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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譜第6回

2020.01.27 来源: 浏览:37次
鴛鴦譜第6回

  第六回:人约黄昏,月娘荐蓆狂欢
  嫦娥新浴,夜夜能粧束,敛青镜,吐红烛;
  梅空唯辩白,竹衬才分绿,方妒小眉湾,又捻双弓蹴。
  冰破纤纤玉,香映罗衫肉,不管玉楼金屋,房凉似冰;
  桃簞愁眠独,唐突帘帷,覷得人偏瘦。
  且说存儿回到家裡,卜氏问存儿:「刚才王秀才说了什麼?可去伺候伺候王大爷?」
  存儿道:「早哩!王大爷吩咐我下午来。」
  卜氏道:「今夜可是来相会?」
  存儿道:「该是来哩,奶奶还该买些东西,只怕王大爷要吃些酒。」
  卜氏道:「我又不是娼妓,怎好陪他吃酒!」
  存儿笑道:「怎麼?奶奶看他年纪小,酒酣耳热的好说话!吃酒何妨?」
  卜氏骂道:「小奴才,谁和你绕舌。」就取出五六钱一块银子,吩咐存儿:「只拣好吃的,买了几件苏州三白酒,不够你再来拿银子买,不要被他笑话。」
  存儿接了银子,一项项买齐了,才说了一声,就往王家门首来。王嵩已在那裡等久了,问道:「你为何这时才来?你先领到后门瞧瞧去。」存儿就领著王嵩,在后门口看了一遍。
  王嵩道:「好!好!果是冷静去处,没人行走。你且回去,在后门等我,将及点灯时候,不消你来了,我竟到这所在来。」存儿应了,各自走去。
  存儿到家,把这话说与卜氏,直说得卜氏面红心热,想到小官人果真要来了,浑身都起了劲,连那下口儿都开始不自在。
  不多时,日色西沉,看看夜了,卜氏忙洗了个澡,就如迎接新郎般,小心装扮,连身上隐密处都抹了花油,只怕他不喜欢。整备妥当,摸出一块约一钱的银子,给了存儿打赏,吩咐存儿:「快快吃了夜饭,往后门侍候。」
  存儿欢喜的接了银子,应了自去。卜氏又叫瑞儿来,也摸出一块约一钱的银子,给了瑞儿,吩咐瑞儿:「我有个嫡亲小兄弟,今夜到咱家来玩,你可在此服侍,明日不要对看门老儿说,若说了,打你个半死。」
  瑞儿接了银子,真格的喜出望外,忙应道:「谁和他说?」
  卜氏道:「小心服侍了我的小兄弟,还要赏妳钱买衣裳!」
  卜氏吩咐了一会,看看那天已渐渐黑了,月也上了,心裡好生焦燥,道:「小冤家,为何只管不来?」
  忽然存儿在前,又一个人在后,息息索索走进来了。卜氏羞得满面通红,没躲闪处,只得立起身来。
  但见如花似玉,一个小秀才进得房来,见了卜氏,深深作了两个揖;立住了脚,带著笑脸儿说道:「奶奶乃天仙下降,绝代无双,小子王嵩何福,今日得以亲近。」
  卜氏道:「好说,这位大爷,真个是潘安美貌,又闻得是个才子,还是我的造化,小女子闺名月娘,得蒙赐临,请坐。」
  王嵩见存儿立著,不肯就坐。卜氏吩咐道:「你俩个收拾酒去。」存儿、瑞儿轻诺一声,都出去了。
  王嵩从小就要搂女儿家,摸手摸脚的,此时已十四岁了,有什麼不知道的。他见月娘夭夭嬈嬈,十分美貌,且不去坐,竟上前搂住了月娘的身子。
  月娘也不躲闪,道:「大爷小小年纪,恁得如此风流?」便由他伸手去摸。
  存儿搬著餚饌和酒菜进来,看他们搂抱在一起,心裡痒津津的,再也忍不住了,把身子倒退到房门口,叫一声道:「奶奶!酒菜拿在桌上了。只怕酒冷了,且同王大爷吃杯酒著。」存儿才跑了出去,随后瑞儿提著热水盆进来,伺候著他俩洗洗脚。
  月娘道:「瑞儿,在外房去睡,没事不要进来了。」
  瑞儿相当知趣,她先把炉火加旺些,才应了声出去,出去时还把门给扣上了。
  且说瑞儿刚才进房,就听著月娘那娇喘颤动的声音,又看到月娘与王嵩媚来眼去的撩拨著,早就拈酸动了火;出了房门,见那存儿立等著,两颊烫热,就扯著存儿的手,一同走到外房去了。
  月娘与王嵩正在情热当头,见瑞儿出去了,月娘只得与王嵩坐在一块儿,开始吃酒。王嵩移了移椅子,与月娘紧挨著身,一隻手搂著月娘的腰肢,嗅著月娘身上扑鼻的女人香味,你一杯,我一盏的,正所谓酒逢佳人千杯少,酒酣情浓的,好不高兴。
  此时,月娘廉耻之心尚未完全消失,她假意的说:「王大官人,你看天色不早了,我家中还有事待理,对不住,奴家失礼了!」说罢,作势起身欲走。
  王嵩也算是个中老手,值此良机,焉能失去,当前拥抱著月娘的身躯,言道:「姐姐!别走!」月娘被搂抱著,心裡是愿意的,并未推开。
  王嵩又道:「姐姐,自从见了妳,想念至今!」
  月娘说道:「给人瞧见了不好。」
  王嵩道:「这裡绣房春暖的,妳儂我儂,给谁知道?」
  那月娘早已动了慾火,又吃了几杯酒,酒力开始发生催情的效用,听了王嵩挑逗的话,满脸通红,面带桃花,作风禁不住大胆起来,言语跟著变得非常露骨,娇笑道:「你可破身不曾?」
  王嵩道:「小时节与那小姑娘家作过这事,这一向未曾近女色,还要姐姐教导哩。」
  月娘看著这般标緻人儿,长得172公分的身高,模样任是俊秀可爱,也等不得了,娇声说道:「你穿著衣服不便,炕上露露的不好,床上有帐子遮著,我先替大爷脱了衣物,停会儿再弄,好麼?」
  王嵩道:「极妙了。」
  两个手牵著手,走到床边,不由分说,王嵩把衣物脱得精光。掀开帐子,先上了床,月娘随即脱了縐纱袄儿及雪白纱裙,跟著也扒上床去。王嵩见月娘上了床,又将月娘一把抱个满怀,一隻手抚弄月娘的颈项,另一隻手伸去抚摸月娘的娇躯。摸著,摸著,摸到两座凸起的小山峰,王嵩心裡一阵颤抖,又隔著薄薄的衣衫,用手指触摸著乳头,月娘禁不住骚痒,伸手到王嵩胯间,握住王嵩的阳物。
