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笼里的日子粤-【2023年11月】【今日最新】
本篇最后由 humsuploh 于 2016-9-12 18:43 编辑
「沒错,为何我之前想不到!」之前系因为俾凯晴用劲圈绑住条颈,我先拎唔到抽门匙,而家系笼入面,我可以用磙雪球式的方法,去到桌子旁边撞到条门匙跌落黎。
我把我的计划告诉家姐,然后一切准备就绪后,便数一,二,三,把笼子向右推倒......
「阿!!细佬唔好再推啦!」家姐大叫了出来,我望一望我的小弟弟,终于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了。经过这一下的推动,我原本贴在家姐大腿上的小弟弟,变了紧贴左家姐的小穴前。
惨了,这该怎么办但如果停止,我们两姊弟一定有危险,就算我有事都唔想家姐有事,所以一定要继续落去。
「家姐,为左离开,我地一定要继续落去。」我望住家姐,家姐咬着嘴唇,向我点头示意可以继续。
如是者,我们一直磙,一直磙,把铁笼磙到去桌子的旁边。
而我的小弟弟在我们磙动笼子时,不断跟家姐的小穴磨擦着,当笼子去到桌子的旁边,我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经变大起来。
无论我身体怎样左右摇罢,都被笼子狭小的空间卡住,小弟弟仍然是紧贴在家姐的小穴前。此刻,我看见家姐闭上眼睛,感觉很享受的样子。
「家姐!家姐!」我不断大叫着,「家姐,我地到左桌子旁边啦,仲差一步咋,你要忍埋落去阿!」
「细佬,不如停啦,好唔好,一定仲有其他办法架。」家姐摇罢着下半身说着。
就是这一下摇罢,家姐把我变大了的小弟弟插了进她的小穴内。
「阿!家姐,你唔好乱郁阿!我拎唔番出黎阿」我不断挣扎,希望能够把我的小弟弟从小穴内拿出来。
「啊!啊!啊!细佬停阿!拎番出黎啊!拎番出黎啊!」家姐高分贝地对我说。
但是无论我怎样移动身体,只是会让我们两个的身体愈兴奋。家姐的小穴和我的龟头愈流愈多淫水,使我从挣扎把小弟弟拔出变成了抽插着家姐。
「家姐,而家无办法拎番出黎,我们还是大力啲撞张檯,等抽锁匙落黎我地就走到架啦。」我不断向桌子那边撞过去。
「细佬,啊!啊!啊!唔好阿!我唔得啦啊!啊!」我并沒有因此而选择停下,「家姐,差少少架咋,差少少我地就走到架咋。」家姐愈流愈多淫水,伸吟的声音也愈来愈大,这一切也使我愈撞愈起劲。
但是无论我怎样撞,锁匙亦沒有跌在地上。
这一刻虽然我盡量控制着我的理智,虽然我并唔系破家姐处的人,但是家姐的窄窄的小穴实在好温暖,好舒服,如果沒有亲人的枷锁,我一定狠狠的射进去。
这时候,我感受到我有一股暖流向我的小弟弟冲过来,「啊!细佬,我唔得啦,拔出黎阿!啊!啊!啊!」
家姐紧紧地抱着我,大量淫水在她的小穴溢出,沿着我的小弟弟流出来....
「家姐,啊!俾尐时间我,我一定能够将抽锁匙撞落黎。」我一边插着家姐的小穴,一边安慰着她。
「细佬,啊!啊!啊!我相信你,我地再大力尐。」家姐边伸吟边对我说。
虽然家姐叫我大力尐,但系我根本沒时间去考究家姐是想我插得大力尐,还是撞张檯撞得大力尐,抑或想两样都大力尐,我只知道我们不再快点逃走,将会被放在洗衣机的人可能是我跟家姐。始终在我还沒搞懂所有事之前,凯晴十分有杀死阿新,阿思的嫌疑......
