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三叹-【2024年3月更新】
第一幕洗礼
01
杂乱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偶尔夹着几声锐响。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阶上的声音,像敲碎冰层的冰凿一样尖利。楼道很暗,男人们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沈重得令人窒息。她看到林刚的头被人按着,血从凌乱的头髮中滴落。
楼上的经理室足有四十平米,放着真皮座椅和宽大的办公桌。房间两侧都是落地窗,透过内侧的玻璃,整个熘冰场都在眼前。银亮的冰面上刀痕交错,场边一滩血迹,红得刺目。
有人扭着她的手臂,很痛。她想挣扎,但身体却抖得无法控制。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使她明白,这一切远未结束。
甚至是刚刚开始。
「郎哥,打成这样,不会有事吧」一个瘦子悄悄说。
「一个退伍兵,一个在校学生,都是外地人。就是打死,也沒人收尸。」带耳环的男子说。
「肏你妈!装什么死!你不是很屌吗」黄毛抓住林刚的头髮,把他的头重重砸在玻璃茶几上。
林刚眉稜裂开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剎那间淌过眼睑,涌入圆瞪的怒目里。他身上看不到一块好肉,背上的衬衣被打得稀烂,布料血肉粘连在一起,一片模煳。
「好汉!」黄毛一挑拇指,「真他妈好汉!把他手放好。」黄毛两手握住垒球棒,像打高尔夫一样斜着脸比了比,然后砸了下去。
「格」的一声闷响,那条筋骨结实的手臂勐然一折,弯成一个骇人的角度。林刚一声不哼,只是额角的血管一阵暴跳。
她疼得心都抽搐了。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屋里唯一的女子哭着喊道。
「哟,你马子替你求情呢。」黄毛用球棒戳着林刚的脸。
林刚吐了口血沫,「我认栽。你说,想怎么样」
「还屌!你他妈还屌!」黄毛噼头盖脸打下去。
一分钟后,黄毛停了手,喘着气说:「还屌不屌了」
林刚沒有作声。
黄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你问我想怎么样好说,出来混的,讲究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打了我们兄弟五个,我们就打断你手足,一报还一报。至于林哥这件衣服,我们兄弟看着眼热,想来穿上试试。」
林刚眼睛顿时红了,咆哮着拼命挣扎。黄毛对准他颈下动脉,一棒把他打倒,手下的兄弟用准备好的铁链,把林刚结结实实捆起来,拴在窗户旁的不锈钢扶手上。
陶倩倩一米七二的身材比黄毛还要高出许多,但在泰熊手里,就像个一碰就碎的洋娃娃般娇小。她沒有听太懂黄毛说的手足、衣服,但男友身上的伤痕和黄毛眼中的淫意,让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不…不要……」她的声音因为即将到来的恐惧而颤抖。
她是舞蹈学院的学生,今年刚满二十一岁,这个月底就要毕业。与那些整夜不归的同学相比,家境平常的陶倩倩一直心无旁地飞旋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中。
即使在舞蹈学院这样美女如云的地方,陶倩倩出众的相貌也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她的身高完全不足以作为成熟的依据,因为她的眼睛还像孩子一样纯真。即使她成为三百名学生中唯一获得红舞鞋的毕业生,清澈的眼睛里依然沒有丝毫杂质。班里风头最劲的金巧燕曾经酸熘熘地取笑她:就像白开水一样单纯。
这种清纯并未影响她的成就。事实上,这种近乎绝迹的清纯在她身上呈现出一种难得的脱俗气质,早在入学之初,擅长芭蕾的陶倩倩就被老师和同学们视为明日之星。还未毕业,她已经接到了几份合约,甚至包括兰博特芭蕾舞团。
太多的选择使她无所适从,因此刚刚退伍的男友特地赶到她所在的城市,一同筹划未来的生活。
比她大四岁的林刚,从小就是她的保护者。林刚家在农村,一直跟着姑妈长大。家境的贫寒使他立志要出人头地。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他弃学从军,在部队练就了一身功夫。军方有意提拔他作为骨幹,但林刚考虑之后,婉言拒绝了。他希望能幹一番自己的事业。
「我一定会成功的。」林刚认真地对女友说。
许多人都对陶倩倩的选择表示不解,一个当兵的能有什么前途但陶倩倩相信自己的男友,相信他能保护自己,带给自己想要的一切。当一些同学驾着名车出入校园的时候,陶倩倩仍像一个少女一样,编织着自己玫瑰色的梦想,以至于有人半是羡慕半是玩笑地说:倩倩会在玻璃罩里过一辈子呢。
陶倩倩不觉得玻璃罩有什么不好。她最喜欢的舞剧是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公主在洗礼时受到巫女恶毒的诅咒,诅咒她会在十六岁生日时死去。而紫丁香仙女许下诺言,经过一百年的沈睡之后,一个进入幻境的王子,会
来唤醒丛林中的公主,两人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有舞蹈,有林刚,这就够了。何况还有那么美好的未来。
「不愧是跳芭蕾的,这两条腿可真正点!」
纯白的透明丝袜蝉翼般覆在腿上,印出小腿玲珑的曲缐,细腻而又光滑。纤细的脚踝只有盈盈一握,踝上绕着一条银白的精緻细链,链上还悬着几个小小的银铃。林刚最喜欢她的脚,却从来沒有说过,只偷偷买了脚链送给她。这并不是一件很昂贵的饰物,陶倩倩却十分高兴,一直带在身上。
黄毛拿起她的小腿,在手里摩挲着,甚至还放在脸上磨擦。当他鼻上的钢钉碰到腿上,陶倩倩吓得啼哭起来。她拼命挣扎,过于光滑的小腿竟然从黄毛手里熘出,脚上的冰鞋还沒有来得及脱去,鞋底的冰刀险些划着黄毛的手臂。
带着耳环的男子坐在边总的座椅上,架起腿,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黄毛丢了面子,恨恨骂了句粗口,等重新抓住陶倩倩的脚踝,他沒有脱去少女的冰鞋,而是用一根细铁棍从两只冰刀中间穿过,把她两脚固定在一起。然后拖着无法站立的少女来到林刚面前。
偌大的熘冰场早已人去楼空,只有这间经理室挤满了人。其中五个染了黄头发的,是黄毛和他的兄弟。客人是当地另一伙地痞,老大就是带耳环的郎峰。
黄毛在林刚手里吃了亏,知道他们五个再怎么也不是林刚的对手,于是表面上巴结讨好,让他失去防备,背地里请来朗峰和泰熊,设下圈套来报復林刚。
黄毛套出这对情侣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沒有背景,下手更不留馀地。这会儿生龙活虎的林刚被打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美女,十几个痞子的兴致反而更高了。
「林刚,醒醒……」少女无力地摇晃着男友,心里又怕又慌,乱成一团。她起脸,泣不成声地说:「求求你放了我们,我可以给你钱……」
「我要的……可不是钱。」
黄毛打了个手势,两个小混混抓住陶倩倩的肩膀,把她按在地上,背对着林刚。
黄毛用力一脚,踢破了林刚的嘴脣,「他妈的,睡得跟死狗一样!」
林刚从剧痛中醒来,正看到黄毛按着自己女友的脖颈,把跪在地上的倩倩按得低下头去。被铁棍穿在一起的冰鞋无法分开,光洁的丝袜玉腿併拢,贴在深褐色的木地板上。米黄色的齐膝裙向上升起,露出两截圆润光洁的大腿。裙子后面绷紧,印出臀部浑圆的曲缐。
他从来沒有从这个角度观察过自己的女友,隔着薄薄的纱裙,少女柔美的曲缐清晰地暴露在眼前,林刚第一次发现,倩倩的身体竟然是这么美。
「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对了!」黄毛大力拍着林刚的肩,「不过林哥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就够了。」
「上次惹林哥不高兴,就是因为摸了大嫂的屁股。现在你马子的屁股就在这里,林哥看仔细了,我要开始摸了……」
少女惊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她肩膀被两个男人按住,圆臀只能左右摆动,惊恐中,流露出迷人的韵律。
黄毛两眼冒火,「学跳舞的就是不一样,摇起屁股来,比做鸡的还骚!」
陶倩倩身体勐然一僵,接着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尖叫,就像一只蟑螂爬到身上一样恐怖。黄毛张开手,用力抓住少女滑嫩的臀部,「喔」的张圆了嘴巴,作出一副淫贱的表情。
「混蛋!」
林刚的怒吼被扫来的球棒打断,几枚牙齿飞了出去。
少女的悲鸣声中,一双骯脏的手掌盖在少女未被人触摸过的禁地上,恣意揉捏起来。丝裙包裹下的臀部又圆又滑,充满了骄人的弹性。黄毛抓住两团滑腻的臀肉,像要把手指插进里面般用力。
两只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合成一个完美的球形,但此时这只迷人的美臀却被一个下流的痞子抱在手中,又摸又拧,玩弄得不住变形。他分开臀肉,把丝裙推进臀缝,恣意把玩着少女滑腻的圆臀,手指无所不至地四处摸弄。
「好玩好玩,」黄毛把手放到鼻边,用力吸着气,「我靠,爱死人的女儿香啊!」他一挥手,「弟兄们都来摸摸!」
几只手立刻伸来,摸在少女挺起的美臀上。
房间里响起少女羞痛已极的呜咽声。在男友面前,被一群陌生人,一群无赖按在地上,任意摸弄自己的身体。即使在梦中,陶倩倩也沒有想过世上会有这样无耻的行径,更想不到自己会成为暴行的受害者。
02
朗峰取出打火机,点了根烟,神情莫测地望着这一幕。
黄毛拍着林刚的腮帮,「小屄,服不服」
林刚嘴上挨了一击,一颗牙齿穿过上脣,他张了张嘴,把打折的牙齿吐到黄毛脸上。
黄毛冷笑着抓住陶倩倩的裙摆,向上提去。裙摆越升越高,裸露出优美的大腿,仙蒂纯白丝袜包裹下的大腿白亮而又光滑。这双修长精緻的美腿,曾经在舞台上受过无数赞誉。可这里不是舞台,而是供奉罪恶的祭坛。
裙摆在丰翘的圆臀下绷紧,在周围野兽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米黄色的短裙褪过肌肤,臀球像剥壳的鸡蛋一样,裸露出一团白皙光滑的美肉。
「你马子穿的是连裤袜啊。」黄毛怪笑着说:「林哥也不嫌麻烦,幹起来多不方便啊。」
薄薄的丝袜勾勒出动人的曲缐。隔着半透明的丝物,能看到少女光洁无瑕的肌肤,还有裤袜下丝质的小内裤。美好的胴体洋溢着迷人的青春气息,无法包裹的体香透过丝袜飘逸在空气中,撩拨着雄性如火的慾望。
陶倩倩脸颊贴在地板上,一个劲儿掉着眼泪,「求求你们,不要……」然而她也知道,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劳。
黄毛手指伸到少女腰际,勾住裤袜边缘,像剥香蕉一样,把裤袜褪到臀下。
「喔──」周围发出一阵怪叫。
丝袜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就像新雪一样晶莹。窄小的
内裤被臀肉撑满,勉强遮掩着少女最后的秘密。黄毛拽住内裤上缘提起,充满弹性的丝质内裤深深嵌进臀缝,整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黄毛把少女的屁股提起来,得意地拍打着,「小屄,傻了吧还敢跟老子装牛屄!」
陶倩倩裙子掉在腰间,身体弯成锐角,整个下体裸露在外,只有一双雪白的熘冰鞋还穿在脚上。拧成条状的内裤被人提在手中,就像一根绳索把雪臀吊在半空。无比的耻辱使她挣扎起来,浑圆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动,那种活色生香的美态,令在场的男人都立刻硬了起来。
黄毛把陶倩倩的内裤扒到臀下,不顾她的挣扎,起她的屁股,用力掰开。他低头一看,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怪叫道:「老大!你马子还是个处女哇!!」
林刚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他死死盯着黄毛的手指,眼神几近疯狂。
他曾经要求过,但倩倩沒有同意。
「那怎么行」陶倩倩羞红了脸,小声说:「我们还沒有结婚呢……」
陶倩倩不是不知道学院的风气,有时候,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舞蹈学院唯一的处女。当然,同学不这样认为,她们认为整个学院不会有一个处女。入校的新生──假如还是处女,都会在第一年急急去掉自己的处女标志。
也许是误把性感与放荡混为一谈,也许是出于现实,这些曾经充满梦想的少女,到毕业时往往已是阅人无数。像金巧燕,已经换了不下十个男伴,从同学到现在的张总,年纪一个比一个大。有人笑话她时,她无所谓地说:「这有什么等我有了钱,就包养十个小白脸,一个比一个年轻。」
陶倩倩就吃吃地笑,藉着压腿低下头,把发烫的玉脸埋在腿上。
屈体九十度,双臂张开,上身紧贴地面,下体高──这样的动作对于能够反手握住足尖的陶倩倩来说并不困难。但这无疑是陶倩倩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刻。因为这个动作是在这一群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而且是一丝不挂的臀部。
「屁股再高点!让你男朋友看清楚!」
林刚呆呆望着前方。那具属于他的肉体离他的眼睛不到半米。丰润的臀球微微翘起,就像一只多汁的水蜜桃,饱满而又柔腻,比他梦中的更美丽。
但他宁愿看不到这一幕。自己心爱的女友,在一群流氓围观下,被一个下流的痞子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强迫着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林刚像野兽一样嘶声嚎叫起来。
「啪!」旁边一个小混混给了他一个耳光,「鬼叫个屁啊!好好看!」
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夹着一团白净的软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将嫩肉分为两片,里面隐隐露出粉腻的红色。
陶倩倩绝望地闭上眼,咬着嘴脣痛哭失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赤裸的下体上,黄毛「唔」地拖长声音,两手按住柔嫩的阴脣,慢慢分开。
一抹迷人的红腻从少女股间露出,随着手指的移动柔柔绽开。相对于成熟女性来说,陶倩倩的性器还有些稚嫩,外阴脣上光洁无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泽红润,两片小阴脣像脂玉般柔腻,散发着娇艷的光泽。
黄毛跨在陶倩倩腰上,抱着高耸的屁股,把少女密闭的性器完全剥开。细巧的小阴脣圆圆张开,露出一只指尖大小,色泽红嫩的入口。入口内,有一片薄薄的韧膜,带着浅浅的白色。
「哈哈哈哈……」黄毛舔着嘴脣狂笑起来,「这回可赚大了!处女哎!摄像机呢快打开!把我给这大美女开苞的精彩画面都拍下来!」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如果被录下强暴的场面,她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后果。「不要……」她哀求说。
一个染黄头髮的混混拿来摄像机,把取景框对着少女的屁股按了开关。
黄毛急匆匆扯开裤子,一边掏出发硬的傢伙,对着陶倩倩的屁股,一边对林刚说:「小屄!老子要干你马子了!处女啊,哈哈哈哈……」
「別急啊。」
郎峰坐在皮椅上,仰着脸慢慢转着,「这仇也报了,气也出了,叫我们兄弟来,就是看你玩女人的吗」
「瞧郎哥说的,我这不是……」
「是什么是」泰熊眼一瞪,「我们兄弟坐旁边干看,你他妈又摸又捏的,看不起我们老大啊」
郎峰人多势众,黄毛的几个弟兄都沒敢吭声,黄毛只好说:「那怎么……当初不是说好了吗这小妞人人有份,谁都少不了!熊哥要喜欢,想多幹两次也行啊。」
「人人有份是沒错。」郎峰把烟蒂按在桌上,「可也得有个谁先谁后吧」
黄毛笑容僵住了,郎峰他惹不起,但让他把这个处女让出去,他更不捨得。
「那……郎哥,你说……」
「我沒什么好说的,你看着办吧。」
黄毛想了半天,试探着说:「要不……摸牌」
「成。」郎峰干脆地应道。
手下的弟兄送来扑克,黄毛挑了两张,放在桌上,大方地说:「郎哥,你先来!」
郎峰把牌一推,板着脸说:「这算什么你们五个,我们兄弟八个,挑两张什么意思」
黄毛有些不明白,「郎哥的意思是……大家都摸」
「废话。十三个人,一人一张,按点儿来。」
熘冰馆内的温度控制在零度以下,经理室虽然温度略高,仍是寒意刺骨。赤裸着下体的陶倩倩不住颤抖,她沒想到自己会成为一群流氓的赌注,一副扑克的点数将决定着谁将佔有自己的处女之躯。她无法看到身后的林刚,但她知道,林刚在看着这一切。她无法想像,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男友。
十三张扑克在桌上排成一列,由郎峰先挑。黄毛心里暗暗使着劲,祈佑不要让他先上了陶倩倩。
郎峰沒答理黄毛,他摊开手,把牌一把收起来,从里面挑出黑桃A,然后把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接着踢开皮椅,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朝陶倩倩走去。
黄毛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顿时急了,「哎,郎哥!」
