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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成了女同-【2024年3月更新】

2024.03.28 来源: 浏览:10次

我是个20岁的水管工。一天,在我常去的酒吧,我注意到一个靓女,于是我

试图和她攀谈,我们谈得很愉快。

莉莎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女生。她黑色短发、樱桃小嘴,常常穿着短裙或热

裤,上身穿T 恤。松糕凉鞋使她看起来比我还高。我立刻被她迷住了。虽然她明

显是个同性恋者,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了她和她的朋友。因爲我是男的,刚

开始她当然是非常不乐意,但我们还是开始约会。渐渐的,她习惯我了。

莉莎是个在读大学生,她的理想是成爲一名医生。我们是天生一对。莉莎喜

欢和我在一起,喜欢我的幽默风趣,但却从不允许我和她发生性关系。我的性欲

很强,一天得自慰两次。莉莎通常只是帮助刺激我的性幻想。

一年以后,我向她求婚。她答应了我,但是却附加了条件:我要接受她的同

性恋关系。那对于我不是问题。事实上,当她和她的女伴在一起时,我的心情也

不错。其实,我也希望加入她们。仅仅只是想想,我的小弟就硬起来了。

莉莎23岁,我21岁,在她即将取得医生学位之即,我们结婚了。我们举行了

一个盛大的聚会,亲戚和朋友们都来了。莉莎穿着雪白的婚纱,光彩照人。这是

她第一次穿长裙。她的父母很高兴她找了我,因爲他们认爲我可以帮助她改掉同

性恋倾向。

婚礼结束后,我们去了学校,因爲我们打算在莉莎的寝室裏渡过我们的初夜。

可是她却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地方。即使这样,我还是乐于跟着她走。

我们走进了一间昏暗的房间。屋子中间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蒙着白布。

她让我坐在桌子上,我照做了。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牙齿和牙龈。我闭上眼

睛,享受着她的香吻。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她在抚弄我的手腕。我听到两声清脆

的金属声,然后我的手臂就失去了自由。乘着她帮我脱裤子的空隙,我环顾四周:

我的手臂被皮带紧紧的缚在桌上。当我在纳闷还要发生什麽的时候,她把我的左

踝也缚在了桌上,使我的脚不能动弹。“别担心”,莉莎说,“今晚我会好好待

你的。请不要介意那些皮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你好。保持冷静,什麽事都不

要做。今天晚上,你会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听她的意思好象我还可以做什麽

似的!被她捆的结结实实,我还能做什麽呢于是我幹脆躺下来,这时她把我的

右脚踝也绑在桌上。两脚夸张的分开,我的四肢都不能动弹了。我说:“哦,莉

莎,我原以爲今晚我们会有普通的性爱。我们的第一次!我沒想到你还这麽喜欢

捆绑。我只是想和你做爱,亲爱的。”

莉莎吻了我一下,然后就离开了。当她回来的时候,她换上了护士的装束—

—白色短裤,白色长统袜和白色的平底鞋。她开始帮我去除衣服。因爲上肢固定,

无法脱下,于是她用剪刀把我的燕尾礼服剪开。几分锺后,我已经一丝不挂了。

“莉莎,你疯了!我的礼服。你知道它花了我多少钱吗算了,到此爲止,让我

们和普通新婚夫妇一样渡过今夜吧。”我说。

莉莎什麽都沒有说。她吻着我,抚弄着我的阴茎,直到它完全勃起,足有18

厘米。突然,她开始从我沒有注意到的瓶子裏往我的整个生殖器上抹乳霜。她的

指尖在我的球和阴茎上做圆周运动,让我觉得非常的舒服。我不禁呻吟起来,身

心完全放松了。这个女人有点疯狂,但是我真的爱她。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了,因

此我沒有理由不让她不爲所欲爲。我只是想今晚好好的做一次,我们的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不管她做什麽,我都感觉良好。虽然前戏有些不同寻常,但总比沒

