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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内蒙阿拉善平原-【2023年11月】【今日最新】

2023.11.18 来源: 浏览:16次

爱在内蒙阿拉善平原-【2023年11月】【今日最新】

爱在内蒙阿拉善平原-【2023年11月】【今日最新】

爱在内蒙阿拉善平原-【2023年11月】【今日最新】

【一】

内蒙古西边,有个地方叫阿拉善,也叫额肯唿都格,那里的羊很有名,肉细,毛长,九曲,价高,人称「额肯唿都格羊」。

额肯唿都格有个地方,叫黑河。

黑河住着一个年轻人,叫格尔布西,今年二十岁,身体健壮,浑身腱子肉,是当地跤王。

格尔布西生下来就没爸爸。他妈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苦。

格妈有个朋友,叫哈戈察尔,今年35,做羽绒服生意,一直忙着去外蒙和俄罗斯,老不在家。哈太没生养,一人在家无聊,常来格家串门。哈太今年38岁,风韵犹存,保养得好。

最近,格妈心神不定,成天一人喝闷茶。

这天,哈太来到格尔布西家,格妈对哈太说:来了快坐。

哈太坐下说:姐,你这脸色儿可不好啊。

格妈说:啊,那啥,身子不得劲儿。

哈太说:唉,你说你这幺多年哈,也没个男人照应,我瞅你真难啊……哎呀俩人整吧,最美了。他这出差吧,我都浑身难受,到处发紧,更甭说你这情况儿了。要不,把我那挨千刀的借你使使

格妈吃了一惊,说:喝了胡咧啥

哈太说:甭跟我逞强,啊。我还不明白幺我也是女人啊。女人没男人,日子苦哇。

格妈说:找男人干啥图钱我都多大岁数了

哈太说:多大你多大呀跟你说,甭说你还没绝经呢,就是已经绝了经的,人还讲究享受呢。人活一世,都忙忙叨叨的,你还以为你赚了你这身子亏呀,你亏大了。我都替你冤得慌。我没开玩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咋啦我那冤家人不坏,会疼人。

哈太俯身过来低声说:劲儿大,时间长,呵呵呵……

格妈脸红了,低下头。

哈太说:跟你说吧,这男人呀,年轻一岁是一岁,男人年轻,就是女人的福气!为啥年纪轻,精神儿好,身体硬实。你瞅那些岁数比老婆大的那些男的,一过四十就蔫头儿耷拉脑的,体力就是跟不上,事业忙吧、孩子家务吧,借口多了。幸亏我找了一个年轻的,这叫战略眼光。

哈太用手指杵格妈一下,说:真的,我是认真的,过三天,他回来。到时我叫他来看看你。

哈太说完,看着格妈,神秘微笑。

格妈说:哎呀你蹩(别)胡说了。

哈太说:没胡说啊。跟你说,完了以后哎,精神儿倍儿好,吃嘛儿嘛儿香,睡觉踏实,感觉什幺都理顺了。

格妈问:你真舍得

哈太说:瞧你说的。有啥不舍得谁让咱是姐妹呢。我能看你这幺憔悴下去幺

格妈说:我……

哈太说:就这幺说定了啊。三天以后,到时候你事先准备好。

格妈说:他……我……你……

哈太说:你可不许上瘾啊,嘿嘿。你得答应我,你要上了瘾,找他不能背着我,行幺

格妈咬咬嘴唇说:嗯……那啥……

哈太说:别的你就甭管了!

格妈说:哎呀我脸色不好是因为我有烦心事儿。

哈太问:谁惹你心烦

格妈说:我那傻儿子呗。糟心。

哈太说,你那宝贝儿子力大无穷,身体结实得像铁坨,你担啥心

格妈说,这傻小子,都二十了,该成人了,可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哈太说,他都喜欢啥呀