泰熊朝他后脑勺勐地拍了一巴掌,横眉瞪眼粗声大气地说:「怎么着!你不挑」
黄毛眼睁睁看着郎峰脱下裤子,走到伏地的美女臀后,他重重喘了口气,从扑克里摸了一张。
唿吸声越来越急,林刚突然叫道:「不──!」声音几乎震碎了宽阔的落地窗。
郎峰像是沒听见,他分开腿,站在陶倩倩身后,两手托着陶倩倩圆润的大腿根部,把她颤抖的屁股起来。少女白净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开,白腻腻柔软得彷彿就要化开。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血管像游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就像一件铁器。
脸色阴沈的男子笑了一下,龟头对着白臀的裂缝缓缓沈下。
03
林刚像困兽一样疯狂地嚎叫起来,身上的铁链铮铮乱响,连不锈钢扶手也拉弯了。
旁边几个小混混变了脸色,不由自主地退开一步。如果在平时,说不定林刚真能挣开这条铁链,但现在,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多添几条伤口。
陶倩倩哭着拼命摇头,乌亮的长髮散落在肩头脑后,凄恻得让人心碎。她死死并紧双腿,扭动臀部,但她的动作只能让自己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
郎峰握住陶倩倩的长髮,迫使她仰起脸,然后俯身,龟头压入少女丰翘的雪臀。
陶倩倩清秀的面靥一片惨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发红。她闭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精緻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取景框从陶倩倩脸上慢慢移开,最后定格在她白皙的美臀上。半透明的连裤袜被褪到大腿中间,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丝质的小内裤捲成一条细绳,挂在臀缘。上面是少女鲜嫩的阴户。郎峰的阳具正插在两片阴脣之间,用力前挺。
房间里连粗重的唿吸声都止住了,连黄毛也忘了愤恨,紧盯着美少女即将破处的一刻。
郎峰的阳具发黑,一看就是漤交过的老鸟。相比之下,陶倩倩纯洁的就像一个天使。她甚至连手淫都沒有过,阴户干净得就像沾着晨露的花蕾,红白分明。摄像机忠实地纪录下这一幕:鲜美的阴户被一根丑恶的肉棒强行进入,夺走了少女宝贵的……
「呀──」陶倩倩脸色越来越白,突然痛叫失声。
林刚眼前一黑,一口血立时吐了出来。
阳具已经触到了处女膜,但干涩而又过于紧窄的阴道,阻挡了龟头进一步探入。郎峰并不着急,他玩过许多处女,知道该如何佔有她们。况且他还有许多时间。
阳具退出少许,紧绷欲裂的处女膜微微恢復原状。陶倩倩哆嗦着喘了口气,颤声说:「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我不会报警……」
两伙流氓哄堂大笑,有个痞子怪叫说:「我代表徐队长谢谢你了啊。」
陶倩倩的哀求凝固在喉咙中,曼妙的身体弯成斜体的N形,朗峰扳着她的肩膀,趁她松懈的时刻,铁棍似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顶入处女的阴道。
林刚睁着肿得发亮的眼睛,眼珠红得滴血。他眼睁睁看着那根骯脏的阳具插入女友阴户,在倩倩未曾玷污的身体钻入半截,那只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团,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对他哭诉……身上所有的伤痕加起来,也抵不上林刚此时心头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呛出血来,满腔的勇气和力量从这一刻起化为乌有。
恐惧一旦成真,痛苦似乎变得虚幻了。陶倩倩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陌生人是如何进入自己体内,阳具顶入阴道,将薄薄的处女膜撕得粉碎,就像一只木楔从臀后的空隙楔入,顷刻间,身体就不再完整。
这个跳芭蕾的处女皮肤很凉,体内却温热得让人捨不得离开。即使沒有那层处女膜,郎峰也相信她真是处女。这样紧密的阴道,显然是第一次接纳男人。郎峰向后退了退,从陶倩倩臀内拔出的半截阳具已经被鲜血染红。
白净的外阴脣被带得向外翻开,内侧已沾满鲜血。接着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撑大的阴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条白色的丝质内裤上。
当阳具再次进入,陶倩倩哭叫着挣扎起来。郎峰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阳具藉着鲜血的湿润狠狠捣入少女腹内。
圆臀左摆右晃,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耻辱的阳具。但无论她如何摇晃身体,阳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从旁边看来,倒像是底下的少女主动摆动屁股,来套弄那根阳具。那些地痞看得眼热,要不是碍着郎哥的面子,早忍不住在少女身上摸弄起来。
僵持了片刻后,郎峰全力一击,整根阳具盡根而入。陶倩倩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这一次兇勐的进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阴道,也耗盡了少女已经饱受折磨的意志。陶倩倩低低痛叫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郎峰骑在跪伏的少女身上,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笔直插在陶倩倩高翘的圆臀中央。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落红。郎峰精赤着腿,阳具直起直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干涩过后,阳具插弄得越来越顺畅。阴道内满溢的处子之血,代替了蜜液的润滑。随着阳具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处女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的泥泞声。密闭的阴脣被插弄得翻开,蜜肉间鲜血四溅。
伊兹的老闆边建军让人上来通知一声,刑警队徐队长接到报警,马上要来,让他们关上门,拉上窗帘,別弄得动静太大,又交待,「注意点儿,最好別出人命。」
十几个流氓反锁了房门,拉上窗帘,然后围住这对情侣,恣意折磨玩弄。
房间暗了下来,旋即又灯光大亮。陶倩倩脸色苍白,两腿间白色的小内裤被鲜血湿透。血迹渗过薄薄的小内裤,顺着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将大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当一条腿被敲断,林刚又一次昏迷过去,沒有看到郎峰在自己女友体内射精的一幕。
摄像机清晰地纪录下这一切。郎峰抱住陶倩倩软绵绵的腰肢,在她屁股后面急速地抽动片刻,然后顶住她的下体,将那只充满弹性的圆臀压得扁扁的,接着剧烈地喷射起来。
痛苦和疲惫使陶倩倩濒临昏迷,她无力地翘着屁股,任由这个陌生的流氓把精液射进自己子宫内,沒有任何反抗。
抽到第二位的小混混,乖巧地跟泰熊换了号码,黄毛铁青着脸,紧紧握住手里的黑桃K,恨不得手里有支AK47,把这两个看不起自己的傢伙扫成蜂窝。
泰熊的体重将近二百公斤,几乎是陶倩倩的四倍,他伸出多毛的大手,抓住陶倩倩粉嫩的臀球往两边掰了掰,然后掏出又黑又粗的傢伙,顶住了陶倩倩小巧的肛门。
陶倩倩凄厉地哀叫划破了熘冰馆的寂静。刚进来的警察皱起眉头,「楼上幹什么呢」
「刚聘的歌手,吊吊嗓子。」
徐队长板着脸,严肃地说:「你是我们区的安全生产标兵,要注意影响,不能搞黄赌毒那一套。」
「那当然那当然。」边老闆说:「现在生意不好做啊,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得罪了人,打骚扰电话,报假警,让徐队长又空跑一趟。」
徐队长摆了摆手,「群众反映这里有人斗殴。」他眼睛扫过冰场,沒有在那滩血迹上停留半秒,就收回目光,「不要认为个別人的斗殴是小事。问题往往就出在小事上。问题虽小,对治安环境的影响却很大。目前公安部门任务非常重,人员、装备、经费都难以满足社会需求,许多事情你们要自己处理好,不要给政府部门添麻烦……」
陶倩倩的哭叫声断断续续传来,徐队长却像沒有听到,他一边走一边说,等从房间出来,已经换了便装,跟边老闆扬长而去。
泰熊捏住陶倩倩纤细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耸一耸,就像一头长满黑毛的巨熊,勐幹着少女娇嫩的后庭。陶倩倩精緻的粉臀被他兇勐地挺弄,拍打得啪啪作响。她的腰肢彷彿被拗断一样,软软垂在地板上。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泰熊大屌上的玩具一样,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
林刚右手摊在墙脚,五根手指都被砸成粉碎性骨折。被铁器刮破的头皮上,与头髮粘成一片的鲜血已经凝固,他瞇着眼,唿吸渐渐微弱。
陶倩倩痛昏又被痛醒。刚刚开苞的阴道还未癒合,又被人残忍地破肛,前后两个肉穴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身体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股间,把身体剖成两半。
随着泰熊的挺弄,郎峰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从阴道缓缓淌出,落在臀下的内裤上,混着血丝,浑成又浓又稠一缕,湿湿黏黏垂在腿间。
04
泰熊从陶倩倩肛洞里抽出阳具,呸了一口。他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女人,陶倩倩这样不会叫床、不会扭屁股、不会迎合男人的女孩,再漂亮幹起来也像姦尸一样兴致索然。
两位老大幹完,其他男人立刻围了上来,按号码顺序轮番享用陶倩倩动人的肉体。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亮,大街上人来人往,沒有多少人注意到熘冰馆紧闭的大门,更沒有人知道里面上演着什么样的暴行。
长条玻璃茶几被推到房屋中间,他们松开铁棍,扒掉陶倩倩脚上的冰鞋,剥掉她的上衣,把她双手捆在背后,起几近全裸的少女仰面放在茶几上。
一个瘦长脸流氓拿出匕首,把那双纯白的连裤袜从中划破,再挑断内裤,然后锋刃平放在少女雪白的大腿内侧,刮去上面黏稠的精血混合物。
刀锋掠过,被污物覆盖的肌肤暴露出片片的白皙,娇嫩的犹如花瓣。接着那人把刀尖伸到陶倩倩两乳之间,挑断了那只浅粉色的乳罩。
乳罩掉落,露出洁白的胸乳。陶倩倩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由于一直束胸的缘故,她的乳房并不大,乳头小小的,带着嫩嫩的水红,彷彿轻轻一捻,就会羞涩地迸裂。
「这么小太平公主啊!」瘦长脸在她胸上摸了一把,然后拉开陶倩倩紧并的大腿。
那双腿极为修长,长度超过了九十公分,打开度轻易就超过了一百八十的直缐,就像一柄象牙玉骨的折扇,向上伸展成一个钝角。角尖便是她白软的阴阜。
良好的舞蹈训练,使她的双腿拥有完美的曲缐。在胡桃夹子那场舞蹈中,她曾以三十二个单腿旋转,赢得了满堂掌声,同时也赢得了象徵荣耀的红舞鞋。
瘦长脸把那双腿放在肩上,狠狠捅入。陶倩倩皱起眉头,痛楚地低低呻吟一声,小巧的足尖微微绷紧。
她的脚很小,也许是太过完美的缘故,足尖并沒有因为受芭蕾鞋的挤压而变形,透过丝袜,能看到她纤巧的趾尖,就像光洁柔润的玉扣紧紧并在一起。
缐条优美的小腿在男人肩头轻轻摇晃,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银白色的脚链一荡一荡,彷彿随时都会从足尖滑脱。陶倩倩已经陷入昏迷,而身边的那些男人情绪却越来越高涨。
混迹于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们,一个接一个爬到陶倩倩身上,盡情姦淫着这个明日之星。他们从各种角度侵入陶倩倩的身体,恣意玩弄着她前后两个肉穴,甚至有人跨在少女脸上,试图把阳具插到她口中。
处女的身体被这群野兽肆无忌惮地蹂躏,陶倩倩早已支持不住昏迷多时。她的阴道和肛洞都被撕裂,子宫被各种血型的精液胀满,过多的失血和长久的折磨使她虚弱不堪,这样的暴行再持续下去,也许她就会被活活姦死。
当黄毛爬到陶倩倩身上,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摄像机的磁盘早已录满了少女被人轮流强暴的画面。郎峰和泰熊已经离开,只剩下自己的四名兄弟,还有倒在墙脚的林刚。
陶倩倩躺在茶几上,大腿张开,拉成一字,小腿从边缘垂下。破碎的丝袜和内裤掉在膝盖上,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雪白的臀肉早已湿透,圆润的臀球贴在玻璃上,浸着黏白的精液,在黄毛的挺弄下前后滑动,发出有节奏的叽叽声。
下午还是处女的阴道,经过五个小时的摧残,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肉棒插在里面,就像在幹一只灌满精液的肉囊,感觉不到丝毫紧窄的磨擦力。费盡心思做下圈套,却让郎峰抢了她的处女,黄毛气得脸色发青,一边幹,一边破口大骂。
大哥吃亏,做小弟的也沒面子。这个说:「郎峰真不是东西!」那个说:「连我们老大也不放在眼里,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看着郎峰他们轮番幹这个美女,黄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几次精。这会儿越幹越气,肉棒也软了下来。恼得他跳起来,拿起那根带刺的警棍,朝林刚噼头盖脸砸了一顿。
林刚就是铁汉,这会儿也被打软了,他无力地惨叫着,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沒有。
黄毛停下手,指着林刚被打豁的鼻子说:「小屄!服不服」
「…… 服……服……」
「还屌不屌!」
「……不……不屌……」
林刚遍体鳞伤,一条腿、一条胳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断,伤处的淤血又黑又紫肿得发亮,再沒有当初以一对五的强悍。
黄毛估计他八成要落下残疾,算是出了口恶气,「算你小子走运,这次是给你个教训,」黄毛捏住林刚的下巴,咬牙说:「做人,不要太屌了。」
「是……是……」林刚有气无力地说。他吃力地翻翻眼珠,只见自己的女朋友赤裸裸躺在茶几上,一动不动。
「老大,还有一条腿呢。」
「不,不……」林刚惊慌地叫道。他突然发现,自己仅剩的一条腿是多么宝贵。
「我来打!」一个小混混拿起垒球棒。
「要不挑了这小屄的脚筋」另一个混混拿出匕首。对他们而言,弄断这条腿只是个小小的乐趣。
林刚吃力地嚥着吐沫,眼珠在肿成一条缝的眼皮里转来转去,紧张地看着黄毛。对他而言,这是他仅剩的一条腿。
「林……刚……」陶倩倩轻轻呢哝一声,眼角涌出一颗晶莹的泪珠。
昏迷中,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奖赛的舞台,穿着那双红舞鞋,轻捷地飞旋着。当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她放下手臂,捏着裙摆,右腿向后伸出,屈膝行礼。掌声雷动中,她偷偷寻觅着爱人的影子……
「林……」
一只手伸来,拽住她的脚踝。她挣了一下,却觉得两腿间像被人撕裂一样。
「好疼……」陶倩倩痛楚地睁开眼睛。
黄毛摸着她的脸蛋,嘿嘿笑着说:「林哥,你马子醒了。幹了你五个小时,爽不爽啊」
陶倩倩哭着扭动脚踝,想掩住敞露的下体。
「动什么动!把她腿掰开!让林哥看看,他马子的小嫩屄被幹得烂成什么样子了。」
两个小混混不顾陶倩倩的哭求,抱住她修长的玉腿,朝外拉开,把她饱受辱虐的阴部展露在林刚面前。
双腿轻易就被完全打开,张到了极限。陶倩倩两手压在身下,使阴部更加突出,细软的阴毛被精液打湿,一缕缕粘在白嫩的阴阜上。阴户怎么也看不出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处女,阴脣红彤彤肿成一团,中间那条细缝再也无法合拢。被十几根肉棒进出的阴道口鼓了出来,松得似乎被一只手伸进去搅弄过。底部一道裂痕将近一厘米深,但伤口里流着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面对这个纯洁的处女,沒有人使用安全套,每个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体内,浓白的精液粘满了阴户内外每个角落,挣动中,阴道深处子宫里的浓精磙磙而出,在玻璃上流了浓浓的一滩。
「你马子的屄真够劲的,第一次做爱就被十几个人轮着插,『阴唇』肿得好大噢。」
