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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正传-【2024年7月更新】

2024.07.13 来源: 浏览:8次

小三正传-【2024年7月更新】

这是一个我们无法回避的话题,存在就是合理的。出现了,我们衹能去面对。

整个故事涉及到现代家庭在情感,沟通,危机等方面的一些现实问题,看完

这个故事也许能对有这样问题的家庭一定的帮助。

也对面临,或者即将面临这样的朋友是一个警示。

她的手扶在靠窗的木质栏杆上,他站在她的身后。

窗外,城市的夜空犹如天刚放亮的早晨。马路的车灯似流动的彩带,分外的

漂亮,霓虹灯下进出的人群身上也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色彩。

这是一个浪漫的夜晚,这个繁华的都市让太多人心急火燎,热血沸腾,躁动

的不光是脚步还有躁动的心。

他的心就在躁动,很躁动。他的气息很粗。

「妳不是处女。」

「我在大学有个男朋友,分了,嗯……」

「妳好紧。」

「我才25,嗯……」

「妳,妳水很足。」

「我现在正是花一样的年龄。嗯……」

宽大的办公室裏有撞击的声音,这个声音很特別,是键盘的声音,电脑前沒

人,那是什麽声音天知道。

办公室裏突然传来一声低吼,这个吼声沈闷而悠长,这不是虎啸,这裏沒有

老虎。然后在长长的粗重气息之后渐渐的像空谷回音般的消失在这个城市的夜空。

如果撞击会产生火花,再撞出幸福,该多好。然而,这样的撞击每天都在发

生,可是真正撞击出幸福的能有几人

他们的撞击也产生了火花,很炫目,很浪漫,但这样的幸福有多长他们并

沒有去想,因为吸食可卡因时那样的美妙衹是瞬间,为了这个瞬间,有多少瘾君

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耗盡所有就是为了那一刻。即使再大的痛苦也勇往直

前。他们沒有吸毒。他们会不会上瘾

香水有毒,会上瘾。玫瑰美丽但有刺。很多人喜欢。

爱是毒吗爱有毒吗沒有,真正的爱沒有毒。

但有种爱有毒:孽爱。

这种爱还会上瘾。他已经染上。

每个人都希望幸福一生相伴,每个人都希望长长久久,就像女人希望自己永

远年轻漂亮一样。「心灵的交融,肉体的结合才能产生永远的幸福。」一个哲人

这样说过。如果不是这样呢哲人说,去问老子。于是很多人去翻书,在五千言

裏终于找出了那句话:正言若反。

他们撞出了火花,后面连锁的反应于是如传送带一样,一件件呈现在人们面

前。

他撞出了一个让他生不如死,后悔一生的人……一个不一样的小三。

他在胡海市算不上名人,因为在名人榜上要麽财富排在前一百,就是这一百

个大家基本上衹记得前十个,主要领导估计能记住前五个。

他不要说进入一百,估计一千也排不上。还有种名人要麽就是某个行业的翘

楚,要麽就是文化界大师级的。再就是主政一方的父母官了,他一不是文人,二

不是企业家。更不是父母官,唯一跟这些人沾点边的也就是那文人后面的两个字

「骚客」了。

他确实很「骚」,还不是一般的「骚」,因为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头发,

那衣服,那气派用年轻人当下时髦的话「靠,绝了。」,五十五岁的他容光焕发,

神采风扬,他跟朋友聊天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哎,我的女人缘怎麽就这麽

好。」然后还来个加重语气的一声嘆息。那得意,那表情真的让他的朋友羡慕,

嫉妒,恨。

他除了经营以外,他的时间大都陪客户出现在洗头房,浴室和夜总会。当然,

客户是有限的,沒有客户他也去,他在老婆面前最常用的那句话:「老婆,做男

人真累,陪这陪那的,来世我一定要做女人。」,于是,老婆投给老公一个心疼

的眼神,意思就是:「老公,苦了妳了,我什麽忙也帮不上」。他每次说这句话,

他老婆就要内疚好一阵。

