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宋家湾那些事儿】(15)
【宋家湾那些事儿】(15)
15
已经回家好几天了,范小丽依然常常从噩梦中惊醒,苏桂芳不知道女儿究竟
遭受了啥样的罪,女儿没有对她说,她也一直没有问。
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女儿带回家后,男人特地背着别人给她嘱咐:「啥话都
甭说,啥话都甭问,好好让娃儿养伤,记住老子的话,千万不敢数落,随时留心
照看着,当心给你寻了短见!」
女人已经无法表达她对男人的感激,男人不仅替她出头领回了女儿,而且让
那个厂长赔了一千块钱。
一千块钱不是小数目,那年月一个大姑娘的彩礼,最多也就二百,宋家湾方
近,基本都是一百五六,女人从没见过这么多钱,男人一分都没拿,全给了她。
最让女人感激的并不是钱,而是男人给她的这份安全感,她不由得又暗暗庆
幸,自己当年委身这个男人,这一步没走错,她一个妇道人家,见识短浅,要不
是男人特地叮咛这番话,她根本没想到,这时候最主要的事儿是防备孩子寻短见。
母亲不知道女儿遭受了啥样的罪,但女儿身上的伤,每一处都疼在母亲心里。
女儿从噩梦中惊醒后,常常会怔怔的流眼泪,在这样的时候,苏桂芳觉得自
己的心都快碎了。她已经暗暗决定,这事儿的详情,女儿如果不说,她也绝不追
问,更不会指责数落女儿,只要孩子好好活着,这比啥都好。
她已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生离死别的痛苦,她再也无法承受。丈夫离家
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有时候,她甚至会想,如果自己委身宋满堂早一些,丈夫
不过就是戴个绿帽子,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宋家湾这地界
上,被宋满堂送了绿帽子的男人又不是一两个,他们不都好好活着吗,就像周木
匠一样,心甘情愿让老婆侍候宋满堂,心甘情愿戴绿帽子,虽然惹人耻笑,但一
家人却没有生离死别,能够好好生生在一起活人过日子,这样难道不好吗?
每每想到这里,女人总是在心里呼唤丈夫:孩子他爹呀,我这样想到底对不
对哩?
因为母亲悉心的照料,更因为母亲毫无指责的宽容,范小丽恢复得很快,十
多天后,她睡觉很少做噩梦了,吃饭也比刚回来那几天好许多,身上破伤的结痂
大多已经痊愈脱落,她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了。
不过,她还是时常会怔怔的掉眼泪,这让苏桂芳极为揪心。
这天又是一个和煦明媚的好日头,刚吃过早饭这当口,灿烂的阳光已经郁郁
勃勃洒在院子里,崖畔上洋槐花开得正盛,满院都是馥郁的花香。
宋满堂进门时,苏桂芳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女人一看见男人,赶紧撂下衣服,
一边在腰间围裙上擦着湿手,一边迎上去。
「你……吃了么……」
「吃了,我来看看小丽。」男人一边说,一边把手中拎着的红砂糖和奶粉递
给女人。
「你来就是了,还拿啥东西哩……」女人小声说。
宋满堂横了女人一眼,女人赶紧接过东西,不敢再说。
「小丽情况咋样?」
「比前几天好得多了,吃饭睡觉都好……」
「这就好,你没数落吧?」
「没有……亏得你给我叮咛了……」
「唔,这就好,记住老子的话,啥东西都没有人好,只要有人在,旁的都是
小事儿!」
「嗯,你说的我都记着哩……」
「唔,记着就好。」男人一边说,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女人:
「这钱拿着,买些鸡蛋大肉,给娃儿补补身子。」
「你咋还给我钱哩,那一千块钱我都用不完哩……还有,那晚人多,我也不
好多说,我这几天思量着,那一千块钱我留五百块就顶够用了,别的你拿上,要
不是你替我出头,凭我们孤儿寡母,怕是一分钱都要不来,还要给人家赔钱哩
……」
女人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她是真心实意想把这钱分一半给男人。
这女人不是个贪财贪利的女人,和吕爱娣全然不同,这番话,竟让宋满堂不
