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册母为后】(8-10)
【册母为后】(8-10)
第八章
闵柔打那日在演武场与李阙有了身体接触之后,那淫靡刺激的场景在她心中
如同魔障一般挥之不去,几日来都为此而魂不守舍。自从她的丈夫铜虎被皇帝变
相软禁在京城,她已经许久没有享受过闺房之乐了。虽说她是习武之人,心志坚
定,但她同时也是一个身处虎狼之年的成熟妇人,又怎会不需要性的慰藉呢?在
塞外的黄沙冷月之下,孤身处在大帐之中,辗转反侧,小穴的骚痒也就只好自己
扣弄解决,淫水流满了冰冷的被单。这种日子又有哪个妇人愿意忍受呢?
当她遇到李阙,这个她好友的儿子,剑眉星目,帅气风流,年轻富有朝气,
同时还有着不俗的武艺,这样的青年俊才本就是女人的杀手,更何况她这种久旷
的深闺怨妇。而在演武场的一番亲密接触更是让她对李阙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其中还蕴藏着一丝丝不伦的刺激,就像是美酒中混了毒药,明知是毒又充满着诱
惑。她不由自主地幻想着若能与这美少年床上风流,春宵几度,覆雨翻云,颠鸾
倒凤,长夜漫漫也有了人陪伴。只是她毕竟是一妇人,身份又如此特殊,断不可
能主动去找李阙索欢。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向苏月心倾吐此事,若有她从中撮
合,这一番好事就能安全又稳妥。
这日在未央宫内,苏月心与闵柔正手挽着手一起亲密地叙旧情,谈心事,两
人都是成熟美艳的中年妇人,只是一个享受着性爱的滋润,自是容光焕发,精神
畅快,而另一个久旷之躯,饥渴难耐,眉宇之间总放佛有丝阴郁。
闵柔鼓起了勇气向苏月心诉说自己的孤独寂寞,性的慰藉无法得到满足,虽
说是闺中密友,但谈论此事时她还是脸上飞红,扭扭捏捏。
苏月心听了却是心中暗喜,她正愁无处向闵柔引荐李阙。其实她早已有此心
意,可是这几次见到闵柔都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此事,唯恐一个不慎把事情搞砸。
于是她怜惜地抚摸这闵柔的俏脸道:「这可真是苦了你了,我的好姐姐。其
实我又何尝不是呢!陛下好几年前就不行了。」
「可是我看妹妹你脸上却是春风满面,不像是没有男人滋润的样子啊。莫非?
……」
「姐姐我也不瞒你了吧,我确实找了一个疼惜我的小男人,个中的滋味可真
是美好的很呢!」
「竟是这样,那妹妹可真是有好福气呢!」闵柔嘴上应承着,心中也放下了
一个大石头,既然苏月心自己已经出轨偷情,那自己若提出那个要求应该也会更
容易被接受吧。
「姐姐何需羡慕,若姐姐不嫌弃,我可以把他引荐给你啊。我们大元帅的美
肉可不是哪个小子都有福气享用的!」
「瞧你说的!」闵柔装作羞恼地拍了一下苏月心,心中却是急了,生怕她不
知道说出哪个油头粉面的面首来,但嘴上又不好意思回绝。
「姐姐你看,我那皇儿李阙是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呢?」
此话如同在闵柔心中抛下一颗巨雷,一来她没想到苏月心推荐的人选就正是
她心中所想,二来没想到这亲生母子二人之间竟然也有不伦关系,要知道这可不
是野蛮的塞外,此事可谓天理不容。闵柔呆住了良久,面色数变,然后坦诚地对
苏月心说:「也不怕妹妹笑话,其实我此番来的目的就是让你撮合我和小阙的。
却没想到……」说罢把演武场的一番激情都向苏月心描述了一番,说到动情
之处,不知不觉下体已经又湿了。
苏月心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闵柔竟然早已对李阙芳心暗许,那么此事可谓
板上钉钉了。高兴之余便向闵柔描述起李阙床上的勇武,两姐妹又是高兴又是兴
奋,抱在一起相互抚摸对方丰满肥熟的肉体,汩汩淫水直流到了座椅下面。
「好妹妹,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和阙儿他有过交合,这可是乱伦啊。」
「不满姐姐说,想到能和亲生儿子性交我就更加兴奋呢!不如我让阙儿认你
做干娘吧,这样一来关系更加亲近,二来在床第之间也有了更多刺激!」苏月心
趁热打铁,想要借此机会完全把闵柔拉到李阙势力的战船之上。
「如此那自然全听妹妹的!」
两人又是开心得互相取笑打闹作一团。
次日,闵柔早早就来到未央宫,沐浴更衣,精细打扮,希望能够用最性感诱
惑的姿态让李阙沉迷其中。她心中还不确定李阙对自己的感觉,当日演武场之事
她只当是正常身体接触引发的意外,却不知是李阙有意为之。半生戎马从来无所
畏惧的她此刻却如同寻常妇人般忧心忡忡,一会儿担心自己身体的诱惑力不足而
遭李阙排斥,一会儿又担心李阙真的恭恭敬敬地把自己当作干娘而不做越雷池之
事。患得患失之间,焦急地在大殿内踱着步子。苏月心看闵柔竟像是一个待嫁大
姑娘般焦虑,不免觉得好笑,出言安慰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一百个放
心吧。就你那身美肉,阙儿看了都要走不动路了,又怎么会不好好疼爱你呢!」
「死丫头老是取笑我!那你呢,他是不是也会好好疼爱你这个亲娘呢!」
「那是自然,阙儿会让我们两个娘都满意的!咯咯!」
「不知廉耻的荡妇!」一番调笑过后,闵柔倒是心中稍定了些。
这时,下人通报说李阙到了,苏月心忙先让闵柔到自己的闺房等候,而自己
则去迎李阙,并且把事情与他说清楚。
李阙两日未见自己的美母,感觉已像是几年那般漫长,此番相见,自是把苏
月心搂在怀里爱抚接吻,苏月心自是口吐丁香,舌融甜唾,美丽母亲的柔情直要
把李阙给融化掉。一番调情过后,苏月心却是向李阙说明了今天的正经事,李阙
大喜过后,却感到对母亲有一点歉意,他抚弄着苏月心粉脸怜爱地说:「只是这
样委屈母后了,本该享受到的孩儿的爱却要和另一个女人分担。」
苏月心听到儿子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顿时甜蜜不已,又献上自己的香吻,娇
滴滴道:「娘你还不是随时都能肏,可这大元帅却没多少机会可以把握呀!再说
柔儿是我的好友,我也不忍心看她独守空房受苦,我们两姐妹可便宜你这臭小子
了!」
李阙连连点头,感觉这真是成全多人的绝顶好事,已经心痒难耐地要进内室
看看今夜的「新娘子」了,苏月心则紧跟在他后面。
进了苏月心粉妆玉砌的内室,也是母子二人交欢的淫窝,李阙看到闵柔正娇
羞地坐在床沿。沐浴过后的她身上散发出好闻的花瓣香与熟女诱人体香混合的带
着一丝淫靡的味道,能让每一个少男痴狂。我们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元
帅此时外披透明罗纱,里面只穿一件淡紫色薄如蝉翼的诃子胸衣,一根根阔带系
在胸脯下方,似乎想束缚住那高耸入云的双峰,然而那浑圆坚挺的乳房由于太过
硕大而只能被遮盖住一半,露出了深深的乳沟,放佛随时会裂衣而出。并且那肥
大饱满的豪乳紧贴在薄薄的胸衣上,凸起的大红枣一般的红褐色乳头点缀着透明
的纱衣,若隐若现,恐怕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上前咬住搓揉舔弄。
再往下看,长裙的裙摆已被大部分掀起摊在床上,因而那肥美的雪臀真空与
红色的床单直接接触,犹如雪中寒梅,红白交相辉映,让人看了直流口水。而那
光滑健美的玉腿上穗花的裙裾斜交半掩,更显诱人挑逗。那玉腿叠交之下乌黑茂