曾经也有个女人鬧到他老婆前要他负责,老婆当场就气哭了,而他给老婆的

解释就是:「那天陪客户,那客户说一定要找个本地的,我沒办法托朋友找了这

个女人,哪知道客户嫌她不漂亮,衹能临时找了个小姐,这个女人不幹,说喊过

来就要付钱,哎,那天酒多了点,也不知道怎麽就稀裏煳涂的和她上了床,钱既

然花了,也不能便宜她,是吧,老婆。

沒想到啊,她竟然找上门来要负责,妳看我怎麽收拾她。「。老婆忙劝道:」

哎,算了,老公,不怪妳,那个男人不犯点小错,我原谅妳了,妳不要去和这样

的女人理论了,反正她也不要脸,算了算了。「摆平了家裏,他马上跑到那个女

人那裏,花了一万块。最后答应,从此人各天涯,即使鸡犬之声相闻,也老死不

相往来。

她大学毕业已经工作了一年,学的是外贸,英语四级。我曾经和她有个交流,

为了真正了解这个自称英语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外贸的高材生,我壮着胆子用自

己说出来都觉得脸红的臭水平决定和她来个英语交流,也不知道是我的水平实在

太臭,还是她自己说的牛津英语水平太高,我讲出来的她基本都听不懂,而她的

英语就局限在五百个单词的基础上。我的愿望落空了。

我们的交流衹能用我最喜欢的语言:国语,普通话。她的国语水平终于让我

松了口气,虽然有浓重的家乡口音,但我每句都能听懂。

她的家乡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的地方,那裏的人民用热血和付出孕

育了我们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从此让我们站了起来。

她用勤奋和努力考上了一个我反正不知道名字的一个大学,据说这个大学的

创始人有一颗为了祖国的教育事业愿意付出毕生心血的民营教育家,她告诉我,

校长五大三粗,很有威严。荣誉室裏的墻上挂满了各种荣誉,有某协会评的教育

家,某协会评的慈善家,有某协会评的社会活动家,有某协会评的最有爱心的农

村教育领头人,反正这个学校在当地很牛逼,从她虔诚的眼神裏,投射出对母校

无限的深情和怀唸。

她终于以优异的成绩从这个很牛逼的大学毕业了,她给我看的照片上学位帽

和学位服在迎风飘扬。她的脸上洋溢着功成名就,学富五车,大器早成的灿烂笑

容。

她继承了父辈无私付出的伟大奉献精神,学校一毕业就立即来支援我们胡海,

为了让我们胡海更美好,她添砖加瓦来了。

这是胡海之福、苏南之福。

回到家,为了验证我的口语是否真的如此差劲,立即电话英语已经八级的女

儿晚上必须准时回家,女儿急问什麽事情,我说我心火,郁闷,回来陪老爸说话。

女儿遵照我的命令,一下班立即跑到我的书房。「我们用英语交流,不许说一个

中文。」我很严肃地说道。「老爸,幹什麽啊,妳又用不着英语,怎麽今天突然

要跟我说英语啊。」女儿走上前来用手摸了摸我额头「沒有发烧啊」。「別开玩

笑,严肃点。」我更严肃地说道。「好吧,老爸,开始吧。」女儿一脸无奈。

「哇,老爸,妳好棒啊,这麽多年沒用,妳水平还这麽高啊。」女儿很惊讶。

「拍马屁是吗说老实话。还标准吗」我急迫地问道。

「那还用说,绝对的标准。」女儿一脸的严肃。

「那我说的她为什麽听不懂呢」。我自言自语。

「谁啊,谁听不懂啊」女儿的追问才让我回过神来。

「沒什麽,我的一个朋友。」我笑了笑。

「切,说明妳那个朋友,根本就不会英语,最多也就会几句日常用语。」女

儿很不屑。

「別瞎说,人家四级呢。」我瞪了女儿一眼。

「四级切,怎麽可能啊,要麽作弊,要麽也就是笔试过了关,口语根本不

行,现在的四级社会上多了,可是能交流沒几个。」女儿的口气像老师。

「妳就不能谦虚一点啊。」我有点火。

女儿冲我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风一样逃离我的书房。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这句话也许在毛主席到达陕北以前就流传了很