由得心生怜爱,但他依然黑着脸,低斥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屁话咋这么多,
你嫌钱多了咬手是不?那一千块钱你好好存着,甭乱动,平日里用钱有我哩,你
也不想想,小宇眼看着大了,上学,娶媳妇,盖房子,哪一样不用钱?再说了,
这钱是那狗东西给小丽赔的钱,以后小丽出嫁,嫁妆不要钱吗?」
男人这番话处处为她着想,苏桂芳不由得又感激得淌眼抹泪,她顺从的接过
那三十块钱,小声说:「爷……我再没啥报答……就是这不值钱的身子……爷以
后想咋样就咋样……只要能把爷和小爷爷侍候高兴……奴就高兴哩……」
宋满堂带着宠爱低声笑骂道:「你个卖尻子货,娃儿在家,胡骚情啥哩,把
老子的火惹起来,看你咋安顿……」
听着男人宠爱的意味儿,女人不由得心生欢喜,她娇羞的小声说:「奴去砖
厂侍候……」
就在这时候,范小丽从窑里出来了。
「娘,我听见我满堂叔来了……」
女人一句献媚惹骚的话还没说完,不料女儿却从窑里出来,虽然两人都是小
声,女儿未必听见,但也不由得臊了个红脸。
宋满堂却面不改色,说道:「唔,我来看看你,听你娘说,这两天好多了?」
少女没回答这句话,柔声说:「叔,你窑里坐……」
少女倚着窑门,楚楚动人又楚楚可怜的娇丽模样,伴随着满院洋槐花浓郁的
芳香,那花香仿佛愈发醉人。
这一刻,宋满堂不禁深深懊恼。
当初他把这女孩子送到镇上去打工,是为了和苏桂芳淫媾方便,未曾想这么
鲜嫩的美肉,没留神落到狗嘴里,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他这一番折腾,就
是为了把这美肉夺回来。
这些天,他之所以对苏桂芳多了几分柔情,就是给这小美肉做打算。他想着,
魏东升既然吃得,他宋满堂为啥吃不得,若是拿下这小美肉,娘女俩个都是他胯
下之物,自然不存在方便不方便这一说了,到时候,若是周旋得好,让她们娘女
俩个一起侍候,这样的美事,只怕老宋家祖祖辈辈还没人享用过吧。
想到这里,他这懊恼之情稍减,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不了,就坐院子里说话,院子里敞亮,我这烟瘾大,窑里只怕把你娘俩熏
得坐不住,呵呵。」
男人这句颇有几分幽默的玩笑话,惹得少女抿嘴轻笑,一时间,院子里的气
氛也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苏桂芳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融洽,自然打心眼里高兴,她赶紧去窑里搬出那张
破旧的太师椅,摆在院子里青槐树下,又拎了两个小凳子,沏了茶水过来。
宋满堂也不客气,自然而然坐在太师椅上,这娘女俩个坐在小凳上,隐然都
已是把宋满堂当了主心骨围着。
苏桂芳早已经把这男人当成自己的主心骨,这个自不必说。范小丽原本在性
幻想中就常常有宋满堂的身影,这次宋满堂在酒坊镇解救她回来,也算是英雄救
美了,况且宋满堂当时那强悍犀利的气势,让这少女在极脆弱极无助的时候,油
然而生一种无法言诉的安全感和依赖感。
那天魏东升老婆离开后,宋满堂让在场的男人全退出房间,喝令魏东升一行
中的女性亲眷给范小丽擦洗身子,并且打发崔栓魁去食品厂,整理拿来范小丽的
衣物及日常用品,其间又和魏东升交涉赔钱数目,这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且干
净利落。
这一切,全看在少女眼中,这份安全感和依赖感愈发强烈,坐上车离开酒坊
镇时,宋满堂就坐在她身边,那强悍的雄性气味儿和烟味儿,在小时候午夜惊醒
的窑洞里,常常让她恐惧不安,但此时此刻,这气味儿却彻底驱散了她的无助和
脆弱。
她遭受了毒打,惊吓,又被捆绑了快一天一夜,再加上她有些晕车,回家的
路上,她竟然好几次迷迷糊糊靠在宋满堂身上睡着了,宋满堂一路正襟危坐,秋
毫无犯,后来还毫不避嫌让她趴在他腿上睡觉,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
上。
回家后这几天,她除了想念魏东升,怨恨魏东升,更多的是希望宋满堂来看
看她,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希望,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她总是莫