  王嵩年轻,正值年少气盛,此时一根阳物,已坚挺的翘起来,月娘的纤手用力一握,再上下套弄几下,那约有五寸长的阳具,又坚硬许多。王嵩俊秀的脸庞,露出消魂的表情,不一会,从前端流出透明的液体,月娘毫不犹疑,用指端抠了一抠,把那透明的液体在阳具上一阵涂抹,再上下套弄,由于有淫液的润滑,月娘套弄起来,更加滑顺。王嵩俊秀的脸庞,此时已热的发烫,微闭的眼睛,神情极为享受。月娘将王嵩扶下躺在床上,见王嵩模样俏丽,那坚硬高耸的阳具,赤红赤红的,委实将禁忍许久的情潮,一下给引爆了。
  想道:「空闺守了二年多,很久没见过男人这根好东西了。」月娘情不自禁的低下头,用那小巧的舌尖,一口含住了王嵩的阳根,又用那香唇舔著龟头马眼,再轻轻的用那洁白的贝齿,叨住玉茎,一鬆一紧,稍为用力的含住阳具,一上一下,吞吐套弄,两隻小手也不閒著,一面抚摸著王嵩胸膛,一面用手指捏著两粒乳头,来回搓揉起来,口裡还不时发出「嗯!嗯!」的吟声。
  王嵩这时是快感交集,有说不出的舒畅,又看到月娘那花容月貌,那曲线玲瓏的娇躯,又见那胭脂小嘴儿正含著自己那根宝贝,上下摇晃著,髮髻上的金釵银簪,花枝乱颤,又是好看,又是淫浪。不禁裡,只觉背脊一阵酥软,那根阳具,万马奔?,竟有东西要喷注出来。忍不住「呀!呀!」声连叫,月娘见状,改以玉手快速套弄,只听得「噗!噗!」几声,王嵩的精液喷了出来,白糊糊的,弄的月娘满手都是。
  王嵩出了精,魂魄飞了天,却浑身感到舒畅无比,也不待月娘是否愿意,翻身就把月娘压在下面,双手搂抱住月娘纤细的腰肢,把头儿埋在月娘的粉胸上,像小娃儿般扭动著,一边说道:「姐姐真是救我的仙女,此番下凡来,莫非要与我再续前缘?」
  月娘被他一逗,不禁喜孜孜的笑起来,抚摸著王嵩的俊脸,一边说道:「小官人真是前世冤家,奴家见了你,怎样也脱不开身。」
  王嵩道:「姐姐是怎样想念我的?」
  月娘娇声说道:「你这俏嘴儿,坏死了,怎这样问人家!」
  王嵩见月娘娇柔模样,不忍心戏弄她,便接著说:「我看了妳第一眼,便惊为天人,想我临清地方,竟有姐姐这般天香国色,而佳人就近在咫尺,我王嵩竟浑然不觉。」
  月娘道:「奴家那裡有公子说的好,只因命薄,嫁了丈夫只两年便死了,年纪轻轻的,无儿无女,举目无亲的,孤孤零零。」
  王嵩道:「姐姐放心,日后我便常来走动,陪伴姐姐。」
  月娘听了王嵩这体贴窝心的话,不觉眼眶一酸,泪珠儿闪动,抱紧王嵩,哽咽的说:「姐姐疼你,姐姐甘心!」
  王嵩听月娘的语气不同,不禁抬起头,看到月娘梨花带泪的模样,感觉更加艳丽,心裡一阵怜惜,不禁吻住了月娘的小嘴唇,用手轻抚月娘白嫩的脸颊,一面柔声说道:「姐姐好美!」
  月娘给王嵩这般怜惜著,又见王嵩如此深情,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竟也破涕为笑,心中那股「偷汉子」的阴霾一扫而空,心情顿时欢娱起来。王嵩见她笑容娇美,一双清澈媚眼,勾魂似的盯著他看,不觉伸手抚弄著月娘的胸部,顺势而下,又抚摸著月娘的小腹,来回抚弄著,有时也亲个嘴,亲亲月娘的耳垂。
  月娘原本平息的情慾,渐渐被挑动了,双手也开始抚摸王嵩那裸露光滑的背脊。王嵩徐徐的脱了月娘的衣衫,只剩一件大红的肚兜儿,把月娘白嫩嫩的身子称托的更加美艳迷人。再伸手脱去月娘的大红纱裤,月娘也配合著挺腰,蹬著那四寸金莲,把那裤儿挑开了。
  王嵩脱著月娘的衣裤,全身肌肉不觉绷紧起来,呼吸也渐急促。只见月娘垫著锦罗被子,身子横躺著,上身一件绣著荷花吐露的大红肚兜,半翻落于胸前,一对玉乳鼓鼓的,好像要崩跳出来,纤细裸露的腰肢,只够盈手一握,下身一件褪了一半的宝篮色带蕾丝边的小裤儿,把丰润的粉臀整个衬托的更加迷人。月娘娇滴滴的,一手遮著露出半边的粉乳,一手拉著小裤儿的裤头,髮髻有些凌乱,几些散落的秀髮垂在胸前,微张的朱唇,迷濛的双眸注视著王嵩,像似在等待王嵩下一步的动作。
  王嵩看著这般诱人春色,整个人傻住了,呆住了,只差口水没流出来,直听到一噗叱笑声,这才回过神来。王嵩嚥下喉头的口水,凑近月娘半裸的胴体,闻著她醉人的体香,只见月娘稍稍扭动娇躯,躺正了身子,雪白如霜的双肩,像两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啟,欲语还羞。唇角微笑,那意思似要王嵩恣意如何,便如何!上翘的睫毛,一双勾人心炫的媚眼,深情的望著王嵩。王嵩看著那小肚兜儿,轻托著那浑圆的半球型双乳,中间一道乳沟。而臀股间掛著那脱了一半的小裤儿,平滑的小腹,一个肚脐儿,裤带边还露出些许阴毛。王嵩眼睛裡吃著人间美色,看著月娘34D、24、36的绝美身材,情不自禁的亲著月娘的耳垂,腻声的说:「姐姐好美!」月娘嫣然一笑,也吻著王嵩的脸颊,娇声问道:「小哥哥,喜不喜欢?」
  王嵩是天生的风流种子,也不禁微微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渐渐发涨。倏地,月娘仰起那清纯的脸庞,于是一双飢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剎那,月娘微张开小嘴,吐出舌尖,勾住王嵩的舌头,用她那软温柔腻的舌头,挑著王嵩的舌头与嘴唇,再用嘴唇吸吮著。同时,月娘伸手握住王嵩的宝贝,缓缓的搓揉著,另一手则攀在王嵩的肩膀,轻轻的抚弄著。王嵩尝著月娘嘴裡甘甜的津液,尝到滋味了,想不到接吻的滋味是如此甜美。