密的森林仅一层薄雾白纱覆盖,几乎完全暴露在李阙面前,隐约可见到那风骚的
馒头逼。脸上描眉画眼,傅粉施朱,浓艳的妆容使得原本就沉鱼落雁的容貌更显
得妖艳勾人,那厚厚的红唇微微张开,显露着主人极强的性欲与起伏不定的内心。
此情此景让李阙的大鸡吧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心跳加速,浑身血液翻滚,
这种兴奋恐怕也只有那次见到母亲洗澡自慰时的感觉能够媲美。
李阙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闵柔,耳边母亲的声音传来:「阙儿,你可愿意
认闵柔姐作干娘,以后好好地孝敬她,服饰她,疼爱她?」
闵柔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阙,生怕他说出反对的话语。
李阙心知肚明这里的孝顺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孝顺,而是在床第之间孝顺这
个美艳的干娘。而他此时一心只想快点剥光那仅剩的碍眼的衣物,好好疼爱这个
饥渴的美熟女,自然不在乎这一点语言上的隐晦,口中连连应是,脸上喜悦遮掩
不住:「我愿意!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干娘的!」说罢就跪倒在闵柔身前磕了
好几个头,而磕头之时瞄见的那隆突丰满的阴部和其中那岩石沟壑般的褶皱更让
他兴奋欲狂,鸡巴已经挺立涨大到极致。一时情难自制而用力过猛,额头上都有
些破皮。
闵柔听到李阙肯定的答复也是喜出望外,看到自己的小情人磕头则是心疼不
已,连忙用那匀称藕臂扶起李阙,把他那比起自己高大丰满的娇躯略矮几分的身
体紧紧搂住,使那比起自己肥大巨乳而显得有些渺小的脑袋埋在酥胸前感受着自
己的伟岸。,怜惜地说道:「乖儿子别磕头啦,干娘看得好心疼!」说着伸出软
舌如同母牛舔犊般抚慰着李阙的伤口,一身娇嫩的浪肉则是隔着薄纱与李阙充满
着肌肉的身体相互摩擦,使得二人心中的欲火都如同浇了油一般猛蹿。苏月心见
到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点燃,也知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好儿子,快让干娘亲亲。」过一会儿闵柔才想起自己的巨乳可能会闷得李
阙难受,忙松开了怀抱,她为自己的淫荡举动而羞得满脸绯红,目光却不躲闪,
那汇聚着中年妇女原始欲望的勾魂媚眼柔情似水地望着李阙。「阙儿,干娘好爱
你……和干娘一起快活吧!……」说罢深情地吻着李阙的俊脸,那由蜂蜡加入了
紫草熔炼而成的紫色口脂让原本就性感的红唇带上了紫色的高贵与神秘,混合这
熟女带着性欲的口水流入李阙口中,让他如痴如醉地狂吸不止。
李阙一边与闵柔亲吻着,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拉开她束胸的宽带。那带子一
松,都不用李阙自己去解,那丰腴饱满,浑圆坚挺的酥乳就直接跳了出来,勇敢
地暴露在李阙面前。那两颗雪白肥大高耸的乳房上面红褐色的娇嫩奶头犹如山峰
上的红日那般妖艳,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一圈圈如同神秘美好的日轮。李阙的心
完全被这对美的不可思议的乳房俘虏了,闵柔穿着衣服时他仅仅能感受到这双乳
的巨大与弹性,而当他们完全裸露时那种搭配了颜色与光彩的视觉冲击是隔着衣
服时完全无法感受到的。在他心中一直以为自己生母苏月心的豪乳已经冠绝天下,
而如今却出现了一个强有力的挑战者!
李阙一手抓住一个乳房,好大,好白,好软!他在心里叫喊着,手上用力肆
虐着,任由那乳房在自己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感受着那雪豆腐般滑腻的嫩肉在
自己手中的触感。而光光手上的搓揉显然不能让他满足,他舍了闵柔的美唇,转
而扑到她的胸脯上,一会儿伸出舌头如同北风卷地般大片扫刮着乳肉,一会儿有
轻轻的舔弄或者咬住那闵柔那敏感的大奶头,甚至如同婴儿吸吮乳汁般吸允着,
放佛那对饱满的大奶子里真的有着涌动的汁液。
闵柔何曾受过这般有技巧的舔弄?她被李阙吸吮得魂儿都要飞了,全身如同
万蚁噬体般酥麻难耐,她激烈地扭动那水蛇般的细腰想要缓解这种酥痒,但却无
济于事。她春情泛滥,欲火焚身,那饥渴的小穴已经流水潺潺,再也顾不得自己
身为长辈,身居高位的矜持,一把保住李阙,用自己兴奋充血而高涨的小穴山丘
去剐蹭干儿子胯下坚硬的铁棒,嘴里娇声叫唤着:「好儿子,快别舔干娘的奶子
了了……干娘的心……都要化了……干娘的小穴要痒死了!」
李阙听了就把闵柔的娇躯横抱在起来摊在了床上,那残留的衣裙瞬间彻底滑
落到地上。美妇人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隐瞒地暴露在李阙眼
前。李阙如同遇上了千里马的伯乐般细细品赏着这美艳动人的大母马,不愿放过
任何一处细节。那高挺肥大的乳房,红褐色的诱人乳头,没有一丝赘肉的弹性蛮
腰,娇嫩可爱的肚脐眼儿,健美匀称的玉腿,秀气客人的美脚,身上每处地方都
值得男人细细去玩弄。
而那私处尤为迷人,大腿根部肉肌圆润,富有弹性,双腿紧贴,耻骨鼓起。
旺盛茂密的阴毛下面那馒头大小的阴阜高高突起,肥厚饱满的紫红色大阴唇
内含着娇嫩欲滴的小阴唇,大阴唇两旁洗漱的短毛则犹如沙丘上的仙人掌带来恰
到好处的点缀。直观上整个阴户饱满丰腻,穴肉诱人,尤其是那花生米一样的颗
粒状深红色大阴核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李阙犹如贪吃的孩童遇到了甜美的奶糖一般兴奋地扑在了闵柔的下体,张嘴
含住那可人的阴户又舔又咬,双手也不闲着,环住那肥美香嫩的丰臀使劲吃奶的
力气揉捏着。
「啊!」闵柔那最敏感的部位被咬住,痛并快乐着地发出一声尖叫:「干儿
子,你坏死了!那么用力咬干娘的小穴……啊!……轻点……」她如同筛糠子一
般猛烈地摇晃着圆浑肥嫩的臀部,小穴被舔咬的刺激,肥臀被抚慰的甜美,使得
她春情怒放,汩汩淫水直流入李阙正含着阴核的口里。
「啊!干娘!你的小逼真的好香好好吃啊!」
「好儿子,你既然想吃就多吃点啊!只是干娘也想尝尝你的大鸡巴呀!」闵
柔睁开双目,杏眼含春地盯着李阙此时已经涨大到直欲把长裤撑破的裆部。
「那孩儿就让您好好吃一吃我的大鸡巴!」李阙笑着一把拉下短裤,那阳物
如同蛟龙出水,龙头高昂对着闵柔,放佛在长啸示威。
在美熟妇眼中这迷人的大鸡巴是那么的可爱,以致于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指
要去够那肉棒,李阙于是善解人意地调转身子,正把胯部对准闵柔的唇部,使二
人都能互相舔到对方的私密之处。
闵柔那娇嫩的脸庞吹弹可破,含春杏眼上长长地睫毛颤动着,暗示着主人内
心的波澜。紫红色的唇部对着那骄傲怒挺的阳具,微微颤动着,似乎因为惊惧而
瑟瑟发抖。当真正近距离接触到这庞然大物,闵柔才意识到这是超乎她想象的粗
长,她是又爱又怕,用纤细的柔荑轻抚慢揉那涨红的龟头,不敢确信自己的樱唇
能否装下这巨物。
「你这坏人,鸡巴这么大叫干娘怎么含嘛,人家不来了!」闵柔通红着脸娇
嗔道,羞恼的掐了一下手中的阳物,疼得李阙惊呼出声:「哎呦我的亲亲干娘!
