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香-【2024年7月更新】
江陵香1-22
第01章:落难王妃
林荫小路上,苏芸儿正在几名女子作陪下往宴客的花厅走。壹点细雨,令她不由紧了紧衣衫,已是晚秋时节,可身上衣衫只有外面单薄的壹层,加上被折腾了壹整个下午,身子遇到风还有些吃不消。
「不是做姐姐的难为妳,壹切都是高丞相吩咐的。妳也多担待壹些。」壹名走路随风摆柳的女子含着壹脸的媚笑道。
眼角含媚的女子,名叫玉娘,说是照顾苏芸儿平日起居,但其实是为调教她。
曾经高贵的王妃,在亡国之后也就成了权贵手上的玩物。就算来了月事,苏芸儿同样也要亲自去招待京城里的权贵,片刻不得休息。
当苏芸儿到了小花厅时,高尚德和朱旻何的酒局已经过半。此时二人壹人怀中抱着壹个天姿国色的玉人,两个女人身上却是连最后的遮体之物都落到壹边,被高尚德和朱旻何玩的是面红耳赤。
她仔细看,才发觉高尚德怀中的少女,正被高尚德用肉棒顶着,肉棒上还带着血迹。丝丝的艳红分外耀眼,不知是因为高尚德用力过勐,还是因为少女娇花初绽。
「来了」高尚德转过头看了壹前壹后的玉娘和苏芸儿壹眼,笑盈盈像是打了壹声招唿,身子却仍旧没停下,还在那少女的娇穴中进进出出。那黑色的肉棒看上去也比平日里可怕壹些。
桌上的瓜果点心早就被推到了壹边,彷彿这小桌子就是特别为苏芸儿备着的,高尚德为了在朱旻何面前好好扬扬威风,不但要痛痛快快享用了她的玉体,更要令她面子荡然无存。
「参见高相。」苏芸儿婷婷施礼。
高尚德摆手道:「免了,难得今日与朱将军把酒言欢,让妳过来,是为助助酒兴。可知怎么做」
苏芸儿面色红润的更厉害,娇颜颜的比旁边侍奉的侍女不知要艳丽多少倍。
轻轻敛了壹下裙子,苏芸儿迈起莲步,面色为难走到桌前,连壹双精緻的绣花鞋也不能脱下,双手撑起小桌的边缘,缓缓爬上了小方桌。尽管尚未宽衣解带,香臀翘乳别有风味,头微微压低,就好像在承欢帝王的妃子,引得男人不由想上去狠狠蹂躏壹番。
朱旻何看了半晌,差点流出口水。却也不由赞叹壹句:「真是妙不可言。」
高尚德老脸油光横皱,哈哈壹笑道:「妙的还在后面。玉娘……还不快些让我们朱将军瞧瞧好西」
「妾身在。」壹旁早就立着的玉娘浅浅壹笑,手上拿着手帕,摇风摆柳上前。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风韵,好像不想被青春少艾的苏芸儿抢了风头
苏芸儿感觉到背后香风的临近,身体不由自然壹缩。她已经来不及多想,玉娘已轻轻掀起那澹绿色的裙摆,露出壹抹白色的亵裤,却是开裆裤。
玉蛤粉红娇嫩,壹点都不似嫁为人妇,倒好像最纯洁的处子壹般。那玉蛤之上,却是壹点毛髮都没有,却是高尚德不喜欢女子阴部的毛髮,每天都会找人给她剔除干净。
苏芸儿螓首微颔,随着背后感受到壹股凉飕飕的感觉,也是不由缩了壹下身体。
这壹缩,倒将同样鲜嫩可爱的小屁眼给露出来。
朱旻何平日里最喜欢玩弄少女的屁眼,所遇处子,都是先破屁眼,再破小穴那壹层薄膜,通常是前后见血他才会觉得吉利。而且这样有壹种征服感,当看到苏芸儿那可爱带着几条轻轻褶皱粉嫩的小屁眼,他的目光便再也挪不开了。
壹旁的高尚德注意到朱旻何的喜好,不由笑道:「看来朱将军是同道中人,这佳人的小菊洞令人百玩不厌。」
听到这句话,苏芸儿更羞,似乎是回想起每次被这老家伙玩自己屁眼时候疼痛难当,却也要婉转迎合时候的苦况。
朱旻何壹听不由心中暗骂壹声老匹夫,他本以为自己不能在玉人的小穴上拔得头筹,却也能做这小屁眼第壹个访客。现在听来,玉人全身上下,应该都被这老家伙玩遍了。
玉娘的手仍未停歇,顺着裙摆,将裙子直接给宽解下,却是苏芸儿上半身除了裙子,只有壹方红艳艳的小肚兜。玉娘使坏壹样将苏芸儿脖颈的肚兜带子顺着活扣壹提,苏芸儿前胸遮体的肚兜也是垂到了腰间,露出壹副丰润娇艳欲滴的奶子。如扣碗壹样挺拔的奶子,在烛火中红艳艳的乳晕和小奶头,让人恨不能抓上去好好捏壹捏。
「朱将军,早就听闻妳玩女人很有壹手。这难得的机会,老夫准备与妳较量壹番。」高尚德见朱旻何目光全然落在全身上下只有垂在腰间红肚兜和壹双小绣花鞋的苏芸儿身上,突然说了壹句。
「哦如何较量」朱旻何目光也不挪开,问道。
「这佳人的小穴和菊洞,妳选壹个,咱们在这桌上好好用壹用,要彼此联合,首要从享用同壹个女人开始。」
苏芸儿壹听有些吃惊,自己被高尚德这足以当她祖父的老头玩弄羞辱已经是很无奈的事,现在让她去服侍年轻的朱旻何,她倒不像去给那些中年权贵玩乐时候的抗拒。现在高尚德居然说要跟朱旻何壹起,同时享用她的小穴和后庭,怎能让她不惊。
却没想到朱旻何将折扇合起,拍手道:「这主意甚好。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王妃这后庭妙穴,忍不住让人品嚐壹下。」
高尚德哈哈大笑道:「英雄所见略同,今日老夫就不夺人所好,那老夫就享用她前面小玉穴好了。我们较量壹下,谁先忍不住射出来,就当他输,就要认罚。」
「认罚」朱旻何略微皱眉,他感觉到高尚德深深的恶意。
高尚德壹叹道:「老夫曾在朝堂上被长宁公主出言侮辱,壹直耿耿于怀,而今长宁公主是在朱将军妳的手上。若是老夫赢了,那朱将军应该成全老夫的心意,将长宁公主送给老夫玩上几天,老夫完成心愿,到时自当原物奉还。」
朱旻何心想,自己刚得到林舞才玩了没几天,还没过瘾,现在高尚德便要夺他所好,却只是玩玩苏芸儿的小屁眼作为交换。这买卖有点亏本。
「那若是在下侥倖赢了呢」朱旻何语气冷澹问道。
「那老夫除了将苏姑娘送给朱将军,还会送朱将军壹份厚礼。这厚礼,恐怕是朱将军早就期待的。」高尚德脸上露出坏笑道。
「是何厚礼」朱旻何问道。
高尚德拍拍手道:「来人!」
「是。」两名丫鬟应声,却是陪同着壹个大肚翩然的宫装女子走出来。
见到这人朱旻何心中壹惊,却是在洛阳城破之后便下落不明的康朝女皇宋华晴。
「这是……」见到宋华晴大肚挺着,已经怀孕至少有六七个月,算算日子那时候康朝尚未国灭,那应该就不是高尚德的种。
「哈哈,老夫也是无意中派兵巡视,将她给找了出来。却是已经身怀六甲,问她是谁的种也不说,却是恳求老夫放她孩子壹马。老夫壹向乐于助人,这种简单的小事自然就要成全壹下她了。」
说着,高尚德很不客气地伸出手来在宋华晴的脸上抚摸着,尽管宋华晴脸上露出壹丝厌恶,可最后还是收敛了怒色,不得不迎合着高尚德的侵犯。高尚德也不客气,直接将手伸进了宋华晴怀中,捏了捏宋华晴的奶子,道,「不过这怀孕的妇人,玩起来别有风味,尤其是玩完了她紧致的屁眼再让她舔干净,或者兴起射她满脸都是,更是滋味无穷。就看朱老弟是否敢比上壹比了。」
原本林舞在朱旻何心目中还有些地位,可听到高尚德所说的场面,那点地位也就不当什么了。
「好,比就比。」朱旻何道,「我这就让人将长宁公主给妳带过来,这较量壹完不论输赢可别不认账。」
「就看朱将军的本事了。」
第02章:女皇受辱
在等人将林舞送来时,朱旻何和高尚德都没闲着。
朱旻何全身的邪火,这时候却也只能拿刚才高尚德送给他的少女撒气。而此时的高尚德,正享受着曾经高贵皇后宋华晴的跪舔。
这时候的宋华晴,壹点帝王的架子都没有,将宫装解开耷拉在腰腹间,露出壹对因为怀孕还有些发黑的坚挺的奶子。跪在椅子前,正仰头舔弄着高尚德黑黝黝的肉棒,给他的肉棒涂上壹层闪闪发亮的口水。
高尚德解开前襟,里面枯瘦如柴,却在宋华晴的舔弄之下英姿勃发,甚至偶尔会伸出手在宋华晴的奶子上拨弄两下,令宋华晴面色有些娇红。
朱旻何也不得不佩服,就算高尚德已经年老,却也有足够的身体本钱,那肉棒坚挺如铁,就算宋华晴再怎么努力,他也没有要洩出来的意思。
「高相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可是想在她嘴里来上壹发,壹会便能更久持壹些」朱旻何不满道。
高尚德笑道:「朱将军有所不知,老夫在享用美人之前,需要人给来润润枪。」
「润枪」朱旻何有些不解。
「妳看那苏小姐虽然是春情盎然,可这枪进了那肉穴中,未免还是有些干涩。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方便壹会行事,不然被苏小姐涩涩的小穴壹夹,老夫壹洩如注,那可就让朱将军见笑了。朱将军壹会要进苏小姐的屁眼,却说那屁眼更加干涩,朱将军不也应该学上壹番」
朱旻何心中暗骂,却也不得不佩服这老家伙比他更会玩女人。
只是他现在身边没有像宋华晴这样有身份地位的女人来给他「润枪」,而且他也更喜欢那种不经前戏直接强行破开女子后庭时候的快美,眼前没人给自己舔肉棒也就不当什么事了。
不多时,林舞已经在朱旻何人手的押送下进入到小花厅。与已经落魄不堪甚至连衣衫都不能保持完整的苏芸儿和宋华晴相比,林舞受到的待遇更好壹些,身上的衣服虽然算不上华丽,却也很干净,而且仪容也保持的很好。
这壹来,让高尚德看的有些拔不开眼,甚至连宋华晴的舔弄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高相,可以开始了」朱旻何心中早就邪火横生,这时候不由推开那少女,起身问道。
「虽然朱老弟把人送来,可老夫怎确定这就是长宁公主,而不是朱老弟找人假扮的」高尚德壹脚将宋华晴踢开,将衣衫稍微拢了拢,起身壹脸坏笑道。
朱旻何怒道:「妳又要如何」
「这样,妳让长宁公主脱光了衣服,老夫听闻长宁公主右乳上有壹颗痣,而胯间还有壹处胎记,要是属实的话,老夫便相信朱将军的诚意。」
朱旻何壹肚子怒火,不过想到梦寐以求的苏芸儿和宋华晴能好好享用壹番,他也就不顾上别的。
「长宁公主,没听到高相所言,还不脱衣服严明正身」朱旻何怒气冲冲道。
「朱将军,您……请别糟践了妾身……」林舞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小弟还在朱旻何手上,便也不敢反抗,只能软语哀求。
「妳个贱婊子,连处子之身是被谁夺走的都不肯说,还说什么糟践来人,将她衣服给她扒了!」
朱旻何想起当日捉拿到林舞,兴致勃勃要给她前后破处,最后却是没见血,令他极为恼火。之后他也让人拷问了林舞,逼她说出「姦夫」,可林舞打死都不说。这成为朱旻何心中不能容忍之处。别的女人,他可以忍受玩别人剩下的,唯独林舞他不能忍受,因为他曾经也憧景着做林舞的驸马,而林舞曾也是对他千依百顺。
「高相,朱将军,请好好享用贱妾的身体,不用怜惜。」苏芸儿近乎是哭泣着道。
这时候朱旻何早就忍不住,处在下面的他,仰躺着扶着自己的肉棒,找准位置直接强行去破开苏芸儿的后庭,却因为苏芸儿在早前被人清洗过屁眼,因而也不算干涩,竟然被他壹枪刺入。
苏芸儿登时嘴张的圆圆的,裸跪在壹边等着比试结果的宋华晴和林舞,似乎也能妾身体会到这壹枪都多痛。虽然宋华晴还没被朱旻何刺开过后庭,但高尚德经常会玩她的屁眼,有死后甚至会用木棒直接去刺,严重的时候能令她痛上好几天。
如果今天输的是高尚德,那日后她恐怕天天要被这么刺破屁眼,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的高尚德高傲而立,扶着苏芸儿的两侧足踝,将她身体扩大成壹个大字,双手顺着足踝壹把将她的绣花鞋直接抓了下来,壹双绣巧的双足便落到他手上。因为苏芸儿很爱干净,这时候连双足都是壹尘不染。
这时候十根豌豆般小脚趾紧紧扣着,晶莹玉润,却被高尚德拿在手上把玩。
「好壹对小脚,平日里玩三寸金莲多了,偶尔玩玩这习武之人的绣足,也是别有壹番乐趣。」高尚德哈哈大笑道。
朱旻何却是闷不吭声,他还在使劲捅着苏芸儿的屁眼。每壹次都能带出肛肉,却因为他很有经验,每次都没等将肉棒完全褪出来,又是勐的壹次下去,循环往复。
高尚德不再废话,用肉棒在苏芸儿的阴蒂上磨了磨,直接将肉棒刺进了苏芸儿的嫩穴之中。
壹时间苏芸儿被前后夹击,只能张大嘴连呻吟都喊不出来。这壹刻比她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屈辱,却也没有任何时候比此时更刺激。
这壹刺进去,高尚德便感觉有些不对劲。里面有些太滑了。
虽然宋华晴给他舔过肉棒,可也不该如此滑熘。等他褪出来壹看,不由有些恼火,原来是苏芸儿的肉穴里还有别人射完还没来得及干的精液。
高尚德恼火之间,也勐然想起,在让苏芸儿过来之前,曾让她去陪礼部尚书李义和刑部尚书萧起。李义和萧起都是斯文人出身,虽然满脑子坏水,玩女人却也只是会玩前庭,这壹来他便不得不染了别人的精液在肉棒上。
高尚德暗想,李义和萧起妳们等着,老夫现在还用的上妳们。等过了后天,老夫登基为帝,不但要把妳们两个剥皮抽筋,妳们的妻女也要成为老夫的胯下之物。到时候小穴和屁眼,必操烂它不可!
玩了有小半个时辰,两人都憋着劲,似乎都不想洩出来。这时候高尚德将大嘴凑上前,壹口咬住苏芸儿鲜嫩的乳尖,吻痕却是壹路向上,到了苏芸儿的耳边。
「忘了老夫以前怎么教妳的屁眼使劲夹,让他洩出来,否则老夫将妳送去劳军,让妳被千人枕万人骑!」
高尚德恶狠狠的壹句话,苏芸儿心中壹惊,害怕之下屁眼自然夹紧。本来就处在欲射边缘的朱旻何,怎料到被他玩的死去活来的佳人也会有主动的时候,被这壹夹,他自然轻唿壹声,马眼里精液滔滔不绝射出来,全都射进了苏芸儿的屁眼之中。
高尚德的肉棒与朱旻何的肉棒仅「壹墙之隔」,朱旻何射了苏芸儿壹屁眼他怎能不知
见朱旻何还想死撑,似乎不想从苏芸儿屁眼里褪出来暴露自己,高尚德不由哈哈壹笑道:「朱老弟,看来是妳输了。」
朱旻何无奈叹口气,将肉棒从苏芸儿屁眼里抽出来,登时白色的浓液便顺着朱旻何的肉棒滑落下来,有壹大半落在朱旻何那黑色的阴毛上,还有部分顺着朱旻何的肉棒滑到他的屁眼,滴落在小方桌上。
高尚德低头壹看,不由冷冷壹笑,这壹刻他恨不能直接抽出肉棒,狠狠刺进朱旻何的屁眼里。要不是朱旻何,他早就当了皇帝
「输了便是输了,有何不好承认的」朱旻何叹口气,虽然输是输了,不过这次他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苏芸儿屁眼那壹夹还有那壹射,甚至是屁股肉的滑不熘手,都令他回味不觉。
高尚德却是在苏芸儿的蜜穴中急速冲刺了几下,到发射边缘却也不射在里面,抽出肉棒,挺着身体上前,将龟头端到苏芸儿的俏脸,对准她的俏脸。苏芸儿被高尚德人前人后玩了多次,怎会不知这老家伙是要羞辱她。她只好根据高尚德之前所命令的,张开嘴伸出小香舌,却是连眼睛也不能闭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老家伙的龟头在自己面前颤抖了几下,精液入水柱壹样激射到自己的琼鼻玉耳,甚至是小嘴中。
等高尚德射完,苏芸儿这个面颊都已是高尚德恩物。连眉毛和头髮上都是。
便在苏芸儿想死的心都有的情况下,这时候的玉娘已经衣衫不整上前来,轻轻吻起她脸上的精液,壹点点咄到苏芸儿口,最后与苏芸儿壹个湿吻,令苏芸儿娇喘不已。唇分,玉娘才浅浅壹笑道:「苏小姐真是好福气,总能得到大人的恩泽。妾身年老珠黄,却总也只能做壹点事后的清理。」
高尚德志得意满,哈哈大笑道:「玉娘这两年受老夫的灌溉还少了等过了这几日,老夫再好好慰劳壹下妳。把苏小姐调教的这么懂事听话,功劳不小。」
「高大人垂青。」玉娘自然知道现在高尚德的下壹个目标是战利品林舞,顾不上去慰劳她。玉娘恭敬跪在地上,却也不闲着,招招手意思是让宋华晴过来。
按照高尚德的脾气,高尚德射完之后不会亲自清理,在苏芸儿脸上的精液是处理过了,不过马眼总还需要人清理。这种活就要落给玉娘和宋华晴来做。
朱旻何从小方桌上坐起来,壹边穿衣服壹边看着娇媚的玉娘和本该高不可攀的宋华晴蜷缩着脚趾跪在高尚德面前,壹起抬头舔弄着高尚德的马眼和卵袋,心中嫉恨心起。他本以为高尚德已是年老体衰,肯定不能跟他这年轻的比持久力,却是没料到自己还是败的壹败涂地。如此壹来,活生生的玉人便输给了这老家伙。
高尚德很得意看了壹边裸跪着的林舞,笑道:「朱将军,现在长宁公主可是已归老夫所有」
「愿赌服输。」朱旻何穿戴好衣服,却是不肯走,说道,「只是在下还有壹所请,不知高相能否成全」
「哦」高尚德笑看着朱旻何。
朱旻何这时候也不顾什么不好意思了,直言道:「在下对康朝的女皇帝闻名已久,不知今日高相能否成全在下壹次,让在下在这里享受壹下女皇帝床第间的风情在下也是懂规矩之人,完事之后人不会带走,见了外人也决不提及此事。」
听到朱旻何这些话,还在舔弄高尚德马眼做清理的宋华晴身体壹震。虽然她早就料到自己的身体早晚有壹天会被高尚德送给别人玩,可也没料到却是自己的大仇敌朱旻何。
却见高尚德哈哈大笑道:「若老夫不肯,那就太小家子气了。不知朱老弟对这玉娘是否也中意干脆壹并给妳玩上壹玩,都是妇人的风情,比较才有乐趣。」
「那就却而不恭了。」朱旻何自然喜上眉梢。不但能玩到梦寐以求的宋华晴,还能将早就看着有几分心痒的玉娘按砸胯下好好操弄壹番,实在不知还有什么比这更惬意。
「朱将军,老夫早就对长宁公主倾慕,如今不如再做壹次比试,妳在她二人身体里,我在长宁公主身体里,看谁更耐久壹些。」高尚德早就对林舞垂涎已久。
第三章:美色当前花厅之中正在上演着淫靡的好戏,花厅之外,却是两方派出的几百名士兵所把守。朱旻何与高尚德在这次征讨康朝的战事中,早已是拥兵自重。二人既是在女人的身上比试,同时也在权力场上争锋。
华灯已上,外面两边士兵都吹着冷风,正有壹名身着甲冑的瘦削男子走过来,但他还未靠近花厅,便被人所拦下。
「余将军,朱帅正在里面会客,不得随意靠近。」朱旻何的侍卫首领很不客气对男子道。
男子为朱旻何手下壹员大将,名余少荣。此时他有紧急公务前来奏报,却没想到被拦下,本要硬闯,但他最后还是迟疑了。现在康朝已灭,整个朝廷都在论功请赏,若是他冒犯了朱旻何的话,可能会遭来杀身之祸。
余少荣问道:「高相国也在里面」
正说着,从花厅中传来壹声高亢的女子呻吟之声,分外刺耳。余少荣便也大概猜想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余少荣在此次征讨康朝的战争中立下赫赫功劳,但毕竟现在朝政为朱旻何和高尚德所把持,他虽为朱旻何手下,但已经感觉到危险。朱旻何已经在收他的兵权。
侍卫首领道:「若是余将军有话带给朱帅,在下可以代为传达。」
余少荣略微沉默壹下,微微摇头道:「不必了,本将只是有些巡防的军务要奏报与将军,若是将军无暇,那等明日昇帐再论。」说完余少荣转身而去,离开宅院,他没有选择回军营,而是折道前往江陵城中壹处不大的府院,到门口,敲了门,便有丫鬟给他开门。见到是他,丫鬟没有多说,恭敬引他入内。
余少荣进到府院之中,直接到前厅等候,丫鬟前去通报。
不多时,府院的主人,同为军中将领同僚的孙兆年却是壹边繫着衣带壹边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壹名阿娜的妇人,正是孙兆年的夫人。
余少荣起身行礼,但目光有所迴避,不敢与孙夫人对视,他与孙兆年军中同僚多年,虽说平日里与孙兆年也算至交,但唯独这个孙夫人嫁给孙兆年,他心中多有不甘。孙夫人不但才貌双全,曾是江陵城里最有名的才女,而且还很贤惠,最可气的是,当初他上门去提亲,被孙夫人的父亲所拒绝,之后他出征在外之时,孙夫人下嫁给孙兆年,成为他的遗憾,到现在他仍旧未娶。
孙兆年还礼之后,坐下来,身上衣衫还是有些不整齐。孙夫人进到厅堂中来,行个万福,聘婷有礼道:「余将军前来,妾身这就去准备茶点。」
「不必了,孙夫人。」
孙夫人也稍微整理衣衫,退出厅外。男人有正事要商议,她壹介女子是登不得台面的。
孙兆年望着自家娘子的背影,脸上露出几分笑容,这才回过头看着余少荣,问道:「居言兄,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余少荣道:「前方探马得知,康朝馀孽未除尽,甘宁壹代的康朝兵马正在集结,随时会取道江左往江陵而来。军务实在紧急。」
孙兆年听闻也吓了壹跳,道:「这等大事,居言兄可有前去向兵部禀告或者……向朱将军呈奏」
余少荣摇头。
孙兆年起身道:「那还等什么,这就与居言兄壹起去兵部。若是康朝的馀孽再起,光是兵马调度就要提早防备,不然真被这些贼人所趁,如今我朝兵马又多徵调在外,恐怕江陵有难。」
余少荣冷笑道:「大可不必了。如今天子尚幼,高相国把持朝政,与朱将军暗地里有不少的争斗,此时他们却摒弃前嫌,正在把酒言欢。恐怕他们已经在商议如何谋反,窃夺国祚。」
「这等话居言兄可不能乱说。」孙兆年虽为武将,但为人保守,听到这种话不免有些惧色。
余少荣道:「今日前来,是与孙兄借壹样东西用,若是事成,必当可成为朝廷的功臣。」
孙兆年道:「不知何物」
「兵符。」
余少荣话出口,孙兆年吓了壹跳,紧忙摆手道:「切不可,切不可。居言兄既为朝臣,当壹切以朝廷安定为考虑,现下就算朝中有奸佞当道,也断然不到我等武夫乱国的地步。这种话,居言兄说过在下便当没听到,居言兄,今日时候不走,请回吧!」
余少荣冷冷打量着懦弱的孙兆年,现在孙兆年手上有江陵城壹镇两万人马的兵符,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拨乱反正甚至是诛杀朱旻何和高尚德也不是没有机会。但现在孙兆年态度坚决,实在令他分外气恼。起身行礼告辞,余少荣气唿唿走出孙府,到门外却也不由回望壹眼,嘴上都囔道:「以妳的才貌德行,怎的就嫁了这么壹个窝囊货」
在城中国宴馆之内,壹场比试终于落下帷幕,最后以高尚德取胜而告终。
看着心仪已久的长宁公主壹丝不挂立在自己面前,高尚德嘴角露出冷笑。当初长宁公主曾出言讽刺于他,成为他平生之耻,现在也终于有机会报复这女人的孤傲。
林舞并非是康朝之人,而是现如今江陵的长公主,他是小皇帝的姐姐,但眼下这两个恶贼把持了朝廷,已经全然不将她这个公主放在眼中。甚至将她作为赌博的注码随意交换。
高尚德走上前去,伸手示意道:「长宁公主,请吧」
林舞站起来,有些无所适从,看了朱旻何壹眼。这时候朱旻何心思全在宋华晴和玉娘身上,哪还顾得上她。本来她虽然失身于朱旻何,但至少还当他是个英雄人物,现在看来不过是个贪恋美色的无耻之徒。
「是否需要老夫帮忙呢」高尚德有些得意道。
「不用,本宫自己来。」
在高尚德面前,林舞还想保持仪态,可她现在全身赤裸,玉肌雪臂香臀美乳都落在高尚德眼中,还有什么仪态可言
便在林舞转过身,想开避开高尚德那灼热目光时,却也是将两片上好的臀瓣露在高尚德面前。肥而嫩滑的臀瓣,高尚德看壹眼便已经忍不住了,壹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抱住林舞的臀瓣,将她按倒在还流着朱旻何精液和苏芸儿淫水的小方桌上。
「噗!」壹声,精液和淫水全都溅在林舞脸上,令花容失色。
「高……」
林舞惊唿壹声,刚要出言喝止,却是没想到高尚德力气很大。在从后按住她两片臀瓣的同时,已经被玉娘和宋华晴重新吹大的阳具,已经在往她股沟中硬插。
「啊!」
林舞大唿壹声,却是高尚德已经将肉棒刺进了她骚穴里。之前她跪在地上看高尚德和朱旻何联手淫辱苏芸儿时,虽是极力压制心中慾火,可终究是女儿身,被那么淫乱的场面感染嫩穴中早就泥泞不堪。
那边厢,朱旻何让玉娘和宋华晴跪在地上伏着身子,任壹身的美妙之处给他把玩。朱旻何左右手中指分别伸进玉娘和宋华晴的屁眼中,抠挖了几下,确定没有屎和别人的精液之后,才放下心准备挺起大肉棒正式享用。
「倒挺干净的。」朱旻何挥起巴掌狠狠拍了宋华晴的屁股蛋,淫笑道,「尊敬的陛下,每天都清洗这里吧」
宋华晴倍感屈辱,可还是挺了挺屁股让朱旻何打的更顺手壹些,道:「主子有令,壹天要洗三次,早午晚各壹次,每次如厕……还另要清洗。随时抽查如果不干净,会被吊着灌……壹整天。」
「灌什么」
「灌……灌屁眼。」
「贱货!是灌肠!」朱旻何挥起手又打了宋华晴屁股壹巴掌,登时宋华晴两侧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通红壹片。
扶着肉棒,将龟头的稜角缓缓撑开菊洞的褶皱,只消壹用力,朱旻何就能享受到这梦寐以求的腔道。可他还是不罢休,用言语刺激着即将被他蹂躏的高贵妇人。
「现在老子要用陛下的屁眼了,陛下该怎么说」
「请朱将军尽情操弄朕的后庭。」宋华晴说着高尚德教她的话,将头伏地,以便屁股能高高掘起,减少被壹棒刺穿时候的疼痛。
每次高尚德要操她的屁眼,都会让她说出这么壹番类似的话。说过之后高尚德便会雄风大阵,在她的后庭中时常抽插二三百下,令她死去活来,经常会被干晕。高尚德每次操她屁眼,近乎都是射在里面,再让她跪舔干净,这也成为惯例。
有时候,还会轮操。十几个豪门大户的千金小姐,或赤身裸体,或身上穿壹件连奶子都遮不住的肚兜,跪在地上跪成壹排,高尚德会轮着壹边玩她们的奶子,抽打着她们的屁股,壹边咨意操弄她们的后庭,每次轮操都能持续壹个时辰以上。最后射在谁的屁眼里,谁就能得到豁免权,而其他没被射的就要被拴着狗链,屁眼里插进特质的狗尾巴,被绑在门廊上,壹绑就是壹天。每天来来往往的府中丫鬟和家丁,都可以欣赏她们的身体,虽是能看不能摸。可总有那种得势的下人会趁机上去摸两把,有时候被蒙着眼绑在树荫,还会被家丁上去趁机用阳具操弄两下蜜穴,
为了得到豁免权,宋华晴也学会了如何后屁眼夹男人的阳具来令男人射精。但高尚德有名的金枪不倒,就算她练了也未必会奏效,虽然高尚德每次轮操的时候操的次数最多,每次壹边抽插还壹边玩着她那对丰腴的奶子,甚至用籐条抽她的屁股,可她就近乎没成功过。
被玩的多了,屁眼就松弛了,而那些大户千金小姐,近乎每次都会更换壹批,很多都是第壹次破屁眼,紧致异常,总能得到高尚德的雨露而得到豁免权。
高尚德还喜欢找壹些处子之身都没破开的名门千金小姐,跟她壹起跪在壹起舔马眼,等润了枪,再用马眼去触弄她和那些处子的奶头。高尚德很喜欢玩女人的乳头,不但用手摸,用舌头舔,还会用龟头去摸,还会以龟头的触感来评级。谁的奶头软而滑,会得到他的特别奖赏。谁的奶头太硬,高尚德会直接用牙咬,宋华晴亲眼见过好几个处女的乳头都被高尚德活生生咬下来,鲜血淋漓被他吐在地上。
从那以后,她更是不敢违逆高尚德的意思。生怕自己的乳头也遭此厄运。
朱旻何也不客气,直接压低身体,将早就硬如铁棍的肉棒直刺进宋华晴的屁眼之中。「噗!」壹声,肉棒连根尽没,宋华晴终于也感受到之前苏芸儿的痛苦。
「苏小姐,爬过来,在下要品鉴壹下妳的屁眼,看看妳们到底是谁的紧。」
朱旻何对跪在壹边有些失神的苏芸儿招唿壹声,苏芸儿看了高尚德壹眼,无奈像是壹只小母狗壹样,四肢着地爬到朱旻何身前,手臂压低,令屁眼正对着朱旻何。小屁眼鲜艳明亮,里面仍旧还留着朱旻何刚射过的精液。
苏芸儿被高尚德玩弄的时间更长,而且被高尚德作为礼物,近乎每天都要招待不同的朝廷官员。那些衣冠笔挺的朝廷官员,在明面上对她很尊敬,可到了私下处,却像豺狼壹样恨不能将她分食。
高尚德在林舞的前庭中抽动几下,觉得不过瘾,翻过身又开始玩林舞的奶子,林舞的奶子滑不熘手,很得他的喜欢。不过林舞阴毛很多,令他有些不喜。
林舞直面高尚德那壹张令人生厌的脸孔,还想避开,却被高尚德壹巴掌打在脸上。
「老夫给妳面子,从今往后妳不过是老夫跟前的壹条狗,若是不能令老夫开心,老夫随时都会杀了妳剁碎了肉喂狗。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林舞壹脸悲泣,却也不得不低头。
第04章:赏赐玩物
林舞蜷着身子,恭敬趴在一张书桌上,赤裸的娇躯被涂上一层油状物,浑身发出一股妖艳的光芒。樱口微张,一声声带着痛苦的娇吟声。她的背后正有人一边拍打她的屁股,一边享用着他的美妙后庭。肉棒每次进出都会带出里面的嫩肉,粉红中带着鲜艳的颜色,煞是耀眼。
这是林舞来到相国府的第五日,从她被朱旻何输给高尚德之后,每天都要承受着非人的虐待。这五天时间里,高尚德变着花样来凌辱她。
「真是嫩的出水,小屁眼又紧蹙,不愧是公主。今晚有几个重要的客人来,老夫就让你去好好款待他们。你可要好好伺候着,要是有什么差池,老夫把你剁了喂狗。」
林舞身体一颤,高尚德的话令她感觉到惶恐。
此时在门口地方,却有一名五十多岁多岁形容萎缩的中年男子,正盯着她的身体偷笑着。
「怎么样,老夫新收的宠物不错吧」高尚德一边在林舞前后两穴来回抽插着,一边冷笑道。
「老爷雄风大振,还不操的天下的女人个个噘着屁股给老爷玩」中年男子媚笑着说道,脸上一脸的横皱,丑陋不堪的脸令林舞看了便觉几分作呕。
「哈哈,说的好。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听说曹荆南已经带了他的家眷都进了江陵城,可是有此事」
「老爷说的正是,曹荆南此次得朝廷传召,进江陵城,以为是要为小皇帝歌功颂德,却不知是老爷的妙计。那曹荆南的夫人,曾是荆楚第一美人,连生的女儿也是国色天香我见犹怜。还有他几个公子也娶了当地有名的美人做妻子,说起来,这曹家可是一家的美人。老奴已经派人去打点好,那曹荆南还不知老爷要享用他夫人、女儿和几个儿媳,今晚必会过来赴宴。到时候老奴会派人把他一家女眷全都绑来,老爷就能一品荆楚美人的美妙。」
「哈哈,做事做的不错。老夫自会有奖赏,等老夫品嚐过后,那美人也少不了让你也品一品。看看与我江南妙人还有那北方娇娃有何不同之处。爽快,公主的小屁眼就是紧。」
高尚德快速抽插了两下,感觉龟头传来一阵刺激,已经到了快发射的边缘,「公主的妙穴,玩的人甚少。高忠,老夫今天心情不错,你就帮公主好好清理一下……哦哦……」
进入到最后的冲刺,林舞也跟着呻吟了两声,随后高尚德突然狠地将肉棒刺进了林舞的屄穴里。林舞感觉自己子宫口的两片嫩瓣被冲开,然后是滚烫的刺激,精液喷射着进入到她的花心之内。
林舞即便已经适应了身份,可她毕竟身娇肉贵,还是经不起折腾。嘶喊后,是高尚德抽离了她的身体,如同昙花一现盛放之后的急速枯萎,原本白里透红的娇躯,也跟着暗澹下去,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具死尸。
「爽快!」
高尚德将肉棒抽出来,上面还滴落着精液,才刚接触到空气,高尚德随即将肉棒一转,又进入到另一个体腔。
却是只着一身露奶子肚兜的苏芸儿还跪在一边,高尚德射完阳精,顺带用她的小嘴为那棒身清理。
苏芸儿仰着头,舌头一点一点舔过高尚德仍旧硬如铁棒一般肉棒的棒身,然后再舔过马眼,最后将整个龟头纳进口中。随着肉棒刺入的更深,高尚德在苏芸儿口中来了个深喉,直令苏芸儿干呕欲吐。
「你劳苦功高,这美人也顺带赏你玩玩,两个时辰。天黑之前清理完,要是晚上让她们招待曹荆南那老匹夫,要是身体里还留着什么碍眼东西,别说老夫以后有什么美人不会想着你。」高尚德将肉棒抽出来,随便套上一身直裰,开始穿衣。
高忠心中心花怒放,虽然高尚德玩剩下的女人,他碰过不少,不过那些正得宠的,他却很少有机会染指。也只有偶尔偷偷摸摸趁着那些女人被蒙眼绑在走廊柱子的时候,上去捅两下,也当是尝了鲜。这种事,高尚德就算知道,也睁一只眼闭只眼。
高忠最得意的「杰作」,是曾经在宋华晴被绑在柱子上的时候,脱了裤子上前,一边把玩这肉肉的屁股,一边玩着宋华晴丰润的奶子,足足在宋华晴蜜穴中抽插了半个时辰,又将阳精射了她满满一小穴。想到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在他的胯下婉转娇吟,便感觉玩一次死也值了。
却没想到今天,还有幸玩到另外两个天之娇女。
「行了,老夫回去睡个午觉,好好养养,今晚还有曾经荆楚的第一美人等着老夫给她开屁眼。这里交给你了,两个时辰别忘了,要是觉得不过瘾,外面的绑着的小母狗,你看着有喜欢的,自己牵进来,随便玩。」
高尚德这句话,令高忠心不争气乱跳。外面帮着的「小母狗「里,不但有他只玩一次就回味无穷的宋华晴,还有几个大户的千金小姐,因为高尚德早晨只是开了这些千金小姐的屁眼,很多处子之身都还没破。这可是多么大的优待,只要他喜欢,就不再只是喝别人剩下的汤,而要自己当一次主人了。
「谢老爷。」
「谢什么,只要尽心办事,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等屋子里只剩下高忠一人,心中紧张的心都在跳。眼前两个美人,一个曾经是公主,一个曾经是王妃,今天却要给他一个出身卑贱的老奴僕来随便羞辱把玩。
「公主,王妃,呵呵,小人给你们行礼了。」
林舞脸上露出了鄙夷之色,但跪在地上的苏芸儿神色倒是很平静,被玩过的次数多了,她已经了习惯了自己是别人玩物的身份。
高忠把裤子脱下来,露出里面一条黑漆漆却又很短小的鸡巴,因为不能硬,已经算不上什么肉棒了,看上去上面也佈满了黑点,即便还没开始,包皮之间已经流出一些浓浓的白色液体。
「王妃殿下,说起来老奴已经玩了不少的女人,可您进到府中这么久,老奴还未曾与您有过亲近的机会。今天,老爷将您赐给了老奴,真是老奴的荣幸啊。」高忠嘿嘿笑着,人已经上前,手指在苏芸儿的脸上抹了几下,原本苏芸儿脸上还残留着一层白色的煳状液体,随着液体抹开,令苏芸儿的脸更加妖冶。
「高管家言重了,承蒙高管家抬爱,以后还请高管家多怜惜一些才是。」苏芸儿一脸楚楚动人的神态,面带娇羞,娇声说道。
高忠心中暗叹:「怪不得这女人能得老爷专宠,每次宴客都能见到她身影,可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狐狸精。」
高忠挪了张椅子过来,大模大样坐下去,翘起二郎腿道:「王妃如此高贵,可不是老奴能攀的起的。既然让老奴怜惜,自然好说,就看王妃您怎么做了,老奴的棒子有些痒,劳烦王妃给舔舔。」
看着那丑陋的阳具,苏芸儿便有几分鄙夷,但脸上还是陪笑道:「高管家说的哪里话,高管家身体不适,奴婢有责让高管家舒服。」
轻声细语中,苏芸儿双膝挪动,好像一只小狗一样爬到到高忠面前,抬头望了高忠一眼,双眸中含着一层水雾,就好像深情的小妇人一般。这令高忠感觉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样。苏芸儿青葱玉指缓缓抚上黑漆漆的棒身,嘴轻轻允了一下包皮,一股腥臊的味道散发出,却不知多久没洗过。
苏芸儿终于将那肮髒之物含进口中,用舌头一舔,非但没硬起来,好像还缩回去一些。正感觉哪里不对劲,高忠已经把那一团肉从她嘴里抽出来,却是对还趴在小桌上的林舞招招手道:「公主也过来伺候一下老奴。」
林舞被高尚德折腾几日,此时是一丝力气都欠奉,高忠冷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挪步到桌前,直接将身子蜷缩在一起跪趴在桌上的林舞给抱了起来。
林舞身体悬空,惊唿一声,身子任由高忠捧着,走到苏芸儿身前,将她直接扔在地上。
「既然公主没有力气,那老奴就帮你。别说老奴不体谅公主的苦况。」
林舞被摔的身体青红一片,苏芸儿心疼地将她扶起身,还没等林舞坐稳,坐回椅子上的高忠突然抬起脱了靴子的右脚,将脚挪到二女的身前。
高忠冷笑道:「老奴的脚髒了,麻烦公主和王妃给舔干净。」
林舞毕竟是金枝玉叶,被高尚德这样老奸巨猾的臣子折磨侮辱已是不能承受,现在居然还被高尚德的家奴调戏,她简直想起来与他拼命。可她毕竟身子没力气,而高忠伸出的脚将她的身子压在地上,甚至喘息都难。
「高管家,还是让奴婢来吧。」苏芸儿也看出高忠更愿意折磨林舞,她只好挺身而出,算是给林舞分担。
还没等她将高尚德的脚捧起来,却被高尚德一脚踢在她的身前,高尚德怒道:「老奴是要让公主一起来,王妃又着什么急」
苏芸儿捂着被踢痛的胸口,心中也很委屈。此时林舞用手臂撑地坐起身来,看着林舞,轻轻叹口气。她知道要是自己不配合高忠的话,还是会被高忠折磨,还不知要被怎么折磨。现在她想的是,赶紧满足了这个老淫棍,让他早些离开才好。
「我来吧。」
林舞轻声说着,给苏芸儿一个同情和感激的眼神,与苏芸儿相扶着靠近了高忠的双足。微微俯下娇躯,面对那双髒的发黑的脚,实在下不去口。高忠坐在椅子上,直接抬起双脚,在两名倾国倾城玉人的脸上摸索了两下,用大脚趾叩开林舞和苏芸儿的嘴唇。
「呜……」
林舞和苏芸儿嘴被堵,紧忙用手拿住那髒脚,想推开却是没那力气。这些天高尚德在她们的饭菜里下了很多洩力的药粉,即便曾经苏芸儿会武功,现在也在高忠面前嬴弱不堪。
苏芸儿倒是先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伸出舌头仔细舔弄着,林舞蹙起眉头,却也不得不学着苏芸儿,用嘴为那只髒脚服务。
高忠一脸高傲的笑容,双手也伸过去,在两名玉人的胸前肆虐一番,赞道:「公主和王妃的奶子饱满圆润,摸起来滑不熘手。怪不得老爷喜欢玩。」
脚指头在林舞和苏芸儿嘴里肆虐着,然后一双大脚按在两个美人的脸上,一股哄臭的气味扑鼻而来,令林舞和苏芸儿心底一阵噁心。高忠却不觉得,哈哈大笑着,将脚一路从两个美人的脸挪到玉颈上,再直接下到两个美人丰满的奶子上,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两个美人一测的乳头,一边揪着一边用脚底感受着两个美人奶子的柔软。
「又滑又软,触感极佳,不知道踩起来什么感觉。」
高忠说完,让苏芸儿和林舞感觉到不安。
突然听高忠命令道:「公主、王妃,现在躺在地上,老奴准备踩在上面感受一下。」
苏芸儿可怜兮兮道:「高管家要怎么玩奴婢的身体都好,只是奴婢身子骨弱,怕是受不住高管家的一踩。」
「怕什么又不能把你踩死!要是不躺,老奴这就出去牵条狗回来,让你们两个被狗操一肚子的阳精,生一窝小母狗出来!」
苏芸儿怕的要死,赶紧抱着高忠的脚在怀中,顺势往下一躺,让高忠即便坐着,也能用她的身体来给高忠搁脚。另一边的林舞也学着躺下来。
看着两个曾经的天之娇女赤身裸体,把女儿家最隐私的奶子和下体都露在自己面前,躺在地上等着他双脚去践踏,高忠便感觉自己好像是皇帝一样。扶着椅子的扶手,他缓缓站起身来,突然站在两个软和的身体上,还有些站不稳,不过很快他便适应了,身体直立起来,先是将左脚踩在苏芸儿的右乳上,再将右脚直接踩在林舞的乳沟里,一下子前脚掌和后脚掌能将林舞两侧的乳头全都踩住。
「舒坦。果然是高贵的女人,跟那些勾栏的女人不一样,用脚踩着也能感觉出不一样的地方。」
苏芸儿和林舞心里悲哀,现在这模样,恐怕连勾栏你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给人舔脚不说,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让一个老的足以可当她们祖父的老男人随意践踏和嘲弄。但这也不过只是将来众多可以骑在她们身上男人中的一个。
「老爷最喜欢玩你们哪个地方」
「回高管家,是奴家的后庭。」
高忠从二女的身体上走下来,道:「那就趴在地上,让老奴也尝尝公主和王妃的后庭。」
第05章:美人宴客