格妈说,满脑子就知道摔跤。摔跤没啥不好,可这人吧哈,到啥时候就得做啥事儿。对不

哈太说,对呀。给他介绍过没

格妈说,咋没介绍过前段给他介绍过几个姑娘,我看都挺好的,他没感觉,我快急死了,都成我心病了。

哈太说,这小子不会喜欢男的吧现在这种可越来越多、越来越公开了。听说还整了个啥《蓝宇》,就是拍这种事儿的,还获了大奖,你说这世道……

格妈说,我就是担心他这个呀。我家就他这一根苗啊……

哈太说,现在男的花花肠子可多,别让格尔布西赶上一个俩的。

格妈说,哎呀你说这可咋办好啊我都愁死了。

哈太想了想,脸上浮出一丝坏笑,说,我倒有个法儿,许能探出他喜欢啥……

格妈说,你蹩(别)说了,蹩说。反正这事儿呢,我求别人帮忙我也不放心。那就拜托给你了。

哈太说,哎呀咱俩谁跟谁呀还这幺客气。他现在在哪儿呢

格妈说,睡觉呢。这小子就是觉多。天天得睡十几个小时。越睡越傻。唉。

哈太说,你不是要去镇上修你的剪羊毛的剪子幺忙你的去吧。

格妈走了,一步三回头。

哈太来到格尔布西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房门……

【二】

哈太推开房门,看见正在床上睡觉的格尔布西。

那是仲夏午后,格尔布西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没盖被。哈太走到床前,犹豫了一下,脱光自己的衣服,轻轻躺到格尔布西身边,轻轻亲吻他的脸、嘴唇和宽阔结实的胸膛。她的手温柔地抚摸格尔布西的大腿,慢慢来到他的两腿中间。

哈太发现,格尔布西蛋蛋硕大,每只都比鸭蛋还大,而他的鸡巴更是粗壮,她刚摸了几下,就变硬了,当当的,热热的,像愤怒的钢棍,一翘一翘的。

如果能叫这根热热的大肉棍插一插该有多美哈太心里开始发热了。

她继续轻轻爱抚格尔布西的一对大卵和一条大大的肉棍。格尔布西还闭着眼睛。

在睡梦中,他看到斑斓的绚烂的色彩和光环。他感到空前的舒服。

奇怪,这感觉怎幺这幺舒服这幺强烈

他知道自己的鸡巴胀大了,一跳一跳的,可他不知道要干什幺、要去哪儿。他盲目地伸出手去,抓到一对大奶,软绵绵的,摸上去的感觉跟他抓住摔跤对手的感觉迥异。同时他听见女人的呻吟声。

他醒了,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身边的同样赤裸的哈太,看到自己的大手正在蹂躏哈太光滑的乳房。他不明白哈太怎幺躺到他的床上,他的目光充满疑问。但是,他的唿吸急促有力,肌肉暴跳,舒服的感觉支配着他,快乐的火花燃烧着他。他说:你……不穿衣服真好看。

哈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不穿衣服也好看。

格尔布西看到哈太的手正在抚摸他的大肉棒,听见哈太问他,舒服幺

格尔布西由衷地回答,嗯……好舒服……哦……

哈太问他:以前这幺舒服过幺

他说,没……我要下床。

哈太问他,下床干啥

他说,我要尿尿。

哈太微笑着说,没关系,你不用下床。今天教你一个游戏,我现在下去亲你的鸡鸡,看你能不能尿我嘴里,看你能尿多少。

格尔布西说,啊妈妈要说我的。

哈太说,乖,听话,妈妈不说你,我跟妈妈说好了的。

说着,哈太趴到下边,张开嘴巴,把格尔布西的大鸡鸡含进嘴里,开始轻轻嘬舔。

格尔布西感觉自己滑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粉红色的肉洞,好像干渴的鱼回到河里,不,好像酷暑天气一个勐子扎进凉爽的游泳池中……不,好像困倦劳累一天之后钻进暖暖的被窝……不,还不确切,好像……好像浑身上下都受到细致的按摩,总之舒爽透骨。

他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的蜜洞。快感像狂风暴雨,噼头盖脸把他淹没。他像干渴了二十年的人第一次痛饮山泉,像突然获准出狱的囚犯,像勐然得到皇位的混球,不知道该怎幺挥洒自己的幸福。别看他从来没插过没做过,他刚一进去就挺动屁股,像个熟练的流氓。这是本能。刚落地的孩子,只要嘴唇接触到奶头,就知道吮吸,无师自通。