  王嵩一手搂住月娘的后颈,另一手则颤抖著在月娘的弧腰粉臀上游走,叉开指头,轻抚著玉腿的内侧,月娘身子不自觉一阵懊热,微微张开双腿,王嵩顺势伸进小裤儿,伸到大腿根处,抚弄著阴户。月娘身子忽地一阵抖颤,阴户裡流出一大股淫水,握著王嵩宝贝的手,更加快速的上下套弄著。「嗯!嗯!」随著月娘的鼻息声愈来愈重,脸颊温度越来越热,腰肢摆动越来越快。王嵩一张手,把月娘的小裤儿褪到小腿间,月娘一蹬脚给脱掉了。从未看过真正女人下体的王嵩,看到月娘阴户上一片乌黑柔软的阴毛,心神一阵晃动,手掌轻抚阴阜,手指抚弄著阴唇,又用指头扣弄著、揉搓著阴蒂……。月娘那阴户感到一阵酸麻,又似一阵舒畅,不觉「呀!嗯……呀!嗯……」发出更大吟声来。
  王嵩渐渐把持不住,转过身来跨上,双手分开月娘的玉腿,抚弄著阴毛,抚弄著桃花洞潺潺的淫水,挺著高昂的阳具,就往月娘的阴户顶进。月娘看著不行,伸手握住王嵩的阳具,抵住阴道口,羞答答的说:「小哥哥,可以插进来了。」王嵩一听,将腰部一沉,阳具一挺,把那五寸餘长的阳具,一口气给插进半截。
  月娘眉间一縐,娇声道:「慢点来,小哥!姐姐有点疼。」原来月娘虽已婚配,但已两年多未经人事,那穴洞儿渐渐缩小,如今的她,像似处子般,那堪王嵩大力冲插。
  王嵩听了,果然停住。但才一会,因月娘的阴户被一根阳具插著,阴道含著热热的肉棒,渐渐觉得穴裡骚痒难耐,看王嵩又静止不动,就小声的说:「可以再动了,小哥,轻一些。」
  王嵩闻言,大喜过望,将那阳具再用力一挺,再往阴户裡一插,弄了几次,真给王嵩整根插进去了。
  「啊!……」月娘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把那光滑迷人的玉腿,曲著膝,张的开开地,摆动柳腰,不自觉的主动顶挺、迎合。
  王嵩一阵缓抽慢插,问道:「姐姐,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姐姐已经好久没享受过这种美感了。」
  王嵩年轻气盛,听到月娘说她舒服,意气更盛,抽提至顶,插捣至根,一上一下开始激烈的抽插起来,月娘本想要他插的慢些,弄的久些,以免把持不住,太早出精,但实在是舒服的说不话来,也就由他猛力的抽动著,只把玉手紧捏著王嵩手臂,嘴裡发出节奏的闷哼,那臀股不停的顶、挺、迎、合,好像要王嵩插的更深些似的。
  再说月娘收缩的会阴夹著王嵩的玉茎,紧緻皱摺的阴道壁刮著刷著龟头肉冠,抽插了两三百下,王嵩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传到大脑,王嵩快速一阵抽插,不禁哼一声,一道热泉涌到宝贝的关口,王嵩用尽力气向前冲撞,热流激盪,玉泉四溢,一股阳精由根部直涌龟头,喷射而出。
  「啊!啊!……哟……」月娘阴道被滚热阳精一烫,玉手一阵抓紧,胴体一阵颤动,便完全瘫软了,鼻息吁吁的喘著气。王嵩经过连珠砲似的,猛烈的射了精,感觉通体舒畅,浑身酥软无比,无力的伏下身子,压在月娘柔软的酥胸上,双手环抱著月娘,眼皮逐渐沉重起来。
  到了三更时分,王嵩与月娘醒来,两人更加狂荡,一连弄个几回,还意犹未休,王嵩道:「我才晓得些滋味,真个快活得紧,我明日是不走了。」
  月娘道:「极好,明日再住一夜,尽尽咱俩的兴。」
  虽然王嵩那话儿长不到五寸,粗不到一寸,毕竟王嵩是年少力壮,精气十足,隔了几个时辰就可再弄,尤其是初出猫儿才偷吃了腥,到了次日,竟不回去。月娘也适值盛年,曾经床第,又是久旷的,虽不能持久尽性,但对于俊俏的王嵩,可说是相见恨晚,越弄越要。月娘梳头,他也搂搂抱抱,亲嘴摸奶,也不管存儿、瑞儿看见。月娘爱他如珍宝,又不好推开他,怕他心裡不悦。
  梳洗已毕,取出五六钱一块银子,走出房来,把与存儿买酒餚果品。存儿道:「王大爷怎的不早去,如今怎生出门?」一头说,一头看著卜氏只管笑。
  卜氏道:「小奴才,笑什麼?只因睡著了,失了晓。今日他不回去了,明日早去。」存儿得了这话,才笑嘻嘻拿了银子,买东西去了。
  月娘走进房来,王嵩是识得这情趣的,起身搂抱著月娘的娇躯,只管央及月娘要再弄弄,月娘应他不过,只得关上了门,脱了裤子与他再弄了一次,这才相偕睡去,这番激情,有诗为证:
  郎才女貌逞风流,日夜鸞凤肯自休;
  庭院深深春情动,一天好事十几回。
  约近响午,王嵩知她已醒来,看那满足又娇羞的神色,此时正垂首闭目,只是假装昏睡而已。王嵩也不惊醒她,便思让她多休息一会,以便梅开二度,让她今日彻底尝到性爱的销魂滋味,使其知道自己性能旺盛,技巧高明,以引动其情慾,日后死心榻地的爱上自己。
  王嵩俯身近前,单手托其脸庞,轻轻的抚摸著,一方面张著俊眼,对其凝视,看到月娘虽已有少妇成热之韵味,但仍保有少女的嫵媚风情。娇滴滴容貌,冶艳动人,更何况是那乌黑秀髮披肩,白中透红的娇容,鼻隆小巧的嘴,紧闭大眼带有妖媚之色,全身肌肉白洁光亮,透出阵阵幽香。玉体娇媚软若无骨,丰满结实,玉乳高挺,腰细腹滑,乌黑浓密的阴毛,覆盖著迷人的穴洞,露出阴唇,红黑白相互交辉。玉腿修长,骨肉均称,无处不美,见之消魂,抚之柔软,滑溜异常,爱不忍释,真叫人看了血脉喷张。
  二人就这样赤裸躺卧在柔软的床榻上,映著令人遐思的灯光,窗外寧静山灵之色,已舒缓刚才激情的疲软,只是静静的各自沉思幻想。忽地,王嵩淫情尽復,翻身抱住月娘裸露的身躯,尽情拥吻,抚其光滑似玉的玉体,阳具抵在桃源洞口,磨弄阴核。月娘知道抗拒无力,加上被其热情所感,在其有力的怀抱中,感觉其粗野旷气爱抚,没沉另种神秘之境,引发先天淫慾之念。月娘若拒不捨,不拒又无以为情,心情极端矛盾。现为其热抚的温柔动作,淫念綺思剧起,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週身似火,血液翻腾,心房急跳,酥麻酸痒,不停的抖颤,酸软无力的呻吟。