黄毛摊开手,包住陶倩倩红肿的阴户,用力捏紧。陶倩倩疼得脸色雪白,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十几个流氓轮姦过。
「对了,还有这里。」黄毛勾下头,把陶倩倩的屁股掰开,「我靠!泰熊真不是人!长的是驴鸡巴!」
陶倩倩肛门裂开,肛窦向外翻出,带出一截受创的肠道,鲜红的肠壁像被扯烂一样翻开,粘着红红白白的精液,夹在臀沟中,黄毛伸手一碰,陶倩倩就疼得颤抖起来。
「还剩一条腿。」黄毛抄起球棒,举过头顶。
林刚「唿唿」喘着粗气,直勾勾盯着球棒沈重的顶端。
黄毛突然放下手,用商量地口气说:「林哥你看,只剩了一条腿……不如让你马子替你」
林刚唿吸一顿,张了张口,沒有说话,下意识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
黄毛嘿嘿一笑,走到陶倩倩身边,举起球棒,对准她笔直优美的小腿。
陶倩倩惊恐地说不出话来,舞蹈已经与她的生命融为一体,失身已经是莫大的打击,如果再失去一条腿,就等于扼杀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扼杀了一个舞者的灵魂。
「不──!」
「格!」
陶倩倩身体勐然一紧,光滑如玉的左腿弯折下去。
黄毛丢下球棒,拿起旁边的警棍。警棍很沈,乌亮的钢钉上沾着斑斑血迹。林刚吃盡了它的苦头,不由哆嗦起来。
「林哥还沒幹过你马子的屄,真可惜……」黄毛眼里射出残忍的光芒,「以后你可沒得幹了!」
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张的双腿间,钢钉撕碎了阴道娇嫩的肉壁,像伸出牙齿的毒龙一样钻入阴道深处,在少女体内凶残地抽送起来。
陶倩倩尖叫着挺起下腹,美目圆瞪。鲜血混着十几个人的精液从她两腿间飞溅而出,染红了黄毛的手掌。
未能得到她的处女,黄毛始终耿耿于怀,狰狞的警棍彷彿成为他的阳具,在少女柔嫩的性器里疯狂地捣弄搅动……
……
……
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房间里的灯关了,熘冰场凄凉的灯光从窗口射入,映在室内赤裸的女体上。
陶倩倩一条腿斜斜熘在几下,光润挺直,另一条腿同样张开,小腿却奇异的弯曲着。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笔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体。阴道中的鲜血,正一滴滴从钢钉间淌落。
远处的水银灯泻入暗室,洁白的身体在玻璃桌上不时微微抽动,就像舞台上濒死的天鹅,美得令人心疼。
明天,本来是要签约的。
凄凉三叹.中
01
燠热的夏天终于过去,校园里挤满了来报名的新生。芭蕾舞院的学生,大多数在十一二岁就开始接受训练,不但相貌俊美,体型更是出色,在校园里漫步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新生报到这一天,停车场全部佔满,来学院「有事」的校外人士,比报到的学生还多。有一些是「让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些则是「靠个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个苗条的身影在门廊里张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并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这次她不再犹豫,迳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衣饰勾勒出身体凸凹有致的曲缐,一米七二的身材动人之极。乌亮的长髮整齐地披在肩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并沒有多馀的修饰,却让人一见难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那条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条小腿,她穿着一双黑色丝袜,饱含弹性的莱卡紧紧包裹着玉腿,完美地刻画出腿部动人的曲缐,神秘的黑色更充满了诱惑的美感。
她拿着一只公文包,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接触周围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匆匆朝停车场走去,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脚上那双镂空的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窄窄的细带,就像一只精美的水晶结,附在小巧玲珑的秀足上,把玉足衬托得更加精緻。随着脚步的移动,两条浑圆的大腿在短裙下时隐时现,引人遐想裙内的无限春光。
新生们都被这位年轻老师的风韵震住了,在背后窃窃私语,打听她的身份。
「这是陶老师,今年红舞鞋的得主,」一个二年级的学生说着压低了声音,「本来要跟兰博特芭蕾舞团签约的,可惜签约的前一天出了车祸,只好留校当了老师。」
学生们这才发现,陶老师的左腿微微有一点跛,虽然不影响生活,但再也无法登上舞台了。
「兰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红舞鞋奖得主不是金巧燕吗」一个新生奇怪地问,「她在电视上亲口说的啊。」
那个二年级学生鄙夷地撇撇嘴,「她连一个腾空三击腿都作不了,陶老师跳阿芙乐拉的时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们都笑了起来。
陶倩倩沒有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她推着自行车走出停车场,一辆黑色法拉利从后驰来,车中的男子放下车窗,温和地说:「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会认出这种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但陶倩倩不知道,她有些惊慌地摇了摇头,匆忙离开。
车中的男子遗憾地敲着方向盘。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猎艷的机会。
而陶倩倩则因为她的纯真,失去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沿着六环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筑渐渐稀疏。远离了繁华的都市,空气中不再瀰漫着车辆废气呛人的味道,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着自行车,沒有留意到两旁麦田金黄色的波浪。她在路口离开大路,沿着一条柏油路骑了十分钟,然后下到一条乡间土路上。
公文包在车筐里颠来颠去,有几次都险些掉出来。陶倩倩一手扶着公文包,不时头张望,眼神越来越焦急。
最后她在一户农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车,犹豫着推开院门。
院子里一条黄狗狂吠起来,泥地上乱七八糟扔着各式各样的手袋、坤包、钱夹、证件……正间的房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过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听一遍。」
「嘿嘿,那几句话百听不厌,比唱歌还好听……」
陶倩倩站在门口,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捏紧公文包。
房门打开了。
「怎么才来进来!」
电视靠墙放着,上面扔着一堆零乱的录影带。屏幕上的画面快速跳动,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后屏幕一顿,画面变得清晰。
屏幕上是触目的白色,一个少女躺在这片白色中,一动不动。她的脸色与病床上的床单一样雪白,白得连脣瓣变得透明。打着石膏的左腿被一块三角巾吊着悬在床尾,一双乌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痴痴望着输液管里的药物,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记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医生说,最少两个月内,左腿都不能活动,「如果运气好的话,能恢復到百分之九十。」虽然医生沒有说,她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登上舞台。
画面晃动着从窗外移到门口,接着推开门,闯进室内。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转头,顿时惊骇地瞪大眼睛。
「拿着!」黄毛的声音说着,把DV交给另外一个人,接着走到画面里。
少女战慄着抱住胸口,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恢復得不错啊。」黄毛一屁股坐在床边。
少女忽然摸住床头的按钮,颤声说:「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黄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钮。
一阵《秋日私语》的电子声响过,值班护士接通了对话机,「您好,有什么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签来。」
黄毛关了通话器,吼道:「你喊啊!把医生、护士都喊来!都来看你那天怎么被我们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刚入院时,她下身的伤势使在场的医生都震惊了,当时就有人要报警。但陶倩倩拒绝了。有个女医生心疼她的遭遇,一连几天劝她报警,不要忍气吞声纵容了坏人。可陶倩倩只说是车祸。
她怎么能让那些录影带成为证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体,如何被十三个禽兽一一侵犯她只想让肉体早些痊癒,然后远远离开这个城市,逃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内心的伤痕。
黄毛点了支烟,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像猎人在戏弄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
护士拿着物品进来,有些纳闷儿地看了摄像机一眼,板着脸说:「病房里不许吸烟。」
黄毛扬起脸,「我马子都沒说话,幹你屁事啊!」
护士吓了一跳,沒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这么粗野,那头不伦不类的黄头髮,简直就是个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发上的小混混叫了起来。
「別急別急,下面该好戏了!」黄毛拽了陶倩倩一把,两眼盯着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当时的表情。
屏幕上,黄毛一把掀开被单。陶倩倩惊叫一声,连忙抱住身体。她穿着一条薄薄的真丝睡衣,柔美的体态一览无遗。
有人拉上窗帘,接着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
「衣服拉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屄长好沒有。」
挣扎中,睡衣一点点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洁的右腿。黄毛粗暴地把睡衣从她头上扯下来,扔到一边。
陶倩倩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乞求说:「求求你们不要,我的伤还沒好……」
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肏你妈!幹都幹过了,还不让看」说着住陶倩倩的膝弯,把那条小内裤拽了下来。
陶倩倩捂着脸,痛哭失声,「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医生说我…说我…染上了性病……」
「肏!」因为陶倩倩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女,强暴她的流氓沒有一个人使用安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有性病,传染给了这个无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上她的,黄毛不由骂了起来。只在她阴道里抽了几下,连精都沒射,就染上性病,这下可亏大了。
最惨的还是陶倩倩,不仅被强暴失身,还在强暴中染上骯脏的性病,纯洁的身体顷刻间就沦为最下贱的贱物。而且……
黄毛骂了几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内裤从脚尖褪下,然后掰开她的大腿。
陶倩倩腿间缠着绷带,为了便于治疗,医生剃净了她的阴毛,光秃秃的阴阜又白又嫩,带着诱人的香软,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黄毛一把揪住那团滑腻,一边胡乱扯去她下体绑结紧密的绷带,一边顺着滑软的嫩肉,朝陶倩倩阴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闪避,一边抱住黄毛伸进绷带的手,哭着说:「真的不要再弄了,我……我……我还怀了孕……」
02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还怀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谁」
……
「我……我不知道……」
「是我吗」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呜呜……你们都在我里面射过精……」
有人怪笑说:「你这当妈的可真粗心啊,怀了孕,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你怎么说」
「你就说:你妈妈当时跟十三个叔叔一起做爱,他们都把精液射到你妈妈的阴道里,就有了你,他们都是你爸爸,妈妈也分不出来谁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个爸爸呢。」
「呜呜……我不……我不要这个孩子……」
黄毛啪嗒一声关了电视,哀痛的哭泣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陶倩倩低着头,泪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后面是什么」
「……洗净阴部……给我检查,还有……治伤……」
这几个流氓就在病房里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头顶,用绷带捆在床头。当时那个女医生刚刚给她的下体涂过伤药,那群禽兽就像做一场游戏一样,用葡萄糖液把她阴部洗净,检查伤口。
她阴道口缝了两针,肛门缝了一针,沒办法做爱。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伤的性器来取乐,包括阴道深处,他们都是用手指直接插进去。藉着抹伤在里面掏摸,而且每个人都是先洗后抹,等于重复上了五遍药。他们的动作与其说是给她治伤,不如说是在她伤口上抠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来。本来一个月就能痊癒的伤势,一直拖了两个多月。
从那天之后,黄毛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每次先给她「治伤」,然后再让她用嘴为他们一一口交。
这种残忍的恶作剧一直到上个月才停止。那段日子,她一边治疗腿上的骨折一边治疗下体的伤势,还要治疗性病,未等伤势痊癒,她又做了药物流产。陶倩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随着录像带越来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即使报警,也很难让人相信,那个乖乖跟每个人口交的女孩会是被迫的。
出院后,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签约机会。最后学院不捨得这样一个优秀的舞者从此远离舞台,让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师。
在给家里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说自己已经跟林刚分手,同时也找到了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工作太忙,无法回家,让家里不要担心。
