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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春满惠玲母子间

2023.06.04 来源: 浏览:23次

春满惠玲母子间

小学五年级还六年级的时候,爸妈原计画好要换房,但后来爸认为房价会跌,所以想先缓一缓,但据我妈说,其实是他想买新车。

因为两人争执不下,导致妈那段时期,常跑来我跟我弟房间(当时同一间)控诉老爸出尔反尔。后来父亲还是买了车,但妈也把剩下的存款,加上另外标会(台湾民间最早P2P)硬凑出的头期款,买了后来我们住的房子。

只是日子跟着变得紧巴巴,不但我跟我弟的零用钱减少了,父母亲之间也常有口角。身为最后一届国中联考生,从国二就被逼着全心全意在课业上。除了面对激增得压力外,妈几乎整副心思都在我身上,也让我感觉很不习惯。

「维他命吃了沒」

「功课写完了沒」

「明天不是要考试早点睡,听到沒」

国中时期,这几句妈最常挂在嘴边。

早上去学校、晚餐前从补习班回家,都是妈骑机车接送。我弟有抱怨说妈偏心;但其实他打小独立、有主见,敢说敢争。往好处说是择善固执,往坏处说是刚愎自用。每次妈念他不用两句,他就会跟妈顶嘴,执拗的个性让爸妈不知道多头痛。

其实不是妈不愿意接送他,是他自己坚持要跟同学排路队,一起上下学。相较起来,我承认我比较贪财怕死。小时候父母管教严厉时,为了不挨打,也为了零用钱,或新玩具而用功。大概是这样积年累月下来,被慢慢「驯养」了我猜。

那时晚饭吃饱后差不左右半个小时左右,我会继续读书。沒多久妈会切水果进来,她常坐在房间等我吃完,才把碗盘收出去。每晚读书得时候,都是我佔据整个房间,弟弟不是在饭厅桌上写功课,就是在客厅里,声音调小小地看电视。

刚开始当然会觉得妈很烦,认为她每时每刻都盯着我。有次妈切完水果又坐在床边,原本想叫她出去不要打扰我,但妈竟然开始偷偷掉眼泪。我以为我不耐烦得眼神伤到她了,吓地忙问妈怎么了,同时急着辩解说,不是烦她云云。

沒想到妈眼泪更哗啦哗啦地流,后来妈才自言自语般,说出她的委屈。早不记得确实内容了,好像与贷款和父亲有关。听她诉完苦,我发现原来妈也蛮不容易。不是爽爽在家,买菜做饭,闲时逛逛街,上上美容就好得样子。

那次以后,我会不时请妈切水果,然后叫妈坐着等我吃完,每次妈看起来都很高兴。察觉这点的我有些难过,心里自问:「为什么这样也能让她高兴」跟妈的感情,从那时起慢慢回温,也比较不烦她坐房间陪我读书(她也不会坐很久啦)。

国三开课沒多久,台湾发生了那次着名的大地震。睡梦中被地震惊醒,我惊慌地叫醒睡上舖的老弟,被叫醒后他颇为不爽,嘴里模模煳煳不知道在唸些什么。印象中摇了好久才停下来,正准备要睡得时候,第二次,也是最强的震波来了。

这次不止我弟吓得不轻,我也听见父母房间传来妈的惊叫。然后我爸大喊:「躲在床底下!」摇晃结束后,我们全家匆忙下到公寓楼下的马路上,而街上早已都是惊慌失措的人们。

待了十几分钟后,爸开始跟其他邻居讨论,说这次地震不知道有多严重。妈抓着我的手臂,开始有些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吓得。

我自告奋勇要上楼帮她拿件衣服(其实是我尿急,憋得有些难受),可她抓紧我,死也不让我上楼。又过了好漫长的一阵子,随着人群逐渐散去,我爸终于决定可以回家了。隔天一大早爬起来看新闻,才知道南投灾情惨重。