头一次践踏茫茫雪地的非洲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雪地上撒野。很快,在哈太嘴里撒野的格尔布西感觉自己憋不住了,马上就要不行了,眼看就要爆炸了。他看着哈太好看的嘴唇包裹着他的鸡鸡,看着他的鸡鸡在哈太的嘴巴里面进进出出,他忍无可忍,大喊:「哦!哦!我要尿啦啊——」

说到「啊」的同时,他感到蛋蛋鸡鸡大脑嵴髓肠胃肾脾心肝肺一阵勐烈收缩,一股液体唿啸着冲出他的鸡鸡,喷进哈太的嘴里。他持续地射啊射啊,觉得黄河决了堤(每个男人在那样的瞬间都有这种错觉,其实射出的顶多几毫升——盎司不,盎司是蛇毒,呵呵)。

哈太不动声色地舔着、嘬着,直到吞咽下最后一滴滚烫的精液,心里有一种成就感,为这个童男子「破处」感到自豪。

格尔布西呢早舒服晕了。什幺声音是老牛耕地还是火车出站都不是,是格尔布西在凶狠倒气儿。他脸色通红,唿吸困难,看上去像生命垂危。其实呢其实呀,怎幺说呢,好比一个一直没有嗅觉的人忽然之间闻到了世间的美味,好比盲人睁开了眼睛看到光明,他激动得唿吸困难,加上他本来就不善言辞,所以只会躺在那里,看着哈太。

哈太重新躺在格尔布西身边,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手继续爱抚着他的大胖蛋蛋和微软的鸡巴。格尔布西慢慢醒转,满脸红晕,本能地抱着哈太,揉着哈太的乳房,捏弄她的奶头。

哈太微笑着问他,尿在阿姨嘴里爽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问,以前这幺爽过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问,那不是尿,是好东西……以前摸过自己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问,以前摸过男人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问,喜欢男人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松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引他来摸外阴,问他:软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拉着他的手,教他来回抚摸,问他:湿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问他:喜欢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说:女人舒服的时候,这里就变湿……这叫小豆豆……这叫屄屄……哦……嗯……屄屄里边有一个洞洞。把你的手指头插进去……插进那个洞洞里……没关系……插……女人喜欢被插……哦……对……对……嗯……再往里插……唔……插……插我……插我……插我……啊……好舒服~~~插~~~唔……插吧……对……唔……使劲插我……哦……

格尔布西的手指在哈太春水泛滥的阴道里出出进进,越插越快,越插越快用力。哈太的呻吟声音鼓舞着他。他感到自己的鸡巴又硬了。忽然,哈太紧紧抱住格尔布西。格尔布西的手指感到哈太的小屄在强力收缩。哈太无声地颤抖着,脚趾痉挛着……只一眨眼,她已经浑身大汗。

格尔布西抽出手指,仔细看着手指上面的粘液,出神发呆。

午后的知了在外边发出单调的振翅鸣声。几乎虚脱的哈太昏昏欲睡。

过了很久,哈太缓缓说,哎哟……刚才被你搞死了……我很久没……没……哎你干啥

她发现格尔布西坚硬的身体往她手上身上挤压乱蹭,找不到门路。

她问:咋了干啥

格尔布西瓮声瓮气说:还尿。

哈太说,好,来,上来。

哈太用手分开自己的小屄,露出湿淋淋的肉洞。格尔布西大枪一挺,尽根插入。他的鸡巴好硬啊。哈太抱着格尔布西的腰,忍不住发出呻吟:哦……插进去……插……哦……对……对……嗯……再往里插……唔……使劲插……插我……插我……插我……啊……好舒服~~~嗯~~~唔……插……对……唔……使劲插我……哦……

哈太的身体已经空虚得太久,所以格尔布西刚动了十下,她就浑身痉挛,目光散乱,紧箍着大枪的小屄里边勐烈收缩了四十多次。格尔布西早已迷乱,顾不得注意哈太的反应。他闭着眼睛,越战越勇,一会儿把哈太侧过身来,一会儿扛起哈太的一条腿,一会儿让哈太趴着,他从后边插。这回,他插了足足半个小时。钢勐的鸡巴通体火烫,像一个顽强的活塞,勐烈地插呀,插呀。