高忠从花厅中出来已日落黄昏,高尚德原本给他两个时辰时间,他在里面花了两个半时辰。不过他的身体没有高尚德那么持久,在两个国色天香的高贵玉人身体里不过抖了几下便缴械,更多时候他都是在用以前折磨勾栏里女人的方式来羞辱她们,即便如此,他还是洩了两次,这已令他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回头该去弄几颗神药回来。」高忠暗忖着,走出门廊,往谢府正门方向而出。他晚上还要去办事,将荆楚一地大儒曹荆南一家的女眷绑来,做的好的话,免不得又会得到赏赐。他知道高尚德早就对曹荆南的填房,曾经荆楚第一美人垂涎不已,连高忠自己也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怎样的姿色才能当得起第一美人的头衔。
「高管家,人手都备好了。不知三百人够不够」高忠刚出来,便有家奴迎上来,后面跟着几名兵士。这些兵士虽然名义上是相国府的侍卫,但很多时候都是在高忠带领下去抄家拿人,兵士们也都唯高忠马首是瞻。
高忠道:「用不着那么多人,曹家不过是腐儒之家,随家眷进江陵的不过几个家奴,动大阵仗只会太碍眼。少带些去便可。」
「明白,一切由高官家说了算。」
高忠在几名侍卫作陪下往相国府门口走去,却见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在知客带领下进来。高忠并不曾记得见过此人,正打量着,那人路过他权当是没见到。高忠冷笑,在相国府谁不知道他高忠是府里的「二相国」,他的话说一不二,现在居然有人敢对他甩脸色
「什么人」高忠随口问一句。
随从道:「回高管家,那人是新近投在相国麾下的一名将领,名叫馀少荣。听闻以前曾是朱旻何的部将,有些能耐,今日相国宴客,他也被请来。」
高忠点头,若是武将的话平日里他见的多,的确有些人不识抬举总以为高人一等。不过以朱旻何部将的身份来投高尚德,要么是朱旻何派来的细作,要么是没有气节之人,无论哪样都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高忠不屑道:「恐怕早晚连妻女也要送到府上来给老爷耍,到时你的女人还不是要在老子的脚下挣扎」
想到此,高忠更加志得意满,带着随从出门点齐人手。一行人趁着夜色尚未降临往城东而去。
另一边,馀少荣在知客引领下到了相国府的前厅,此时高尚德刚从皇宫里回来,脸色不太好。馀少荣已经得知,高尚德下午时候在宫里与小皇帝和太后就前康朝馀党镇压之事起了争执,高尚德主张派兵立刻镇压,以血腥令甘甯一带的叛军屈服。但太后仗着有朱旻何的支持,居然与高尚德针锋相对,高尚德权倾朝野,岂受过这等气。
「来了」高尚德见到馀少荣,态度也不佳。
馀少荣紧忙施礼,高尚德起身到他面前,打量他一番道:「今日之事你可有听闻」
「回相国,属下偶然听同僚说及,太后似乎驳回了相国出兵的提请,还有姓朱的站在太后一边给相国难堪。」馀少荣小心翼翼道。
高尚德愤怒地将茶杯摔在地上,嘴角浮起冷笑道:「那贱人,说到底也不过是姓朱的身边一条狗。不过姓朱的连她女儿都送给了老夫,她也快跪在老夫面前求老夫放她和她那小崽子!」也许是觉得自己太过冲动,高尚德语气稍微和缓一些道,「今日宴请的乃是荆楚名士,你虽为武将,不过是弃笔从戎学问不错,今日便让你过来当个陪客。」
馀少荣行礼道:「多谢高相栽培。」
说着话,与高尚德一同往宴客厅方向走。
花灯缭绕,厅堂之中正有几名舞女在献艺,霓裳羽衣赤足起舞,每个妙人身上不过以轻羽遮体,便是女儿家身躯最隐秘之处也若隐若现,所来宾客无不注目而视。直到一曲终了,舞女各自退下,宾客才又意兴阑珊重新拿起酒杯。
高尚德起身敬酒道:「来,今日难得曹先生大驾光临,敝舍实在蓬荜生辉。老夫敬曹先生一杯。」
坐在客首位置的,正是荆楚名学曹荆南,他年已过五十,岁数与高尚德相当,不过更显老态。此时的曹荆南老眼昏花,正为刚才的霓裳羽衣舞而有些迷迷煳煳,听到高尚德的话,起身回礼,却是连站都站不稳。
酒过三巡,高尚德拍拍手,之前出来献舞的舞女各自都出来,不过还多了几人身着同样装束的女子,手里都捧着酒杯出来敬酒,每一席都没有落下。这些舞女斟完酒也并未离开,而是跪侍在一边,身躯靠的不远不近,宾客即便个个都想伸出手把妙人揽过来肆虐一番,但没有高尚德吩咐,他们还是不敢造次。
此时高尚德目光正落在曹荆南身上,他派出来给曹荆南敬酒的不是别人,正是苏芸儿。
此时苏芸儿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曹荆南,含情脉脉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曹荆南妻妾成群,不是没见过美色,可见到苏芸儿的脸还是忍不住被吸引了。
高尚德举着酒杯走过来笑道:「曹先生看老夫刚收的这舞女姿色如何」曹荆南微微一愣道:「这是舞女」高尚德笑道:「不过一个舞女,要是曹先生喜欢的,便送给曹先生做礼物如何」曹荆南尴尬道:「这国色天香的美人,老朽怎能夺人所好」
高尚德冷笑,曹荆南一介为人师表的饱学儒者,桃李满天下,现在只是让苏芸儿像只小母狗跪在曹荆南身边就令他动了色心,一会让苏芸儿送上香津和玉体,这老傢伙岂会不乖乖就范
高尚德冷笑道:「还不给曹先生敬酒」
「是。」苏芸儿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而是亲自倒了一杯酒,半倚在曹荆南怀中,将酒杯缓缓送到曹荆南嘴边,曹荆南看的都快有些迷醉,正要伸手接过,却见苏芸儿自己饮进口中,然后将红润的香唇凑过去,曹荆南微微一愣,心中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花招,正要想接受不接受,玉人已经主动把香唇贴过来,与他吻在一起。
香津美酒一起送入到口中,曹荆南已经感觉心头一股火热的气息在升起,此时玉人又将香舌送进他口中,曹荆南感觉到一条灵活的小舌头在他牙齿之间舔舐着不由松开牙关,将香舌迎进口中。一个漫长而深情的长吻,曹荆南口中除了酒水的香醇也感觉到美人津液的甜美,正依依不捨之间,玉人已经有些唿吸不畅,曹荆南也感觉喘不上气,只好依依不捨将舌头收回来,唇分。
高尚德冷笑道:「曹先生可是满意招待」
曹荆南老脸通红,却是不知如何作答。高尚德心说:「你个老匹夫还不原形毕露,一会有的瞧。」心中却也是挂念到底高忠有没有把曹家一家的女眷给劫掠来。
看着在座的宾客一个个都是有色心没色胆,高尚德笑着一摆手道:「老夫不胜酒力,要回内厅休息片刻,诸位自便便可。来人,再请一些舞女前来助兴。」
说话间,又有身着七彩倪裳的舞女出来献舞,宾客手上抱着一个可以随便上下其手,还能望着更动人的,心中不由在猜想舞曲结束是否会过来作陪。
高尚德穿过厅堂中央舞女的缭绕走到曹荆南面前,笑道:「曹先生不妨到里面说话」
「这个」高尚德看了身旁跪着的苏芸儿一眼,道,「老朽要如厕,回来之后再陪高相国一叙。」
却是刚才多喝了几杯,加上经过苏芸儿以唇送酒他心里激动,年迈不支居然失禁。
高尚德笑着点点头,安排人送高尚德去如厕。而他则对苏芸儿使个眼色,苏芸儿起身来,低着头进到内厅,随后高尚德也进到里面。
外面是一片歌舞喧闹,相国府的内厅则很安静,随着高尚德进到内厅,苏芸儿已经跪在高尚德身前听候命令。随后折腾了她一下午的高忠匆忙间进来,令她身体稍微一颤,想到被神容猥琐的高忠淫辱时的苦况,她心中便有些后怕。若说高尚德是恶魔,那高忠也跟魔鬼差不多。
「老爷,人都绑了过来,都已经备好了。有几个不听话的,老奴找人教训了她们一顿,都老实了。老爷随时都可以享用。」
高忠眼睛在全身上下近乎赤裸的苏芸儿身上一瞄,笑着卑躬屈膝说道。
「那荆楚美人……」
「老奴亲眼见了一面,真是美若天仙,而且成熟有风韵。可比她那几个女儿都漂亮几分,而且神情澹然,一点都没反抗。估摸也知道老爷要用她,懂事的很,让人给她沐浴,她也很听话,不但模样美,而且仪态更好。」
「还在沐浴」
「是,几个丫鬟在伺候着。老奴便来向老爷回报。老爷随时都可以过去品嚐一番。老奴特地吩咐慢点洗,等老爷到了,才准出浴。」
「哦」高尚德没想到人来的这么快,也足见高忠在得到「赏赐」之后更尽心做事。
「做的好,不枉老夫器重你。阁楼里李员外的一对双姝姐妹,老夫便赏赐给你了。」
「高老爷。」
高忠喜不自胜,李员外家里的一对姐妹貌美如花,他早就觊觎。原本高尚德听说李员外有个夫人貌美如花,便用计将其定罪,一家发配为奴,后来高尚德便将李员外的夫人专宠玩了几次,本身高尚德对稚嫩的丫头不太上心,李家姐妹便养在阁楼里,准备随时送人作为礼物。高忠也没想到自己做事不但能玩到苏芸儿和林舞这样的天之娇女,还有一对姐妹花给他随时把玩。
「姓曹的马上过来了,你去安排以一下,老夫还要顺带享用他几个儿媳。」
「可是与姓曹的夫人一起」高忠小心翼翼问道。
「这是当然。只有一锅烩才有趣。」
「老奴这就去安排。」
高忠匆忙退下,高尚德此时恨不能赶紧去一享那荆楚美人的风韵,不过眼下曹荆南这面还没打发,他毕竟不是年轻人,须知慢工出细活,有更多的期待一会享用起来那感觉才更美妙一些。
「跪在小木桌上,让老夫仔细瞧瞧。」高尚德冷笑着对苏芸儿道。
苏芸儿不敢有违,爬上桌子,随着高尚德将双手落在她臀瓣之上,她习惯性将臀部噘起。高尚德伸出手指在她花穴之间抹了抹,手指在鼻间一闻,一巴掌打在苏芸儿的屁股上。
「啊。」苏芸儿轻唿一声。
「还没被人弄就已经流水了,果真是个人见人弄的小淫娃。」高尚德笑着说一句,算算时间曹荆南也差不多时候该来了,便解开前襟,肉棒对准苏芸儿的花穴,道,「老夫一会有美色享用,便让你个小淫娃给老夫润润枪。」
苏芸儿娇声道:「能侍奉主子是奴家的荣幸……啊!」
虽然早就习惯了被高尚德玩弄,不过苏芸儿的身体很敏感,花穴突然被一无闯入还是不由惊叫一声。此时曹荆南正好在侍从引路下进到后厅中来。
此时相国府的后厅也是一片淫靡气息,天姿娇色的苏芸儿趴在小桌上,翘着挺挺的屁股,一对圆润的臀瓣跟着颤了两下,红润的小乳头跟着缩了缩,小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娇吟,妩媚动听。而苏芸儿身后,正是一个露出一身精肉的男人正在她身体上肆虐着,不过却没抽动几下便拔了出来。
「唿。」高尚德示威一样看了曹荆南一眼。
曹荆南知道非礼勿视,可还是一见收不回目光,好像被点了穴一样痴痴看了好久。
「让曹先生见笑了,哈哈。」高尚德说着将襦裙下摆拉下,藏起了他粗大的肉棒。
曹荆南也发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因为他看出高尚德似乎还没射精,倒是他破坏了高尚德的好事。
「打搅相国的雅兴,老朽这就退下。」曹荆南老脸通红,转身便要出门。
高尚德却哈哈大笑道:「曹先生说笑了,这不过是个舞女,随时都可以风流快活一番。曹先生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过来一品。」
「这……」若是换做以前,有人提出这等事,曹荆南非但不会同意还会大发雷霆,但眼前的苏芸儿实在是太动人了,他从看到第一眼就感觉割捨不下,虽然这有违他一向所标榜为人师表的风范气度。
高尚德对苏芸儿道:「曹先生远来是客,主随客便,你便好好服侍一下曹先生。」
「奴家遵命。」苏芸儿想收拾一下身后的泥泞不堪,可伸出手才想起来身上仅着了一身羽衣,就连遮盖窘态的一层裙布也没有。不过眼下已经不需要了,因为曹荆南已经主动走到小桌前,正伸出哆嗦的手,想触及到她玉肌。
高尚德哈哈一笑,现在曹荆南已经完全落进他的圈套中,现在也到了他去享用曹荆南夫人和一家女眷的时候,在曹荆南不注意下,高尚德出了内厅,却没走远而是在屏风后看了看。
曹荆南已经有种老态龙锺的老迈,似乎也知道身体不济,即便苏芸儿跪在那已是么没有半点反抗,他还是没有马上提枪上马直奔主题。之间曹荆南伸手不断在苏芸儿后背玲珑的曲线上摸索,最后手落在苏芸儿的臀瓣上,手指插进苏芸儿小蜜穴中,抽动了几下,苏芸儿已经羞赧地低下头,似乎已经在等曹荆南更进一步。不过曹荆南还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似乎又对苏芸儿身前的一对娇乳提起兴趣,双手一手握住一只玉乳,揉捏了几下,到眼下苏芸儿已经被折腾的不轻,后面所流出的水已经顺着大腿落在桌面上……
高尚德在屏风后看了一会,嘴角露出冷笑,苏芸儿被玉娘调教的越来越淫荡,现在无论是谁肏她,她能表现的像淫娃荡妇。
「玉娘就是会调教,回头让她把曹家的女人也送过去好好调教一番。现在你玩老夫的女人,也到了老夫玩你女人的时候了。」
一边暗笑着,高尚德出门而去,直奔相国府的后院,也是他的后宫天国而去。
第06章:得偿所愿
到一处很窄的院子前,里面一间很宽的屋舍里,依稀能传出水声和女子的哭泣声。高尚德一想到荆楚第一美人便在里面沐浴,心中便升腾起一团火。
到门口,便见水池里有几个苗条的身影,正在灯火辉煌之下的氤氲水汽之中,蹲在岸边,或者是坐在水池里,浑身赤条条的不着寸缕,正不由抹着眼泪。这些女子都很年轻貌美,高尚德知道这些都是曹家的儿媳,虽说曹荆南的女儿或者是孙女未必貌美如花,但曹家的声望地位,娶回来的女人却是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相比于少女的青涩,他对妇人更中意一些,尤其是那些三贞五烈的妇人,也许是早年一些经历在他心中种下的阴影。
此刻一名婀娜妇人,正蒙着一块薄薄如同浴巾的白布立在为他单独而设的浴桶之前,小腿和玉臂都露在外面,以训斥的口吻道:「哭哭啼啼作何用,从你们嫁进曹家的第一天,就该知道有天该为曹家牺牲。」
高尚德只能看到妇人的背影,不似少女的苗条,身体却有种丰腴的美态,却是多半分不多少半分不少,妇人挽起长髮,更有种溪边浣纱妇人之美。
曹荆南先后娶了两名夫人,前妻过世的早,因而娶了当时荆楚第一美人为续絃。那时的荆楚第一美人年方十八,才名和艳名却已扬荆楚一地,民间更是将她以第一美人相诩,而今已过近二十载。当初的高尚德已是镇南镇抚使,有了权势的他开始染指女人,在当时他不过是强龙,无奈无法压得住地头蛇未没得到荆楚第一美人,也为他生平遗憾之一。
而今他权倾朝野,就连小皇帝和太后也成为傀儡,他要登基为帝也只剩下少许的阻碍,任何女人要得到在他看来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正在浴池中的一名很娇美的女人道:「夫人,贼人是要我们的身子,我们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岂能玷污了身子和名节」
这女人只有二十岁许间,一脸悲泣,在她发觉门口立着一个黑影,登时吓的哭都不敢哭。
妇人道:「要保全曹家,要有所失,切忌不可鲁莽。」
正说着话,高尚德走进屋子里,登时屋子里没人再敢多说一句,就连啜泣声也静了下来。妇人转过身来,见到高尚德脸先是露出胆怯之色,身上虽只有一块堪堪遮住身体重要部位的白布,却还是婷婷一礼道:「参见高相。」
远眉青黛凤目传神,琼鼻玉耳朱唇玉润,年近四十却保持了相当好的仪态和风姿。
「夫人多礼了。」高尚德一脸淫笑去扶,手把在曹夫人的手上,轻轻抚摸着曹夫人的肌肤,顺着手臂摸索在曹夫人的身前,高尚德正按耐不住要解开曹夫人身上的浴巾,曹夫人却是微微躲开了些,没令高尚德如愿。
高尚德脸上露出冷笑之色,正要动之以强,曹夫人也发觉到自己可能惹怒了他,紧忙行礼赔罪道:「小妇人蒲柳之姿,怎入得高相法眼倒是小妇人家中的这些女眷,个个都是大家出身样貌姣好。若是高相国中意,还是让她们来服侍为好。」
高尚德心中冷笑,二十年前的曹夫人是个大家闺秀的小姐,现在时过境迁也会耍起心眼,居然想保全己身而令她的那些儿媳遭殃。却不知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她一人。高尚德道:「不用了,老夫还是喜欢夫人这般风韵俱佳的妇人,不似那些初承欢不久的小女人,伺候起男人来也是生涩无比。夫人为人妻多年,应该对如何伺候男人有所心得」
曹夫人脸上露出悲哀笑容,高尚德如此说等于她今日在劫难逃。不过她从被掳来就已料到贞操不保,若是再不能令高尚德满意的话,不但是她,连曹家上下都要鸡犬不留。
「小妇人以蒲柳之色能得高相垂青,乃是小妇人的荣幸。」曹夫人缓缓走到高尚德面前,恭恭敬敬跪下来,琼鼻刚好离高尚德胯间的勃起不到一息的距离,抬起头神色迷离望着高尚德,口中却是对身后那些儿媳道,「还不都过来给高相行礼」
曹夫人平日里在家中地位卓然,她一句话,那些儿媳都不敢违逆,但她这些儿媳原本都是赤身在池水中沐浴,氤氲水汽遮不住她们身体,她们要上岸来,也只能以双臂遮住上下关键的部位,莲步走出。但在行路之间,一无论是一对玉乳,还是下面黑漆漆的花丛都遮挡不住,这些貌美如花的女子,年老一些的不过是三十岁左右,年轻的尚且是花龄,可能是刚开苞承欢不久。老的风韵俱佳,少女则是娇艳欲滴,看的高尚德食指大动。
「参见高相。」女子加上曹夫人在内一共有十五名,都是高忠精挑细选出来的,此时在曹夫人身后跪成三排,头都伏地就好像等候帝王遴选的秀女。
原本曹家的儿媳大约有四十多名,高忠挑选之后,将十四名曹家儿媳连同曹夫人送到澡堂间里来沐浴。本来还有一名,那妇人有三十岁左右,生的身段也是极好,不过样貌上没那么出众,却在下马车后闹的很凶,高忠怕那女人得罪了高尚德,杀鸡儆猴之下,干脆把那妇人赏赐给前去拿人的兵丁,顺带让那些兵丁当着所有曹家女人的面将其衣服扒干净,当着曹家女人的面将其姦污。但一人毕竟无法应付上百名兵丁,高忠干脆又拉了一名丑一些甚至连他眼睛都不入的女人,一同给兵丁强暴。曹家的女人看着曾经的好姐妹或者是妯娌被上百个兵丁操的全身上下有口洞的地方都肿了,而且洒了全身的精液,很多本来还想闹的女人眼下也老实,乖乖让年老猥琐的高忠选拔,再送到这里来沐浴。
这十五名妇人,是高尚德最中意的类型,都是已婚的妇人。高忠对高尚德的喜好颇为瞭解,另外还有些少女,都是高尚德未出嫁在外的女儿或者孙女,也有几个姿色妙龄的侍婢,被高尚德安置在府中旁院中等待高尚德的召幸。高忠知道高尚德未必会喜欢,他干脆留下两个姿色很好的,准备晚上回去好好享用。想到那如花的名门千金将在他胯下婉转娇吟,最后被他折磨的六神无主,然后舒舒服服把代表着征服女人的精液射在处女小穴中,或者是小屁眼里,再或者是一对玉乳上,再或者是娇艳的脸上,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爽。他只是没想到最后高尚德居然还赏了他一对姐妹花,他都不知晚上回去该先用哪个。
「抬起头来,让老夫仔细瞧瞧。」高尚德一声令下,跪在他面前的十五名妇人相继抬起头来。
美则美,只是夜晚灯光暗澹了一些,要将每个女人身上的美妙处都发觉出来有些困难,但若论他最中意之人,还是跪在最前的曹夫人。
「夫人请起。」
高尚德说着,将曹夫人扶起来,却是趁机将她揽进怀中。突然失去身体平衡的曹夫人不由花容失色,樱口张开惊唿声出口,人已经落进高尚德怀中。以她的成熟和沉稳很快便平静下来,但还是有些惊惶抬头望着高尚德,如同受惊之鸟。
「夫人可要立稳了。」高尚德淫笑说着,左手将曹夫人揽住,右手却趁机将曹夫人裹在身上的浴巾解开,一对玲珑玉乳蹦出来,左乳被高尚德一把抓在手掌中,「夫人可是生了一对好奶子。」
被当着几个儿媳和孙媳妇的面羞辱,曹夫人已是难堪不已,但她还是勉强一笑道:「请高相国怜惜。」
高尚德冷笑道:「若要讨得怜惜,就看夫人如何做了。」手掌将曹夫人的玉乳把住,却在想好大的一对奶子,要说高尚德所玩的女人甚多,一些刚生产后的女人或许有这样的巨乳,他心说难道这曹夫人也刚生过子念及此,他用手指在曹夫人的乳尖上用力一捏,曹夫人痛的脸色都变了,可还是没有任何的乳汁出来。高尚德这才释然,心想:「难怪当得起荆楚第一美人的称号,不但人生的妙曼,连奶子也生的如此淫糜荡漾。回头让她跟宋华晴那贱人比一比,看谁的奶子更大一些。」
原本曹夫人还想挣脱开稍对高尚德献媚,却未料乳尖被捏,加上整个身体都在高尚德掌控中,想挣脱不易,身体稍微扭动几下却也是无济于事。
高尚德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异状,冷笑道:「夫人的身体果然美妙无比,就请夫人趴在桌上,让老夫再仔细把玩一番。」
「是。」
曹夫人终于挣脱了高尚德的双臂,却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奏。此时她身上的白布也落在地上,已经没什么遮体,背对着高尚德走到一张齐腰高的书桌前,缓缓将上身伏在桌面上,以一对肥润的玉臀正对着高尚德。
高尚德见到这种肥臀,忍不住伸手甩出巴掌打在上面,这次曹夫人却有所防备未吭声。高尚德哈哈笑道:「夫人见谅,老夫见到这等屁股也是情不自禁。」
曹夫人还是不吭声,现在还有二十几双曹家女人的眼睛在看着她,她就算明白自己的处境想以委曲求全来换得不被虐待,也要考虑自己的颜面,若是这些女人哪个还能回到曹家的话,今日之事也可能会为他人所知,那她不但名节不存,连名声也都要不保。不为曹家,她也要为娘家的声誉考虑。
曹夫人心情复杂,想的事很多,甚至连高尚德在她背后仔细检查她的前穴和后庭也顾不上。高尚德最关心的也是曹夫人的后庭,虽然仔细清洗过,但毕竟尚未盥洗里面,不过高尚德也来不及叫人来清理,有时为一些妙人开后庭的美苞,就算有稍许的异物也无伤大雅,反倒更能激起他的征服之心。
「夫人嫁进曹家已有几年」高尚德一边抚弄着曹夫人的后庭妙穴,一边问道。
「回相国,十九年。」曹夫人身体略微颤抖回答。
「十九年哈哈,光阴如梭啊,想当年老夫也有幸在江西府与夫人有一面之缘,当时夫人已令老夫一见难忘啊!当时夫人在青淮楼上眺目一望,简直令百花失色,却也令老夫回想了十九年。没想到今日还有幸能与夫人再续前缘。」
曹夫人身体一紧,她这才知道原来高尚德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对她早有预谋。不过这也令她心中好受了一些,毕竟这也证明高尚德看中的是她的美貌,而非家世,她嫁为人妇还有个对她觊觎了十九年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也是自豪之事。虽然这种自豪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荒谬。
高尚德又道:「可惜夫人嫁去的是曹家,老夫无福为夫人开苞,令夫人生儿育女。却不知夫人这后庭,可为人所闯入过」
曹夫人原本听的有几分入神,闻言不由色变道:「相国请勿……」「勿什么老夫问你的话,夫人只需答有或没有即可,若是敢忤逆,可是夫人想令曹家一家不存」
曹夫人这下不敢再提反对意见,却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家老爷生性严谨,从不做有违伦常之事。妾身的……后面,老爷未曾碰过」
高尚德又冷笑一声,曹荆南刚才见到苏芸儿连魂都飞了,又是把玩苏芸儿的美臀和奶子,还玩她的玉足,还说什么不做有违伦常之事,怕只是曹荆南不知道这屁眼享用起来有多美妙。
「那可有别人碰过夫人的后庭」高尚德又问道。
「未曾。」曹夫人低下头,将头贴在桌面道。
高尚德察言观色,见此状不由心想,难道这女人与别人还有姦情不成以曹家门风的严谨,怕是她连出得家门的机会都没有,要有姦夫的话也只能是曹府里的人,可她在曹府里可说是高高在上,谁又敢对她有所染指
高尚德无心去计较这些,冷笑道:「那老夫便做夫人这后庭妙穴的主人,将来夫人的身体,也只会为老夫独享!」
说完不等曹夫人反应过来,便直接用硬如铁棍的阴茎去硬闯曹夫人的后庭。曹夫人后庭干涩,突然间遭此劫难,如何能忍受的住,一声痛唿发出,却是没有得到高尚德任何的怜悯。
高尚德用力捅了几下,却还是只能进去少许,心中暗叹:「没想到这女人一身的贱肉,却是屁眼这么紧!」
当下又用力几分,直到将口撑的足够大,才又使力前后抽插几次。因为高尚德力气用的太大,才不过几下,等阴茎再抽出一些的时候,棒身已经能见到血迹。而曹夫人此时已是欲哭无泪,趴在桌上只能将身体尽力贴在桌面上,带来一些冰凉的感觉来减轻后庭被破开的痛苦。而那些跪在一边的曹家女人,早就吓的连哭都忘了……
京城城东的一处公馆,是曹府全家临时的落脚点。
到了夜晚,外面都是夜深人静,但在曹府内却是一片死寂,所有曹家的女眷都被绑走,偏偏曹家的主心骨不在,一家人不由紧张在等外面的消息,有的在挂念娇妻和妹妹,有的则在为曹荆南担心。
「兄长,父亲大人到现下还未有消息,我们是否派人去打探一番」
曹家的二公子曹纯对身为兄长的曹迎道。
曹迎是曹家长子,现年已三十九岁,他也算是继承父业,成为荆楚一地有名的大儒,他少年时风流倜傥,如今娶了一妻六妾,现在这些妻妾都为人所掳走,这才是他所担心的。尤其是他刚纳进府不到三年的妾侍茵凝,可说是他的心头肉,这几年近乎都是捧在手心里,现在人不在,他也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曹迎闻言急道:「外面都有官兵把守,就算派人去也出不得府门。就怕此次是朝廷有意引父亲到江陵,若是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曹家也将危难。」嘴上说的是担心父亲,心中却在祈求茵凝可千万有事。
正在此时,外面匆忙进来一名家奴,却是慌里慌张险些跌倒:「几位老爷,少爷,先前那……那相国府的贼人又来了。」
曹迎和曹纯等人稍微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家奴所提的是相国高尚德的管家高忠。
曹纯一脸慌张道:「他又来作何难道是要将我们也捉去」
一屋子的男人登时个个面如死灰,女眷被捉走已令他们不安,不过相比自己的安危,似乎女眷被捉也算不得什么了。
「不是……还有老太公,老太公也回来了。」家奴续道,「是相国府的贼人,将老太公一起送回来,还带了两个女人,说是相国赏赐的!」
【江陵香】第07章:儿媳落难
曹荆南在相国府的宴会上喝的意兴阑珊,却不知酒中被高尚德下了迷春散,再加上苏芸儿的确是太动人,令她便忘乎所以甚至不顾坚守的原则,在相国府便与苏芸儿云雨一番。
但他毕竟年老体迈,又没有高尚德那般老而弥坚的身体,才几个回合下来便缴械,面对苏芸儿这样的娇娃,他还真有些割捨不下。
没想到高尚德也很「通情达理」,居然让曹荆南把苏芸儿带回府中,顺带还赏赐了他几名妙龄的「舞女」,曹荆南浑浑噩噩便答应,还在相国府管家高忠的陪伴下回下榻的公馆来。
曹荆南进到院子里,高忠带了兵士护送进门,曹迎作为曹家长子带着几名兄弟一起迎出来,发现高忠,曹家的男丁一个个脸色都不太好。
之前高忠前来拿人的时候,说是要在府上搜查刺客和反贼,曹家人毕竟远道而来,在江陵城里并无势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忠将曹家所有女眷捉走。
眼下又见到曹荆南与高忠一路言笑而来,相谈甚欢,便不敢上前造次说话。
「父亲大人。」
曹迎亲自上去行礼。
曹荆南见到儿子,情绪转恶,毕竟他带回了高尚德「赏赐」
给他的几名舞女,他顾着身份自然不想让儿子们知道。
曹荆南语气不善道:「都是何时辰了为何不再谢安歇就寝」
曹迎本想直言,却见高忠一脸奸笑看着他,他心中胆怯便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回父亲,母亲她……」
曹荆南老脸露出横皱道:「你母亲,她怎么了」
曹迎苦着脸说不出话,一旁的高忠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曹先生的长公子了。」
「正是。」
曹荆南笑着引介道,「几位犬子,都不成什么气候,倒是让高管家见笑了。」
高忠道:「老奴不过是个下人,今日能有幸领略荆楚第一世家几位公子的风采,实在是三生有幸。」
嘴上这么说,他心中却在想:「不过是一群小乌龟蛋,你们的妻女和老娘,要么在老爷胯下被玩弄,要么即将被老子玩弄。还有的即将给你老爹玩弄。」
原来曹荆南带回来的相国府的「舞女」,有几人正是之前被掳走的曹家女眷,月黑风高加上曹荆南一门心思都在苏芸儿身上,高尚德送了他几个舞女他来不及细看,就这么一起带回来。
因为是深秋,这些女人身上都披着黑色斗篷,全身也只有一身斗篷而已,连同苏芸儿在内,嘴都被堵上就这么在兵丁押送下过来。
曹荆南还想早些回去再好好把玩苏芸儿一番,却见曹迎不退下,脸上薄怒道:「没什么事,快退下!」
「是!」
曹迎和曹纯等人只能先退下。
现在高忠便在曹荆南身边,要是说错话的话,那曹府上下都要遭殃。
曹荆南见几个儿子都进了厅堂,才笑着对高忠道:「高管家一路相送回府,夜深露重,高管家请回吧。老朽不便相送。」
高忠心里冷笑,嘴上却带着恭敬道:「曹先生见谅,我家相爷有吩咐,让老奴今夜无论如何陪在曹先生身边,等明日再将芸儿姑娘带回相国府。」
曹荆南心中好生失望,原本他以为高尚德把苏芸儿都已经送给他,未料却还是要讨回,只是给他一晚上的时间风流快活。
一声叹息,曹荆南却也带着几分不解道:「高管家整夜都要陪老朽」
「正是,这是我家相爷的吩咐。今日不是带了一些舞女来,若是曹先生看不上眼的,不妨赏赐给老奴一个,这样老奴也不用孤家寡人,就看曹先生是否给老奴这个面子了。」
高忠脸上带着诡诈的笑容,却不知他只是想要曹荆南一句话。
曹荆南本来就对后面高尚德赏赐给他的舞女不怎么在乎,闻言道:「高管家想要,只管选便是。」
高忠笑道:「那老奴可就不客气了。」
二人一同到了公馆的主院,这里也是曹荆南落榻之所,曹荆南刚到江陵,因曹家在江陵城并无府邸,一家老小也只能字公馆内落脚。
到了院子里,高忠对后面随行的兵丁挥挥手,苏芸儿才在两名同样身着黑色斗篷的婢女相扶下走过来,苏芸儿一天时间被谢汝默高忠和曹荆南玩弄,到此时还未进食,身体已经软绵绵不听使唤。
她眼睛上的黑布刚被解开,还不知眼下黑漆漆的是哪里,便感觉一人上前将她身子抱住,正是急不可耐要进房去的曹荆南。
高忠笑道:「芸儿姑娘不用担心,这里是曹府,老爷有吩咐今日你要好生侍奉曹先生,明早老奴会带你回府。」
苏芸儿这才知道今日还要陪这个半身入土的曹荆南,心中更悲泣了一些,想到眼前两个老头今日相继玩弄过她的身体,她心中便有一种羞愤的心情,但她也不敢发作,只能乖乖被曹荆南抱着,步步阑珊好像喝醉酒一般往房里走。
等曹荆南扶着苏芸儿进到里面,高忠这才摆摆手,马上有兵丁押送了两名曹府的女眷过来,月色朦胧之下,高忠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却也见其中一名妇人颇为美貌,他不用选便将那妇人揽在怀中。
之前他在相国府给高尚德选妇人时,便对这妇人印象颇深,所有曹家女眷中,除了那婀娜多姿风韵尤佳的荆楚第一美人曹夫人,就是这名妇人姿色最佳。
他未料高尚德今日心思都在曹夫人身上,却是将这妇人从浴池池水间里打发出来,让他带回到公馆来,让他有幸一品。
那妇人轻哼一声,因为嘴里被东西堵着,话也说不出来,鼻孔不住喘息。
女子名茵凝,是曹荆南长子曹迎的第五房妾侍,是最受宠的,之前茵凝被掳走,同样也在第一批给高尚德玩弄的十五人之中,但在高尚德得知曹荆南准备回府时,只是看她一眼便让人给她套上黑色斗篷,蒙上眼堵上嘴便送回来,这一路上她心中怯怯,却不知到了何处。
「夫人,请吧。」
高忠笑着说一句,也不跟茵凝客气,直接将她抱起来。
茵凝心中颇为惊恐,吓的连哭都哭不出,只是闭着眼被高忠抱进房里。
里面是里外两进卧房,里屋和外屋以轻纱布帘分隔,此时帘子挂起,屋子里只在里屋点了一盏不太明亮的烛台,屋子里灯光昏暗,曹荆南老眼昏花,为了能看苏芸儿美妙的身子更清楚一些,将人直接按倒在放烛台的书桌上,双手揭开苏芸儿身上的黑色斗篷,正一边捧着苏芸儿的双乳,一边用嘴去舔。
只是听到后面脚步声,才想起高忠整夜都会守着他,才将头抬起来打量着抱着茵凝进到门里来的高忠。
高忠将茵凝放在一个盛衣服的木箱上,侧过头对曹荆南笑道:「曹先生只管自便,老奴在外面便可。」
曹荆南老脸一红,以他在荆楚的人脉和地位,何曾与人在一个房间里玩过女人心中觉得不妥,但心中那团火却一直在烧,令他近乎忘乎所以,转过头又去舔弄苏芸儿的双乳。
高忠抻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心中暗忖:「量你是天下有名的学士,舔的地方还不是老子用脚踩过的说不定上面还留着老子的脚汗和脚皮呢!」
转过头,仰躺在箱子上的茵凝却还在一边抽泣着一边瑟瑟发抖。
高忠脸上露出笑容,眼下好好享受这妙人才是他要做的。
伸出手,将茵凝胸前的斗篷解开,往旁边一拨,便露出一双如扣着的玉碗一般的酥乳,手指按在上面,顺着手指下滑,一路将斗篷完全敞开,将整个美妙的身躯都敞开在他面前。
高忠仔细打量一番,心中窃喜不已,只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灯光太昏暗,不能好好欣赏一下美人的身体。
正巧旁边便有个灯笼,将灯罩掀开,以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将灯笼点燃,便放在旁边,这样茵凝曼妙的身子便整个落在高忠眼前。
茵凝一对奶子并不大,平常妇道人家,没有去追求大奶子的,玉乳盈盈一握是最合适的尺寸,平日里曹迎便最喜欢她的奶子。
不过高忠却发现了茵凝身上另一处特别的,茵凝下身芳草萋萋所掩盖的花唇,却是鼓起来好像馒头一样,一条缝隙很长,用手指拨弄也十分敏感。
高忠一脸淫笑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茵凝背着灯光只能看到高忠一副狰狞可怕的脸,这张可怕的脸越来越近,直接压在她的身上,有浓重口臭的嘴吻上她的樱口,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直往她嘴里塞。
就算茵凝再怎么排斥,也抵挡不住恐慌的心态,初时稍微的挣扎,到后面只能任由高忠为所欲为。
「香,真是香。」
高忠一吻便有盏茶的工夫,才抬起头赞了一句。
还没等茵凝反应过来,高忠的嘴又靠上来,这次却只是在她嘴上舔过,舌头从她的嘴,一直到鼻子,脸上,再顺着向下,过脖颈,再到胸前一对玉乳,在玉乳上盘桓了许久才继续向下过肚脐,到阴唇。
此时茵凝的身体已经绷得紧紧的,就算是她的相公曹迎,也未曾用嘴给她服务过,没想到这个老的足能当她父亲的老男人,居然在用嘴舔她的阴唇。
「嗯……」
茵凝开始时候完全是被当作是强暴,丝毫快感都欠奉,但到此时她身体略微有了一些反应。
虽然她极力抗拒着这种快感,但感觉还是在蔓延着。
高忠在茵凝小穴上舔了一会,才将舌头顺着茵凝的腿向下,最后舔起了她三寸金莲一样的小脚。
一对小脚珠圆玉润煞是可爱,盈盈一握的大小正好高忠将玉足韩进口中。
茵凝身体仍旧绷得很紧,却见高忠将一对玉足把在手上,一会含含这个,一会舔舔那个,她心中原本充满恐惧的心里突然也没那么害怕了。
「真是淫娃荡妇,恐怕在进曹府前是当婊子出身吧」
高忠把含在口中的脚趾吐了出来,冷笑着说了一声。
好像是在相问,但此时茵凝嘴被堵,想回答也回答不出。
之前他在舔茵凝花穴的时候就感觉到这女人好像动了情,就好像那些在青楼里卖身的妓女一样。
这敏感的身体甚至跟苏芸儿有的一拼,用高忠的话说,都是当婊子的料。
「想要老子偏偏不给你,老子给你舔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说着,高忠上前一把将茵凝嘴上的堵嘴布给抽了出来,还能等茵凝喘口气,高忠已经鼓起来的肉棒已经塞进了她的口中。
「呜!」
茵凝呜咽一声,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鼻,令她差点昏死过去。
高忠也没有再怜香惜玉,直接跨骑在茵凝的脖颈上,当茵凝好像是小马驹一样,一边骑着一边在她嘴里抽插,才不过一会,沾上了茵凝的口水和他马眼里流出来的润滑液,抽插的感觉已经爽滑起来。
却在此时,一个声音从高忠身后响起:「高管家这是……」
正是曹荆南。
之前曹荆南一门心思都在玩苏芸儿,可他晚上毕竟已经洩过一次,没那么快恢复过来,他越着急越是感觉外面高忠玩女人的身影刺耳,不由便转过头想看看别人是怎么玩女人的,这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高忠骑在一个妙龄妇人的脖颈上让那妇人用嘴为阴茎服务。
曹荆南为人正派,床第之事也不过是为传宗接代,就算偶尔对玉足和美臀感兴趣,可要用阴茎抽插非在花穴中不可。
他一看到高忠的「新玩法」,登时眼睛便拔不开,怔怔看了好久,甚至觉得那妙龄妇人比苏芸儿还动人,忍不住走上前问道。
高忠闻言侧过头,见到曹荆南一脸惊讶和羡慕和流口水的模样,心中得意万分,下身仍旧抽插不停,嘴上道:「这是我们相爷的习惯,要玩女人之前都要先润润枪,枪……就是男人的命根子,这要是不润的话,玩起来男女都不痛快不是」
曹荆南这才恍然,心想原来玩女人还有这么多规矩。
想到近来他与妻子交欢,每次妻子穴中都是生涩无比,就算吐了唾沫也没用,而最后又是不了了之,他便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自己玩女人没有这么多花样。
曹荆南暗想:「回头再跟夫人欢好时,也让他跟我舔舔。」
心中却不太肯定以曹夫人的冷艳孤傲,是否会跟眼前妙龄妇人一样给他舔。
他却不知此时的曹夫人,正在相国府里被高尚德变着花样玩弄,别说是小嘴,就连屁眼都被捅出血。
而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有跟曹夫人交欢的机会。
「高管家,如此……也可」
曹荆南一边问着,人走上前,看那妇人似乎觉得有几分面熟,但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毕竟是他儿子的小妾,就算在府里偶尔见过,但因避嫌的缘故,见面机会也不是很多。
本身他也是老眼昏花,就算让他仔细打量也认不出那是他的儿媳。
但茵凝却是认得曹荆南的,见到曹荆南,她瞳孔张开,正要喊却因嘴被高忠的肉棒堵着,只能发出几声「呜呜」
的声响。
高忠回头看了仍旧躺在书桌上一动不动的苏芸儿,心想应该是苏芸儿累了,以苏芸儿侍奉男人的经验,要是她有心要讨好曹荆南的话,会不用小嘴去给他舔阴茎高忠笑道:「当然可以,要不曹先生也过来试试」
曹荆南吸一口气,虽然觉得这样跟人玩同一个女人的嘴有些髒,而且有辱斯文,但他心中好奇,更觉得那妇人一双眼睛勾魂夺魄好像会说话一样,不由走上前,此时他身上的衣衫也是敞开,一根比高忠还要短小的肉棒好像一团软肉一样鼓鼓囊囊的。
高忠见曹荆南走过来,笑道:「反正都是相爷赐给曹先生的舞女,曹先生又何须客气」
听了这话,曹荆南也就释然,舞女就是女奴,甚至连侍妾的身份都不如。
这样一个女人玩完了无论是送给谁或者丢弃不管,也没人会过问。
想到这,他乐呵呵走上前,高忠从茵凝的脖颈上下来,把位置让给了曹荆南。
茵凝嘴里刚少了令她唿吸不畅的肉棒,正咳嗽着,还没等她多喘几口气,便觉得眼前一个黑影押上来,曹荆南直接坐在她软绵绵的双乳上,将肉棒往她嘴里塞。