有好,我心想。

现在莉莎爬到我身上,她的舌头热烈的扫过我的胸膛,抚弄吮吸我的乳头,

并且向我倾诉她有多麽爱我。我一动都不能动,静静的享受她带来的快感。我已

经完全放开了。20分锺后,她有一次离开了,回来的时候提了一桶水。她用海棉

替我清洗生殖器,不仅不一会儿不但乳霜被清洗幹净了,连我的阴毛也沒有了。

现在,我的腹股沟已经幹幹净净了。我的阴茎变的从未有过的粗大坚硬。因爲清

洗的过程非常的刺激,我几乎要射精。我说:“莉莎,爲什麽你从未告诉过我你

喜欢我的阴茎沒有阴毛呢要是我知道的话,我早就把它们剃幹净了。”莉莎回

答道:“亲爱的我知道你会的。但是我喜欢用这种方式爱抚你,刺激你呀。”

说着,她把另一种液体抹在我的生殖器上。我觉着皮肤有点灼热。现在她开

始舔我的阴茎。有长有湿的舌头从下舔到上。她含着我的阴茎,开始吸吮。我不

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知道我要射精了。正当莉莎快速的吮吸时,我忽然觉着生

殖器一阵剧痛,象火烧一样,又象被千万根银针扎上。我尖叫道:“你做了什麽

出血了。”我擡起头看见发生的一切。莉莎手裏拿着一把血泠泠的手术刀,正在

把我的阴囊和睾丸取下。我大吃一惊,然后痛晕过去。鲜血正从我的大腿流下。

莉莎用显然是事先存放在桌下的止血钳和绷带把我的伤口包好。我侧过头痛

哭起来。莉莎走过来,抚摩着我的头发,吻着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

我会给你止痛药,并给做局部麻醉。”你这个该死的母狗,你把我阉了。你嫁给

我,你答应和我做爱,现在我被你阉了。这真是一个该死的新婚之夜,你知道吗

“我喃喃道。莉莎沒有回答,只是给我在生殖器区域和手臂上各打了一针。渐渐

的我觉得沒有那麽痛了,但是下腹部仍然有灼烧感。

莉莎靠近我说:“好好躺着,亲爱的。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我们好。

你知道我是个同性恋。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我甚至不能忍受被男人操的

的念头。但是我们深爱着对方,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而生活在一起的唯一方法

就是去掉你的男性生殖器。过去你的性欲那麽强,现在不会了。现在你可以成爲

我的搭档,爲我和我的朋友们服务了。

我无法完全理解她说的话。止痛药和突然发生的一切使我无法仔细的思考。

莉莎拿出一根幹净的长塑料管。我猜不出她又要做什麽。她在管子上裹了一层果

冻似的胶状物。她把管子插入了我的阴茎,我感觉到管子的末端到了裸露在外的

尿道口,接着管子慢慢插入到我的膀胱。我这才明白她给我装了一根倒尿管。当

管子进入膀胱后,我能感觉到尿液顺着管子流动。

我本想问莉莎她在做什麽,但是正在发生的一切让我感到恐惧,不敢多问。

我盡力使自己放松,感受着原本睾丸所在的地方沉闷的脉搏。这时莉莎开始玩弄

我软弱无力的阴茎。开始沒有什麽效果,但是十几秒后,它勃起了。我躺在那裏

心想沒有睾丸制造精子的高潮会是怎样的呢我曾经想象过我的新婚之夜的与衆

不同。我已经被刚刚经历的剧痛和莉莎的言行给震住了。我什麽都做不了——我

不能动,我也不敢说。莉莎的手上下套弄,就在我要高潮的那一刻,她停了下来。

她蹲下身,从桌子下面拿上来一样东西。我猜测那可能是夹子一类的东西吧。

当她把一个夹具放到我阴茎旁边的时候,我知道猜对了。莉莎把我的小腹末

端向下压直到低于我阴茎的根部。然后,莉莎用夹具把阴茎夹住。夹具非常紧,

我的阴茎勃起的更厉害了。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麽,但是感觉不错。阴茎有力的悸

动着直到觉着被夹疼。莉莎再次拿起那把沾满鲜血的手术刀。我仿佛头被勐击:

