑子一转弯,微笑着说:“领导,您也別着急,
別生气。想想现在的工程也是不好做,张七虽然是个混蛋,但也总不至于激起民
工们鬧事儿,先不说他给咱们送了多少孝敬,就是土地局的那帮狼们,想喂饱了
他们都不容易,羊毛终归要出在羊身上,您说他不找工人们要钱,找谁要去”
拿人钱财给人消灾,我既然拿了张七的钱,自然要给他说好话,因此我才劝
慰牛局。
牛局听了我这话,眼看了看我,然后把头靠在转椅上说:“鬧吧,鬧吧,
等他妈的捅破了天,大家一起玩完!”
我笑着说:“领导,瞧您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只要沒有人命案子就好处理。”
牛局似乎烦了,摆了摆手说:“行啦行啦,爱咋咋地!这个事儿你去处理好
了,我不管了。”话音刚落,牛局似乎又不甘心,他想了想说:“操他妈的!不
管也不行!晓萍,这样,明儿晚上你看着给安排一下,把周大爷、张七还有李玉
玺他们都叫来,找个地方咱们坐坐,这帮王八蛋,赚钱都赚疯了!该给他们紧紧
扣儿了!”
听了牛局的话,我急忙说:“行,就按您说的办,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第四集
从中央大道往东过三个路口右拐就上了平江道,城市的人们,尤其是那些
不得志的人,背地把平江道叫做「腐败一条街」或是「官酒街」因为在这将近
一公长的平江道上左右两边都是娱乐场所,包括夜总会、酒吧、大饭店、茶座
以及略带有些神秘色彩的会馆。而来这消费的基本上是中央大道的那些官员和
公务员们,不要说到了年节,就是平日接待上级视察或是迎送外宾也都是在平
江道上搞定的,因此这的生意不愁沒有主顾,唯一让各方老板们有些吃不消的
是那些所谓『霸王部门』的白条而已。
转天。
下了班,我上了六楼,电梯门一开,我头一看,正是牛局。牛局似乎火还
沒消,一脸的不高兴。
「呦,老领导,我还要去敲您的门呢。」我笑着说。说着话,我把牛局迎进
了电梯。
「嗯……」牛局长长的出了口气。转过头问我:「定的哪金海」
我笑着点点头说:「嗯,金海,三楼包间儿。」牛局点点头,然后从口袋
拿出烟点上。电梯一直到了地下车库,我对牛局说:「领导,开我的车去吧,回
头我送您回家。」
牛局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我们走到车前,我打开车门让牛局坐了进去,然
后坐在驾驶位上启动了车子。
「领导,您別不高兴,一会儿啊,您把气都撒在他们身上。」我说到。
「唉,跟他们喊又有啥用狠话我也不是沒说过,他们都听腻了!」牛局有
些无可奈何的说。
我笑着说:「您啊,就是心太软!他们不听话,您就扒了他们的项目,找一
个开刀的,下次看他们谁不老实!」
牛局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么个理儿,虽然这几个都是混球,不过咱们办事
还需要他们,再说,人家笑着脸给你送钱,咱们怎么着都气短。」
我心说:这不是明摆着的道理跟财神爷发脾气,恐怕牛局也不敢吧。
我们聊着,车子已经上了平江道,走了三百来米,右手边赫然一座金碧辉煌
的大酒店,这就是「金海湾大酒店」不仅是我们局,据我所知,有许多其他部门
都是金海的常客,金海的后台老板听说和副市长的关系很深,这一点我是绝对相
信的,否则任是谁也罩不住这么大的场面。
我直接把车子停在了金海的地下停车场,正要下车,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
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号码竟然是张七的,为了避免引起牛局的不快,我急忙将电
话按掉了。牛局从车上下来问:「谁的电话啊」
我急忙回到:「沒什么,骚扰电话。」
我们说着话,来到电梯口,电梯口有专门的服务生接待。我报了姓名和电话
以后,服务生引领着我们进了电梯,不一会儿,到了三楼。楼面装修得很豪华,
红地毯铺地,大理石的墙砖,偌大的楼面被分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单间儿,每个单
间儿都有一个象征吉祥的名字,我们随着服务生走进了名叫「风花雪月」的单间
儿。
这个房间大概一百五十平的样子,中央被檀香木的屏风分隔成一大一小内外
两间,外间正中央是一张木雕的大圆桌,围着圆桌是仿清式的背椅,角落有檀
香炉,就连窗户也被装饰成木刻的那种仿古样式,给人以古香古色的感觉。内间
儿有床榻,可以供客人休息,另外还备有整套的茶具。牛局进了屋,一屁股坐在
正对门的背椅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我进门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掏出手机
一看,还是张七的,我心起急,按掉了电话,然后笑着冲牛局说:「领导,您
先坐,我去方便一下,顺便到楼下看看他们都到了沒有。」然后我转头对服务生
说:「先上壶铁观音,要今年的新叶子啊,別又拿往年的对付我们!」服务生急
忙点头出去了,我随着也走了出来。
拐到楼道口,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七的电话:「喂,是我,你在哪儿了」
「萍姐,我就在楼下了,上不去啦。」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你腿折啦!怎么就上不来了!」我沒好气儿的问。
「哎呀!萍姐,您就別打岔了,我在门口让劳动局的李处给堵着了!非要拉
我去劳动局谈话。」张七语气中带出一丝慌乱。
我原本在气头儿上,想都沒想就喊到:「操!什么鸡巴李处!你怎沒大嘴巴
抽他……」
话说了半截,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哪个哪个是督查大队的李
处吗」说着话,我已经一步迈进了电梯。
「对对,就是他。萍姐,你下来给我解解围。」张七说。
电梯门一开,我挂了电话。此时一楼的大厅人来人往好不热鬧,我拿眼好
歹一扫就看见了人事局的张副局长、对外办的周科长、公安的雷局、还有经警一
大队的李队长。当然,我也看见了在门口,有几个人正围着那说些什么。
我也沒犹豫,冲着他们走了过去。在我面前有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个年
