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笑淫传】(04)
【笑淫传】(04)
第四章(初见青霞)
据说,小灰灰同学是只很不错的鸭子。在这纸醉金迷的天上人间大妓院里鸡
鸭共存,男人有需求叫鸡,女人则找鸭。关于鸡鸭的学问,七娘颇有研究。
她曾经给我讲过。传说宋朝李师师在做妓女的时候嗓门挺大,半夜里经常会
吵到别人。妓院小门童很不解,问守更大爷,为什么师师小姐每次叫还要还要。
大爷怒道:她还要个鸟(古代念DIAO音)。小门童大悟,于是以后尊称李师
师同学为又鸟!大家写着写着就写成鸡了。
而鸭子则源于唐代。天武后幸逢张昌宗、张易之兄弟,某夜云雨过后,后大
爽,曰:卿等真天下甲鸟也(鸟音同上)!并授匾挂于张府,上有五个大字:天
下甲鸟!那会没发明眼镜,所以不少老百姓把甲鸟看成鸭字,后来约定俗成大家
把专陪女人睡觉的男人都叫做鸭了!
小灰灰即是鸭子中的姣姣者,此君昨个儿经我一顿暴打,若换了寻常人等,
少不得要躺上十天半月。可这厮今日竟按时上班,身上并无一丝伤痕,可见此人
抗操能力十分了得。再想到他姑姑紫霞,少爷我就尿意上涌,两腿打颤。不是说
我怕她,只是这两天撒尿次数确实明显增多。
晚上,我连着上了七次茅房。尿完一股,回来觉着不对,又跑出去,再尿一
股。然后再回来,又不对,再尿……如此这般,尿的总是比上一次少,最后竟是
滴了两滴。马勒戈壁,干你大爷的,就不能一次尿完嘛?
阿猫说我那是尿贫,尿不尽,这病得治…
我提着裤子跑到茅房外,看见那蹬在墙侧偷看我滴尿的阿猫,指着她叫道:
「下来,给爷用嘴唆出来!」
阿猫噌噌噌的爬上墙头,一溜烟的跑了,动作极其利落潇洒,跑得比兔子还
快。身后传来紫霞的声音。
「儿呀,不如让娘帮你唆唆…」
我「嗷」的一声,也跟着蹭蹭蹭爬上墙头,落荒而逃。不想,很快便超过阿
猫。因为阿猫是两条腿,而我,是四条。
事后,我一直反思,为啥我见了紫霞反应这么大呢?百思不得其解,我拿出
纸笔,列出我与九娘的床战记录。三次床战,累计射出十七发,紫霞高潮次数—
—零!!!
靠!膛目结舌,最后得出结论,我干不过她!
于是,我想到了小灰灰。
作为天上人间最出色的鸭子,与紫霞系出同族,拥有同等的抗操指数,并且
传说小灰灰还兼具超强的攻击力,一夜连操七女而不射。但凡被他上过的女人们,
无论是扫地大妈,还是卖菜大婶,无不坚起大拇指交口称赞,曾连续两次摘得最
佳新人奖。和他比起来,我明显逊色很多,而我急于想在紫霞身上扳回一城,所
以不得不腆下脸来找他请教。
见到小灰灰的时候,他正在画画。对我的来访,很是惊讶。我将在静静身上
赚来的四锭银子放在他面前,这厮看了银子,脸上颇感为难道:「哥!您的意思
我懂,可我这两天犯痔疮,您要是不觉着恶心,那就……」说着,放下笔,默默
的脱了裤带,崛起屁股。
尼妹,我赶忙收起银子,在他屁股上狠踹了一脚骂道:「你看少爷我像来搞
基的吗?找你有正事。」
「哦,您不搞基啊?」小灰灰拍了拍屁股,又拿起笔,头也不抬,很仔细的
在纸上涂画着。
鸭子画画,并且是光着屁股画,少爷我非常好奇,低头去看。不由得暗暗称
奇,表面上看,只是一幅再普通不过的山水画,不过细细看来,却是满含深意,
硬是将我裤裆里的家伙看硬了,再看作者,满脸骚气,不禁景仰难抑,便欲讨教。
我说:「灰弟呀,此画乍看之下山不过是山,水不过是水。可愣是让人春心
荡漾,欲罢不能。此中妙意,还请指点一二。」
小灰灰拱手笑道:「区区不才,让疯哥见笑了。我们知道,大抵古今骚人墨
客,习惯于女子裸体为本,形意其上。但大多缺乏春意,显得才气有余,骚味儿
不足。小弟便着意于此,以胸乳做荷花,阴毛为草绒,落红为梅,淫水为瀑,用
这种浪漫式的象征主义风格来描绘。」
「我靠!」
我指着画里的瀑布,骇然道:「弟之骚气,兄甚为佩服。可这淫河之水,直
奔那庐山之瀑,如此激流之势,可有托大之嫌?」
「疯哥此言差矣,世间妇人,床第之间皆为豺狼也,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
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土都吸得,可见水量之丰沛,又岂是三千之数可比,小
弟不才,弱冠之年御女无数,得此灵感,特作此画,实为意境描绘,回味无穷啊。」
听得此言,我低头不语,默默地抠着手指头。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得,再想