  王嵩渐觉其情动,更加温柔体贴,轻吻娇客,细握揉摸丰满玉峰,小心履磨阴核,一点点逕往裡送。月娘这时春上眉稍,慾火高昇,淫液狂流,顾不得女性的矜持,娇羞扭动,似拒还迎,婉转矫呻不已。王嵩的阳具插在温热的阴穴中,传来阵阵热流,又闻及月娘醉人的体香,被薰得飘飘然,不由得猛力挺动,阳具往穴中用力挺送。「啊!」那滋味爽得她淫声大叫,再也无力抗拒。王嵩稍停一下,再将五寸长阳具,大力的顶进阴户,连根尽末,直抵花心,拥抱娇身,轻声的细语道:「我爱你,好姐姐,插的好紧,好舒服,我永远爱你,我要获得妳的爱。」
  月娘的阴户,被他再度肏入,已是神情迷乱,又被其甜言密语,温柔的情意所安抚,一时间,竟涌起激动慰藉的情绪,反手抱著他雄壮腰背,抖喘著娇呼:「小哥,轻点,我太久没被插弄,昨夜至今被你干个不停,那裡面还有些疼,我……,我从来没有被这麼大的阳物插过……,我是爱你的,小哥……,你要多多爱措,不要使我受不了。」
  「亲姐姐,我亲爱的小娘子,妳放心吧,我虽较妳年幼,但身体外表已似成人,在旁人眼中,说得上是郎才女貌,和妳是匹配极了。决不会使妳受丝毫委屈,等下让妳尝过人间极乐,当作订情,今后妳我就有无尽的欢乐,再也不须空闺独守了。」
  「小官人,我不是淫贱,也不是不守妇道,实热爱你的才华与深情,望你能多体贴,我已经属于你了,只要日后不要负我就好。」
  「我的月娘姐姐,乖宝贝,只要你信任我,我决怜惜于妳,对妳不光是慾,而是迷恋的爱啊!」
  甜言密语,恩爱偎依,细述衷情,月娘阴户稍为肿痛已渐消失。只觉得酥麻遍体,奇痒赞心,心火如焚,再也按耐不住,不自主的轻摇慢摆,微挺阴穴,双腿环顾其腰。王嵩见其眉舒眼笑,身体抖动,而阳具插在阴穴中,又舒服、又痛快,不觉间,渐渐的开始轻抽慢送。此时四週寂静无人,柔软床褥,两人腿股交缠,追欢寻乐,由慢轻抽送,转为快急捣插,毫无顾虑,任情任性,咨意寻欢。月娘她被坚硬有力的阳具,插得舒畅异常,玉乳揉得酸酥遍体,淫慾大起,尽力摇摆细腰,摆动丰臀,阴户抬、夹、转、旋,舞动不停,承迎转合,尽其所能。王嵩在娇媚浪态之下,一面温柔抚摸著丰满诱人的乳房,一面以其坚挺的阳具,在其穴中抽动,极尽性爱的技能,一心讨好月娘,要使其臣服在性爱的欢乐之中。
  月娘虽非初次欢乐交媾,但在王嵩柔情蜜爱下,才得享尽其中性趣,快乐的淫液,不知不觉一直潺潺汨出,湿润一片的阴户,阴精已畅流多次,欢乐得如醉如痴,似疯似狂,灵魂已自飘散,只听得不断的低声呻吟。
  「亲哥哥,我的爱,我今日才尝到真正的快乐,快用劲啊!我爽得如登仙,你快乐吗?唉……,我恨你为什麼第一次见面,不马上来找我,害我把你想念得紧。我那死去的丈夫,那话儿又短又细,以前从未尝到如今的快活,又守丧空佔二年多的便宜,嗯!嗯!乐啊!这是天堂!你的本领真好,我……我流……嗯!快用劲捣,不要顾虑,不必怜惜,我……需要大力捣,嗯……我是又痒又骚的难受,捣死我好了!我爱你……爱你……你……你……」
  一个极力承欢,一个怜爱有加,男欢女爱,通力插干,不断的达到爱愉的顶点,慾的奥境,真正体会了男女性爱欢乐之情。而月娘虽尽力奉承,但初次得其味,淫精流得不少,力出尽了,欢乐之中,又昏迷过去,娇嘘喘喘,一动也不动。王嵩虽曾与那小蝶玩弄过,但与女人上床如此肏弄,又像月娘这样淫浪的,却还是头一遭。况且被月娘花容娇身的承奉功夫所迷,眼看就要洩精了,赶紧忍住,只伏在柔软玉体上,静视媚态,细想刚才滋味,感觉甚是舒适快乐。见月娘又乐昏了,觉得这朵无剌的玫瑰花朵,今后永为怀中人,禁不住细心抚摸娇嫩肌肤,顶耸阳具,插抵花心,揉转磨动。果一会儿,月娘便醒转过来,看到王嵩俊美的面貌,激动的抱其首吻遍脸上,喜吟吟的依偎著。对于王嵩小小年纪,就能具有如此能操善干的功夫,不禁暗中庆幸自己竟能得到如此俊俏、健壮又懂情趣的小情郎。
  渐渐的,月娘慾念又起,紧抱著王嵩健背,环挟其腰,玉臀随其转动,娇媚异常,香舌抵其面,媚目微醺似的望著王嵩挑情。王嵩这时已得知其心悦诚服,便拿出全身本领,以其大阳具在蜜穴中,游挺、捣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悬洞口展磨,满足地,尽情的引诱她。月娘一阵的酥软畅快,一阵的骚痒难过,遍尝各种滋味,那熊熊慾火被引动的放浪形骇。她一下子为其温柔体贴所慰藉,一下子为其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的猛力抽插所疯狂,肏弄得是酥麻奇爽,畅快疯狂。月娘只觉得骨软精疲,神魂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那天赋的骚媚姿态,只知疯狂寻乐,娇声浪叫,整个绣房是春色无边,天地变色。
  王嵩可说是宿愿得偿,直到今日才能摆脱礼教的约束,尽情的享受男女情爱的甜蜜温情。转念间,又抽插了数百下,终于在月娘的娇媚狠态下,舒适的射了精,那滚热的精液,点点封住花心,把月娘烫的非常舒服。两人这才心满意足,舒解了慾火,禁不住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双腿交缠,沉浸在幸福乐境中。