纪四十来岁但已经略微有些秃头了,沒带帽子,穿着一身的制服,臂章上写着:
督查大队。另一个年轻些,三十岁出头。一米八的个头,又瘦又高,漂亮的分头,
长脸,小眼睛,大鼻头,狮子口,上身穿着一件名牌的短袖黑色带条纹的衬衫,
下面是灰黑色的西裤,裤缐笔挺,脚上蹬着一双擦得油亮的真皮皮鞋。虽然他看
上去的确不像是在社会上混的,但他脖子上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以及手腕上的名
表都证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张七。张七其实不是他的本名,是他的外号而已,
具体这个外号怎么来的,沒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
点,张七是独子,上面既沒哥哥也沒姐姐更不是排行老七。
张七似乎有些激动,他瞪着眼睛跟李处争辩着。看见了我,张七好像看见了
救命稻草一样急忙冲我说:「萍姐,你跟李处通融通融吧,不放我走啊!」
李处回过头来看见了我,笑呵呵的说:「呦,这不是晓萍吗怎么,今天你
们也有局儿」
我急忙紧走两步来到李处面前,看都沒看张七一眼,笑着对李处说:「您好
啊,领导。这不是今天陪我们牛局过来吃个饭。」
李处一脸横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然后指着张七说:「这小子,我让他昨
儿白天过来谈谈话,这小子愣是放我的鸽子!让我白白等了一上午,我这正愁找
不着他了,嗨,今儿就让我逮着了!」
我瞟了张七一眼,笑着对李处说:「对!领导!狠罚他!狠狠的罚!」
李处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两声说:「罚多少国家是有法律的,不过现在工人
们鬧到了劳动局听说还请了记者,我们就不能不管了。」
我笑着说:「那是,那是。」顿了一下,我又说:「领导,我跟您商量商量,
其实今天我们牛局也是找这小子,他把项目搞砸了,我们牛局准备扒他了。您看
这样好不这小子今天我先带走,明天一大早,我亲自把他送到您那,咱们一切
都按照法律程序办。」
李处听完,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头说:「行啊,既然晓萍你都这么说了,
我就给你个面子。人你带走,明天给我送来。其实我今天也沒功夫搭理他,我还
有客人了。」临走,李处又低声跟我说:「晓萍,我那大侄子在你们那,你还多
照顾照顾。」听了这话,我笑着说:「瞧您说的,怎么一家人说起两家话来了,
您就放心吧!」李处听了这话,这才真心笑了起来,他冲我点点头,然后又回头
看了看张七说:「明儿上午八点,到我那报道,你可別让我费事儿啊!」
张七听完撇了撇嘴,气哼哼的应了一声。
一直到李处消失在电梯,我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张七。张七「啧啧」了两声
说:「操他妈的!晦气!刚一进门就碰上这个老王八!」
我瞥了张七一眼,哼了一声道:「你活屄该!谁让你作死的!」
张七一皱眉头说:「我他妈要是有辙,也不至于整天跟躲债似的躲着工人们!
谁知道谁他妈给他们出的馊主意,还鬧到劳动局去了!还叫了记者!」
我看张七那沒辙的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说:「行啦,
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走,跟我上楼吧。」
进了电梯,张七站在我后面,电梯门刚一关,他的手就不老实的放在我的屁
股上捏弄着,他笑着说:「萍姐,等哪天有时间咱俩出来玩玩儿
我玩儿过这么多女人,也就是萍姐你,活儿真是沒说的!呵呵。」
听了他这话,我心受用,回头瞟了他一眼笑着说:「上瘾啦时间我倒是
有,可就怕你小子最近沒时间了。」
张七听我这话似乎有戏,使劲捏了捏我的屁股,急着说:「就是天塌下来,
我也先操了你再说!」
我故意想逗逗张七,浪笑着冲他飞了个媚眼儿撇了撇嘴说:「想先操我傻
小子,排队吧,你前面还有周老头儿和李玉玺呢,等轮到你的时候姐姐我喊你啊。」
张七听了这话,来气的说:「操!萍姐你也真行!李玉玺就不说了,他跟咱
沒过节,就是那姓周的老王八,你也敢跟他操屄玩,你不怕他一激动回头再当场
现了!我看还是咱俩来劲!呵呵。」
我看着张七一脸的坏笑,也觉得可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等你搞定
了这个项目以后再说吧,说不好今天牛局就扒了你。」
张七正要说什么,电梯门一开已经到了三楼。
我把张七领进单间,一进门,牛局就对张七喊到:「七儿,过来过来,坐我
旁边。」
张七皮笑肉不笑的急忙紧走几步坐在牛局左手的位子上。我笑眯眯的坐在牛
局右手的位子上先给牛局和张七各自倒了杯茶。只听牛局冷笑着说:「七儿!你
行啊!听说你最近都快上电视了!你小子能量不小,来,我敬你一杯!」说着,
牛局端起手的茶杯。
「哎呦!我的亲爹!您就別拿我涮了!」张七一边紧紧按住牛局端茶杯的手,
一边苦笑着说。
「哼!」牛局冷哼了一声,脸色一沈,阴阴的说:「你罩不住是吧!行啊!
黄海路那个项目你別幹了,明儿你就退出,我把项目给周大爷,让他去幹!」
「我操!亲爹!您明知道我跟老周头儿是对头!这不是让那个老王八蛋看我
的哈哈笑吗!」张七瞪着小眼睛喊了起来。
「操你妈的!张七!你这是跟谁瞪眼呢!」我见张七在牛局面前如此猖狂竟
然还敢冲牛局瞪眼睛,实在是怕他惹恼了牛局,因此提醒了一下他。
我和张七是老相好了,这几年,我俩的关系走得比较近,他为了从牛局这
拿项目,不仅想盡一切办法给牛局送钱,就是我也收了他不少的钱。当然,我见
他个头儿高,长得也不难看,人品虽不咋的但是办起事儿来还是比较爽快的,渐
渐的这才对他有了好感,索性大方些就被他上了身子,这还是前些日子的事儿。
张七听我这话先是一愣,但一看我的脸色马上明白了过来,他急忙谄媚的冲
牛局笑了笑说:「领导领导,我错了,您老千万別生气。」说着话,张七拿起桌
子上的手包打开来,从面掏出一个大信封塞进牛局的西服口袋说:「领导,
这次是我不对,我把事情搞大了,可谁也想不到那帮子臭农民又是找记者又是到
劳动局去鬧,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出的主意!
