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自述:打牌输的要被姦-【2024年7月更新】
长得并不是特別漂亮,身材也不是特別好,唯一能让我被轮姦的契机只有我比一般女生敢玩、敢说话、敢脱衣服。那一天,忘记是要庆祝谁的生日,大家一起到某人山上的別墅里唱卡拉OK,我是不认识那个某人的,当天在那里喝酒唱歌的七男三女中,我只认识两个男的,一个女的,而我就是那个女的,另外那两个女的,身材好,脸蛋漂亮,衣着暴露,都是超短迷你裙加小可爱,而且沒穿胸罩,可以看见乳头若隐若现。
先別说那两个看起来就是引人犯罪的女人,说说那七个男人吧!虽然我只认识两个,但是看得出来,他们七个人似乎也不是彼此熟稔,好像就是朋友的朋友,听过对方的名号,但就是不太熟,见面打招唿总是有些生疏。我认识的两人,一个叫阿凯,一个叫阿东,至于其他五个人,我就先不说了,等会儿会提到他们;总之我们十个人就在酒精的助兴下玩开了,彼此互相调侃笑鬧,后来忘记是谁提议的,说要玩脱衣扑克,十个人分成三组,我依稀记得,我跟两个男的一组,一个是阿东,一个我不认识,只知道绰号是庆仔,他们两个分到跟我一组时,很明显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后我们就三组分別带开。
我们这组是带到楼上房间去玩的,然后一组是在客厅,一组是在厨房;总之三个女孩子全被分开了。当然,我不是傻瓜,我明白这群人有什么意图,但是人已经被带到山上,总不能叫我甩头离开,半夜走路下山吧,唯一我能做的就是祈祷老天给我好运气,千万不要输给他们两人,保住我的贞操。
第一局牌我赢了,漂亮的铁支加同花顺让他们两人哑口无言,乖乖脱下一件衣服﹝我们玩的脱衣扑克只有最赢的人不用脱,只要有人赢了,剩下的两人自动算输﹞,但是接下来就沒那么顺利了,我又赢了两局之后,庆仔先赢了一局,接下来是阿东赢两局,庆仔跟阿东脱到只剩下一件内裤,我比他们多一件胸罩,他们两人的眼神就在我脱下上衣之后开始变得充满慾望。
他们毫不避讳地看着我的胸部跟私处,我只能干笑一声,祈祷自己下一局牌一定要赢!就在我们准备开始第七局牌时,我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声响,让我的表情变得更尴尬。声音分別是从大厅跟厨房传出来的--大厅:「哦喔?不要?好痛喔!不要这样子?啊?啊?啊?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子!」
「小骚货,嘴巴叫不要,淫水却一直流是怎样不就是要我们幹翻你这浪穴嘛!」厨房:「你这淫荡的小母狗,今天晚上我们会肏翻你,让你爽到不想回家!!」「啊啊啊不要?好舒服!不要喔喔?啊好爽!快幹我!別停!」阿东:「楼下这么快就玩起来啦」庆仔:「看来我们手脚该快一点了!」我:「哈...哈哈...」
接下来我当然盡我所能的拖延时间,只是在耳边一堆淫声浪语,面前又有两个男人搭起帐棚,我的牌技跟运气再好,也抵不过逐渐恍神的意志,我开始打错牌,明明有顺子,却又拆开,白白多了四张废牌,人家打老K我却出Q,把牌都给人知道了!
最惨的是,听楼下那两个女人的叫声,我开始有感觉,下腹一阵阵紧缩,好像有些液体从里头开始流出来,流到内裤上,对面的两人直盯着我看,还不时的窃窃私语: 阿东:「欸,你看她的内裤!」 庆仔:「我看到了,好像湿掉了!」
我听到他们两人这样说,立刻把双腿夹得紧紧的,看着手中的牌还剩那么多,他们手上的牌越来越少,一想到我待会儿可能遭遇的情形,我就越发的冒冷汗,下面的淫水也分泌得越来越多。
第七局我跟庆仔输了,庆仔很干脆的把内裤脱下,露出他早就硬了的老二,而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胸罩卸下,阿东看得眼睛都发直了,而庆仔则是吞了吞口水,开始在我与阿东的面前,用右手抚摸他的老二。
我很想撇过头去,但是我得洗牌跟发牌,于是我被迫看着庆仔在我面前打手枪,我还是第一次看男人打手枪,感觉很奇怪,特別是庆仔好像还故意发出很爽的声音,要给我听。我咬着嘴唇发牌,发到一半的时候,房间的门勐然被推开了,阿凯全身光熘熘的走进来,龟头上湿撘撘的像是有精液在上头。阿凯惊奇的说:「不会吧!你们还沒开始喔!楼下都已经玩过一轮了咧!」
阿东回答:「沒办法啊,我们牌技沒那么好!」阿凯说:「好你个头你们那么乖喔!一定要等到人剥光了才上嘛我们玩不到几局就冲上去把那些骚货给幹了,你们还真的慢慢打牌喔!」话一说完,阿凯就冲过来抱住我,手拉着我的内裤往下拽,我手中的牌散了一地,双脚用力的夹紧不让他脱我的内裤。但阿东也冲了上来,抱住我的双手,不让我乱动,也让阿凯能空出手来拉开我的脚,将内裤给脱下来。「阿凯阿东,不要这样!」我说。
我感到十分的恐惧,我沒看过这样的阿凯,还有阿东,也沒有在三个男人面前裸体的经验,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强姦已经开始了!阿东忍了很久,他将双腿挤进我的双腿间,又硬又烫的老二抵着我淫水氾漤的小穴,不停的来回摩擦,阿凯则是将我的内裤甩到一旁,接着开始舔我的身体。