你可别把这东西掐坏了,不然可没人给你止痒了!」
「傻孩子,干娘怎么舍得弄坏这宝贝呢!」闵柔怜惜地爱抚着龟头上的嫩肉,
闭上眼思考了一阵,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张开那樱桃小嘴,心跳加速,呼
吸急促,缓缓把男根含入。
「啊,干娘!好舒服!」感觉下体进入了一个湿润密闭的温床,一个软软的
肉虫绕着自己的敏感部位打转,饶是以李阙的定力,也畅快的呼出声来。那粗长
的大鸡巴直顶住闵柔的喉咙最里面,那种异样感难受得她差点突出来,美眸里晶
莹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忍住那种异样感,她逐渐适应着这巨根。那带着年轻男
人腥臊味的肉棒越来越让她感动情欲涌动,越是舔动越是欢喜,混合着下身的快
感如潮,闵柔如临仙境。
终于,在李阙的扣弄加舔咬下,闵柔只觉得阴户深处一股汁液如同上涌的泉
水般喷之欲出,她被迫吐出口中的肉棒,一声长长的凤鸾娇鸣,下身一泄如注。
李阙则慌不迭的吸吮这甘泉般涌出的淫露,他的大鸡巴还未进入闵柔就到达
了一次高潮。
泄身过后闵柔如同软泥一般瘫软在李阙怀中,浑身由于高潮而染上艳红色的
斑点,而那脸蛋更是如同熟透了的柿子般深红。带着高潮的余韵她娇躯微颤,惹
来肥乳软抖,粉臀摇晃,摩擦着李阙的身体。
闵柔泄身了,可这李阙的大鸡巴依旧滚烫坚硬,于是他一拍怀中玉人丰润圆
滑的大屁股:「干娘快起来,孩儿都还没过瘾呢!」说着就抓住闵柔丰满滑嫩、
雪白抖动的大乳房又搓又揉,还在乳晕上划着圈圈,并且凑到闵柔的脸上又亲又
舔,如同一个淘气的孩子对母亲撒着娇。
闵柔刚刚缓解的情欲又因为小情人的抚弄和情话而熊熊燃烧了,她环住李阙
坚实的背部,期待又怯懦地嗔道:「你这小坏蛋,我的亲丈夫,人家浑身都没力
气了,你换个让人家省力的姿势肏吧!」
「孩儿遵命!」李阙大喜过望,抓住闵柔那修长健美的玉腿就扛到了肩上,
大鸡巴就凶狠地让闵柔毫无防备地刺入那潮湿泥泞的蜜道!
「啊……救命啊……你要肏死你的干娘啊!」闵柔害怕了,那大鸡巴刺入瞬
间的疼痛,已经随后而来的巨大快感,就放佛一个滔天巨浪,直接把她这娇柔的
母海豹拍得瘫软在海滩上。在战场上她纵横杀敌,从来不知道一个怕字怎么写,
但此刻这个女将军威武不在,她真的怕那快感会让她失控,不知道做出什么丢人
的事情来。
「啊……等一下……啊……等一下……疼……乖儿子,听听干娘的话……等
一下……啊……」看着自己把这个威震塞北的女战神肏得如同破瓜处子一般娇弱
畏惧,李阙心中的征服感几近无限膨胀,真有一种立刻马上加快抽查直到把这大
元帅肏死为止。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制止住了他的兽欲,他知道可不能伤了身
下这美妇人。
于是他暂缓抽查,俯下身吻着闵柔粉白娇嫩的耳垂怜惜地问:「怎么了,我
的好干娘?可是阙儿弄疼你了?」
闵柔缓过劲来,热情地回吻着李阙:「宝贝,干娘不是怕疼,而是你的大鸡
巴弄得太舒服了,人家一下子经受不住嘛!」
「干娘可是威风的大元帅,又怎么会禁不住我这小小皇子的肉棒呢?」李阙
调笑道。
「讨厌啊你!」闵柔娇羞地轻捶他的胸膛,然后细声细语地哼道:「你就是
干娘命中的魔星,把人家克得死死的!」
李阙见闵柔恢复了活力,便又挺动下身继续抽查,闵柔也配合地摇摆起粉白
的肥臀迎接干儿子的插干。
李阙托着闵柔硕大如盆,雪白浑圆的美臀吹起了进攻的号角,那攻势可真是
杀气腾腾,弄得闵柔丢盔卸甲。可怜这大元帅在北疆的战场中无往不利,却在这
京城的温床上被一少年郎抽插得挂起了白旗,浑身上下无处不酥,无处不麻,又
统统无力动弹,只剩下那丰乳肥臀惯性般地摆动着迎合李阙。
李阙是越战越勇,真把自己看成战场上英勇无畏的勇士,他一下一下地拍打
着闵柔雪白丰满有力的大腿,嘴里嘶吼着:「我干死你这淫荡的大元帅!……你
这骚货……在床上就只是个任人玩弄的荡妇!」
闵柔听着李阙的淫辱话语却是更加兴奋,她早已厌倦了战场上自己的无敌与
对手的弱小,她渴望被征服,而如今在性爱场上李阙放佛一个白马骑士横空出现,
让她畏惧让她害怕,却带给她无限的从未体验过的欢乐。她沉醉了,她满足了,
嘴里什么淫荡的话语都往外冒:「啊……我不是大元帅……我只是个荡妇……只
想被干儿子的大鸡巴肏……」
真该给闵家军的将士们,看看他们敬爱的大元帅在床上风骚的样子,此时她
不是女将军,只是一个沦为肉欲奴隶的美妇人。此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劲浑身
解数迎合干儿子的奸淫,取悦这个比她小了二十多岁的小男人。
闵柔的极品馒头逼内部甬道是那样的紧致,随着大肉棒的深浅出入穴道周围
的肌肉蹙起了褶皱,那褶皱一圈圈频频震动,使大肉棒如同在肉环中滑动,绝顶
的刺激使得李阙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啊……美干娘……肉干娘……你的小肥穴夹得孩儿太舒服了!」
「啊……亲儿子……干娘的肥穴就是为你的大鸡巴而生得呀!干娘真想一辈
子让你的大鸡巴泡在我的小穴里!」闵柔此时已经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媚眼翻
白,樱唇半吐,下身的肥穴里淫水飞溅,如同惊涛拍浪。
「啊……好干娘,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射在你的最里面!」李阙狂乱了,
鸡巴不要命地抽查着,脸上的表情略显狰狞。
「啊……好呀……啊……顶到花心了……我要不行了……美死了」
李阙感到小穴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嘴紧紧咬住了他的大蛇,让他挣脱不能,又
快乐无边,于是精关再也收束不住,他只觉得脊背一麻,脑中一空,浑身的气力
都集中在下体,一大股火热的阳精如同铁骑冲锋一样撞在了那穴口里,一股、两
股……精液如同无穷无尽一般地喷洒着。
「啊……美翻了……」闵柔的花心口被那滚热阳精一烫,只觉得四肢一翘就
要升天般美好,自身的阴精也一泄而出,温温润润地把还在喷洒着汁液的阳具包
裹住。俏脸通红,美目翻白,酥乳乱挺,肥臀直抖,四肢狂颤,如同溺水之人一
般挣扎着,然后又渐渐停歇下来,陷入了彻底无力的如同死了一般的疲倦。她那
原本平坦的小腹却因为精液的灌注而胀大起来,像是一个怀了孕的妇人,而小穴
里也放佛雨季溢满的水潭,还在不断地渗漏出装不下的精华。
李阙虽然也有些疲惫,但他毕竟年少轻狂,精力过人,因此忍住那一丝疲倦,
把闵柔娇软丰腴的肉体搂在了怀中,手上轻柔地抚摸着闵柔红肿的小穴,坚硬发
胀还未消退的乳头,使闵柔感觉到实在的心安与依恋。她嘴里嘟囔着:「阙儿…
…干娘爱你……抱紧干娘」,一边蜷缩起来紧紧依偎在李阙怀中不肯有一丝
脱离,放佛这里就是她最温暖的巢穴,她戎马江山南北,却只有此刻才感到能够
把所有一切都放松掉。好像进入了久远的回忆,儿时的梦境,那里有炊烟袅袅,
小桥流水,一片祥和中,她沉沉地睡去。
第九章
李阙看着怀中进入梦乡的美妇人,心中充满了征服感与自豪感,他从来没想
过除了自己的生母,他还能肏到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美干娘,真可谓艳福不浅。
而此时门口微微有身影响动,他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生母皇后苏月心。