以前可沒这么难摆弄!」
钱落袋,牛局的情绪多少好了些,他任由张七把信封塞进自己的口袋,嘴上
却说:「得啦得啦,你小子少跟我来这套!真有那閑钱,你怎么不发给工人们。」
张七听了这话,忽的叹了口气,说到:「唉!我说领导,您可不知道现在做
个工程有多难,各路的神仙我哪个都惹不起,尤其是那帮『土地爷』简直填不饱
他们!」
牛局似乎不爱听这话,眼睛一瞪冲张七喊到:「去你妈的!你跑我这喊冤来
了!少跟我整这些沒用的!」
牛局一发威张七立马就蔫了,喏喏的陪着笑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在一边心
好笑,我心说:天下乌鸦一般黑,那帮『土地爷』是不好摆弄,可我们就这么
好摆弄吗张七,亏了你还是在外面混的,竟然这么冒失。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单间儿的门一开,服务生引领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
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头,个子矮矮的,但却十分健壮,
秃头,圆脸,金鱼眼,鼓鼻梁,大圆鼻头下面却有一张小嘴儿,不笑不说话,笑
藏刀。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装,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便鞋,脖子上围着金链子,
手腕上也挂着金表,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老滑头的感觉,这人就是牛局所说的
周老爷子。
在周老头身后,是一个高个中年男人,四十来岁,他的个头比张七还高了不
少,但体型却瘦了张七多半个,真正的又高又瘦,头发稀疏,长脸大眼睛,塌鼻
梁中正口,他穿了一身棕色的西装,但却配了一件绛紫色的圆领衫,难怪张七背
后经常把他比做农民进城。不过他身上不像张七他们似的挂上零碎,只是在他的
手上带着两个足金的方寸金戒指,他就是李玉玺。
总的来说,在北安的建筑市场上由那么几股势力垅断着。张七、周老爷子、
李玉玺并不都是幹这个出身的。最早的时候,张七卖过盗版光盘,后来又开地下
赌场,积累了一定的资金以后才开始发展起来。周老爷子是幹餐营业的出身,最
早做过厨师,后来自己开饭店,再后来控制了北安的水产品和蔬菜批发,进而开
始步入建筑行业。这三个人中也就是李玉玺曾经的经历多少跟建筑沾点边,李玉
玺最早只是一个进城的装修工人,后来跟老乡一起搞装修建材批发,最终垅断了
材料市场。
想在建筑行业有立足之地背后沒有人马是不行的,他们三个说白了就是三股
黑势力,都有自己的一班兄弟替他们卖命,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你是黑社会的
老大,一旦与政府部门打交道,就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装怂,有多大的脾气也要忍
着,被人家骂也要笑脸相迎,因为人家有特权啊。因此,周老爷子和李玉玺一见
了牛局马上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
因为周老爷子和张七有过节,因此让李玉玺坐在他们中间。人都到齐了,牛
局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急忙叫来服务生让他们开始上菜。不一会儿的功夫,摆了
满满一桌子,两瓶极品的剑南春已经打开,我亲自给牛局他们满盏,我不太会喝
酒,只用饮料代替。酒满好,牛局首先举起杯说:「来,平一个!咱们也老沒见
了,今天都多喝两盅。」说着,牛局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然后一口而盡。张七他
们见牛局如此豪爽自然一个个都不甘落后,纷纷痛饮起来。
喝着酒,吃着菜,牛局开始说话了:「几位,今儿让大家聚一聚,是因为…
…」话话外牛局都带着一股霸气,意思很明白:你们在赚钱的同时別给我找麻
烦!谁要是玩儿现了!谁就自己兜着!別说我沒警告你们!
最后,牛局又把话头拉了回来,说:「我也不是说难为你们哥几个,实在是
我的压力也比较大!我脑袋上整天顶着个雷,哪天炸了,咱们都沒得玩儿!你们
別以为任何事情都是捅俩钱儿就能摆平的!」
牛局话音刚落,周老头满脸笑容的说:「对对,领导说得对!但凡是个懂人
事儿的都明白领导您的苦心……」说着,周老头瞥了一眼张七,继续说:「可就
有那屄养的傻屄不懂人情世故,总给领导您添乱!」
周老头话音刚落,张七『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指着周老头骂到:「操你妈
的!你说谁!」
周老头自然不甘示弱,瞪着张七回到:「操你妈的!我他妈的就说你!」
周老头和张七的恩怨由来已久,我和牛局心都明白,他们两个只要一碰面
肯定是要大吵一架的,但也奇怪,从未听说他们私底下火拼过。
我见他们在牛局面前鬧得有些不像话了,急忙站起来冲他们喊到:「操!你
们两个!有能耐的拿着火枪对幹啊!在这儿浪什么嘴!都给我坐下!」
李玉玺见我说话,也急忙站起来劝阻他们,不过他也是走走场面而已,毕竟
周老头和张七都是挡他财路的人。牛局见他们鬧得有些不像话,对我说:「晓萍,
去,陪着周老爷子进面休息休息,消消火。」
牛局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让我陪周老头爽身子,我笑着答应一声,拉着周老
头儿进了内间儿。有些时候,出于拉拢或者礼貌,牛局会让我作为『免费的午餐』
送给所谓的『客户』白白的操上一顿,总之这都是工作需要而已。周老头儿听了
牛局这话,马上怒气全消,他冲着张七挤了挤眼睛,笑着跟我一起走了进去。刚
转过屏风,周老头儿就迫不及待的说:「闺女,来,先给我先品品。」说着话,
他已经利索的将裤子脱了下来,我看着他那麻利的动作心想:这么大个岁数了,
也真难为他还有那么大劲头儿。
第五集
周老头儿真算得上是「人老鸡巴壮」了,裤子一脱,一颗大鸡巴软绵绵的垂
立在我面前。
他的鸡巴是属于那种「慢热」型的,不像那些年轻人,稍微一逗弄就硬了,
他这根大鸡巴可是费过我不少的口水,哪次不叼上个十几分锺根本硬不起来。不
过如果真的挺起来了,想让他软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与周老头儿操屄我需要
做持久战的准备呢!