  到了黄昏时分,凉气浸入,两人从烈火中感有知觉,互相凝视,禁不住又是狂吻亲热,细细温存。王嵩懒洋洋起身携著月娘的纤手,先一起吃了些酒食,相拥相抱的走至庭院树下,依著树影,低低说著情语。王嵩他细赏著月娘娇艳欲滴的絳唇,那充满青春之火,丰腴秀丽的玉体,不禁环手抱住,浑身上下多方游走,饱尝那美妙艳色,爱抚不已。月娘也是痴迷的凝视著王嵩的俊脸,抚摸健壮体格,柔顺的偎依其怀,陶醉在粗壮的男人气息中。
  温情渐爱,慾火渐由心房涨大,痴情贪欢的人儿未知其他,只为享受那高潮叠起的欢爱。王嵩双手分开月娘的玉腿,用手臂托住月娘的身子,将月娘的娇躯抱入怀裡,同时搂紧细腰,使其阴穴对準直立的阳具,慢慢插入,然后含其玉乳吸吮,并抚摸丰满的玉臀。月娘则意会似的舒展双手,环抱住王嵩的脊颈,两人再度作乐,开闭自如,时匝锁,时吞吐,扭腰摆臀,极尽配合。他俩不知天时早晚,露天席地,各姿各态,任情任性,恩爱缠绵,肏弄了数百来回,又翻滚草地上,缠绵紧贴,尽性尽力,齐享那天赋之乐。爱愈浓,情更重,真心热爱永不分离!男的全身是劲,女的骚媚入骨,吮、舔、吞、吐、抚、摸、捏、搓、揉……,拥抱于怀,甜似蜜,挺阳坐阴,花样翻新,淫液如高山流水,润滑异常,遍体香汗林林,哼叫娇吟,坚硬的阳具,直捣得她骨酥筋疲,阴穴香肉又红又肿,直弄到初更,才相偕回房,昏昏睡去。
  绣房裡暖呼呼的,春色无边,人儿汗水直冒,紧张刺激,香艳无比。王嵩觉得她娇艳淫荡,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虽数度快感满足,但稍息又不觉的想动,食而知味,其内媚可真够劲,迷恋、陶醉她的美艳玉体,令人留恋不捨。王嵩知她是个美绝人间的姑娘,平日看似窈窕淑女,床第间却是淫荡尤物,若全力掌握,不但可享尽人间艳福,只要慾火兴起,还可隐身到此香闺之中,与美娇娘欢好终宵,也不怕人知,可以任意而为。
  王嵩一念至此,他便起身看著月娘娇容睡姿,不自觉一阵冲动,一把抱著她一阵揉搓,深深的亲吻,还一面凑近欣赏著白裡带俏,早已羞红一片的娇容。月娘才张目的看,见其移近,急闭紧秀目,娇羞的静立不动,被其热烈的爱抚,异样情趣,震动心弛,心跳加剧,週身似火,香舌不觉伸入其口,任其吸吻,隻手环抱,娇身微摆,迷茫、陶醉的享受著渴望的爱情,热烈缠绵,直至透不过气来,才稍微离开,凝视著,又一阵猛烈的吻,然后细细的温存,互相爱抚对方。王嵩一面吻著,一面搂著月娘猛瞧,只见週身肤白洁嫩,柔软微弹,脂粉扑鼻,真是个香喷喷的大美人。洁白光润,玉乳上翘,小腹圆滑,阴毛多密,玉腿修长,曲线毕露。月娘这时早已淫慾迷濛,裸身相依,痒不可耐,自动张腿夹其腰,挺阴承迎阳茎,隻手紧抱健背,微张红唇送给他吻著,心里著魔似的,被其挑逗的无法忍受。
  要知这月娘,生就一个猿猴型阴户,玉门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膣道就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很像长臂猿的前肢,因而得名。它的构造特殊,与此种阴户的女子交合时,多半不得其门而入,不过若淫水足够,就简单多了。一旦碰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而且女子会不断扭动水蛇般腰肢,发出梦囈般娇声和喘息,男子常会失去控制,妙不可言。
  王嵩挺著阳具,朝肉洞中插入,把粗壮的龟头,抵著洞口往裡插入。月娘两眉微扭,咬著牙,只听得「格,格,格!」的一阵声响,眼睛张合不定的转动,口中呻吟的轻轻的叫:「啊……哥……痛,哎呀,好……涨呀!」他一狠心,将整个的身体压上去,阳具猛插,又插进一半。
  「好……好……了……太大……了……不能再……进来……我实受……不了……啊……唔……」王嵩挺著阳具被小穴挟得又舒服,又涨痛,所以不理其呼叫,继续往裡送。
  「不……行……你的……大傢伙……捣散了……我的……小穴……还不够湿……唔……唔……好涨啊……啊……」王嵩紧压住月娘,抱得紧紧的,口吻其唇,不让其移动,阳具不停的插抽慢送著。月娘的嘴被吻得密不透风,含吻香唇,下面被压著抽插,喉间只能「嗯!嗯!」的哼著,她狠命用手搂住他。阳具插在穴中,像波浪似的一起一伏,先轻抽慢插,渐渐变为重力的起伏,速度加快。两人之下体,拍击著发出「拍!拍!」的响声,响声中,隐约的夹杂流水之音「噗滋!噗滋!」,月娘的阴户这时已能承应阳物,渐发生快感。
  王嵩从正姿式,眼视著娇容,手握揉著玉乳,极尽挑逗之能,引她入快乐的颠峰,欢乐的妙境,同时勇猛、热烈、疯狂、大力的抽送著。她娇媚的笑,快活的浪哼:「呀……好美……快活极了……嗯……大力……啊……嗯……嗯……大力捣……啊……」月娘快活的挺胸耸阴,扭舞旋转著玉臀,尽力的配合无间,享受被肏的快感。
  月娘心裡一阵惊呼:「天啊!怎麼这样冲动火暴,似被强姦的性爱,竟是这样迷人的痛快,舒畅的快感使人陶醉。」
  王嵩尽情享受其娇艳的肉体,想不到她身下这位美佳人,是如此的淫荡无比,娇媚迷人。媚骚、淫荡、狂浪,集艷丽、温柔、热情一身,十足令人舒适快乐,魂灵飘荡。王嵩一念至此,于是展其异能,疯狂的肏插,灵活运用坚挺的阳具,玩弄其嫩穴。