当时辉仔完全看傻了,他就在旁边看着我给阿凯还有阿东抱着,一边打着手枪。「喔?喔?阿凯,不要舔了,好痒!阿东,不要再磨了,好痒啊!」我叫着。「哪里痒啊!小骚货,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巴痒啊!」阿东用力的撞了我两 下,我感觉有个圆圆的硬物,稍微挤进了我的小穴,然后又很快的退出。
而阿凯则是完全不理我,一直舔我的身体,我只感觉有湿湿软软黏黏的东西,不停在我身上打转,让我鸡皮疙瘩都跑出来,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喔,我忍不住了!阿凯,你走开,我要幹她了!我现在就要幹她了!」阿东叫道。阿东拉开我的双腿,将发硬的老二朝我的小穴塞,好像有根热烫的铁棒,刺进我的下体,将我的下半身分成两半,我大声的叫着不要,但好像只助长了他们的兴致。
阿东很兴奋的说:「马的!幹,好爽的鸡掰!超紧的啦!妳叫啊!叫大声一点,幹,妳叫得好贱喔!让老子好想肏翻妳喔!」阿凯虽然退到一旁去,但是我看见了他的老二逐渐的硬起来,并且说:「阿东,你幹快一点,我想幹她!肏,听这骚货这样叫超有强姦的感觉!」「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惨叫着:「不要!不要碰我! 不要再动了!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觉有根粗烫的铁棒在我的下面进进出出,而且用力的撞击着我,让我全身酥软,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沒有,我想推开阿东,但是却沒有力气,只能任他用他的老二 在我身体进进出出,用盡全力的幹我,嘴巴还不停讲些很粗俗的话。
「幹!怎么会那么爽啦!夹超紧的,妳是沒给男人幹过喔!放心啦!我们会幹到让妳爽到不能说话!肏妳的鸡掰到合不起来,幹,妳也很爽对吧!看妳这母狗样,很飢渴喔!放心,我们今天会餵饱妳的!让妳装满满的精液!」
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已经洩了一次,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任凭他压在我身上,用他的老二肏着我,这时候我的意识很模煳,只感觉有股热流冲进了我的身体, 然后又是一根粗热的铁棒塞进来,用力的肏弄我。
我有种快要昏倒的感觉,但是又有一部分保持清醒,让我听见了那三个男人的对话。「幹!阿凯,老孙(他们这么叫我)还是处女耶!我的鸡巴上有血!」「操,便宜了你,居然帮老孙开了苞!楼下那两个都是被人幹过的,沒想到让你肏了个原装的,换我肏她的鸡掰了!」「欸,你好了换我,我也要幹她!」这个声音我不熟,看来是庆仔!
「好啊!大家一起幹!不用客气!!」
这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都是要肏我幹我的话,我只能虚弱的叫:不要,住手,这类的话,但是我发现我越叫,他们越兴奋,幹得越用力,而且还有人听到我的叫声所以跑上来,想要幹我,听他们说我今天才开苞,就像只恶狼一样扑上来,把老二往我嘴巴里塞。
最后我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昏过去又醒过来,不管昏着醒着,嘴里跟小穴里都插着老二,不停的进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幹我。
后来听他们说,那天的两个女生他们很早就放回去了,只有我,被留在那里给他们轮姦,持续了将近十个小时,每个人至少都在我的嘴里跟小穴各射过三次,我整个人就像是从精液里捞出来的一样,沾满了白浊色的液体,更羞耻的是,他们还说,本来想早早放过我的,谁知道听到我的哀嚎,加上我失去意识时会迎合他们,让他们的老二软不下来,只要有一个人在幹我,其他人也想要幹,所以就沒完沒了的!
他们还说,那天的我像只可爱的小母狗,任他们肏弄,翘高着屁股,张开嘴巴等着他们的鸡巴进入,他们说,下一次要帮我洗肠,来个三通,让我试试三个洞都被幹的感觉,一定会很爽!但是我想...下一次我应该不会跟他们上山了!因为我正趴在电脑前打字,而阿东跟阿凯正轮流从后头抱着我,一手抓着我的奶,一手扶着我的腰,用力的幹着我,在我打这篇文章的时间内,他们已经在我的小穴里射了两次。
现在每一次幹进来,都有白色的精液被挤出小穴,但是他们还不放过我,他们说,等一会儿还会有人来,所以,我不能再打了!....
-
有关于我的母亲-【2024年7月更新】
2015.12.16 -
被蹂躏的学生会长-【2024年7月更新】
2015.12.16 -
援O碰到女警-【2024年7月更新】
2015.12.16 -
夜半淫魔-【2024年7月更新】
2015.1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