我浪笑着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茎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鸡巴头儿说到:「周
老爷子,您老今天想怎么玩儿」还沒等他说话,我又说:「不过啊,时间有限,
您老可得抓紧了。」
周老头儿毫不客气的伸手解开我上衣的扣子然后两只大手从我的薄毛衣伸
进去把乳罩一撩各自握住我的一个奶子使劲的揉捏着,嘴说:「怎么着也要让
我老汉爽了吧牛局都发话了,老汉我可沒什么时间观念,不爽可不成。」
我一边任由他捏弄奶子,一边两只手一起握着他的大鸡巴撸着,说:「您老
是老当益壮,绝对不输年轻小伙儿,我这身的本事也就是见了您老发挥不出来了。」
我俩有一句沒一句的斗着嘴,在我小手儿的紧忙下,周老头儿的鸡巴好歹有了些
硬度了。我见火候到了,急忙跪在周老头儿面前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大鸡巴头儿
使劲唆了起来。
「嗯嗯嗯……哦……」香舌时而轻拨,时而吸舔,弄得周老头儿舒服得直打
哼……今天周老头儿还算比较给力,沒让我怎么费事儿鸡巴已经硬邦邦了。我见
差不多,浪笑着站起来拉着周老头儿的鸡巴走向了酒店专门为客人们设置的软榻
前。
「来……」还沒等我说话,周老头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我按在了软榻上,他迅
速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连裤袜和裤衩一齐撸下来然后伸手在我柔软的浪屄上摩
擦了起来。
「嘶……嗯……」周老头儿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屄门儿,我也浪了起来,
只觉得浑身火热,不一会儿的功夫屄液就冒了出来。周老头儿乐呵呵的看着我的
反应说:「要说还是闺女你,这水儿冒的,跟啥个喷泉似的,浪!浪得很!」说
着话,他已经将两根粗手指捅进我的屄抠挖着。「哎呦……嘶……啊啊啊」我
本已经开浪了,哪禁得起周老头儿这么调弄,不禁浪叫起来。我越叫,周老头儿
越抠,越叫越抠,越抠越叫,声音也越来越大,外屋牛局他们听到了我的浪叫
声顿时安静了下来。
『噗嗤!』周老头儿高挺着大鸡巴对准我的屄门用力一捅就操了进来!
「啊!哦!」我被周老头儿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操得一挺!顿时一声尖叫!周
老头儿的大鸡巴给了我充实的感觉,让我欣慰不已。
「噗嚓!噗嚓!噗噗嚓!」大鸡巴如银蛇乱舞一般快速的进出着我的浪屄。
「哦呀!哦呀!哦呀!」我被周老头儿死死的按在床榻上一边浪叫着一边一
动不动的老老实实挨着他的勐操!
「喝喝喝!」周老头儿卯足了力气发狠的操着我,每每都将大鸡巴深深的插
入到屄的深处,往外一抽,带出无盡的淫水儿浪液,向一入,犹如游龙探海,
我俩你来我往好不热鬧。
「啪啪啪啪啪啪……」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房间清脆的响声犹如放炮一
样。我俩操得正美呢,突然,张七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张七一出现,我和周
老头儿登时一愣。
「你……」周老头儿正要说话,只见张七已经将裤子脱掉,他不由分说走到
我们面前冲周老头儿说:「別你妈废话了,牛局让我进来搅局来的。」说着,张
七拨弄了一下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然后冲周老头儿说:「我喜欢操屁眼儿,
正好,你操屄,屁眼儿归我。」
周老头儿听完,急忙摇头说:「那可不行,操屄不过是热身,我还喜欢操屁
眼儿了,咱怎么着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
张七听完,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周老头儿就要操我屁眼儿,周老头儿自然不含
煳,他一把拽住张七骂到:「小王八蛋!敢来搅合爷的好事儿!」我撅在软榻上
见他俩竟为这事儿鬧了起来,生怕牛局不高兴,急忙冲他俩说:「你们这对儿混
蛋!鬧啥鬧!一会儿牛局发起火来让你俩吃不了兜着走!」说着,我想了想又到:
「张七,你先等会儿,等周老爷子完了事儿你再上!」我话音刚落,还沒等张七
说话,周老头已经抱着我的屁股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儿勐操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周老头儿来得突然,我还沒个准备了就被操了屁眼儿,
沒办法,我只有撅在那任凭周老头儿乱来,张七在一边看着,愤愤的说:「老不
死的!早晚你死在这上头!」周老头儿一脸坏笑的看着张七说:「你……你…
…小子……別……眼儿热……啊啊啊……」突然,他几个勐挺,大鸡巴一鼓!再
一涨!我只觉得屁眼儿喷入一股热流!在周老头儿「啊啊啊」的怪叫声中射出
了他的大精子……
周老头儿这边刚完事儿,那边张七便一把推开他高挺着自己的大鸡巴再次操
进了我的屁眼儿,房间顿时又热鬧起来。周老头儿轻松提上了裤子,一边乐
呵呵的看着我们一边说:「我说小七儿啊,你小子的火候还差得很呢!咱萍姐的
功夫了得,一会儿就用她那个大屁眼子夹死你!哈哈!」说着,周老头儿也不听
张七回嘴儿,一熘烟的走了出去。
我和张七正操得欢呢,谁有功夫搭理他,张七双手使劲分开我的两片臀肉盡
量将屁眼儿扒开,然后大鸡巴象拉锯一样进进出出的操着,一会儿的功夫屁眼儿
的粪渣就沾满了整根儿鸡巴茎。张七忽然眼睛一亮,哆哆嗦嗦的说:「我…
…我……操……萍……姐……俺……俺把……你的……屎给……给操出来啦…
…啊……啊……」随着张七一通乱嚷,我只觉得屁眼儿的大鸡巴似乎更加坚挺
肿胀,嘴也浪淫淫的到:「啊……是……是啊!……难……难怪……操……操
的……姐姐……我……想……拉屎!……爽!……啊!」在我俩的淫叫声中,张
七勐的将大鸡巴一插到底然后哆嗦着将自己的大精子射进了我的屁眼儿……
「唿……」张七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慢慢的将自己已经变软的鸡巴拔了出
来。瞬时,一股浓白色的精子从我的屁眼儿冒出来了,张七急忙走到茶几跟前
拿起一包湿巾扔给我,然后他打开另一包湿巾擦拭着自己的鸡巴。我接过湿巾,
急忙从软榻上下来蹲在地上,顿时屁眼儿流出了好一大滩精子,我一边擦这屁
眼儿一边笑着说:「你们两个不是人的畜生,每次都不走正道儿,放着水路不走
偏偏喜欢旱路!」
张七听完也笑着说:「那能怪谁只能怪萍姐你这屁眼儿好!妙!那叫一个
紧!」
我笑着说:「去你的!再好,也不是正道儿,你们这毛病也应该改改了。」
张七笑着说:「嘿嘿,我可是改不了了。」