到自己在九娘身上丢盔弃甲,一泻千里。不由羞得面红耳赤,半饷说不出话来。
小灰灰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哥呀!话说昨天你为啥打我?」
我扑通跪倒,哭道:「灰弟,昨天真不怨哥,银子你拿着,这事儿可千万别
给你姑姑说。」
小灰灰捧着银子,见我这样,支支吾吾地回道:「哥你别这样,我都不好意
思了…那行吧,回头我扯个谎,姑姑若问起来,我就说让狗咬了…」
我激动万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想亲,小灰灰硬着脖子,绷着脸,慌忙把
我往外推,嘴里忙不迭道:「有人,有人,别……别……」
我不管,硬是搂紧脖子要亲,小灰灰一边用力推我,一边小声重复着:「等
晚上,等晚上……」
我慌忙松手,骂道:「去你大爷的。」
小灰灰自打收了银子之后,这厮便对我极尽阿谀奉承,谄媚逢迎之态令人作
呕。
我站着时,他夸我高大英俊,玉树临风;我坐下时,他夸我虎踞龙盘,蓄势
待发;我躺下时,他夸我长龙卧疆,玉体横陈,这些就不说了,就连我挖鼻屎的
时候,他都夸我:指若银钩,手法娴熟……
我让他教我房中术,他却推三阻四,不是痔疮发作就是借尿遁跑路。
一日晚,我夜起小解,正在懵懂迷糊中放水时,突然,左肩上伸出一个人头,
伴随着一声幽幽的赞叹。
「疯哥,啧啧啧!看你那话儿黑不溜秋,形态却是不凡,想必勃起时定是霸
龙一只……」
我心头一惊,尿意曳然而止。定睛一看,果是那厮,一手拎着裤子,一手翘
着大拇指,很认真的点着头表示赞许。
当时,我差点没把他脑袋摁到马桶里去。
把那厮推出茅房,重重的关上门后,我站立良久,余下那半泡,竟然一滴也
不出来了。
回屋以后,我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脑袋蒙的紧紧地,想着他说的那句黑不溜
秋,便狠捶着床铺,呜咽哭了半宿,嘴里不断地嘟囔着,那可是人家的隐私啊!
对小灰灰我是一忍再忍,因其与紫霞有姑侄之情,而我与紫霞又有三洞之谊,
故而我一直隐忍不发。只是,老子还是太年轻了。我如此下作,这天杀的还是把
他挨揍的破事儿捅到她姑姑哪去了。
隔天,我便被紫霞叫了过去,问起他侄子的事来,这婆娘的脸越板越高。二
话不说,立马把我扒光,一顿屄夹嘴吹,我彻底歇菜。之后又将我一脚踹出房门,
我躺在地上累得爬不起来,嘴里直哼哼。
就在这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青霞。
我清楚的记得,那日我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胯下的老二纠结的如一团死蛇,
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那时,已是午后黄昏,金色的阳光映在我满是汗水的脸上,
透过院子里那棵大榕树繁密的枝叶,零零碎碎的撒满一地金色。我看到一个穿着
碧绿长裙的女子,拖着地上的树叶穿过院子。光影印在她的脸上,半阴半阳的,
颇有些斑驳陆离的味道。
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慢慢的走了过来,身姿蹁跹袅娜,微微轻启朱唇。
「神仙?」
我呆呆的望着她,木然摇头。
「妖怪?」
我扭过头,不去理她,嘴里蹦了句。
「神经病!」
她「哦」了声,转身离开。没走多远,她又停下,回首嫣然一笑。
「我叫青霞,若有人再欺负你,就报上我的名字。」
微风吹起,托起她那柔美的秀发,青霞缕着发丝,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那话儿黑的可爱,我很喜欢。」
我扭过头,嘻嘻笑道:「你的嘴很好看,爷很喜欢。」
「是吗?」
「当然,爷是竖着看的。」
一根黑丝随风飘落,青霞伸手摘下,手如青葱白玉,她咬住了凝脂似的朱唇,
轻轻叹息:「你看,因为你,人家掉了一根头发。」
我伸手跨间,忍痛一拔,捏着一根卷曲的黑毛,不甘示弱。
「你看,因为你,爷掉了根屌毛。」
青霞笑的开心,宛如天上最美丽的仙女。
「这么说我们很有缘份咯?」
我说:「不是吗?」
青霞笑道:「既然有缘,这根头发就送你。记住,别忘了人家哦,我叫青霞,
青青的青,晚霞的霞…」
发丝轻飘飘的落在我的脸上,末梢无巧不巧地挠进鼻孔,我大大的打了个喷
嚏。转过头来,青霞却早已远去,我泪流满面…嗅大了,人丢到姥姥家了啦。