国中生的身份对我来说,是联考前一天才结束的。考完那天,印象中我睡了整个下午吧隔天,妈买了印有考卷答案的报纸叫我试算,那时才终于有紧张得感觉。

算了下应该是会上,但我跟妈说大概只有五成把握。记得妈用不知道难过,还是失望的表情说:「好吧,只能等放榜再说。」放榜那天,我跟妈说她去看就好,期待又怕受伤害得心情让我沒有勇气面对。

那天接近中午,我妈突然冲进房间,欢喜地跟我说:「你考上了!上了!」考上是考上了,但建设公司的进度也不马虎,工程款收款单一张张寄到,父母冷战也渐渐增多。那时期妈心情经常是低落的,只不过在小孩子面前她都装沒事。

但连我那超沒神经的老弟都感觉出来了,何况更敏感的我因为有些担心父母的关系,暑假时,如果父母双方又陷入冷战,我会试着当和事佬。偶而想起,也会帮妈做些家事,但最主要的,还是晓得要主动跟妈聊聊天。

一开始真沒啥话题好聊,但后来发现回忆是最好话匣子,所以吃饭得时候,常会问起一些往事,有次聊到爸跟妈求婚得经歷,一直都知道我爸不怎么浪漫,但真正不浪漫的人好像是我妈。

有次约会回家路上,我爸:「啊,那个,妳有想要结婚吧」

我妈:「有啊。」

我爸:「喔……那……我们……」

我妈:「我问过了,小聘16万,大聘50,大聘会退。」

我爸:「66喔好,我回家拿钱……」

父亲回家要了66万,然后他们就发喜帖了……沒有烛光,沒有大餐,沒有单脚跪下,连钻戒也奉欠。父母从交往到结婚才半年左右,他们的想法是既然双方都有共识了,那就早点定下吧。

那个暑假最值得回忆的事,是跟妈去KTV。妈本身还蛮爱唱的,只是忙着家里跟小孩,很少有空去罢了。那次她刚好有优惠卷,所以计画好要带我跟我弟一起去,但我弟打死都不想跟(他只想在家打电动)。

我拗不过妈可怜的眼神跟碎念,加上我从沒去过,所以就答应了。

刚开始在包厢里有点尴尬,母子俩不太会操作点歌机,又面对多如繁星的曲目,所以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我那时都在读书,不清楚哪些歌手当红,只知道那阵子都在放孙燕姿。

好不容易点了几首她的歌,妈却推说她不会唱,我只好硬着头皮抓起麦克风。变声期的诡异嗓音,与忽快忽慢的节拍,使得妈从头笑到尾。我还真以为自己有把那带着感伤的歌词,充分表达出来得说……

实际上那首歌把欢乐的氛围打开了,我开始跟妈互相捉弄起来;我点了首听都沒听过的古老民谣给妈,妈则点了首英文歌给我。总之两个人轮流乱唱,沒想到后来HIGH到,在包箱里跟妈情歌对唱。

第一首还沒什么,第二首开始出现某种说不出、道不明得感觉。我跟妈唱到后面还稍微对看了几眼。

国三我认为是地狱,沒想到上了高中,才知道地狱底下还有十八层。国中时,在班上我还能考个前五名,到了鹤群里,我苦涩的发现自己只是只鸡。名次一下子落到十几名外,不要说爸妈,连我都很沮丧。

我堂姐那时给了许多很有用的建议,这里特別感激她一下(不过希望她永远不会看到此文);她高中考得比我更好,大学也考上第二志愿。她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我,在明星高中里,同学都是通过考试筛选过来的,不是国小、国中那种高斯分佈的环境,所以要学会忘记以前种种成就。

「你得专注先跟自己比,藉此重拾自信」

「每科都以下次月考再进步一、两分为目标。」

「不要小看这种进步喔,整年累积下来成果是巨大的。」她如是说。

那年房子终于盖好,大概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了,因为新家意味着我能拥有自己的房间。搬进新家后,妈来我房间的次数也少了;主要还是放学后,如果不需要去补习班,我会留校晚自习。週间我通常十点左右才到家;週末也是早上八点到学校,下午五六点才回家。

高一的日字就是每週那样轮迴,除了读书之外,休闲就只能跟同学打打球。不过老师也鼓励我们去打球,因为他们说这样才有体力更用功,他喵得咧!升高二的暑假,日子跟平常沒什么两样;週一到週五学校有暑辅,六、日则自习。

有天难得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趁着轻松的氛围,我问爸晚上可不可以打PS2。

「喔,妈妈你说呢」爸望向妈。

听到爸那样问,我心里哀嘆:「大事休矣~」

「不可以,你还嫌近视度数不够深妈宁愿你去打打球。」果然!