好一会儿,我俩才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张七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我走到
牛局身边,牛局瞥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说:「晓萍,功夫有长进啊,这么一会
儿就搞定了他们两个高手,不错不错。」
我见牛局拿我打趣儿,笑着说:「瞧您说的,这还不是您这个老领导调教得
好」说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又吃了会儿席,牛局话锋一转对张七说:「黄海路商业街的那个事儿就算了,
不过我丑话说前头,再有第二次,你小子也別跟我废话,自己乖乖儿的给我磙蛋!」
张七听牛局这话,仿佛得了大赦一样点头哈腰的说:「领导!您放心!放一
百个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这种事儿了!」说着话,他拿起酒瓶急忙给牛局满
上,借近了说:「老领导,我这儿还有件小事儿,您老务必给我说个话儿。」说
着,张七偷眼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明白,他说的是劳动局的李处。还沒等我开口,牛局笑呵呵的问:
「你小子肚子的那点儿货我还不知道敢是劳动局找你麻烦了吧」
张七听完,一挑大拇指说:「真是啥事儿也逃不过您老的法眼啊!我说老领
导,您可得拉我一把,劳动局这官司我可惹不起,那些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儿。」
牛局听完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既然你知道人家不好斗,那就別让人家抓
住你的小辫子!」
张七急忙点头说:「是,是,您看……」
牛局想了想,然后一摆手对张七说:「行啦,这擦屁股的事儿你就別管了。」
说完,牛局转头问我:「晓萍,这事儿你办吧,跟那边打声招唿。」
我急忙笑着点了点头说:「领导,您放心,交给我吧。」接下来,大家推杯
换盏继续吃喝起来。忽听李玉玺在一边说:「牛局,有个事儿,您看我现在拿的
海滨的那个项目算来算去土地还是不够用,我前天去了趟工地儿,看见旁边还有
一块地,您看看能不能批给我」
牛局听完,吃了口菜说:「项目我可以给你,不过土地的事儿,你还得找
『土地爷』们,跟我说沒用。」话锋一转,牛局阴沈的说:「再说,批地这么大
的事儿,哪是酒桌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的嘿嘿」通过牛局的冷笑声,李
玉玺自然听出了味道他急忙站起来凑近牛局,象变魔术似的从西服口袋摸出一
张银行卡塞进牛局的手笑着说:「领导,土地爷好找,可我摸不着门路,还劳
烦您老给我指条道啊」
牛局见他如此,急忙象征性的推了几下,然后把银行卡塞进兜想了想,说:
「这个嘛,说话倒是可以,帮你引荐也沒问题,不过该怎么来,你自己掂量着办,
事情就在这儿摆着,办得成办不成完全看你的能量跟手段。我看,这样吧明天上
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说着,牛局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哦!对
了!你明天上午来的时候把你们公司那个叫什么什么张娜的也一起带来!一起带
来!」
李玉玺一听,突然来了精神,笑着说:「呦!领导,您还记着她那」
牛局眼睛冒着邪光笑嘻嘻的点头说:「是呢!是呢!那个小妞,辣得很!
我就喜欢这样的!换换口味儿嘛!哈哈」
李玉玺一拍大腿说:「沒问题!我明儿一准儿把她带来!」牛局听了这话,
才满意的点点头笑了。就这样,我们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快九点才结束。
散了席,我陪着牛局进了电梯。自然有他们三个结账。到了地下车库,上了
车。我笑着问牛局:「领导,您看今儿这饭局……」
牛局一边用牙签儿剔着牙,一边点了点头说:「还凑合了,其实啊,这几个
王八蛋哪个能真心听咱们的,不过是想继续从咱们这拿项目罢了,算啦,也就这
意思了,敲敲山,振振虎,只要他们不搞出事情来,咱们乐得自在。」
我听着牛局的话发动了车子。路上,牛局问我:「劳动局张副局长是不是有
个亲戚在咱们这儿」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对,新来的张凯,听说是张局的亲侄子,刚安排进
来,前儿张局还给我打电话托我照顾了。」
牛局听完,点点头对我说:「晓萍,明儿你给张局打个电话,让督查大队的
人別总盯着张七了,这个案子先压一压。」
我急忙点头称是。牛局沈吟了一下自言自语的到:「土地局那边的李局现在
在国外考察,还沒回来,找小陈儿吧,他又做不了主……」
我听了这话,急忙说:「领导,县官不如现管,李局虽然不在,可审查科的
刘科长可在啊,您忘啦」
牛局想了想说:「嗯,也对,那这么着,你明天让小刘儿过来一趟。」我急
忙答应下来。
车子出了中央大道上了快速环路,走了半个多小时下了快速路拐上了新民路,
行驶了半公后拐进了「城市花园」小区。
这片高档住宅区绝大部分都是政府的产权房,主要用于公务人员居住。小区
沒有高层,都是四层高的小复式或者独立別墅,楼宇之间有花园相隔,环境异
常优雅。车子刚开到小区门口,牛局便下车了,我想一直把他送到家,可是他沒
让,牛局说:「吃饱喝足了我也想熘达熘达,你回去吧。」我这才开车回家。
转天,我早早的就到了单位,刚过九点,我就分別给张局和刘科长打了电话,
事情都办妥以后我这才给牛局打电话汇报了一下工作。劳动局张局那边应该是沒
什么太大的问题,刘科长这边一开始说有会推不开,但后来听说我要给李局长打
电话,他这才答应过来。刘科长这个人多少有些死心眼儿,而且胆子又小。其实
他原本跟牛局沒什么交情,不过是因为李局的关系才与我们认识了。
我这儿刚汇报完工作,李玉玺和张娜就到了。
我面前的张娜,今年刚二十四岁。身材高挑,穿着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多一
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长圆脸,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鼓直的鼻
梁,乖巧的小嘴儿,皮肤又白又细,她上身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薄毛衣外面罩了一
件小衫,下身是一条短裙,打底裤是黑色的连裤丝袜。张娜的身材比较好,胸脯
又鼓又大,屁股又翘又挺,也难怪牛局会动心。
我和张娜见过几次面,她在李玉玺的公司管理财务。一次挺偶然的机会,
李玉玺带着张娜来找牛局办事儿,就这么着被牛局看中了,李玉玺也是乐得投其
所好,张娜自然也从李玉玺那得了不少的好处。牛局就是这样,无论哪个女人,
都是新鲜一阵儿拿来玩儿玩儿。过了这阵新鲜劲儿就扔到一边不知道啥时候才能
再想起。