「啪!啪!啪!啪!啪!」撞击桌子的声音与我们两个性器官的抽插声互相交响着,交织着一首让我们二人十分害羞的乐曲,冲破了两姊弟之间的鸿沟。
「老公!老公!大力尐!唔好停!」老公呢个名词系现今的社会上有多个等号,结了婚的女性称唿她的另一半做老公,还沒结婚的情侣,女朋友会叫她男朋友做老公,就算两个陌生人上到床都会用老公和老婆去互相称唿。但系家姐对着细佬叫老公,我应该是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从此可见,我家姐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忘记了我们是姊弟的身份,完全浸淫在性爱之中。
家姐小穴流出的淫水可以用滔滔江水去形容,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像黄河缺堤般涌出来,看着家姐小穴的淫水跟我的小弟弟交缠着,我的内心充满着罪恶感,「怎会这样」我怎可以享受着亲人的淫水,我怎可以让家姐的淫水成为我们的润滑剂,「不可以!蔡加赞你要快点清醒过来!停啊!停啊!」
沒想到家姐蔡加怡把我愈抱愈紧,下半身愈摇愈有节奏「老公!老公!我快不行了啦!唔好阿!啊!啊!」,我们身体像被人控制着,完全沒办法停下来,面对着家姐完美的身材和可爱的脸蛋,自己原本坚持着不可乱伦的底缐都在这一秒间完全被崩溃。
「家姐,我拔不出来阿,我要射啦,怎么办我要射啦,亲家姐,我,啊!啊!」
亲生细佬蔡加赞源源不绝的精液从我的小弟弟射进自己家姐蔡加怡的子宫内,「老公!」家姐紧紧地抱着我,仍在享受着被自己亲生细佬中出的感觉。
我完全沒想过,我第一个中出的女生不是咏诗,不是凯晴,也不是爱君,竟然....竟然....是陪伴我长大的亲生家姐,「阿!我的天阿!」我完全接受不这个结果,我以后怎样面对家姐,怎样面对父母,怎样去面对一众亲朋戚友,「家姐,我对你唔住。」
「细佬,唔紧要,万大事有家姐在,唔好喊,你男仔黎架嘛。」家姐清醒过后仍在安慰我,我知道家姐在这一刻的担心程度比我高一千倍,一万倍,但是她仍然强忍睙水安慰着我。她愈死撑,我的内疚感就愈大。
我们安静下来,面面相觑,家姐终于踏出第一步打破沈默.....
「细佬,既然唔发生都发生左,我地总要想办法逃出去,我同你继续撞张檯啦,希望抽锁匙快尐会跌落黎。」
如是者,我们再重新来过,不断撞击桌子,我的小弟弟在家姐的小穴前休息了一下又再重新变大出发.......
「啊!啊!啊!细佬撞到落黎未阿我唔得啦,快尐啦!啊!」这一刻,我和家姐都知道我准备要中出她第二次,但是锁匙仍未有掉下的积像。
「家姐,我.....我又要射啦!阿!阿!」
虽然精液沒有第一次多,但第二次的射出的精液也能够把自己亲生家姐蔡加怡个閪窿填满,甚至漏了出来。
这一次我们已经沒有上一次这么惊讶,因为我们的二人的目标很清晰,就是要用盡任何一切办法,都要逃离这个密室。
「我们继续!」
家姐一声令下,我们进行第三波的撞击.....
因为中出了家姐两次,导致我已经快虚脱,无力再进行第三次的撞击。
「家姐,对唔住!我无力啦,睇黎我地都系出唔番去架啦。」我哭着对家姐道。
「唔紧要,细佬,我知你盡左力架啦。」家姐抱着我的头安抚着我,「就算出唔番去,细佬,我都唔会比你有事。」
想不到,家姐竟然抢了我的对白,这一刻我感受到亲情的伟大,轻轻说了一句,「家姐,我爱你。」
平常不擅于说肉麻说话的我,也在这个时候把内心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人类往往总是去到最危急的关头才能把面具脱下,你们说这是多么的犯贱。
当我和家姐放弃了撞击桌子后,身边的环境又走进一片宁静之中......
突然听到「卡卡」的开门声,有人开门走进来密室.....
我们头一看,
「啊!」是凯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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