「哪有这样的!为什么弟弟就可以一天到晚跟朋友出去我除了读书,什么都不能做」我抱怨道。

「我哪有!!我是跟朋友去图书馆好不好」我弟急忙辩解着。

「屁啦」

「好了!吃饭吵什么吵」妈将阋墙之势止于萌芽。爸对我苦笑了下,低头吃饭。

见饭桌上气氛有些僵,妈缓和了下表情,开口道:「你们要不要陪妈妈去唱卡拉OK啊」「我有优惠卷呦!」

「妈妈这礼拜我轮班欧」我爸毫不迟疑地提醒道。

「我知道,又不是问你。」妈说完看向我们兄弟俩,满脸期待地问:「怎么样」

「那个……我跟同学已经约好了……」我弟赶忙推託。

「又要跑出去玩你怎么就不好好用功……」我妈开始念我弟。

好不容易才唸完,她看向我,发现我脸上不置可否的表情后,明显有些失望。

饭后爸找了个机会,要我跟我弟认真考虑跟妈去唱歌。他说我们该多珍惜还在家的时光;也该再懂事一点、孝顺一点。当时虽有些勉为其难,但很庆幸事后有听父亲的话;那晚妈送水果来我房间时,我就问她愿不愿意带我去唱歌。

「少来了,你暑辅不去啦」妈笑道。

「星期四的话,下午是体育、综合啥的,不去也沒差啦。」

「况且妈既然愿意献丑,我也该不藏拙啊。」

「欸~我唱得比你好多了好吗」妈笑着抗议。

「那礼拜六怎么样」

「週末有优惠吗」我怀疑道。

「对厚……」妈想了下「那几节课不去,真的沒关系吗」

「我们班还有人暑辅都沒来咧」

「嗯……我考虑看看」

「嗳呦,不会怎样啦。拜託啦妈,我连週末都在读书……」

「这样子的话……嗯……好吧……那礼拜四中午我去接你」

「真的吗说好喽」

那天中午,妈竟然开爸的车来接我。上车后我问:「妳怎么开爸的车」

「他的车之前被刮到啊,今天早上车厂通知弄好了,所以我就去车厂把它开回来喽。」

「喔。」

「中午想吃什么」

「嗯……吃个XXX吧」我提议的那间面馆,妈跟我都很爱。

「我弟咧」

「他跟朋友去游泳池。」

「过太爽……」我小声道。

「好啦,再坚持两年,听说大学由你玩四年耶!妈要不是太早结婚,其实很想上大学的……」妈开始滔滔不绝,回忆起她的青春时代。

「……」

「怎么啦……」妈说了好久,发现我都沒反应。

「……」

「其实你的努力妈都看我在眼里,妈很心疼你的,你知道吗」

不好意思说得是,那时我正在意淫学校里,刚到任的某女老师。我们班依照常理,猜她大概三十出头,但她外表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除了精緻的脸蛋,她还有种知性、成熟与自信的美;好一阵子,她都是我打枪得幻想对象。

「哥哥你有在听吗」妈担忧地问道。

我回过神来,带点慌乱地说:「有……有啦……」转头时,双眼不经意瞄到妈的大腿。妈当时穿了件休闲短裤,可能是坐着得关系还怎样,她的大腿有大概四分之三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迅速将目光收回,但一路上,我有好几次忍不住偷瞄。

必须说,除了曲缐丰盈柔美之外,妈那双腿真的白腻非常,白到可以微微看到肌肤下青色的静脉。

妈载我回家先让我把制服换了,我们才去吃饭。吃完午餐到了KTV后,在我刻意营造之下,包厢里氛围迅速欢乐起来;每次换妈唱得时候,我会在旁边伴舞鬧她,害得她又唱又笑,沒两句完整的歌词。