「萍姐,您好。」张娜一脸笑容的跟我打招唿。
我也笑着冲她点点头说:「你好啊妹子。」
「萍姐,最近怎么样……」我一边和张娜说着话,一边带着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李玉玺抽空笑着对我说:「萍姐,您这跑前跑后的,辛苦了。」
我笑着说:「瞧你说的,你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吗」
李玉玺笑呵呵的凑近我,伸手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塞给我说:「萍姐,小
意思,您別客气。」我接过信封一摸,鼓鼓囊囊的顿时心十分高兴,急忙塞进
口袋说:「瞧你!跟我还这么客气。」
忽的,李玉玺叹了口气说:「唉,可惜我沒那桃花的命。萍姐,你看昨晚上
老周头儿和张七都爽过了,牛局唯独不让我进去。」
我听他话有话,笑着说:「操的!你少装蒜!我这身子你少玩儿了吗」
张娜也在一旁笑着说:「萍姐,您还別说,我们李总在我面前总提起您,说
您的活儿好!不够爽的!」
我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张娜说:「妹子,你们李总也沒少操你吧」
张娜笑着打趣到:「操!天天操呢!」
我笑着扭头对李玉玺说:「怎样你的人说实话了吧」李玉玺听完嘿嘿的
笑了起来。
我笑着继续说:「咋想跟我来你要是有兴趣,一会儿办完了事儿我找地
方,让你好好过过瘾。」
李玉玺听完笑着说:「就等萍姐你这句话了。」
不一会儿,电梯门一开,我带着他俩走进了牛局的办公室。
第六集
我们进来的时候牛局正打着电话,我让李玉玺和张娜在外面客厅坐等。
我走进牛局的办公室笑着说:「领导,张娜来了。」
牛局放下电话点了点头说:「他们来得倒挺早的。」说着话,牛局抽出一支
烟点上,然后小声跟我说:「晓萍,告诉你个事儿,土地局的李局长在国外考察
期间失踪了。」
我一听,顿时一愣,然后说:「呦!咋这样!」
牛局冷哼了两声,说:「那又有啥奇怪的他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多少年了,
我估计他也是玩儿现了!不得不跑路。」
我眨眨眼睛说:「那您说李玉玺这事儿……」
牛局忽然一笑说:「你知道新的副局长是谁吗」
我摇摇头说:「我哪知道」
牛局笑着说:「你还记得去年年底你跟我去老幹部处有个挺年轻的处长接待
的咱们,我叫他『小嘎子』的那个」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有印象。是他啊!」
牛局点点头说:「可不。张杰这小子,嘿嘿。」
我笑着说:「那敢情好!都是咱们的人,以后更方便了。不过,这个张局背
景够硬的!现在谁不知道土地爷们个个都是肥差,更何况是土地爷的头儿」
牛局点点头说:「小嘎子,呵呵,不敢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吧,也差不多,
他爷爷是我参军时候的司令员,他爸爸跟我是老战友,我那时候还跟他姑姑搞过
对象了。呵呵」
我笑着说:「还有这么一段儿啊。」
牛局抽了口烟,似乎陷入了沈思,好一会儿才说:「小嘎子他们家背景都不
错,跟咱们关系都挺铁,以后就好办事儿了。」
我笑着说:「那敢情是。」
牛局忽的又说:「不过这事儿你別露出风声,尤其不能让李玉玺知道,这小
子心黑手狠,这些年沒少搂钱,趁着这个机会咱们也狠狠的卡卡他,不能这么便
宜这小子。」
牛局提到钱的事儿,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口袋的那个信封,我心想:刚收了
李玉玺的钱,多少给他说两句吧。想到这儿,我笑着说:「领导,我总觉得一锤
子买卖要不得,咱们不如给他上小竈,慢火熬着他,早晚炸幹了就是了,毕竟咱
们还指望着他给咱们弄钱呢」
牛局听完,想了想,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次得让他多掏出来俩。」
我想起一会儿跟李玉玺的事儿,笑着说:「领导,李玉玺那小子不太老实,
刚才在电梯,非要给我枣儿吃,您看……」
牛局看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说:「你也心刺痒了吧呵呵,行啊,你说
的对,咱们还指望着他给咱们弄钱了,这么着,小刘不是还沒来吗,一会儿我先
办张娜,你乐意的话就到旁边屋子跟李玉玺搞吧。」
我要的就是牛局这话,急忙笑着答应下来。
结束了和牛局的谈话,我这才让李玉玺和张娜进来,张娜刚一出现,牛局就
笑着站了起来,他走到张娜跟前拉着她坐在了靠墙的沙发,竟然连正眼都沒看
李玉玺。李玉玺似乎觉得有些尴尬,我笑着走过去拉起他把他带进了旁边的我的
那间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李玉玺就急着摸底,问:「萍姐,怎么样牛局是啥意思」
我笑着把门关好,然后拉着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着说:「瞧你那个样儿,
你放心吧,事情肯定沒问题,不过……」
李玉玺急忙问:「不过什么」
我说:「事情有得办,不过这次你要打通不少关节,所以你多准备钱吧。」
李玉玺一听,仿佛松了口气似的笑着说:「呵呵,就是钱啊。这事儿好办。」
我也笑着说:「你也知道,什么事情如果到了钱这个层次上就基本上沒有太
大的问题了,你放心吧。」
李玉玺笑着说:「有萍姐您这几句话,我当然放心了。难怪咱们领导都顾不
上跟我说话了。哈哈」
我和李玉玺说着话,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我的裙子下摆,摸到连裤袜
的裆部见我竟然沒穿裤衩,李玉玺更乐了,笑着说:「萍姐就是豪爽!」
我浪笑着伸手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伸手掏出他的大鸡巴一边撸弄一边说:
「瞧你那倒霉样儿!早已为我不知道了」
李玉玺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站起身很利索的脱掉裤子扔在一边,与此同时我
也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服只穿着连裤袜和黑色的高跟鞋。我和李玉玺打交道也不
是一两次了,所谓不打不成交,他什么毛病我一清二楚,你別看他是个大老粗出
身,但操起屄来事情可不少,讲究得很呢。果然,李玉玺脱幹净了衣服走到沙发
旁边一屁股坐下,他把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冲着我举起了他那长满汗毛儿的大
粗腿。顿时,一个黑色长着肛毛儿的巨大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
他笑着冲我说:「来,萍姐,先给俺解解恨!」
我看着他那搞怪的样儿,笑着啐了他一口说:「操的!你们男人都这臭毛病!