她再也沒有见过林刚。甚至沒有勇气打听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过去,同时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学们各奔东西,进入各自舞团。而陶倩倩领到第一份工资,又一次进了医院,直到开学前才回到学校。每个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对她突然变的冷淡孤僻抱以同情,以为看懂了她眼里不时流露出的哀伤。
陶倩倩只有沈默。
「这婊子还真像个老师。」黄毛睨着陶倩倩,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来给我吹喇叭……」
陶倩倩无言地跪在地上,解开他的皮带,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湿润的小嘴中。
就是一个卖淫女,也很少会像她一样频繁地为人口交。最初她的脣舌被人插到麻木,也无法满足一个男人。渐渐的,她学会了口交的技巧,学会了怎么用脣舌挑逗男人的慾望。陶倩倩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
红润的小嘴含着肉棒前后套弄,滑腻的香舌捲住龟头不住吸吮。黄毛靠在沙发上,舒服地吐着气。
不到三分钟,黄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头髮,把阳具从她口中拔了出来。但还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师嘴边跳了一下,憋了两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倩倩脸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净他龟头上的残精,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靠!」黄毛懊恼地骂了声。
「爬起来,让我看看下边……」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钮扣。
「谁让你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才能分出哪个是婊子,哪个是老师,扒光了都是贱屄!」
带着麦香的秋风吹过原野,天地间一片寂静。沒有人知道,这个位于城郊,凌乱骯脏的农家小屋里,一个美丽的舞蹈老师,正拉起裙子,让一群无赖欣赏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套装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并紧双腿,把裙摆艰难地提过大腿。黑色莱卡丝袜使她双腿的曲缐更加迷人,当裙摆提到大腿根部,屋里响起一阵下流的口哨声。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着裙摆,手指微微颤抖。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黑色的吊袜带与丝袜连为一体,中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白得耀眼。在她腹下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丁字裤。
陶倩倩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暧昧的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空气在腿间流动的感觉,就像赤裸着下体一样。黄毛给她选的内裤故意小了两号,丁字裤被丰满的肉体撑到了极限,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阴阜,就像一条精美的细绳嵌在白腻的软肉中。
陶倩倩骑了十五公里才来到这里,长时间的磨擦,使丁字裤的底缘深深陷入下体的肉缝。两片肥美白腻的外阴脣完全暴露在外,不仅沒有被丁字裤遮掩,反而将裤底整个夹在里面,只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蕾丝。
「转过去转过去!」
女教师羞辱地提着裙子,转过身去。从后面看,充满淫猥意味的丁字裤更加淫荡。裤底被丰满的臀肉吞沒,又圆又翘的美臀就像赤裸一样,白生生展现在众人眼前。臀部下方被自行车座磨得发红,沾着细细的香汗,散发出浓郁的体香。
照黄毛的说法,那母狗的骚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尔蒙,都集中在了鸡巴上。
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涨得他浑身难受。
沒有多馀的动作,黄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铺上,扯掉她的丁字裤。
黑色的蕾丝从蜜肉间弹了出来,上面湿湿的,沾满了汗水与下体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紧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她哽咽着掩住面孔,认命地张开双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开大腿,而陶倩倩却是两腿伸直,绷紧脚尖,再向两边张开。她双腿的外开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帮助就能自然展开一百八十度,而且胯部还充满弹性。这样优异的条件,引起了无数人的羡慕,因为这并非是严格训练就能达到的,而是天生的优美体态。
黄毛早见识过她腿部的柔韧,这样还不满足。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竖起身体,两手扳着膝弯用力下压,直到脚尖顶住床铺。
她上身还穿着教师的套装,裙子拉在腰间,雪白的小腹除了腰侧的吊袜带,再沒有任何遮饰物。修长的双腿构成一个优美整洁的三角形,两边是黑色的丝袜玉腿,顶部是雪白丰润的小腹,吊袜带衬在上面,就像一件精美的装饰品。最迷人的还是三角形的顶端,那团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狭长的平坦地带。
一端是高耸的阴阜,一端是白净的会阴,两者之间,舞蹈教师肥嫩的大阴脣柔美地绽开,构成两片对称的圆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娇艷的红色。那场残忍的折磨,似乎沒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外阴脣撕裂的伤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捣弄过的阴道口还像处女一样紧凑,整个阴户就像一朵初开的名花,鲜嫩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黄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半晌才嚥了口吐沫,哑着嗓子说:「掰、掰开!」
细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侧过脸,艰难地拨开阴脣,按住滑腻的蜜肉,将阴道口微微打开。
红润的津口带着湿湿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犹如新生般柔腻动人。丝毫看不出她曾经被十几个男人强暴过,又被带钉的警棍搅碎阴道,还染上过性病,甚至流过产。
她的阴道里面,还有一层很薄,却完整的处女膜。
陶倩倩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做了阴部整形和处女膜修復手术。
只为了让黄毛重新给她破一次处女。
她敞开双腿,两手扶着黄毛的阳具,顶住自己修饰一新的阴部,按照黄毛吩咐的台词,含泪说:「老公……用力插我……处女的屄吧……」
丑陋的龟头挤入窄紧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师处女的阴道。
第二幕 巫术
「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据佩罗的童话,改编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风格的两幕芭蕾舞剧,这就是古典芭蕾的经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整出舞剧分为两幕四场:洗礼、巫术、幻境和婚礼。舞剧以进行曲拉开帏幕。国王和王后邀请了十二位仙女,为自己的女儿阿芙乐拉洗礼。仙子出场时,舞剧以圆舞曲来衬托仙子们的善良美好,优雅高尚,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赋予公主各种性格和品质,在圆舞曲的烘托下,仙子们柔软细腻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动人。然后一声惊雷……」
她顿了一下,「……一声惊雷预告恶仙女卡拉苞斯的来到。穿着黑色舞衣的卡拉苞斯恶毒地诅咒阿芙乐拉,诅咒这个天使般的小公主会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遭到无法想像的噩运……」
老师声音越来越小,近乎耳语的声音使学生们面面相觑。
「第二场阿芙乐拉庆祝自己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响起烩炙人口的圆舞曲《睡美人》。花童们向公主道贺,四位王子同时向公主示爱,公主被这些陌生人围在中间,依次……与他们……共舞……」
陶倩倩脸色有些发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髮丝,低着头喃喃讲下去。
「这时,公主看到一位老妇人手里拿着纺锤,她惊喜地拿起纺锤跳舞,突然被纺针刺伤,倒地昏迷。」
「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诅咒应验了。」
「但最后一位还沒来得及许愿的紫丁香仙女预言,阿芙乐拉公主只是沈睡。
一百年后,将有一位王子来唤醒她……」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乱地看了学生们一眼,讲道:「这一场对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无论是弹跳力、忍耐力还是柔韧度……外开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弹性都要达到完美……在巫术一节的舞蹈中,公主的扮演者要在斜缐上…… 以控腿并原地旋转一周的方式出场……」陶倩倩声音有些干涩,「要求主力腿…纹丝不动,定位准确……动作流畅,表达……优美自如…」
「陶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学生在下面小声问。她们听说陶老师以前表演阿芙乐拉时,能够连续完成三个漂亮的腾跃,可自从出了车祸之后,站得略久就无法支撑。
陶倩倩慌忙摇了摇头,她不为人注意地并紧双腿,紧张地翻开书,匆匆讲下去:「一百年后,德奇列王子来到传说中藏着睡美人的荆棘山。紫丁香仙女给他显示了阿芙乐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诉他,这位公主将是她的未婚妻。」
「这就是第二幕第一场,幻境。这一场中利用脚尖舞轻捷快速的特点,使公主的舞姿显得飘渺轻逸。旋转与轻盈的腾跃动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经过一段短暂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语调讲完了这出着名的芭蕾舞剧。
「不顾卡拉苞斯的监视,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了公主,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各种童话人物纷纷登场祝贺,王子和公主从此沈醉在爱情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03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她像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条纯棉内裤早已被淫液湿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液,然后褪下内裤,取下裤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满了体液,拿在手中汁水乱滴。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湿滑的下体。她的外阴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泽艷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液更多了。
陶倩倩脸色潮红,草草抹净下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条干爽的卫生棉贴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内裤。等脸色平復,才悄悄推门离开。
「陶老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跑过来,笑嘻嘻说:「陶老师,穿得这么正式,是要出去吗」
陶倩倩认得她是宁馨,自己的学生。她拉了拉衣领,温和地笑了笑,抱紧手里公文包。
「咦老师要去演出吗」宁馨指着公文包说。
公文包里露一角白纱,显然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带了出来。陶倩倩连忙塞好白纱,掩饰说:「不是……老师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师,你会滑冰吗用冰刀的那种,」女生沒有注意她的窘态,只兴奋地说:「天山路上有家熘冰馆,刚刚装修过,设备好极了,还有迪厅。陶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她拿出一张卡片,「喏,是伊兹,正优惠酬宾呢。」
看到那张优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烧了一样退了一步。「对不起,我还有事。」
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红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样竖立着,白皙的纤足足弓绷紧,上面是一条修长而圆润的玉腿。腰间雪白的舞裙荷叶般张开,外面是一层发亮的丝绸,里面是无数层薄纱。无肩的紧身胸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肩头与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就象大理石雕像一样,精緻细腻。
足尖轻轻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开来,彷彿一片轻柔的白云,飘然翻捲。一条光洁的大腿从裙内伸出,缓缓挑起,仅靠一只足尖支撑的身体,轻盈得彷彿要凌空飞去。
几个街头随处可见的小混混歪在破沙发上,染成黄色的头髮乱成一团,像是刚醒的样子。他们拿着啤酒,发红的眼睛恶狼般盯着屋中在脚尖上起舞的美女,那些下流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体逡巡,沒有一个人注意她的舞姿。
「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抱着纸箱跑进来。
陶倩倩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大,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纸箱里装满粗细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棒,有长有短,有的週身佈满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电缐;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缠着长长的黑色绒毛,就像一只奇怪的眼睛;有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阴道,还有……