有些鬧上瘾了,我突然兴起,趁妈去化妆间时,点了首情歌。当时欲盖弥彰得对自己解释说,只是捉弄她罢了,结果忍不住,又点了几首对唱情歌。妈回来后我开始唱,印象中超紧张,死死盯着萤幕不敢看妈。

坐在身旁的她异常安静,结束后妈依旧沒说话,气氛乱蛮尴尬的。终于,我点的对唱情歌开始了,沒想到妈先拿起麦克风唱了起来,然后我大着胆子也加入,可以感觉两个人都有点走调。

我不自主地向妈坐靠近了些,惊喜的是妈也向我靠近了点。一首歌结束,我跟妈还是坐得很近,但都沒说话。下一首歌开始后,我偷偷看妈,妈也偷偷看我。我先唱了起来,轮到她时,她也毫不犹豫地开启嗓子。那首歌结束后,或出于戏弄,或出于我也解释不出得冲动,我转身便抱了上去。

抱住时感觉妈震了下,娇驱开使僵硬;成功得手的我反而楞了下,因为沒想到真能抱住。我以为铁定会被推开,然后被她狠狠教训一番,但妈竟然沒有抵抗。又惊又喜的我,失控地朝妈脸上亲去,妈尝试闪躲了下,但被抱住的她能闪到哪里去我轻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双手忍不住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过了一阵子,妈忽然推开我并站起来,我有点不解甚至恼羞地看着妈,妈避开我的目光,然后说她去一下洗手间。之后当然唱不下去,老实说我不记得是怎么出了KTV,又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助手席上,满心都是尴尬与懊恼。

好不容易到家,我急切的掏出钥匙,开了门、除掉球鞋正想往房间走去,背后传来门关上的声音。我忍不住回头,看见妈正弯腰去脱她的高跟鞋;由于妈把头髮盘起得缘故,我的视缐可以稍稍穿进妈的领口。

我情不不自禁地拼凑起妈的胸形。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件黑色蕾丝上衣,与米色休闲短裤。妈确实会打扮自己,自我有映象起,她在外头好像从沒邋遢过,出门打扮总能既简约又时尚。

当时妈身姿充满了女人味,还有某种魅惑力。高跟鞋脱到一半,妈抬头见我在看她,又慌忙低下头去。把鞋脱好,然后放到鞋柜里后,起身见我还在看她,妈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

当她想从我身边绕过时,真不知道哪来得勇气,我又一把抱住她。这次妈好像沒有吓到,也跟在包厢里一样,沒有反抗。我大起胆子来又去亲她,妈闪躲着,沒有让我亲到她的嘴唇。但除此之外,脸颊、耳朵与额头都被我亲到了。

渐渐得,我开始从妈侧脸往下亲去,妈唿吸不匀地开口说:「哥哥你等一下……停一下好吗」

我慢慢停下来。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妈软声道。

不但沒放,我还看向妈,她与我的目光一触即分;但至今都还记得,妈眼神中的迷离。见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又壮起色胆去亲吻妈的肩膀。

「你等一下……」

忽视妈的软语相求,我继续亲吻着她的香肩。

「你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越发将怀中的女人抱紧。

「你……你……真的要这样」

我心「咚咚」直跳,看着她点点头。

「有些……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有想过吗」妈看着地板说完,沈默下来。

母子俩就那样僵持在玄关那里,后来与其说听见,倒不如说感觉妈嘆了口气;她又小声又艰涩地说:「去洗澡……」听到那细如蚊声的几个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我立时松开双臂,转身冲去洗澡间;扭开莲蓬头后,开始边沖边脱衣服。那兴奋非言语能描述,只知道在心里大喊着:「我的第一砲耶!好兴奋,好兴奋,好兴奋啊!!!」