这美皇后此时身上不着片缕,下体的黝黑阴毛上因为沾了露珠而闪着点点银
光,眼含秋波,玉面生春。显然是在房内二人大战时性欲难掩已经自慰了一次,
而一听到房间里的淫声浪语消停,迫不及待进来把自己献给儿子了。
她如同乳燕归巢般扑到儿子怀中,李阙自知对美母亏欠,深情温柔地抚摸着
她肉嘟嘟的胸,白生生的腿。
「母后等急了吧,孩儿现在就让您高兴!」
「好宝贝!」见到李阙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宠爱,没有因为有了新欢而改
变态度,美妇人放下了心中的焦虑,全身心地与儿子痴缠:「你这坏人,把闵柔
姐肏得都晕过去了,现在又要来弄你的亲生母亲了!」
李阙嘿嘿笑道:「这可是母后自己送上门让孩儿肏的,母后心里比孩儿还着
急吧!」于是光是抚臀摸乳,扣弄亲吻,却怎么也不把大鸡巴插入给母亲一个痛
快。
苏月心被儿子弄得淫水直流,小穴却一直解不了痒,急得香汗淋漓:「啊…
…你这坏孩子……就知道捉……弄……你母亲……快把那东西插进来啊…
…」
李阙不依她,继续在她身上乱摸。苏月心淫欲已起,也顾不得身为人母了矜
持,恨声道:「你这没良心的!母后就……就只好自己来了啦!」说着满脸通红
地把李阙推倒,让他侧靠在床沿。
李阙顺着苏月心的动作,他也乐的见美母骚浪的样子:「快看呀,皇后娘娘
发骚了!」
「小坏蛋,娘亲就是要自己来!哼!」苏月心说着也转过身,把自己光洁无
瑕的背部转向了李阙坐在了他的身上,却感觉怎么也固定不了,不由得有些着急。
好一会儿她才醒悟过来,粉脸绯红地转头嗔怒道:「坏人,快把抱住娘亲啊
……急死人家了嘛!」
李阙于是笑呵呵地把大手抱在苏月心雪滑的软腰上使她固定。此时苏月心雪
白的肌肤和李阙略显黝黑的健壮肌肉形成鲜明的对比,犹如一个光洁的大白羊坐
在一棵老树上。
美熟妇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发梢凌乱,肤生红晕,她低头羞怯又渴望地看
着儿子那坚硬挺立的铁棒,抬起丰软硕大的巨臀使肉棒对着自己的丹穴,然后低
头盯着那阳物一点点进入自己的美肉中。
「啊……进来了……小穴被儿子的肉棒填满了……」苏月心发出了满足的呻
吟,一只芊芊玉手落在了儿子健硕的大腿上助力,另一只手抓住儿子放在自己腰
间的大手,扭动蛮腰使那肉棒开始在蜜穴中捯饬起来。
「啊……啊……美翻了……亲儿子的鸡巴好大……要把母后肏飞了……」苏
月心斜侧着脑袋浪叫着,感受这肉穴的充实和那铁棒有力的冲击,胸前肥硕的乳
球如同吊钟一般垂挂着,随着细腰肥臀的扭动而摇摆,放佛是楼宇里定时敲响的
打鸣钟。
李阙伸出手抓揉着母亲豪硕的乳球,在那巨大的紫红色乳晕上扣摸打转,嘴
里嚷着:「我肏死你这个勾引儿子的荡妇!」
「啊……我是个不要脸的皇后……我勾引自己的亲儿子……啊……肏死我吧
好宝贝!」美皇后星眼朦胧,酥胸荡漾,娇吟慢喘,汗流香玉。
李阙沿着苏月心的巨乳往下抚摸到她的小腹,平坦的小腹上却带着一丝丝细
条的浅灰色皱纹,若不是仔细抚摸是无法察觉的,这也是苏月心光洁身体上除了
眼角细微鱼尾纹之外唯一的瑕疵了。但摸到这淡银色的细纹却让李阙加倍兴奋,
因为他知道这是母亲怀胎十月生下自己之后留下的。可世间又有多少孩子在长大
之后还能用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母亲带着细纹的腹部,甚至让自己的大鸡巴重回生
产自己的小穴,看着母亲一丝不挂地在自己身前浪叫呢?虽然已经多次与母亲欢
好,但是每一次交合他都依然会兴奋无比,在床上把生母干得对自己臣服,一个
劲地示爱表忠心,这是一种怎样的禁忌激情!因此他明白无论以后他有多少女人,
真正最能给他带来满足的永远是他的母亲。
想到此处,他的鸡巴又变大了几分,而苏月心则感觉到小穴被撑的更满了,
肉壁的摩擦更激烈了,她粉白丰盈的肥臀犹如倒插蜡烛般起落浮沉,高速摆动着,
饱满的阴阜里淫水四溅。
「乖儿……娘亲……要……要泄了……啊……受不了了……」苏月心只感觉
阴关逐渐绷紧不住,意识逐渐模糊。
「啊……丢了……丢了……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苏月心陷入最后
的高潮,感觉那大龟头犹如小孩的拳头一般顶在自己花心口,刺激得她娇嫩的花
蕾终于绽放开了,大量的淫水从那花心口流出。
「啊……美娘亲……我也要射了!」李阙只感到大鸡巴被温暖的汁液浸润住,
刺激得他也喷出了温泉帮的阳精,烫得苏月心又是没命般舒畅地浪吟娇喘着。
性爱过后母子二人如同交颈鸳鸯般肉贴肉的纠缠在一起,回味着刚才的美好。
李阙的肉棒没还放在母亲的小穴里,他刚想用力拔出,却被苏月心的玉手制
止了。
「乖儿……你的肉棒放在妈妈的小穴里好涨好充实好温暖啊……娘真不想这
肉棒离开娘的那里!」美妇人对着年轻的儿子撒娇道。
李阙闻言便不再拔出,抱着母亲的完美脸蛋不住地亲吻着,似乎要把苏月心
吻融化。
「娘亲,你说我这样算是对您的孝顺吗?」母子二人的性交虽然甜蜜,但也
常让李阙感觉到一种错位。他不明白母子亲情和爱情的边界在哪里,他疑惑若爱
情取代了亲情,那是不是就会让母亲更幸福,亦或是相反呢?因此他把心中的疑
惑都尽数倾诉给了母亲。
「傻孩子!你说的娘早就想过了,现在娘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你边吃娘的
奶边乖乖地听着。」说着溺爱地把自己的饱满的巨乳挺起来送到李阙面前,李阙
顺从地含住右边乳球上那紫葡萄一样肥硕的乳头,一只手爱不释手地玩弄搓揉着
母亲的左乳。
「娘认为,娘现在对你的爱已经不只是原来的母爱了,而是一种掺杂了情人
之爱的升华,但这种爱是建立在母爱的基础上的。若你不是我的宝贝儿子,即使
你再优秀,我也顶多只是把你当作一个面首。但正因为你是娘的亲儿子,从娘的
子宫里生出来,娘对你的爱是天生的,无条件的,而当这种爱有了性爱滋养,它
就会升华为一种更高尚完美的爱,不但能够满足娘的作为母亲对儿子的疼爱,还
能解决娘的性欲,安抚娘的寂寞,这当然比原来单纯的一种爱更加美妙,更让娘
幸福了!」
「真的吗,孩儿真的让娘更加幸福了吗?」李阙放开口中的乳珠,开心地问
道。
「那还有假,我的乖儿子!」
「那孩儿怎么让娘亲更加幸福了呢?」李阙被母亲一番话说得茅塞顿开,色
心又起,出言调戏道。
「啊……你这坏儿子,明知道娘的意思,却要娘说出口!」
「好娘亲,你就说说嘛,孩儿想听!」
「嗯……」苏月心粉脸绯红,吞吞吐吐开口道:「是阙儿的大鸡巴啦……每
次都能弄得母后……整个人都要升天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可还不仅如
此……我还爱听阙儿浓烈的情话……喜欢阙儿温柔的抚摸……这些又怎么是寻常
儿子能给母亲的呢!」
李阙听了又是感动又是兴奋,刚软下不久的大鸡巴又勃然而起,于是他一翻
身重新压住了母亲,又在这个艳冠天下的皇后身上耕耘起来,直肏到苏月心又泄
了好几次,最后也和闵柔一样昏睡了过去。
此刻,夜已深入,李阙竟深深地把两个美妇人从下午直肏到了深夜,可见两
妇人的如狼似虎,也可见李阙的超强性能力。他默默起身走到窗边,开了窗帘,
月光如水般倾泻进来,蔓延到床上,照在两个横卧的赤裸的贵妇美体上。李阙于
是饶有兴致地欣赏比对起这两个角色尤物。
两人都是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美艳动人的中年美妇,丰满成熟的娇美裸