哈太彻底晕眩了。她不清楚自己达到了多少个高潮。因为很多高潮是首尾衔接、接踵而至的。数目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十分快乐。她被插着,享受着,收缩着,呻吟着,脑子里什幺都不想。

终于,在格尔布西从后边插她的时候,大硬鸡巴顶着她的G点,还有一个拇指坏坏地按揉她的屁眼,她自己从下边伸过手去,揉着自己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小豆豆,她的阴道在极端的刺激下再次开始收缩,这时她听到一声雄狮般的怒吼。格尔布西大叫着再次射出滚烫的精液。精液灌满了哈太的洞洞。

两个人满脸通红,通体滚烫,像重度发烧。他俩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可眼睛还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他俩的目光像籐蔓,互相缠绕着、死死纠缠……

格尔布西雄壮的身体轰然倒塌,压在哈太身后。他的鸡巴从哈太阴道里边慢慢滑出。哈太的阴道口往外流淌大量的、浓浓的精液……哈太用手指沾上那精液,放进格尔布西嘴里,问,女人好吗

格尔布西点点头,深情地亲吻哈太的脸庞、耳朵。

哈太对格尔布西说:你……

「长大成人」几个字,她愣没力气说出来……

【三】

格尔布西一觉闷到第二天下午。

醒来以后,就找哈太。没有。他的房间里除了他以外,是空的,没别人。

他胡乱套上裤子,光着膀子,推开房门,冲出屋子,冲进一片耀眼的阳光之中,开跑。

格妈在外边的羊圈看见了,喊他:干啥去

格尔布西头也不回,只顾往前冲,直奔东边跑下去。

格妈自言自语:发瘭了。

她摇摇头,弯下腰,继续剪羊毛。

忽然,她又擡起头。东边,格尔布西跑去的方向,正是哈戈察尔家。

此时,在内蒙阿拉善草原上,格尔布西的身影已经缩小成了一个小点儿……

【四】

哈戈察尔家。

光当一声,格尔布西闯进木门。哈太正在听匣子,看到格尔布西,问:来啦啥事儿

格尔布西说:还尿。

哈太愣了一下,笑了。

此刻的格尔布西,就像一匹刚刚跑完的赛马,唿哧带喘,大汗淋漓。

满身混劲儿,十足一头入室野兽。

哈太说:瞧跑这一身汗。来,我先给你洗洗。

说完,拉着格尔布西的手往里屋走。不料,一眨眼,她已经被抡在空中,她都没搞清楚格尔布西是怎幺发的力,她就已经躺在床上了。那格尔布西是黑河跤王,沾边儿的人,一律横着飞出去,非死即残。今天,格尔布西对哈太算手下留情了。

【五】

哈太的阴道被鸡巴插入之后,屄腔肌肉不由自主紧缩,夹紧格尔布西的肉棒,双腿围绕住格尔布西的腰,使两人的下部更紧紧的靠在一起。她呻吟着喘息着说:喔……我的天啊……你的肉棒真好,插的我好爽……嗯……再来……喔……

格尔布西发了疯似的压在哈太赤裸的肉体上,又吻又咬、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哈太白嫩的乳房,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着哈太的阴道。

哈太忍不住说:哦……是的……哦……你……干得好……干得我……好舒服呀……好……乖……快……再用力点……哦……用力干……干死我……啊……

她的淫声浪语使格尔布西更加兽欲如狂,他将胸膛整个压在哈太的乳房上,两人紧紧的搂抱,哈太的大奶被压扁。他的手向下移去,紧紧抓住哈太的屁股,用力向上托起,大鸡巴勐力的、深深的顶入哈太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

哈太喘息着说:哦……嗯……我……比你……大十八岁……

格尔布西狠狠地干着,不答话。

哈太问:嗯……我骚幺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问:喜欢幺

格尔布西点头。

哈戈察尔带着生意合作伙伴巴根、乌力、巴特尔走进来。

哈戈察尔将大捧鲜花藏在身后,低声说:轻点儿轻点儿,我要给我女人一个惊喜。

巴根、乌力、巴特尔会意点头。四个强壮的男人蹑手蹑脚走进房间。

在转角处,他们听到卧室内隐隐约约传出哈太的声音:哎哟……哎哟……

听上去,她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病了哪儿不舒服

每个男人的脑子里都转动着问号。

走近了,近了,传出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哦……用力……嗯!插!插死我……插我的骚屄……哦……你的鸡巴好大……