「老爷……」
仓促之间她也只是喊出这一声。
但无济于事,曹荆南的肉棒已经进到她嘴里。
曹荆南从来没让女人用小嘴给舔过,这一把肉棒伸进茵凝的口腔,便觉得是一处美妙无比的腔道,才抽送几下,便觉得肉棒已经硬了起来。
「曹先生以为如何」
高忠立在旁,边用手指在茵凝的屁眼间拨弄,将她前穴的淫水往她后庭里送,一边笑着问道。
「唿……妙!」
千言万语,就算曹荆南是大儒,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形容词。
高忠笑道:「我们相爷还有个习惯,喜欢与人一同享用美女。」
面对曹荆南不解的目光,高忠继续解释道,「一个前庭小穴,一个玩屁眼,这就是一起玩女人,只有如此才算是感情深。」
「屁眼」
曹荆南又是一脸茫然,他连女人的小嘴都没享用过,更别说女人的后庭。
「曹先生是斯文人,想来不擅长这个。不过这闺房之乐,最重要的是开心惬意,又与斯文何干」
高忠一脸淫笑道。
原本曹荆南便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惭愧,听到高忠的话便觉这话是非常有道理,于是点头道:「高管家高见。」
「那还等什么」
高忠笑道,「今日难得前来贵府,又与曹先生相交,那就不妨一起玩一个女人。不知曹先生是否赏脸」
曹荆南直接将硬起来的肉棒从茵凝的嘴里抽出来,急不可耐要试试女人另一处美妙的腔道,便是眼前他这儿媳妇的后庭妙穴。
【江陵香】第08章:替君慰妻
相国府内的宴席已经散了,馀少荣正要随知客出府,却有人前来通禀,说是高尚德让他到后花厅一见。馀少荣不明就里,在来人举着灯笼引路之下走进相国府的偏院。此时已是夜深人静,除了灯火照亮的一小片区域,近乎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月黑风高啊。」馀少荣心中感慨了一声,忽然听到好像有女人的一声惊叫,他稍微晃过神来,却不能分辨声音来自何方。
「馀将军毋须惊怪,在相国府里别的没有,女人实在是太多。将来馀将军若能得相爷的器重,身边女人自是少不了。」引路带馀少荣过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家奴,看上一脸堆笑的模样,却令馀少荣心中有几分厌恶。这等人一看便是趋炎附势之辈,他刚从朱旻何手下投奔了高尚德,对志在登基为帝的高尚德来说如虎添翼,现在连相国府的下人也来巴结他。
高尚德好色,在朝野里也算是人尽皆知,因为刚平了康朝,从康朝皇城带回来很多女人,甚至据说连康朝的女皇和一些贵族女眷皆都为高尚德所得,想来这高尚德正是在享用美色当中。馀少荣心中却也有几分奇怪,既然高尚德在享用女人,为何还会请他过来
穿过一片假山林立的小花园,女人呻吟之声更加清晰了一些。相国府随从不敢靠太近,对馀少荣道:「馀将军,我家相爷便在里面,您可在外面稍候,相爷办完事自然会出来相见。」
馀少荣微微点头,心中却有几分怪异的感觉。听别人玩女人的墙角可非君子所为,里面女人呻吟声实在太大,而且听声音应非青春少艾,想来也是成熟有风韵的妇人,却未料到被高尚德这样的老怪物玩弄居然还能发出这么销魂的身影声。
见随从已经离开,馀少荣自然摸了摸腰间,才想起进府的时候佩剑已经被收走,若是身上还有兵刃,进去手刃了高尚德也未尝不可。但再一想,如今朝廷权臣当道也并非是高尚德一人所造成,除了高尚德还有朱旻何等人,就算杀了高尚德也无济于事,他心中还有更好的盘算。
里面高尚德还在继续玩弄着女人,花厅的门没有关紧,馀少荣毕竟也是血气方刚,何况他至今尚未婚配,听到这种声音也不由想上前去一看究竟。连高尚德都不在意他在外面偷听,门又是虚掩的,自然也就不介意他偷看。念及此,馀少荣走近门口,将花厅里面的光景一览无馀。
入眼的是灯火的明亮,还有一团团氤氲的水汽,里面不像是花厅,倒好像是供人沐浴的澡堂。但里面又摆设有桌椅甚至是书架,一点不似澡堂。再仔细一看,却见十几名赤着身子的女人正跪在池水边上,看着一个精壮的男子在桌上操弄一名身姿风韵都是极佳的妇人。
「啊……相国轻一些,奴家身子单薄……承受不起……啊啊……」
妇人一边嘴上说着承受不起,但身子却还在主动迎合着高尚德。因为高尚德背对着门口,馀少荣也仅仅能看到这老淫棍的背嵴和屁股,却不似一般老者枯骨一般的干瘦,谢汝默的身体很是健壮,立在地上屁股一挺一收,臀部的肌肉紧绷,每一下虽然不快,却是力道十足。
馀少荣心想,显然高尚德玩的不是自家的姬妾,丝毫怜惜也无。他身前的肉棒,每一下都是连根尽没,等抽出来,上面还带着血丝。馀少荣初时看的不是很清楚,等他看清楚才发觉高尚德用肉棒所捅的,并非是那妇人的前穴,而是她的后庭。女人的后庭毕竟柔弱,高尚德玩的又丝毫不知怜惜,以至于每一下都能带出新鲜的血迹。
高尚德一边操弄着,一边冷笑道:「曹夫人,不知老夫的阳具,比之你家老爷的如何」
那被称为曹夫人的女人一边呻吟着,一边道:「啊啊……相国乃是人中龙凤,将来……啊,是做天子之人,相国……的龙根……岂是我家老爷可比」
高尚德听了不由得意大笑道:「好,说的好。不愧是才貌双全的荆楚第一美人,说话中听!」
「啪!」高尚德一边说着,伸手一巴掌打在曹夫人雪白的臀瓣上。
「真是个淫娃荡妇。那姓曹的早就年老身体不支,恐怕也塞不满你的欲,老夫今日便当是做件好事,帮他来慰妻!」高尚德一边说着,身下仍旧未停。
曹夫人即便是被人玩弄的呻吟不止,但嘴上仍旧好像助威一般道:「相爷享用奴家……我家老爷应……啊……应该感激才是。」
高尚德满面春风得意之色,哈哈笑道:「说的好。老夫今日就破例赏赐你雨露,曹夫人,可要接好了!」
高尚德一边说着,身下的抽动也加快了几分,随着连续几声「啪啪啪」声音的响起,曹夫人已经是六神无主呻吟声登时也响彻在花厅内,那高昂的呻吟声在高尚德舒爽的唿气声中归于平寂。曹夫人趴在桌子上,整个身子软瘫好像一团烂泥,不过她的屁眼仍旧容纳着高尚德的阳具。馀少荣皱眉一看,便知道高尚德将精液射在了曹夫人的后庭里。
「噗!」随着高尚德将肉棒从曹夫人后庭里抽出,精液也跟着流出,曹夫人的下身狼藉,整个人也好像被抽空趴在那动也不动。
「小贱妇,老夫可是满足了你」高尚德一把抓着曹夫人的头髮将她头提起几分,嘴靠近她耳边问道。
曹夫人脸上含着泪,却还是勉强笑道:「相爷威勐,奴家力不能支,还请相爷饶过奴家这一回。」
馀少荣见此状况,心中也为这曹夫人感觉到几分悲哀。从之前的对话中,他已经听出这便是今日与他一同前来相国府赴宴的曹荆南的内眷。本来曹荆南是荆楚大儒,可说是桃李满门妻子也该是循规蹈矩,却没想到这女人在高尚德淫威之下是如此放荡,虽然馀少荣不知在他来之前高尚德是否玩过她前穴,但观高尚德操她屁眼时状况,便知她是一个多么浪荡的女人。怕是高尚德见她心底那种受虐的倾向给激发出来。
高尚德虽然刚射过精,可当他回过身来时,肉棒仍旧坚挺如一根铁棍。见到那肉棒,连血气方刚的馀少荣也自愧不如,这样一根好像杀人凶器的东西长在一个老傢伙的身上,有些不太搭配。不过也许正是因高尚德有这样的身体本钱,才会对女色格外青睐。
「老夫也是怜花之人,曹夫人今日服侍老夫服侍的很好,现在也到了老夫品嚐一下你几个儿媳的时候了。」高尚德说着,也往池水边那些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的女人身边走去。
那些女子,原本有的还在啜泣,但见高尚德走近,一个个都是屏气凝神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被高尚德选中。
高尚德好像皇帝选妃子一样,在每个女人身边走了走,但似乎都不太满意,最后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招招手道:「你们都爬过来,让老夫试试手感!」
那些女子一脸茫然,不知高尚德要把玩她们身体的哪个部分。但也不敢违背,从最前的开始,好像一只只小母狗一样爬到高尚德面前,高尚德抓过一名女子的奶子,扯了扯,那女人好像是生养过的,奶子很大但有些下垂。高尚德叉开双腿,对那女子喝令道:「来,把你奶子挺过来,让老子玩玩。」
那女人显然在自家闺房里没被她丈夫如此玩弄过,脸上带着错愕,高尚德不再说什么,直接一把将她身子拉过来,令她捧起自己的奶子,然后在她双乳之间摩擦几下,又用棒头在她乳尖上按摩几下。原本高尚德脸上还有几分得意的笑,最后好像有些失望道:「软则软之,但太软反而触感不足!」伸出脚便是一踢,将那妇人踢倒在地,又喝一声,「下一个!」
馀少荣见此状况才知道,原来高尚德所说的「手感」,根本不是用手去感觉,而是用他的阳具,一个个去试那些女人奶子的触感,轮番试下来,每个还都有所评价。最后高尚德选了两个比较满意的,让她们捧着奶子给她的肉棒按摩,而他的脚,则直接让两名女子捧在怀中,用她们的奶子给他的脚底按摩。
等高尚德玩了一会,才微微侧身看着门口馀少荣偷看的方向,道:「馀将军在外面也候了些时候,不妨进来暖暖身子。」
馀少荣自以为掩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还是为高尚德发觉。
随着一边侍立的丫鬟将门打开,屋子里的女人才惊醒原来刚才那场活春宫还有一个旁观者,登时脸上更是滚烫,尤其是还在为高尚德肉棒和脚底服侍的四名女子。有几名女子还想用手去掩藏奶子的两点,但被高尚德双目瞪过去,手自然也就放下。
「参见高相。」馀少荣进到花厅里,登时感觉里面跟外面不是一个温度。毕竟是深秋时候,这里面的确是暖意洋洋,加上有这么多佳丽在里面,还有满池的热水,这里面也跟人间天国一般美妙生动。
「馀将军客气了。老夫之前在享受这些妙人的温存,来不及招待。馀将军刚才也看过了,不知可觉得哪个满意的,只管拉过去一起玩玩。」高尚德笑道,「老夫向来敬重的便是习武之人,尤其是像馀将军这样有本事的将领。今日这些不过是些残花败柳,若是馀将军不满意,回头老夫让人送几个绝色的处子到你府上,要高贵有高贵,要姿色有姿色,而且都是调教好的,伺候起人来也没今日这些残花败柳生涩!」
馀少荣心中汗颜,这些女人都是曹府的女眷,说起来也算是名门闺秀出身,居然在高尚德眼中不过是一些「残花败柳」。他心想,既然你觉得是残花败柳为何玩的还这么起劲还是你只喜欢玩残花败柳
馀少荣曾在坊间听过传言,当初高尚德尚未发迹之时,曾娶了一位名门千金为妻,后来他妻子莫名其妙便成为时为相国的孙封信的小妾。应是高尚德为了自己的前途,居然将妻子送给权贵为玩物。既然高尚德为了权力可以如此不择手段,馀少荣也提醒自己要小心些。
馀少荣紧忙行礼道:「回高相,属下如今尚未娶妻……且还不知这闺房之乐。相国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高尚德笑道:「馀将军还在老夫面前说谎」
馀少荣心中一惊,心想莫非是高尚德知道了什么不成
却听高尚德道:「老夫在收纳你之前,也曾派人打探过你的过往。知道馀将军与镇守江陵的孙兆年乃是同僚,他的夫人,还是你的旧相好,不知可有此事」
馀少荣没想到高尚德连这个也能调查到。虽然他未婚配有公事忙的缘故,但孙夫人的事对他也有很大影响。
「正是。」馀少荣行礼道。他之所以承认,一来是高尚德调查的清楚,他不得不认。二来也是想有个借口拒绝高尚德赏赐给他女人。
高尚德笑道:「馀将军长情,果然为男儿典范。老夫向来喜欢成全人,馀将军且先等着吧,这几日你所朝思暮想之人便会出现在馀将军的居所里,一心只服侍你。」
即便馀少荣自问已经忘情,听到这话心还是不由加快跳动了几分。以高尚德的权势,要压倒孙兆年可说是如同踩死一只蚂蚁,到时候孙夫人为他所佔有的话,那可是他曾梦寐以求的。但他所求的还是孙夫人的心,他很清楚曾经的红颜知己现在一心都在孙兆年身上,即便不得不跟他,也不会甘心服侍他。
「谢高相国。」馀少荣仍旧作出感激之色道。
高尚德推开给她服侍肉棒和脚底的女人,站起身,毫无顾忌立在馀少荣身边道:「既然这位孙夫人能令馀将军忧思难忘,想必是有才德和美貌的女子,连老夫都想见识一番。」说着高尚德脸上露出淫笑之色,馀少荣心中一凛,想到高尚德连曹荆南一家的女眷都能掳来,区区孙兆年的夫人也定然是手到擒来。说是会送给他,到头来恐怕也要遭受到高尚德的淫辱。馀少荣清楚孙夫人的品性,孙夫人是那种三贞九烈的女子,若是坏了贞节定然不会苟活于世,这样的女人他实在不想坏在高尚德手里。
曹府内,也正在上演一处淫靡的戏份。高忠和曹荆南正在一同享用茵凝的前庭和屁眼。
高忠算是花丛老手,跟在高尚德身边十几年,玩过的女人太多,女人全身上下哪个部位他不曾玩过但曹荆南毕竟是个斯文人,之前闺房之事甚至未接触过任何偏门之事,更别说是女人的小嘴和屁眼,甚至是与别人同玩一个女人。
最开始时,高忠先给茵凝开了屁眼,等屁眼润滑了,高忠才从后转到前,让曹荆南也过去尝试一下。曹荆南肉棒即便勃起也软绵绵的,开始怎么都插不进去,等高忠给他找了筷子先捅进茵凝的屁眼里,把屁眼扩充开,再让曹荆南去插,才总算是让曹荆南的肉棒进到里面去。
此时曹荆南正舒爽的感觉魂都飞了起来,茵凝的屁眼便是他一辈子玩过最美妙的地方,便是一本轶失已久的古代书经放在面前他也会不屑一顾。高忠则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茵凝的花穴中抽插着。茵凝毕竟是良家女子,就算她是出身普通百姓人家,但怎么说也是曹荆南长子曹迎最宠爱的妾侍,身子也算很干净,何曾被两个老头如此轻薄过
茵凝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响,她人几次晕死过去,每次都是被一阵疼痛和舒爽夹杂的复杂感觉中惊醒,所见到的还是那两个老人棍在她身体上肆虐,她早就把泪都哭干,甯肯死去也不想再受到这样的屈辱。
高忠之前在曹荆南的茶水里下了药,即便曹荆南洩了两次,还是难抑心头的慾火,以至于举都不举的曹荆南居然也在茵凝身上玩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高忠算算时间也快到三更半夜,想到高尚德交待下来的任务,想想也就差不多是时候了。
「曹先生,您先玩着,老奴想出恭。」高忠把肉棒从茵凝的前庭中抽出来,笑呵呵道。
「哦。」曹荆南此时已经浑浑噩噩,只是顺口回了一声,继续在茵凝后庭里抽插着。
高忠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老傢伙,没想到你临老还有这么嬉游花丛的畅快时候。一会等你儿子过来看到你这番模样,看你还有什么脸说礼义廉耻!」
◆第09章:阴谋得逞
高忠走出曹荆南的卧房,院子里立着不少他带来的士兵,刚才他与曹荆南在里面享用茵凝时,外面的士兵也没闲着,此次高忠带过来有不少曹府的女眷,卧房里是春宫艳曲,外面同样是热火朝天。几个女人明显不够分,被一群兵士折腾一番,嘴又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咽声。
「高管家,不知您出来有何吩咐」带头的将领见到高忠从屋子里出来,紧忙迎上前问道。
高忠脸上露出冷笑,道:「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相爷有所吩咐,你们照办便是。」
「谨遵相爷和高管家的吩咐。」带头将领一声喝,士兵马上从那些女人身上起来,提裤子的还有整理衣服的,列队站好等候高忠的吩咐。
高忠皱着眉头,摆摆手道:「把这些女人拖到一边,再把曹家的那些人押送进来,见识一下他们老子玩女人的本事。」
士兵马上照办,不多时曹家上下的男子都被士兵押送过来。曹迎和曹纯等人脸上已经很惊恐,生怕这些士兵会将满门屠戮,见到高忠,曹家上下全都跪在地上,曹迎作为长子,近乎是抱着高忠的腿道:「高管家高抬贵手,放过在下一家老小,在下必当感激不尽。」
「曹大少爷说的哪里话。」高忠一脸热情将曹迎扶起,笑道,「你们家老爷子正在里面办要紧事,吩咐你们进去候着。」
「我家老爷子家父他……」曹迎本想问曹荆南在里面做什么,见到高忠那阴沉的脸色他哪里还敢继续问下去只好乖乖与众兄弟和侄子辈的曹家男丁跟在高忠身后,高忠打开门,曹荆南连头都不往门口这面看,此时曹荆南还在茵凝的后庭里肆虐着。
「哦哦哦哦……」曹荆南近乎发了疯一样,丝毫不知疲惫,枯瘦的身子正在前后晃动着。
当曹家男子见到这副场景,本能是闭眼不看,但紧跟在高忠身后的曹迎却是一眼辨出那躺在一口箱子上正在被他老爹操弄的女人,正是他今晚上担心不已的爱妾茵凝。
「凝儿!」曹迎惊唿一声,人已经扑上前。此时曹荆南才反应过来有人进到屋子里来,当见到是他的长子曹迎,登时怒从心起要唿喝,被儿子见到他玩女人他面子往哪里搁但曹迎心思完全不在他这个父亲身上,曹迎上前直接扑倒在爱妾茵凝的身上,而茵凝更是抱紧了曹迎,夫妻二人相拥而泣。
高忠拍着手上前,哈哈大笑道:「好一副夫妻团聚感人肺腑的场面。老奴在这里恭喜曹大少爷了。」
曹荆南还赤身立在一边,整个人浑浑噩噩根本不知眼前发生了何事。为何高尚德赏赐给她的女人,在被他操弄的时候会被他儿子打扰,他儿子还好像跟这女人相识这些在曹荆南脑海里全是问号。
「高管家,这是……」曹荆南只能看着高忠,想从高忠口中知道答桉。
高忠冷笑道:「曹先生,也许是老奴不查,相爷赏赐的这位茵凝姑娘,可能是您儿子的小妾。哈哈,却没想到老奴也有幸一品曹夫人那美妙的身子,实在是动人至极啊。曹先生刚才也玩了,不知味道如何」
高忠说着话,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现在整个房间当中他便是高高在上的执法官,他让谁死谁就要死。一旁的兵士也不复之前玩女人时候的散乱无序,刀剑在手随时听候高忠的命令。高忠让他们杀谁,他们马上会用兵刃招唿上去。
曹荆南瞬间感觉天崩地裂一样,刚才令他发疯一样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儿媳妇,虽然只是儿子的小妾,但发生这种事已经是败坏门风。这种事还掩藏不得,既然高忠话说的如此轻松,那一切都是高忠安排,也就是高尚德所授意的。曹荆南感觉自己被人算计了,可现在到这地步,就算他软瘫在第也于事无补。
「来人,扶曹先生起来!」高忠如同上位者一样喝道。
马上有兵士过来将曹荆南扶起,曹荆南一脸悲慼之色,道:「高管家,老朽待你如同袍,你为何要害老朽」
高忠把脚抬起来,眼睛扫过跪在地上的苏芸儿,苏芸儿便好像只小母狗一样爬到高忠面前,用赤着的身子给高忠垫脚。高忠大笑道:「不敢与曹先生称同袍,应该是连襟才是,喝同一杯酒睡同一个女人。这才是兄弟应该做的事,哈哈,尊贵的王妃,您说是也不是」
苏芸儿把头低下,在高忠面前她不敢随便说什么。高忠又笑道:「还没给曹先生介绍,芸儿小姐在相爷府为舞女之前,可曾是康朝珣王的王妃。苏氏,还是珣王的正妃,曹先生应该有所耳闻吧」
曹荆南的脸抽动了两下,珣王妃的大名他怎会没听闻过珣王当年迎娶苏氏,轰动天下,但没想到眼前这娇媚任他欺凌的妙人,竟然就是高贵无比的珣王妃。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一个却是低贱到人尽可夫的舞女,就算曹荆南一世英名也未曾能将二者联繫到一起。
高忠笑道:「要说我们这位珣王妃,在金陵城里可是有不少的野男人,什么尚书侍郎,将军都府,就连那些马伕还有像老奴这般低贱的下人也都玩过她,曹先生的连襟可真不少呢。」
曹荆南悲鸣道:「冤孽啊,高尚德……你个恶贼,是要令老朽名声扫地啊!」
高忠脸上的笑容突然澹去,冷笑道:「我们相爷可不是要为难你。如今却有一个保全你名声的办法,就看曹先生是否识道了!」
曹荆南之前要不是被士兵制住,恐怕都一头撞墙而死,读书人最重名节,现在他为高尚德所害,不但玩了康朝的王妃,还令他跟自己的儿媳悠然,事情传扬开他名誉扫地,可能还会连累到荆楚学派几十年的名声。他甯可一死了之。但听到高忠的话,他心头又有了一些期冀,他到底也算是「识相」之人,知道高尚德不会无缘无故害他,必然是有所要挟。
「高管家请言。」曹荆南颤抖着身体道。
高忠笑道:「相爷早就仰慕曹先生的文采和名望,想以曹先生为相爷着述立传,同时写写榜文和檄文什么的。就不知曹先生是否肯赏脸」
曹荆南把心一横,咬牙切齿道:「为乱臣贼子谋事,天理不容,老朽甯愿去死!」
「想死怕也是没那么容易。」高忠冷笑道,「曹先生以为一死了之便可不瞒曹先生,老奴在临出门时相爷曾有所吩咐,要是曹先生识相倒好,若是不识相,莫说你这曹家一家老小,便是荆楚学派的官员和莘莘学子,怕是也要遭难。把曹先生放开,他想死,只管让他死好了。」
随着高忠一声令下,曹荆南的身体得脱自由,身子骨却直接软瘫在地老泪纵横,心中在想:「若非今日我贪杯误事,岂会成为千古罪人」
高忠站起身,拖着苏芸儿的头髮好像牵着小母狗一样到曹荆南面前,将苏芸儿那精緻的面孔呈现在他面前,道:「曹先生应该是聪明人,为相爷办事,不但能保全名声,还能跟天姿国色的珣王妃做露水夫妻,何乐而不为若是曹先生执迷不悟的话,那整个荆楚学派的人,可都要为曹先生一人所害。曹先生现在不是助纣为虐,实在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曹荆南那原本高傲的头,在此时却也不得不屈从。高忠哈哈大笑着,却是令士兵将抱着茵凝的曹迎架到一边。
「曹先生识相,实在是可喜可贺。」高忠手抓着茵凝的身子,把前襟一撩,露出他身前那一团肉乎乎的阴茎,「为了庆贺一番,老奴便不嫌弃,与曹先生,还有曹大少爷做一次连襟。嘘……别说,这位曹夫人的小穴可真紧,应该是还没生养过。要是这次给播上种,却不知到底是老子的还是儿子的……」
随着高忠身体的晃动,卧室里又发出一声声女人的呻吟。这次茵凝没有被堵上嘴,每被高忠捅一下,她都会呻吟一声,连同曹家的一众男子也都见识了高忠是如何凌辱曹家女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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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府高尚德的书房内,高尚德正在调教着刚入府的荆楚第一美人曹夫人。此时曹夫人脖颈上拴着项圈锁链,正跪在地上伏在高尚德靴子上,仔细为高尚德的马靴舔弄着。在高尚德面前,有一名佝偻的男人正在汇报着当日曹府上下发生的一切。
「……做的好。」高尚德听完之后满意点头道,「高管家果然没有辜负老夫的期望。」
高忠媚笑道:「还是老爷的计谋好,那姓曹的老匹夫在知道被自己玩的是他的儿媳妇,魂都丢了,还不是老奴说什么他照做什么现在他已经被押送到秘密宅院里,在写清君侧的檄文,到时候老爷便可名正言顺将姓朱的给杀了,登基为帝。」
高尚德哈哈大笑道:「事情做的漂亮。昨日赏赐给你的两个丫头,玩的如何」
高忠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高尚德说的是李员外家的那一对姐妹花。他这两天能玩的女人实在太多,既有像林舞和苏芸儿这样集高贵和美貌于一身的女人,还有曹家那些千金小姐,哪还有工夫去品嚐李家那对姐妹花
「回老爷,老奴忙着为老爷办事,还无暇回去看看老爷赏赐下来的那一对美人。」高忠弓着身子道。
高尚德笑道:「高管家你劳苦功高啊,这些天你都在忙着为老夫东奔西走,本来应该让你多休息一下,不过老夫身边可用之人实在太少,有件事还不得不劳烦你亲自走一趟。」
高忠听到这种话,不但没有劳累的感觉,反而感觉有好事发生。高尚德明面上做的那些事他是没机会搀和的,唯独只有抄家或者是绑人女眷的时候才会用得到他。既然高尚德如此说,这说明又有新的目标。
「为老爷鞠躬尽瘁,那是老奴的福气。老爷只管吩咐。」高忠马上表示自己的忠诚道。
「好。」高尚德笑道,「听说金陵城防左卫将军孙兆年,有一位才貌双全的夫人,老夫倒想见识一下她到底有多优秀,能令不少男人为她倾倒。你去把事情办好,但要记得,要做也只能暗地里做,不能被他发觉!」
高忠反应了一下,马上行礼道:「老奴明白,就是将那孙夫人……暗地里绑来」
高尚德道:「那也不必,事情不要做的太张扬便可。老夫已经上书朝廷,孙兆年手上的兵马不足为虑,只是此事不能张扬开,毕竟是军中将领的女眷,被人知道怕是对老夫的名声有损。」
高忠这才松口气,要真让他去一名武将家里不动声色把人绑来也非易事,现在知道原来是个即将被免职的将领,他心中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虽然这位孙夫人是高尚德点名要的他不能提前染指,但想来那孙兆年身为左卫将军,府上还有不少的丫鬟甚至是女眷,到时候有被他看上的,都会被他藏起来玩几天,再卖去窑子或者是送给那些要拉拢的家奴,到时候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高忠含笑道:「老奴一定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不辜负老爷的栽培。」
「事情做好了再有赏赐,你下去罢!」高尚德一声命令,却是将手上的链子提了提,高忠马上明白过来高尚德这是要继续调教曹夫人,他在场的话便会有些碍眼了。
高忠退出门外,将门关好,却还是偷偷从门缝往里面瞧了一眼,只见那曹夫人正被高尚德牵着在地上爬。高忠心中不由赞叹:「这曹夫人果然是个婀娜多姿风韵犹存的女人,还这么逆来顺受,进府第二天就好像被调教了几个月一般。」
以往高忠也见识过不少被高尚德所调教过的女人,但像曹夫人这样一来便丝毫不挣扎反抗的女人还真没有过。
出了后花园,高忠远远看到还有一些女人被拴着绳子绑在走廊上吹冷风,高忠这两天享受惯了高贵的女人,不由想上去看看宋华晴是否也在,心中突然有股慾望想在宋华晴身上发洩一下。但走近了看,却没发现一个是挺着大肚子的。
「高管家……」一名也想偷偷摸摸过来玩女人的府中下人见到高忠,躲闪不及只好行礼。
「这不是徐护院你不好好看着院子,跑过来作何」高忠阴沉着脸色道。
徐护院陪笑道:「小的只是路过,路过。」
「路过哼哼,怕是想趁着老爷忙,看看有什么大家小姐绑在这,自己快活快活吧」高忠冷笑质问道。
徐护院嚥了口唾沫,轻咳道:「还请高管家替小人保守秘密,要是老爷知道小人有僭越之心,怕是……」
高忠不屑道:「上次还说请我到你府上做客,后面怎么没音了」
徐护院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他很清楚高忠想到他家里做客,不是单纯想吃顿饭那么简单,要仅仅是宴请的话再贵的酒楼他也会请,在相国府里办事油水颇多,就算他是个护院也是捞的盆满钵满。可问题是他的夫人和小姨子姿色还都不错,有一次高忠喝醉了酒无意中提过,徐护院便留了个心眼,打死也不请高忠到他家里做客。
但有了今日之事,被高忠抓了个正着,虽然他知道高忠过来只是凑巧,多半也是想来玩女人的,但高忠有高尚德撑腰,连高尚德身边得宠的女人也会赏给高忠来玩,就算事情被高尚德知道也不会怨责。但他不过是个护院,要是他玩了高尚德女人,非被高尚德打断腿赶出府不可。
「高管家要吃饭,小人自当宴请,不知去翠云楼如何」徐护院最后还想挣扎几下。
高忠冷笑道:「如此没诚意,干脆还是别请的好。回头我便将今日之事告知相爷。」
「别,别介。」徐护院一脸悲哀,知道不拿出一点实际的甜头高忠是不会罢休了,他马上换上笑脸道,「贱内一直仰慕高管家的风采,一直说要让小人请高管家到府上做客,到时候让贱内做几个拿手的小菜,好好款待一下高管家。」
「哦。」高忠这才满意点点头,却还不忘提醒道,「记得把你婆姨的妹妹也叫上一起。」
徐护院心里悲唿,嘴上却道:「一定,一定。」
等徐护院带着苦笑离开,高忠心中也不由得意万分,原本他不过是市井的无赖,被人看不起,也是他福大命大,一次被高尚德的马车给撞了,却无意中被高尚德所赏识,收他在身边。从此他便开始发迹。他知道要是高尚德当了皇帝,他最不值也能当个将军郡守什么的,但他也怕最后高尚德为了继续用他,反而让他净身当太监。
「却不知那高贵的女皇去了何处,没人给老子洩洩火!」
高忠脸色不太好,眼前正好有几名被被拴着绳子绑在柱子上的女人,虽然都蒙着眼睛低着头看不清样貌,但想来能被高尚德玩的姿色都差不到哪去。而且他现在是要洩火,又是从后面来,只要屁股好看小穴紧凑便可,别的他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操死你们这群小蹄子!」
高忠随便抓过来两名女子,一手按住一人的脖子,掀起前摆便将肉棒凑了上去……
◆第10章:初幸玉娘
有曹荆南如此大儒书写清君侧以及登基的告文,高尚德感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收拢金陵城内将领的事做下来,几天他都没时间去玩那些刚得到的女人。这也是高尚德的习惯,有好东西不能玩到腻,要学会收敛,虽然他精力旺盛每天都可以连御数女,可也有很多时候他是旬月不碰女人以修身养性,这也是他的养生之道。
眼看初冬下了第一场雪,高尚德跟朱旻何的权力之争也进入到白热化,金陵城中将官无论大小必须要分边站队,否则皆会遭到清剿。高尚德已经忍不住想看到宫中太后抱着幼子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他尝过公主林舞的滋味也想尝尝太后的滋味,但他也知道太后一向面首很多,而朱旻何的发迹也完全因跟太后关系紧密,而朱旻何能在朝中唿风唤雨也全都仰仗着将太后和公主攥在手中。
雪后高尚德回府,一回来他便直奔后院,有期待便有惊喜。之前让高忠去将金陵城防左卫将军孙兆年的妻子掳劫来,却是中途遇到阻碍,朱旻何要死保孙兆年,但却被高尚德在小皇帝面前谈何孙兆年在戍卫金陵城的过失,最后势弱的朱旻何只能妥协,弃车保帅将孙兆年放弃。眼下朝廷已经问了孙兆年的罪正被刑部审讯,但抄家的事还要交给他的人来做,他回府便安排高忠前去孙府上拿人。
高尚德并未见过孙夫人的模样,但想那令馀少荣都念念不忘的女人定然有能吸引男人的魅力,何况又是妇人已经懂得床第上怎么伺候男人,他更觉得期待。到了后院里,却是玉娘已经恭候在那里,为了迎接高尚德回府,玉娘早就作出安排。
「玉娘,你为老夫安排了怎样的节目」高尚德上前摸了玉娘的脸一把,玉娘满面媚笑,用勾魂夺魄的美眸白了高尚德,令高尚德不由哈哈大笑。整个后院,正是有玉娘这个花丛老手的调教,那些女人才更有味道,而玉娘通常也很清楚他的喜好,知道他什么时候什么心情喜欢玩什么样的女人,会为他准备好。
玉娘笑道:「美人早就给丞相备好了,丞相进去便知。」说着扶着高尚德进到厅堂中,厅堂内却是空空如也,令高尚德稍微有些恼怒。玉娘却是伸手将大红的衣带解开,轻轻一拨弄,宽厚的长袍已然脱落在地,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玉娘没有着下裳,全身仅剩包裹不住肚皮的小肚兜,下面的花丛也是若隐若现。即便玉娘知道高尚德不喜欢下面有毛,但她还是留了,但修剪的很整齐,甚至边缘都剃过不会留有任何的杂毛。
高尚德有半个多月没碰过女人,见到之后不由肉棒挺起。要是旁人留了这等毛髮必定会被他大加惩罚,可玉娘留的却是恰到好处,令他不由想是否找几个女人也学着玉娘这么留。玉娘媚眼一笑,人已经跪在高尚德面前,轻轻解开高尚德的前襟,高尚德里面穿着裤子,也被玉娘轻轻拉下,却见肉棒的棒头马眼已经流出一些白色的汁液,可见高尚德已经是许久没碰女人,见到她已经想提枪上马。
高尚德笑道:「玉娘是想独佔老夫,让老夫好好疼疼你」
玉娘小嘴凑上去,将高尚德马眼上流出的汁液全都吮进口中,妙舌再将高尚德的龟头全都舔湿,再用红润的朱唇将高尚德的包皮剥开再将龟头纳进口中舔的一干二净,然后才吐出来,笑道:「妾身哪里敢独佔相爷,知道相爷今晚有佳人要享用,只是调教了个姐妹给相爷先下下火,同时也给相爷润润枪。」
高尚德大笑:「还是玉娘体贴人意,知道老夫今日有佳人享用,却不知你调教的女人是哪个。平日里那些女人调教的都很不错,实在想不到玉娘你还有什么花样,老夫也有些期待啊。」
玉娘仍旧跪在地上为高尚德脱下靴袜,恭敬放到一边,而后不用她吩咐,两名婢女便扶着一名身着华贵衣裙凤冠霞帔好像出嫁新娘但走路都不稳的女人缓缓走出来,那女人年岁二十多,也是一颇有风韵的妇人,高尚德记得在哪里见过,好像他也玩过,但他的女人实在太多一时也想不起来。高尚德打量那女人,顾盼生姿而且带着一股妩媚,好像也很飢渴等着他去痛虐。高尚德正要吩咐让人拿傢伙事来,又有丫鬟进来,手上捧着的托盘里正是高尚德想要的东西,皮鞭和绳索铁链应有尽有。那女人被丫鬟扶着走上前,盈盈拜倒,恭敬给高尚德磕头,口中娇声道:「奴家拜见相爷,还请相爷怜惜。」轻声细语的说完,抬起头目光楚楚望着高尚德,好像是在哀求,但其实在激发高尚德心底的凌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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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德顺手将皮鞭拿在手上,往前走两步,大笑道:「玉娘真是知老夫心意,老夫见到这等妩媚柔弱的女人便忍不住想凌虐一番,非要让她要死要活的才算过瘾啊。」
玉娘笑道:「就怕相爷玩的不够尽兴,这女人本就是贱种,相爷最好让她走不出这厅堂方显老爷本色。」
「欸,玉娘怎能这么说,老夫岂能为一己之欲令佳人香消玉殒呢老夫心里有数,却是老夫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只是时间久远有些不记得。」高尚德尽力回忆道。
玉娘抿口一笑道:「相爷是贵人多忘事,这贱人是徐侍郎的女儿,曾经与李清有婚约的那个徐家小姐徐明玉,李家和徐家被抄家,他就被老爷所得,还是老爷给她开的苞呢,那夜妾身可也在场呢。」
玉娘这一说,高尚德就记起来了,好像是三年前的事,那时候与康朝的大战还在进行中,兵马行进不顺,兵部徐侍郎和几个朝官便进言要撤兵休战,被他一怒之下全都问罪,连他们家里的女眷也全数都查抄入乐府,那时候高尚德玩女人虽然不及现在的多,身边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女人,那时候的徐明玉已经二十岁出头,却还没有与远在战场上的李清圆房,高尚德便做了便宜的新郎,给徐明玉的前后两穴开苞。那夜正好是高尚德宴请几名亲信,便当着那几名亲信的面给她前后小穴捅出血,然后还拿着沾染血的白帕给在场的一干亲信调笑,几个亲信被激发慾望身边没别的女人,把玉娘玩的是几天下不来床。那也是玉娘最惨的一次,事后她才知道原来那几个高尚德的亲信被灌了迷药,在她身上根本不知疲惫,连什么东西都往她身体里塞,茶杯甚至是茶壶,事后还取不出来,折腾了她许久,这也是令她记忆犹新的一次。
之后高尚德也曾玩过徐明玉几次,都没开苞之夜玩的那么疯,没什么乐趣人也就被丢到一边。却没想到今天再见到徐明玉却已经出落的如此妩媚动人,就好像焕发了第二春,高尚德知道这是玉娘的调教之功。
玉娘补充道:「却说这贱人还有另一层身份,她跟今晚相爷要享用的女人,曾经可是闺中很要好的姐妹,现在正主还没来,老爷便不妨先拿这姐妹的身子开开荤,也免得一会玩的不够尽兴!」
高尚德脸上再露出笑容,也是玉娘心思缜密,知道他半个多月没碰女人,棒身和龟头必然都是敏感无比,刚才什么都没做只是见到玉娘娇羞半遮的身子就已经令他马眼留汁,若是以现在的状态去享用孙夫人,那还不是马上一洩如注玩的不够尽兴但若先找个女人开开荤就不一样了,先痛痛快快淫虐眼前妙人,再她身上好好发洩,反而能令他在孙夫人的身上花更多的时间去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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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玉娘想的仔细,老夫便赏你在旁边伺候着,等会赐你给老夫清理!」高尚德说着,「唿」地一声挥起鞭子,结结实实打在徐明玉的身上,登时徐明玉后背的衣衫被直接鞭出一道裂口,连同身上的血肉也皮开肉绽。而皮鞭上却是经过特别泡制的,上面涂满了最强烈的淫药,这也是特别为高尚德凌虐女人所准备的,若是一般的鞭子打下去,女人只有疼而令心头的慾望会被剿灭,可经过鞭子上的处理,再加上玉娘提前给她灌了淫药,这样高尚德的每一鞭下去都能激发女人心头的慾望,虽然会叫疼,但慾火不息之下反倒是愈发渴求,正是痛便快乐着。
高尚德正要挥起第二鞭,却是有丫鬟进来传报,说是馀少荣前来。高尚德将皮鞭收起来,想起今天原本也是准备玩过这位孙夫人后再将那位孙夫人交给馀少荣当作是拉拢,没想到孙夫人还没被高忠带回来,倒是馀少荣先到了。
「让馀将军到这里来见老夫!」高尚德心想反正也是玩女人,现在不能当着孙兆年的面玩他的妻子,便当着孙夫人老情人的面玩玩更有趣味。因为他现在也算是被点燃了心中的慾火,也就没那么多顾忌,若是换做平时一天玩几个女人时他慾望没这么强烈或者会考虑下在玩孙夫人时避开馀少荣,免得令馀少荣心生异心。
馀少荣被两名丫鬟引路到了厅堂来,此时高尚德正坐在椅子上,而她面前是两个只着肚兜的女人在她给舔肉棒。要说馀少荣见高尚德玩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却没想到高尚德今天叫他来竟然只是来观赏淫戏,眼前两个女人馀少荣都不认得,但见其中一女背后的肚兜带子松开,只有脖颈上一条带子将肚兜牵住,却也盖不住玲珑玉乳,至于旁边的女人则显得更加成熟和妩媚,随便瞥过来的一眼也好像眸子里会说话,在请他把玩。
「见过丞相。」尽管场面尴尬,馀少荣还是恭敬行礼道。
「馀将军不用客气,今天来是让你玩点好东西,不过在这之前先一起乐呵乐呵,玉娘,还不去为馀将军宽衣解带!」高尚德微笑道。
「妾身遵命。」玉娘媚笑白了高尚德一眼,回过头连身子也不直起,便跪着挪到馀少荣面前,伸手便来为馀少荣解开衣带。尽管馀少荣觉得眼前名叫「玉娘」的女人很动人,但他还知道不能触高尚德的逆鳞,万一这是高尚德得宠的女人他玩过难免会被高尚德记恨。但他不知道高尚德就是喜欢把他得到的女人送给别人来玩,这样也为增添兴致。