体都能让任何男人痴狂,但具体的身形,各个部位却有着不同之处。从身高上来
说,李阙大概属于男人中的中等个头,而闵柔比他高那么一些,因此即使在男人
中也算比较高大的,而苏月心则比李阙矮了半头,虽然在女性中依然可以称上高
挑,但比起闵柔就显得很娇小了。
从皮肤的角度来说,两人都包养得很好,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水嫩光滑。
闵柔毕竟是习武之人,肌肤显得更加紧致更加有弹性,那晒出来的浅小麦色
也十分迷人,而几个隐秘部位,比如乳房和大腿根,依然保持着纯白的原本肤色。
至于苏月心,她毕竟在京城养尊处优,全身肌肤如雪般白净,但由于缺乏锻炼,
皱纹比起闵柔就稍多了写些,主要是眼角有着浅浅的鱼尾纹,腹部残留着丝丝妊
娠纹,不过在李阙眼里这些却是丝毫没有减分,反而更添熟妇的魅力。
单比脸蛋的美艳程度,无疑是苏月心更胜一筹。尽管闵柔俏丽中带着英武的
容颜极为吸引人,那厚厚的嘴唇更是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但是我们的美皇后五官
的配比已经接近完美,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脸衬桃花,眉弯新月真可谓是沉鱼
落雁。
至于乳房,那可就是各有千秋了。单纯地比较大小在这里毫无意义,两人丰
硕的巨乳都是远大于寻常女性,相互之间难分高下。可形状却有着明显差异,闵
柔的乳房是坚挺的半球形,乳轴几乎是垂直与胸脯,丰挺异常,充满弹性,手感
极佳,而苏月心则是属于下倾形,乳轴微微向下,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也丝毫
不差。闵柔的乳晕较小,乳头似一颗大红枣,而苏月心乳晕外扩,乳头硕大如一
颗紫宝石。
再往下到小腹部,前文已经大概说起过,两女的小腹都极为纤细平坦,但闵
柔的细腰与上下丰满身材的比较更加夸张一点,而苏月心腹部则是带着一丝丝细
微的条纹,同时肚脐眼深陷,让人感觉充满熟女的性欲。
来到阴阜处,闵柔由于少经男人滋润,虽已无少女的粉红,但仍然保持着一
种迷人的艳红色,阴阜高挺,阴户穴门狭小,犹如一个馒头上开了一个小缝。而
苏月心毕竟累经皇帝和两个儿子的耕耘,蜜穴已呈现出深紫色,阴唇饱满肥大,
阴毛浓密旺盛,阴壁肉厚,褶皱横生。
至于下半身,两人的肥臀都如脸盆般硕大,比较而言闵柔的更加挺翘紧致,
而苏月心的更加宽厚绵软。闵柔那匀称健美的双腿让人感觉是那般有力,和她性
爱真担心自己会被这匹母马硬生生踢飞,而苏月心的双腿则是浑圆白嫩,柔软丰
腻,适合抚摸把玩,仰卧观赏。
总体上来说,一个京城身骄肉贵,性欲强烈的骚皇后,一个塞北高大美艳,
久旷之躯的荡元帅,两人可谓是争奇斗艳,难分伯仲。而李阙这一毛头小子竟能
把这两个中年艳妇一起收入房中,这真是天下男人都要羡慕的福分!
李阙自斟一杯贡酒,对着银色月光,就着这美人如玉的图画,他如临仙境。
酒不醉人,人也自醉了。
第十章
且说那日李阙认下闵柔为干娘,再加上母亲苏月心,三人大被同欢。李阙与
闵柔约定好以后相聚的时间与地点,承诺一定会最大限度地满足干娘,于是闵柔
便欢欢喜喜地回了城外军营。又过了几日,到了李阙赴任执金吾的日子了。这日
一大早,李阙就来到了官邸。
执金吾下设属官中垒﹑寺互﹑武库﹑都船四令,又有左右丞副手,还有司马
若干,一众官员齐聚与新官上任的李阙议事。在他们看来,这四皇子也只是来刷
刷履历,估计干活还得靠他们,只要讨好得他开心就好了,因此大部分都是一副
谄媚的姿态。不过李阙一直保持严肃的面容,很快就使他们意识到这新来的上司
可能不是易于之辈,一个个也是摆正了姿态。
京城事务繁多,各个官僚汇报事务繁杂,李阙端坐高堂,有条不紊地一一布
置处理,底下的人是越看越心惊,逐渐为他的治理才能和对京城之事的熟悉程度
所叹服。末了,李阙终于是提出了原执金吾遇刺一事,不出所料,各个属官禀报
的都是他早已知晓的那一套,无甚新意,他不由有些失望。此时他扫到旁的右执
金吾丞,这是个面部线条很有棱角的年轻人,站直着身体,看上去十分精神,李
阙注意到他的眉头从这事被提起就是皱着的,便暗暗留了心眼。
议事完毕,众人退去,唯独这个年轻人被留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陈颖,目前职位为右执金吾丞」
「我观你似对方项遇袭一事有疑义?」李阙直截了当地抛出心中疑问。
青年愣住了,犹豫良久,脸上神色变幻,终究还是开口道:「下官并无疑义。」
李阙笑了,将心中的疑惑托盘而出:「你放心,我既身为皇子,虽不敢说权
势滔天,但保你一个小官还是没问题的。」
「不瞒殿下,根据下官的分析,此事有些蹊跷,因为这个小贩之前已经接受
了方大人安抚的钱财,同意将此事压下!」李阙的话如同给陈颖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的面色恢复坚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阙一听就觉得,这后面要牵扯出什么东西,于是继续追问。
「出事前,方大人正调查一事,此事他做的隐秘,亲力亲为,但由于我是他
一手带起来的,他对我十分信任,因此我略知一点内情。他正调查的是治粟内史
孙系之暗中扶持商人囤积粮草,恶意抬高粮价一事,巡防营甚至查到了他贩卖私
盐的仓库。大人正在犹豫此事应当如何处理之际,便突发此案,下官怀疑之间有
着某种联系!」
「你是说,这个人是受孙系之指示才做此铤而走险之事?」李阙沉吟道,
「可是他的用意何在?说是灭口显然不对,他既然没下死手,就不怕方项把他的
事情捅出来吗?」
「殿下恐怕对方大人还不够了解。方大人为人圆滑,但是胆子却实在不大。
若是这幕后黑手只是加以利诱,恐怕他反而会借此周旋,但若是经过这一番
狠狠的敲打,下官确信方大人至此以后都不会在这方面说一句话。殿下可别忘了,
这孙系之背后站的是谁。」
李阙闻言一惊,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个看似平
凡的京城小吏。太子是孙系之的靠山,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算是很多,
应该是超出他的身份范围的。而他这一番分析如同抽丝剥茧,把人性添加进推理
中,给李阙拨开了眼前的迷雾。
「如此说来,此事背后的牵连恐怕比表面上看要广得多啊」李阙感叹道,
「那么你觉得此事我应当如何处理呢?是装作不知情,还是继续往下追查?」
「无论殿下如何行动,从此下官都以殿下马首是瞻!」
李阙笑了起来,这个陈颖,人如其名,聪颖过人,同时也非常的识相,在此
刻表忠心意味着傍上皇家的大树,也避开了冒进的选择。他赞赏地拍了拍陈颖的
肩膀:「坦白说,我真的很欣赏你,好好跟我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今晚不如
就到我府上一坐,我们好好谈谈。」
「属下从命!」
李阙在为新的职位而忙碌,未央宫这边,皇后娘娘苏月心却在忙着另一件事,
那就是皇帝曾经拜托过她处理的惠妃宫殿闹鬼的事情。经过一番考虑,她决定请
寒山寺的高僧们前来做做法,镇压邪物。于是忙着准备法事所需要的物资人员,
也是忙活了好几天。
惠妃所在的紫宸殿在宫城内位置偏西,本就相对僻静些,这事传开以后,就
更冷清了,大白天的也都看不见人影。而今日则终于热闹了起来,这是寒山寺的