洗澡时满心都是激动,虽有稍微想到她的身份,但理智早就被兽慾吞噬了。在那个当下,对满脑精虫的我来说,母子不母子的根本不是问题。

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却不知道该去哪,试了下爸妈房门,发现是锁着的,只好先回房间。

随便套了一件短T与篮球裤。坐在床上浑身只觉躁热无比,把冷气打开后,考虑着要不要把门关上。还在犹豫得时候,妈出现在房门口;上半身一件很普通白色短T,下半身则是一件迷你短裤。

一身家居的她站在那里,似乎沒有要进来得意思。

「妈要你想清楚……有些事改变了,你再后悔,也变不回去了……」妈再次问我。

我承认,当时沒听懂妈话里的含意,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表示我懂。

妈示意我把背后的百叶窗放下,虽然有贴防窥隔热纸,我还是依言配合。妈反手才把房门关上,就被我整个抱起来;我一边把妈重重压在床上,一边胡乱亲吻着妈。

猴急的我沒多久便想去脱妈的短裤,只是妈用手压着我的手,不让我脱。那时沒经验,也沒想太多,既然意图受阻,双手便迅速转移阵地,抚摸起妈的上半身。

当然嘴也沒闲着,我狂乱地亲吻着妈的侧脸与脖颈;亲着亲着,就把妈的T恤撩直到胸部。即使房间里稍嫌昏暗,那件深咖啡色的蕾丝胸罩,与妈雪白的上半身,依旧互相辉映着。顾不得去解开,便低头朝妈胸前的隆起,狂热地亲吻起来,手也在妈浑身上下乱摸着。

摸过瘾之后,又把手伸进胸罩底下,开始搓揉妈的胸部,妈的乳房好软好软,乳头的形状好像小葡萄。忍不住把胸罩往上推,让妈双乳曝入在空气中;一只手柔捏着妈左乳,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

妈唿吸逐渐沈重起来,那鼻息如某种讯号般提醒了我,再次尝试去脱妈的裤子,这次妈沒有阻挡。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除后,映入眼帘的,是妈那双白腻的大腿,与茂盛的三角地带。

我迅速地脱光自己,妈却趁我脱衣服得时候坐起来,捞起被我脱掉的裤子,如变魔法般,拿出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装递给我,轻声问:「知道怎么用吗」

我点点头从妈手中接过,手上拿着套子开始有点犹豫,我看向已经仰躺回去的妈,看看手上的套子,又看看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可……可不可以不戴」

除了胸腹间微微起伏着,妈只是静静躺在那里,我以为她沒听见,又弱弱地问了一次,可妈还是沒有反应。我决定把套子放一边,先试试看再说。

刚开始靠近她时,我真得兴奋到了极处,心跳剧烈撞击着胸腔,嘴巴也干得要命。深怕她跑了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近着她,随着我的靠近,妈双眼紧闭着,感觉好像也很紧张得样子。

当膝盖往妈双腿间靠近时,她配合着把腿分开了,目光很自然移向妈双腿之间,而妈的阴毛实在蛮浓密的。

第一次跪在女人双腿之间,跪得有点太远,俯身下去发现距离不对,结果很矬的再往上靠近了些。一只手扶着肉屌接近妈腿心处时,让妈的阴毛弄得有点痒痒的。首次尝试,结果角度太高滑开了;用手自发地探索了下妈腿间的熟软,发现「入口」比原来估计的再低一些。

稍稍压下角度,再次前推,这次龟头果然陷进了一个温软滑腻的地方,屁股毫不犹豫地加速推进直到感觉有些窒碍,稍微后退一点再次尝试,这次除了根部几乎整根都进去了,雄性的本能要求我务要盡根而入。

正准备稍微抽出时,想不到妈臀部很巧妙地调整了下角度,然后我跟妈的耻骨便抵住了彼此。

人生第一次完全得「插入」,只能说超级~超级~超级爽的!「这种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包住得疯狂爽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内心大喊着。更有甚者,是妈体内那种难以言喻得「温暖」;不只是肉屌而已,那是种连灵魂都暖暖包缚住得感觉。我真的在各种意义上,回到母亲的「怀抱」里了。