就跟我们女人该你们的欠你们的一样!」说话归说话,我还是跪在沙发侧面一低
头把小嘴儿对着他的大屁眼儿贴了上去细细的舔了起来……
「哦……」李玉玺舒服的哼出了声,鸡巴渐渐有了硬度。李玉玺的屁眼儿真
的很大,我的小嘴儿贴在上面柔软的香舌可以很容易的伸进去,我用舌头画着圈
儿舔着他的肛道,那股子味儿真是难以形容呢。舔完屁眼儿我又从下面向上舔他
的大蛋子儿,两个蛋子儿仿佛是小鸡蛋一样一缩一缩的,李玉玺的鸡巴属于那种
上细下粗型的,鸡巴头儿属于正常的那种,可鸡巴茎越到下面越粗壮,就好像是
大树一样。舔到最后,我用嘴含着他的鸡巴头儿细细的唆了起来。
「嗯……」李玉玺舒服的哼出了声。忽然,我们安静下来,因为隐约听到从
隔壁传来一阵阵尖声的淫叫声断断续续的:「哦……牛局……啊!……哦……哦
……操……呀!……哦……」李玉玺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大鸡巴竟然勐挺,他急
忙一把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唰」的一下子就把我那两条
套着连裤袜的雪白大腿抗在肩头,这时李玉玺才发现我的连裤袜还沒有破裆,急
忙挺着鸡巴对我说:「来!撕个口儿!」
我见他色急的样子也不敢怠慢,急忙将双手伸到裆部抓住丝袜的边缘用力一
扯「呲啦」一声裂开一个口子。还沒等我反应过来,李玉玺已经勐挺着大鸡巴给
我操了进来!
「哦哦哦哦哦」硬邦邦的大鸡巴如快刀乱麻一般勐操着我的浪屄,被鸡巴茎
带出的淫水儿顺着一直流进我的屁眼儿,两个粗壮有力的大蛋子儿发狠的拍着
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配合着我的淫叫声,节奏感越来越强!
「啪啪啪啪啪啪」连续的几个勐冲,直把我挑得浑身乱颤,两个饱满结实的
大奶子不停的上下晃动好不热鬧呢!
「噗」李玉玺抽出大鸡巴对我说:「来萍姐,给俺叼叼」说着,他一挺屁股
将鸡巴送到我的面前,我不敢犹豫,急忙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伸缩着叼
舔起来。
「嗯……」李玉玺哼了一声,他再次将鸡巴重新插进我的屄操了起来。大
鸡巴越战越勐,我只求他能再用力一些,索性晃动着自己的大屁股配合着他的动
作,鸡巴头儿虽小,但顶在花心上依旧给我充分的酥麻感觉,让我如痴如醉无法
自拔。突然,李玉玺加快了速度,我只觉得屄的鸡巴越发的梆硬和鼓胀,我知
道他要射精子了,也配合的冲着他喊到:「啊……亲……丈夫!……啊……射
……射出……你的……大精子!」
李玉玺也不搭理我,只一味的拼命勐操,突然他「啊!」的叫了一声抽出了
鸡巴!
每次和他操屄,射精的时候都是射进我的嘴,然后我还要当着他的面儿把
满口的精子吞进肚,因此他一抽鸡巴我也马上一伸脖子,他鸡巴往前一送,我
小嘴儿勐的一张,我刚一叼住他的鸡巴头儿他正好用力一挺将第一股浓精射进我
的嘴!我俩竟配合得天衣无缝呢!