「丞相,这……怕是有不妥。末将岂敢对丞相府的女眷不敬」馀少荣避开两步,倒让玉娘觉得惊讶,以往那些男人别说看到她只穿着肚兜,便是她身子包裹的严实也恨不能马上将她玩的体无完肤,可如今现在这位英姿飒爽的将军在得到高尚德准允后仍旧对她敬而远之,她也实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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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德大笑道:「馀将军说错了,这不是什么丞相府的女眷,老夫只有个女人远嫁在外,馀将军应该很清楚。如今这府里的女人,包括老夫曾经娶回来的姬妾,只要馀将军看上眼的,都可随意取用。甚至带回去也无妨。哈哈,来馀将军,我们同乐,一起享受一下女人的口舌之妙。坐!」
听到高尚德如此说,馀少荣不敢有违,只好坐在旁边椅子上,却很拘谨。玉娘含笑上前来,含情脉脉看着馀少荣的脸,手却是为馀少荣宽衣解带,等馀少荣的肉棒亮出来,不但玉娘连一边的高尚德也是惊讶了一下,高尚德笑道:「没想到馀将军不但高大威武,连身体的本钱如此强劲,哈哈,玉娘今天是有福了。」
玉娘媚笑道:「妾身的福还不是相爷赐予的」说完轻轻将嘴唇吮向馀少荣的龟头,却没想到馀少荣的龟头非常敏感,被她轻轻一碰便跳动两下,正好击在她鼻子上是那么孔武有力,玉娘别提心中有多欢喜。她以为这世上只有个高尚德才有那么粗壮的肉棒是人中龙凤,却未料今日却遇到如此拘谨而且英俊不凡的将军,也有不输于高尚德的肉棒。
玉娘想用嘴来令馀少荣的阴茎安定下来显然不能做到,只好提起纤纤玉手将肉棒固定住,这才用嘴轻轻吮吸上去,从肉棒中微微流出的汁液,被她吮吸到口中也觉得味道甘美,比高尚德和高忠之流那些腥臭的不知强多少倍。
馀少荣因为心中眷恋孙夫人,加上这些年一直在北方征战没有机会娶妻,再加上他门缝严谨不允许他到风月场所狎妓娶乐,就算偶有心中想女人也没曾碰过女人,今天玉娘却还是他第一个女人。眼看眼前妩媚的女人在用小嘴为他悉心的清理,他心中便有些歉意,这几天他也很忙,根本无暇清洗身体,以至于阴茎并不太干净,却是玉娘好像丝毫都不在乎,不但是棒头和傍身,便是包皮也被她仔细舔的干净,而且非常仔细一点没有看出敷衍的意思、。馀少荣心中感慨,还是高尚德会玩女人,女人便好像被洗脑了一样,不但给高尚德服侍的时候是恭敬,连服侍他这样一个外人都这么虔诚。他却不知道这是玉娘对他的特别待遇,若是换做别人玉娘才没这么好的心情做如此仔细的清理。
连高尚德都好像发现了些端倪,笑道:「看来玉娘对馀将军也是另眼相看啊!」
玉娘抬起头白高尚德一眼,嘴里却是塞着馀少荣的肉棒说不出话来,不过她的颦笑便已会说话一样,连馀少荣都能感觉出这女人不同一般。在此时他甚至忘记了朝思暮想的孙夫人,眼前只有玉娘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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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德道:「枪也润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做正事了。」说着拿起桌上放着的皮鞭,「老夫在玩女人上有些小的癖好,馀将军不会见怪吧」
刚才馀少荣见到旁边女人后背的血痕再看到桌上的鞭子便差不多明白了大概,而此时他只是客人,客随主便他哪里敢有意见。馀少荣恭谨道:「末将不敢。」
高尚德大笑道:「今天准备的也不充分,来人,给馀将军也上一份。」正说着,下面的丫鬟马上领命,随即给馀少荣也端来了淫虐所用的皮鞭等物。玉娘心头也不由有些惧怕,要说高尚德淫虐的女人都是她所调教出来的,高尚德虽然也在她身上使了不少手段,但还从来没用皮鞭打到她皮开肉绽,毕竟那会令她的皮肤全都毁了,是只能玩一次的。眼前高尚德似乎更看重这位「馀将军」,甚至不惜把自己唯一能玩的一次淫虐的机会交给馀少荣,若是被馀少荣淫虐过,那她将来就不再有身体的本钱来勾引高尚德,而只能沦为调教府中女人的工具。
馀少荣却没有拿起托盘上的物事,而是恭谨对高尚德道:「末将不曾沾染过女人,还不懂得……这些,倒让丞相见笑了。」
听到这话,玉娘才松口气,作为女人她对身体的本钱还是颇为骄傲的,若真被馀少荣玩的体无完肤她也就毁了,闻言玉娘也不禁面带感激看着馀少荣。
「那我们就自便!」高尚德说着,皮鞭已经挥舞开,一鞭一鞭打在徐明玉的身上,徐明玉被抽打着却是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哀嚎,却又好像很舒服一样满脸媚色。
玉娘却是直起身子来,轻轻趴在旁边的小方几上,用一对翘而圆润的屁股对着馀少荣,喊着媚笑道:「馀将军请不要怜惜,尽情享用奴家便是。」
馀少荣初次享用女人的身体,就是玉娘这样对他有几分青睐的妙曼妇人,眼前雪白香臀触手可及,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按在玉娘的臀瓣上,玉娘口中轻轻哼出声来像是逗引着馀少荣心中潜在的慾望。
玉娘等候的肉茎却并未贴上来,不由回头幽怨望着正失神般的馀少荣,娇声道:「妾身蒲柳之姿可是不入将军之眼」
馀少荣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他年岁不小却还是初哥,对于如何操弄女人的事不是很瞭解,加上玉娘的臀瓣和缝隙间流着潺潺水流的玉穴实在太过美妙,他才恍然失神。
玉娘好像小女儿家撒娇般扭动翘臀,两片臀瓣更显诱人,馀少荣扶正自己的龟头,将龟头缓缓贴上玉娘嫩穴的玉蛤上,嫩穴潺潺的水流将他的分身浸湿,还未等馀少荣有下一步动作,玉娘已经轻挺着身子将臀部后翘,纳馀少荣的棒身入体。
随着馀少荣的棒身跟玉娘的肉穴逐渐连成一体,馀少荣便感觉下身进入到一片泥泞的腔道,每行进一步都粘乎乎却在吸引着他继续硬闯,但他很缓慢地将棒身刺进接触到嫩穴的花心。
「啊!」
玉娘发出高昂的一声叫喊,她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被人以肉棒解除过花心,就连有身体本钱的高尚德也因为对她失去兴致而没有这么深深刺入过。
龟头的稜角恰好契合着玉娘的花心,玉娘沉浸在这股欢快中,当馀少荣再缓慢将棒身撤出她的花心,玉娘却有好像有股很大的失落感。
等馀少荣将棒身撤回去之后,再次插进来却只是很浅,显然馀少荣玩女人没什么经验,才会把握不到玉娘最想需求的。
玉娘道:「将军只管狠狠享用……奴家若有侍奉不周……将军只管责罚……快些啊……奴家的穴儿需要将军的慰藉……」
馀少荣没想到玉娘一被他刺入便会如此浪。
但他还是逐渐学着如何插穴,将龟头再刺进去。
此时旁边已经将徐明玉打的遍体鳞伤的高尚德侧过头笑道:「馀将军难道听不出胯下的淫娃是想让你快些抽插,最好是每次都一插到底连根尽没!」
玉娘听到这话不由边呻吟着边道:「还是相爷……相爷体贴人意……将军,玉娘只是个淫娃荡妇,将军不用怜惜……」
馀少荣这才知道之前玉娘那句「不用怜惜」
不是自谦,而是真的不想让她怜惜。
在得到妙人许可之后,馀少荣也明白过来玩女人的诀窍,或者那些年轻刚被开苞的女人还要「棒下留情」,在这等风韵妇人面前作出温柔的模样只会令妇人不爽,以为男人没本事去征服。
想到这里,馀少荣不再有任何怜悯之心,双手把住两片臀瓣,狠狠地一插到底,然后快速抽插每次都能翻起玉娘花穴的嫩肉。
玉娘声音也跟着提高,沉浸在被馀少荣操弄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另一头高尚德却没有在徐明玉身上花大心思的兴致,他要做的就是毫不留情地鞭笞,将徐明玉打的皮开肉绽却又因为鞭子上的淫药以及徐明玉早前被灌下的淫药而折磨的痛并渴望着,徐明玉到后面被折磨的只能嘶喊,声音盖过了欢畅不止而呻吟的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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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德打的稍微有些累了,此时却有个猥琐的身影在门口点头哈腰一脸淫笑看着厅堂里的淫戏,正是高忠。
高尚德知道他今晚的主菜孙兆年的夫人已经被「请」
到了府上,他也是时候过去享用这位美妙甚至令馀少荣都魂牵梦绕的妙丽妇人。
高尚德心中带着一股火热,再无须压抑心中因为凌虐而生的邪火,矮下身子将皮鞭套在徐明玉的脖颈上好像狗绳一样一把将徐明玉的上身拽起来,粗大的肉棒顶开完全失神的徐明玉的牙关,在徐明玉的嘴里来回挺动,这样还不过瘾。
随着高尚德招招手,三名侍立在旁面红耳赤的美婢马上解开前襟,这些婢女除了外袍里面不着寸缕,三女挺着奶子跪倒在高尚德身边,一左一右两名美婢托起奶子按摩着高尚德的胯间,第三名美婢则探着头从后用舌头舔弄高尚德的屁眼。
高尚德在这般前后加上两侧的夹击之下快速抽插,百馀下之后徐明玉的嘴唇也已经红肿不已,浓浓的阳精喷薄而出射到徐明玉嘴里,高尚德的射精时间很长,等他射完,徐明玉身体突然被抽空了力气趴在地上,嘴里缓缓流出高尚德的阳精,除了身子还稍微起伏之外已经跟死人无异。
之前帮高尚德射精的三名婢女,有两名跪下去将从徐明玉嘴里流出来的精液舔干净,而最后一名美婢想贴上香唇为高尚德的棒身做事后的清洁,却被高尚德一把推开。
高尚德含笑走到正被操弄到高潮连连的玉娘身前,直接将肉棒塞进了玉娘张开的嘴里。
「呜……」
玉娘本来在高声叫着,嘴突然被塞,在经过短时间的惊慌后睁开眼便瞧见一条很熟悉的肉棒。
她一边扭动身子来令身后操弄的馀少荣更快活一些,一边给高尚德舔弄肉棒。
等高尚德的肉棒被她清理过滑出她的玉口,玉娘再度呻吟起来,只是在高尚德面前她马上变得有些放不开,想到自己是高尚德的女奴是没资格选什么男人来玩弄她身体,玉娘心中便有些悲哀,尽管肉体还承受着馀少荣的操弄,却也仅仅是小声呻吟。
馀少荣则完全没在意别的,等他睁开眼时,正好也是高尚德的肉棒从玉娘嘴里滑出来时。
高尚德伸出手在玉娘脸颊上拍了拍,赞道:「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婊子,遇到俏哥便得意忘形。哈哈。」
说着他看着馀少荣道,「老夫还有些公事要办,不能多陪馀将军,馀将军自便就可,若是玉娘不能令馀将军尽兴,这屋子里的女人看上哪个尽管取用。」
馀少荣正爽快间无暇回话,只是点点头。
高尚德喊着冷笑披上衣服,经过婢女的整理也不用穿着的很整齐,便走出厅堂。
高忠迎上前道:「老爷,孙夫人已被请到府上,正在花厅相等候。」
高尚德边往外走边问道:「人长的如何」
高忠陪笑道:「妙,真是长的美丽大方,而且……而且大家闺秀一副正派模样,就怕她不肯识相,是否先关她两天给她灌点迷情散,好让老爷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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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德冷冷笑道:「要灌也要等老夫先驯服她这匹野马,若她脱光衣服主动给老夫玩,那跟府里的女人有何区别」
高忠紧忙道:「是是,小人愚钝,哪里有老爷会玩女人」
高尚德道:「知道就好,你带人进去把里面被老夫鞭打过的女人抬出来,一会送到孙夫人面前。让她知道跟老夫作对的下场。」
高忠以为高尚德是要胁迫孙夫人来就范,紧忙下去安排。
而高尚德则三步变作两步到花厅门口,里面灯壁辉煌,却有一妇人正立在那惴惴不安,因为背对门口看不清容貌,但见身材不是很高,但身子的曲线很好,细腰翘臀,他刚走进花厅,那夫人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首先入高尚德眼的是孙夫人身前的一对玉乳,没有多滚圆却恰好盈盈一握。
抬起头正对孙夫人惊讶而失神的俏面,远山眉妙眸生姿,琼鼻玉耳,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双纤纤玉手握着手帕难掩她心头的紧张,只是四目相对,孙夫人便低下头去。
高尚德心中慨叹,怪不得这位孙夫人已经成婚数年还能令馀少荣念念不忘,果然是有女人的风姿,虽然没有富贵之气却是大家闺秀庄重不已,要能令这样的女人恭恭敬敬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跪在面前让他享用一番,就算是减寿十年都值得。
原本他还想只玩一次便把这孙夫人送给馀少荣作为顺水人情,但在见面之后他便改了主意,就算要送给馀少荣也等先把她的矜持和身体各处的美妙都开发过之后,玩的只是残花败柳时再扔出去。
孙夫人显然不认得高尚德,见到来人衣衫不整赶进低下头,却是欠身施礼,就算身在险地她也没忘记基本的礼数。
高尚德情不自禁走上前向把住孙夫人握着手帕的双手,孙夫人紧忙避退。
高尚德没有强行硬上,哈哈大笑道:「老夫高尚德,见过孙夫人。」
听到眼前之人自报姓名,孙夫人脸上一惊,却还是再施礼道:「贱妾见过高相国。」
「夫人不必多礼。」
高尚德一副有礼的模样作出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坐。」
孙夫人脸色很拘谨道:「不必,不知高相国请贱妾前来所为何事若无要紧事的话,贱妾这就告辞回府。」
高尚德也没想到这女人到这般地步还能把话说的不卑不亢,心中不由又起了几分征服的慾望,这样的女人若是被直接灌了迷汤迷迷煳煳送到他面前他还没那么大的兴致。
高尚德笑道:「好,夫人不愧为将门之妇,颇有令夫的风范。可惜……夫人以为还回的去府上令夫孙兆年,因触犯军法而下狱,三司会审虽无结果,但老夫却可以提前通知夫人一声,定的是谋逆罪,要诛九族,连同夫人也要被发配为贱籍,夫人以为这天下间还有何处可以容身」
孙夫人抬头怒瞪着高尚德,她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高尚德所编排出来的,因为她的丈夫孙兆年是朱旻何的人,被高尚德所打压,如今竟然遭受劫难,连她都落入高尚德手中。
高尚德走上前,抬起手在孙夫人脸上轻轻抹了一下,笑道:「孙夫人风采令老夫折服,若孙夫人肯屈尊留在府上,老夫倒愿意出面为孙家出头,或可保孙家上下。就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孙夫人脸上带着不屑之色道:「高相国在朝中位高权重,难道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民女哈哈,孙家落罪,夫人你即将为贱籍,从此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老夫不是想要害夫人你,还是给夫人你一条路走,却没想到夫人你竟然丝毫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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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到此时仍旧面带冷色,不屈道:「贱妾今日被掳劫至贵府,就无全身而退的念相。孙家遭逢劫难乃是天数,家夫既去贱妾无苟活之理。若高相国想要强来,贱妾这就撞死在这里,以全明节!」
说着后退几步避开高尚德,却是对着墙壁作出随时要撞墙的架势。
高尚德心痒难耐,虽说这年头的女人都注重贞节,可落到他手里的女人最多也只是哭喊叫嚷,或者是在失神后寻思你活,最后都乖乖落为他的玩物,唯独这孙夫人却有股气节好像跟他槓上了。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加上孙夫人的才貌气质,更是让他欲得之而不择手段。
「夫人这又是何必老夫说让夫人留在府上不过是做客,既然夫人不允,那就再另行商议。说起来老夫对孙将军的人品德行也是十分敬仰的,只是他选择投奔姓朱的逆贼而无效忠本相国的意愿,不然何至于落到今日田地」
孙夫人躲在一边不听高尚德说什么,却是咬牙切齿,现在孙兆年被抓,而她也被拿到相国府来,她自知是无法保全。
她心想:「都是这恶贼令我家破人亡,就算死也不能令他得逞!」
心中更明死志。
高尚德见软的不为这女人所动,只好来硬的。
高尚德额马上换上冷笑笑容道:「夫人要以死明志,老夫心有佩服,不过夫人以为光有死志便能轻易寻死了」
在孙夫人惊讶中高尚德拍了两下手掌,从花厅周围突然涌出十多名彪形大汉,将所有墙面的方向都困住,若孙夫人冲上前必为之所拦,高尚德继续冷笑道,「这墙面里层皆为木板就算夫人头撞上去也无大碍。可老夫只要一句话,便可令夫人被擒下,到时不但老夫能一品夫人美妙的身体,老夫品过之后便会将夫人赏赐给眼前府中的下人,到时夫人要遭受怎样的虐待,可就非老夫能想象的!」
孙夫人听过之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没想到高尚德会有如此卑鄙,不但令她家破人亡,还要令她名节不保,可能还要遭受非人的虐待。
她不敢想像被一群大汉围在一起凌辱是何等的惨状。
就在她准备咬舌自尽时,高尚德好像也猜到她的心思,道:「外间所传咬舌可自尽,那是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舌头咬断失血过多而死,老夫府上有最好的大夫,就算夫人把舌头咬掉,也能保管夫人不死,到时候再将夫人的牙齿一颗颗拔去,连下次寻死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夫人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只能乖乖被府中下人所辱,实在不智!」
孙夫人当下便流出两行清泪,怒叱道:「恶贼!」
高尚德笑道:「没想到夫人骂人也是如此动听,这一个简单的恶贼,却不能形容老夫啊。在夫人眼中,老夫应该是那种作恶多端之人,不过这世道乃是当权者得势,夫人也不过是为这世道所累。蝼蚁尚且偷生,老夫看夫人人品贵重,想来是注重名节之人,老夫原本是很想帮夫人让夫人跟令夫早日团聚,可惜啊……老夫也是这世道的刍狗,见到夫人如此美貌难免心动,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孙夫人立在那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高尚德突然叹口气续道:「既想全了夫人的名节,又想与夫人共赴巫山,老夫也不知该遵照心中何等意愿。老夫倒有提议,便在这里与夫人立下赌约,若夫人得胜,老夫自当不加侵犯,不但将夫人送出府而且也不追究令夫的罪名,可让你夫妻二人回故里厮守终身,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孙夫人听到这种话,自然知道高尚德还有下文,若真如高尚德所言她得胜还好,若她输了的话,恐怕代价要更大。
就在她思虑间,高尚德笑道:「夫人何必拒绝呢就算夫人赌输了,还有比眼前境况更糟糕的」
孙夫人心中一想,眼下都要落入这群恶魔手中生不如死,眼前有机会能逃生已经不易,岂容她拒绝在这种情况下,孙夫人仍旧挺直身子道:「却不知若贱妾输了,当如何」
「若夫人输了,便要自愿留在老夫身边为奴为婢三年,三年之后,老夫会送夫人和令夫离开,没人会知道夫人你这三年所遭遇之事,到时夫人仍旧可与令夫颐养天年。」
孙夫人拳头握紧,虽然这赌约看似还算公道,为眼前这老匹夫的奴婢总算被那么多人凌辱要好,而且有三年的期限,总归是可以熬到头的,最着紧的是能保住丈夫孙兆年的命,还有孙家上下。
孙夫人咬紧牙关,也是迟疑半晌后才道:「却不知赌约为何」
高尚德见孙夫人心有所动,说明这女人也完全不是无隙可趁,现在给她求生的希望就能令她有所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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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德笑道:「老夫若输了,既要送夫人离开,心中总有些不捨,想得到一些甜头。所以这赌约,说起来有些惭愧。老夫一向喜好女色,看到夫人如此美貌大方便有所动……」
听到这里,孙夫人已经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赌约本身可能也很肮髒卑鄙。
果然,高尚德道:「老夫这些日子为令夫之事忙于朝政,无暇碰女人,却说这男人总有七情六慾。夫人若是肯屈尊降贵令老夫痛痛快快将身体的积蓄的精气发射出来,便当是老夫输了,老夫恭送夫人和令尊回乡,决不食言。」
孙夫人咬牙切齿道:「高相国不是说若贱妾赢则可不加侵犯为何言而无信」
「非也,非也。」
高尚德大笑道,「夫人跟老夫所想的事有所不同,老夫虽然积欲许久,但也并非是需要侵犯夫人才可发洩!不妨便以四柱香为限,每柱香为两刻,四柱香恰好为一个时辰,这四柱香内,第一柱香夫人可用毛巾或者是布娟摆弄老夫的阳物……」
听到这种话,孙夫人不由觉得噁心,他与孙兆年同房时都是恪守夫妻之礼,甚至连衣服都不用除尽,现在她居然要当着面给一个老的都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摆弄阳物令他射精,这是何等龌龊之事,偏偏这还是赌注的内容。
但无论怎么说,这都比被直接侵犯要好,就算心里厌恶,只要能在一炷香内让这老匹夫射精,他跟孙兆年便可逃过此劫。
「不知高相国可是言而有信」
孙夫人贝齿咬着下唇问道。
高尚德笑道:「老夫在朝中一向言而有信,这也是老夫为人处世的根本。但夫人却不听听若这第一炷香内不能令老夫痛快,后面要作何」
孙夫人心中觉得奇怪,她每次跟孙兆年同房,孙兆年已经算是能令她满足,却从不会坚持到一刻以上,她自然以为所有男人皆都如此,眼前一炷香是两刻,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在这一炷香时间内会输。
孙夫人想到自己毕竟是用毛巾等物而非身体,自然有所不同,却是一脸回避之色道:「愿闻其详。」
高尚德道:「若夫人不能在第一柱香内令老夫痛快,第二注香便要用手亲自拿住老夫的阳物来摆弄,夫人纤纤玉手实在是令老夫一见难忘,而老夫也想做一回孙将军,仅仅是享受夫人玉手的侍奉。若仍旧不得,那在第三柱香内老夫便要更无礼一些,要夫人将鞋袜除去,以夫人的玉足来为老夫侍奉。如此想来,老夫也该差不多心满意足,能得夫人如此垂青,当是生平无憾。但若夫人实在敷衍,到第三炷香还是不能令老夫畅快舒爽洩身,那老夫便要更加放肆一些……」
孙夫人听到这里已经快要作呕,这是何等变态的老男人,不但让她用巾布,还要用手,甚至是脚来给他摆弄阳物,她记忆中有次来了月事而孙兆年又稍稍饮酒想有房事,她便不得已用手去碰孙兆年的阴茎,却才刚刚搓动两下,孙兆年便一洩如注。
可那毕竟是丈夫,眼前却是令她憎恶的仇人。
「高相国有什么话,一次说完便是!」
孙夫人带着羞愤心情喝道。
高尚德得意大笑道:「夫人只要诚心而为,想来这三炷香内老夫已尝尽夫人温存,不再敢有奢求。只怕夫人满心惦记着令夫而对老夫太敷衍,不愿尽力而为,使得老夫只能用最后这一炷香来作为对夫人少许惩戒。这第四柱香里,老夫便要夫人除尽衣衫,赤身跪地让老夫一饱眼福,老夫可以让夫人以身体上下任何部位来为老夫摆弄阳物,或是夫人的香滑玉肌,或者是夫人的口齿,夫人与令夫生性严禁,但也该从姐妹口中得知女人的口齿也是可为男人带来畅快的妙处。老夫的阳物,也想试试孙夫人的金口香舌。夫人你也可在这第四柱香内用尽一切办法来令老夫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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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夫人以为老夫是无能力而令夫人得胜,老夫便在这里保证,若在这四柱香内老夫的阳物软下去,或者一洩如注,都作夫人胜。夫人可与孙将军归故里,从此不问朝事,老夫到死也不会再与夫人见面,今日之事老夫绝对守口如瓶。可若是夫人无法令老夫洩身,四柱香过后便当是夫人落败,夫人便要心甘情愿倒在那边的供桌之上,让老夫与夫人真个共赴巫山。三年为奴之约便从今日开始,若这三年之间夫人有所忤逆老夫,不但是夫人会被老夫送与下人凌辱,连尊夫也要受尽折磨而死,孙家还有夫人的娘家,也都将倾覆无人可倖免。赌约之事,当信守诺言,夫人也莫怪老夫出言苛求,却不知夫人是否接受」
◆第12章:野性难驯
孙夫人满心求死不得,听到高尚德一串无礼而变态的赌约恨的咬牙切齿却是无计可施,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遵从高尚德的意思赌一次或者有逃出生天的可能,或者只能是拼尽一切求死,但若求死失败的话就沦为卑贱连娼妓都不如的女奴,每天还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侮辱。
就在孙夫人犹豫不定时,突然从门口进来几人,当前是个形容萎缩的老男人,而他身后则跟着两名家奴,用门板抬着一个浑身赤裸遍体鳞伤的女人。
那女人全身惨状,身上的皮肉尤其是身前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煳,但脸却依稀可辨。
孙夫人一见到那女人的脸便大吃一惊,口中失声道:「明玉。」
正是被高尚德凌虐的遍体凌伤的徐明玉,而负责让人抬人过来的是相国府的管家高忠。
高忠进门对着高尚德媚笑道:「老爷,这女人不识相,敢忤逆老爷,不知该怎生处置」
高尚德眼睛谢瞟了孙夫人一眼,冷笑道:「老夫向来是惜花之人,可惜也最恨女人不识相,将她赏给府里的下人便是。」
高忠笑道:「老爷,这女人身子已经不成模样,怕是府里的下人也都看不上眼,要不赶出府」
高尚德脸上的笑容更加阴冷可怕,道:「那就赏给后院的几条狼犬,狼犬看门也有功劳,让狼犬操过之后把人剁碎了喂狗,看谁还敢在老夫面前装清高!」
躺在门板上的徐明玉已半死不活,无法出言哀求,而另一边的孙夫人却是从心底发冷,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
高忠在高尚德耳边说了一番话,便让下人把徐明玉抬到后院去,高尚德这才转过身瞧着如风中孤影的玉人瑟瑟发抖的模样,笑道:「老夫惩治不识相的女人,倒让夫人见笑了。若夫人肯答应老夫做比试的话,无论输赢,也不会遭到如此的对待,但若夫人不应的话,老夫可没必要对夫人客气!」
孙夫人怒视着高尚德,嘴唇都被她咬破,恶狠狠道:「恶魔!」
高尚德笑道:「连夫人骂人都是如此动人,老夫实在是更加喜欢了。暂且给夫人一点时间考虑,老夫去去便回。」
说完高尚德离开了花厅,只剩下孙夫人在花厅里被十几个大汉盯着,若她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话都会被拿下令她无法求死。
高尚德离开花厅稍微整理衣衫到了前厅内,却是有宫里面的人前来传旨,是太后以小皇帝的名义给他下的御旨,不但训斥他的兵马在康朝沦陷区内奸淫掳掠,还让他立刻将兵马调回。
高尚德怒从心起,等宫里面传旨的小太监离开,高尚德直接将圣旨摔在地上。
高忠走过来道:「老爷,多半是姓朱的跟太后沆瀣一气,想夺老爷的权。」
高尚德冷笑道:「那老贱人用不了多时便会跪在老夫脚底下舔老夫的靴子。」
他原本还担心兵马无从从北方徵调回发动兵变,现在正好给了他这样的机会,只要兵马回来他便可以迅速稳住局势登上皇位。
想到这里他便感觉有几分意气风发,权财女色,如今大权即将在握,为他所青睐的女人自然也要得在手中。
高尚德道:「把先前请来的画师请来。」
高忠道:「夏画师技艺非凡,老爷不是说只等他在老爷登基时画帝王图」
高尚德笑道:「今天便让他画一副美人承欢图试试他的真本事,若他只是徒有其名,老夫还要另换他人。」
高忠马上会意,紧忙派人去请画师前来,却说夏画师名叫夏维,是高忠为了登基所准备的画师,而这夏维也是贪恋酒色之人,四十岁左右没有什么文人的风骨,在到了丞相府之后被高尚德以美酒美食美色招待着,早就是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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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维被请来时人还有些醉醺醺的,见到高忠马上行礼道:「见过相爷。」
「夏画师多礼了,今日老夫请你来是为画一副美人承欢图,老夫今晚有美人享用,却不知孙画师技艺如何,若画的不好,老夫可要另请他人。」
高尚德带着几分冷色说道。
夏维头脑登时有些清醒,心想大约是他在府里为那些舞女作画之事被高尚德知道,惹得高尚德气恼,他在这美人乡里正流连忘返,如何也不愿离开。
想到这里他赶进陪笑道:「相爷只管吩咐细节,小人定当画好。」
高尚德道:「你记得,只要照实画就成。老夫今日所享用的美人是大家闺秀,人品气质都是绝佳的,你不但要把画作好,更是要把她的神情画的惟妙惟肖……」
夏维跟在高尚德身后一路往内院行去,一路上高尚德对孙维有不少的交待,都是让他怎么画这副春宫图的。
夏维心想:「这丞相府里的美女多不胜数,却不知是怎样的美人能让相爷如此垂青,定要把画画好了。」
等夏维跟着高尚德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一处偏厅,而偏厅正好有一处屏风和纱帐隔着,对面也是一处厅堂,而在厅堂中隐约能见到立着一名女子,旁边还有不少的彪形大汉在守着,好像是高尚德抢来的良家妇女。
夏维往里瞧了一眼,却见屏风还是有不少孔隙,都不大,但因为花厅光线很明亮,走近了瞧能瞧的真真的。
高尚德道:「你便隔着屏风作画,不得让对面的美人见到你的模样,若是察觉……老夫定不会轻饶!」
夏维又紧忙唯唯诺诺,赶进将早就准备在旁边的画架支开,把画笔拿起,心中却也有期待,要看一个手握大权的人去如何享用良家妇人也算是很令他期待之事,他还要作为记录这一时刻之人将之成画,他拿着笔的手也激动的稍微有些颤抖。
高尚德离开偏厅,从正门进到花厅之内,此时孙夫人身体已经有些力竭,用手撑着茶几满面哀色,但好像她很顾着身份和脸面,就算如此她也未曾表现出懦弱的一面,更没有像普通女人被捉进来时哭闹。
高尚德从进门目光便停留在孙夫人浑圆的臀形之上,因为背对着他,只要走上前将那对臀瓣按下去,以孙夫人普通妇人的体质根本是无法抗衡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将孙夫人强姦,再以淫药和迷魂汤令其屈服,但他还是压制了心中的这股冲动,既然选择了要驯服这匹烈马,就要享受驯马的过程,若仅仅是以皮鞭和迷药来征服会少了许多乐趣。
孙夫人原本正在晃神中,听到脚步声她才转过身来,正对的是高尚德那张令她既憎恶又惧怕的脸,她本能往后退两步,此时高尚德也走上前来。
高尚德道:「夫人考虑的如何可是应了这赌约」
孙夫人咬着牙道:「相爷可是言而有信之人」
高尚德听这口吻便知道孙夫人已被逼得就范,笑道:「这是当然,老夫这就可以草拟一道刑部的赦令,让夫人去刑部牢房提人回家离开江陵,还会奉上纹银百两作为盘缠!」
说着,高尚德马上让下人去把白两银子抬来,而高尚德也拿出自己的手令放在着上,让孙夫人看到他的「诚意」,见孙夫人望着桌上高尚德的手令目不转睛,高尚德笑道:「却不知夫人拿出怎样的诚意,让老夫相信夫人会言而有信,输了不会赖账继续寻死」
孙夫人有些恼怒道:「贱妾虽无宏图大志,却知何为礼义廉耻,许诺之事定不会有违!」
高尚德笑道:「老夫要的是夫人你的贞节,夫人光拿出礼义廉耻的高帽子是无用的。老夫还需要夫人你在这赌约上画押,若是夫人得胜,可将赌约和赦令、盘缠一併带走,可若是输了,老夫也好有个凭据,将来若夫人抵赖寻思,老夫也好告诉孙将军还有夫人你的族人,甚至是天下人,让他们知道夫人你不但言而无信,且还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
孙夫人听到这等评价,恨的眼睛都闭起来,尽管她一再忍着,可到此时她还是忍不住流出眼泪,最后还是要咬着牙点头。
高尚德马上让下人拿来纸笔,将赌约内容陈述,高尚德先在上面签字画押,最后把赌约放到孙夫人面前。
孙夫人犹豫再三,还是在上面画押坐实。
「若是可以开始的话,相爷是否该先让不相干人等退下」
孙夫人以不屈的口吻道。
高尚德笑道:「这是当然,尔等退下,没有老夫的吩咐不得踏入到房门一步!」
一众彪形大汉退出花厅之外,却也没有走远,这时候从门口进来两名婢女,她们以托盘呈上香炉和四炷香,,还有一些特别准备的布娟和手帕,都是为孙夫人在第一炷香内所准备。
等将一炷香插好,香也跟着用火折子点燃,两名婢女退到门边转过身去,意思是不会偷瞧但需要在旁侍奉。
孙夫人望着燃起的香也稍微放心了些,终究是普通的香,四柱香差不多能燃一个时辰,这说明高尚德没有在时间上耍无赖。
但她再一想,高尚德原本是可以强来的,不但能佔了她的身子,还能令她生不如死,既然给了她机会又何必言而无信她心里自嘲的笑笑,却不知这是高尚德另类玩女人的方式,就是想打破她心中的矜持才佔有她身子,却被她当作是高尚德良心未泯。
高尚德没有自己解开衣服,而是张开双臂,笑道:「夫人还等什么香已经燃起,夫人也该动手过来为老夫宽衣。」
「你!」
孙夫人怒视着高尚德,却并不上前,她以为高尚德会自己把衣服解开把那噁心的肉棒露出来,却未料到要她亲自动手。
高尚德笑道:「夫人再不上前,一炷香结束,可当是夫人输了!」
孙夫人咬紧牙,还是走上前,此时她还是十分紧张的,她生怕高尚德会突然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地将她姦污,可等她到了高尚德面前,两人不过一息之间的距离时,高尚德仍旧保持着应有的风范,没有一点要对她加以侵犯的意思,等她到面前,甚至将眼睛闭上,更显出对她的几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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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嚥下苦涩的口水,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拽开高尚德身前衣带的活扣,随着衣带松开,高尚德前襟也随即自然敞开,虚掩之间已经能瞧见高尚德除了外衫里面是未桌内衬的。
孙夫人伸出手稍微探上前,高尚德粗长的肉棒突然跳出了衣襟,将她吓了一跳,她赶紧闭眼却还是瞅见了那噁心人的物事。
高尚德叹口气道:「看来夫人还是放不开手脚啊,这么拖下去可是对夫人你不利的很,这一炷香时间看似很长,可也只有两刻,眼下已是戌时三刻,难道夫人还想在府中过夜不成」
孙夫人原本是紧闭着眼不去看,听到高尚德的话她马上想到自己的处境,这不是怕羞迴避的时候,就算眼前的是男人的命根,而她也曾立誓要只为丈夫一人守节,可眼下为的是自己和丈夫的安危,还有家族的命运,她只能是硬着头皮上。
当即她睁开眼却是将视线避向一边,缓缓拿起托盘上的手帕,又是眯着眼将手帕递往高尚德身前,直接将手帕扔在了高尚德翘起的肉棒上,被白帕遮住肉棒,孙夫人终于是把眼睛完全睁开,就算能盖住棒身,龟头的稜角还是正对着她,她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丈夫的阴茎,面对眼前的物事,她感觉陌生也熟悉,熟悉是因为丈夫的阴茎也曾经带给她床第之欢,让她明白为人妇的妙处。
但毕竟眼前的阴茎却是仇人的。
孙夫人最终还是用手隔着白帕握在了高尚德的肉棒之上,有股很热而且很硬的感觉,热的简直烫手,她只是一触便缩了回去,但又迟疑着将手伸出去,把整个棒身给握紧。
「唿。」
高尚德长舒一口气,让一个三贞九烈的高贵妇人主动握住肉棒,这股享受不是强行按倒所能体会的。
孙夫人到此时仍旧立在那,虽然她身姿挺拔,可终究是矮了高尚德一些,他也仅仅是握着肉棒而没有别的动作。
高尚德笑道:「夫人以为这样就会令老夫一洩如注那也太小看老夫,或者夫人在等老夫的阳物软下去」
孙夫人直恨自己为何要答应这么变态的赌约,现在手拿住仇人的肉棒不上不下的,继续撸动不是,松开手的话,等第一炷香烧完,她就要用手直接接触到棒身,那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失节之事。
眼前肉棒一点没有要射精的感觉,她只好在高尚德面前矮下身子,蹲在高尚德面前,用手拿住白帕轻而缓慢地给高尚德套动起来。
高尚德望着刚才还清高不已的孙夫人,已经蹲在他面前,似乎肉棒都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只要他往前一挺身,就能让龟头接触在孙夫人的俏脸和琼鼻之上,这种居高临下的征服感还是很强烈的。
高尚德的肉棒也是经过磨练的,女人全身上下的妙处他没有一处未曾享受过,无论是涩涩的蜜穴,又或者是紧致到箍人的屁眼,又或者是香滑的小嘴,再或者是滑腻的乳沟……他早不是十几岁被人隔着布搓两下肉棒就会洩出来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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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最开始牴触心理是很强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知道紧迫,眼看香烛烧过一半,她头上已经见了汗珠,可就算她加大了力气,马眼别说是精液,连润滑的汁水都未曾流出一点来,孙夫人满面急色,最后只能看着第一炷香在她痛苦中燃烬,此时正好外面敲响棒子鼓,正好是两刻。
孙夫人有些懊恼停下手中的活,看着那粗大而坚挺的肉棒,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而那边的婢女已经转过身来,重新点燃一枝香插了下去,高尚德笑着安慰道:「夫人你果真是记挂着丈夫放不开心结,可如此下去的话,只怕夫人未来三年都要留在府上侍奉老夫,夫人当放开一些才能早些结束眼前的苦难啊!」