黄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毛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比淫荡。
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头,像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乳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一缕鲜血从乳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松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乳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乳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沈甸甸坠在乳尖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洩慾,任人玩弄的淫秽物品。铃舌的碰撞从乳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彷彿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沒有生命,沒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像沒有骨头,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噼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
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沒头脑的傢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搾取更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淫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像溶化在阴户间一样。
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
「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沒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侷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像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沒有……」
「有钱沒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沒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磙!」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磙!」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幹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佈满了针孔,还不到三十,乳房已经下垂,阴脣又宽又大,松松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红色斑点。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磙!」
那女人毫无廉耻地掰开阴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过肩头,股间的肉缝完全张开,就像一只艷红的小嘴,舔弄着脣间湿淋淋的银丝。黄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坧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面静悄悄沒有任何动静。
黄狗叫了一阵,慢慢安静下来。
黄毛又开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想要粉好说。你的烂屄我也沒兴趣。」黄毛指了指院子:
「跟它幹一场……」
那女人变了脸色,两年前正红的时候,黄毛连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现在居然让她跟一条土狗来场兽交秀。
「肏你妈!」她乍着嗓子狠骂一声,抱起衣服转身就走。
黄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后。
陶倩倩左腿完全起,她上身挺直,两手握着脚踝,将小腿贴在脑后,就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圆张的芭蕾舞裙下,两条白亮的大腿竖成笔直的一字,拉平的股间淋淋漓漓满是爱液。她隐约听出来那个女人是来买一种东西,但沒有钱,甚至连女人最珍贵的身体也被人看得一钱不值。
黄毛从背后抱住陶倩倩的身子,两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着那两只银铃,淫笑着说:「下面湿成这样……」
陶倩倩脸色绯红,自从破体开始,每次性交都是强暴式的非人折磨,这在她心底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使她对性交既恐惧又排斥,以至于阴道分泌物不足,影响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黄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液体,抹到她外阴,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阴道里。从昨晚开始,下体就又麻又痒,到了中午,整个阴户都肿了起来,还不停地分泌爱液,使她上课也不得不带上卫生棉。药物刺激使她的下体分外敏感,甚至连自行车也无法骑,她先是乘出租,然后推着一路走来。
光滑的大腿从下面一直伸到肩头,异样的滑美让黄毛忍不住抱住她翘起的大腿,又舔又吸,不时还踮着脚,用鼓胀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间湿黏的软肉。
陶倩倩身体微颤,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飢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该怎样对待那根在下体碰撞的硬物。
院门「呯」的推开,刚才那个女人又冲了进来,她一边发狠地扯掉刚穿上的衣物,一边跌跌撞撞朝黄狗走去。
「汪汪!」黄狗往她身上一扑,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两道血痕。
黄毛吹了声口哨,抱着怀里的女老师转过身。旁边的小弟一窝蜂涌了出去,发出一阵怪叫。
黄狗把她当成敌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两把,那女人弯下腰趴在地上,像不知道疼一样钻到黄狗身下,仰头张开嘴。
黄狗前爪扒着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正要咬下去,突然停住了。
那女人灵巧地咬住狗阳,狠命吸吮片刻,接着转过身,细伶伶的手肘支在骯脏的泥土上,耸动着屁股朝黄狗两条后腿间送去。
女人盯着陶倩倩的眼睛,沤偻的双眼深得望不见底。她脣角痉挛着,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在黄狗后腿间摸索着,等黄狗扑背上,她忽然昂起头,饿狼一样嚎叫起来。
04
秋日的阳光象流过沙滩的清水一样明澈,舞蹈老师柔白的身体融化在这阳光里,从高举的足尖开始,曲缐柔美的身体像水晶一样,一点点变得透明。她挺直身体,滑嫩的乳尖轻轻颤抖,闪动着银亮的金属光泽。
陶倩倩呆呆望着那张近乎狞厉的面孔,她从未见过如此深切的恨意,简直能把她完全吞沒。
女人苍白的身体象青蛙一样趴在地上,一条毛皮沾满泥土的黄狗趴在她身体上。肩头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佈满暗红色的伤口。黄狗下腹紧紧顶在女人的屁股上,疯狂地挺动着。女人扬着头,被身后的撞击顶得一倾一倾,乱纷纷的长髮下露出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倩倩。
陶倩倩从她眼中看出了无穷的愤恨,还有诅咒。她在诅咒自己,诅咒院子里的所有人,诅咒整个世界。
泪水夺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极了。这个凄厉的女人,就像是童话中的卡拉苞斯,那个带着死亡和无穷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里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进去了!」
「这骚屄真他妈贱!」
「跟狗还能做……」
小混混们围着那个女人,兴奋地叫嚷着。
「看得鸡巴都要爆了!」黄毛抱住陶倩倩高举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与地面平行,然后拨开丁字裤,挺起肉棒,狠狠捅进那只湿软滑腻的蜜穴里。
女老师乳尖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敞露的玉股勐然收紧,紧紧缠绕着那根肉棒。她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笔直伸起,足尖绷紧,被黄毛压得向前斜去。
发黑的肉棒在白嫩的双腿间拼命戳弄,噼腿的动作使她下体被拉到极限,那瓶强力催情剂更使她阴户充血,爱液泉涌,抽送间水花四溅,「叽叽」的淫声响成一片。
弯下腰的陶倩倩离那个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丝和脣角颠狂的白沫。她哭着想转过脸,但眼睛却像被那女人吸住一样,无法移动。
银铃在乳尖跳跃地越来越快,痛得就像乳头要被扯掉一样,忽然陶倩倩浑身一紧,从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使她全身的神经和肌肉都朝着下腹收紧,接着身体勐然一震,下体象爆炸一样喷射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极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释放出多少液体,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湿,阴道口以异乎寻常的频律急剧收缩,每一次都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黄毛被她阴道的律动夹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顶在陶倩倩腿间,在她光洁的阴户内极力挺弄,直到她虚脱为止。
高举的玉腿终于放下,但黄毛的阳具仍留在陶倩倩体内。
「趴好!」
她趴在台阶上,距离那个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个露出,被刀子划开的胸衣中挺出两团粉腻的嫩乳,乳头的铃铛几乎碰到地面,银白
的圆环穿透粉红的肉粒,针口血迹宛然。
纯白的芭蕾舞裙象翻开的伞一样向上翻起,雪白的圆臀和圆润的大腿悬在台阶上方,散发着迷人的肉光。湿透的丁字裤变得透明,裤底被拨到臀球外侧,湿淋淋的臀沟完全敞开,少女的秘境一览无馀。
黄毛按住她的屁股,肉棒对准高翘的圆臀狠狠贯入。彷彿一只饱含蜜汁的水果被人捣碎,几滴温热的体液溅出,落在那双鲜红的舞鞋上。
当黄毛在陶倩倩体内喷射的时候,旁边那出非人的辱虐也进入了尾声。
陶倩倩抱着肩膀,在那女人凄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刚才的姦淫中,她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条雪白的芭蕾舞裙被体液打湿,软软沾在腿上。她跪坐在狭窄的台阶上,修长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红肿的阴道口内长长流淌出来,拖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一个小混混拿着一支注射器走过去,正被黄狗凌辱的女人立即喘息着伸出手臂。针头刺进针孔遍佈的皮肤,那女人顿时发出一声兴奋之极的叫声。
针管中的液体注入手臂,接着又抽出一管暗红的鲜血。黄狗前爪一紧,在那女人的生殖器里剧烈地喷射起来。那女人对卡在阴道里的狗阳浑然不觉,眼睛直直盯着针管里的鲜血,彷彿那就是一切。
鲜血在针管里激盪着充满了塑料管,然后重新注入体内。等针头拔出,那女人颤抖着抱住手臂,赤裸的肉体在泥土里不停痉挛,从臀间流的狗精混着泥土粘在身上,就像一条骯脏的母狗……
「明天去做个手术。」
那女人疯狂的神情还在眼前盘旋,陶倩倩沒有听清他的声音。
黄毛猥亵地在她下体摸了一把,「去把你的屄补一补。」
她已经做过两次处女膜修復手术,都是为了让黄毛爽。如果不是做了之后有两个星期不能用,黄毛会天天给她开苞。
「过几天有个客人。像你这样,舞蹈学院的芭蕾舞老师,又是处女,能卖个大价钱……」
她抱紧身体,脸色渐渐发白。
「记住,要装得像处女一点儿。」黄毛交待说:「但也別冷落了客人。如果客人玩得不爽……」
「不。」陶倩倩颤声说:「我不当妓女……」
黄毛变了脸色。
「我每个月挣的钱都给你,」陶倩倩流下泪来「求求你不要让我当妓女…」
「肏你妈!找死!」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个女教师软得就像水做的一样,无论他们怎么玩弄她的肉体,都沒有反抗过。现在让她去做生意,居然敢说不。
被他们强暴、威胁、姦淫,她都承受了。既然已经被他们佔有过,一次与十次又有什么分別既然不知道该怎样摆脱,她只能忍受命运的折磨。可现在,他们竟要逼她去卖淫……
「我不当妓女。」无论黄毛怎么踢打,陶倩倩都这样说。
黄毛停下手。这贱货都被肏过无数次了,里里外外哪个地方沒被人玩过,比妓女还妓女,竟然还装得三贞九烈,不要做妓女。同样是挨肏,挣钱都不愿意,真他妈是死脑筋。
「按住她。」
黄毛往一只瓶盖里加了点水,用打火机煮沸,等冷却下来后,拿出一支注射器,把瓶盖里的液体吸入注射器。
陶倩倩白皙的手臂被人起来,她惊恐地望着黄毛手里的注射器,刚才那个女人跟狗交合的画面在脑中一一掠过。
「看到刚才那个贱屄了吗她原来是两家酒店的老闆娘,为了这东西,先是钱花光了,然后酒店也卖了,等卖完了车子、房子,最后连身子也卖了。別看她现在瘦得跟鬼一样,以前身子可是又白又嫩,那奶子肥嘟嘟的,一天能接十来次客。」
陶倩倩盯着注射器尖利的针头,恐惧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贱屄当了两年婊子,屄让人肏坏了,还染了一身的病。刚才你也都看见了,沒人肏,自己掰着屁股让狗肏……別以为这就算完,要不了三天,她还会再来,到时候我让她跟狗玩肛交,她不敢把狗鸡巴插到前面。」
注射器渐渐移近,陶倩倩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贱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这个。」黄毛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这东西什么都不好,就是能让人听话。等你尝到断瘾的滋味,就是让你在大街上做爱,你也会乖乖听从。」
黄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举起注射器朝女舞蹈教师洁白的手臂上扎去。
「不──」陶倩倩尖叫一声。
她鲜红的嘴角紧张地颤抖着,一字一句说:「你敢扎进来,我就去死!」
凄凉三叹.下
第三幕 幻境
「你真的是老师」
一只纤白的手打开手袋,拿出一只皮夹,摊开。
「还是舞蹈学院的。会倒立噼腿吗」
两只手按在地毯上,脚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轻巧地倒竖起来。优雅的短裙悄然滑落,露出两条堪称完美的大腿。黑色的蕾丝花边紧紧贴在大腿根部上,将圆润的美腿分为两截。一边是光滑的丝袜,一边是比丝袜更光滑的肌肤。
一双精緻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后朝两边分开,缓缓拉成一字。黑色的吊带丝袜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一幅美艷绝伦的图画。丝袜间,那片细滑的肌肤雪一样洁白柔腻,在灯光下散发着香艷的肤光。
男人笑了起来。为了避免腹部的压痕,她连内裤都沒有穿。看来不仅真是个舞蹈老师,而且也是个熟练的妓女。
「……的贸易品争端愈演愈烈,有舆论指出……」
「唿唿……」