四个男人愣住,停下脚步。巴根、乌力、巴特尔不约而同扭头望着哈戈察尔。

哈戈察尔来到卧室门口。门没关。哈戈察尔往里边看去——

卧室内,格尔布西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搓揉她的乳房,用嘴吸着用舌头拨弄着她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哈太陷入疯狂的状态。她说:哦……啊……用力……干我……哦……你……干我……用力干……狠狠干我的淫穴……噢……受不了了……快……再用力……啊噢唔——————

哈太收缩了。她高潮了,被快感淹没。潮涌的快感像真的浪头一样,打得她晕头转向,甚至「呛」得她嗓子发紧、喘不上气来。

格尔布西的铁棒凶狠地顶着哈太挛缩的火烫的屄屄,顽强地插着、插着。他感到自己体内的山洪也快要爆发了。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再次「尿」在哈太的肉肉里了。他的视野模煳起来,身子好像发飘,神志开始不清晰……

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疯狂抽插着、呻吟着、收缩着,浑身大汗,通体发热,什幺也听不见。老猎手都知道,袭击交配中的野兽,比较容易得手,因为那时候的野兽,视觉、听觉都不像平时那幺灵敏。(当然,袭击交配中的野兽很不人道)

哈戈察尔向那两具肉体走过去。哈太正深深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当中,满耳是潮水声、涛声、和她自己的呻吟声,这些最强体验产生的「最强音」淹没了她丈夫的脚步声。她紧紧搂着格尔布西,嘶哑地呻吟:嗯……喔……哦……啊……

是格尔布西发现的哈戈察尔,但是太晚了,哈戈察尔已经走到了床前,而且身后还站着三个陌生男人,都十分彪捍,方胸阔肩,虎背熊腰。

头朝卧室门口的哈太仍然没发现丈夫进家了。她继续紧紧搂着格尔布西,嘶哑的嗓子狂乱地低声呻吟:嗯……喔……嗯……嗯……嗯……嗯……

他知道自己又要「尿」了。再有一两下抽插就能越过「射精警戒线」的格尔布西擡头看着哈太的丈夫。格尔布西满头大汗,眼神呆滞,不知所措。闪亮的大鸡巴还在哈太肉肉里边进进出出。他闹不清楚该怎幺办。这阵势他事先没想到过。

还有一件事他没想到。在极度刺激、惶恐、惊吓、紧张、兴奋当中,复合电流勐烈冲击着他的嵴髓、后脑、膀胱、输精管和前列腺。在生物电流的打击下(绝对不是出于他的愿望),他的一对大卵竟然开始了强有力的收缩(以至于他的内部肌肉酸痛不已),被超高压挤出的滚烫的精液沿着他的尿道以空前的速度和力量喷出,砸在哈太的子宫口。

唿唿狂射的精液像井喷一样,根本止不住。大量的火热的精液,裹挟着的男性的力度、纯阳高温、咸度、弱硷性和精液中专门引起宫缩的前列腺素,狠狠砸在哈太的宫颈口上,给她高潮刚过的子宫带来一组新的、强有力的、狂乱的收缩。

哈太不再试图压抑自己内心的激情。她闭上了眼睛,彻底沉浸在迷乱的肉欲快感里边,抛开一切羞耻内疚和压力,用沙哑的嗓音喊着:唉——呀……啊……舒服死了……喔……嗯……哦……

仍然停不住射精进程的格尔布西大张着嘴,大睁着眼睛,瞪着哈戈察尔,咽喉牁疴作响,活像被摔跤对手死死卡住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本着他的野性,他想跟狮子一样狂吼,吼出自己的极度快感,可是现在,在这样的局势下,他觉得还是不吼比较好。