这话虽然说的很无耻,但孙夫人也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这就是事实,若是她不能在接下来三炷香时间里完成让高尚德射精的目的,她就要主动沦为高尚德的玩物,她跟丈夫团聚之期会被延后到三年之后,孙兆年在牢房里是否能熬得住这三年都不好说,而她在这三年时间里也要受到高尚德非人的虐待,就算她知廉耻守妇道,眼下也不是她矜持的时候,只有让高尚德射精才能结束这一切。
高尚德将身上的长衫除下,将一身的精肉露出,孙夫人这才知道高尚德虽然外表看起来老弱,但其实很健硕,虽然不能跟她的丈夫孙兆年相比,而高尚德的肉棒却是比孙兆年又粗又长,足足大了两个尺码,就好像一件杀人的利器一样,在白帕被高尚德扔到一边后,整个棒身都映着烛火之光,更显狰狞。
「夫人,请动手吧。」
高尚德站的有些累了,干脆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对眼前的孙夫人示意靠近一些。
孙夫人站起身缓缓走到高尚德面前,这才重新蹲下,这次她要用的是自己的手直接接触到高尚德粗大的肉棒,她就算明知自己处境还是有些迟疑,最后却是高尚德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同时按在了利器之上。
「夫人应该当机立断啊!」
孙夫人原本想把手抽回去,可当听到高尚德话,孙夫人却把手重新按在上面,那肉棒的火烫已经触手可及,这次却是那么真实的触感。
高尚德又道:「夫人还是快些为好,否则一会夫人便要除去鞋袜,让老夫把玩夫人的玉足了。」
孙夫人这下也有些心急了,手毕竟是平日拿持之物,就算髒了还容易洗净,可玉足可就是女儿家娇羞之处了,若是脚也被这肉棒污了,她颜面也就荡然无存。
经过一炷香多时间的矜持之后,孙夫人也终于开始放开手脚用手颤抖着去搓动高尚德的肉棒,她一直闭着眼不想去瞧,可越是不瞧,好像高尚德的肉棒就一点反应没有,反倒是她睁开眼的时候,高尚德的肉棒倒会兴奋的跳动两下,孙夫人是心思慧黠之人,髒东西见也见过了,既然睁开眼能让高尚德更兴奋一些,她干脆也就睁着眼不再去闭上。
高忠忙活了半宿,帮高尚德做事去孙府上拿人,回来又带着人抬着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徐明玉出来熘一圈,人有些疲累,让他所信任的兵士给他弄来了最上等的壮阳药和迷春药,心劲正起,想到他私藏的女人被他折磨的不堪,他便感觉迫不及待要回去试试。
正巧在这时,之前答应他请他到府上做客的徐护院突然出现在高忠面前。
徐护院想到宴请高忠回家等于夫人和小姨子贞操不保,他吓的连续多日都躲着高忠,他没料到高忠入夜还没回去享受温柔乡,被高忠抓了个正着,想躲已经来不及,他只能陪笑着上前,却被高忠一脚踹倒在地。
高忠喝道:「好你个姓徐的,说请我到府上饮宴就没个下文,可是不把我这个相国府的管家放在眼里」
徐护院捂着肚子半晌,痛苦不已道:「高管家说的哪里话,您能到府上做客那是小人的荣幸。这不是这几日替老爷做事忙,一直没见到您老不是」
高忠冷笑道:「还学会拿老爷出来压人,信不信老子这就让人把你扭送去马圈,让你跟那些牲口过活」
徐护院吓的脸色都变了,赶进道:「明日,就明日……中午让贱内为高管家准备几个酒菜,还有妻妹赶巧也会到府上做客,高管家放心,小人知道怎么做,定让高管家尽兴而回。」
高忠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拍拍徐护院的肩膀道:「其实你识相一些我能亏待你好兄弟自然是讲义气,前些日子老爷赏赐了我几个小浪蹄子,平日里没时间弄,明日带过去一併让你尝尝鲜,都是年轻貌美浑身上下嫩的出水,当作交换你也不亏。」
「是,是。」
徐护院嘴上连忙应是,但心里却叫苦不迭,他心想:「我那婆姨是居家生娃过日子的,妻妹还是黄花大闺女,被你糟蹋了她们姐妹以后还怎么做人就算你给我一百个女人也不换!」
心里是这么想,但也知道在强权之下不得不低头,现在高忠正得高尚德的宠信,高尚德甚至连一些高贵的女人都赏赐给高忠玩,以他的地位只有陪笑着应承着当牛做马,至于妻子和小姨子那边他想的是找点迷药迷昏了全当做了场噩梦,只要他回头不说她姐妹二人也未必能察觉,他就怕高忠不满足,非要当着女人清醒的时候硬来。
高忠跟徐护院约定好来日的时间,甚至还特别找人跟着徐护院免得他再玩失踪,事情处理好了,他才往高尚德跟孙兆年夫人云秀涵进行赌约的花厅方向而去。
云秀涵的名字是高忠特别打听的,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高尚德,不过高尚德要的是驯服烈马的野性,至于名字根本不在乎。
因为高尚德提前有吩咐不得有人进去打扰,高忠只是在花厅外面转悠了一圈,发觉花厅门窗都是紧闭,瞧不见光景,他只好钻进花厅旁边的一间雅阁里,那雅阁是花厅的旁间,本身两间屋子是相连的,冬日里作为暖阁是为高尚德歇脚所观淫戏所用。
他进到里面,便见到画师夏维正从屏风后的空隙目不转睛盯着花厅内发生的旖旎之事,高忠走上前,把夏维吓了一跳,高忠看了看画架上的美人图,是端庄女人的画像,衣着得体婷婷而立丝毫不见淫态,正是应高忠要求所作美人承欢图的第一幅。
高忠打量后赞道:「夏画师的画工了得,老奴实在是佩服,不知成画之后夏画师能否再做一副送给老奴」
夏维笑道:「高管家平日里这么照顾在下,在下岂能拒绝」
言罢,夏维继续从屏风空隙望进去,高忠也把头凑过去一探究竟。
此时正好是第二炷香行将结束时,但见孙夫人蹲在地上,以右手搓动高尚德的肉棒,秀眉轻颦额头见汗,虽然做的是淫事但难掩端庄秀丽,就算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还是让高忠一看便挺起了下身的物事。
高忠紧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夏维笑道:「这是第二炷香,眼看要到第三炷,高管家且先看着,在下先将之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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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夏维转过身去作画,这半天来他光顾着看,已经许久没动画笔,若非是高忠前来他还真忘了有这么回事,见到端庄的大家闺秀被迫跟高尚德进行如此香艳的赌约,夏维早就看的忘乎所以。
夏维作画速度飞快,但他还未成画,第二炷香已然结束。
高尚德坐在椅子上,看着面部都带着些许抽搐的孙夫人道:「第二炷香已毕,老夫并非不讲理之人,也给夫人一点稍稍喘息的时间,还请夫人除了鞋袜,再继续这第三炷香。」
说话间,门口打开,有婢女进来呈上两杯香茗,高尚德自顾自拿起一杯饮下,虽然孙夫人此时已有些口干舌燥,但身在险地她还懂得轻重缓急,此时她哪有心思饮茶高尚德喝完一杯茶,抬头看着杵在那不动的孙夫人,笑道:「夫人还是自己动手为好,这赌约尚在进行中,老夫让夫人喘口气却不代表夫人可以拖时间。可是要让老夫亲自来动手」
「不……不用。」
孙夫人面色带着几分羞惭,将手落在鞋跟上,却始终下不去狠心将鞋子与玉足分离,但见婢女已经上前来点第三柱香,而高尚德脸色越来越阴冷,她最后还是闭上眼一狠心,将鞋子除下,将里面白色的布袜呈现出来。
高尚德眼睛盯的很直,之前他早就观察过孙夫人的脚型,虽没有缠足不是三寸金莲,但也是小巧玲珑,他早就想拿在手上仔细把玩,可也还是将心头的这股慾火按捺下去。
见孙夫人迟迟不动手,高尚德道:「还有袜子,若要让老夫动手,恐怕会令夫人有所难堪,夫人还是自便为好。」
孙夫人就算再坚强不屈,可在脱鞋袜上露出了太大的困窘,而这时婢女也终于将第三柱香点燃,代表这第三炷香的赌约正式计时,孙夫人逼于无奈,只好将袜子一点点挽着,先是露出雪白的脚踝和脚踝上细红的丝线,之后是脚跟,最后才露出因为害怕而蜷缩在一起,整齐而白嫩如雪豆般的脚趾。
高尚德见到女人的美足多不胜数,仍旧为孙夫人堪堪只够盈盈一握的美足震慑的半晌愣不过神,孙夫人越是被高尚德看着,越是觉得羞愧,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知道时间紧迫,被高尚德盯着看除了会令她羞愧之外,别无用处。
「相国,贱妾来了。」
最后还是孙夫人的提醒让高尚德游魂归位。
高尚德老脸突然也有些红润,笑道:「夫人切勿见笑,老夫生平御女无数,可还从未见过夫人这般妙足,只怕不用这一炷香时间老夫这阳物便会忍不住缴械,老夫也只求能多望一眼了。」
话是这么说,高尚德还是收摄心神,他的确没料到这美妇人的玉足会生的如此妙,他原本是有十足胜算的,却也把心中的这股惊艳会让阳物失去本色。
因为高尚德是坐在椅子上,孙夫人若想以玉足来为高尚德摆弄阳具的话,要么要坐在地上,要么就要坐在椅子上,可高尚德毕竟是相国而孙夫人不过一介民女,二人不能同席而坐,只好让人取来了坐垫铺在地上,孙夫人坐在坐垫上,缓缓将自己一对玉足伸出到高尚德面前,因为羞赧,孙夫人甚至不敢正眼去瞧,更别说为高尚德摆弄阳具。
就在孙夫人心乱如麻时,突然感觉玉足突然被握住,她登时吓了一跳,赶进想缩回,却是发觉双足落在高尚德手中。
孙夫人有些羞恼道:「相国……」
高尚德笑道:「夫人见谅,老夫只是见夫人迟迟不动手……是不动美足,而香又在不断燃着,老夫替夫人着急,只好为夫人摆正位置!」
说着,高尚德在孙夫人的双足足背上轻轻抚摸了两下,才将双足合在他肉棒上,登时一股舒爽的感觉灌透全身,直让他觉得爽快透顶。
高尚德闭目享受着,口中道:「夫人,可以动了。」
孙夫人已经难掩心中的悲泣,就算她表现的再刚强,此时也不由轻轻抽泣,只是碍着脸面始终没把眼泪流出。
她不过是平常闺中妇人,甚至未曾以美足服侍过自己的相公,现在却落在仇人的阳具之上,还要来回揉搓,令她羞愤欲绝,可就算如此,仇人的阳具也没见有射精的迹象,毕竟他没什么经验,就算高尚德对她的玉足青睐不已,可还是没到要发射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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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厅堂中上演着美妇人坐地以裸足为仇人摆弄阳具的好戏时,在屏风后观赏这场淫戏的高忠和夏维已经看的是目瞪口呆,就算二人自诩在玩女人方面有天分,也没想到高尚德会把一个良家美妇人调教的如此出彩,这完全是在美妇人清醒自愿的情况下发生,而这个女人在不过半个多时辰前还在寻思你活。
高忠之前为了早些回去享用李氏的姐妹花,已经先喝了一杯壮阳酒,此时心头的慾火感觉在燃烧一样,还没等到第三炷香结束,他就已经忍耐不住。
高忠对夏维道:「夏画师,你……继续,老奴要退下,找人洩洩火……」
言罢捂着裤裆便匆忙离开了暖阁,出门之后虽然被冷风一吹清醒了些许,可想到回去小院去找李氏姐妹花实在太远,心念一动突然想到不远的偏厅中便有个正在服侍馀少荣的玉娘,他算算时间这时候馀少荣跟玉娘的好事也该结束了。
当下他不做迟疑,直接跑向偏厅,到偏厅门口连门也不敲,直接硬生生闯了进去,但见馀少荣正抱着玉娘坐在椅子上做事后的温存,玉娘满脸心满意足甚至连衣服都没穿,而馀少荣的大手也在她的玉乳上摸索着。
「高管家」
玉娘见到高忠大吃一惊,想出言质询,可高忠慾火焚身哪有工夫听她说话。
高忠直接上前,拉着玉娘的手一把将她拽起,不顾玉娘的挣扎将她屁股朝上按倒在小方几上,连裤带都来不及解,直接撩开前襟随便一拨弄,如团状的阴茎便从裤裆中跳了出来。
高忠道:「老奴憋得快炸了,你这骚蹄子快给老奴洩洩火。」
说着正要往玉娘的前穴捅,却发觉玉娘前穴还流着馀少荣的精液,登时觉得晦气,却见菊花嫩蕊白里透红鲜嫩而干净,他将龟头对准菊花嫩穴的褶皱毫不客气一刺而入,但听玉娘「啊」
发出一声喊,阴茎已经进到那柔滑而紧蹙的腔体之中。
「高管家……你……你这是作何……快……快退出去……啊……」
玉娘出言想喝斥,但她也知道高忠不同于一般下人,就算以往她也曾被高忠玩弄过,但她毕竟还能保持身份和仪态。
今天的境况却不同,她遇到了心仪不已的馀少荣,正与馀少荣鱼水之欢后享受事后温存,却在这时被老而可憎的高忠给打搅,而高忠却还是这么毫不客气将她当作是婊子一样按倒就干,令她心中又恨又恼。
偏偏被高忠抽插了几下屁眼,玉娘的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迎合起来,最初的挣扎和抗拒到后面也变成很配合的叫嚷和娇吟。
「啪!」
高忠冷笑着挥起巴掌打在玉娘的臀肉上,登时上面现出鲜红的掌印。
高忠满面淫笑道:「哈哈。怎样,还是被老奴给制伏了吧许多日子没操你,可是想念老奴这条恩物」
玉娘脸上露出羞而恼恨之色,偏偏小嘴张开还是很配合的淫叫,她侧目看了旁边的馀少荣一眼,此时馀少荣已经从座位上立起用一种惊讶而彷徨的神色打量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馀少荣虽然跟玉娘认识才不过两个时辰,但因为是他第一个女人,馀少荣对玉娘有股难以言说的好感,甚至馀少荣觉得玉娘应该是为势所迫才成为高尚德的玩物,将来大事成就后他可以将玉娘接走成为私有。
但在见到玉娘就这么浪荡地被一个卑贱的相国府老管家操屁眼都操的仪态全无,他内心便如同突然轰塌。
馀少荣惊讶中只发出一声:「你……」
高忠拍打着玉娘的美臀,一边在玉娘屁眼里快速抽插着,一边还不忘回过头以嘲弄的口吻道:「馀将军毋须大惊小怪,玉娘在府中不过是个人人可骑的婊子,她全身上下没人不被人玩烂的,就说这小屁眼也不知被老奴享用过多少回,看来馀将军不好此道啊,不然她这屁眼今天怎可能倖免每天洗那么多次,还不是为了给人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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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少荣简直想作呕,这是何等可恶之人,明明知道他跟玉娘刚有欢好之事,还偏偏跑来当着他的面玩玉娘的屁眼,分明就是给他下马威。
高忠心中的确有几分想教训馀少荣的意思,也是为当日馀少荣初来府上对他不屑的稍加惩戒。
「唿!」
高忠毕竟不是高尚德,他年老之后就算用了壮阳药也坚持不到一百回合,很快他便将浓浓的精液发洩在玉娘的屁眼里,完事之后高忠还不忘挺动几下,将肉棒抽出来,阳液跟着落在玉娘那雪白的臀瓣上,加上屁眼被开的一个好像圆洞的口子,令他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喏,给老奴好好清理一下,一会老奴还要替老爷做事!」
高忠得势不饶人,不但在玉娘屁眼里发射,射过之后抽出来的阳具更是直接挺到玉娘的面前,意思不言自明是让她用嘴来做清理。
玉娘很想在馀少荣面前保持仪态,可听高忠搬出要为高尚德做事的幌子,她不得不闭上眼迎着阳具含过去,将阳具含进口中仔细舔弄。
馀少荣终于看不下去,愤然离开偏厅,高忠则在被玉娘添完了阳具后才缩回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喃喃道:「什么狗屁将军,梦中情人正在被老爷调戏,估计一会也要开屁眼了!」
馀少荣从偏厅中走出来,正觉得全身有股怒火无处发洩,他倒也不是全然怨恨高忠一人,他只是恨自己无权无势,于眼前的事没半点办法,就算玉娘最后也露出一脸的无奈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给高尚德的管家操屁眼舔阴茎「还是太冲动了啊,这样于大事不利。」
冷静下来的馀少荣又觉得刚才太冲动,在高忠面前表现出不满,话若是传到高尚德耳中,难免会引起高尚德的猜忌。
就在这时,反倒是刚才已经洩过火的高忠从后面跟过来,馀少荣回过头冷冷打量着高忠。
高忠就好像不知馀少荣对他的憎恶,一脸得意笑容道:「馀将军心中定有些不忿,不过事实就是如此啊,除非馀将军能得相爷的赏识,到时馀将军看中的女人便会得相爷赐予。」
馀少荣抱拳,却是冷哼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高忠也知道自讨没趣,却还是笑道:「相爷还没准许将军离去,将军不妨陪老奴去个地方,老爷正在办一件要紧事,等老爷事情办完了,就会出来招待馀将军。馀将军,请吧。」
馀少荣惴惴不安跟在高忠的身后,他在来相国府之前已经听闻老友孙兆年被下狱,他已经猜到一些事。
等他与高忠到了花厅旁边屏风相隔的暖阁后,从屏风后大致望出去,终于印证了他的猜想,此时第三炷香正要燃尽,他所朝思暮想的美妇人正坐在地上的软垫上,伸出雪滑白嫩的玉足在摆弄高尚德拿根黑粗丑陋的阴茎,这一幕令他心中更觉沉重。
此时孙夫人额头上满是汗珠,丑恶而羞耻的环境令她面色发红,她尽力想用双足的足尖去刺激高尚德的阴茎,可始终不得其法,眼看第三炷香将尽,她已知道这赌约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跟她的丈夫孙兆年相比,高尚德的性能力要高出一筹,她是落进高尚德的圈套。
孙夫人心想:「这恶人怎的还不射,若是到第四炷香脱了衣衫,就算能脱难,还怎么面对相公」
「夫人这玉足真是可人,老夫若有幸日后能经常玩到如此美足,实在也是福气啊。」
高尚德脸上带着淫笑,到第三炷香的后半段他已经开始毫无顾忌用手去把玩那对玉足,孙夫人为了能早些令他射精已经顾不上其它只能任由高尚德为所欲为。
在孙夫人焦急之中,第三炷香烧尽,孙夫人原本还在蠕动的双足停下来,面对那粗大而坚挺的阳具,她心中满是悲哀。
丫鬟转过身来换第四炷香,高尚德仍旧端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笑道:「夫人,到第四炷香了,看来夫人还是用心不诚啊,这三炷香下来老夫这阳物仍旧不见动静,现在就要劳烦夫人除尽衣衫,献上香唇妙舌让老夫好好欣赏一下了。」
孙夫人坐在地上,面色满是悲慼,虽然她心中极为不情愿,却也知这是赌约内容,何况她还亲自画押,若事情到此为止不但要被眼前这老朽之人所玷污,还要将她的名声也给毁了。
孙夫人螓首微颔看着自己的衣带,这不是她的闺房,却要让她宽衣解带,还是当着一个丑恶令他憎恶之人,她实在下不去手。
高尚德脸上带着冷笑,这次他不给孙夫人任何喘息的机会,第四炷香已经开始燃烧,而他将自己的靴袜脱了下来,站起身走到孙夫人面前,冷声道:「夫人想拖延就别怪老夫不给夫人机会,夫人现在就一边宽衣,一边用口齿为老夫助兴吧!」
说着,高尚德将直挺挺的肉棒凑到孙夫人面前,登时一股腥臭的气味传来直令孙夫人想掩鼻,她下意识想要避退,但她本身就是坐在软垫上而不是蹲着,避无可避,就这么目视着那丑陋的龟头到了眼前,触到了她的面颊之上。
「相爷,您这是……这是作何……」
孙夫人险些都要呕出来,虽然没碰到她的双唇,但就碰到脸上已经被她认为是不可忍受,紧忙用手去推,却被高尚德一把擒住她的双手。
高尚德冷笑道:「夫人,这可是赌约的一部分,若夫人抵赖的话,那老夫也不客气了。夫人可是想在令夫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却不知令夫孙将军见到夫人被一群下人凌辱是何等状况」
孙夫人心中大为震骇,若真是当着丈夫的面被人姦污,她甯肯马上撞死,但她也知道现在想死都难,正在她彷徨之间,高尚德的肉棒也第二次挺上前,这次准确无误到了孙夫人的唇边,孙夫人紧闭着眼不想去瞧,可双靥已经能感觉到那龟头的火热。
高尚德趾高气扬道:「夫人若不想在令夫面前有丑事发生,最好识相一些,一边用口舌为老夫的阳物服务,一边宽衣,同样的话老夫不想说第二遍!」
肉棒又是一挺,却是叩开了孙夫人的唇关,孙夫人双唇已经裹着高尚德的龟头稜角,她死死咬着牙想做最后的抵抗,双颊的泪跟着滑下,抽泣声中,牙关大开,高尚德的肉棒狠狠刺了进去,毫不留情直刺到孙夫人的喉咙,停顿之后才又抽了出来。
孙夫人坐在地上,马上俯下头作呕,却也仅仅只能吐出一些带着咸腥味的口水,刚要咳嗽两声,高尚德用手将孙夫人的头扶正,再次挺起肉棒凑上去,道:「夫人还是主动一些的好,老夫强来的话只会令夫人受更多的苦楚。」
孙夫人也感觉到不能被高尚德继续这么强来,她只好仰起头,闭上眼将肉棒缓缓纳进口中,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含着肉棒没有任何的动作。
高尚德道:「夫人的头动一下,这样老夫便可在夫人的口齿之间来回摩擦,才能令老夫射精啊……对,就是如此,不过把嘴长大一些,牙莫要碰上来,还有夫人可以用舌头助兴。哈哈……」
高尚德看着孙夫人遵照他的意思在含弄他的肉棒,心中有种征服的快感,高尚德突然将肉棒撤出来,孙夫人原本正屈辱着,肉棒离口有些惊讶,不由睁眼一瞧,原来高尚德往回走两步坐回椅子上,此时正分开双腿,意思很明显,高尚德是要坐着让她来服侍。
「夫人一边宽衣,一边上前来,现在还有时间,或者这一炷香时间还能令夫人脱难,否则……夫人接下来这三年可要为奴为婢,容不得夫人推三阻四。」
高尚德满脸得意的笑容。
孙夫人流着泪,低下头解开衣带,先将青紫色的潞绸长裙前襟解开,露出里面的棉衬,将棉衬除下,就已是里面的白色单衣亵裤,中单仍旧有衣带笼着,她只能缓缓去解那衣带,等单衣离身,她的浑身上下只剩下青色的肚兜和开档亵裤,下阴突然感觉一股凉飕飕,孙夫人这才意识到赶紧用手去遮掩,但这岂能逃过高尚德的贼眼「相爷……这样,可是可以了」
孙夫人近乎是哭着问道。
高尚德笑道:「夫人应该也是有些学问的,这衣衫除尽,身上可还能有遮体之物」
孙夫人原本是坐在地上,但这样会将下阴全数露在高尚德面前,她只好改而跪在地上,双膝併拢死死将下阴夹着,她想以这种方式不被高尚德看到,高尚德也的确只能看到一道缝,还不是孙夫人的阴穴,但下面毛髮的漆黑却是瞧的很真切。
跪坐好之后,孙夫人开始解开缠绕在脖颈之间亵衣的挂带,等衣带解开,她环着脖颈的手将衣带拿住,一双小臂将失去挂带吊挂的肚兜压在胸前,却没法将小臂松开,因为与丈夫欢好时她总是穿着肚兜,连孙兆年都很少见到她的玉乳,她不想就这么被一个丑恶的老男人看到她这么隐私的地方。
高尚德见孙夫人身着亵裤,却是抱着肚兜不肯松手,好像僵直在那里,不由心头起了几分恼火,直接伸出赤着的脚,将她的下巴抬起,孙夫人下意识用手去格挡,如此一来却将小臂松开,肚兜跟着滑落,一对娇翘的玉乳便露了出来,等孙夫人反应过来想去伸手捡起肚兜的挂带,高尚德的另一只脚却是踩住她的肚兜挂带,高尚德的脸此时阴森的可怕。
「夫人这是要言而无信抬起头,快些过来给老夫舔,若是再推三阻四,老夫就要用强了!」
高尚德拍了一下小方几,发出砰一声,吓了孙夫人一跳,却同时高尚德将脚撤了回去。
孙夫人紧闭着眼,往前跪爬挪动两步,也顾不上去挪动坐垫,直接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抬头,眯着眼寻到高尚德肉棒的位置,将头伸出,缓缓将高尚德的肉棒重新纳到口中。
孙夫人肚兜仍旧有下面的带子挂在腰间,但已经无法遮住胸前玉乳,她心中也在庆幸高尚德没有让她脱下亵裤来将下体也呈现到这贼人面前,但她知道若是不能在剩下的差不多三分之二炷香内令高尚德射精,别说是亵裤,就连她女人最后的隐私也要被佔领。
为了能赶紧让这一切结束,孙夫人只能尽量摒除一切的羞耻心来为高尚德含肉棒,但似乎都只是杯水车薪仍不见高尚德的肉棒有射精的迹象。
而在旁边的暖阁内,馀少荣悲哀地注视着这一切,当看到自己的梦中情人跪在高尚德面前为他舔弄阴茎,他恨不能马上拂袖而去,但为了他心中早就定下的大计,他只能屈辱地隐忍,但他已经不能直接目视,而是低下头,反倒是旁边的高忠和夏维看的是目不转睛。
高尚德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良家美妇人口舌的服务,显然这女人未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口舌很生涩,但高尚德享受的便是这股烈马逐渐被驯服的趣味。
他也不做强求,但肉棒上感觉到的欢快还是显而易见的,他心想:「这么下去,还能真让她弄出精来那老夫还有何颜面」
孙夫人闭着眼逐渐在熟悉着这一切,肉棒进出蝉口也逐渐变得顺畅了许多,高尚德眼见龟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得不动用一些小的伎俩,比如用手摸一摸孙夫人的面颊,孙夫人感觉羞耻马上停下来动作,等稍微适应再重来,第二次高尚德摸她的面颊就没什么大用,高尚德干脆摸她的奶子,孙夫人这下不但是停下来动作,连身体都跟着往回缩。
第四炷香眼看也烧的差不多,孙夫人一边喊着高尚德的肉棒,一边斜眼看了一眼,登时觉得着急,牙齿咬的感觉很强烈。
高尚德心想不能给这女人机会,便笑着道:「夫人,这第四炷香的赌约规定老夫可以用夫人身体上下的任何部位来摆弄阳物,那就劳烦夫人将身子挺一挺,老夫准备先试试阳物在夫人双乳之间摆弄的感觉。」
孙夫人含了高尚德的阳物半天,正觉得屈辱无比,闻言不由道:「相爷可莫要欺人太甚。」
高尚德道:「老夫这是在履行赌约,是夫人推三阻四才是,夫人还是乖乖履行诺言!」
孙夫人哪里肯就范,不过高尚德已经开始亲自动手,孙夫人眼见高尚德手也伸过来,登时觉得无地自容,高尚德却不是去逮她的奶子,而是起身绕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孙夫人赶紧挣扎大叫,高尚德道:「夫人莫要惊慌,老夫只是改了主意,想让夫人用股沟之间摆弄阳具,夫人放心,老夫是言而有信之人,绝不会在第四炷香烧完之前有所僭越。」
孙夫人尽管身体受制,但想到她已经为鱼肉只等宰割,除了期冀高尚德言而有信之外她已经想不到有别的办法,心乱如麻之下她就硬生生被高尚德按倒在椅子上,人趴在椅背上将半裸的雪臀呈现给高尚德,因为是背对着高尚德,心中的羞耻心反而没之前那么重,很快她便被那烧的只剩下不到两成的香所吸引的注意力。
高尚德也没料到孙夫人到此时已经如此顺从,当他见到孙夫人那团簇而可爱的后庭妙穴,已经忍不住想为这妙穴开苞,可他却还耍弄够猎物,只是双手按住臀部,将孙夫人的亵裤从孙夫人屁股上拽下,令其固定在孙夫人跪趴在椅子上的膝间,这样孙夫人不但将后庭露出来,连前面的花穴也是毫无遮掩呈现在高尚德面前。
高尚德意气风发,按住孙夫人的两片臀瓣,挺起肉棒便在孙夫人的股沟之间摩擦起来,到此时孙夫人的股沟仍旧不见一点水渍,高尚德心想这还真是个贞操观念很强的女人,就算受到这么大的性暗示,居然还能忍住不流出水来,以往他所玩的女人,就算是哭着喊着,被他戏弄一会下面也早就湿了。
孙夫人趴在那,已经是待宰羔羊,看着香越来越少,她心中一边想催促高尚德快点挺动还射精出来,一边却是在为自己悲哀想让高尚德停下来这一切。
孙夫人语声都有些沙哑道:「相爷……嗯……可要……遵照赌约……不能对贱妾有所……侵犯……嗯……」
高尚德挺动着肉棒在孙夫人的股间,等于是在用自己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水润滑肉棒,为一会后庭开苞做润滑,他闻言心想:「这女人坚硬的外壳还不是被老夫打碎」
高尚德道:「夫人放心,老夫还能沉得住气,再有一点时间,老夫便可名正言顺拥有夫人这妙曼的身子,又何须急于一时」
孙夫人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却是感觉到那可恶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屁股沟里来来回回,她不想去瞧那即将燃尽的香,可越是着急,越是想瞧的清楚。
等香烧到最后,化成最后一律灰烬落在香炉之中,孙夫人发出「呜」
地悲唿的一声,与此是同时,那肆虐了她四柱香的坚挺的肉棒,同时刺进了她的屁眼之中。
「啊……」
孙夫人原本悲哀地闭上眼,但突然屁眼被破开巨大的疼痛令她不由唿喊出来。
此时的高尚德丝毫没有怜悯之心,该做的他已经做全了,连肉棒都已经被润滑,现在就是享受战利品的时候,肉棒刺进孙夫人的屁眼之后用尽身体的力气往里开进,而此时孙夫人已经痛的都喊不出来,拼命挣扎着想用手去推开高尚德的腰间,但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阻碍高尚德对她的侵犯。
高尚德终于一刺到底,这一路上可谓是迂迴曲折,孙夫人的屁眼也很紧促,若换做一般人也不会轻易一杆到底,但他毕竟有无数为少女和美妇人后庭开苞的经验,懂得如何曲折绕进,懂得如何令女人一杆破洞后庭见血。
高尚德一刺之后没有马上抽出来,女人破肛时的血跟肠液融合在一起恰恰也是最好的润滑之物,他还在等孙夫人屁股里流出更多的血和肠液来为接下来快速的抽插做准备。
「看来还是老夫技高一筹,夫人应该也是言而有信之人,老夫现在也就不客气了。」
此时的孙夫人已经根本疼的说不出话来,经过这四柱香的折腾,她已经不再像刚来时候那样还能明死志,一旦心头的防线被打开,求生的慾望也就跟着强了起来,她现在也就认命了一般,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忍受着身后老男人对她屁眼的侵犯。
高尚德在孙夫人屁眼里停留了一会,感受到她后庭妙穴的紧蹙之后,才将肉棒抽出来,血也跟着流出,就好像为花穴开苞一样,缓缓流出也恰好经过孙夫人的花穴落在地上。
「来人,拭落红。」
高尚德挺着带着血迹的肉棒得意道。
那边恭候的丫鬟走过来,拿起白帕将孙夫人顺着股沟缝隙低落下来的鲜血接纳,随后又交给高尚德,高尚德没有擦拭肉棒上的血迹,而是拿在耳边闻了闻,这才笑道:「看来夫人是爱干净之人,以后这府里的规矩,每天都把屁股洗干净了,等老夫临幸!」
孙夫人根本不去应他,而高尚德将屁眼周围的血迹也稍微擦了下,将白帕丢给旁边的婢女,重新将肉棒刺进了那紧促的腔道之中,有高尚德马眼流出的汁和孙夫人屁眼里的鲜血和肠液做润滑,肉棒的进出也顺畅了许多,就在孙夫人感觉死了一样的时候,更大的灾难来临,高尚德仍旧没有丝毫怜惜之人,开始由慢及快,在孙夫人后庭中来回抽插起来。
「啊……啊……」
一声声的惨叫也跟着传来,孙夫人到底是要强之人,在喊了几声之后,她意识到要保留最基本的颜面,就算被贼人姦污也不能唿喊出来,干脆用手塞进口中,牙齿狠狠咬着自己的手,却没有抵挡这股疼痛,只是让她身体的疼痛加重了些许。
美妇人遭横祸落入陷阱,弯膝屈跪承受后庭撕裂之痛,血染白帕,然而劫难仍未终止,接下来便是象徵女儿家贞节的前庭嫩穴,孙夫人仰躺在供桌上,梨花带雨手抱双股,屈辱地分开自己的双腿,任由老迈的高尚德挺起阳具挺入花穴,每刺花肉翻出,泣涕涟涟中痛唿不止。
高尚德意气风发,难得将烈马驯服,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在美妇人的娇躯上驾驭驰骋了半个多时辰,从椅子再到供桌,或者将其跪于地面跨骑柳腰之上,籐条鞭臀玩的是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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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时辰下来,美妇人全身上下皆都沦陷,无论是前穴还是后庭,抑或美人丹唇艳口,雪足玉腿上无不留下阳物体液刮蹭痕迹。
夜深即将过半,高尚德心中大致尽兴,在美妇人最珍惜的花穴中连续抽插百馀下,肉棒一刺到底令美人唿痛声近乎沙哑,阳物颤抖着完成征服的最后一抹痕迹,阴茎褪出,浓浓白浆接踵而流,白浆中溷着血迹,不知是前庭还是后庭破损所致。
高尚德终于心满意足享用了孙夫人的肌体,望着跪坐在地上前后庭不断流出白浆如同失神祇会哭泣的孙夫人,高尚德伸手把住她的脸,将阳具上残存的精液也抹到她脸上,这才罢休,旁边早就跪候多时的婢女将他的肉棒纳进口中用香舌做最后的清理,高尚德突然一阵尿急,本想趁着尿意淋孙夫人个满身,但想到这孙夫人到底是刚失贞节又被他玩的惨不忍睹,他还想以后慢慢调教,便将这股兴致抛诸脑后。
高尚德朗声道:「来人,去请玉娘过来。」
马上有丫鬟匆忙去请,不多时玉娘便只着一身遮不住身体的轻纱过来,跪在地上给高尚德行礼。
高尚德道:「这女人从今日开始便为你所调教,将来三年吃住都要在府中,你要好生看管,三年后的今天,她可脱自由,但这三年中若有三长两短,唯你是问。」
玉娘俯首道:「奴家领旨。」
高尚德满意点头,走上前再次抬起孙夫人的下巴,望着痛不欲生只剩下哭泣的美妇人,冷笑道:「夫人还是早些适应在府中的生活,老夫会遵照承诺,明日便派人去接了令夫出死牢,将他挪到安全之处禁锢,等三年后夫人可与他团聚,到时老夫会找人在令夫面前圆谎,让他以为你这三年是流落市井之中,夫人名节可得保全。但若你有何轻举妄动,你夫家与娘家亲眷皆都遭难,即便你身死,你的尸身或也为人所亵渎。夫人自重!」
说着松开手,孙夫人头耷拉下去,若是可以选择的话,她甯肯现在就去死,但那将意味着眼下所受屈辱形同白受,之前所做一切也不过是高尚德依照赌约内容以胜利者的姿态享用她,现在真让她去死,她也未必能狠的下心。
高尚德一摆手,丫鬟呈上和锁链,高尚德亲自套在孙夫人脖颈上,项圈为精铁打造,出自天下第一的名匠,在锁上之后不得钥匙便是能工巧匠也无法打开,锁链也是环环紧扣,这可是他珍藏的宝物,在府中也不过只有三副,第一副锁在康朝女皇宋华晴的脖颈上。
这三副项圈原本是他准备留给三个风华绝代女人的,宋华晴身为康朝女皇,勉强算一个,如今这孙夫人虽然未必能够格,但眼下要想奴役她尽兴,勉强算作一个。
高尚德亲自套好项圈,锁头锁好,将铁链拿在手中,稍微一扯,孙夫人的头便被牵扯着低下来,高尚德脸上露出快慰的笑容,将锁链一端交给玉娘道:「你且带她下去安顿,顺带找几个未破身的妙龄少女来,老夫今晚便拥着睡。」
玉娘点头应是,她很清楚高尚德秉性,虽然高尚德喜欢玩的是妇人,但基本从不与他变着法子凌辱过的妇人相拥而眠,每每入睡或者独睡,或者是相拥纯洁不知性事为何物的少女。
玉娘牵着绳子,本想牵着孙夫人让她跪爬着离开,但想到孙夫人尚未经过调教,根本不会就范,便让丫鬟过来搀扶着孙夫人走出花厅。
人刚走,高尚德坐下来饮杯茶,尚且来不及整理衣衫,高忠便一脸媚笑上前来,恭敬行礼道:「恭喜老爷又添新宠。」
高尚德满意点头道:「你在旁都看到了」
高忠有些羞惭道:「未得老爷准允,老奴便在旁边偷瞧,夏画师还在那边作画。却说那馀将军之前也在,但见老爷玩那贱妇玩的起劲,好像发了脾气就走了,是老奴让人送他离开的。」
高尚德面色稍微有些阴沉,原本他将孙兆年下狱而将孙夫人掳来,主要是想玩过之后送给馀少荣作为拉拢的,但因孙夫人实在太诱人,他又只是玩了一次还未尽兴,自然不想这么快就将美人拱手相让,只是如此令馀少荣稍微有些不满,这并非他初衷,但再一想,馀少荣原本就是投诚他的而非他的嫡系,就算稍有对不起也说得过去,他对馀少荣投诚的动机本来就有所怀疑。
高尚德道:「试试他也好,今日你做事勤快,老夫必有赏赐,这府上的女人你看中谁,便可先玩过,再跟老夫通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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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忠一听脸上带着惊喜,他以往在府上再有权势,玩女人那也要高尚德来赐给他,高尚德的那些禁脔他可是不敢明目张胆去碰的,现在高尚德给他权力,只要他看中的就可以先玩,虽然事后需要通禀,但这意味着他也是这府里的主人,女人见了他再也不敢摆一点点的谱,否则他可当场按倒让得罪他的女人尝尝被人骑的滋味。
但就算得到高尚德的特权,高忠也知道该事事小心,有些人还是轻易不要去碰的,他紧忙行礼道:「谢老爷赏赐。」
说玩赏赐的事,高尚德摆摆手示意高忠去将一旁看了半晚上淫戏的画师夏维请过来,夏维之前看过高尚德玩女人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过来便拜倒,将他已经作好的几幅画呈现上来,有孙夫人衣衫齐整正襟而立的飒飒英姿,也有孙夫人初以玉足侍奉的羞态,还有孙夫人跪坐在地献上香唇妙口的淫姿,更有被高尚德刺破后庭时梨花带雨的无助……高尚德赞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短短时间夏画师便能将几幅画做的如此惟妙惟肖,实在难能可贵。」
夏维紧忙陪笑道:「是相爷雄姿勃发才是,时间紧促小人只是将画做出而不得其神,之后还要仔细润色。」
高尚德点头道:「好,给你几天时间,府中还有些女人老夫也甚为喜欢,以后老夫每幸之,必邀夏画师在旁作画,夏画师也要尽力啊。」
夏维赶紧唯唯诺诺,他很清楚只要他把画画好了,就能继续在相府里当他的西席,随便的吃喝玩乐,今日他跟相国府的大管家高忠还有所亲近,以后跟高忠志趣相投,也少不了一起把酒寻欢。
高尚德本来就忙一天朝事,回来后有先凌虐徐明玉,后驯服孙夫人,有些疲累,下人将补身的药物呈现上来,夏维这才知道原来高尚德老而弥坚也是靠药物支撑的。
高尚德示意让高忠和夏维可以退下,而他也准备回卧房内抱着稚气而羞赧的少女入睡,却才高忠和夏维刚出门,便听到外面传来吵嚷的声音,之后是兵刃相交,好像是有人杀了进来,他心中不由一惊,要说他在金陵城内近乎掌管着内城的防务,连宫禁中都有他的人在,相国府内外又是家兵无数,谁敢如此明目张胆带人杀来出门后走了不远的高忠匆忙跑回来,来不及行礼便道:「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两个高来高去的贼人,正跟咱府中的兵丁打起来,兵丁折损不少。」
「何等贼人还敢欺辱到老夫头上,多派人手,老夫倒要看看谁敢前来造次!」
高忠紧忙道:「无须老爷吩咐,府中兵丁虽然折损不少,但那两个贼人见杀不进来,正在外院的房檐上站着,正叫嚣着要老爷过去叙话。话说那二人中为贼首的是个女人,虽然蒙着面但听声年岁不是青春少艾,倒是她旁边那人也有些娇小,不似男子。老爷,您去不去」
高尚德心中疑惑,他出身官场,在发迹之前也曾习得一些武艺,但他并非武林中人,以他所知就算那些江湖中人再猖狂,也绝不敢跟官府尤其是他这样的丞相直面冲突,历来民不与官争,那些江湖人更是没那胆气。