  前夜裡,初尝消魂滋味的月娘,本就忍不住那风流慾火,下体那阴户小穴,忍不住春潮氾滥,骚痒的难受。如今被王嵩玩弄得如痴如醉,一股贪恋不捨之淫慾,也不管能否承受,竟也狂野恣意起来。翻復转动,歷经半个时辰的插弄,终于到达快乐的顶峰,那股温热的阴精淫液,又似潮水般潺潺流出,月娘舒服的眉开眼笑,但也无力再动,只能闭目的瘫软著身子。王嵩舒畅的射了精,一股股的射入穴心深处,热得月娘又是一阵抖动,只喘著气,那丰满娇躯,更是不停的颤动著。月娘见他完事,便移近他身边,用手巾擦去汗水,亲热的偎依在王嵩身侧,伸手爱抚健壮身体,静静的享受欢愉后的满足。
  月娘爱惜王嵩的肉棒,也爱惜王嵩的身体,怕他日夜肏个不停,伤了身子,便要王嵩多睡一会,调养精神。可是王嵩年少方刚,夜裡睡不著,根本不能放著月娘娇艳动人的肉体,不去遐思。
  半夜裡,王嵩从门缝裡看著月娘洗澡,王嵩的肉棒禁不住变得又硬又翘,紧紧盯住月娘的阴户,瞧个没停。月娘仔细地清洗著身体的每一部分,将下身洗净,穿起了衣服,睡到床上,王嵩再也忍不住,又伸手去摸月娘的乳房,这次月娘没有拿开他的手,只不过是轻轻扭动她的身体,王嵩知道月娘纵容他,只要不过份,不急进,总是会躺在床上任他抚摸,到后来,王嵩胆子越来越大了,索性把月娘的衣服脱掉。刚开始月娘不太愿意,当他解开衣带时,月娘总是把他的手推开,不过他还是继续解。
  几次之后,月娘也不理他了,就让他解她上衣的带子,王嵩解开带子把衣服摊开来,看到月娘裸露的上半身,见月娘还是没反应,只是闭著眼睛躺著。王嵩轻轻抚摸著月娘丰满的乳房,同时一隻手也开始往下移动。慢慢的移到她的小腹,月娘还是没反应,王嵩觉得很意外,他心想既然如此,把月娘脱光吧!于是就把月娘的裙子,从裙摆慢慢拉上来,直拉到整个翻上来,再把她的内裤整个拉下来,拉到小腿,再把内裤整个脱下来,这时月娘腰部以下全都裸露了,白白细细的皮肤,阴毛很是浓密。王嵩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月娘身子动了一下,王嵩继续往上往内摸,摸她的大腿内侧,一直摸到大腿根处。这时王嵩的手已经在月娘的阴部了,王嵩的心跳得好快,大肉棒完全勃起了,王嵩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后就压在月娘身上,只觉得温温软软的,好舒服。他紧紧的抱著月娘,接著,沿著月娘俏丽的脸庞,舔吻到她的雪白粉颈。
  王嵩的手由月娘背后,温柔地抚摸细緻的美臀,然后触摸月娘隐密的私处,中指按住花瓣中最敏感的阴蒂,轻柔但快速的不断抖动,也不断沿著花瓣缝摩擦月娘的阴唇。月娘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配合著王嵩的抚摸,将修长的大腿张开,沉浸在性爱前戏的温柔中,发出声声撩人的娇喘。王嵩就像一个情场老手,继续沿著粉颈吻到月娘丰润坚挺的乳房,含、舔、轻咬著月娘的乳房,情慾也随之愈来愈高昂。月娘湿润的下体,摩擦著王嵩的肉棒,王嵩看著眼前清丽无暇的赤裸胴体,忍不住下身一动,将肉棒插入月娘的阴户,并抚住月娘的脸颊,以口相就,尽情的热吻抽插。月娘配合著肉棒在体内抽动的频率,在王嵩腿间,上下摇摆著,乳房也激动的甩出一滴滴的汗珠,跟著抽插的加速,月娘不住发出声声浪荡的娇喘,哼著:「好哥哥,啊!这裡,快一点,再深一点,好棒啊,好爽!再进来一点!啊!对!」在激情中,月娘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达脑海。
  「啊!哥!不要停!快!快一点」王嵩一顿猛插,只觉得月娘的小穴一阵紧缩,就像一张小口紧紧地咬住他的肉棒,随后,一阵阴精喷了出来,王嵩又抽送了一阵,感到一股尿意,龟头一涨一涨的,阳精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王嵩这才满足地伏在月娘的玉体上。两人聊著聊著,充满活力的王嵩,他热烈地吻著月娘的樱唇,月娘以口相就,湿滑的香舌钻入王嵩的口中,唇齿相叠,唾液互相交流,两个舌头紧密的纠缠一起,月娘吻著王嵩,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移动。王嵩的手指,在神秘的洞囗摸弄,觉得湿润的程度愈来愈浓。
  王嵩道:「姐,我要看看妳那仙洞蜜穴!」
  「啊!不行,不行。」月娘娇羞的紧紧地合拢双腿。
  「弄都弄了,有什麼看不得的呢?」
  在王嵩的强烈要求下,月娘不得不张开了双腿,丰满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王嵩凝视大腿根部,好一个美丽的阴户。密密的阴毛的长在肉缝的上边,肉缝边缘几乎看不到有黑色的阴影。双腿完全分开时,能更看清楚浅红色的肉缝,色泽鲜艷,根本不像生育过的二十岁少妇的阴户。王嵩用手指分开肉瓣,裡面出现鲜粉红的嫩肉,阴核此时因受到刺激而涨大,王嵩看著这美丽的阴户,忍不住涌出一股舔食的慾望,他凑下嘴去,灵活的舌尖在月娘的花瓣上不断游移,不顾一切的在阴核上乱舔。这样的舔法,即使没有性慾的女人也会受不住,何况月娘此时正是情慾亢奋的时候,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
  月娘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小腹,不停的起伏。王嵩的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舔弄,月娘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她快乐地用双腿紧紧夹住王嵩的头,使劲地向自己的阴部收拢。王嵩的嘴就压在她的阴道吸吮,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月娘股间的快感,愈来愈强;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阴户内一阵滚烫,一股精液正顺著自己大腿流下。