高僧们前来作法的日子,皇后娘娘也亲自到场坐镇,上上下下一大片太监宫女环
绕服侍。
今日的皇后娘娘为了贴合作法事的氛围,特意换上了较为素雅的装扮,平日
所钟爱的奢华绚丽的首饰也大都没有戴。只见她头上挽着常云髻,髻上除了一根
浅兰色的宝石簪子之外别无它物,着一身莲青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是锦边弹墨
的素色花纹,肩上是粉白色的披帛,脸上薄施粉黛,尽显清雅,神情端庄肃穆,
宛如画中走出来的清丽仙妃。可那一根墨绿色的长腰带勒紧细腰,却尽显出她夸
张的身材比例,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方双峰屹立,下方翘臀耸起,这前凸后翘,
好似玉蛇扭转的窈窕身段又给淡雅的装扮平添妩媚。真可谓是艳丽不输桃李,清
雅不输梅兰。
与之相比,紫宸殿的正主惠妃娘娘的装扮则更为朴素,这倒也符合她一贯与
世无争,为人和善的性情。她头上素白银器,身上月白缎袄,脸上几乎看不出有
涂脂粉,尽显清素。她的五官只能说是端正,与苏月心的俏容比起来确实是逊色
一筹,再加上她本就年长,脸上的皱纹比起苏月心也多了那么几丝,因此与苏月
心站在一起时有点黯然失色的感觉。只是她身上有一点着实引人注目,那就是与
她身材有些不相称的巨臀,尽管她这身衣裳包裹的严实,可那臀部还要超过苏月
心的凸起可是实实在在的,或许这就是她赖以讨得皇帝欢心的资本吧。
「让妹妹为我这殿内的事情劳心劳力,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惠妃挽
着苏月心的手,有些抱歉地说道。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身为皇后,这宫内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脱不了责任,
也只是尽分内之事罢了。」苏月心笑道。这后宫内明事理,守本分的妃子可不是
很多,因此她对这惠妃也是较为有好感。
「如此也就多谢妹妹了。」
众星捧月之下,苏月心来到了寒山寺众僧面前。这众僧之中为首的正是寒山
寺现任的主持圆鉴大师,只见他微微向苏月心一颔首:「不知施主想要何时开始
这驱魔仪式?」神情庄重,不卑不亢,一派得道高僧的风范。
苏月心也是对这位声名远播的大师极为敬重:「如若大师不介意,现在就可
开始。」
「如此甚好,早些完了此事。」说罢圆鉴就领着众僧人要往殿内走。可苏月
心却没有注意到,这一脸悲天悯人的圆鉴大师却在转身之际猛地瞪大了眼睛,用
一种饿狼一般的,绝不可能出现在出家人身上的贪婪眼光狠狠地盯着皇后那隆起
的酥胸,放佛用目光就能吞下这对豪乳。而在转过身完全背对苏月心之后,眼光
中又闪现一种恋恋不舍。
「大师且慢,不知大师可允许我等观看法事,瞻仰佛光?」大梁国佛法盛行,
皇家之中也有许多虔诚的信徒,比如长公主李烟笼便是这寒山寺的常客。苏月心
虽然不似她那般虔诚,但却也对佛家心怀敬意,想要借此机会感受一番。
此话一出,圆鉴的脸上就浮现出惊喜的表情,只不过这种表情在他回过身时
已变得严肃甚至有些不悦。他眉头微皱,沉吟了半响:「照例这是不合规矩的,
只是施主的身份实在是尊贵,老衲也不能完全免俗。也罢,就随了施主的心愿,
只是这随从人员确实不能太多。」
「这我自然明白。」苏月心有些感激地向圆鉴行了个佛礼。「常山,就你和
盈盈陪我进去吧!」她朝边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招了招手,看来这小太监年
纪不大,确实深得皇后信任。这也难怪,瞧他那一脸机灵样,办起事情来肯定善
于揣测主子的心意。
于是乎,其他人员仍然在殿外等候,只有皇后与她的贴身太监和侍女跟随众
僧进殿。
小太监常山紧随着皇后,眼睛和耳朵却都没闲着,他年纪尚小,对这新奇事
情可谓兴趣浓烈。这一进殿,不知怎的他就觉得身上有一股寒意,放佛真的有什
么邪灵在暗中窥伺,他心想:乖乖,不会真有这么邪乎吧,还是只是我自己吓自
己。扫了一眼神态自若的众僧,他感觉心中又有了底气。
只是这一扫他却发现了异样之处,此时众僧已经开始布置法场,将一些香炉、
烛台、斗帐、花鬘、佛龛什么的摆到适合的位置。大部分僧人都规规矩矩,神态
自然,却有几个年纪较大的和尚,正偷偷摸摸地往这边瞄,还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小太监的眉头拧了起来:这些和尚的胆子也忒大了,身为出家人却不守本分,
竟敢偷偷议论皇后。
可惜这小太监终究是离得远,没能听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否则估计他会震
惊得跳起来。
「四师弟,你看着皇后娘娘的身材比起你前几日玩的那个尼姑如何呀?」发
言的是一个身材矮胖的和尚,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
「三师兄这说的是什么话,前些日子那个小尼姑,那小奶子我一手能抓两个。
而皇后娘娘……嘿嘿嘿」回话的和尚身材中等,长相还算是端正,此时看着
苏月心那高耸入云的双峰露出了淫猥的神色。
「可惜,如此绝色的美妇人却没我们的份,她只会在皇帝老儿的胯下呻吟。」
这时插进来一个年纪更大的和尚,看上去约莫有四五十岁。
「我看皇上还未必满足的了她。我观皇后娘娘眼泛桃花,唇生春色,这是性
欲强烈的表现,又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皇上年事已高,这方面恐怕是不行了。」
最先发言的那个和尚道。
「小僧我真想用胯下这个铁棒来满足皇后娘娘,一手捏住一个她那白肉肉的
大球。」年纪最小的那个眼泛绿光。
「你可别白日做梦了,人家可是正宫娘娘,以我们的身份,她看都不会看我
们一眼。」矮和尚讥讽道。
「师弟此言差矣。佛曰:万发缘生,皆系缘分。佛祖既给我们见到娘娘的机
会,未必不会给我们操她的机会。若是娘娘的小穴突然痒起来,说不定还要求着
和尚我给她止痒呢!」年纪最长的和尚双手合十,假模假样的行个佛礼,嘴里说
的话却是下流至极。
「还是大师兄说的有见地,你们看师傅那样,恐怕已经在想着怎么把那大奶
子骚妇弄上床了!」
沿着这几个色和尚的目光往圆鉴看去,此时他正眯着眼睛,老僧入定。旁人
看到准会心生敬仰,感叹大师修为高深,随时都能入定。可作为平时师傅骗奸良
家妇女的得力助手,他们怎会不知道师傅在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众僧把法器摆放妥当,便要开始诵念经文。为了表示自己的诚
心,皇后娘娘便也要了一个蒲团,与众僧一起跪在了佛像前。庄严肃穆的地藏经
开始回荡在大殿内,和尚们念起经来是本行,自是娴熟而有威严,苏月心这边一
开始倒也跟着念起来,时间长了她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耳边是佛经在嗡嗡作响,
再加上跪的时间长了身体有些不适,她感觉脑袋都昏沉了起来。
众僧之中绝大多数都在虔诚地诵经,他们想必不知道他们最敬重的方丈和几
位师兄正拿猥亵的目光窥视皇后娘娘。圆鉴与苏月心并列跪在第一排,他从头到
尾嘴巴都没动过,眼神完全被侧面看去皇后胸前陡峭的山脊所吸引。身为寒山寺
方丈,她玩过的女弟子,礼佛的贵妇人可不算少,但拥有如此丰满夸张身材的他
可从未遇到过。要是能够玩到皇后娘娘的话,光是那对奶球他就不知道能射上多
少发!