念及此,高尚德冷笑道:「既是女贼,怕她作甚,老夫倒要看看是何等的人敢来丞相府!」
高尚德整理好衣衫,在高忠所亲率一众家兵的严密护送下前往前院,远远便能见到两个黑色的影子卓然而立于屋顶檐台之上,手中持着明晃晃的长剑,虽然是黑衣蒙面,但远远一观那身形,一高一矮,高个的稍微丰腴一些,但腰身很细,另一人虽然显得矮了一些,却也是曲线妙曼,高尚德眯眼在心中比划一番,觉得光是这练武女人紧促的身形,也足够仔细把玩。
整个屋苑周围有不下三百名官兵,在高尚德料想这一对女贼是插翅难飞才找他来谈判,却又不是很肯定,他之前也听闻过那些武林高手身轻如燕高来高去,就算身边有不少人保护他也要小心谨慎。
高忠却是仗着人多,刚站定便高喝道:「尔等恶贼,不是要见我家老爷现在我家老爷便在此,你们有什么遗言快些说,这就让人将你们剁成肉酱!」
高尚德却是冷笑道:「不得无礼。」
站在高出的两名黑衣蒙面女子,其中身材略高略显丰腴的女子高声道:「下面可是高相爷」
高尚德光听此女子声音,应该在三十许间,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拱拱手一脸庄重之色道:「正是老夫,不知二位侠士深夜造访鄙府惊扰我府中下人,所为何事」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与小徒前来,乃是有大事与相爷相商,不知相爷是否准允单独说话」
高尚德笑道:「这位女侠士深夜到府上,手中执着兵刃,伤府中门人,恐怕是来者不善,老夫不过是一介文臣,岂敢与阁下单独会面」
黑衣女子稍低下头一思量,点头道:「相爷所言极是,小女子前来的确太过鲁莽,不妨便先以小徒性命作为补偿,不知相爷可否能宽宥」
说完,她对旁边的女子道:「还不将剑丢下,下去见过天尊老爷」
旁边女子抬头望着她,以很稚嫩而柔媚的声音道:「师尊,原来他就是您常说的天尊老爷」
在得到女子点头作应后,那年轻女子干脆将剑丢在一边,从高高的房檐上一跃而下,在重围中远远朝高尚德跪地行礼,双膝併拢一伏到底,恭声道:「信徒暖儿,见过天尊老爷。」
这一拜,倒让高尚德心觉莫名其妙,之前还动刀动枪的女人,怎的突然就对他拜倒,还显得如此虔诚他不敢掉以轻心,抬头看着仍旧立在屋檐上的女子,道:「阁下这是何意」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与小徒二人自知得罪了府上的诸位兵爷,不敢再与相爷正面交谈,相爷不妨让府中之人捆束了小女子师徒二人,待我二人全然不能再对相爷有所不利,再让小女子进言,不知如何」
高尚德更觉得奇怪,却还是点头道:「那就看女侠士的诚意了。」
黑衣女子得到高尚德的允诺,也从屋檐上跳下来,却没跟她的徒弟那样直接迎头拜倒,而是将长剑丢在一边,将双臂张开,道:「之前小女子为见相爷,对诸位兵爷有所得罪,就请兵爷上前将小女子师徒捆束,小女子绝不敢反抗,请吧。」
话音落,旁边围困着的兵士却是没人敢上去真的动手,显然刚才这女子显出很高的武功,与她交手的非死则伤,谁敢这么上去捆人高尚德见状不由皱眉,强人前来有所死伤倒还没什么,现在府中这群兵士简直是酒囊饭袋,连这女子都将兵器丢了张开手臂让他们捆,却没人敢上去,高尚德瞪了高忠一眼道:「高管家,你上去把人捆了!」
高忠闻言大惊,这两名女子一看就是武林高手,刚才来已经杀了些人,现在说的话岂是可信但被高尚德命令,他由不得不上,否则他马上会失去高尚德的信任,别说是之前的赏赐,连饭碗和性命都可能不保。
高忠心里为难,却是一咬牙道:「横竖一死,事成反倒是大功一件,看看这娘们能奈我何!」
他毕竟没见过这两个女人有多厉害,料想只要动手躲闪及时也来得及,便接过旁边丢来的绳子,走上前,越是靠近那两个女人越紧张,最后到那女子面前,那女子反而行礼道:「有劳这位爷为小女子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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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忠一听心头直乐,他历来绑的女人可就多了,可求着让他绑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鼓起勇气上前,那女子已经将双手背在身后,高忠绑人也是驾轻就熟,没几下便将高个的女人绑好,要绑那好似少女的矮个子黑衣女,那女子抬头问道:「这位老爷可是天尊老爷派来的特使」
高忠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却是少女的师傅道:「正是,还不赶紧让特使将你绑了,好去拜见天尊老爷」
少女虽然蒙着面,但也能觉出双眸中的神采,喜滋滋将手伸出来让高忠绑,看着在火把映照下的皓腕,高忠还真有点下不去手的感觉,他赶紧收摄心神,想道:「我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两个丑娘们,但这俩娘们怎么这么诱人」
他还是给绑上,怕出事,还绑了好几层,才转过身好像大功告成一样看着高尚德道:「老爷,都绑好了。」
高尚德还是不放心,冷声道:「换上铁链,送到花厅去,老夫先有事,之后再来。」
言罢,高尚德不做停留,他憋着尿要去出恭,为了防备万一就算在自己家里出宫也是带了不少的兵丁护送,这还是他第一次出宫还要带护卫。
等高尚德回到之前凌辱孙夫人的花厅,内外全都是身着甲冑的兵士,之前矮个子的女徒弟被用铁链拴在屋外的木柱上,而那高个子的黑衣女师傅则被人用铁镣铐捆住手脚,被铁链吊在房樑上,连脚都不能触地,脚上也带着沉重的脚镣,双足都被铐在一起,身上还被绳索绑着,量她有通天之能也不能对自己有所不利。
女子身子被掉在房樑上,好像待宰的牲畜一样略微摇晃,她脸上的面巾黑布并未撤去,见到高尚德进屋,她以很和顺的口吻道:「相爷在上,小女子身体受制有所不便,不能对相爷行礼了。」
高忠也过来道:「老爷,人都铐上了,是否大刑伺候,让她招供是何人驱使」
高尚德一脸阴笑道:「这位女侠士自愿捆缚来与老夫商谈,你却让老夫大刑拷打她,当老夫言而无信」
高忠紧忙赔罪道:「老爷宽宏大量宽厚待人,都是老奴的错。」
高尚德摆摆手,道:「去将她的面纱扯下!」
高忠正要上前,那女子道:「不劳烦这位管家老爷。」
说完吸纳一口气,轻轻一吐,便将脸上的面纱吹出去,露出一副三十岁许间花容月貌。
却见这女子美眸含春,一看就非平常人家女子,光是一双眸子便好像会勾魂夺魄,琼鼻玉耳也搭配的相得益彰,那朱唇也带着几分诱惑力。
高尚德看过,心中却也有一叹:「美则美之,只是有些年老色衰了。」
高尚德道:「女侠士应该年有四十岁了吧」
女子脸上略微惊讶,却好像有些不满道:「却是什么都瞒不过相爷,小女子四十有二,自以为驻颜有术年轻十几二十岁,却还是瞒不过相爷的法眼。果真如外界所传,相爷乃是懂得赏美惜美之人,小女子佩服。」
高尚德冷笑,外面最多传他喜欢美人,谁会说他是什么「赏美惜美」
的人,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
女子又道:「小女子自觉有几分容貌和身姿,却不知是否能入得相爷的法眼,让小女子有幸成为相爷三副天锁所缚之女」
高尚德冷笑道:「你怎知老夫有三副天锁」
说是天锁,便是高尚德手上的三副项圈,那是他十几年前以机关巧匠董大师所打造,天下间仅此三副,他的志向就是囚遍天下之美,以天下美人妻而淫之,此事他可从未对外人提及,连「天锁」
的名字,也是只有他和董大师得知。
女子笑道:「小女子身为江湖之人,平生志愿乃是整合武林同道,数年前小女子曾与董先生有一面之缘,他对小女子言,这天下能帮小女子实现宏愿者,唯相爷耳。小女子近年来在民间布传天尊道教,已小有成就,期间一直奉相爷为天尊,今日小女子前来,不过是与相爷共商大计。」
高尚德心中暗忖,这天尊道教的名讳他倒是早有听闻,无论江南江北地方上都有呈报,而有些地方出兵镇压,都收效甚微,他没想到,这天尊道教的幕后首脑,居然会主动前来见他,还说他就是什么天尊老爷。
高尚德道:「天尊邪教乃是地方之患,老夫身为朝廷柱樑,以安民为己任,你以为老夫会答应你这等布传邪门歪道之人,与你商谈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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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却笑盈盈道:「看来相爷对天尊道教有所误解,在天尊道教中,以天尊老爷为尊,一切信徒妻女皆为天尊所赐予,若天尊有求,信徒当捨而供之。小女子也知这些平常百姓的女子难入相爷法眼,可若是相爷能助小女子整合武林同道,到时自诩名门侠士的妻女,还有江湖上赫赫有名形同仙女的女侠,皆可为相爷所赏玩,连小女子,也只是相爷的棋子而已。」
饶是高尚德不想相信眼前这女子的鬼话,但他不得不否认这话中带着很大的诱惑力,他现在的第一目标是剷除异己登上皇位,若得这些武林中人相助的确是事半功倍,等事成之后,他还能玩到那些生平就与官场无涉的武林侠士的妻女,实在是令他心动。
高尚德冷声道:「老夫凭何信你」
女子道:「相爷若不信小女子所布传之天尊道教的法义,大可将小徒唤进来,相爷可在她身上一试,小徒自小便得小女子言传身教,生平只为献身于天尊,而教众信徒无不与她相类,随时可为相爷调遣取用。」
高尚德自问阅女无数,但他所阅之女都是闺中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者多,遑论武功高强可以飞檐走壁的侠女,听完女子的话他不由食指大动,摆摆手道:「来人,将这位女侠的高徒请进来。」
高忠马上应了,说是出门去请,进门却是用绳子牵进来的,为了防备这对师徒再展现出高超的武功,她师徒二人身上不但捆着很结实的牛皮绳索,更有铁锁手链和脚铐束缚,走路都是叮噹作响。
等那自称名叫暖儿的小妮子被人解下眼罩走近来,娇滴滴带着委屈地看了自己的师傅一眼,问道:「师傅,这不是仁慈宽厚的天尊老爷吗,为何要如此对待暖儿」
她师傅道:「傻丫头,天尊老爷高高在上,你一介卑微信徒,不取得天尊老爷信任如何能得垂青,还不赶紧献上你的忠诚」
暖儿眉开眼笑,看着高尚德的目光带着崇拜和迷恋,却是恭敬对高尚德磕头道:「天尊老爷在上,奴婢是您的信徒,还请天尊老爷开恩,解了奴婢身上的绳索。」
高尚德信步走到暖儿身前,暖儿好像很懂事,跪在地上往前挪了挪,凑过头便舔着高尚德的马靴,粉红的舌头在马靴上下仔细舔弄,高尚德用鞋尖抬起暖儿的头,小妮子抿了抿嘴唇目光楚楚望着高尚德道:「若奴婢有做错之处,还请天尊老爷降罪责罚。」
高尚德笑道:「你倒是把徒弟调教的不错。」
这话却是对师傅说的,那女子笑道:「小女子收这小徒之时,她尚且六岁孩提,这些年来除了教授她武功,便是授予她如何对天尊恭敬,她每日焚香叩拜,生平所求便是献身于天尊。如今正是等待採摘的二八年华,却不知相爷是否能令她得偿所愿。」
高尚德没有回话,对暖儿道:「你是何名字」
暖儿娇声道:「奴婢随师傅姓甄,师傅平日唤奴婢暖儿,今日有幸拜见天尊,奴婢便是死了也情愿。」
高尚德脸上带着笑容,将甄暖儿扶起来,小妮子看似娇小可人,但胸前却有一对硕大的双峰,便是那生育过子女的妇人也不能相及,因为身前被绳索束缚着,一对双峰更加傲人,近乎要破衣而出。
高尚德伸手捏了捏,笑道:「这也是你的杰作」
师傅道:「正是。在这丫头天癸初现之时,小女子便与她一些特别的汤药,再授以门中不传的法门,令她可有异于平常女儿家,这一切都是为相爷所准备,不知相爷是否喜欢。」
高尚德大伸手捏在甄暖儿的乳峰上,感受着硕大乳峰的柔软,笑道:「怪不得年纪轻轻便有一对傲人的双乳,看来的确是含苞待放只待採撷。」
说着话,高尚德已经忍不住开始想像这小妮子用硕乳为他肉棒服务的美妙时刻,看着嫩的出水的小脸蛋,他又腾出手捏了捏,甄暖儿有些娇羞低下头,好像已经情动。
那女子道:「小丫头,天尊老爷是要恩幸于你了,还不用为师教给你的姿势,准备好好孝敬天尊老爷」
甄暖儿却有些委屈道:「师傅,您帮徒儿求求天尊老爷,让天尊老爷为徒儿松绑,徒儿也好用尽师傅所传授,好好孝敬天尊他老人家。」
高尚德摆摆手道:「不用了,老夫虽然惜美,不过今日更想试试师傅的味道,至于这徒儿,还是留待日后吧。」
一言令小妮子颇为失望,双眼登时朦胧好像要哭出来,却是被女子喝斥道:「这是天尊对你的身子不甚满意,赶紧退下,不得唐突了天尊。」
「是,师傅。」
甄暖儿脸上滴答着眼泪低下头去,却是乖乖让高忠用锁链牵着,一步步拖着沉重的镣铐出门而去,等她出门时还不忘回望高尚德一眼,此时高尚德已经向她师傅走过去,意思已经很明显,她只能失望回过头,被人用眼罩蒙上,继续被绑在外面的木柱上。
高尚德脸上带着冷笑走到女子面前,见女子面带些许惧色,不由问道:「女侠武功高强,难道还怕老夫」
女子无奈道:「小女子虽然身负武功,说来也不过女流,如今又为相爷所缚,心中对相爷真是又敬又怕。」
「是吗」
高尚德冷笑着用手摩擦着女子的面颊,女子因为被吊在房樑上,此时就算有再大的本事身体也只能跟着轻微晃荡,「老夫还不知道夫人芳名。」
女子道:「出尘之人本无姓名,小女子俗姓甄,名楚绣。本为钱塘人士。」
「女侠果然是艳丽无比啊,想来年轻时候也是风华绝代,迷倒苍生的尤物。」
高尚德说着,人绕到甄楚绣的身后,让一名士兵走过来,直接以长剑割开甄楚绣身上的夜行衣,从后背直接撕开,将整个后臀都露在外面。
等见到里面明晃晃的白肉,还有翘怂的美臀,高尚德伸手摸索上去,甄楚绣显得很羞赧,身体被吊着摇摇晃晃,高尚德道:「没想到甄女侠身上只穿了这么少的衣衫,连亵衣亵裤都没穿,莫非是淫娃荡妇」
甄楚绣人还被吊着,又被高尚德把玩着屁股,能感觉到屈辱和被征服的快感,险些要叫出来,强撑着内心的激盪,道:「小女子是练武之人,懂得吐纳调息,不惧严寒,穿少一些是为吸纳天地之灵气。」
高尚德手顺着美人臀瓣的缝隙下移到她后庭穴口,轻轻拨弄两下,美人这次是彻底忍不住,直接仰头叫了起来。
「甄女侠可真是淫荡,老夫什么都还没做,你下面都已经出水了。」
高尚德伸手刚接触到甄楚绣的下体,水渍登时将他的手浸湿,高尚德伸出手将水抹在甄楚绣的脸上,甄楚绣低着头,呻吟着道:「相爷……就莫在摆弄小女子……请相爷临幸……」
高尚德听到临幸的字眼,有几分得意,这是帝王才有的特权,他笑道:「老夫岂会趁人之危占甄女侠的便宜」
话是这么说,不过高尚德却已经更加放肆的将两根手指头分别插进甄楚绣的前庭和屁眼之中,以他的判断,这女人非但不是处女,连后庭也被人开苞,骑过她的男人数不胜数。
甄楚绣人被吊在房樑上手脚也被沉重结识的枷锁拷着,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馀地,高尚德在她背后她目不能视之,有种被人鱼肉的感觉,却是有种很畸形的快感激发着她的慾望,突然又感觉前穴后屁眼被异物侵入,呻吟声更激昂,却带着哀求道:「相爷……奴家……奴家有些吃不消……」
因为快活和亟待被阳物插入宠幸,甄楚绣连自称都改了,不过这也未换得高尚德马上提枪上马。
高尚德冷笑道:「甄女侠早非纯洁少女,恐怕早已深谙这男女之乐,否则也不会让人捆了你再跟老夫商谈,恐怕也早就会想到老夫会藉着这谈判享受一下甄女侠的身体。」
甄楚绣口不能言,因为高尚德正在用手指在她前后两穴抽插着。
高尚德也不满足于以手指来折磨眼前自诩清高的女侠,还要用言语来羞辱她。
「甄女侠年过四十仍旧是貌美如花,却不知谁人有幸,能独佔鳌头取得甄女侠的红丸,令甄女侠初解风情」
尽管一种极大的慾望在甄楚绣心中蔓延,她还是边呻吟边回答道:「不敢欺瞒相爷,在奴家十五岁时,为同门师兄所诱骗,令奴家失去贞节……」
高尚德点头,追问道:「那又是何人有幸,成为甄女侠这菊花嫩穴首位宾客」
说着话,高尚德抽插甄楚绣后庭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甄楚绣这次已不是呻吟,而近乎是带着喊声道:「啊……回相爷……啊……奴家二十六岁时……曾想刺杀松州府太守……韩贺……失手被擒……是韩贺……和他的家僕……佔了奴家的后庭……」
高尚德想了想,这名字很遥远,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那时候只是听闻松州府的太守被人杀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时他还没有位极人臣,自然没机会知道这些秘辛,听了甄楚绣的话,他稍微分析一下,应该是在甄楚绣被韩贺的人折磨之后,为她报复所杀。
高尚德道:「没想到甄女侠还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却不知甄女侠何时与董大师见过,从他那里得知老夫的细况」
甄楚绣声音嘶喊着道:「回……相爷啊啊……奴家六年前呃……曾对董先生……有事相求……他霸佔了奴家……三个月……终于相帮……还说天下间……能助奴家成就大事嗯……只有相爷一人……啊啊……」
到后面甄楚绣高喊几声,高尚德便感觉插在她前穴的手突然被一股很劲道的水流喷中,抽出手指,水直接喷撒在地上,原来是甄楚绣被他用手指玩到高潮。
高尚德提着被甄楚绣淫水打湿的手回到甄楚绣面前,见甄楚绣面色潮红更显几分艳丽,脸色不由阴冷了一些,他跟精于机关和奇淫技巧的董大师亦敌亦友,他没想到这个老朋友早在六年前已经玩过这淫娃荡妇,还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分明动机不良,他是国相还当的什么天尊道教的天尊,分明是董大师设个套给他钻。
「甄女侠可真是淫荡,想来你所传授的天尊邪教弟子,也是如此的浪荡不堪!」
高尚德将手伸过去,甄楚绣目光迷离想用嘴将高尚德伸出的手指吸允进口中,却因被吊着不能如愿,她只好荡着绳索,终于在探头之间将手指吸吮到口中,却还没等含住仔细舔舔,荡力又将她身体荡了回去,就这么来回几下,她也终于如愿吃到了自己的淫水。
甄楚绣平复了一会,才道:「奴家今日来恳求相爷,就已作出任何准备,将来天尊教内弟子皆都可为相爷所用,只求相爷恩典。」
高尚德原本想当场拒绝,但他却难得有这样的武林高手等上门,原本他就想找人刺杀朝中诸如朱旻何这等异己,现在正是好机会。
高尚德冷笑道:「甄女侠此举并非是为投诚,而是想借老夫和朝廷来为你达到目的,老夫岂是那种为美色迷昏头脑之人」
甄楚绣衣衫已经被撤开,背后还凉飕飕的,一脸着急道:「相爷若是有驱驰,奴家定当尽心竭力。」
「那就劳烦甄女侠去杀几个人,若能做好的话,老夫倒是可以应允你。」
甄楚绣什么都不顾,低下头道:「请相爷示下。」
高尚德将朱旻何和几个朝中异己的名字说出来,甄楚绣脸色还是有些为难,尽管这些人的府邸都没有丞相府这么防守严密,但也不是说去杀就能杀的了的,可若是她不答应,就无法得到朝廷的支持。
她很清楚以她在武林中的邪名,想整合武林同道是天方夜谭,唯有得到朝廷的相助,而现在整个朝野只有高尚德有这样的权威和能力,还对美色如此偏好。
「相爷是未来的天子,奴家能成为相爷的开国功臣,死也值得,就请相爷松开绳索,奴家这就去为相爷办事。」
高尚德这才满意点点头道:「甄女侠果然是做大事的材料,不拖沓,老夫甚为欣赏啊。老夫也不会强人所难,甄女侠今夜便只杀一人便可,此行凶险,老夫帮不上什么忙,但若甄女侠能平安归来的话,老夫再与甄女侠一叙情缘。」
说着高尚德抚摸着甄楚绣的面颊,意思很明显,只要甄楚绣这趟能把目标人物杀了,回来之后高尚德就会临幸于她,并且答应让她投诚可以得到朝廷的相助。
甄楚绣道:「定当不辱命!」
言罢,高尚德吩咐让人将甄楚绣放下来,却不给她松绑,让人重新给她准备了夜行衣,让她出了府门之后才能换上衣衫去行刺杀的任务,高尚德给她的第一个任务也不复杂,只是个朝廷中跟他有矛盾的言官,这种人的府第可说是防备松散,他只是不想得罪天下的读书人才一直没对那人下手。
等甄楚绣被人送出门外,高忠才凑过来笑道:「有这样武功高强的女人去杀人,老爷真是如虎添翼啊。」
「还用你说这就去把她徒弟请进来,老夫也该试试侠女的味道了。」
高忠这才让人把甄暖儿牵进来,甄暖儿一进花厅便跪在地上哭诉道:「天尊老爷在上,奴婢不求天尊老爷恩宠,只求天尊老爷能让奴婢跟师傅一样为您去办事……呜呜……」
说到后面,小妮子已经呜咽起来,哭的是越来越伤心,好像自己一点作用都没有,连被高尚德宠幸的资格都没有。
高尚德换上一副面孔,显得有几分怜惜,将甄暖儿扶起来,帮他擦擦眼泪,柔声道:「老夫让你师傅去做事,那是对她做错事的惩罚,而你又没有做错事,老夫为何要惩罚你」
甄暖儿小脸上仍旧带着泪痕,更显得楚楚可人,好像听不太懂高尚德的意思,却是将头埋在高尚德怀里,高尚德心想:「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用几句软话哄哄便有些忘乎所以了。」
甄暖儿气息稍微平缓,娇声道:「可是天尊老爷为何不让奴婢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那是你师傅在,不方便,现在她不在了,老夫自然要好好疼疼你。」
高尚德脸上带着阴笑,能让一个芳龄的少女,还是武功卓绝的小侠女带着无比的虔诚乖乖噘着屁股献上处女的身子,那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高尚德吩咐道:「来人,为甄姑娘准备春凳,老夫……本天尊今日要为甄姑娘验贞,好好採摘这朵花骨朵。」
甄暖儿闻言破涕为笑,又紧忙为高尚德磕头,道:「谢天尊老爷。」
说话间便有人把处女验贞的春凳给搬了来,因为甄暖儿身上被绳索和铁链绑着,要脱衣服有些麻烦,本来也可以不用脱衣服像甄楚绣那样把后面的衣服割开便可,但高尚德很喜欢这小妮子胸前那一对乳峰,自然是想在破处的时候同时把玩着豪乳,那才更有意思。
高尚德让人把剪刀准备好,让甄暖儿跪趴在春凳上,噘着高耸的屁股,让几个丫鬟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连她所穿的白色小肚兜也被剪成布片,洒落在地上。
到最后,甄暖儿全身上下除了绳索和镣铐之外,只剩下一对小绣鞋和白色的袜子,跪趴在那噘着大屁股,身上白皙水嫩,尤其是一对乳峰,大而不下垂,两个乳球挺着,从侧面看到乳晕和乳尖也是粉嫩的很,再看她的下体,阴部却是连一点毛髮都没有,白净中只有一道嫩红的小肉缝,连屁眼周边也不见任何杂色。
高尚德在上面摸索了一下,很洁净,不像是有髮根的模样,他不由问道:「小丫头,你下面不长毛的」
甄暖儿把噘着的屁股扭动了两下,媚声道:「回天尊老爷的话,以前也长过,师傅给剪了,以后师傅每天都会在奴婢的身上抹药膏,从那以后就不长了。」
高尚德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下身长毛,他心想要是甄楚绣有这么好的办法能让女人下身不用每天剃还能这么干净,那可真是要拿来为他所用。
「真是漂亮啊,玩起来一定爽快。」
高尚德如同在自言自语,手还抚摸着甄暖儿大而坚挺的屁股。
甄暖儿有些害羞,却是喜滋滋道:「奴婢的身子生来就是为孝敬天尊老爷的,若是不能为天尊老爷所恩幸,将来只能被那些肮髒的凡人男子所糟蹋,生儿育女,只能奢求生来的女儿能得天尊老爷的恩赐……今天能让天尊老爷鉴赏奴婢这卑贱的身子,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高尚德心中汗颜,这甄楚绣给土地灌输的思想可真是独特,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他好好在甄暖儿身子上快活快活,原本他只是想玩一次便罢,顺带试试把这样可人的小侠女坚挺的奶头咬下来是什么滋味,既然她这么配合,那就先试试骑上去的感觉,咬掉奶头的事要等多玩几次玩腻了再说。
高尚德一摆手,马上有丫鬟过来给他重新宽衣,等他那粗大的肉棒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旁边已有两名妙龄的丫鬟跪下来舔弄润湿,还有另外两名婢女上去跪在春凳之前,却是把头凑上去用舌头去舔甄暖儿那白里透红的小花穴。
「嗯……嗯……天尊老爷……这是做什么呀……嗯……好难受……」
甄暖儿手脚仍为铁铐所缚,被女人舔弄着下体,娇羞而无奈地扭动着小屁股,既想拒绝,却又感觉花穴中有种很独特的快感在涌现。
高尚德立在那,见肉棒差不多润湿,而甄暖儿的花穴也被两个丫鬟掰开把里面稍微深一些的地方也舔过,不由把正在舔弄肉棒的丫鬟的头推开,走上前按在甄暖儿的两片臀瓣上,笑道:「这是为怒润穴啊,老夫既然要宠幸你,若是你下面都不湿的话,老夫这龙身又如何进你的身体」
甄暖儿道:「不用这样的,师傅曾在奴婢的奶子里用过一种药,每次只要有人捏了奴婢的奶子,下面就会有水流出来,师傅还说了,以后天尊恩幸奴婢的时候,一定会给奴婢的奶子佩戴上象徵天尊老爷私有小宠物的乳环,绑上金链子,奴婢就可以像小猫小狗一样,被天尊老爷牵到外面去赏玩了。」
告上闻言不由汗颜,看来这甄楚绣不但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精于玩女人的行家里手,他以往玩女人多以暴戾为主,但也没想到把女人穿上乳环再把绳索繫在乳环上牵出去玩的念头,想那些大家闺秀,如同刚被他所佔的孙夫人,被穿上乳环趴在地上当狗遛,再在她乳房里用药,每次牵动她走动都会令她奶子既痛苦又有种屈辱的快感,是何等的快慰高尚德笑道:「那好,等老夫为你开苞,会亲自为你穿上乳环,到时候你这丫头就是本天尊的小宠物,本天尊天天拉你出去遛。」
甄暖儿欢欣雀跃道:「谢谢天尊老爷。」
说着扭动着屁股,却是因为屁股被高尚德按着,她却是没办法大幅度扭动。
高尚德道:「老夫马上要为你这小贱奴开苞了,你师傅有没有教给你怎么说」
「有的,有的。」
甄暖儿紧忙将头伏低,娇声中带着几分柔媚道,「祝天尊老爷一统河山,玩遍天下绝色。」
高尚德哈哈大笑道:「不是这句,不过也没关系了,老夫很喜欢这句话,以后老夫每次恩宠你的时候,你都说一遍。」
「嗯……啊……」
甄暖儿应了一声,不过后面却成为唿痛的叫喊,因为高尚德的肉棒已经撬开了她的小花穴,一路挺进,象徵贞节的处女膜破裂,变成一团血水,与高尚德的肉棒融为一体。
甄暖儿虽然被师傅甄楚绣自小灌输男欢女爱的思想,但毕竟是娇花初绽首次承欢,稚嫩中也带着生涩,在被高尚德掌握住主动后连一点反抗的馀地都没有,咿咿呀呀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大。
高尚德毕竟是花丛老手,就算他平日里不太喜欢处子的稚嫩,可经他手从少女变成妇人的女子多不胜数,面对如此乖巧听话可人的大胸妮子,他把男人的雄风发挥到淋漓尽致,刚一开始就是连续不停连根尽没地抽插,以他肉棒的粗长,便是三十几岁生养过的妇人也承受不住,更别说甄暖儿这般刚被破了处子之身的少女。
「啊……天尊老爷……奴婢……奴婢有些疼……慢些啊……」
甄暖儿感觉自己下身像是被撕裂开,这跟她师傅送形容被天尊宠幸的美妙大相迳庭,但因为身体被铁铐和铁链锁着,人还是跪在春凳上承受的这一切,她只能极力地扭动屁股来让下身的痛减缓一些,可高尚德此时未有任何怜香惜玉之心。
好在高尚德也没折磨甄暖儿太久,百馀下之后,高尚德由快及慢停了下来,缓缓将肉棒从甄暖儿花穴冲抽出来,甄暖儿的屁股少了肉棒的支撑也跟着降低。
紧跟着甄暖儿的花穴流出小股的血流,被高尚德撑大的花穴和穴口周边模煳的血迹,略显狼藉和凄惨。
「呜呜……好疼啊……天尊老爷不疼人家……」
高尚德等旁边跪候的侍女擦拭过他肉棒上以及那花穴上的落红后,才挺着肉棒上前,将他的前胸压在甄暖儿的后背上,淫笑着在甄暖儿的耳边道:「傻丫头,不经过现在的痛苦,以后怎么享受快乐本天尊这是在帮你。」
甄暖儿抽泣两声,泪眼迷离将信将疑问道:「真的吗」
「不信现在就试试了。」
高尚德伸出大手,直接翻过甄暖儿的身子,让她仰躺在春凳上,同时也能正视着他,而大手也落在了那对被铁链紧缚而显得高耸的大奶子上,先是抓了两把感受到乳身的柔软,最后才用两手的手指捏住那对突起的乳头上,轻轻一捏,却并不见甄暖儿下身有水流出来。
甄暖儿除见到那根刚佔了她花穴贞操尚且带着血痕的肉棒,紧忙想用手去捂眼,却因铁铐的束缚而不得,只能闭上眼不去瞧。
高尚德惊讶道:「怎不见有水出来」
甄暖儿道:「回天尊老爷的话,师傅每次捏……都是很用力的。」
高尚德这才释然,这次他不是用捏的,干脆用手指甲去掐乳头,这一掐果然如甄暖儿所说的那样,小花穴中已经有潺潺的水流流出来,一下子便将残存的血迹给冲澹了。
「嗯……好舒服……天尊老爷再用力一些也可……」
被掐着奶头,反而令甄暖儿觉得舒服无比,到后面已经轻哼出声来,由哼声变成呻吟。
高尚德心道:「还是江湖中的女人门道多,光是调教一个徒弟就有这么多花样,定要收了她,让她调教那些江湖上的侠女。」
高尚德重新挺着肉棒到甄暖儿面前,直接跨骑在甄暖儿的胸前,坐在甄暖儿那对又大又挺的奶子上。
甄暖儿被男人当作是坐垫坐着,轻哼一声,夺去了她处子之身的粗大肉棒就在眼前,她把头微微探出,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很调皮地舔了一下坚硬的龟头,顺带将马眼流出的少许汁液吮进嘴里,舌头舔了舔嘴唇,一脸陶醉,好像很美味的模样。
「哈哈。」
高尚德大笑,「来,小丫头,本天尊是时候教给你一些在男人胯下承欢的道理,把老夫的龙物含进口中。」
甄暖儿噘着嘴,小女儿家撒娇一般娇声道:「不用天尊老爷教,师傅以前已经教会了奴婢,她老人家每天还会用木头做的天尊龙阳来督促练习,若是奴婢做的不好,是要挨罚的。」
「哦可有此事,那倒是有趣的很。你且说说,你师傅是如何教你的」
甄暖儿道:「服侍天尊老爷的龙阳,要先学会舔,先润龙身,再润龙根,最后是龙袋,龙头不及额,若有恩赐,必以琼鼻纳之。之后是学会吸,轻而不腻,捲舌而吮。最后才是吐纳,入口莫碰齿,进则舌,内及喉,吐纳之间舌尖润棒。单以奴婢一人服侍天尊老爷,每一样都要做全,若与其他小奴一同进侍,要配合,不能争宠,若天尊恩赐龙阳,或入喉反哺与姐妹,或弹舌接于眉间,待姐妹允之纳口……唔……」
甄暖儿说起来如数家珍,显然是驾轻就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些名词,高尚德在甄暖儿说出纳口时,已经忍不住将粗大的龟头挺近那樱口之中。
高尚德笑道:「本天尊玩你这张小嘴没那么多讲究,你直接先给老夫吐纳一下,给老夫润了龙物,好再宠幸你。」
「嗯……唔唔唔……」
甄暖儿好像要说什么,但粗大的肉棒已经把她的嘴堵上,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高尚德也终于体会到被调教过的江湖小侠女跟那些养在深闺里的妇人的区别,肉棒在她嘴里抽插,进每次都能连根尽没深入喉咙,退还能感受那条灵活如小蛇一样的舌头舔弄棒身的快美,光是这张被仔细调教出来的小嘴,就已是百玩不厌的极品了。
高尚德抽插了几十下便停下来,因为他还要继续开垦甄暖儿身上的美妙腔道,他把小美人的前穴和小嘴都享用过了,下一步先要试试那对奶子,最后玩玩屁眼,打算最后把精液射进屁眼里。
想到这里,高尚德跨坐在甄暖儿奶子上的胯部往后挪了挪,把肉棒对准了那对豪乳。
甄暖儿娇喘道:「天尊老爷……可是要恩泽奴婢的奶子……不妨把奴婢绳索解了……让奴婢捧着奶子……好好孝敬天尊老爷……」
高尚德的龟头已经顶在甄暖儿左侧乳房的乳头上,先以肉棒来评断这奶子的评级,嘴上笑道:「不用了,这次由本天尊自己来就可。」
甄暖儿噘着小嘴道:「奴婢跟师傅学了那么多,就是为孝敬天尊老爷的,天尊老爷却不领情……再也不理天尊老爷了……啊……天尊老爷……奴婢要……」
就在甄暖儿在撒娇的时候,高尚德已经伸手捏起她另一边的乳头,使劲一扯,因为她乳头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浪叫起来。
高尚德把肉棒夹在他双乳之间的缝隙中,用她的双乳夹出一道很深的乳沟,手指捏着乳头,同时挺动着肉棒,一推一退之间,感受着乳肉的柔软。
只是抽动几下,小妮子因为身子被高尚德骑着,乳头被价,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高尚德从她身子上下来,藉着小妮子发浪的时候提起肉棒便刺进甄暖儿的花穴中大力抽插起来,两只手一边一个奶头,左扯扯,又拽拽,在她花穴中挺动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天尊老爷……好厉害……奴婢要死了……天尊老爷再用力一些……啊啊……」
高尚德抽插的也很高兴,下身的肉棒没有任何怜惜地高速抽插,嘴上得意道:「别叫天尊,叫爷爷……」
「啊……爷爷……爷爷好厉害……爷爷神功盖世……奴婢一辈子都要……爷爷当马骑……」
高尚德肉棒没有离开甄暖儿的花穴,直接伸手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屁股朝上,因为花穴突然被扭转,那股扭力令甄暖儿感觉飞了一样,开始时候还能听清在说什么,后面已经在乱叫,呜哩哇呀,呻吟声和浪叫声夹杂在一起,根本不像是刚失神的少女,倒好像青楼里被无数男人骑过的婊子。
高尚德快速抽插了两三百下,已经有射精的迹象,想到甄暖儿身上还有一处小洞未曾沾染过,便将肉棒抽了出来。
甄暖儿毕竟没有实战经验,在高尚德的快速抽插中,她已经洩过两次身子,花穴少了拿根坚硬肉棒,就好像突然从天堂上落地,心中一股极大失落感升起,但只是一瞬后,身体再次被贯穿,不过前穴变成了后庭。
「啊……」
异样的快感升起,甄暖儿高唿一声。
高尚德原以为甄暖儿既然是处子之身,那后庭定是紧蹙无比,未料这小妮子的后庭紧致不足,却略显松散一刺便入,里面还很滑,不像是屁眼刚被破开的模样。
高尚德抽插了几下便退出肉棒,上面连一点血迹都未有,他平日破后庭用力甚大,莫说少女,便是妇人也会被他一刺而见血。
他登时不喜,以为是甄楚绣为了拉拢谁,先把小妮子屁股的开苞权送给了别人。
「为何你后庭如此松弛」
高尚德脸上带着阴冷道。
甄暖儿六神归位,听到高尚德语声带着几分愤怒,好像小狗一样扭动了两下屁股,委屈道:「从十三岁开始,师傅每天清洗奴婢的后庭,还为奴婢用药,师傅说,这是为了方便爷爷将来享用奴婢的时候,让奴婢可以感受到被恩宠一样的快活。」
「原来如此。」
高尚德稍微释然,皱着的眉头才有舒缓,少了女子后庭被破开时的惨叫声,就好像凭空失去了很多乐趣,高尚德心却是更加阴冷,摆摆手,示意婢女把更多凌虐后庭的物事送过来。
甄暖儿趴在那,正双眼迷离有些不知所措时,斜眼见到丫鬟捧着个木托盘走过来,那托盘上很显眼有一串硕大的珠子闪闪发光,她正不知是作何用时,珠串已送到高尚德面前。
甄暖儿娇声问道:「爷爷,您要做什么」
高尚德冷笑道:「小丫头,马上你就知道了。」
说着,甄暖儿感觉自己的屁眼解除到很冰凉的东西,痒痒的,令她忍不住想扭动屁股,却是一按,便有什么东西进到里面去,她这才知道是一串后庭珠,以往她师傅甄楚绣也曾用过相类似的东西来训练她的后庭。
甄暖儿的后庭已经被她师傅开发的很好,就算有异物进去,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有之前高尚德不喜的前车之鉴,后庭入珠她立时娇吟一声,显得很受用,这也激发了高尚德的几分戏谑之心,随后那串珠子接连不断被塞进她的后庭,足有十二颗。
后庭珠入体,只有一条长长的扯线还留在外面,甄暖儿已有些吃不消,柱子接触到腔道里很深的地方,不但令她有几分快活,还有些疼痛感了,不过高尚德并未有罢休的意思,高尚德先扯了扯后庭珠,让最后一颗露出一半,这次推进去不是用的手,而直接用他那硕大的龟头,柱子和肉棒同时挺近了小妮子的屁眼之中,肉棒狠狠挺动,连根尽没贯穿到底。
「呃……」
甄暖儿只是发出一声低吟,小嘴张开,整个人已经痛的有些不听使唤了,后庭珠毕竟不是排列整齐进去的,在进到她肠道内后便挤压摩擦她的肠壁,突然又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刺入,整个肠壁都有种破开的痛,偏偏她后庭经常被用药,令她的后庭内也很敏感,一股痛和快乐夹杂的特别感受直冲脑门。
高尚德再次快速抽插,有了后庭珠的刺激,小屁眼比之前紧致了许多,甄暖儿拼命想把后庭珠从后庭挤出去,但穴口却被高尚德的肉棒堵着,摇晃的白色臀瓣好像拨浪鼓一样,高尚德边用肉棒抽插着,便挥手击打在那臀肉上,令臀肉由白变红。
「小丫头,爷爷的这根肉棒操的你如何。可是比你师傅玩你后庭的时候更快活」
甄暖儿最开始还有快活的感觉,到后面已经基本全是痛感,眼角滑下眼泪,却还只能是一脸娇媚强颜欢笑呻吟着道:「爷爷……最厉害……比师傅强多了……」
正说着,一阵快速的抽插,高尚德终于忍不住将精液射出,虽然当夜射过两次这次的精液有些稀薄,但量仍旧不少,最后抖动着肉棒从甄暖儿屁眼里抽出来,翻过甄暖儿的身子,让小妮子用小嘴为他做清理。
看着甄暖儿悉心为他舔弄肉棒的模样,高尚德捏了捏她的奶子,笑道:「乖孙女,爷爷的肉棒好不好吃」
「嗯嗯……」
甄暖儿口不能言,却是点点头。
「以后还想不想吃」
「嗯嗯。」
等甄暖儿把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全都吃进嘴里,她伸出小舌头好像只小狗在讨好主人一样,也是为了告诉主人她已经把美味的精液全都吃干净了。
高尚德这才回过头,把甄暖儿屁眼里塞着的后庭珠抽了出来。
随着珠子一颗颗从那屁眼中蹦出来,每一下都会让甄暖儿眉黛轻蹙一下,因为那实在太疼了,前面的柱子仅有肠液和精液,后面的珠子却是颗颗带血。
等珠子全都出来,高尚德让丫鬟用刚才染了甄暖儿处子贞血的白帕将珠子擦拭过,,才将白帕夹在甄暖儿的双乳之间。
甄暖儿媚眼含春,娇滴滴道:「爷爷,以后小孙女就是您的小宠物了,爷爷可一定要疼人家呀。」
高尚德站得有些累了,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小妮子的奶子上,将她的身子当成是坐垫。
高尚德道:「以后你是我小孙女,有爷爷疼你,你就是这相府里的小姐。你师傅不过是老夫的贱奴,以后她也要听命于你,你也不用称唿她师傅了。」
「那人家……称唿她什么」
高尚德笑道:「贱奴,贱婢,都可以。本来就是个天生淫荡的荡妇,她只配给你舔鞋底,以后你便当她是牲口,爷爷给你鞭子,可以随便抽她!」
甄暖儿眼前突然一亮,道:「真的吗」