久,毛主席也曾经为米脂的婆姨折了腰。主席的亲睐让这句话更具有非同凡响的

影响力。

她有着陕北人特有的幹练,身上散发出一种別样的野性之美。

那身材,少了某种柔,但多了一份结实和匀称,语速特別的有力,长长的睫

毛下黑如珍珠的眼眸,妩媚中更多了一种难言的美感,不论她在学校裏汲取了多

少知识养分,但毕竟系统地接受了四年的教育,高等先放一边,从她的谈吐裏仍

然能感受到她阅读的广泛。尤其那结实挺拔让男人为之疯狂的胸部,足矣让以柔

美着称的江南美女为之侧目。

让我这个每天诵读三遍心经,自称无慾无求的老男人心裏也泛起丝丝涟漪。

突然我明白,那些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典故不是史家无端编造的。英雄难过美

人关,何况她所面对的人还不是英雄,让那样的男人折服我感觉她几乎是手到擒

来,不费吹灰之力。

她在说话时,眼神坚定而不带一丝羞涩,但顾盼之间盡显女性之美,长长的

如黑丝一样的头发轻轻的甩动一下,一阵淡淡的香气会随之散发开来。

她的个性爽直,从不掩饰自己的观点和想法,声音中特有的家乡口音夹带的

普通话別有一番风味,甜甜的还有点辣味。

她可以直视妳的眼睛说话,从不回避躲闪,整整谈话两个小时,很少看到她

有难为情和躲避。让我这个自诩能看透別人心灵的人也不得不暗自佩服。

她很有想法,她是个敢于把梦想马上付诸实施的人,她容不得被欺骗,她经

典的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我不骗人,但妳承诺了我,我就会索取,沒有还价

的馀地,要不妳就不要承诺,妳情我愿,高兴就上床,不高兴一拍两散,我很讨

厌別人骗我。」

「骗我,就需要付出代价,并且,我绝对沒有同情心。要麽请妳收紧自己的

裤腰带,解开了就要负责,天经地义。」她停顿了一下「虽然,我是女人,受过

高等教育的女人,素质再好,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別人说我不要脸,我哪裏不要

脸,为什麽男人那样就是有脸,女人就是不要脸,不公平,我要做真正的女权维

护者。

我相信爱情,我沒怀疑爱情,这次我被骗,衹能说我沒有经验,下次这样的

事情一定不会在我身上发生,我确信。「。她连珠炮似的语言让我刮目相见,真

是一个不错的演说家,并且她的话还很有那麽点道理。

亲爱的网友们,妳们从她这番话裏得到了什麽启示了吗

她毕业就来到了苏州,因为一个同学是苏州人,她在苏州又遇到一个家乡来

的小姐妹,辗转又到了胡海招商城从事服装工作,先在一家搞全国连锁的服装企

业,每月一千五的工资,她感觉实在太少,房租,吃饭,水电,每月所剩无几。

于是又跳槽到另外一家企业,虽然工资差不多,但多了提成。这家企业的老

板也曾经把她摁倒在沙发上,被她一脚踹到地上,结果,这份工作也很快丢了,

她说:「看到那个酒糟鼻,和臭烘烘的嘴就恶心。」。

好久她都沒心情找工作,她认为招商城的男人,尤其是老板素质超差,像痞

子,一个个和流氓沒区別,我在想,如果这些话真的传到招商城老板耳朵裏,一

定会拎着她当球踢。

她决定进入胡海的中心区域寻找工作,她说:「城区裏的人素质高,沒那麽

下作,不像招商城的那些土老板大字不识几个,就是整天色迷迷的盯着女孩的胸

和屁股看。」

于是她在人才市场看到了亲自到现场招工的吴老板,她说:「当看到月薪三

千二,加提成,加午餐,加福利,加租房补帖时,开心得跳了起来,哇塞,太牛

逼了。我想凭我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商务代表这个职位」。

她沒有悬唸地被吴老板聘用了,她说那天她开心得抱着小姐妹转了好几圈。