与之类似的,显露在后一排的刚才那几个淫和尚面前的,则是苏月心饱满的
被挤压的变了形的肥臀。圆鉴还能靠功力控制自己不露出丑态,而这几个和尚终
究是差了点火候,此时清一色的肉棒鼓起,把自己藏青色的僧衣顶的鼓鼓的,想
象自己丑陋的阳物被高贵皇后的宽臀夹紧的情形。所幸苏月心没有回头,不然光
凭视奸皇后娘娘这个罪名就够他们死上好几回。
此时恰逢第一段经文念完,众僧也有片刻的时间休息。圆鉴此时已想好避开
众僧进一步与苏月心接触的借口,便假意告知众人要与佛法精深的弟子到贵妃娘
娘的居室作更深入的法事。苏月心此刻已被大厅的诵经声弄得有些不适,未等圆
鉴提出便主动要求随之前往,那几个与圆鉴一丘之貉的花和尚也自是心领神会地
跟上,还暗暗感激师傅要分自己一杯羹。
小太监常山也想跟进去,却被圆鉴以「身份不合适」为由留在了门外。
终于等到了和苏月心独处一室的机会,圆鉴眼里的狼光此时已经要把苏月心
整个吞下去,他真恨不得立马就剥光整个尊贵美艳的皇后,然后狠狠地用大鸡巴
强奸她。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这宫廷之中不知隐藏着多少高手,若是将他们惊
动恐怕他根本没有命活着走出去。
念及此处,他知道此事还得智取,指了指桌上的杯子,他暗暗传音给跟进来
的三位弟子,同时出声对苏月心说道:「老衲观施主脸色不是很好,我有寒山寺
自种的寒山苦茶,便请我这几个徒儿去泡了给施主解乏。」
「那就有劳几位大师了。」苏月心朝几个和尚微微一笑,简直要把他们的心
酥化掉。
三个和尚走出内室,正撞上小太监常山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他们一愣,连
忙合掌道:「小施主可知道茶房在哪?。」
常山对这几个和尚的印象很不好,让他们和娘娘处在一室内,他总觉得有些
不对劲。但是对于圆鉴大师很是尊重,也不相信他们在宫廷内有胆子做出什么坏
事,于是只是轻哼一声,指了指东边的一个小屋子便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他们。
几个和尚也不恼,笑着就走掉了,他们心中此时已经被另一件事占满。
「大师兄,师傅当真要对她下手?那可是当朝皇后啊,说说也就罢了,正干
起来可是杀头的罪名!」年纪最小的那个此时有些害怕了。
「师弟莫慌,师傅既然有这个勇气动手,那自然是有了周全的计划。退一万
步说,就算事情败露,也未必没有周转的余地,你忘了师傅的身份吗?」大师兄
对此事倒是很镇定。
「这么说倒也对。」那年轻和尚想了想道,「我不管了,哪怕师傅能让我摸
摸皇后娘娘那白花花的身子,我就算是死也值了!」
「瞧你那点出息,我们现在可是要给皇后娘娘送点好东西吃呢!」那个矮胖
和尚朝两位师兄弟挤眉弄眼地笑着,眼神极尽淫荡。两位师兄弟很快明白了他的
意思,也都嘿嘿淫笑出声。
说话间已经到了茶坊,扫了扫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大师兄轻车熟路从一个包
裹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几颗乌黑的小药丸到另外两个和尚泡好的一杯
茶水里。
而后几个和尚互相一瞧,都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由于过度兴奋和紧张
而导致的颤抖。他们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裆下,解开了裤子,竟掏出自己的阳具
对着那杯加了药的茶水撸动起来!面对着一个普通的杯子,他们却比以往面对过
的任何女体更加兴奋,他们的鸡巴涨到了有生以来的极限,在他们心中这根本就
不是杯子,而是皇后娘娘那高贵的玉嘴。那艳艳红唇可以在豪华的宫殿之中谈诗
论赋,也可以在尊贵的凤座之上下达命令,如今却将要迎接他们几个粗鄙和尚的
下流精液。那肮脏浓稠的液体会化在茶水中,流过她软腻的小舌,直融到她身体
里。
他们的手撸动得飞快,通红狰狞的龟头昂然翘起对着杯子的方向。在他们各
自的眼神中倒映出的都是一个雪白赤裸的丰腴肉体被一个满脸淫笑的和尚搂在怀
里。那尊贵的皇后此时却像妓女一样对着和尚求欢,像条母狗一样甩动着自
己丰满的大奶子,扭动着自己肥大的臀部挑逗和尚。和尚一把抱起美艳的皇后,
苏月心娇笑着把白臂紧搂着和尚的肩膀,任和尚抱着她走向一张无边无际的大床,
那床放置在九十九级铺满金砖的台阶上。台阶上身着龙袍的皇帝和她的儿子们跪
着,仰头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或母亲被男人抱在怀里抽插,那大床之上交叠躺
着无数赤裸着身躯的娇美妇人,她们抠弄着小穴呻吟着,等待和尚的宠幸……
在这种如坠云端的兴奋中,三个淫僧没有支撑很久,就先后射出了自己乳白
色的浑浊精液。每当他们感觉自己要发射时,就赶忙颤巍巍地端起杯子,就好像
迎接圣物一般把自己的液体射入其中,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似乎只有这样
才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们的幻想与淫欲。当三个和尚的精液都落入茶水中,原先
淡青色的茶汁已经开始泛白,漂浮着污浊的杂质。但神奇的是,和尚们用小木棍
轻轻搅拌几番过后,那乌黑的药丸彻底融化,杯子里的茶水又恢复了那种浓茶纯
正的颜色,甚至开始飘散出纯厚的清香。三个和尚带着一丝疲倦和十分的满足,
端起了茶水往回走。
圆鉴在房间内心不在焉的念着佛经,他的余光一直在瞟着皇后,见她正一脸
庄重地读着自己带来的佛经,那葱白的玉指在泛黄的书页上跳动,令他不由想象
起若被这只柔荑握住自己的胯下之物,该是多么美好的享受。
「施主请用茶。」沉迷在淫色的幻想间,他都没注意几个徒弟何时回来,给
苏月心奉上了茶。
「几位大师辛苦了。」苏月心双手合十行个礼,便毫无戒心地端起茶杯。
三个和尚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动作,他们放佛能从那黄色的茶汁里看到一缕
缕漂浮着的自己的精华液体。苏月心却毫无察觉,轻轻抿了一小口,一股苦涩却
带着异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使她不由自主又饮了几大口,放下茶杯,还回味地舔
了舔嘴唇。在三个和尚眼里,就好像皇后娘娘刚刚含过他们的大鸡巴,然后意犹
未尽地想把唇边的精液一丝不漏地吞下去。他们兴奋地想要叫喊,脸涨的通红,
忙乱地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胯下。
圆鉴注意到弟子们的动作,但他只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动激动,而不在乎
几个弟子预先支取了的福利,示意弟子们退到一边,他走到苏月心身边。
「大师,这茶的味道好生奇妙,真让人想多饮几杯。」
「施主若想饮这人间精华,随时来寒山寺便可喝到。」
「如此就多谢大师了。」
圆鉴见药效也到了发作的时候,便切入了正题:「老衲欲行这佛门秘典,祈
求佛祖显灵助我除这里的煞气,不知施主可愿意与我一同行此仪式?」
「自然是愿意。」
「那么就请施主脱下这衣裙,除去这俗世之伪装才能更好地贴近佛祖的灵光。」
说此话时,圆鉴眼中精光暴闪,死死盯着苏月心。他给苏月心所下之药,正
是及其高明的,失传已久的「黑齿丸」。传说海外有一国,其民自出生起牙齿就
是黑的,故唤之「黑齿民」。此国民众说谎成性,他们不以谎言为耻,反以为荣。
有丹师以此国孩童换齿后所丢弃之乳牙磨粉入药,制成稀世丹药「黑齿丸」。服
下此丹药者,在药效期间内极易相信他人所说之谎言。
过去圆鉴使这丹药可谓无往不利,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但如今面对的
是万众朝服的皇后苏月心,他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甚至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
备。
「却不知佛门秘法竟有如此要求,可真是让本宫难为情呢!」令圆鉴松了一
口气的是,苏月心对此深信不疑,只是对在几个男人面前裸露身体感到十分的羞
涩。她的俏脸上飘起了红霞,洁白的玉手放在腰带上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一副扭
捏的姿态。
「阿弥陀佛。」圆鉴趁热打铁,「施主放心,我等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红尘,
红粉骷髅,如是而已,不会有半点淫邪念头。」
「几位大师都是得道高僧,是我多虑了。」苏月心暗怪自己多心,于是轻拉
腰带,那墨绿色的玉带随之飘落,原来紧身的衣裙瞬时变得宽松而无法遮掩其下
的丰腴肉体,那白花花的嫩肉若隐若现。
三个弟子瞪圆了眼睛,看着师傅一步一步勾引着当朝皇后自解罗衣。