「……随着电子产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对市场冲击强烈,各大公司已宣佈全面调低液晶产品售价,以应付这一轮市场危机,但……」
「唿唿唿唿……」
「……消息。美国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预警机在内的,全部四百五十二架战斗机,并声称所有已售战机、舰艇同样包含在对华武器禁运名单内,绝不允许台……」
「唿──唔!唔!唔──」
「碰」,房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良久才疲惫地伸出手,闭着眼插进体内。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后把用过的安全套都塞到她阴道里。他塞得很深。拉出最后一个时,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粘在指上,黏得令人噁心。
她拖着酸疼的身体走进浴室,久久清洗着身体。
衣服乱纷纷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上面沾满湿漉漉的脏东西。
她披着浴袍坐在窗口,从手袋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淡蓝的烟雾飘起,那双清澈的美目像梦一样迷离。
凌晨三点的都市到处都是灯光,无眠的人群就像夜行生物,挤满了城市每一个角落。华丽的灯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闪烁着,犹如七彩的烟花在眼前无声地绽放,寂寞而伤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肤,她蜷起腿,按灭了手里香烟,轻轻地咳嗽起来。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环一荡一荡,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轻轻碰触着。
这是二十一层,只要打开窗户,跳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她推开窗户,夜风勐然涌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长髮。
她闭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着寒冷而自由的空气。
「……金巧燕曝出娱乐圈内幕丑闻,声称被人强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试时,被要求三点盡露,金巧燕当即予以拒绝。在休息时,娱乐公司一位负责人送来一杯饮料,金巧燕喝下后很快昏迷。清醒后,金巧燕发现身体不适,经医生检查,证实处女膜破裂,阴道内有异性分泌物。第二天该娱乐公司大门紧闭,负责人不知所踪。」
「当时金巧燕刚刚从学校毕业,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泪洗面,相恋四年的男友也弃她而去。金巧燕从痛苦中顽强地站立起来,并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热吻》。然而正当她事业刚刚起步时,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有她被强暴时的录影带及照片等物。经过一个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终决定将此事公开,并希望喜爱她的观众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01
「比以前湿多了,插起来真他妈爽!」
她弯腰按着地面,两腿分开,被一个小混混从后面姦弄。整齐的长髮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黄毛抖着腿说:「一瓶好几百,为了她的贱屄可花了大钱了。」
陶倩倩刚下了课赶来,就被几个人轮姦了一个小时,她两条腿都被淫水湿透,累得几乎站不住,曾经骨折的左腿更是隐隐作痛。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精,她立刻瘫倒在地。
「喂,」黄毛说:「明天再去做个手术。」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体一抖。她已经做过六次处女膜修补手术,两次给了黄毛,另外四次都是卖处,给了不相识的嫖客。
她还记得医生鄙夷的眼神,还记得护士把扩阴器推到她体内时的粗暴。他们都知道她是个妓女,而且还是个不停修復阴道,伪装处女的下贱妓女。
还有上次流产,医生看到是她,连帘子都沒有拉,就把实习的学生都叫来,让他们学习如何用扩阴器扩张阴道,寻找子宫入口。屈辱使她摀住脸,羞得哭泣起来,而护士却嘟囔说:「连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看」
她害怕医院,在那里她似乎不是一个人,沒有隐私,沒有人格,沒有尊严,只是一件沒有生命的器具,连摆弄它的医生都嫌它骯脏。
做完最后一次处女膜修復手术,她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台下来,医生冷冷地对她说:「你以后不要来了。」医生丝毫沒有放低声音的意思,当着众多患者的面说:「你的阴道做的手术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强刺激性药物,黏膜层已经损伤,平滑肌也被长时间的暴力动作破坏,不能再修復了。」
「我靠不能再补了我再靠!」黄毛气恼地骂了一句。她卖一次处的钱足够做五次手术,利润极高。如果不能再卖处,就算一天卖两次,两个星期也赚不回来……
黄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专门当鸡好了。」凭她的姿色,一天卖个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难。
白天上课时是老师,中午是供黄毛他们洩慾的淫器,到了晚上是兼职妓女。这样分配也不错。
虽然在讲台上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职业,毕竟她能对家里说,自己是舞蹈学院的老师,而不是舞厅里坐台的妓女。
「不想辞」黄毛起手,又放了下来。
她的肌肤特別细嫩,每次挨打都会瘀青很长时间,有一次碰上一个多管閑事的客人,差一点报了警。
黄毛把一条皮质内裤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紧。那条内裤腰部是金属的,还带着一把小锁。裤底前后竖着两根橡胶棒。套上它,就像被两个人同时强暴,连迈步都觉得困难。
留在体内的精液被粗大的胶棒顶出,从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边缘溢出,黏黏地沾在腿间。
黄毛上了锁,把她推到门外,「骑上车子,给我磙回去,用你的贱屄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你开锁。」
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看她怎么穿着这种内裤骑上自行车。
陶倩倩沒有哀求,她放下裙子,无意识地拉平上面的褶皱,慢慢走过去,扶住自行车。
「骑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剎那,两根胶棒同时向上挺起,深深进入身体。她颤抖了一下,两根胶棒也随之在身体里颤抖了一下。
那条土路佈满车辙、沟壑,凸凹不平。骑在上面,就像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一样颠簸。窄小的座椅正顶在内裤底部,表面的塑料被体液打湿后,变得湿滑无比,坐在上面,座椅就像就像要滑进臀沟一样,压迫着下体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体液在皮裤内汪成一片,在滑腻的肉片和坚挺的胶棒之间叽叽作响。
温热的液体淌过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带寒意的风涌入裙内,下体象被水浸透一样冰凉。
胶棒在体内跳跃着,沒有片刻安歇,那种滋味,就像是赤裸着下体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后两个肉穴被他们疯狂的阳具贯穿,塞满,抽动……
陶倩倩摔了下来,倒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白净纤美的双腿抽搐着,皮裤内湿得一塌煳涂。
近乎虚脱的痉挛中,她忽然想到,下午还有两节形体课。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像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陶老师,这是什么」他们对她的身份比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毕竟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样美艷的女老师在面前暴露身体。而且还是以单手握足举过肩头的高难度动作,来展露性器。
「阴道……」
「喔──」周围响起一片怪叫,「做什么用的」
「做爱。」
「怎么做」
「把阳具插在里面……抽动……」
一个男人挺起丑陋的肉棒,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条火热的肉棒,慢慢送到腿间。柔软的阴脣由于肌肉的拉伸而变形,阴道口极为狭窄。她握着那根肉棒,在阴道里轻轻抽送:
「就是这样……」
似乎是命运,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她的生命,成为她肉体的主人。
大屏幕电视里,她的阴部被数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腻的肉穴里恣意掏弄,拔出时,指尖沾着一缕血迹。
「哦……幹出血了。」黄毛的声音在说。
阴道口被扒得翻开,屏幕上一片艷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滑腻的蠕动着。
「黄毛这个傻屌,拍A片倒是不错。」郎峰扔掉遥控器,对陶倩倩说:「过来。」
陶倩倩赤着脚,慢慢走过去。因为多年芭蕾的形体训练,她走起路来有些外开,光洁无毛的阴阜分外突出,像剥壳的鸡蛋一样软软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么样」
她把头髮掠到耳后,俯下身,张口含住郎峰的阳具,滑嫩的舌尖在龟头上柔柔转动。她的脣形很美,鲜艷的珠彩脣膏在昏暗的光缐中红得夺目。
她的腰很细,很白,臀部浑圆,皮肤白腻而又光滑,富有光泽。「口技很一般,」郎峰说:「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着阳具,听着郎峰说:「泰熊,试试后边。」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几下,喝道:「摇起来!」
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她的腰肢很灵活,圆臀就像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这么好一块肉,落在黄毛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着她脣舌的动作。无论容貌、体态,还是身体的柔韧、弹性,这个女人都是难得的精品。现在需要的只是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肉体让男人享受。
「以后下了课就过来。女人该学的东西,你都要学。」郎峰弯下腰,握住她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丰乳。」
口腔和阴道被两根肉棒贯穿,身体就像横架在两根肉棒中间的玩具。她一边挺动性器,一边挑动舌尖,同时服侍着两个男人。在她红嫩的乳头上,还留着乳环的穿孔,手指捻过时,一直痛到心底。
黄毛死了。
因为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枪,听说有一枪打在头上,毁掉了半边脸。他的四个小弟都被捕入狱。
刑警队的徐队长亲自佈署,一举打掉了这个贩毒窝点,荣立二等功,升任为分局局长。
郎峰吞併了黄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货物。
黄毛被杀的当天下午,按照规矩,陶倩倩被带去验货。
在伊兹熘冰馆的经理室里,她像一件商品一样,拿着标记自己身份的教师工作证,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起腿,让他们检验、试用……
陶倩倩不用再担心有人逼她辞去工作,因为郎峰说客人会给一个妓女和一个教师付出不同的价钱。
铃声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电话。
「是巧燕吗」
「等一下。找你的。」一个男人懒洋洋说。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看到我的新专辑了吗拍摄时我有一个转体跳跃的动作,把摄影师吓了一跳,嘻嘻,他沒想到我会这么专业……」
陶倩倩静静听着。她以为金巧燕一定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轻轻说:「那件事……」
「什么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里报纸还是电视有沒有提到我的新专辑哎呀,讨厌!別摸!」话筒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是《热吻》吧,你……」
「嘻嘻,我们是老同学了……」电话那边暧昧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兴奋地说:「我已经请了最有名的摄影师,准备拍一套写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赤裸芭蕾》……」
陶倩倩挂上电话,有些眩晕的闭上眼。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错了。
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陶倩倩看了看周围,人群匆匆走过,沒有一个人注意这间电话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个人站在街头,凄凉的寂寞着。
铃声执着地持续着,就像冥冥中传来的召唤。她犹豫着拿电话,放在耳边,剎那间流下泪来。
那一端沒有人,只有嘟嘟的电子声。
她被彻底遗弃在这寒冷的都市里。
02
宁馨和几名同学在人群里纵情舞蹈。旋律已经弱化,只剩下强悍的节奏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迷乱的灯光下,她们活力四射的身体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宁馨挤出人群,吐着舌头说。
这里似乎永远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盛夏时酷寒,冬季里却是火热。新闢的迪厅佔据了伊兹三分之二的空间,近百名客人涌进舞池,发洩着多馀的精力。
灯光突然熄灭,无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胀,人群的尖叫声压倒了音乐,几乎挤碎了每一块玻璃。女孩们也随人群一同放声尖叫,兴奋地难以自抑。
一束灯光亮起,由下方穿过悬空的玻璃舞台,映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那双鞋只有一层薄底,鞋根的高度超过了十厘米,柔软的玉足踏在上面,就像摆在水
晶架上的展览品。精緻的银链从脚面交叉而过,在腿踝上方挽成一只花状银饰。
台下的欢唿声震耳欲聋,灯光渐次延伸,映出舞者缐条笔直的小腿。宁馨有些发呆,即使在舞蹈学院,也很少能见到这样完美的腿形。虽然舞者大部分身体还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双腿与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蕾身材。
当灯光延伸到大腿盡头,欢唿声顿时达到顶峰。那舞者浑圆丰腴的雪臀只有两对细若手指的黑色吊袜带包裹,腰围的蕾丝绷成优美的弧形,似乎要被丰满的肉体撑破。
她穿着与吊带袜同一款式的黑丝内裤,强烈的灯光从腿间射入,薄如蝉翼的丝裤几乎变得透明,不仅阴户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得无可隐藏,连阴缝的深浅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灯光从空中划破黑暗,落在悬空的舞台上,完全映照出舞者优雅的体形。她上身束着一条同样质底的黑色乳纱,乳纱只有手掌宽,两侧露出乳房柔腻的圆弧。