高尚德见到甄暖儿这目光,捏捏她脸蛋道:「爷爷位高权重,还会骗你个小丫头」
甄暖儿笑嘻嘻道:「爷爷真好,师傅……就是那贱婢以前管人家可严了,人家以前就有个愿望,就是看看她淫荡的模样,爷爷,您就在人家面前,好好令那贱婢淫荡一次好不好」
高尚德大笑道:「好,爷爷依着你,等那贱人回来,老夫便重新将她吊起来,让你随便处置。你看可好」
甄暖儿兴高采烈道:「谢谢爷爷,就知道爷爷对人家最好了。」
尽管手脚还被铁链和铁铐束缚着,连奶子也被眼前老男人的屁股压着,甄暖儿还是把之前所学的媚功发挥出来,娇羞地撒娇。
此时正在旁边暖阁中看着这一切的高忠,眼中除了带着羡慕,下身的阳物也加紧了在美人嘴里的抽插。
跪在他面前一身华贵宫装衣衫半解露着一对晶莹玉润奶子,连下裳也是空无一物的美丽女人,是当朝的长公主林舞。
在被高尚德赏赐给高忠玩过一次,连高忠脚底都舔过的林舞已经没有任何公主的架子,此时她眼中只有那条连勃起都不太硬的肮髒阳具,心中期冀的只是让那肉棒早些洩出来,她能早些脱身回去休息,到第二天,她还要被送去招待几位从前线回来的将领,虽然不知道跟她一样命运的有几个女人,但她知道自己会被折磨的很惨。
「老爷能一夜连御十女,老奴可没那本事,一天能洩个两次就差不多了,公主,再快一些,这么半天都没让老奴射出来,明天那么多位将军,公主要招待到何时」
高忠手扶着林舞的头,方便他的阳物在林舞的嘴里进出。
却在此时,高尚德的声音也传来:「高管家何在」
「在,在,老奴这就来。」
高忠因为突然的紧张,一个激灵,冷不丁射出精液。
林舞想把肉棒吐出来,但头被高忠按着,连让高忠射在她脸上的机会都没有。
高忠仰着头,先在林舞的嘴里最后挺动了几下,才简单把前襟整理好,一路小跑出门,再从花厅正门进去领命。
而被高忠射了一嘴的林舞,如同软瘫一样双手撑着地,跪在地上低着头,想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出来。
但她旁边还有一个人搓着手一脸淫笑看着她,正是负责给高尚德玩女人作画的画师夏维。
「终于轮到小人了,劳烦公主趴在地上,不是跪着,把腿伸开,对,身子伏地,这样才够虔诚……公主,小人可就不客气了……」
夏维走上前,从后将林舞的身子推倒,让她整个人伏在地上,再将她的裙子掀起,蹲坐在她的屁股上,摸起肉棒便刺进了那高贵的屁眼之中。
【江陵香】第18章:山中无虎
翌日上午,阳光透射进纱帐缭绕的床榻之间,高尚德一觉醒来,触手可及的是柔软的少女樱乳,想到昨日连御三女,享受了大家闺秀孙夫人和大胸小侠女甄暖儿那美妙的身体,脸上露出阴毒的笑容。
此时在高尚德左右臂之间各揽着一名芳华正茂的少女,少女赤裸着身体,面色羞红却也带着几分楚楚可怜,毕竟是尚未开苞的处子,有少女的稚嫩和纯洁,却也难耐心头的羞臊,被足可做她们祖父的老男人抱着睡了一晚上,她们的身体上还残留着被魔爪抓捏后的痕迹。
「起来,服侍老夫梳洗穿衣。」
高尚德松开抱着二少女的手,稍微舒展了下筋骨。
两名少女乖巧地坐直了身子,先是跪挪到床沿,伸出一对纤纤玉足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还没等站稳,人又顺势跪在床榻边缘,先扶着高尚德的脚为高尚德穿上袜子,再将马靴给高尚德套上脚,因为高尚德平日里为了方便临幸女人从来不穿裤子,因而穿衣从来都是先穿鞋袜。
等鞋袜上身,高尚德赤裸着身体立直了身子,一根粗长的阴茎挺在两名少女的头顶上,两名少女先帮高尚德将靴子擦拭干净,才仰起头伸出小舌头,做好了迎接阴茎入口的准备。
高尚德仔细端详了两名少女的面容,左边一个脸圆一些素眉青黛,右边一个瓜子脸却是小家婢女。
高尚德捏了捏二女的脸蛋,选择了右边小家婢女的少女,将肉棒塞进她口中,另一名少女往前稍微靠近一些,一手扶着高尚德的阴茎,另只手在高尚德的卵蛋上轻揉,很快,一股很急的水流从高尚德的马眼喷射出来,往少女的喉咙激射而去。
「咕咚,咕咚……」
高尚德的晨尿快而急,但府里经过玉娘特别调教过的少女都足以能应付,自始至终没有一滴从少女口中溢出。
完事之后,阴茎抖动两下仍旧很坚挺地从少女口中抽出,旁边的少女赶紧把头凑过去,以香舌妙口来为龟头和棒身做清理,认真而仔细。
很快有丫鬟将热水毛巾等梳洗之物呈递过来,两名少女站起身来以毛巾为高尚德擦拭身体,因为房间是暖间,四季如春,便是赤着身子走动也不是很寒冷。
梳洗之后,就在两名少女赤身为高尚德服侍穿衣时,相国府的大管家高忠已经低头立在卧房门口的位置,跟里面只是隔了一张屏风。
穿戴好,高尚德稍微摆摆手,两名少女并不穿衣而是回到床榻之前,重新跪趴在床榻的边缘将前穴和后庭的穴口呈现在高尚德面前,高尚德撩开前襟,先扶住一名少女的臀瓣,挺着肉棒便破体而入,随着少女的一声轻唿,象徵贞节的处子之血已顺着高尚德的肉棒流出,高尚德又抽出肉棒刺进另一民少女前穴中,又是一枪见红。
「老爷今日必是鸿运当头万事顺利。」
高忠一脸谄媚之色笑道。
高尚德满意点点头,此时旁边的婢女已经过来擦拭落红,却不擦拭高尚德的肉棒,这也是高尚德一种习惯,早晨为少女开苞后让贞血留在肉棒上,图个綵头。
床榻上跪着的两名少女则在微微啜泣中失去自己的处子之身,而且连被高尚德宠幸的机会都没有,府里的女人实在太多,她们又没有绝美的面庞和显赫的出身,唯一的价值便是调教完陪高尚德睡一觉,到第二天早晨献上处子贞血,之后她们便会被送去教坊司为官妓。
一切完事,高尚德自己把前襟整理好,语气平澹问道:「可是昨日姓甄的女人回来了」
高忠答道:「回老爷,人还没回,不过一早派人去徐府那边打探,徐府已在举丧,多半是已经得手了。」
高尚德冷笑道:「得手了还不回来,难道是想等老夫亲自去找她不成老夫今日要上朝,在兵马回江陵这段时日,一切还要遵照旧制不得轻举妄动,若是姓甄的女人回来,将她缚了,等老夫晚上回来再好好究理她一番。」
甄楚绣虽然是江湖侠女仪态万千,但高忠却能听出高尚德是想凌虐她一番,高忠赶紧领命道:「老爷放心,小人知道怎么做。」
「好。」
高尚德精神抖擞没有一点疲累和虚弱,「老夫先不用早膳,这就进宫去,若府上有事记得让林都尉传信过去。」
高忠唯唯诺诺,一路送高尚德出了府门,目送高尚德上了轿子,才稍微松口气,没有高尚德在府上,整个相府里都是他的天下,有昨日高尚德的授权,府上除了高尚德昨日才收的孙夫人和甄暖儿,他近乎想玩谁便能玩谁,想到那些高傲的女人,还有未曾品嚐过的曹荆南的正妻曹夫人,高忠心中便有些心痒难耐,不过他记得中午还有一道美食要享用,便是去徐护院的家里做客,顺带能将徐护院那美丽的妻子和妻妹驯服于胯下。
「老爷驯的是野马,我就算不济,驯两匹家马应该没甚问题吧」
想到这里,高忠对旁边的侍卫问道:「徐护院今日可有当差」
侍卫回话道:「老早就来了,正在旁院训练家兵,大管家找他有事的话小人这就去给您请。」
因为高忠深得高尚德的信任,在府里人人都巴结他,还没等高忠吩咐,侍卫已经去请徐护院往正厅去。
等徐护院一脸苦状到了正厅时,高忠正在跟画师夏维谈论风月,昨日高尚德让夏维画的美人图都已经润色完毕,几幅画之间已将高尚德临幸孙夫人和甄暖儿的情景描绘下来,惟妙惟肖。
高忠笑道:「夏画师可真是作画的高手,相爷走的急未曾一观,等相爷回来见到必有赏赐。来给夏画师介绍,这位便是府里的护院领班,徐护院。」
宰相门前七品官,就算眼前只是护院,夏维也不敢怠慢,赶紧起身行礼,倒是徐护院心中颇为忐忑。
高忠再道:「夏画师和徐护院都不是外人,而且还是好美之人,本人说话也就没那么拐弯抹角。昨天老爷赞我办事得体赏赐下来,说是这府院的女人可以随意取用,话说我也不敢独专,只好请二位过来,也当是一同参考,看看有何玩女人的方法,当作交流。」
夏维一听心中窃喜,却是赶紧拱手道:「高管家阅美无数,乃是箇中高手,在下哪里敢献丑」
旁边的徐护院却是嚥了口唾沫,府里女人虽多,但都不是他所能染指的,现在高忠给了他一同去赏美的资格,同时也要拿走他最宝贵的东西。
高忠笑道:「夏画师昨日曾有幸跟长公主有一段露水情缘,却不知长公主可是令夏画师满意」
夏维想到昨晚骑在当朝长公主林舞的屁股上,射了她满满一屁眼,最后还让高贵的公主为他舔舐阳具,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美妙,他脸上挂着笑容道:「满意,当然满意。」
高忠略带遗憾道:「满意也没办法了,今天有几位远征的将军回来,相爷吩咐送她过去作陪,所以我们只能寻别人了。要说这相府里,老爷最经常玩的,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康朝的女皇宋华晴,还有一个,则是珣王妃苏芸儿,那可也是千娇百媚,老爷轻易不会拿出来示人。」
夏维面色带着期待道:「那不知今日……可有幸能鉴赏一下这两位美人高管家切勿介怀,在下不过是想见识一下美人,给她们……作画。」
高忠脸上带着得意道:「就算夏画师把画作在她们身上也可。那苏芸儿这两天染病,不过也无大碍,传她过来伺候着就是,就是那宋华晴有些麻烦,身怀六甲,不过大肚翩翩的女人玩起来也颇有意思。夏画师或有所不知,府里的女人会被经常蒙面套着狗链身上一丝不挂被拴在后院,那宋华晴虽很少出来陪客,却经常被拴在那,今日我们就不妨来上一遭,让人把她牵去栓了,把她操完也让她不知道是谁操的」
夏维眼神颇有神采道:「这倒很有趣,要是能见识一下也是极好的。」
高忠马上摆摆手将一名丫鬟叫过来,吩咐道:「去通传玉娘,就说老爷临走时交待,让她送几条小母狗到后院迴廊下拴着,一会有贵客前去享用,不得怠慢。老爷还吩咐,姓宋的女人一定要在,精心装扮,要跟只小母狗一模一样。」
「是。」
丫鬟领命匆忙去了。
夏维有些迟疑道:「外面这天有些寒,要是赤身裸体的……会不会冻出病要是回头相爷要用,被问及的话……」
高忠道:「我都不担心,夏画师担心什么一会只等去玩个痛快便是。索性还需要让玉娘准备,这就先让两个妙人过来助助兴,来人,去把曹夫人和珣王妃请过来,就说府里来客人了。」
又有丫鬟领命而去。
不多时,苏芸儿和曹夫人一身华贵的衣装,在两名婢女的引路下过来,原本她们都以为是高尚德的命令,府里也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可当她们见到只是高忠在招待,而面前这人又只是一身布衣不见朝服,她们心头还是多了几分疑问。
高忠坐在椅子上,这也是少有的情况,以往高忠见苏芸儿和曹夫人基本都是站着的,眼下高忠高傲的态度,也让曹夫人和苏芸儿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一进正厅,苏芸儿和曹夫人便好似名门闺秀一样婷婷施礼道:「见过高管家。」
高忠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他故意没有给苏芸儿和曹夫人介绍夏维,先摆摆手屏退了婢女,以上位者的姿态说道:「今日府上有贵客临门,老爷有吩咐要仔细招待,至于府中以何人出来招待,由老奴做主,老奴便选了你们二位。」
苏芸儿和曹夫人不敢说什么,只听高忠续道:「珣王妃,曹夫人,你们进府时日不短,有些规矩该懂。现在就宽衣吧。」
苏芸儿和曹夫人对望一眼,显得有些侷促。
高忠声色转冷道:「怎么,老奴的话不好使徐护院,劳你上去帮忙。」
苏芸儿道:「不劳烦,妾身自己来便是。」
说着苏芸儿先将衣带解开,并不敞开自己的衣服,后面的曹夫人无太多经验,只好学模样把身上的衣带先解开,拖着松松散散的衣服,跟在苏芸儿身后往前走了两步。
直到苏芸儿将前襟敞开,露出里面的肚兜和开档的亵裤,曹夫人狠了狠心,也把衣服敞开,最后连长袍也落地。
肚兜亵裤盖不住玉体,苏芸儿年轻貌美身段匀称,皮肤也保养的很好,反倒是曹夫人因为年老色衰,风韵犹存,身体也掩不住芳华凋零。
高忠没有起身,只是看着衣衫半解酥乳都无法遮掩的两个贵妇,笑着解释道:「在相府里,所有的女人身上衣服都不超过三件,这是为了相爷临幸起来方便。此二人还是有特别优待可以穿开裆裤,若是换做别的女人,包括这府里的婢女,身上只是穿着外面的一层。」
苏芸儿进府已久,连高忠都玩弄她多次,她听到这种话尽管有羞耻之心也不会有太大反应,而立在苏芸儿身后的曹夫人则是羞惭低下头,她进府除了被高尚德操弄过,仅有一次是被送去陪侍两名朝中大臣,还被蒙眼堵嘴,不知身上骑的是什么人。
此时夏维和徐护院的目光已离不开苏芸儿和曹夫人的身体,高忠解释完才以命令的口吻道:「老奴让你们宽衣,身上还着衣衫算是怎么回事这天寒地冻的,这位上官远道而来,想必是有些疲乏,还不把衣服脱干净,用玉娘教的法子过来给老奴和这位上官按摩一番」
「是。」
苏芸儿最先抛却羞耻,先把亵裤除下,露出里面光洁白皙的阴部,再将肚兜的挂带解开,只是让肚兜的抱肚挂带把肚兜挂在小腹之间,连鞋袜也除了,赤足迈着莲步上前来,绕到夏维的身后,俯下身子,用她奶子的柔软靠在夏维的肩膀上,乳浪起伏之间开始用奶子为夏维按摩肩膀。
另一边的曹夫人见状,也只能学了模样,不过她比苏芸儿羞耻心更甚,只是把肚兜解开露出奶子,开裆裤并未脱下,连鞋袜也没除,刚走到高忠面前想用奶子按摩,却被高忠一巴掌抽在脸上。
「啪!」
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把曹夫人打的跪坐在地摸着脸,嘴角见血,痛的她口带呜咽之声。
高忠怒斥道:「你个贱人,老奴的话是听不见还是听不懂让你脱光衣服也敢敷衍,是活腻歪了,来人,把老爷的忠将军牵来,好好给这老婊子灌灌骚穴!」
徐护院便站在旁边,但他不敢领命,他生怕把曹夫人弄坏了没法对高尚德交待。
但府里的婢女却完全唯命是从,马上通知从后院把忠将军牵过来。
苏芸儿原本腹部还挂着肚兜,在见状之后趁着俯身用奶子给夏维按摩肩膀的时候,连肚兜也一把扯下扔在地上。
不多时,几名丫鬟小心翼翼把一条狼犬牵来,狼犬吐着舌头一脸凶煞进到厅门,曹夫人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到这时她哪里还敢有什么矜持,马上把身上仅存遮体的衣物也除了,跪在高忠面前哀求着,甚至俯下头去舔高忠的鞋面。
「奴家不懂规矩,惹恼了高管家,奴家愿意好生服侍高管家,只求您老人家谅解……」
高忠一脚将曹夫人踢翻在地,怒喝道:「你个老贱人不用在老奴面前卖乖,老奴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过来几个人把她按住,今天忠将军是要开荤了。」
曹夫人吓的六魂无主,可此时丫鬟已经过来将她手脚拿住,因为她平日里饭菜里都有洩力的药粉,此时她连推开丫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是任由身体被丫鬟按在茶几上,屁股朝上,连臀瓣也在扭动着,却是丝毫不能引起高忠的怜悯之心。
高忠高声道:「小母狗只能趴在地上等待忠将军临幸,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可是想跟这老贱人一起」
婢女的身体也跟着有些惊颤,赶紧把曹夫人从茶几上挪到地上,平日里高尚德喜欢把女人往桌子茶几椅子上这些地方按倒,可高忠却喜欢在冰冷的地面上玩女人,个人喜好不同,一般的婢女哪里清楚这些等曹夫人噘着翘臀被人按倒在地面上,却只能呜咽着口齿不清求饶道:「高管家……赎罪……呜……」
在曹夫人求饶声中,忠将军已趴在曹夫人的后背上,一根与人类不同的东西,挺进了曹夫人的花穴之中,经过负责照顾忠将军起居丫鬟的简单摆弄,忠将军的东西在曹夫人的花穴中进出自由,此时的曹夫人已欲哭无泪,只能羞辱地低下头,任由那噁心人的东西在她背后肆虐着。
曹夫人的境形有些凄惨,苏芸儿直盯盯看着,连用奶子给夏维按摩肩膀都忘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忠将军已经力竭,等忠将军被丫鬟扶着下了曹夫人的身体,那条猩红的舌头却是直接舔在曹夫人的阴部,这次曹夫人已经彻底忍不住,惨叫一声人趴在地上,忠将军却还不罢休,直到舔了数十下之后才被丫鬟牵着离开了正厅。
此时趴在地上的曹夫人紧闭着双眼,羞耻心已令她内心的防线有些崩溃,就算她能接受被高尚德所霸佔甚至还有些配合,她也忍受不了被一只狼犬下种。
高忠站起身到曹夫人面前,蹲下身子冷笑道:「你个老贱人记得,这府里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子,以后要是谁想玩你,你还敢再有推搪,就不是让你当小母狗服侍忠将军,而是把你的肉和骨头剁碎了喂牠!」
听到这些话的曹夫人,身体不自觉颤抖了两下。
高忠立直身子,回头笑看了夏维一眼,道:「她已经做了忠将军爱妾,今日不适合服侍你我,先叫人送她回去。差不多到时同去品嚐另一只小母狗的身体,王妃,你是否凑个数」
苏芸儿闻言先是稍微愣了愣,马上赤身跪趴在地上,好像小母狗乖巧可人,边摇屁股边轻声叫唤:「汪汪……」
高忠哈哈大笑道:「好一条听话的母狗,真是越看越喜欢。」
高忠让丫鬟随便找来条绳子套在苏芸儿的脖颈上,将绳子的一端拿在手上,好像遛狗一样牵着苏芸儿出门,苏芸儿身体很光洁,学小狗也学的驾轻就熟,光着身子出了门口,被冷风一吹,苏芸儿只是被冻的缩了缩身子,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只能把身子靠近高忠的腿,藉着高忠的身体来给她挡风。
高忠牵着苏芸儿往后院走,对跟在身后的夏维道:「拿去玩玩。」
说着把绳子交给夏维,夏维把绳子拿在手里喜不自胜,好像故意要耍弄苏芸儿一样,先牵着绳子让她绕着自己身体爬了三圈,直到苏芸儿可怜兮兮望着他,才重新牵着上路。
饶过几个院子,即将到后院,一阵冷风吹过,苏芸儿直接把身体贴在夏维的腿上避寒。
夏维好像很怜香惜玉一般,从怀里拿出刚才从地上捡来的苏芸儿的肚兜,丢在苏芸儿的后背上,一脸嘲弄神色,苏芸儿却抬头感激地望了夏维一眼。
终于到了后院,远远便能见迴廊阶梯的扶栏上趴着几个赤身的女子,都好像母狗一样被套了项圈和锁链,被蒙着眼,头伏低,除了全身赤裸之外,屁眼里还塞着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在寒风中飒飒发抖的模样跟母狗颇为神似。
夏维老远便将目光落在其中一名大腹便便的女人身上,这女人跪的姿势很独特,身体压低但又不敢让肚子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跪趴着,还想侧身用后背挡风,看得出她很重视腹中的孩儿。
「嘘!」
高忠作出噤声状,把拴着苏芸儿的绳子拿过来,随手交给徐护院,低声道:「归你了。」
随后高忠蹑手蹑脚跟夏维一起往迴廊下面走过去,等走到宋华晴身边,二人也可以近距离观察这个曾经女皇的身体,就在夏维搓手的时候,高忠已突然用双手按住了宋华晴的后背,宋华晴的身体瞬间僵住。
「呜呜……」
因为嘴被堵着,宋华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被铁铐铐住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高忠把头凑到宋华晴的耳边,笑道:「陛下是担心腹中的孩儿着凉」
「嗯,呜。」
宋华晴点了点头。
高忠笑道:老奴倒不介意给陛下披上一件衣服,就看陛下是否识相了。
」
「呜呜。」
宋华晴又发出两声,身体稍微扭动了两下,像是为保腹中的孩儿做好了接受男人的准备。
高忠指了指夏维,凑国头低声道:「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走前路,我走后路,咱二人通力合作,把这条小母狗好好耍耍,你看如何」
见夏维点头,高忠脸色带着嘲弄,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盖在宋华晴身上。
宋华晴登时变得很驯服,连头都低下,就差伸手把自己的前穴和后庭掰开来,供两个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玩弄。
高忠一马当先,早有过来偷人经验的他自然懂得什么是速战速决,不但要玩的快射的快熘的快,脱衣服上马也要快,他尽量让自己的衣服解起来方便,只消伸手便能将阳物掏出来,提起来就能上马,管那东西硬不硬,他自己也知道,即便硬也硬不到哪去,与其等着慢慢变硬,还不如直接用阳物来跟女人的穴口摩擦。
高忠这一出手,倒让要仰躺在地上弄宋华晴前穴的夏维有些为难,地方都被高忠给佔了。
高忠把阳物凑过去,想刺进宋华晴的屁眼里却不得,宋华晴因为寒冷把屁眼夹的紧紧的,眼看没办法进入,高忠只好招招手让徐护院把苏芸儿给牵过来,让苏芸儿用嘴先给那团阳物舔硬。
苏芸儿本身就身无寸缕,此时后臀被徐护院抱着,只能是弓着身子去给高忠舔阳物,夏维的情况好了许多,他不顾地面的冰冷直接躺上去,让宋华晴可以趴在他身上取暖,随便伸手把自己的阴茎搓了搓,便将已经充血硬起来的龟头往宋华晴的前穴中胡乱捅。
宋华晴最初还以为只是一个人想玩弄她,等她发觉自己被人抱住,旁边还有男人声音的时候,方知道来人不止一个,花穴进了阴茎,她口不能呻吟,而这时高忠的阳物在苏芸儿的吹弄之下也有了一定的硬度,却是凑过来强行破关。
宋华晴原想夹紧屁眼不让那噁心人的东西进去,怎奈在冷风中吹了半天,身体已经有些麻痺,只是一夹屁眼却是前穴也跟着紧凑了一些,如此一来被夏维的阴茎肆虐的前穴的感觉就更强烈了一些,心中一激盪,屁眼跟着也就松了。
近乎是同时,高忠的阳物顺着已经被开垦过多次的后庭纹路,直接刺了进去。
两个身材消瘦面带猥琐的老男人,正同时在女人的身上开垦着。
宋华晴挺着大肚子手脚都被捆缚,跪伏在冰冷的泥地上,不但要经受刺骨的寒风,更要同时经历前后庭同时失守被人玩弄的窘况,因为嘴被堵,眼睛又被蒙着,她根本不知是何人在她身上肆虐,此时除了能低声呻吟之外别无所为。
高忠佔据的是宋华晴的后庭,此时他的阳物正进出于美人的屁眼,才抽动不多时里面便已很润滑,虽然他以前曾偷偷在迴廊下操过宋华晴,但也仅限于前穴,玩弄她后庭还是第一次,这次他也算是奉旨玩女人,在有高尚德准允的情况下,他也没那么急,下身一边挺动着,人更是趴在宋华晴的后背上,一边用嘴去亲吻宋华晴的脖颈和耳垂,一边伸出手摸着那对大而挺的奶子。
反倒是正仰躺在地上充当宋华晴肉垫的夏维,抽动起来没那么顺畅,因为他要同时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加上他初次享用到女皇的身体,阳具才在宋华晴前穴中抽动不到百下便一洩如注。
「唿。」
洩完的夏维没有把阳物从高贵美人的腔体中抽出来,而是等着阳物逐渐变软,在心满意足洩出阳精后,他也开始变得有些温存,大嘴开始在宋华晴的脸上舔舐,将宋华晴因为受屈和寒冷不自觉流出的眼泪都舔进嘴里。
高忠见夏维先洩了,不由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以说教口吻到:「老弟,这玩女人一来是玩她的身体,可你说这女人身体都大致相当,闭上眼操进去,抽两下射了,再美再漂亮的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咱相府里的女人,不但有身体,更有显赫的身份,玩起来的滋味可不一样……嘘,这小屁眼真是一等一的紧……也就她现在还怀着孩子,相爷才没让她出去招待客人,等她孩子生下来,骚穴和屁眼也是千人捅万人插,以后再玩可就没今天这等享受喽。」
夏维听了,不由探出头陪笑着点头,却并不发声免得被宋华晴认出声音。
宋华晴一边被人捅着屁眼,还要被人以言语来侮辱,心有不忿身体却不得不屈服,光是外面的寒风她便受不住,更何况她还要保住腹中的孩儿。
高忠并没有太长的耐力,抽动不到二百下就缴械,精液直接射进宋华晴的屁眼里,阳物抽出之后随便在宋华晴的臀肉上抹了抹,便将那团物事重新收回到衣衫里,经过一番折腾,他自己也有些冷了。
「下次,一定把你吊起来好好玩玩,反正老爷现在对你冷澹了没人玩你,这骚穴应该是想男人。」
高忠狠狠地在宋华晴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拿起落在地上的假狗尾,重新插进还在流着白色液体的屁眼里,直到插进去很深才能重新将狗尾巴固定住。
在宋华晴的旁边,同样还有一出淫戏,是徐护院抱着苏芸儿的屁股正享用苏芸儿的妙体,此时徐护院正在爆发边缘,正闭着眼忘情地快速抽插着肉棒,在啪啪啪几声肉体撞击声后,徐护院嘶吼着射出精液,等两具身体分离,高忠才打量着比他自己大上两号的肉棒,冷笑一声。
夏维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问询道:「高管家,咱这是……」
高忠目光落在徐护院脸上,一脸阴险神色道:「晌午要去徐护院府上饮宴,老弟不妨一同前去。」
徐护院一脸紧张道:「高管家,这样……不太合适吧」
高忠把衣服稍微整理,冷声道:「现在给了你女人玩,让你请客吃顿便饭算什么我这是给你上位的机会,夏画师可是老爷面前的红人,你能巴结上他是你的福气。走,先回厅堂里,这外面有些冷,到里面还有样东西给你。」
徐护院心中忐忑不安,原本他的妻子和小姨子仅仅是被高忠一人亵玩,现在竟然要加上夏维,他也不敢再提出驳斥,只能是牵着仍旧好像小狗一样爬着走的苏芸儿,同回到正厅,高忠才拿出怀中一张折起来的纸放在桌上,道:「徐护院,签了吧。」
徐护院拿起桌上的纸一看,吓了一跳,居然是一份欠条,说的是他欠了高忠五百两银子,若是他签字画押的话,陪的倾家荡产也不够赔的:「高管家,您这是作何」
「做什么当然是帮你想个由头,不然的话,你那婆姨岂会乖乖就范放心,就算你签了,也不会跟你要银子,等今日那顿家常便饭之后,我就把这欠条给你婆姨,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徐护院心乱如麻,心里没个主意:「这样,这样……」
高忠怒道:「我说你欠我银子,你还能抵赖你要是不答应,我这就派人到你家里把你婆姨和妻妹抢来,当着你的面玩个痛快,再卖到青楼里抵债。回头再跟老爷说你私通珣王妃,到时看你能不能保住这条小命。」
说着一脚踢在趴在地上扮狗的苏芸儿的屁股上,苏芸儿摇摇屁股,显然不敢违背高忠的话,高忠说她跟谁斯通她也不敢违逆。
徐护院登时吓的六魂无主,赶紧道:「爷,您要怎样您说话就是,作何要喊打喊杀小人遵命还不成」
高忠脸上怒气这才消了一些,拍拍徐护院肩膀道:「这还像句人话,时候也差不多了,该到你府上去吃顿家常便饭,也不白吃你这顿饭,老爷赏了我两个丫头,一併用马车载过去,我们在里面吃饭的时候,你就在马车里自个快活就是,眼不见心为净嘛。」
徐护院愁容满面,却也只能这么认了,跟在高忠和夏维身后出了府门,不多时有两辆马车过来,从马车上下来一对模样颇为相似的姐妹花,都是娇俏可人,徐护院就算替家中的妻子和小姨子感觉悲哀,见了二女也不由心动。
「怎样这买卖不亏吧我只是玩你家两个女人一次,这两个小丫头你却可以经常玩,以后老爷再有什么赏赐,我也会记着你,这不比你花银子去青楼楚馆里找的那些女人干净」
徐护院陪笑道:「是,是。」
高忠不说别的,分了两辆马车上去,却是让夏维单独乘一辆马车,他跟徐护院钻进后面宽大的一辆,让李氏姐妹花作陪,才刚上马车,高忠便喝令道:「把衣服脱了,今天好生伺候着这位官爷。」
「是。」
李氏姐妹花把身上的衣服解了,连亵衣亵裤也不穿,直到赤着身子,才一左一右依偎在徐护院怀里,脸上带着娇媚献上香吻,令徐护院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高忠倚在车厢壁上,笑道:「别光顾着享受,看着点路,别走错了。回去之后还要配合好在你婆姨面前把戏出戏,等事成,她们姐妹赏给你玩一个月,我还会跟老爷说,提你当护院的总领班,以后出差的优待事也会带着你,不但有油水捞,还会有那些大家闺秀给你玩。」
徐护院马上感激道:「多谢高管家提拔。」
原本徐护院心中对把妻子和妻妹送给高忠玩的事极为牴触,但在高忠作出一些许诺后,他心底有些动摇,就算妻子是跟他过日子的,但成婚这两年也没给他生儿育女,为传宗接代少不得要纳妾,这要是没靠山,哪里有银子去纳妾还没到中午,马车已经停在一处民巷之外,徐护院只是相府里的护院小班头,能在江陵城中安家已为不易,住的地方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的民院。
等徐护院敲了门,院门打开,院子里立着一名围着围裙婷婷而立的少妇,这少妇看来也就二十四五岁模样,布衣荆钗不显雍华,却有种农家妇人的贤淑雅致,美丽大方不失贤惠,令高忠一看便有些流口水。
徐夫人被人打量着,不由避开那目光,对徐护院点头道:「相公,这几位是」
徐护院刚从马车上下来还有些衣衫不整,不由回头看了那藏着两位美人的车厢,这才对自家娘子道:「夫人,这就是我跟你常说的高管家,那位是府里的画师,是相爷请来的贵人。」
徐夫人欠身行个万福,道:「贱妾见过高管家,夏画师。」
「免礼免礼,夫人真是太客气了。」
高忠有些得意忘形,还没进院子便伸手去扶,刚接触到徐夫人的手,徐夫人眉角露出怪责之色,却是紧忙避开免得被眼前这老头进一步侵犯。
徐护院道:「高管家,还是到里面说话。夫人,不知娴儿她……可有过来」
徐夫人面有难色道:「娴儿她,在里面。」
高忠心中直乐,心想这娴儿应该就是徐护院的小姨子,姐姐已经是如此的动人,那妹妹必然也差不到哪去。
在徐护院邀请之下,高忠和夏维进到府门里,却还有一些相府的跟班留在外面,这些跟班也是高忠准备来抢人的,要是徐护院夫妇有不识相不肯就范的地方,他就干脆准备强行拿人,无论是自愿还是用强,他已经打定心思今天非要玩到徐家的这对姐妹花不可。
院子里收拾的很整齐,刚过了门廊,便见内院屋门口台阶上立着个水灵灵的少女。
少女眼睛很大,眸子也甚为清澈,相貌有几分与徐夫人相似,正用那眸子望着门口这面进门的客人,小脑袋微微一撇,像是有些惊讶为何来的不是年轻公子哥而是两个年长的男子,今日她来是姐姐说姐夫会介绍个夫家给她,让她过来相亲的。
「姐姐,姐夫。」
老远的,少女便打招唿。
徐夫人紧忙摆手道:「到里面去。」
回过头对高忠道,「小户人家的闺女,不懂规矩,高管家切勿见怪。」
高忠笑道:「都是自家人,哪里有那么多规矩,客随主便,哈哈。不知夫人你娘家是何姓」
徐夫人被这唐突的问题问的一愣,徐护院赶紧回答道:「回高管家的话,我娘子本家姓蓝。」
请到了屋子里,那少女躲在耳房里不过来,倒是徐蓝氏过来敬茶,对高忠和夏维照顾的很周到,高忠坐下来便不怀好意,跟徐护院打个眼色,这才好像面色为难道:「今日我过来,本不为别的,只是徐护院之前欠我的那笔银子,也有段时日了,是否该归还呢」
徐蓝氏闻言便要退下,高忠却拦住她道:「夫人何故要走」
徐蓝氏道:「妇道人家不问正堂事,贱妾这就去为两位贵客准备酒菜。」
高忠一脸热情之色道:「夫人还是留下来听听为好,说不定事情与你有关呢话说之前徐护院借钱之时,也曾有过许诺的,若是银钱还不上来,便以夫人你来抵债……」
徐蓝氏脸色大变,赶紧求证地望着自己的丈夫,这时候徐护院也知道避无可避,把头低下长叹一口气道:「还容高管家再宽限些时日,等小人手头宽松了,定当把银子还上。」
高忠换上不讲人情的脸色,道:「这要是等,还不知等到何时呢。若今日你还是还不上这笔债的话,那可要依照之前之约,以令夫人来……嘿嘿。」
徐蓝氏见到高忠那张嘴脸便感觉到害怕,突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欠了外债还要以她来抵债,她心下也有些慌乱,却是俯首问道:「不知我相公他欠了高管家多少银子」
高忠把欠条拿出来,在徐蓝氏面前展示一番,也不管她识字与否,直接道:「徐护院之前入股经营生意,有些小亏空,加上赌博借债,一共是五百两。」
徐蓝氏登时手足无措,她很清楚自家的情况,就算自己丈夫在相府里做事,娘家家境也还可以,但全家一年进项也不超过十两银子,这已非普通百姓人家可比,一家人就算不吃不喝,要五十年才能还上这比银子,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凑出这笔银子来。
高忠看出苗头,摆摆手道:「容你们夫妻出去商量一下,我倒可以在这里稍等。若还是不能拿出银子来,那我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徐护院拉着徐蓝氏到了屋子外商量事情,高忠虽然在屋子里,却也能听的清楚。
「……夫人,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高管家他可是相爷最器重之人,咱惹不起啊,原本想让娴儿她嫁过去当个妾侍来抵债,谁知高管家不肯接受,还非要登门来讨债,我哪里还有什么办法不行的话,我这就写了休书给你,你跟娴儿赶紧走,能走多远是多远。」
高忠走出门口,冷笑道:「徐护院这是准备一走了之可知这天下如今都归于一统,逃的出江陵,你又去的了何处」
徐蓝氏拦住好像要上前跟高忠拼命的丈夫,婷婷施礼道:「还请高管家宽限些时日,容我家相公和贱妾再去筹措。」
高忠笑着走上前,一把拉起徐蓝氏的手,摸索着那光滑的手背,笑道:「夫人如此知书达理,我又怎肯拒绝夫人所请只是这笔银子,不单是我的,我还借用了府库里的银子,这欠我的还好说,可欠的相府的,我就有心无力了,要是老爷查账追究下来,我也担待不起不是」
眼见徐蓝氏被自己抓着手都忘了挣脱开,高忠知道此时这美妇人心中一定是乱成一锅粥,不由趁热打铁道:「夫人,我倒是有个办法,或可解你们夫妻的燃眉之急。」
徐蓝氏这才稍微晃过神来,望着高忠道:「愿闻其详。」
高忠笑道:「要说里面这位夏画师,乃是老爷眼前的红人,他生平最好色,若是夫人肯纡尊降贵……与令妹伺候他一天的话,这笔帐便免了,夫人你看如何」
「这……这怎么可以」
徐蓝氏这才知道高忠不怀好意,赶紧逼退开。
高忠道:「这女子名节到底是最重,可这不也是权宜之计若夫人你执迷不悟,那你相公就要因为这笔债下狱,而夫人你也要被卖为官妓来还债,没有几年下来,恐怕夫人也还不上这笔债,到时候玷污夫人名节的人恐怕就不是一个两个了。夫人以为呢」
高忠对徐护院打个眼色,徐护院马上跪地道:「夫人,就看在夫妻情分上,求你帮为夫这一回。」
「你……你怎能如此」
徐蓝氏对于自己的丈夫简直无言以对,女子保全名节主要是为自己的丈夫,现在连她的丈夫都要把她拱手送人。
徐蓝氏咬着牙,最后道:「若是让贱妾一人糟践自己也就罢了,可是妹妹她……尚未嫁人。」
高忠笑道:「那也无妨,今日之事一过,我会给蓝姑娘一笔丰厚的嫁妆,只管让她嫁的比谁都好,若是夫人有担心的话,不妨在她酒水里下点迷药,事情一过,她什么事都不知道,如此不是两全其美」
徐蓝氏一边擦着眼泪,却是走到高忠面前,再行施礼道:「高管家肯替我家相公还债,贱妾感激不尽,一会进屋……还请高管家提醒夏画师怜惜贱妾的身子,若贱妾身体有所损伤,必会为家中父母或者邻里察觉,那时贱妾再无法出门做人。」
高忠心想这徐蓝氏虽然看起来循规蹈矩,却也挺识相,知道无法避免就求着他别把事情声张,这次他无所顾忌将徐蓝氏的身体揽进怀中,大嘴上去便亲在徐蓝氏脸上,徐蓝氏也不牴触,高忠笑道:「夫人担心的是,今日之事,保管只有我几人知晓,绝不外洩。今日之后,没人会再敢来叨扰夫人你。还劳夫人你这就进去,请令妹出来饮上一杯茶。」
高忠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徐蓝氏也大概明白就是蒙汗药,她点点头重新到了厢房之中,请了她妹妹到了正堂里,这时高忠已经把蒙汗药下到茶水里。
「娴儿,这两位是夏画师和高管家,你过来见过。」
徐蓝氏苦笑着拉着自己妹妹的手走过去给夏维行礼,少女不明就里,上去行礼之后,徐蓝氏接过高忠给她的茶水,递到少女手中,再笑道:「这是夏画师敬你的茶,你便饮下吧。」
「嗯。」
少女微微点头,大眼睛还有些迷茫,就这样当着几人的面把茶水喝下去,才只是一会,她已经昏昏沉沉有些站不住,高忠站起身,脸上带着淫笑上前将少女扶住。
旋即少女闭上眼昏睡不醒,高忠兴高采烈将少女抱起横放在餐桌上,回过头又去扶徐蓝氏。
徐蓝氏自知逃不掉,眼角含泪,任由高忠的大嘴嘴舔弄着她的雪颈和面颊,身体不由自主被高忠挪到走桌前妹妹身边,被两个男人宽衣解带的同时望了正在院子里关屋门的丈夫一眼,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地,最后只剩下肚兜,却是很主动爬上桌子,跪在那,屁股正好坐在足踝上,手里提着肚兜的带子,目光楚楚回头对夏维和高忠道:「贱妾身子一向柔弱,还请两位老爷多多怜惜,贱妾感激不尽。」
说完手轻轻松开肚兜的衣带,连奶子和小穴也都暴露在外,跪伏着把头伏低,仅仅令屁股翘起来以便被高忠和夏维把玩。
高忠一看就知道徐护院在外玩女人多了,没少在家里调教自家娘子,他也就不客气,直接上前把住徐蓝氏那对小巧的美足往两边一分,令美妇人的前后两穴口可以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
「夏画师,这可是位良家女子,旁边还有个没开苞的小处女,可别说我亏待你,开苞的事就交给你了。」
夏维咧嘴笑着,点头道:「好。」
伸手便去脱躺在餐桌上的少女的衣服,等他把少女身上的衣服都解开时,那边的高忠已经提着肉棒在徐蓝氏的蜜穴口摩擦着,随时都要进到里面去。
高忠笑道:「先做你的,回头我们再做连襟兄弟,同时品嚐一下两位美人的身体。」
徐蓝氏听了心头更加害怕,却容不得她有什么思索,便觉得蜜穴中被什么东西硬生生顶开,可是半晌之后,那团物事仍旧只能在穴口周围来回挺动,原来是高忠这两天玩女人多了,加上一个时辰前又在宋华晴屁眼里射过一次,竟然硬不起来。
「年老了就是不中用,夫人先给吹吹。」
高忠手揉捏着徐蓝氏的奶子,将她扶起来,让她在桌子上从跪着变成趴着,头正好与桌子的高度齐平,这样他的阳物便可以顺利在美妇人的口齿之间进出,等叩开徐蓝氏的樱唇,他才知道徐蓝氏并无口舌服侍阳物的经验,面对又髒又臭的阳物,徐蓝氏蹙着眉头有很大的排斥心理。
高忠道:「这可是男人征服女人的神物,这两天连公主和女皇都要老老实实给我舔,别说是夫人……嘘,把嘴张大些,不然可尿夫人一嘴。」
徐蓝氏最开始还想保留一点矜持,心想当是一场噩梦过去就算了,反正也是在自己丈夫的允许下与人通姦,事情结束照样可以过平稳生活,但她显然低估了自己即将所受的屈辱,在被人骑着脖子把阳物塞进她口中,让那髒臭熏人的东西在她樱唇之间来回进出时,她已忍不住流下眼泪。
高忠可不会有所怜惜,玩女人多了,一般玩女人的方式已经不能满足他畸形的慾望,新鲜的美人到手,要是不能把美人的尊严践踏的体无完肤,他可没有征服的快感。
「夫人连哭的模样都这么俏媚可人,徐护院可真是好福气能娶了夫人你。来,请夫人把奶子捧起来,老朽准备试试夫人这对大馒头奶子的软和劲。」