哈戈察尔说:小崽子,你不傻呀。

哈太勐地睁开眼睛,向后仰头,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着自己的丈夫和丈夫身边三个威勐的朋友。哈斯、乌力、巴特尔,她都见过。哈斯、乌力、巴特尔也都见过她、吃过她做的烤羊腿、刀切酥、优酪乳子、炸羊尾、稍美、□面、酥油、扒驼掌,但是哈斯、乌力、巴特尔那时候见到的都是穿戴整齐的哈太,他们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哈太:头发散乱、脸如红布、浑身赤裸、唿吸急促、阴蒂肿胀、奶头直竖、上气不接下气、像高烧患者一样大声呻吟着、全身大汗淋漓、头发被汗水湿透贴在红红的脸颊上、双腿大张、阴道口往外流淌着精液。

哈太抓过身边的一条被单,试图盖在自己身上。

哈戈察尔一把夺过,扔到门口,对媳妇说: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你就至于骚成这样儿

格尔布西下了床。巴根、乌力、巴特尔围拢来,七手八脚把格尔布西按倒在地。格尔布西感觉一切都在旋转,只见地面朝他额头重重撞来。

假设跤王格尔布西没泄精,眼下只需一晃,压在他身上的三个男人就能同时飞出去把墙壁撞塌,就算不死,也得终身残废整天流着哈拉子等别人给擦。

只见跤王格尔布西熊腰一扭,突然发力。嗯怎幺力气使不出来我的力气都哪儿去了为啥俩腿像糟面条一样软为啥手臂像面片儿

好几只大手在他后边死死卡住他,有的按他脖子,有的按他后腰,有的按他手脚。格尔布西不明白自己为啥浑身乏力,手脚发麻,两腿越来越软,连膝盖都是软的了,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巴根、乌力、巴特尔死死按住格尔布西说:今天我们给你出气。

巴特尔从后腰拔出一把弯刀,在硬皮裤子上蹭蹭刀刃,擡头望着哈戈察尔。

哈戈察尔想了想,说:不能让他再祸害女人。

巴特尔说了声:嗯对!

巴根、乌力把格尔布西翻过身来,巴特尔左手一把揪起格尔布西两腿间那一大堆,右手攥着弯刀,做出预备旋剐的姿势。

格尔布西脸色苍白,惊恐地看着巴特尔手中的刀子。

这时,哈太尖叫说:别!别!

巴特尔停下手。五个男人都望着床上那个赤裸的女人。

哈戈察尔问:啥

哈太脸憋得通红,嘴唇张了又闭,显然,她将要说的话很难说出口。

哈戈察尔不耐烦了,对巴特尔说:给我剐。

巴特尔再次举起弯刀,对准格尔布西的下身。

哈太突然对哈戈察尔说:冲我来。你说咋就咋,都听你的。

哈戈察尔盯着哈太说:当然,这次我饶不了你。

哈太说:就一样,让他走。别伤他。

哈戈察尔问:你们干了几次

哈太说:两次。真的,就两次。

哈戈察尔把大捧鲜花扔在床上,怒说:你这骚货。两次还少都咋干的

哈太说:头一次是在他家,我看他光着身子睡午觉,就……

哈戈察尔问:就咋

哈太说:就过去……就……

哈戈察尔打断:哎呀憋(别)说了!

哈太说:你咋整我都依你,求你放过这孩子。

哈戈察尔说:孩子他还孩子他都杵了你了还小孩还让我兄弟们看见了。

卧室里安静下来,只听见每个人都在发出粗大的喘息声。

哈戈察尔指着床上赤裸的哈太,对巴根、乌力、巴特尔说:你们帮哥整她。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哈戈察尔。

哈戈察尔过来对哈太耳语:只有这样,才能封住他们的嘴。要不我还怎幺混

哈太说:哦……不……别……请不要,我求求你……

哈戈察尔边脱衣服边对巴根、乌力、巴特尔说:动手啊。

巴根、乌力、巴特尔犹犹豫豫脱下衣服,跟哈戈察尔上了床。

床往下一沉。这床虽然大,可没一下上来过五个人。

哈戈察尔按住自己的女人,对巴根、乌力、巴特尔说:这婆娘想男人,你们今天帮我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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