  「好哥哥,我要……我要……快……快插进来吧!」
  王嵩的肉棒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道口磨擦,月娘急迫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的在有意迎合。王嵩对準玉门,一挺大肉棒,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王嵩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月娘娇喘著、微哼著:「我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月娘娇媚、淫浪的迷人诱惑,使王嵩再也把持不住了,便猛力冲顶,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一边吮著她的香舌,挑逗著她的情焰。月娘激烈的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著王嵩肏弄的动作,更迎合凑送,月娘获得高度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
  「姐,舒服吗?」
  「羞死人了!」
  「以后,每晚都给妳插,让你尽兴!」
  「傻弟弟,像你这样标緻的人,姑娘都会迷恋你的,姐很喜欢你,只是以后你不要把姐姐忘记了就好。」
  「怎麼会,姐姐这麼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宝贝吗?」
  「喔!姐爱死你了!」
  王嵩与月娘说著、吻著、抚摸著、抽送著,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月娘转动著玉臀,迎送、闔合、翻腾。王嵩挺起肉棒抽顶、旋转、揉磨,阴户裡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月娘一阵阵的阴精,汹涌的漫袭著王嵩的肉棒。王嵩恍如升上云端,几乎弄丢了精,他掀起月娘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阳具,再度横冲直撞。
  「喔!情哥哥……喔……太舒服了……」
  「哼!哥……我不行了……」
  月娘一次次的洩著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王嵩用力插弄了几百下,终于,一股热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月娘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月娘满足的露出媚笑,王嵩瘫软的伏在月娘的玉体上。月娘舒展玉臂,紧紧的搂著王嵩,抚摸著头髮,吻著他的双颊,真是温柔娇艷、妖嬈嫵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王嵩痴痴的望著这位怀中的绝世美人,感到万分满足和幸福。
  这一夜,他们不停地缠绵著,月娘好似要把这几年的空虚,一次全给弥补上来,俩人一直欢腾到二更时侯,才相拥而眠。
  王嵩一觉醒来,见月娘一身均匀雪白的肌肤,如同凝脂,双峰高耸,上端粉红迷人的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月娘张开了双腿,大腿根部,完全暴露了她的阴户蜜穴,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阴唇花瓣,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著小口。王嵩觉得月娘虽仅二十岁不到,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艷绝伦,她的肉体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女人味,真让男人看了心神荡漾。
  「好姐姐,今天就让我们好好的玩一玩吧!」王嵩说著,就在月娘的脸庞上狂吻起来。
  「小声点,当心吵醒别人!」月娘勾著媚眼,轻声的说著,但是她的小手已经在大肉棒上开始套动,抚弄著。王嵩受不了这种诱人的挑逗,急喘喘的说道:「好姐姐,大肉棒已经胀得难受,快给它舒服,舒服一下嘛,快点嘛!」
  「我就知道!小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月娘嘻笑中,那对丰满的美乳,正抖动晃摇不已,瞧的令人心脉賁张,看不出月娘竟是如此的风骚入骨,实在淫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春,有著说不出的嫵媚性感!