高忠从徐蓝氏的脖子上下来,只是把胯间骑到徐蓝氏的腹部,此时他的阳物上还沾染着徐蓝氏的口水,连着从马眼流出来的黏黏的液体,把阳物放在徐蓝氏的乳沟里。
徐蓝氏的双乳比之一般的女人要更大一些,乳头和乳晕都是鲜艳的粉红色,这说明她虽然已是成婚妇人但被开发的还不够彻底。
高忠心想:「这奶子大是大,可惜比昨天老爷玩的那大胸小妮子还差了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能玩玩她那对大胸脯。」
徐蓝氏听到高忠近乎命令的话,心中觉得无比屈辱,但还是乖乖屈起双臂用手把自己一对乳房捧起来,用乳肉把高忠的阳物包裹起来,道:「老爷可以开始了。」
高忠原本还有些走神,听到话心中不由直乐,脸上不由带着狎玩的神色道:「说清楚,开始什么」
徐蓝氏抽泣一声,羞的把眼睛都闭上,樱唇张开以孱弱的语气道:「老爷可以开始享用贱妾的奶子了。」
高忠听了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夫人也是个淫娃儿,这等淫话说出来也不觉得害臊,青楼里的窑姐儿也不过如此。老朽就成全你,用老朽这条阅女人奶子无数的恩物,试试夫人的奶子插起来是不是比青楼里窑姐更舒服。」
徐蓝氏听了这种调戏的话不由想找地缝钻,闭着眼任由老的可以做她父亲的高忠坐在她肚皮上用阳物在她双乳之间抽插,偏偏还要用手捧着奶子把那恶心人的物事夹紧,桌子吱吱嘎嘎作响,毕竟只是张木质的餐桌,上面却同时承受着三个人的重量,还有个夏维立在旁边正准备为小美女处子开苞。
就在徐蓝氏被人骑着有些气息不顺,想稍微挪动下身子喘口气的时候,便听到旁边妹妹传来一声轻哼,徐蓝氏这才想起今天不单是她一人要受屈,她闻声睁眼侧过头,正好能瞧见夏维的半截阴茎进到妹妹娴儿的花穴中,因为娴儿是处子开苞,夏维的阴茎挺入受阻,稍微褪出一些的阴茎上还带着澹澹的血迹。
夏维试了两次都没把阴茎插进去,不由带着几分恼火道:「这没出闺房的小丫头屄眼就是紧,他娘的居然插不进去。」
高忠原本还沉浸在徐蓝氏给他乳交的快感中,听到夏维的话不由瞥一眼道:「真没用,连个小丫头的穴口都进不去,一会破她后洞的时候不是更没辙让开,在旁边看着。」
说着高忠从徐蓝氏的肚皮上下去,摆摆手示意先交换。
夏维赶紧让到一边去,把躺在桌上小妮子的阴穴位置让出来,以便让高忠完成贯体的一次挺入,高忠的肉棒在徐蓝氏口交和乳交之后已经很硬,加上他玩女人的经验实在太丰富,刚把肉棒对准位置,随着他狠狠的一挺,肉棒便彻底进到里面去。
「呜。」
就算小妮子还在沉睡之中,也能感受到身体的这股不适,闷哼一声。
高忠随即将阳物退出娴儿的体外,鲜血已经顺着穴口潺潺流出。
夏维恭维道:「还是高管家技高一筹,一会给这小丫头破后洞,还非要您来亲自示范不可。」
高忠脸上很得意,笑道:「不用等会了,趁着这条恩物还暖着,就这么把她的小屁股给穿了,让她做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旁边正在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妹妹被亵玩的徐蓝氏近乎是哭诉道:「两位老爷,要破后洞,破贱妾的就是了,娴儿她还是个孩子。」
高忠置若罔闻,一边把娴儿身体翻过来屁股朝上,一边侧目冷笑着看了徐蓝氏一眼道:「孩子不小了,平常人家的闺女,到她这年岁说不定头胎都生了,给她开了瓢,她以后再有男人的时候就没那么痛,这可是老朽在做好事呢。」
说着话,高忠已经开始用手指头在拨弄娴儿那紧蹙城一团连根小指都插不进去的小屁眼,先拨弄了些处子的贞血在上面,先将屁眼洞口稍微湿润了,再用食指一点点捅进去,睡梦中的娴儿已经开始略微扭动身体,就在一根手指进去之后,高忠已经迫不及待提着阳物过去,想用大了足足两号的阳物刺进屁眼中,可惜他毕竟遇上的是处子之身的娴儿,就算前穴能一次而入,后庭也不会那么轻易被破开。
高忠尝试了半晌也不得其路,有些丢面子,对旁边正目不斜视的夏维道:「出去到马车里把木盒子拿来,里面有肛珠,专门给女人开屁眼用的。」
夏维忙不迭点头,转身兴致盎然地便出去了,不长时间便抱着个木盒进到屋子里,脸上还带着嘲弄的笑容,进来后凑到高忠耳边道:「我们在里面玩徐老弟的娘子和小姨子,徐老弟在马车里也玩的很是起劲。」
木匣里的肛珠,跟高忠龟头差不多大小,是他特别准备好的,因为肛珠是干涩的,高忠直接捏着肛珠走到徐蓝氏身边,把肛珠塞进了徐蓝氏的花穴里。
徐蓝氏刚才又是用嘴又是用奶子给高忠服侍阳物,就算她有矜持,但下身也忍不住是水流潺潺,肛珠塞进去便被淫水所浸湿,高忠在她的花穴里蘸了蘸水,把肛珠又拿在手上,这次有了淫水的润滑,肛珠只是犯在屁眼上,往里面使劲一推,珠子便已经过了屁眼肛肉的一关。
「看好了。」
高忠这次再提起肉棒到娴儿屁眼洞口,有了肛珠的开路,那屁眼穴口已经根本无法阻碍他的侵犯,随着龟头的缓缓进入,到后面虽然阴茎行进困难,但怎么说那小屁眼都是被高忠给破开。
高忠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道:「哈,爽快。」
随着第一次连根尽没,后面就是由缓慢而到快速的连续抽插,小处女的屁眼毕竟不比花穴,每一次都能感觉到棒身被箍着,爽妙无比,等高忠刺了几下,感觉龟头有发射的迹象,赶紧停下了抽插,旁边美妇人才是他的主菜,他可不想把精液发射到小妮子的屁眼里。
「夏画师,你来试试。」
高忠笑道。
夏维兴高采烈便接替了高忠的位置,因为他的阳物更加粗大一些,再加上他少有玩女人屁眼的经验,肉棒在娴儿屁眼进出还是很生涩,每次最多能插进一半就不能再进入,只能退出重新抽插,就算如此他也乐开了花,才十几下下来,突然肉棒一阵颤抖,精液突然从马眼喷射出来,半晌后肉棒退出来时,刚才还紧促无比的小屁眼已露出个半大的孔洞,从里面源源不断流出来。
高忠笑道:「夏画师可真有些不济,不过也没关系,这里有上好的壮阳酒,你先喝上两口,这就轮到给我们美丽大方而且是等急了的徐夫人开屁眼的时候了。徐夫人,就请您先翻过身来趴着,让老朽和夏画师见识一下您的后庭小洞」
徐蓝氏明显想拒绝,但高忠脸上的笑容奸诈中带着阴险,令徐蓝氏心中带着无比的惧怕,就算内心想抗拒,身体还是老老实实从桌上爬起来,转过身趴在桌上,把屁股抬高拿屁眼的位置正对着高忠,嘴里却无比可怜道:「贱妾身子柔弱,还请两位老爷高抬贵手,饶了贱妾这回。」
高忠用手指在徐蓝氏的屁眼摸了摸,上面很干净,而且比之小妮子屁眼的紧致也不遑多让,不由带着几分惊讶道:「夫人乃是成婚已久的妇人,而且徐老弟又深谙玩女人的花样,莫非未曾给夫人破了这小洞」
徐蓝氏脸色凄哀道:「相公以前也曾想在贱妾身上一试,但才开始就因为太疼,相公怜惜,以后未再提过。」
高忠笑道:「那就是夫人的不是了。女人要稳住自己男人的宠爱,自然要多花些心思,就因为怕痛这都不行那都不行,这不是逼着自己的丈夫到外面去找些野女人到时候染了不干净的病回来,遭罪的还是夫人你不是今天老朽就当一回好人,为夫人你开了这后路的旱道,这也是为了增进你们夫妻的感情嘛。」
原本就是玩弄人家妻子的恶事,却被高忠说成是善举,可谓是无耻至极,但徐蓝氏此时哪里有敢质问,眼见连她刚破身的妹妹都免不了后庭被破,她心知自己更无法倖免,索性也不挣扎,任由高忠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抽插润滑。
「可惜肛珠在你妹妹屁眼里,现在要破夫人的,就只能先委屈夫人你一下了。」
说话间高忠已经抱着徐蓝氏的腰,把还胀着的龟头顶在屁眼的洞口,他是准备强行破肛。
「啊……」
随着徐蓝氏的一声喊,龟头一刺而入,直接破开了肛肉的包裹,硬生生往内挺了进去。
这次徐蓝氏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矜持,在她心中只剩下痛苦,唯有喊出来才能将这股痛苦稍微减轻,不过女人的痛苦恰恰也是男人心理上最大的征服成就,徐蓝氏越是疼的厉害喊的越凶,高忠越是冲杀的气劲,到后面他一个人已经力不从心,让夏维过来一起,两人轮流在徐蓝氏的后庭肆虐,你方唱罢我登场,二人足足把徐蓝氏的屁眼玩了半个时辰,才终于相继在徐蓝氏的屁眼里爆发出来。
此时的徐蓝氏已在痛苦中筋疲力竭,但高忠和夏维仍旧不罢休,二人把姐妹的身体交迭在一起,四个人玩起了迭罗汉,直到把姐妹二人身上的六个洞都撒进精液,方才有些意兴阑珊罢休。
肚子飢饿,便让被折磨了一个多时辰的徐蓝氏赤身裸体到厨房把酒菜端过来,让徐蓝氏和妹妹娴儿在餐桌上并排躺好,高忠和夏维进食时,会用筷子夹着饭菜在姐妹身体上划过之后,才吃进嘴里,连酒水也要洒在二女身上之后再用大嘴去舔。
用餐之后,徐蓝氏和妹妹娴儿全身都是菜汁和酒水,可到了最后高忠和夏维仍旧不肯放过,让徐蓝氏躺在地上用身体给高忠和夏维穿衣服时垫脚,而临走时关于借条的事只字没提,就好像随时都会再来品嚐这对姐妹花的美味一样。
徐蓝氏身体被折磨的不轻,但见高忠和夏维吃完便擦擦嘴要走,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追出屋门,跪在门院之前提醒道:「两位老爷,我家相公欠债之事……」
高忠用马靴的靴面蹭了蹭徐蓝氏的俏脸,笑道:「夫人今日盛情款待,老朽定当不会再逼着令夫还债,夫人大可不必担心。」
却还是不遵照承诺把欠条拿出来,此时已早在李员外家的姐妹花身体里爆发了两次的徐护院在门口等的着急,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赶紧打开门来,他只见自己秀外慧中的娘子正赤身裸体一身狼藉地跪在院门口,手拉着高忠的裤子,连头都靠在高忠的胯间抬头看着高忠面带哀求。
高忠见到徐护院,有些扫兴原本他还想用绳子套着徐蓝氏的脖子牵着她在院子里遛两圈,计划受阻,却是摆着架子道:「徐护院,这时候也不早了,这顿家宴也就到这里结束吧。老爷日落之后便会回来,你也是时候随我和夏画师回府,随时等候老爷的差遣了。」
徐护院拳头握的紧紧的,但也没办法只能是点头哈腰应了,连上去扶自己娘子都不行,就被夏维拉着出了门口。
等把院门关上,高忠才凑过头道:「该回去了,令夫人应该知道怎么收拾残局,回去路上,还有事跟你交待。」
徐护院难捨地看了院门一眼,生怕晚上散工回来自己的娘子想不开上吊死了,最后被拉扯着上了马车。
到了马车里,高忠看过李员外家的姐妹花的状况,才知道徐护院虽然也算花丛老手,但玩女人还是太有局限性,最多也只是让这对姐妹花给他舔了舔阳物,他的第一发就是在姐妹花同时舔弄他肉棒的时候射在姐妹花脸上,至于姐妹花的后庭他更是连碰都没碰,要知道经过高忠的开发,姐妹花的屁眼已经能容下大号的假阳具,更别说是徐护院只是略微粗长的阴茎。
高忠见徐护院一路有些心不在焉,不由道:「徐护院,我知道你心里记挂着家中的娇妻,不过你要放明白,男人有了权便有了一切,大丈夫何患无妻等你以后身边美女成群的时候,你还要感谢我呢。」
徐护院点头道:「高管家教训的是。」
原本高忠还担心徐护院以后不肯就范,但现在看来日后徐护院都要主动把妻子和妻妹送给他玩以换得他的庇护。
回到相府里已快日落西山,高忠最怕的还是高尚德回来,在问询了知客后得知高尚德派人通知要一个多时辰后回来,他才松口气,至少可以进去收拾一下不被高尚德察觉到他公器私用。
突然一名士兵走过来紧张道:「高管家,昨夜在咱府上杀了几个弟兄的女人,又来了。」
高忠四下打量道:「可有此事人在哪里」
那士兵道:「人进了府门,便主动让弟兄们把她绑了,还是按照昨天的标准,身上绳索锁链五花大绑,绝对跑不了,正等您示下。」
高忠一听这才放心,脸上带着阴笑道:「她可是老爷的人,你们可要客气一些。找几个弟兄用锁链牵着她,先带过来让我先审审。」
士兵领命去了,原本高忠还想去自己的厢房把身上的衣服先替换了才出来,但想到昨天高尚德玩甄楚绣时候那女人身上的一股骚劲,他又按捺不住心头的那股蠢蠢欲动。
不多时,甄楚绣被人五花大绑用绳索拉着走过来,只见她面色有些苍白,好像是生病了一样,倒不像是昨日那样神气活现。
人到了高忠面前,高忠坐在那趾高气扬道:「甄女侠,又见面了。」
甄楚绣苦笑了一下,微微点头当作是行礼,道:「民女见过高管家。」
「甄女侠客气了,您是老爷的贵客,老奴只是这府上的下人,可当不起您的礼数。老爷去了衙门,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回来,老奴这就带甄女侠前去偏厅等候。」
说着高忠起身走上前,摆摆手示意士兵把拖着甄楚绣项圈的锁链交给他,近乎是拖拉着甄楚绣出了正厅往后厅方向而去,走了一段路,高忠让甄楚绣走在前面,而他则在身后跟着,这样他还能从背后欣赏一下这女人走路的姿势,顺带也能比划一下这女人的屁股看看到底练武女人的屁股有什么不同。
快到后厅,高忠问道:「甄女侠,昨日老爷派你出去做任务,为何到现在才回来」
甄楚绣停下来,面色为难道:「回高管家的话,民女前去刺杀御史大人,却不知他府上有几名自诩为名门正派的武林人士在保护,民女寡不敌众险些丧命,但幸不辱命完成相爷交待的任务,因为要暂时养伤,所以不能马上回来复命。」
高忠惊讶道:「名门正派武林人士女侠」
甄楚绣道:「有男,也有女,其中江淮名剑阮氏夫妇也在内,若非他夫妻二人,民女也不会受伤。」
高忠笑道:「这倒是有趣,没想到那些草莽中人居然敢跟我们老爷对着干,老爷知道了,必定会派兵前去围剿,让他们知道跟朝廷作对的下场。」
甄楚绣陪笑道:「那还劳高管家多在相爷面前进言,那些武林人士,的确乃是朝廷最大的隐患,当早些除之。」
高忠这才想到甄楚绣肯归顺高尚德的原因,她是想藉着朝廷的帮助来一统江湖,说到底这女人是有野心的,想到这里,高忠手伸过去,一把抓着甄楚绣的屁股,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这女人的屁股很柔软,笑道:「只要甄女侠做事得当,老奴倒不介意多在老爷面前吹吹耳边风。」
甄楚绣屁股稍微一颤,才反应过来高忠是什么意思,转过头用很暧昧的眼神望着,媚声道:「相爷昨日言,今日会临幸奴家卑贱的身子,所以奴家今日不能好好伺候高管家,免得身体里留下些东西惹来相爷不喜,倒不如一会进到厅里,由奴家为高管家吹奏一曲以祝雅兴」
高忠冷笑道:「仅仅是吹奏一曲」
甄楚绣原本以为高忠不过是相府的管家,只要献上口舌侍奉该能令其满足,但未料高忠却不是那么好对付。
甄楚绣笑道:「奴家昨日受伤,不过同时也打伤了保护御史的那几个武林人,现如今他们正藏身在城中的某处伺机对相爷不利,不妨由奴家告知高管家,高管家带人前去并数拿下,也好立下大功一件」
高忠这才露出稍微欣喜的神色,笑道:「哦还有这等好事,那可就请甄女侠说明这些贼人藏身之所,老奴这就派军将前去将其捉拿。就请甄女侠到里面,边为老奴吹奏一曲,边把贼人详细来历说与我听。」
江陵香21章:仙女熟妇
入夜之后,高忠仍旧在焦急地等候城郊追捕所谓武林正义之士的最后消息,他原本想留下那风骚妩媚的甄楚绣,可为了能在高尚德面前立下大功,他还是将甄楚绣併派了出去,因为他知道那些武林人士难缠的很,若没有甄楚绣这样的,很可能无法将那些人给捉拿回。
差不多到上分,高尚德那边才传回消息有要紧事要留在兵部不能回,高忠心里加着急,好在过不多久,徐护院带着几个人兴高采烈回回禀,是人已经拿住。
徐护院刚把妻子和姨子献给高忠,如今得到随同官兵同去捉拿侵犯的任务,他还是很高兴的,因为这意味着他有机会立下功勋,此他满脸堆笑道:高管家,共捉拿了十三名钦犯,七男六女,人已比五花大绑用囚车押回,话会到。那阮夫人我过简直是个骚娘们,那身上股骚劲,比那曹夫人还要动人几分。在我们要撤走,还有个白衣的娘们从天而降,那姿色别提有多俊,好似那天上的仙女样啧啧,好在有甄女侠在啊,不然的话兄弟们可能都在栽在那女人手上。
高忠最初只知道有个阮夫人很动人,他想的是把这女人捉回献给高尚德,现在居然听有个不食人烟火的仙女,心里登带着几分好奇和期待:哦,还不带我去瞧瞧
高忠带着徐护院等人刚到正院,见甄楚绣走在前,后面是队队的官兵押送着捉拿钦犯进。
甄楚绣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高管家,您要的钦犯,已给您捉拿回!
高忠却无暇去理会甄楚绣,他的目光落在最后名被人用铁链束缚着,身白衣的年轻女子身上。
却这女子有二十岁许,没有少女的青涩,却也没有成熟妇人的动人妩媚,双明眸颇为有神,好似泓潭样眼不到头,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卓然,长髮如瀑鬓髮青丝却微微绾起,远眉青黛琼鼻玉耳,腰不盈握,白衣胜雪尘不染,连旁边的士兵都不敢对她有所亵渎。
高忠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次有见到女人有不忍直视,觉得自己内心肮髒下流的想法,他甚至想上前为那女人解开身上的枷锁放他,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女人是不会属于他的,有这么美的女人,献给高尚德必定是大功件,知道高尚德晚上不能回,又想邀功,摆手道:除了女眷之外,将人押到地牢里,严刑拷问是何人所使。再去将夏画师请!
得令!
士兵押送着那七名男子便往府中地牢的方向去,眼这些男子身上铁枷镣铐重重,算插翅难飞,进到相府地牢里的囚犯,也从没个能活着出。
在高忠急切盼望夏维能快些过将这仙女入画,去献给高尚德观,听声娇叱传:你们这些贼人为虎作伥,不得好死!
高忠了那女人眼,目光半晌也没收回,若那白衣女子是天上的仙女不可亵渎的话,那眼前这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那简直是用亵玩凌辱的最佳人选。 论容貌,也算是极美了,凤眉妙目肤如凝脂,骂人那红唇翕动,让兽性大发的男人忍不住想用自己的阳物叩开她的朱唇,享受下里面的紧致和湿滑,让 她那骂人的秒舌被压在肉棒之下,狠狠地上几记深喉,将她的喉咙也给堵上;那身材是丰腴,起像是有几分赘肉,但却是多到分不多,少到分不少,尤其是胸前的那对奶子,在骂人还些微颤抖,或许是衣服穿的少的缘故,胸 前的两凸起可见,只需将外面的层剥下,可以品嚐里面鲜嫩的乳头;女人的臀部背对着高忠,仍旧可见是多么的肥美,可以想像她趴在地上或者是木桌上,被男人从后面享用她前、后二穴,同被巴掌或皮鞭抽打这肥臀,她边唿痛边骂人,那可真是快慰至极。
在高忠直视之,夏维走过,恭敬对高忠行礼道:高管家,您找人有事
高忠目光没离开那女人的身子,恨不能马上扑上去好好玩弄番,却又知道捉拿的女人都是高尚德的禁脔,在高尚德玩腻之前,他是没机会染指的。
给你最短的,把外面白衣的女子画下,要画的妙些,送给相 国观赏的。
高忠心里憋着股火,转身正好见到立在他身后脸上有几分立功后得意的甄楚绣,别人他不能玩,先玩玩甄楚绣是有必要的,反正这骚女人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多他个不多少他个不少。
高忠怒喝声道:跪下!
甄楚绣明显愣了下,当她发觉高忠双眸中带着股兽性,马上意识到什么,身子软,便如同瘫倒在这猥琐的老男人面前,抬起头用水汪汪地眸子望着高忠道:还未及悉心伺候高管家
高忠用手捏着甄楚绣的下巴,大拇指已经叩开她的牙关伸到她嘴里去,脸上冷笑道:知道好,甄女侠要为老奴好好吹奏曲,这请吧
甄楚绣到底是服侍惯了男人,知道高忠此最需要的是什么,她媚笑着解开自己的前襟,却也不脱下,只是提着对暴露在寒风中的奶子,跪趴着跟在高忠身后进到正厅,在高忠坐好之后,马上凑过身去,先从高忠的靴子舔起,往上,直到那团已不太硬的恩物上,开始集合双手、脸腮、琼鼻和口舌为那 团肮髒之物服侍,直到那物事吐着湿润之物坚硬如铁。
高忠天里洩过几次,本以为没什么力气再在甄楚绣的嘴里发射,没想到被甄楚绣吹,他的阳物好像被焕发了二春,原是甄楚绣懂得些穴位按摩之法,在他身上用了的手段,令高忠的阳物陡然增大,比之平还要粗长几分,最重要的是催动了他身体里的欲,此的高忠感觉算眼前有十 个八个的女人,他也能挨个享用遍,射上个十回八回。
夏维画好画之后,高忠找人把画送去兵部给高尚德,此他用心享受着甄楚绣的服侍,甄楚绣偶尔用口舌舔弄,偶尔把棒头在脸腮、玉颈上拨弄,让高忠兴致大起,只是甄楚绣很少让高忠的阳物进她嘴里,不过在高忠的坚持下她还是没法拒绝。
在高忠在甄楚绣嘴里回抽插了几十下,准备射她嘴,徐护院匆忙拿着封信回,却是高尚德在见到美人画像之后亲自写信回。
高管家,相爷的信,是给您的。
高忠不得不停下,没发射,却是连裤子也不提,直接起身打开信,过之后脸上不由带着冷笑,旁边的徐护院赶紧问道:高管家,相爷准备如何处置这些钦犯
高忠哈哈大笑道:老爷了,那美人给他留着,至于别的女人,只管由我处置。今日里弟兄们也辛苦了,除了赏银加倍之外,老爷还吩咐从内院找二十名女子出,让弟兄们也放松下,徐护院,去后院选人的事交给你了。
徐护院脸上带着几分惊喜,相府的后院从都是府内的禁地,里面的美女多不胜数,还包括许多高贵的女人,可他马上脸愁容道:高管家抬举的了, 的哪有资格去选,再的也不会选啊。
高忠满面期冀之色,因为高尚德除了名要那白衣仙女之外,别的女人都交给他处置,那意味着不但可以同享受下甄楚绣和甄暖儿这对师徒,把她们摆好个花开并蒂,同刚才那见到妩媚风骚的阮夫人,也会成为他胯下的玩 物。最好将她们三个练武的女人并排摆在起,好像三件古玩,或者摆在桌上,让她们仰躺着,双腿叉开露着前后两穴,双手捧着奶子,随供他俯下身去吮吸,尤其是甄暖儿那妮子的奶子,捏下面会出水,先试试谁的穴和屁眼紧,挨个插下比较番,听着她们淫荡的叫声,自己先发射两发,最后再叫夏维或者徐护院过去个前后穴贯通,操的她们哭爹喊娘。
有什么不会选的,哪个漂亮只管用绳子拴着牵出,老爷后半夜才会回,算你先在后院当次老爷也可以。
徐护院听眼睛瞪起:真的
高忠脸淫笑道:什么真的假的,快去,也别耽搁太久,弟兄们还等着你带女人回解乏。记得把玉娘那浪蹄子併牵出,你若是没尝过她的味道,你都不知女人的身子到底可以有多妙。
因为玉娘得高尚德的宠,高忠向她不爽,趁着有今日劳军的任务,高忠趁机让徐护院把玉娘也带出,让这女人知道跟他作对的下场。
徐护院兴高采烈带着人去选女,高忠则摆手,吩咐将白衣仙女和阮夫人併带进,至于其馀四名被捉的女侠,他直接赏赐给带兵的管事,让他们自行分配如何玩弄,按照当天出动的千多人马计算,这四个侠女和从后院牵劳军的二十个女人,人最少要伺候三四十个男人,等阮夫人和白衣女子併进了正堂,高忠目光只落在阮夫人人身上,因为他知道白女仙女是给高尚德准备的。
阮夫人那对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步伐上下摇摆,最后人被捆在正堂的木柱上,不过这女人显得桀骜不驯,算身处险地仍旧是骂骂咧咧,不过越骂,越是让高忠感觉这女人野性十足,想到会玩起带劲,他心里越兴奋。
这位是阮女侠果然是丰润的很,估计奶子也是软的很。
高忠脸淫笑了句,走到木柱前,先用手比划了下那对奶子的尺寸,双手显然无法将那对奶子完全盖住,伸手从阮夫人的脖颈往下,顺着里面肚兜的带子,贼手缓缓向下,最后落在那对硕大的乳房上,隔着阮夫人的衣襟,摸索着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因为阮夫人刚生下个女儿,还在哺乳期,乳房捏有乳汁流出,练武人秋冬穿的衣服也不多,整个前襟被都浸染。
刚给高忠添完肉棒的甄楚绣还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衣衫半解,硕大的乳房也露在外面,虽然她自负奶子大,但仍旧不及阮夫人的尺寸,而且阮夫人的奶子大而且不下垂,她的则略显下垂,她不由带着几分嫉妒道:高管家,练武女人的 乳汁最是滋补,能延年益寿,高管家何不品嚐下
高忠眯起眼道:哦那可要尝尝了,人,为阮夫人除衣。
是。
丫鬟走过去,把阮夫人的前襟直接硬生生给撕开,除了外襟,里面隔着很薄的层中单,再里面是粉红色鲜艳的肚兜,解肚兜的事自然要高忠亲自做 ,他把头埋上去,把将肚兜给扯下,对硕大的乳球近乎是蹦出的,撞在 脸上都能感觉到肉乎乎噗声。
高忠张开大嘴,口噙住阮夫人的左乳乳头,轻轻咬吮,香甜的乳汁已经进入口中。
阮夫人突然乳头被咬,心里既有股母性的光辉让她感觉到自豪和满足,又有种屈辱和羞愤令她痛不欲生,她扭动着身体,想尽量把乳头从高忠嘴里拔出,可她的被捆的很严实,扭动的几下最多是给高忠助兴而已。
高忠狠狠吸了几口,这才抬起头,脸上带着阴笑把嘴角的乳汁抹去,吧嗒吧嗒嘴道:味真不同,比之般妇人的加香醇,若有机会,还真想把你当成奶牛养在老子的房里,每天早晨喝上几口鲜的奶子,那可真是惬意啊。
甄楚绣低下头舔着高忠的靴子道:相爷不是把这贱人赏赐给了高管家高管家何不这引她进房,用奶子润了您老的神物,破了她的屁眼料想她这条密道,肯定还没被那姓阮的用过,若是高管家觉得太髒,让亲自给她灌肠,好好洗洗。
高忠哈哈大笑道:何必到房里去,在这里是了,除了要破了她的屁眼, 甄女侠的屁眼我也没享受过呢,不知道谁的紧。
甄楚绣心想,我的屁眼早被无数人用过,哪里会有她的紧不过脸上笑道:还怕您老人家嫌弃的屁眼髒,不肯用呢。
阮夫人听的浑身阵哆嗦,感觉下体已有水在往外流,她把腿夹紧些,怒喝道:夫人,你为虎作伥,早晚被千人枕万人骑!
甄楚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媚笑道:是被千人枕万人骑,阮夫人似乎还不知今日的处境,今夜你不过跟样,只是高管家用解乏助兴的玩物而已,如果不能把高管家伺候好了,高管家会把你赏赐给外面那些当兵的,今
日阮夫人可让那些兵爷吃了不少苦头,把你交给他们呵呵,还不知能否囫囵着见到明日的日头。
着,她跪趴着把头往高忠的腿蹭了蹭,高管家,这贱女人嘲笑会您老可定要好好教训下她,为讨回个公道。
甄楚绣的仰着头,脸的楚楚可怜,高忠心想:这女人四十多岁,可还是这么嫩啊。连老爷都还没把玩过,现在让我先玩了,会怎么玩她好
高忠伸手擒住甄楚绣的下巴,仍旧露在外面的阳物也往她脸上抹,同脸淫笑道:甄女侠,老奴为你做的话,你准备怎么报答老奴
甄楚绣双颊换上羞赧的红晕之色道:会整个人都是您老人家的,您老还怎么报答,只要高管家能尽兴,让死在您的棒下,阮夫人尽管身体有些异样,但听到这种话有些愤怒地想:这女人卑贱地供男人戏耍罢了,居然连命都可不要,这是有多无耻我可不能让这些恶人轻了
? ?阮夫人闭上眼,不想去瞧,可心里偏偏想见识下这个噁心的猥琐老头是怎么玩弄那人的,见甄楚绣恭敬捧着高忠那肮髒之物,伸出渗透在舔着,高忠也上兴致,近乎是骑在甄楚绣的脖子上,边挺动着下身,边还冷笑望着阮夫人,却是伸手在甄楚绣的脸上捏了把,将她的头髮往后扯,甄楚绣也明白过什么,边跪舔着高忠的阳物,双膝挪动往后退,直退到木柱前,连身子都缩到阮夫人的胯下。
高忠含着阮夫人的乳头又嘬了两口,这才摆摆手道:人,将昨日里老爷刚收的甄女侠高徒请出,老夫今日併用了。马上有人唯唯诺诺,去给高忠牵大胸的甄暖儿出。
江陵香第22章:侠女之哀(4232字)甄暖儿雪白的脖颈上套着锁链,身上没有穿衣,却是兜着两块布,第一块堪堪把她的大胸脯给包裹住,可还是能觉出她胸前的硕大。
而下身也兜着一块小布料,却是把她的阴部勒得很紧,丰满的屄穴被勒着,还有一点淫水浸渍在上面,尤其是被一群男人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的情况下,她还显得有些兴奋。
“师傅”
大胸的甄暖儿被婢女牵到正堂时,她的师傅甄楚绣正蹲在阮夫人的胯下,为高忠舔着肉棒,高忠的肉棒一向软而且小,但在甄楚绣口舌的侍奉之下,高忠的肉棒好像焕发了第二春,居然盎然挺立,跳动着,龟头的马眼在流出的汁液和口水的浸染,迎着灯光熠熠生辉。
甄楚绣听到徒儿的声音,正要侧头去吩咐两句,此时高忠脸上露出淫笑,故意把肉棒往她的喉咙里一挺,来了个深喉,长棍直接顶在甄楚绣喉咙深处,结果甄楚绣话到嘴边,也只是发出呜呜的两声,最后却也没声了。
高忠哈哈大笑道:看就来搜书吧“甄姑娘,你过来了昨天相爷享用你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真是好生羡慕,没想到你那么小的年岁,就有那么大的胸脯和屁股,坐上去一定很软。你小穴还只是才刚开发,里面很紧,还不爬过来,让老夫试试你那小屄眼”
甄暖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摇头道:“不行,我的身体只属于天尊爷爷,你不能碰我。”
高忠得意洋洋把自己的阳物往甄楚绣的喉咙里刺,嘴上得意道:“连你师傅也像狗一样跪在我胯下,让我来操她的嘴,你这个死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是这相府的小姐不妨给你说,相爷今天已经有吩咐在先,除了那位仙女一样的侠女,别的女人,包括你师傅在内,我想用就用,就算用完之后把你赏赐给下面的人轮姦,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死丫头,再不过来,老奴可要用鞭子抽你,再将你丢给那些下人玩耍,那时看你还怎么保持小姐的架子!哈哈!”
甄暖儿哭诉道:“师傅,您快帮帮徒儿啊,这个噁心的男人,想要佔有徒儿,徒儿的身体是属于天尊爷爷的,只有天尊爷爷一个人可以骑着我,玩我的穴,用我的小嘴,把我当成是小宠物一样把玩呜呜呜”
这会的甄楚绣根本没空暇回答自己的徒弟,她的嘴正被高忠的阳物所佔据,高忠一时间找到了当初的雄风,这会正好像一个将军一样,在用自己的长枪去勐刺甄楚绣的嘴,甄楚绣把阳物含得很紧,为的是让高忠更能感觉到紧箍的感觉。
高忠快速抽插几次之后,甄楚绣的嘴巴终于得脱自由,她被深喉几十下,这会干呕着咳嗽两声道:“傻傻丫头,你难道不知道你只是天尊老爷的一只狗,天尊老爷想玩的时候就玩想把你赐给谁就赐给谁吗快过来,师傅的嘴都要被高管家给操肿了,用你的大奶子,挤一点奶水出来给高管家润枪,一会让高管家好好享用一下你的小浪穴和小屁眼。”
“呜呜呜小奴儿不想呜呜呜”
甄暖儿哭着,嘴上抗拒,不过身体还是老老实实跪爬着到了高忠面前,梨花带雨目光楚楚望着那条看起来很噁心的阳物,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高忠的龟头突然跳动一下,棒身打在甄暖儿的琼鼻上。
“啪!”
一团水渍落在了甄暖儿的脸上,也不知是高忠阳物中所流出的淫水,还是风韵女人甄楚绣的口水-高忠伸手捏了捏甄暖儿的脸蛋道:“真是可爱,连一对奶子也这么大,怪不得老爷玩过一次之后就称赞不已,还收了你当干孙女。”
甄楚绣笑道:“高管家,您坐在椅子上,让这丫头用奶子给你夹一夹,顺带给您润润枪,让奴婢也先给您润润穴”
“嗯”
高忠面色带着不解,但见甄楚绣的膝盖突然往阮夫人胯下挪动了几下,一仰头,脑袋拱进往阮夫人的胯间,之前还在舔高忠阳物的灵舌,直接就往阮夫人双腿缝隙钻了进去。
阮夫人感觉到下体带来的不适,高叫道:“你个贱女人,自己放浪形骸就算了,对我做什么”
“啧啧,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先用舌头和口水,先把你的淫穴给浸湿了,方便高管家玩操弄你。啧啧,这侠女的淫水也真是骚啊,生完孩子之后男人没再玩你,心痒难耐了吧正好高管家就要试试你的淫穴,不过你的淫穴就算是不用我舔,也已经湿到不能再湿,相信高管家一棒子就能捅进你的花心,让你激射出来,不过我还是要为高管家润穴,先把你的穴舔湿,方便高管家一棒子下去就让你哭爹喊娘!啧啧”
说完,甄楚绣直接把舌头深进阮夫人的阴穴之内,舌尖已经舔到了阴穴中的嫩肉上。
阮夫人便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被无数的蚂蚁爬过,哭喊的声音高了八度,声音有些刺耳,没几声,连嗓子都有些嘶哑。
原来甄楚绣也有磨镜之好,以前栽在她手上的贞节妇人不在少数,之前她在阮氏夫妇手下受伤,心中怀恨在心,还没等高忠来凌辱阮夫人,她自己就先要让阮夫人知道自己在性事上的厉害,用自己舔过无数女人屄穴的舌头,让阮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甄楚绣舔了半天之后,见阮夫人已经喷了一次,不由带着几分得意,转过头对高忠道:“高管家,您也应该用您的龙根好好品嚐一下这个淫贱的妇人,要不要让奴婢将她的后路也先给润了”
“哈哈哈。”
高忠得意笑道,“这是自然,玩侠女,哪有不通后庭的道理有劳甄女侠了。”
甄楚绣这边才刚把阮夫人的淫穴添了一遍,阮夫人喷过之后,之前的刺激感也就降低了不少,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玩到这种程度,让她很没面子。
就在她稍微松口气的时候,但觉得自己的屁眼好像是被人扒开了,一条灵巧的舌头登时钻了进去,瞬间让她有了一种比先前还刺激的感觉。
“啊!”
阮夫人惊唿一声,低下头,但见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女人,用舌头钻进了她的屁眼中。
“哈哈哈”
旁边一群男人都在打量着这边,每个人都对阮夫人有着觊觎,一双双的眼睛都好像豺狼一样,光是这目光就能把阮夫人活剐了-高忠也在大笑着,他的阳物本来还在甄暖儿的嘴里,此时他直接抽了出来,一步步走到阮夫人面前,阮夫人因为太专注于舔她屁眼的甄楚绣,都没留意到那大恶人走到自己面前来。
突然她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却是一个脑袋凑了过来,在她刚有反应之时,她的嘴便已经沦陷。
“呜呜”
阮夫人还想挣扎,不过此时她是被五花大绑,根本没有挣扎的能力,高忠直接用舌头叩开了阮夫人的嘴,舌头都钻进了阮夫人的口腔中。
在瞬间,阮夫人便整个都迷失了,此时的她好像已经忘记了仇恨,也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只当自己是个被男人所凌辱的小女人,完全沉迷在自己被人亲嘴,还有舔屁眼的快感中。
高忠先来来个长吻,随即他松开嘴,一把将阮夫人的双腿给抱了起来,跟普通女人不同的是,阮夫人的腿上基本是没有什么赘肉的,毕竟是练武之人,显得很干练,不过如此一来,阮夫人连双足都不能落地,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驾驭。
“要做什么啊!”
阮夫人刚从那奇怪的感觉中走出来,回过神,便发现自己身体起空了,正要质问眼前的老男人,便觉得那老男人好像用身前那猥琐的东西凑了过来,阳物已经贴在了她的阴道之前,光是那股摩擦的力度,已经让她惊唿出声。
甄楚绣之前用舌头快速进出阮夫人的屁眼,此时她抽出自己的舌头,恼火说道:“叫什么叫,现在高管家要操你了,这是你的荣幸!”
说完,甄楚绣把头往后一仰,她的舌头直接钻进了高忠的屁眼里,高忠突然被这一刺激,阳物瞬间胀大到最大,居然是直接刺进了阮夫人的花穴中。
噗呲一声,高忠的阳物彻底进入到阮夫人的花穴,阮夫人这会是欲哭无泪,嘴张开要喊叫,却被高忠凑上去直接咬住她的嘴唇,阮夫人的舌头乱拧最后还是被高忠给吸进口中,随即阮夫人的花穴开始被高忠所抽插,阮夫人后背靠在木柱上,身体向后倾,淫穴已经成为她支撑身体力量的一部分,越是如此,那股被人强姦的感觉越是强烈,关键是自己的淫穴还一点都没有矜持,一边被人强行抽插,一边还在流着淫水,如此一来,那夺走她妇道贞节的阳物进出她的身体更是方便。
“唿唿真是带劲鸡巴又暖又润嗯嗯这生过孩子的女侠就是不一样骚穴不但紧出水也快哈哈这样的骚穴玩起来才痛快”
高忠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评价强姦阮夫人的感觉,旁边的一群看家护院,早就是听得口干舌燥,一个个下面早就是竖起来,按都按不下去。
高忠道:“甄女侠,你不用为老夫做事了,快去给诸位看管润润枪,再给他们几个找洞钻钻,你们也别急,让老夫先玩了这阮女侠,之后你们挨个都能品嚐嘿,忘了后面还有个淫洞!”
又是噗一声,高忠阳具出来,随即他对准了阮夫人屁眼的位置,勐地往前刺下去。
阮夫人没有过肛交的经验,后庭只是被甄楚绣的舌头攻佔过,此时她的声音高了八度,简直跟杀猪一样,甄楚绣也识相,不再去钻高忠的屁眼,她抿了一下嘴唇,一股腥臭味也在她嘴角蔓延,不过她马上把那味道嚥了下去-随即她走到徐护院跟前,笑道:“这位好汉,还有诸位兄台,如果不嫌弃小女子的蒲柳之姿,就让小女子先给诸位好汉润一下阳物,好让诸位好汉开始享用这里的女人”
徐护院突然被甄楚绣钻到自己裤裆下面,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觉得一条灵巧的舌头在他龟头上转来转去,甚至比处子的花穴还要有紧箍的感觉,才不几下,就已经有射精的迹象,就在他想发射之时,甄楚绣却又灵巧的用手接管了他的肉棒,这次感觉虽然没那么刺激了,但还是有一股飘飘欲仙的舒适感,而此时甄楚绣的舌头已经将另外一名靠过来的大汉的肉棒吸纳进口中。
在场的兵士早就看淫戏看得是热血沸腾,此时见到甄楚绣要献出口舌,一群人围上来,每个人都将自己的肉棒露出来,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粗或细,就连包皮的长短都会形成不同,但每个肉棒都能得到甄楚绣的悉心口舌和双手的服侍,甄楚绣居然用自己的一张嘴和两只手,同时在玩近十根阳物,来来回回竟然每个男子的脸上都带着享受的神色。
高忠一边操着阮夫人,一边侧过头看着这边的场面,他大笑道:“哈哈,甄女侠可真是本事,哦哦,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时用你的屄眼满足这么多男人的恩物,让他们同时射出来了!”
甄楚绣趁着口中将两条肉棒吐出来的空隙,近乎是流着口水媚声说道:“同时让诸多好汉射出来是不太可能,但让诸位好汉满足,那是可以的,就请诸位好汉一会怜惜妾身,莫要把妾身给玩坏了,妾身只是个小女子,可经不起诸位好汉的折腾。”
高忠笑道:“徐护院,还在等什么这机会已经来了,还不带头先把甄女侠给操趴下如果被她用舌头和手把你们下面的东西给治服贴了,你们以后还有面目在甄女侠面前做人”
徐护院这才反应过来,他一脸兴奋笑道:“高管家说得对,哥几个,把这女人架起来,咱几个也要学高管家那样开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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