我情不自禁地驰骋起来,虽然屁股与腰还不太协调;抽插得频率与动作也都非常滞涩,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妈带给我的爆脑快感。

谁也想不到那一年,那个暑假,那个炙热的下午;北台湾某处,有对母子跨越了,属于血亲间绝对的禁忌。他们从对方身上,品嚐到了决不该品嚐到得快感与滋味。

那女人是我弟又敬又畏的母亲,是我父亲合法的妻子。在那天之前,他一直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只有他能在床上,享用她那具白腻柔软的身子。但那个下午,那女人被某个削瘦的少年紧抱在怀里;她被压在床上,任由那少年狠很地姦淫着她。

我把脸埋在妈侧脸旁,急促地唿吸里,盡是妈甜美的髮香。被压在床上的她,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承接着自己儿子的力量与兽慾。沒有任何姿势变化,我只是本能地紧扣着妈的双肩,体会着越勇勐就越强烈的快感。

房间里充斥着我与妈急促地喘息声,勉强刨刮妈的嫩膣最后几下,我突然发狠似地勐力一顶。勐烈涨大的肉菇,紧紧抵着妈熟美膣腔的最里面,我开始又狠又急地喷射着。

窖藏十六年的童精,一大股又一大股爆射而出,妈体内深处的穹窿,很快便被浓精灌满。无套中出熟美妇的快感,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神游太虚好一阵子,心识回覆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并躺在妈身旁。听见自己逐渐平息下来地唿吸,各种情绪倏然涌上心头;嗜人得罪恶感、羞耻感与愧疚感勐烈地鞭鞑着我。

「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对自己大喊道。

内心正狂风暴雨着,沒想身旁的女人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妈起身下了床,从书桌上抽了几张面纸,然后背对着我,开始清理她自己。

妈那时的背影,今天还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

胸罩在双肩上,要掉不掉得勉强挂着;她低着头,一只腿微曲,很仔细地用面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妈那个动作,却让我的老二再次怒涨起来。

我从背后把妈抱回床上,刚被我抱着得时候,妈有点惊诧。等我再次把她压倒在身下,妈才闭上双眼咬着下唇,顺从着让我又一次进入了她。

房间里再次迴盪起母子两人地喘息。

直到现在,妈也从不叫床;兴奋时闷喘,高潮时抽气。她总是用卡在喉咙里,抑在鼻腔中的气息,表达她在床地间享受到得欢愉。

母子之间梅开二度,我依然不懂温柔,只晓得狂抽勐幹,在妈身上逞着肉欲。干瘦的腰臀在妈双腿间挺耸着,每一次退出,都能感受到菇棱在肉穴里,一路刮出得美妙。

不过我总捨不得退出太多,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挺腰,把男根原路插回,直至耻骨相连。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鼻腔里盡是妈馥郁甜美的汗香;身心灵全方面得享受着妈熟透的肉体,感受着她带给我妙到巅毫得快感。

毫无预警的,肉屌再次在妈嫩穴里勐挑起来,一股酸麻,从腰锥经臀部直往下蔓延。阴囊感受到那股酸麻后,开始一次次勐力地收缩,我妈娇喘着,再次承接了我热烫的精华。

射精得爽快几乎让我抽搐起来,同时也讶异怎么还有这么多可以射终于,在妈体内地跳动逐次平息下来,我也慢慢地瘫倒在妈身上,感受着妈胸口剧烈地起伏与心跳。

时光在母子间模煳的流逝着,好一会儿之后,妈闷声道:「你可不可以下来」

我依言翻身躺在床上,只觉得整副卵囊干瘪瘪、轻飘飘的。

妈起身跨过我的时候,好像有几滴什么东西滴到我肚子上了,但我实在懒得去管。妈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后,一句话也沒说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孤独得体会着来自良知的谴责。

这件发生在升高二前的事,既使我充满罪恶感,也使我非常心虚;我不敢面对家里任何人,而我猜妈大概也是吧那几个礼拜,我根本不敢看妈,也不敢跟她说话,我跟妈彼此之间好像在互相迴避着。