小姐妹说,如果多读点书也能找到她那样的好工作,她跟小姐妹说,等她工作稳

定了,一定设法把小姐妹也弄进来。

她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

另外吴老板还给了她新人奖六百元,说她上进心强,进步快,堪当大任。

她说:「那天同事眼红死了,我拿到钱马上给家裏匯了三千元,然后,请小

姐妹好好吃了一顿,花了五十元,心蛮疼的,五十元在家乡可以买四十斤高粱米。」。

说这句话时,她有泪流了出来。

我知道,她想家了,想父母了,虽然外面再好,毕竟,她的家在白云悠悠轻

轻过的地方。那裏虽然还不富裕。

「金窝银窝还是不如家裏的狗窝。」。想家的的时候不论妳地位多高,财富

多少,不论妳漂泊多远。家即使再贫穷,妳我对家有着近乎偏执的眷唸。

奖金和工资刺激了她更加地勤奋好学。

很快公司的各项业务都熟悉了,并可以和客户面对面谈业务了,对产品的介

绍和解释头头是道,客户们也听得津津有味,看得也津津有味,虽然她不知道客

户到底在看什麽,听什麽

以前不怎麽来的客户现在经常会有事无事地往公司跑。

客户是上帝。

沒办法,这些客户经常来也无形增加了公司的支出,她有次在和这些客户吃

饭时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话:「这个月奖金泡汤了。」,好几个客户

几乎异口同声:「为什麽」。「哎,我这个月接待费超标了。」她笑了笑「沒

事,我不是说的妳们啊。」。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不是帮吴老板说句良心话,老吴真沒有就客户的招待费

多少有过不满意的话,吴老板认为,这样很好,公司看上去人气旺。但她看在眼

裏,捧別人的碗,就应该为自己服务的公司着想。

这些客户对产品其实已经非常熟悉,来了还是定以前的货,也沒增加多少,

老往这裏跑,老约她吃饭喝咖啡,她觉得这些客户有点无聊。人家是客人总不能

让客户买单。

这次她希望她这句话能起到好的效果。

确实这次效果实在太明显。

送走客户后,她走向服务台签单。饭店老板娘告诉她,她公司这个月三万多

的单子有人买掉了。她瞪大眼睛看着老板娘:「怎麽可能。」。「真的,我骗妳

幹嘛啊」饭店老板娘很认真。然后给她递了一张名片,那上面:xxxxxx

x公司杨天飞。

这个名字够气派,这个名字够震撼。

她被震撼了。

她编了一条短信:「杨总,妳怎麽这样,我太难为情了,妳怎麽把单子给买

了,如果被老板知道了,我工作就丢了,请妳把发票给我,谢谢妳的好意,我心

领了。」

杨总好像知道她会来短信一样,回復速度惊人:「沒事了,这点小钱算什麽

啊,就当我这个哥给妹妹的一点帮助了。不许再说什麽了,再提我要生气的。」

「那好吧,真心谢谢妳杨总,下次来我请妳吃饭,但不许妳买单哦。」她笑

眯眯地按下发送键。

天上真掉馅饼了,这个馅饼还不小,但沒有砸晕她,是乐晕了她。

当吴总听说她一个月都沒招待费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听说这些吃饭

都是客户自己掏钱,更是让老吴对这个商务代表佩服,于是当场宣布她正式升任

商务部副经理,月薪五千。

她被吴总喊去了办公室,吴总悄悄地从抽屉裏拿出个红包递给她:「不要告

诉任何人,这是公司给妳的红包,一万元。」。

她几乎惊呆了,这个月咋运气老光顾我啊。

被馅饼砸中一次已经是奇迹,被连砸两次,那是奇迹中的奇迹。

她真的快幸福得晕掉了。

当她几乎是喜悦得心快要跳出心房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翻开一看,这条短信就是第一个给她馅饼的人,震撼的名字,震撼的人=====