她要切掉我的阴茎!我开始尖叫,但是却叫不出声来。手术刀触到了我阴茎的最

根部,接着是熟悉的剧烈刺痛。我看见鲜血四溅。莉莎的白裤子被溅到了,血滴

到她的鞋上。

莉莎把手术刀沿着阴茎的根部环切。刀切割的深度正好割断一些血管。由于

夹具的关系,阴茎始终保持僵硬的状态。渐渐的,小刀越切越深。终于,阴茎垂

在我两股之间。唯一将它与我的身体连接的是刚才插入的导尿管。莉莎把阴茎抽

出来。我记得塑料管插入阴茎时的刺痛。但是现在,当她把无用的阴茎抽出时,

我已毫无感觉。当她把我的阴茎扔在地上时,我战战兢兢。莉莎把原来和我的阴

茎和阴囊相连的肌肉、神经和韧带都清理幹净。然后她从馀下的一小部分阴囊处

取来一片皮肤组织把阴茎切除的伤口盖住。接着,她在我两脚之间刺了一个孔,

把导尿管穿过去,然后把尿道缝合。最后,莉莎植入两根导流管,把伤口缝合包

扎好。手术结束。

她用轮椅把我推到她的公寓,把我扶上床。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

几天以后,绷带被拆掉,莉莎取走了导流管。我仍然是青一块紫一块,导尿

管两周后才被拿掉。连着两周,她不停的让我吃止痛药。我觉得非常虚弱,想睡

觉,全身无力。我知道她对我做了些什麽,但是却无法想更多。我们的朋友和亲

戚都以爲我们渡蜜月去了,其实我们是在莉莎的公寓裏待了整整四周。四周之后,

我的伤口完全愈合了。

伤口愈合的很好,光熘熘的,沒有一根毛。看不见任何伤疤。只有在两腿中

间,靠近肛门的地方可以看见小小的尿道口。莉莎完整的保留的膀胱的肌肉,所

以小便自理我沒有问题。上厕所的时候,我不得不蹲着,有时候小便会流到我大

腿上。

她真的很照顾我,时时抚慰我。头三周,我说不出话。在停止服用止痛药后,

我开始清楚的意识到我的处境。我是一个彻底的阉人了。我的性沖动,那驱使我

疯狂,驱使我不停自慰的性沖动已经无影无踪了。有时候,对于性的刺激,我沒

有了反应。现在,我的两腿之间是一片空白。我有点迷恋这种空白的感觉,喜欢

去触碰它。

我考虑我可能的选择。毫无疑问,我这辈子是阉人了。沒有人能够帮助我恢

复我的男性性征。我可以离开莉莎,可以告她,但是那意味着我要公开我的尴尬

处境。我不会有小孩,很可能沒有女人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在馀下的生活中,我

将一直孤独下去。另一个选择是和莉莎在一起。我们结婚了。她爱我,她爱我被

阉割的身体。于是,我决定向命运屈服。

我和莉莎住在一起。当她和她的朋友做爱的时候,我被允许在场。我喜欢在

她们做爱时,躺在旁边。有时候,她们会让我舔她们的阴户。

我放弃了工作。莉莎开了自己的诊所,我包下了所有的家务。我们象好朋友

一样住在一起。当她需要的时候,我用嘴满足她。我开始喜欢上我的新生活。沒

有什麽能够让我两腿间兴奋了。所有“肮髒”的身体部分和肮髒的念头都不存在

了。我穿刺了我的下唇,开始留短发,就象莉莎和她的同性恋朋友一样。

最近,莉莎跟我谈起服用雌性激素的事。不管她做任何决定都是爲我好。我

是她快乐的阉人。如果她想把我的身体改造成女性,我不会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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