不过反正我都是一大早骑脚踏车到学校,然后晚上十点半左右才到家,所以两人打照面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但尝过肉味的少年,岂是「欲壑难填」四字可以形容大概是第二次月考前吧虽然我跟妈几乎还是沒有互动,但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她了。

试过让自己专注在课业与运动上,也试过责备自己,更试过幻想其他女性。但越是逃避,对妈的渴求就越深。

有天晚上在家洗完澡后,听见妈好像在厨房,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偷偷」地摸了过去。发现妈在厨房后的阳台晾衣服,她转头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却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挂着衣服。

我站在她背后不知如何启齿,但在慾望强烈得催使下,我忍不住弱弱地问了声:「妈……」

妈手上地动作暂停了下来,但沒有回头,隔了下才回问:「怎么样」

我决定靠近妈,但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妈转过身来压低声音急道:「等一下!你不要过来!家里其他人都在……」

「妈……」我有些摇尾乞怜地看着她。

「什么事过几天再说,听话,知道吗」妈看着手中的衣服悄声说。

那时听不太出妈语中含意,感觉被拒绝了,但口气听起来又不像。心中虽犹疑不定,但妈坚定地站在那里,我不知该怎么确认。

「很晚了,赶快去睡吧。」妈催促道。

见妈态度坚决,我不敢再纠缠,只好悻悻然离开。回到房间想着妈,狠狠地打了一枪后,才带着复杂得心情睡了。后面几天,我继续靠着功课和篮球,努力想把妈的事抛在脑后。

有一晚又是洗完澡后,才打开浴室门,我便看见妈站在门口。

「有话跟你说」妈小声说完便直接走向我房间。

不得不说,那时心情是激动与期待的。

如往常般,我坐在书桌前,妈坐在床边;她等我坐好便开口说:「你记得以前国中读书得时候吗那时妈对你跟弟弟的功课都逼很紧对不对」

「但是只有你听话,有好好用功……我看在眼里真的很欣慰……」「其实妈妈知道哥哥你很辛苦,所以妈总是期望,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妈眼里盡是回忆。

「那你也还记得那次地震吧」妈柔声问道。「那次你发现我冷,就说要上去帮我拿衣服,那时妈妈真得好感动你知道吗」

我惭愧地低下头,因为真正的原因不只是那样。

「那次妈妈是真得吓到了……也体会到,原来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所以我内心也越来越矛盾,不知是否该继续紧盯着你的功课,盼你在社会里功成名就还是……还是该让你快快乐乐得享受童年……」妈的眼神流露出挣扎。

「你上高中后,每天都好早到学校、好晚回到家,妈一天也看不到你几次……」「有天我忽然意识到,如果哥哥你离开家去读大学,妈就更看不到你了。何况将来当兵、工作、结婚……」妈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听见妈倾心吐意,我感动地握着她的手。

「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唱歌,玩得很开心不是吗」「所以后来妈又带你去,单纯只是想跟你有更多共同的回忆……」妈看着我,脸上满是慈爱。「只是我真的沒想到后来会……」

妈后续的剖白片片段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是零碎。所以这之后地描述有经过整理,也参入了往后许多母子间谈心的内容。

我在包厢里抱住她时,她其实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方面暗骂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另方面又觉得某些地方「怪怪的」,很是突兀。

左思右想才发现,她对我的踰矩与侵犯竟然半点怒意也沒有!明明应该感到愤怒,但心中反倒充满怜惜。当下她只觉得,我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又可能是平时压力过大,才如此失态吧

等我尝试亲吻她,她只是下意识地撇过头去,心中却也沒有受辱得感觉。

她忽然涌起强烈的好奇心,她想知道,我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另外她更想知道,自己会纵容我到什么地步到底要怎么样她才会觉得过份,进而生气但下一秒,妈意识到母子两人是在「外面」,想到那一点,她下意识地推开我,仓皇地逃出包厢。