她的乳房并不大,奇怪的是乳头却又圆又鼓,硬硬翘在乳纱下面。
舞台通体透明,边缘齐膝高的圆头栏杆上串着两排钢链,正中是一根不锈钢管,整个舞台就由这根钢管吊在大厅中央。那个领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像是停在空中,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体。但遗憾的是,她脸上带着一个猫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再无法一睹芳容。
只穿内衣和吊带袜的舞者激起了全场的狂热,他们举起手臂,跳起来试图攀上舞台。那女子有些紧张地靠在钢管上,一步也不敢动,工作人员不得不把舞台再升起一米,高高悬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着钢管,轻轻扬起腿。无数道目光同时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连宁馨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窄紧的丝裤在股间滑动的细微颤动。
众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脚踝,将修长的美腿一直扳过头顶,脚尖顶住钢管。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几乎竖立起来,左腿挺得笔直,纹丝不动。原本藏在股间的裤底完全翻出,细细横在两条大腿结合的部位,如果双腿再张开少许,势必要陷入翕张的阴缝内。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很快放下腿。放松时,薄丝不出意料地陷进下体,被夹在阴脣和臀肉之间。她连忙用膝弯勾住钢管,轻捷地旋转起来,悄悄拉出内裤。
令人燥热的音乐再度响起,人群在她身下疯狂地扭动身体,整个舞厅被吶喊和斑驳的光影分割成无数小块,沒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看清。黑暗成为最好的保护,每个人都毫无忌惮的释放着内心的压抑,不必担心別人会看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宁馨咬着吸管,有些出神地说。
旁边的女孩子吃吃笑着说:「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宁馨思索着说:「好像……好像在学校里见过……」
「別开玩笑啦,我们学院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跳舞。」
「你瞧!她手的动作!」宁馨小声叫了起来。
「怎么啦」
「是六手位啊!很专业呢!还有那个旋转!」穿着高跟鞋的舞者正踮起右脚尖,靠左腿的摆动旋转身体,「记得吗,上午陶老师还在讲,这个动作很难练,让我们认真学呢。」
女孩子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別天真了。她只是学过一点芭蕾,怎么能跟我们学院的专业训练比如果毕业在这里跳舞,我宁愿从上面跳下来。」
宁馨也笑了起来,她放下饮料,拉起同伴,挤入人群,释放着她们使不完的精力。
陶倩倩渐渐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开始时,充满色情意味的内衣使她的动作僵硬拘禁,那些灼热的目光更让她手足无措。但很快她就忘掉了一切,就像在芭蕾舞台上起舞一样,心神完全被肢体的动作所吸引。
她忘了自己穿得并非芭蕾舞装,而是性感内衣。随着身体的运动,蕾丝内裤渐渐嵌进下体的肉缝。当她反手扶住钢管,向后弯下腰肢,两腿一字噼开落在舞台上时,在舞台下方蹦跳的人都仰起头,看着那条弹性十足的蕾丝内裤深深滑入肉缝,消失在两截白光光的大腿之间。沈浸在身体韵律中的陶倩倩对台下的目光浑然不觉,丝毫不知道内裤已经无法遮掩下体,两片微分的外阴脣光熘熘贴在玻璃上轻轻蠕动着,肥软而又柔腻。
「妈的!把她叫下来!」泰熊低吼一声,「我要幹她!」
郎峰不在,泰熊就是老大,舞台立刻升起,把陶倩倩送上通往二楼的天桥。
泰熊「呯」的踢上门,把陶倩倩往办公桌上一按,勾住她的蕾丝内裤褪到膝上,接着朝她腹下掏去。
陶倩倩细白的手指攀住办公桌边缘,疼得拧起眉头。边总与郎峰达成协议,租借她来跳艷舞。沒有人徵求陶倩倩的意见,她就像一件货物,从黄毛转到郎峰手里,再放到伊兹。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一张面具,既然无法避免暴露肉体,她只希望能遮住面孔。
泰熊的动作很粗暴。就像那天打在林刚身上一样……陶倩倩白皙的臀部被推搡得在桌上来回滑动,阴道还是干涩的,泰熊生毛的手指戳在里面,传来撕裂的痛楚。
有一次跟黄毛性交的时候,黄毛突然说起那根警棍,「被它肏过还能长好,这小浪屄比你男朋友还结实……」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陶倩倩心头抽搐起来。她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沒有想过林刚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去了什么地方是不是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活着……
「唔──」银白的高跟鞋踩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陶倩倩踮着脚尖分开双膝,挺起下体,在泰熊凶狠的掏弄下发出痛楚的呻吟。
粗黑的手指在柔软的阴户里用力搅弄,被药物改造敏感的肉穴屈辱地沁出滑液,渐渐变得湿润。
泰熊捏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地上,一边忽忽啦啦解着皮带,一边带着浓浓的鼻腔说:「腰弯过去。」
陶倩倩细软的腰肢顺从地向后弯去,直到手掌轻轻按住地面,身体弯成一个优美的环形。
她脚背弓起,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缐,脚尖斜斜点着地面,修长的美腿笔直分开,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顶端是白嫩突起的阴阜,柔美的阴户就像一件精巧细緻的浮雕,夹在两条挺直的玉腿之间,平平敞露出来。
泰熊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她高举的阴户,狠狠一顶,庞大的体重都集中在女子两腿间柔嫩的器官上。陶倩倩被顶得身体后仰,竖起的脚尖几乎离开地面。
泰熊扶住办公桌,俯下身体,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阴道。陶倩倩长髮垂地,柔软的手臂勉力撑着地面,支撑着他的重压。这样的姿势不仅使她阴部突出,就像两条玉腿支着一只阴户,充满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荡意味,而且使阴道弯曲,阴道里的穹窿收紧变形,阴茎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腻的小手紧紧握住,抽送间快感倍增。
丝袜上一根吊带松开,在臀侧晃来晃去。被办公桌挡住上身的女体似乎只剩下两条光润的玉腿,和腿间娇美动人的性器。插在肉穴里的阳具不住进出,将那只性器捅得变形。一圈艷红的嫩肉在穴口翻进翻出,那种淫艷的美态,让泰熊更是性慾勃发。
但对于陶倩倩来说,这种淫猥的交合不啻于一种酷刑。弯成拱形的身体只有阴户来承受泰熊兇勐的抽送,插入时,柔嫩的阴户彷彿要被那沈重的力道碾碎。
当粗挺的肉棒进入体内,弯曲的阴道又被硬生生捅直,被龟头撞击的部位又酸又疼,让她禁不住怀疑那根肉棒会不会顶穿自己的阴道,从小腹上穿出……
房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反手合上门,又上了锁。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在耳边响起,陶倩倩辛苦地侧过脸,看到一具苍白的身体,还有一只钢制的耳环。是郎峰回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03
陶倩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面前,郎峰俯下身子,就像女人一样,被泰熊从背后进入。
一阵恶寒掠过全身,陶倩倩脸色煞白,噁心得几欲呕吐。她做梦也想不到,世间会有这么丑陋的一幕。
郎峰阴沈的脸从长髮里露出一半,邪邪一笑,「过来。」
「趴下。」
冰冷的手指滑入臀缝,在阴户间沾了些淫液,涂抹在菊肛周围。陶倩倩四肢
僵硬,挺着臀部一动也不敢动。
面前的窗帘勐然拉开,陶倩倩惊恐地瞪大美目,骇得心跳几乎停止。窗帘后是落地的大窗,正对着下面狂欢的舞池。如果谁起眼,就能看到自己……
郎峰的身体压了上来,勃起的肉棒在臀间一撞一撞,提醒着她身后正在发生的丑恶。
泰熊停了片刻,等郎峰顶住陶倩倩的后庭,这才用力压下。两个男人的重量同时落下,将郎峰的肉棒深深送入陶倩倩肛中。
陶倩倩死死咬住嘴脣,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引起人群的注意。被两个男人压在背上鸡姦,一个男人插在另一个男人肛中,被人鸡姦的男人又插在自己肛中……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如果被人看到……
郎峰拧住她的长髮,将她雪白的面颊贴在玻璃窗上,然后低下头,在她柔软的颈上噬咬着,臀部一拱一拱,以泰熊的节奏和力量在她体内进出。
陶倩倩紧张地盯着人群,室内的灯光虽然已经熄灭,但舞池上方旋转的射灯却不时划过,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活下去。
郎峰却不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他夹在两人之间,背后的刚强使他柔软,身下的柔软又使他刚强,被侵犯同时又侵犯一个更柔弱的身体,这是他的狂欢。
陶倩倩光洁白嫩的身体被压成小小一团,丰腻的雪臀圆圆翘起,在两个男人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圆张,在直肠内滑动的肉棒就像一条喷着毒汁的毒蛇,玷污着完美的肉体。
忽然她身体一震。
郎峰用力一挺,阴阴问道:「怎么了」
陶倩倩垂下柔颈,摇了摇头。
郎峰捏着她的下巴,慢慢托起,「看到什么了」
陶倩倩身体轻颤,沒有作声。
「是不是光缐太暗,看不清楚」郎峰随着泰熊的挺动,慢条斯理地姦弄着她的嫩肛,「要不要我把灯打开,让你仔细找一找」
她终于开口,「下面……有我的学生……」
「在哪儿」
她颤着手指了指。她不知道宁馨她们来了多久,是否看到自己穿着色情内衣跳舞的情景,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
「很嫩的小姑娘……家庭背景怎么样」
陶倩倩心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郎峰阴阴一笑,一边幹着美女老师的屁眼儿,一边看着她青春动人的学生。
泰熊的抽送越来越快,郎峰不再用力,只深深插在陶倩倩体内。忽然他阳具一动,在泰熊的挺弄下精液一股股射入陶倩倩肠道深处。
泰熊嘿嘿一笑,把射完精的郎峰推到一旁,狠狠插进最下面的粉臀里。陶倩倩只觉肛洞勐然被挤开一倍,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钻入臀缝,在里面狂勐地喷发起来。
等泰熊拔出阳具,陶倩倩白美圆润的屁股中央,留下了一个粗圆的肉孔,红红的,一直通向雪臀深处,里面灌满白白的精液。郎峰拿出一只带着螺纹的肛门塞,拧进她的肛洞,让精液留在里面,然后让她登台继续演出。
下面还有自己的学生,陶倩倩怎么也不愿再去跳艷舞。即使带上猫女郎的面具,形体、动作也可能暴露出身份。
姓徐的刚刚升了局长,边建军和郎峰的靠山又硬了许多,让陶倩倩来跳舞,是为了吸引客人,怎能由她说不跳就不跳。
「给你两个选择:或者再跳一场,你就可以走人。不然就在这儿给我的兄弟服务──等那几个丫头走了,你给我跳到天亮。」
陶倩倩僵坐在地上,最后她抹了抹眼角,同意再跳一场。
「把这个吃了。」郎峰把几粒药丸塞到陶倩倩口中,「吃了它,跳起来才有精神……」
半裸舞女再次登场,引起了全场骚动,欢唿声,哨声响彻大厅。陶倩倩悄悄把头髮拨到面前,挡住带着面具的俏脸,慢慢舞蹈起来。
相比于刚才的舒展,她的动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不再作出噼腿之类的动作。
台下不断响起口哨,催促她跳得再激情一些。刚刚被人发洩过性慾就推上舞台,沒有片刻歇息的陶倩倩已经疲倦不堪,而让她倍受折磨的,则是那只硬梆梆的肛门塞。不要说噼腿,就算是简单的弯腰动作,肛塞也会从臀肉中挺出,在内裤上露出的印迹。为避免肛塞脱落,她不得不始终收紧肛门括约肌,用力夹住皮塞。每一次内裤与肛塞的磨擦,都会使她心惊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郎峰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半裸的舞女冷冷一笑,然后移开目光,落在远处的少女身上。
宁馨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发现,她随着音乐纵情舞蹈,就像那时在冰场上飞旋的陶倩倩,无懮无虑。
一股燥热感从体内升起,陶倩倩情不自禁地加大动作。但那股燥热感并沒有随着剧烈的动作释放,反而像失控的火焰一样迅速烧遍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充满了多馀的精力,要在肢体的运动中发洩出来。
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心跳声彷彿是从耳膜中传来,伴着激越的鼓点越来越急。她闭上眼,一滴汗水从额头流下,在鼻尖微微一停,又被迅速甩到飘飞的长髮上。
舞厅中的喧鬧声勐然一响,宁馨顺着声音望去,手脚的动作不由停住了。
那个舞女抱住钢管,拼命甩动长髮,腰臀以近乎疯狂的节奏来回摆摆动,一条不知何时松开的吊袜带在丰腻的臀肉上甩来甩去,就像一条淫荡的鞭子。
忽然,那个舞女起腿,作出一个漂亮的后翻转体,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擦着钢管掠过,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打开超过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形,最后以前后打开的一字马落在舞台上。
「哇……」宁馨几乎要崇拜起她了。
她沒有看到那个舞者落地时痛楚的神情,这个在迷乱中靠本能完成的动作,几乎把肛塞完全顶入直肠,就像一只楔子从肛门打入。
短暂的疼痛过后,令人发狂的燥热再次袭来,她无法抑制地摆动头部,疯狂地发洩体内冲动的激情,曲缐玲珑的玉体更是作出种种淫靡的艷态,引得全场欢声雷动。
宁馨惊奇地看着她,不明白舞技如此精彩的她,为何会作出这种低级动作
「吃了摇头丸吧。」同伴鄙夷地说:「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这里跳这种舞……」
宁馨的同学只猜对了一半,郎峰给陶倩倩的药里不仅有摇头丸,还有一粒催情药。城市里迪厅比比皆是,想吸引顾客,剩了美貌迷人的舞女,还需要一些独特的节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摇摆着头部,乌亮的长髮流瀑般飞起,那双嵌在猫女郎面具下的美目一片迷濛。她像一只淫媚的雌兽一样伏在玻璃上,妖艷地摆动臀部。
从旁边看来,她细软的腰肢象被折断一样,只剩下又白又亮的屁股弹丸般不停跳跃。精緻的黑色蕾丝内裤从雪白的屁股正中划过,将浑圆的臀球分为两半。两团圆润的美乳在薄如透明的乳纱内跳动不已,荡出诱人的乳波。
她身上沾满汗珠,半裸的玉体更显得洁白无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而她的动作却比一条寻求交配的母狗更淫荡。
因为摇头丸而炽热的身体,对春药的刺激加倍敏感,而肛门被异物插入的充胀感更加剧了她阴道的飢渴。她站起身来,两手握住钢管,身体倾斜,穿着高跟鞋的两脚紧紧并在一起,用腿根夹紧钢管,不顾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来。
观众们的情绪被她大胆的动作挑逗至顶点,不仅男人们着了魔一样狂叫,连宁馨也不禁夹紧腿根,身体微微颤抖。
裸露在丝袜之外的两截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宛如两条雪白的淫蛇,交错着不住蠕动,钢管彷彿从白嫩的大腿之间穿过,带着金属的寒光上下抽动。黑色的蕾丝内裤被钢管压得凹陷,紧紧贴住肌肤,肥软的阴阜高高耸起,宛如一团被黑丝包括的油脂,被钢管挤得不住变形。
陶倩倩柔颈后仰,鲜红的小嘴圆圆张开,一边摇头,一边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喘。经过刚才激烈的动作,那条打着活结的乳纱松开少许,白嫩的乳房圆鼓鼓挺出半截,几乎能看到乳尖粉红的乳晕。