  月娘两手紧握住大肉棒,一连串的套动后,见它已经达到五寸多长,格格笑道:「小色鬼,这麼快就大了。好啦,姐姐就给你个舒爽吧!」说罢,月娘低下头,左手握著大肉棒套弄著,美艷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裡,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两个蛋丸,便是一阵的手嘴并用。吸了一阵子后,王嵩的肉棒已经膨胀到坚硬无比,小嘴再也含不住了,她只好恋恋不捨的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左手狠命的套动大肉棒,在龟头的马眼口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著,又用牙齿轻咬王嵩的龟头肉,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著,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肉棒更是硬涨得更粗!
  「喔……好姐姐……你吸得真好!小嘴真灵活……喔…………」王嵩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将大肉棒挺入月娘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好舒服呀!姐……喔…………」月娘的舌技使得王嵩的哼叫声不断。月娘一边含著大肉棒,一边淫荡地看著王嵩的舒服样,一阵的拚命吸吮著龟头,似乎对龟头特别偏好。
  「亲宝贝!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一直含著它!吸它……大肉棒……好棒……哥……你舒服吗?」月娘吐出龟头,双手不停的在肉棒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荡漾的问著。
  「好姐姐……亲妹妹……快吸……大肉棒……舒服……快……」正当王嵩无比的舒服时,月娘她却不吸吮肉棒了,王嵩急忙用两手按住她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肉棒硬涨的直在月娘的香唇上摩擦不已。月娘知道王嵩快到高潮了,于是先以舌尖舐著马眼,尝著男子淫水特有的美味,舐著那龟头下端的圆形稜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著它。月娘的头开始上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肉棒便吞吐套弄著,只听到「滋!滋!」吸吮声不断。大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得月娘的两颊鼓涨的发酸发麻,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著,把大龟头在粉颊上揉著、搓著。
  「喔……好爽!好舒服!亲姐姐……你真会玩……大肉棒……好酥……快……别揉了!啊!我要射了!」王嵩舒服得两腿抖动不已,直挺著阳具,两眼红的吓人,两手按住月娘的头,大肉棒快速的抽插著小美嘴。月娘配合著肉棒的挺送,双手更用劲的套弄肉棒,小嘴用力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只见王嵩腰桿挺动几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兴的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入月娘的口中,月娘皱著眉头将精液吞入腹中,然后她无比淫荡的双手抚著王嵩的双腿,关切的问道:「小哥!你觉得怎麼样?还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姐姐……你的功夫真好!」
  「是因为你对姐姐好,我才给你含的。想不到人家单靠小嘴就能让你痛快的洩精吧?」
  「是的。好姐姐!亲妹妹呀!」王嵩一边说著甜言蜜语,一边不断的趁机抚摸挑逗月娘,尤其是拚命的摩擦她鲜嫩的小穴。
  「是吗?你可不能花言巧语的骗人哟!」月娘毫不在意的恁凭王嵩一双手上下骚扰,因为既然都已经上床了,那又何必在乎这些小动作呢!再说她还没满足,正想藉机鼓励王嵩整兵再战呢!
  说话间,王嵩刚刚射精后的大肉棒,又迅速恢復了元气,摇晃著又大了起来。只见月娘双手握住大肉棒,不停的抚弄著,芳心似乎很高兴,笑逐顏开。
  「亲哥哥,你好壮喔!射精了肉棒还没有软!真不愧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的命根子呀!快!快点给姐姐插进去!」
  「好啊!亲妹妹,你快骑上来吧!让肉棒给你个爽快!」王嵩兴奋的回应道,两手在她的浑身细皮嫩肉乱摸一番,大力的在她两隻雪白的乳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乳头上捏柔著。
  「啊!小丈夫!你坏死了!……还说要像亲哥哥一样疼爱姐姐,现在就要欺负人了。你这个小坏蛋……坏死啦!」月娘刚才为王嵩含弄肉棒时,她的阴户,就已经骚痒得淫水直流,慾火燃烧不已。此时乳房又受到王嵩按按揉揉的挑逗,月娘更加酸痒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诱惑。
  「哎呀……小穴……痒……嗯……人家要……要你把大肉棒放进穴裡了嘛!」话未说完,月娘已经起身,分开双腿跨在王嵩的小腹上,右手往下一伸,抓住粗壮的阳具,扶著龟头对準淫水潺潺的阴户,闭著媚眼,丰美的大粉臀,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亲宝贝……好舒畅……你的大肉棒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王嵩那五寸来长的大肉棒,尽根插入肥嫩的阴户内,月娘打从骨子裡的舒服,她这个慾火难耐的个久旷怨妇,沉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贪婪的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肉棒,肥嫩的桃源洞淫水流个不停。
  王嵩和月娘思思切切,弄了又弄,到了四更时分,月娘问道:「你今日还住得一日麼?」
  王嵩道:「再不回去,怕家母著恼,以后反不便出门了,毕竟要回去的。待过几日,只说读书,寻一个读书处住了,便好多住几日。」
  月娘道:「既然要去,不可睡著了,看天一亮,等我叫存儿送你出门。过一两日,我再叫存儿来请你。我守了两年的寡,只因见了你,动了一点念头,把身子付与你,请小官人不要忘了我!」
  王嵩一面搂著,一面亲了月娘的嘴,柔声说道:「妳的风流标緻,也是数一数二的了,况且又有情趣,我怎肯负妳的情,且把我俩再快活一阵,天亮我就去了。」
  月娘道:「快活正有日子哩!你一夜不睡,明日你母亲看出来,反而不美。你略睡睡,我起去暖一壶酒起来,就便听听更鼓,倘更鼓绝了,好叫你起来,方为两便。」王嵩依言睡了。
  月娘扒起身来,把点的灯,引起炉内的火,暖了一壶南酒,取了几碟南果,準备打点与王郎吃了。坐了好一会儿,天再不肯亮,轻轻开了门,走到厅后,叫起存儿来。存儿睡眼矇矓的,听见卜氏叫他,立即扒起身来。
  卜氏道:「快打点送王大爷出门去。」月娘回身转到床前,叫醒了王嵩,帮忙的将就梳洗了,胡乱把酒吃了几杯,存儿打从后门送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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