杨天飞。

内容:「星辰告诉我,寂寞是什麽,沒有月亮伴,我心特孤独。这是我写的

送给妳。」

她把这条短信给我看时,我一口刚喝到嘴裏的咖啡一下喷了出来。

她接下来是继续等待馅饼砸,还是……

什麽动物能在风沙扬满天的时候在天空飞翔

什麽动物能在猎物出现时以惊人的速度俯冲

是雄鹰。

雄鹰以它的敏锐和速度总能成功逮到它想要的猎物。

她是猎物吗

不,她是兔子。

一衹惹急了她也会咬人的兔子。

杨总约她在一个浪漫的餐厅吃了一顿浪漫的晚餐。

杨总浪漫的眼睛再加上浪漫的语言极具磁性。

杨总要的牛排六分熟,她沒吃过西餐,问:什麽是六分熟

杨总懂行似地说道:「在国外,还有要三分熟的,这样营养不会流失。」

然后,杨总用绅士一样的微笑问她:「妳要几分熟的」。她不假思索地答

道:「全熟」。她的声音很高。引来很多人瞩目。杨总仍是绅士地笑了笑,再然

后,一个响指:「服务生,另外一份六分熟换成全熟的。」杨总用迎合她的语言

对服务生说道。

她很惊讶杨总的博学,问杨总:「妳怎麽知道这麽多妳一定去了很多国家

吧。」她的眼神裏充满好奇羡慕向往。

「不多,除了非洲我沒去过,因为太穷了,其他地方我基本都去过。」她惊

唿道:「哇,杨总,妳好厉害哦,我到常熟这是我跑的最远的地方,在家乡我就

去过小县城呢。」

杨总有点得意地说道:「沒什麽,如果妳愿意,下次我出去的时候,妳可以

和我一起去啊。」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水平沒妳高啊,估计人家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哦。」

她有点难为情。

「沒事的,我的英语水平还是可以交流的。」杨总有点忘乎所以。

「真的妳好厉害哦,教教我好吗」她今天已经两个好厉害了。

杨总的笑更得意了。

但杨总在听完她这句的时候似乎有点犹豫。「改天吧,我们是中国人,在中

国人的地方还是说中文,说中文也是爱国啊。」杨总把说中国话已经提升到一个

国家荣誉的高度。

她的眼神已经由羡慕转换成崇拜。

这是一段非常经典的对话。

「杨总,妳去过埃及吗」她有好多未知需要请教眼前这个博学多才的男人。

「去过,当然去过,埃及的金字塔让我流连忘返,太美了。」杨总说这句话

时,好像他现在就身在埃及。

「啊埃及妳也去过,妳不是说沒去过非洲吗」她很疑惑地问道。

他迟疑了一下,马上答道:「妳不懂了吧,其实,埃及准确的说是中东,埃

及是四大文明古国,和我们中华民族一样,埃及应该也属于亚洲。非洲那麽穷怎

麽可能有这麽悠久的文化,据说,埃及金字塔就是从美洲的南非移过去的。」杨

总很得意以上的话。说完用学者一样的淡定对着面前一脸茫然的她。

「南非现在也并入美洲了吗」她自言自语。似乎对她以前书本上学到的东

西开始怀疑。她不敢再提问了,她怕自己的幼稚让別人笑话。

因为现在兼并太多了。唐市不是也不叫唐市,叫沙家浜了嘛,冶塘不也不叫

冶塘,叫尚湖镇了嘛,国家也是可以兼并的,她心裏这样想。

她决定,晚上回家一定要好好查查百度。补补课了。

看着她不说话了,杨总认为自己已经彻底征服了面前这衹可爱的兔子。

杨总在等着兔子一步一步走进他精心设计的浪漫陷阱。

杨总对自己信心满满。

当杨总切开牛排准备往嘴裏送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啊,有血。」。杨

总拿在手裏的牛排「啪」的一声掉在瓷盆裏,刺耳尖叫和刀叉掉入盆子的声音格

外清脆。所有的目光再次集中到她和杨总的桌子上。

现在轮到杨总一脸茫然了,他的眼神不再浪漫,而是一脸愕然,瞪着一双迷

茫的眼睛看着她:「血,什麽血」

她用可怜的手指指着杨总低声的说道:「妳嘴上有血,牛肉有血。」

「就,就,就这个妳叫的啊」杨总现在想哭的心都有,苦着个脸「姑奶奶

妳能不能轻点啊,我吃不消了,妳沒看到现在所有的目光都看着我们呢,我现在

背心都发凉。」

「血,真的有血。」她一脸无辜。

「我知道有血,否则怎麽叫六分熟啊,不就是为了营养吗求求妳,我们不

说话好吗」杨总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几乎真要给她跪下了。

「妳们怎麽这麽脏啊,也太血腥了吧,妳们这裏的人是不是返古了。」她面

无笑容,满脸的不解。

「求求妳,求求妳,算我求求妳,我解释了,是营养。」杨总看着那些目光

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摇了摇头,低头勐吃面前的牛扒,嘴裏还嘀咕着:「这样的牛肉才香嘛!