头发可称为「青丝」,也可称「毛」,甚至还可以加个形容词,称为「骚毛」。
它的命名是多样的,具体叫什么,完全看命名者的修养,以及当时的心情。在青
霞手里的时候,它可称为青丝。在我这里它只能叫骚毛,并且骚不可闻,虽然它
不是屄毛。
曾经我认为自慰是天下间最无趣的解决办法,但是当我将青霞姑娘的头发缠
在鸡鸡上撸啊撸时,却发现出奇的爽快……踏马的,不要说我猥琐,不要说我下
流,爷就这德性。
爷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见到青霞时,爷象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有那么一
会儿,爷甚至忘记了呼吸。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是这般美丽动人,和她
相比,其他女人全是庸脂俗粉。她是女人吗?不是!她是妖精,迷死人的妖精!
「朝思暮想」是说早上想,晚上也想的意思吧?我觉得这词形容我,还是程
度不够,因为我中午也想。还有,站着时想,坐着时想,躺着也想;吃饭时想,
睡觉时也想,甚至茅房蹲坑时,心里都在念叨,她要是蹲在邻坑就好了……我还
会再见到她吗?她还会来吗?
我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像个傻逼一样的笑着,最后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
他娘有病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逮住小灰灰,向他询问,谁知这货「啊」的一声,脸上显出无比惊恐的表
情,像只受伤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指着我吼道:「你为什么要问她,为什么要
问,要死你去死好了,为什么要拉着我,你离我远点,我再不要听见这个名字,
我要和你划清界限,就此绝交。」说完,拔腿跑路。
我目惊口呆,又找别人去问,结果都一个鸟样,比小灰灰溜的还快,并且脸
色都一个个跟死了亲爹似的。没一会儿工夫,整个妓院里但凡是个带把儿的雄性
动物全跑了个干净。我不好意思向女人询问,只好耷拉着脑袋回屋。正好,看见
门口蹲着条大黑狗。
有些事情,狗比人看的清楚。于是,计上心来。从妓院的厨房里偷出一大把
骨头,扔了一根在地上。
「狗儿啊狗儿,少爷知道你不会说人话。所以呢,我问你几个问题,点头y
es摇头no,每回答一个问题,我就赏你根骨头,听懂了点头,OK!」
大黑狗很配合的点点狗头,于是我又扔了一根。心里暗喜,有门。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女孩子,她叫青霞……」
大黑狗原本正啃着骨头,没等我话说完,放下骨头掉头就走。末了,它扭过
狗头,竟说了句人话。
「你有病啊!」
我靠!狗会说话!!!!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将青霞给我的头发缠在鸡鸡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
意淫着青霞在我身下承欢,狠狠操起床板。阿猫摇头晃脑的进来,贱了吧唧的学
了声猫叫。
「喵!文少爷,干嘛呢?」
我瞅了她一眼,觉得她很烦,背过身去。这妓院里不要脸的人太多,我懒得
理她,也懒得遮掩,手里攥着老二继续自慰。
阿猫笑着说:「听说爷今个儿打听青霞姑娘,你问那些憋犊子自然啥也问不
出来,因为大家都怕她呢。」
我一下坐起来,急道:「你知道?快说。」
阿猫掉头道:「知道啊!但人家为什么要对你说呀?」
我愤然骂道:「你个小蹄子,非要让爷让抽你丫的,你才肯说是吧?」
阿猫瞥了瞥我的鸡鸡,叹气道:「不是人家不说,只是爷还是别招惹她的好。」
「为什么?」
趁我不备,阿猫从我蹆心里揪出那根头发。用手指轻轻的缠绕着,把玩着,
似笑非笑的问:「这是谁的毛啊?」
我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抢夺,阿猫灵巧一闪,躲了开去。笑道:「要我说出
来也行,只是…只是…需要你答应人家一件事啦…」
说完,阿猫脸蛋红红的,怯怯道:「人家…人家…哎呀!人家痒痒啦……」