皇后香肩轻抖,那衣裙就摩擦着雪嫩的肌肤快速滑落,霎时间苏月心的身上
就只剩下一件件薄薄的浅蓝色抹胸覆盖。那轻薄的抹胸只够覆盖住苏月心不够一
半的乳球,大片大片雪豆腐般的乳肉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她的乳晕异于常人得硕
大,那一坨鲜艳的紫红色隐约显现。而下身此时已经没有半点遮掩,雪白浑圆的
双腿完全裸露,只是由抹胸衣的下摆勉强覆盖住腿缝间的宝穴,几根长长的诱人
阴毛已经清晰可见。
那个最年轻的和尚此时已经把持不住,脚步不知不觉就往苏月心靠近,就如
同一只接近大白羊的灰狼。
圆鉴看得也是心跳加速,红着眼对苏月心道:「请皇后娘娘解下胸衣,我们
佛家讲究我无相,亦无他相,我们都应该坦诚相对。」声音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
静,带着男人发情时的低沉与暴躁,同时他自己和三个弟子也开始脱下僧袍。他
的僧衣下的躯体枯槁而丑陋,唯有那阳物昂然挺立,如同一只老而弥坚的大龟。
苏月心不疑有他,手伸到背后解开身上那最后一丝衣物,随着那浅蓝色的胸
衣飘落到地上,那对巍峨山峰悍然耸立在几人面前,山峰顶上紫红色的草地覆盖
着,圆而大的乳头有如巨石突兀。当朝皇后的圣母雪峰就这样暴露在自己面前,
此时圆鉴的表现已经和三个弟子没有任何区别,直愣愣地盯着,嘴角似有口水渗
出。
皇后娘娘高挺着大胸脯,在几个快要扑上来的饿狼面前缓缓地转动身体,把
她那洁白曼妙的成熟乳头完完全全地展现给四人,尽管深信这是佛门的圣洁仪式,
在几个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高贵的玉体她还是感觉到羞涩,脸上的酡红直
延伸到耳根。她娇笑问道:「圆鉴大师,我这身体可符合仪式的要求?」
圆鉴喃喃重复着「符合,太符合了!」,哆哆嗦嗦地往苏月心身上凑。
「啊!大师,你那里……」皇后惊叫一声,原来她瞥见了老和尚斗志昂扬的
大阳具,上面青筋暴起,丑陋而狰狞。
「娘娘莫怕,这是我饲养的东海神龟,已与我融为一体,是此次仪式必要的
工具。不如娘娘先摸摸它,和她培养下感情吧!」说罢淫笑着攥住苏月心的娇嫩
手掌,不管不顾得往自己通红的大鸡巴上放。
「呀,好烫啊!」刚碰触到老和尚的阳具,苏月心就害怕地缩回了手,那阳
具犹如烧得通红的铁棒,狰狞吓人。但是心里记得老和尚说过的话,她忍住心中
畏惧,又慢慢伸出葱白的玉指点了点紫色的龟头肉,然后一点一点地伸出手掌,
直到把整根阳具握在了手中。过去性爱经历的直觉让她觉得手上的东西是那般亲
切可爱,放佛能给她带来无限地快乐,她娇羞却又喜悦地摆弄着手中的东西,心
里酥酥麻麻得,身躯变得发热,又由于发热而自然地开始扭动想要驱散这股热气。
此刻圆鉴的三个弟子也有样学样,那最年轻的和尚郑重其事地对苏月心说道:
「娘娘,让小僧几位为您的躯体施法,以便更好地与佛祖沟通!」
随着苏月心甜腻腻的一声「好呀」,三人如同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苏月心的身
上。年轻和尚实现了他方才「一手一个抓住那大白奶子的愿望」,心满意足地抚
摸着皇后的豪乳;而那矮胖和尚则是钻到皇后的美臀下面,感受着丰臀的挤压;
那大师兄最是直接,一举就要往皇后的下体掏去,苏月心惊叫一声「大师,
那里是本宫的私密之处,难道大师也要检查吗?」
但很快和尚手指灵巧的扣弄就让她乐在其中,淫露打湿了那茂密的森林……
屋内苏月心的几声惊叫穿的不远,却恰好被机灵的小太监常山听到了,他本
就觉得娘娘在屋内呆的时间过长,有不对劲的地方,这下子更加疑惑了。也不顾
规矩了,他悄悄靠近了纱窗,戳了一个小洞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形。
整间屋子被点燃的香火弄得烟雾缭绕,在浓郁的烟气之中传来的不是肃穆的
诵经之声,而是女人逾越的娇吟和男人沉闷的低喘。小太监拼命吹动眼前的烟雾,
终于缓缓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他震惊得差点喊出来。
只见他一向如母亲般敬重爱戴的皇后娘娘此时一丝不挂,高高翘起自己雪白
浑圆的大屁股对着身后同样一丝不挂的圆鉴和尚。她光滑白皙的美腿此刻被三个
坐在地上的大和尚紧紧搂住,痴迷地舔着,她背后的圆鉴大师早已没有之前方外
高人的模样,而是披头散发,赤红着眼睛,活脱一个发情的老淫棍。他两只手绕
过皇后的背部,狠狠抓住皇后的两个爆乳,他宽大枯槁的手掌与皇后雪白细嫩的
乳肉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而他那滚烫的大鸡巴已经顶住了皇后肥大的右臀部
不断磨蹭着。皇后苏月心回过头,拿水汪汪的勾魂媚眼可怜地瞧着圆鉴:「大师
请轻点检查,本宫的里面都是嫩肉呀!」圆鉴被苏月心的娇声媚语激得当即就要
狠狠地挺枪刺入!
常山急了,他确信是几个坏和尚使了妖法,否则一向端庄自洁的皇后娘娘怎
会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他想要高声阻止,但是心里立马想到若此举引起大殿
内甚至殿外大票人员的注意,皇后娘娘或许能保住清白,但从此声名尽毁,一个
被和尚淫辱的女人怎么可能还继续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因此他知道此事不能泄露,
情急之下他冲到房门前,用尽吃奶的力气把房间门拍的震天响,同时高呼:「皇
后娘娘!皇后娘娘!」
屋内的几人都大吃一惊,三个弟子立刻吓得瘫软了,鼓胀的鸡巴也登时泄了
气。倒是圆鉴还保持着冷静,他盯着苏月心看她作何回应,同时掌中收气,已经
做好了同时击毙门外之人的准备。苏月心此时媚眼迷离,在药效和男人抚摸的快
感中微微回过神来,恼怒地冲门外喊道:「你这小太监吃了豹子胆了?本宫在与
诸位大师行佛门秘典,你大呼小叫个什么」
常山听到此话,更确信是皇后娘娘被下了什么迷魂药,他急中生智道:「皇
后娘娘,惠妃娘娘带着几个侍女也进殿来了!」
圆鉴听了心中一惊,而苏月心怎转头笑着对他说:「大师,不如让惠妃姐姐
也加入进来如何?」
圆鉴此时知道事已不可为,他倒也放得下,当即一边口头上与门外的常山周
旋,一边示意屋内的众人都整理衣物。大师兄颤抖着问道:「师傅,你说药效过
后皇后娘娘会记得此事吗」
「蠢材!」好事没成,圆鉴心里憋着火,狠狠地扇了弟子一巴掌,「这『黑
齿丸』乃是稀世奇药,服用者会忘记药效期间发生的任何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不是你们几个蠢材在茶坊干那么些破事耽误了时间,为师的好事现在就已
经成了!」
三个和尚讪讪地站在一边,不敢再出声,苏月心穿好了衣服,微笑着在一边
静坐,放佛感觉不到屋内紧张的气氛。盘算着药效快要过了,圆鉴摆正姿态,试
探地对她说道:「施主,老衲已经施法完毕,可以离去了。」
「哦?是吗。为何我竟没有印象?」苏月心奇怪道,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突然
回忆不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却总隐隐觉得刚才经历了些什么,想要抓却又抓
不住。
圆鉴这才放心地打开了门,机智的常山此时已经真的编了个借口吩咐另一个
侍女把宫外的惠妃拉了进来,正在门外等候,此举正是防止圆鉴起疑心。
「妹妹和几位大师辛苦了,为我这紫宸殿之事费心费力,本公实在是感激不
尽。」惠妃倒是没觉察出什么,诚恳地向众人致谢,同时又禁不住问道:「大师
可有发现我这殿内有什么妖魔鬼怪吗?」
除了惠妃,在场的众人此时心里都各有想法。圆鉴丢了到嘴的美肉,此时只
想尽快地把这件事情不被人起疑心地圆过去,然后回去找几个老相好泄泄火气。
小太监常山则愤恨地在心里诅咒这几个和尚,同时思索着怎样让他们得到惩
罚而又不损害皇后娘娘的名誉。至于苏月心呢,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脚趾缝和屁
股蛋上竟然沾上了那种熟悉的浓稠腥臭的液体,久经沙场的她又怎会不知道这是
什么,虽然想不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但是冰雪聪明如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点推测。
她心中恼怒,但仔细一想竟又觉得有些刺激,心里痒痒得:不行,得传话给阙儿,
让他尽快来给我解痒了。
众人各怀心思,对惠妃的问题也只是敷衍了事,只说让她安心。
这一场荒淫的法事终于是结束了,圆鉴急急忙忙地带着众僧收拾齐全家当便
离去了,苏月心也带着仆从回去了,只剩下惠妃一人在紫宸殿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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