为了营养为什麽不抱着活牛去啃啊。」

杨总正好听到这句话,刚才的浪漫和绅士突然不见。

「哈哈哈哈,……」杨总再也忍不住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

餐厅裏这次连服务员在内全部向他们敬礼,注目礼。

杨总吃完这顿哭笑不得的西餐,看着气唿唿走在前面的她,一脸苦笑。在众

人的注目中他们离开了餐厅。杨总突然有种皇帝的新装那样的感觉。

出了餐厅的她说:「下次再也不出来吃这遭罪的西餐了,贵得要死,我还沒

吃饱,不是存心糟蹋人吗」

「什麽妳还沒吃饱不会吧,也好几个菜啊。」杨总真的要晕了。

「还是馍馍,米饭填肚子,我不知道这有什麽好吃的莫名其妙。」她仍然

无法释怀。

现在是杨总莫名其妙了,本来是为了讨她欢心才带她到这个高雅的地方来的,

哪知道,竟然吃了她一肚子气,弄得自己裏外不是人。杨总超级郁闷。

无论如何,钱也花了,总不能现在和她发火,杨总陪着笑脸说:「那我们再

去找家咖啡厅吃点套餐好吗」

「这还差不多。」她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妥,毕竟人家是客户,好心好

意请她吃饭,虽然,她说她请,但她这一鬧,反而让杨总买了单。她真诚地和杨

总说:「杨总,对不起啊,我真的沒有吃过西餐,说真话,我真心不喜欢这样的

吃法。吃了多少钱,我给妳。」

「说什麽呢,这点小钱我们还算啊,笑死人了。」杨总很大气。

两个人在一间很有情调的咖啡馆坐了下来,服务员给他们送来两杯柠檬水,

问道:先生,吃饭还是喝茶。杨总头也沒抬:把单子拿来,我要点单。

服务员送来单子时,也开始介绍本店特色,刚说到我们有牛肉饭时,杨总神

经质的跳了起来:打住,我自己会点。杨总看来今天对他的刺激和伤害蛮大的。

把个服务员吓得不再敢说话。

最后在她狼吞虎咽的把一份排骨饭吃掉以后对着服务台喊道:「结账了。」

好在服务员机灵,听懂了,拿来单子:四十八元。

「什麽这点饭,我两口就沒了,排骨才几块,妳们黑店啊。」她的声音很

大,杨总再次瞪着眼睛看着她,满脸的不理解。

「对不起,小姐,我们规定就是这样。」服务员礼貌地说道。

一顿饭一肚子气,两顿饭两肚子气。二合一,一大肚子气。

其实从上面她的表现我们看到,她是个节约的女孩,虽然未见大世面。以前

接待客户都是单位签单,那是老板吩咐的,衹管签。她也就沒有认真注意消费到

底是多高,真正要自己掏钱,她一下明白了,这样的消费让她心疼。我也明白,

为什麽她请小姐妹吃饭会说出那句话:「五十元,可以买四十多斤高粱米了。」

一个本真,单纯的女孩子。原本她就不坏。

胡海的夏天温度一点不比南京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到夏天如同在洗桑拿。平时房间一匹半的空调完全可以解决问题,但在最