我看着她,阿猫身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我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老强调
你不提供性服务吗?」
「是呀!」阿猫双手捂脸,小声娇怯道:「可人家又没有说不让你提供呀…」
我嘿嘿笑了,饿虎扑羊,熟练地将她压在身下。
阿猫啊的一声尖叫,一边推我一边急道:「…不是这样子啦…不要…」
我问她:「你不是要性服务吗?」
「不是…你先起来…」阿猫娇娇的说:「人家只想止痒痒,不想破了身子…
不然,大姐会打我的…」
我压着问她:「你那么怕她。」
「连你都怕,我自然是怕了。」
这话太、太、太伤人自尊,我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不用怕她,等我哪天状
态上来了,把她屄窟窿捣烂,让她知道爷的厉害。」
我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阿猫伸指戳了我的额头,说:「你呀!也就欺负欺负我罢了,先顾你自个吧。」
我道:「那你要我搞毛啊?」
「你先用手让我快活快活,我都难受死了。」阿猫曲起美腿,伸手摘下纱裙,
只留了猫纹底裤。羞羞地瞄了我一眼,说:「那天你从大姐房里出来,没来由得
把手伸进人那儿,害得我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你再摸摸我试试。」
我顿觉无味道:「要摸你自个摸,爷没那闲蛋功夫。」
阿猫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道:「爷,你就摸摸嘛,求你还不行吗?」
我不理她,作势起身。她死死拽着我,说道:「爷,你帮我这一回,人家用
嘴给吹…」
我仍不理她,半响不语。
「好啦,最多让你插进来一点点,不能再多了。」阿猫怯怯懦懦的用手扎出
半寸。
靠!连鸡把头都塞不进。我将她母食二指掰直,撑出一大扎。然后以眼神交
汇,传递信号。
阿猫拨浪鼓似的摇头,手指一缩,一扎变半扎。
我又去掰她手,谁知,这次那手跟铁树杈似的,怎么掰都掰不动。娘的,她
哪来这么大劲儿?我只好作罢,骂道:「怕了你了,成交。」
阿猫赤赤笑道:「快来吧,坏人…」
一声坏人百媚生,我被她撩的兴起,低头咬住束胸一扯,抖出两窝圆蓬蓬的
乳球,见那乳头尖尖翘起,伸舌去舔,几下便弄的阿猫胸上一片水渍。一头舔一
头贴着她肚脐将手伸进底裤,遂摸到她屄上那片毛草。
不想,尚未摸到屄口,阿猫就神酣兴发,遍体摇颤,奶儿如火烙发烫,口里
呜哑有声。
我骂道:「浪蹄子,虚情假意,屄还没摸,火就出来了?」
阿猫吟道:「爷!您真会舔…人家这是真情流露…」
「流了?」
我吐出奶头,见她脸色潮红,不似作假,笑嘻嘻逗她:「是流了还是尿了?」
阿猫咬着手指,动情道:「嗯…流了…爷看了就知……」
我脱了她猫纹底裤,分腿一瞧,不由百脉贲张。只见阿猫腹下高高隆起,白
生生,肉嫩嫩,中间有一道细口缝儿,两片唇儿嫩如贝肉,里侧呈粉红色,正一
开一合,流出淫水。看的我眼珠子差点蹦出来,叫道:「馒头屄,竟然是馒头屄!」
再分开阴唇一瞧,里面皱褶分明,像极了层层叠起的里脊肉片,惊呼:「我靠!
肉夹馍!!!」
阿猫娇道:「啥…啥是馒头屄啊…」
那会儿,我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搭错了筋,注意力全在屄上,想也不想地
回道:「能吃的那种。」
阿猫嘻嘻笑道:「那你吃呀!」
他…他娘的,一不小心把自己坑了。其实吧,我倒是想吃,打从七娘开始,
我就动过这心思,只是真到了嘴边,那骚味儿……实在下不了口。
于是,少爷我严词拒绝,让她死了这条心 .阿猫说我小气,还说凭什么女人
能给男人舔鸡巴,男人就不能反其道行之。我义正言辞的教训她,少鸡巴废逼话,
你们女人那屄干过之后,污的狗都受不了,爷能受得了吗?
阿猫听我这样说,媚眼一转,扯了床巾对着馒头屄就是一阵猛擦,我心说:
「不好!」
果然,阿猫指着小逼瞪着大眼儿道:「现在干净了,原汁原味儿,鲜嫩可口。
先吃后插,这样就不污了。」
嘎!我一下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陪笑:「再议,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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