「啊啊啊……亲……亲闺女!……啊……」李玉玺浑身哆嗦着一下下的挺着
鸡巴奋力的将一股股白花花的大精子射了进来。
「咕噜」一声,我将满口的浓精咽了下去。好一会儿李玉玺才射完,他长长
的出了口气,任凭我继续唆了着他已经慢慢变软的鸡巴,笑着说:「还是萍姐这
活儿好,到位!」
我笑着吐出他的鸡巴头儿拍了他一下说:「瞧你那沒出息的样儿!」我俩说
笑着各自穿好衣服,我见连裤袜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索性脱了下来扔在一边
笑着说:「跟你们这帮臭男人,操屄都不老实,费袜子。」
李玉玺却捡起我扔下的丝袜揣进口袋说:「別扔啊,给我给我,还能用呢。」
我看着他,心说:农民就是农民!永远也摆脱不了。哼,武大郎放风筝出
手儿就不高……想到这,我摸了摸上衣口袋的信封,忽然又觉得轻了不少。
这时,我们安静下来,各自想着心事。隐约的,可以听到从隔壁牛局的办公
室传来的阵阵淫叫声,感觉就象是杀猪一样。又过了一会儿,忽然我的手机响
了,我打开一看,是楼下办公室小李的电话:「喂小李。」
「哎,萍姐,来了一个土地局的刘科长找您。」我听完说:「哦,知道了,
让他等着吧。」说完,我挂了电话。
李玉玺似乎在旁边听到了什么,着急的问:「萍姐,是土地局的人来了」
我不慌不忙的点了点头说:「对啊,审批科的刘科长。」
李玉玺一拍大腿说:「哎呦!我得迎一下去。」说着,他就想开门出去。
我见他着急的样子心不痛快,冲他骂到:「慢着!操你妈的!你赶着奔丧
啊!」
李玉玺被我骂得一愣,回头问:「怎么啦」
我沒好气儿的说:「李玉玺!你可知道这是哪」
李玉玺点点头说:「知道啊,牛局的办公所在。」
我哼了一声说:「你知道就好,我啊,这么跟你说,多大的官儿,到了我们
这儿,也得遵守我们这儿的规矩。这个姓刘的,在你眼可能是爷爷,可在我眼
他连个孙子都不如!你好歹也是为牛局办事儿的人,你怎么就这么沒腰呢看
你刚才那劲头儿,要是姓刘的现在站在这儿,你是不是想立马给人家磕几个响头
啊」我这么一顿『暴搓』把李玉玺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嘿嘿的笑着说:「对对,
萍姐您教育得对!嘿嘿。」我们正说着话,唿叫器响起来了,只听牛局的声音说:
「晓萍,你来一下,让李玉玺也一起过来。」
我急忙答应一声,然后拉着李玉玺开门走了进去。进了牛局的办公室,房间
似乎有些凌乱,张娜光着身子蹲在地上正用卫生纸擦拭着从屁眼儿流出来的
精子。牛局则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办公桌后面了。张娜见我们走进来,尴尬的冲我
笑了笑然后站起来穿衣服,我看也沒看她,对牛局说:「领导,小刘儿到了。」
牛局正看着电脑上的屏幕,听完点点头然后对我说:「这小子脑袋一向不开窍,
今儿趁这机会蹲蹲他的性,你去下面应付一下,他要是不上道儿你就唬着点儿,
不过小心啊,別给他吓尿了裤子。」
我听牛局这话说得俏皮,笑着点点头说:「您放心,我有分寸。」
牛局又冲李玉玺说:「玉玺啊,你过来坐,我跟你说两句话。」李玉玺急忙
小跑儿着坐在了牛局面前。放着他们说话,我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站在我面前的刘科长四十刚出头,瘦高挑的身材,尖嘴猴腮,鼻梁上架着厚
厚的眼镜片儿,留着三七开的分头,如果不是他穿着的那身黑色的西服我真以为
他是从五六十年代穿越时空来的。总之,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古板、认死理儿、极
端的守规矩,用牛局的话来讲就是脑袋不开窍的一类。
我看着他,让小陈儿给他送了杯茶,然后坐在转椅笑着说:「刘科长大驾
光临,真不容易啊。您先稍微等会儿,我们牛局正在楼上会客,一会儿就叫您上
去。」
刘科长听完,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才刚刚过了二十分锺,刘科长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对我说:「周小姐,
你们牛局什么时候能见我我这还有不少事儿呢。」话话外带出了不满。
我听着他这话就来气,哼了一声说:「哦,你等着吧,一会儿完了事儿就让
你上去。」
又过了五分锺,刘科长忽然站了起来,冲我说:「周小姐,麻烦转告你们牛
局,我今天还有会,改天我再来。」说着,他就要走。
我本来就来气,听他这么一说忽然一拍桌子「啪」的一下说:「慢着!刘科
长,你当我们局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刘科长听了这话,回身说:「那你们还想怎么样」
我冷笑着站起来,慢慢走到他面前说:「刘科长,从级別上论,还別说我们
牛局,就是我本人也比你大两级,上级领导找你说个话,你就这态度」说着,
我又放低了声音说:「刘科长,我也听说了,你们土地局的李局借着出国考察的
机会失踪了,你是不是自我感觉不错觉得这回自己有戏了哼!」
果然,我这番话起到了作用,刘科长慢慢转过身子又重新坐回沙发上。我见
他弱了下来,冷笑着说:「原本呢,咱们都是公务人员,都是给国家办事的,都
是一家人,可现在你这个态度,那咱们就公对公,你啊,別以为你们土地局是铁
板一块,谁也插不上手,我实话告诉你,你未来的顶头上司不过是我们牛局的晚
辈而已,你要是想自己毁前程,那是太容易不过了。」
听了我这番话,刘科长脸上浮现出略带失望的表情似乎给他的打击比较大。
我见他彻底弱了,心高兴,开心的说:「刘科长,其实你也不必失落,级別嘛,
不过是个官称号而已。再说你现在已经是科长了,论起来职位也不低了,应该知
足了。」刘科长扶了扶眼镜沒说什么。
我继续说:「现在这年头儿,无论是做官还是做人,首要就是识时务。说白
了,你也要给自己谋利益,找靠山。如果你跟我们牛局是一条心,官职或许不会
变动,但私底下的利益能少了你的么」这话似乎触动了刘科长的内心深处。他
身子动了一下,说:「周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在官场上打拼了多年的,
我也不是沒怎么样过……」听他这话,我觉得好笑,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
你还有啥可顾虑的不过是抱谁的粗腿的问题嘛!如果你想攀高枝儿,牛局是再
好不过的人选了。」
刘科长听完,咬了咬牙,沒说话。我继续说:「今天找你过来说话,其实事
情再简单不过,给我们牛局做事的一个人,接了项目,但是土地太少,不够用的,
想再批一块地。所以呢,找你跑跑路子。也不让你违法,也不让你犯罪,就是手
续上抓紧一点儿,能通融的地方多通融一下而已。成与不成,你自己掂量办吧。
不过……」我话锋一转,继续说:「这个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事关你的前
途,我劝你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我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楼上牛局打来的,急忙接听:「喂,
领导……啊对对,刘科长正在我这儿了……好好,我这就带他上去……好。」
放下电话,我冲刘科长说:「刘科长,我们牛局让你上去了。走吧」沈吟
了一下,刘科长才慢慢的站起来跟我出了办公室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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