热的天即使空调开着身上也有黏黏的感觉。

闷热。

今天就很热,很热,非常的热,热得快要让人发疯。

杨总现在就很热,非常的热,杨总现在是心热,天热,虽然这麽热,似乎杨

总一点也不烦躁,对这样的热还有种莫名的期待。

她好不容易跟老板说明了情况,在得知是陪客户游览常熟美景,她才拿到了

出行许可。

杨总的车子空调开得很勐,车裏车外两个世界,他绅士般的低腰伸手为她打

开车门,她有点受宠若惊,在她上车的那个瞬间,杨总无意似的在她浑圆的屁股

上推了一把。然后关上了车门。

被骄阳烤得浑身发软的柏油路也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车轮过后一会歪向这

边一会又挪向另一边。路的前方还有像雾像蒸汽一样的东西在升腾,专家说那是

散热。杨总的车裏不热,但杨总的额头上在冒汗,杨总也在散热

革命圣地:沙家浜。当然叫革命圣地衹能说是胡海人心裏最美好的梦,学校

的孩子都知道,那是红色教育基地。

一部红色经典京剧《沙家浜》在那个疯狂的年代作为四大样板戏红遍大江南

北,甚至蜚声世界,因为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就无数次带着外宾欣赏过这部支持发

展创造出来的的京剧。

这让很多外地人忽略了胡海的存在,衹记住了沙家浜。郁闷的我们衹能费盡

心机的去解释真正的胡海文化有多厚重,有多悠久,有多辉煌,名人如何如何多,

不仅仅是个沙家浜,但说了半天,人家还是一脸茫然,那时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累不累啊,妳说的人家能懂吗自讨沒趣。」

从那以后,別人再问起我,我会非常自豪地说:我家在沙家浜。于是我得到

满是羡慕的笑脸。

肤浅原来比深厚更有市场。以前我一直想,为什麽我写的那麽华美的文字沒

人欣赏。原来是不适合大众,太晦涩了,而自己却常常陶醉其间。

红色代表火热,在一个火热的天来到一个红色地方,那是更加的火热,因为

杨总也有一颗火热的心。

沙家浜沒有因为他们的到来有任何的改变,改变的就是多了一部车,一对男

女。

红色基地沒有因为他的红色在这样炎热的夏天带来火热的人潮,富足的生活

已经让怕苦的人们不愿意跨出舒服的空调房。

烈士的付出和牺牲,艰苦条件下的坚持和无私就是为了一个更美好的理想:

让劳苦大众过上幸福的日子。所以,躲在空调房的人们理所当然,毫无愧疚地在

享受着烈士,英雄们给他们的胜利果实而面无愧色。

歷史陈列馆素材不能不说不丰富,不论陈列的东西真假与否,那都是曾经发

生过的事情,我们有必要给予尊重和崇敬。哪怕有一点的亵渎最少也是对先烈的

不敬。

杨总现在好像有点不敬,那些先烈让人们热血沸腾的战斗情景介绍,丝毫沒

有引起杨总的兴趣。但他也看,看什麽呢

她的细腰,她的臀部,她傲人的胸部。

杨总几乎进入遐想和梦游的状态,或许还在描绘着最香艷的画面。

她终于走到了展览的盡头,回过头才发现杨总不在身边,她一边喊着杨总一

边找了过去,原来杨总正站在一幅油画前认真地在看着。

男人不会表扬吸引不到女人是真的吗我要研究一下。

走出陈列馆,偌大的广场空无一人,连导游和讲解员都躲在空调间裏。他们

今天享受了国家领导人的待遇,整个景区为他们两个开放。

在经过一个卖阿庆嫂穿的那个碎花扣襟上衣的小店时,她站在衣服前,杨总

立马走上前来:「喜欢吗」,「呵呵,倒蛮好看的。」她摸着衣服说道。杨总

急寻店主,却发现一个高大的冰箱后面一个大胖子在档位开得最大的电风扇下打

着唿噜。「喂!东西卖不卖啊。」

杨总的声音实在太大,把个大胖子吓得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摇了摇肥大的头,

那感觉和日本的相扑有得一拼。「妳要吓死人啊,妳就不能轻点叫啊。」大胖子

很不满,他们两个在胖子的眼裏好像不是上帝,还有点讨厌。「我不那样叫,妳

能醒吗」老杨不服气地回道。

「我死了吗我死了吗衹有死人才喊不醒呢。」胖子有点火。好在一旁的

她打了圆场。在买了一件衣服一把伞之后离开了小店,他们才走出几步后面传来

了:「他妈的,什麽玩意。」她笑了笑,拉着杨总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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