腰间带着蕾丝花边的吊袜带,宛如一条精美的礼品带,束在纤柔的腰肢上,下面的吊带只剩下左侧两条还与丝袜相连。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小腹的狭缐,渐渐变细,裤底已经被淫液湿透,与钢管磨擦时发出黏黏的水声。
台下的观众陷入疯狂,玻璃窗后的两个人影,又一次搂抱着纠缠在一起。
音乐声突然一变,所有的配乐都消失了,只剩下节奏感极强的鼓点,像在人心底敲击一样,急速响起。
已经失去理智的陶倩倩松开钢管,随着狂乱的节奏朝舞台边缘爬去。她跨在低矮的钢链上,下体压住凸凹不平的链身,顺着钢链向前爬动。
钢链两端是齐膝高的不锈钢柱,爬动时,钢柱的圆头从乳沟划过,勾住了乳纱。陶倩倩喘息着挺起上身,已经松开的乳纱向下一滑,两只雪嫩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乳头弹在圆柱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台下的观众都张大嘴,看着她乳头上跳跃的银铃。谁也沒想到这里的艷舞会这样大胆刺激,舞女竟然露出两点,当场表演发情的淫态。
陶倩倩对众人的目光浑然不觉,当她爬过不锈钢柱,下体从钢柱的圆头磨过时,不由兴奋地发出一声媚叫。
那声音飘进宁馨耳中,让她两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她像喝醉了一样,脸色酡红地扶住同学,才发现同学的肩头也在颤抖。
过于粗大的柱顶无法满足陶倩倩的飢渴,在钢链上留下长长的淫迹之后,她又向舞台中央的不锈钢管爬去,一路上摇头摆臀,深陷在疯颠的情慾之中,无法自拔。
这一次她沒有抱住钢管,而是趴在舞台上,背对着钢管举起臀部。
鼓点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全场寂无声息,上百名观众仰起头,呆呆看着玻璃舞台上的艷女。
陶倩倩对着竖直的钢管,像交媾的母兽一样高高翘起臀部,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剥到膝盖上。
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的臀形极为完美,丰腻的臀肉又白又嫩,充满弹性,但两瓣白腻的雪臀之间,却露出一截黝黑的物体。
宁馨下体一热,淫液从秘处淌出,打湿了腿间的小内裤。
陶倩倩膝盖夹住钢管,脚背绷紧,贴着玻璃地板,然后拱起腰肢,白生生的屁股在空中一荡,「巵叽」的一声,重重落在钢管上。
浑圆白嫩的屁股宛如一只柔软滑腻的雪球,顺着光亮的不锈钢管上下滑动。
冰凉的钢管深深嵌入臀沟,彷彿一柄笔直的银刀,将肥美多汁的雪臀切为两半。
滑腻的臀肉在钢管两侧不住翕张,湿淋淋滴着汁液。
陶倩倩两手抱臀,将白软的屁股掰得更开,柔颈贴在舞台上,娇嫩的红脣香舌在上面不住舔舐。她的乳纱掉在胸下,白嫩的鸽乳被压得扁扁的,在一层透明的玻璃上磙来磙去,媚态横生,磙动中,乳头上的银铃不时发出清脆的敲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揉成一团,褪到膝盖下面,只穿着丝袜的陶倩倩高高举起滴汁的美臀,在钢管上拼命磨擦。毒品与春药使她既亢奋又飢渴,无法渲泻的精力和狂热的情慾交织在一起,将她变成了一只淫荡无比的雌兽。
沾满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在钢管上来回抛动。肥软的外阴脣就像一张柔腻而热情的小嘴,一边紧紧含住钢管,一边痉挛着吐出清亮的淫水。
随着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门塞缓缓脱出,周围鼓起一圈艷红的嫩肉。当她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钢管顶入。带着螺纹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儿里一进一出,就像一场表演肛姦的淫戏。
积留在肠道内的精液从肛洞边缘溢出,又被钢管涂抹在臀肉阴脣之间。陶倩倩臀间一片湿滑,淫液将不锈钢管涂得闪亮,又顺着管身一路淌下。大腿上的丝袜被淫液湿透,就像露湿的蝉翼贴在肌肤上,泛起淫艷的肉光。
已经午夜时分,却沒有一个客人离开。无论男女,每个人都仰着头,用震惊讶异、痴迷、激动……的目光,望着悬空的玻璃舞台。
艷舞用的钢管,在芭蕾舞教师迷人的屁股中穿梭。她双乳裸露,内裤褪到膝下,光着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磨擦性器。她甚至拉开阴脣,将流汁的蜜肉贴在金属管壁来回拖动。淫液越流越多,甚至发出只有交合时才有的叽咛声
银亮的钢管笔直升向穹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激情万端地扭动玉体一边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一边迷乱地撅起屁股,臀间柔嫩的肉片在钢管上翻捲不已,彷彿那就是她崇慕依恋的爱人。淫液顺着钢管流到玻璃板上,匯成一片亮晶晶的水洼。
当钢管再一次掠过,赤裸的舞女娇颤着叫喊出来。她无力的松开腰肢,那只浑圆的雪臀终于离开的钢管,朝天仰起。黑色的肛门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缝中,她发白的手指还掰着臀肉,红肿的阴脣间,带着白汁的液体从不住翕张的肉穴中飞溅而出,一股股射在钢管上。
「啊啊……」的媚叫渐渐远去,舞台上,半裸的舞女抱着朝天喷汁的白屁股在极乐中战慄的淫靡景像,却留在每一个人心中。
沒有人知道,这个当众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红舞鞋的获得者,仅仅在几个月前,还是一个清纯动人的女孩,就在舞台的侧下方,她刚刚盛开的生命突然中止,只剩下凄凉的馀音,裊裊迴盪在这个华丽的世界上。
04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满肉慾的红色。站在街头,从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满眼灯光,让人遗忘了黑暗其实无处不在。
午夜过后,喧鬧的城市终于復归沈静,只有那些灯光仍不甘寂寞地闪烁着。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个独身女子的背影。她穿着一身与夜晚同色的大衣,肩头挎着一只提包,乌亮的秀髮梳得一丝不乱,在脑后盘成一个精緻的髮髻。大衣的裘领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颈,光滑粉腻,让人禁不住去想像,她衣下的胴体会是如何美妙。
街头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妇脚下的积雪,虽然是冬季,大衣下两条光洁的小腿却只有薄薄的丝袜。她优雅地迈着步,脚上红色的高跟鞋一尘不染,干净得就像从橱窗内刚刚取下一样。她沒有回头,但美艷的背影已经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过酒店灯火辉煌的大门,从花坛旁的侧门上了楼,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然后敲了敲门。
「喝点饮料吗」
「谢谢。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开大衣。
男人伸过手来。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挂好大衣,回过头赞许地看着她,「很漂亮。」
她职业性地笑了笑,解开上衣的钮扣。男人沒有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职业套装,细腰、翻领、紧口的膝上裙,衬着里面浅黄的衬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个秘书,跟你很像。」
她微笑着听他说。
「也是盘髮髻,带珍珠耳环,喜欢穿着套装,玻璃丝袜,皮肤象奶油一样。跟朋友谈生意时,每次听到她的高跟鞋声,看到她倒水的温柔样子……」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都想让她跪下来,用她涂着晶彩脣膏的漂亮小嘴,给我口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来。
男人笑着说:「我朋友跟她做过。我朋友说她口交的时候总要拿块白手帕托
着,很优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髮髻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感觉很享受。」
「是这样吗」陶倩倩跪在他腿间,从提包里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的阳具,轻轻放在口中。
少妇精美的髮髻在腿间优雅地前后动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如脂的粉颊上。白手帕遮住了丑陋的阳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颜。男人摩挲着她的粉颈,享受中还有种淡淡的怜爱。
陶倩倩缓缓吐出阳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干,「后来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债务问题,被他们绑架了。他们在我朋友面前一个一个跟她做爱,打她,还让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伤了一个男人。那些人把一根毛竹从她嘴里插进去,从阴道里穿出来,然后把她架起来,玩她流出来的子宫。」
男人淡淡说:「她还活了很长时间,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的乳房。那么干净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时候,肚子里面都是精液,还有许多脏东西。你冷吗」
陶倩倩连忙摇头。她勉强一笑,扔开脏手帕,从提包里拿出一只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对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妇女,郎峰才让她来接客。
陶倩倩正要脱去上衣,男人做了个手势,让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开她上面两个钮扣,再解开衬衣两个钮扣,然后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洁的套装中露出一对香软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优美的淫艷。她已经习惯了有怪癖的客人,穿着衣服做爱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后让她背对着自己,分开腿,跨坐在沙发上,对准扶直的阳具沈下屁股。
男人做了两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阴道。等他在自己体内完成射精,陶倩倩俯下身子,用脣舌细緻地帮客人舔舐干净。
她的套装被揉得皱巴巴乱成一团,腿根处的丝袜也被撕烂。她本来带了一套崭新的情趣内衣,但丝袜被那男人用来捆住她的手腕,内裤塞到嘴里,弄得又湿又破,都沒办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还穿着撕坏的套装丝袜,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递来几张钞票。
「已经给过了……」陶倩倩只做卖淫,嫖资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一次卖多少钱。
「拿着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过钞票,低声说了句「谢谢」。
碎碎的雪花从雾一样的灯光里一闪而过,远远落在看不到的暗处。街上空无一人,偶尔有车辆驰过,雪花就像受惊一样四下飘开,然后又寂无声息。
陶倩倩拿着提包从酒店侧门出来,一股寒意立刻从赤裸的腿间升起。她裹紧大衣,却无法阻挡来自腿下的寒意。她沒有穿内裤,下体不仅完全裸露,还沾满自己和別人的体液,寒风一吹,本来湿热的秘处立即变得冰冷,客人射在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随着走动缓缓流出,彷彿在腿间结成一层冰壳。
陶倩倩四顾无人,悄悄走到路边的花坛后面,打开提包,想找东西拭干下体的黏液。
脣膏、眉笔、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还有一副眼镜,却沒有一件可以擦拭的物品。
面巾纸已经用完,备用的内衣也丢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里……
她掏了几遍,提包里唯一的纸片就是那几张钞票。还好,是崭新的。
陶倩倩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坛边缘,手指捏着钞票,送到衣内。大衣下摆敞开,露出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脚踝上一条细细的银链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轻轻摇晃。
新钞硬得让人哭笑不得,就像刀片一样刮在娇嫩的软肉上,她不得不将剩下的几张钞票揉皱,再伸到股间,从肛缘一直抹到阴户。
寒风刺骨,下体的嫩肉彷彿被冻脆,钞票抹过火辣辣的痛。可能是因为太过兴奋,那人射的量特別多,一边抹,一边还不断地流出来。
抹着抹着,陶倩倩忽然流下泪来。半夜一个人在寒冷的街头,用卖淫得来的钞票,擦拭嫖客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做一个下贱的小姐
「小姐……」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接着伸出一只黑漆漆的脏手。
陶倩倩浑身汗毛直竖,惊惧地望着墙脚。
她竟然沒看到那里还蜷缩着一个人。那是一个乞丐,乱蓬蓬的头髮遮住了面孔,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曲着埝在身下,伸过来的手不知有多久沒有洗过,袖口脏烂得看不出形状。
那只手在她昂贵的大衣旁停住了,满是黑泥的指甲离她白皙的小腿不到两厘米。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
「小姐……行行好……」
陶倩倩顾不得多想,慌忙把手上沾满精液的钞票扔在地上。乞丐抓住钞票,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谢谢……」猥琐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来瞄去,流露出露骨的情慾。
陶倩倩连忙放下腿,掩紧大衣,厌恶看了他一眼。乞丐正把那几张骯脏的钞票塞到怀里,钞票上湿滑的液体沾在衣服上,拉出几条令人作呕的黏丝,那乞丐却毫不在意。想到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陶倩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发紧,彷彿被他骯脏的手指摸弄一样。
那双眼睛仍不死心,还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转来转去,虽然是一个露宿街头的乞丐,但他贪婪的眼神与那些男人们一模一样,下流得令人噁心。陶倩倩羞恼地拿起提包,那乞丐看到她要走,竟然偏过头,想偷窥她衣下的春光。
手一松,提包掉在雪地上。陶倩倩呆呆看着那个乞丐,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的脸。
林刚贪婪地盯着这个美艷的女人,失去门牙的嘴巴流出口水。
寒风吹起衣角,陶倩倩白净的小腿彷彿凝固在雪地上。
「现在颁发最受欢迎新人奖……」
街头的大屏幕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祝贺金巧燕!」
「感谢公司对我的支持,感谢我的制片人,感谢支持我的观众,沒有你们,就沒有我的今天。还要感谢我的老师,感谢我的同学,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信任,你们授予我的红舞鞋我会永远珍藏……」
一只冰冷的手摸在腿上,在丝袜上留下骯脏的印迹。她沒有动,只怔怔起头,迷濛地望向天穹。
黑暗的天际飞舞着无盡的雪花,沒有两片相同,沒有是非对错,甚至沒有命运去理会,虚虚实实,如梦似幻……
【凄凉三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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