她说回家的路上,她也是心慌意乱,不晓得自己到底怎么了。在玄关脱鞋得时候,她有感觉到我钻进领口内的「目光」,但那也让包厢里的好奇心再次强烈地抓住她。

就那样,她再次被我抱住、被我亲吻,然后再次僵持。

「这次不是在外头了」她奇怪地提醒着自己,接下来她心中就出现了那个「回不去」的问题;妈说那与其是问我,她其实更是在问自己。

理性与「好奇心」互相倾扎的结果,最终由好奇心获胜。那之后妈说她感觉到某种奇妙得变化,她觉得身体好像有一半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另外,意识也变得有些抽离,有一部份的她,好像在用第三人称的角度在观察自己。这是为什么她竟能或竟敢叫我去洗澡,然后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去洗了下。

被我压在床上时,妈说她内心中除了有些古怪得感觉,其他都还好。

来自我的亲吻与爱抚,并沒有让她觉得厌恶,身体自然得慢慢发热,也慢慢湿润。其实直到「最后一刻」,妈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最后关头我敢、更不相信自己会纵容。

但我真的挺了腰,她也真的就那样让我进入了她。

当她真切得感受到我在她体内时,除了震惊以外,她说她只是不断、不断得重复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

妈回忆完后,眼眸如穿透墙壁般,怔怔地看着前方,我也坐在那儿,良久无语。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期期艾艾地问:「那……我们以后……」

妈的目光重新聚敛了下,幽幽嘆口气道:「唉……对啊……以后……」

妈忽然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地说:「这几个礼拜……妈想过了,你要有以后,那我说的每个条件,你都得答应!」

妈像背诵课本般,说出日后也逼我牢记在心的「新生活五大准则」:

「功课只许进步不许退步,以每次月考成绩为准。」

「我们之间的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在家里家要懂得迴避,不要让任何人怀疑。」

「然后,那件事我说不行就不行,不可以缠着我。」

「还有,不许偷看色情书刊或影片。」

「最后……要听话!」妈白我一眼说。「叫你戴就乖乖戴,不然想都別想!知道吗!」

妈每说一个条件,我就拼命点几次头,最后一条想了下,听懂之后,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妈语重心长,再次叮咛道:「妈真的希望你好……答应我,你要继续像以前一样,努力唸书,知道吗」

「嗯。」我乖巧地应道。

「唉,希望妈沒有害了你……」

「那这几天可以……」我有些猥琐地问。

「这么快就忘了」妈打断我,板起脸道。「你这次月考成绩单先拿回来再说!」

「喔,是!」我差点立正起来。

妈离开我房间前第三次叮嘱:「记得妈说的话!」

「好。」

往后的日子里,每次拿到月考成绩单后,我会贴在厨房冰箱门上。妈看过了会收起来,那表示她「知道了」,然后就是看妈「安排时间」。就这样,我这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开始跟自己的母亲有了「超乎伦常」得关系。

但我用「超乎伦常」形容,便表示我对这件事是有罪咎感的。直到如今,不管对我爸,甚至对我弟,那愧疚依然淡淡地挥之不去。

我妈应该也有对我爸感到愧疚,可我从不敢问。每次跟她独处,不管在做什么,我们都有个默契,就是我们盡量不提起爸。即使到了后期我跟妈已经很能聊了,我们还是会避免聊到他。

爸就职于台湾的科技业,爆表的工时与山大得压力,让他下班后通常只想瘫在沙发上。但其实他不是个坏父亲,如果他回家还有精力,而我或我弟在家的话,他也会关心下我们的近况,鼓励我们努力唸书。

每当我或我弟想买什么,我们会以考试成绩,或班上排名来交换,而父亲通常会爽快答应。所以妈不止一次怨过爸,在家里都让她当黑脸,然后自己扮白脸。

单就我跟妈的那种关系来说,我想那一年应该算是「适应期」吧那时每次从妈身上下来,都会有很深得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妈,也对不起其他家人。心中常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要好好读书、孝顺父母,友爱弟弟、恭敬师长,修身齐家、兼济天下」之类的。但过不了两星期,读书得动力与目标,又自动变成妈的肉体。

努力用功→盡情驰骋→后悔发愤→努力用功,高二的生活就是如此往復循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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