名渴望那强悍的雄性气味儿和烟味儿,她总是莫名渴望那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
……
宋满堂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口,他摸出一根烟点上,随着一阵吞云吐雾,烟草
味儿迅速弥漫起来,和洋槐花醉人的花香迅速混合在一起。
「叔,你这几天忙啥哩,我想着你前两天就来看我哩,咋才来……」
自从那天晚上宋满堂送她回家后,这少女还是第一次见着宋满堂,她原本有
许多感恩的话想说,但经过十多天的等待之后,她已经暗暗决定以身相许。
这样的大恩,单凭几句话怎能报答,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也没啥好顾惜的,
就用这身子报答这恩情吧。
少女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事实上,她一直渴望自己能
像母亲一样,把所有的无助和脆弱,全都交给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
因为已经有这样的打算,范小丽并没有说半句感恩的话,反而像多日没见面
的情侣一般,埋怨宋满堂没有早些来看望她。
苏桂芳哪里知道女儿这番心思,她听着女儿非但不说感恩的话,反而抱怨宋
满堂看望她晚了,不由得就嗔道:「这女子,咋和你叔说话哩,你叔把你救回来,
你都不知道说几句暖心的话,越长越不懂事了……」
宋满堂却不在意,他心机极为精细,少女这半娇半嗔的声气儿,还有看他时
那半羞半喜的眼神儿,他早已隐约料到,这小美肉八成对他生了男女之情。
回想那天在车上,这小美肉趴在他怀里睡觉,温香软玉的身子,惹得他几次
动火,但他却极力按捺住自个,一则是车上人多,二则是他深谙攻心为上这理儿,
他虽没读过书,但他这半辈子,经历了太多人和事儿,多年来的人生经验不仅让
他洞悉世事,而且洞悉人心,强扭的瓜不甜,尤其是娘儿们,只有让她凑着贴着
往自己裤裆里钻,才能玩得尽兴,才能玩出花样。
他一直记得,程鹏远曾给他说过一个段子,毛和周刘一起吃饭聊天,毛问怎
样让才能让猫儿吃辣椒,刘说掰开嘴直接往里塞,周说把辣椒裹在肉里,哄猫儿
吃下去,毛却说,这两个法子都不好,如果是他,就会把辣椒抹在猫儿屁眼上,
猫儿屁眼火辣难忍,自然就会去舔屁眼上的辣椒,并且舔得心甘情愿,舔得乐此
不疲,只怕想让它不舔都不行。
这虽是个段子,但三个人的手段,谁高谁低,自然不言而喻,他自从听了这
段子,才算是真正领会了他老人家那句「与人斗,其乐无穷」的精髓。
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在酒坊镇,他处处占着先机,就是为了让魏东升自己说
出赔钱的话,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再加上男女通奸,原本就说不上谁错谁对,
赔钱这话若是从他宋满堂嘴里说出来,能不能拿到钱,只怕还得两说。
宋满堂已隐约料到范小丽的心思,他自然毫不在意范小丽那半娇半嗔的埋怨,
他呵呵笑道:「人蓄饮水工程已经启动了,这几天一直忙这事儿,估摸着割了麦
子以后,自来水就能装到家家户户院子里,以后你和你娘再不用去村委会挑水了。」
「真的吗?」少女惊喜的问道:「我家离村子这么远,也能装上自来水吗?」
「咋不能,电都能拉到这里,水为啥不能,宋家湾这地界上,只要有我在,
旁人有的,你们娘女就有,旁人没有的,你们娘女也得有!」
这娘女俩听得这话,都是一阵感激,宋满堂却还要送她们两桩更大的恩惠,
他对这小美肉已经志在必得,并且一心想要把这娘女俩笼络到一处,享享母女同
床的福气。
「小丽恢复得咋样了,要是身体能吃得消,趁着饮水工程这事儿,叔想把你
安插到村委会做会计,饮水工程不是小事儿,除了管理上面拨的款,还要统计水
管子,水龙头,打井的工具,还有各家各户出劳出工的情况,还有给上面派的技
术人员轮流管饭的安排,这些个出纳统计的事儿,估摸着你满仓叔忙不过来,我
寻思着,趁这当口把你安插到村委会里,好歹一个月还能挣二十多块钱,总比闲
在家里好。」
娘女俩听得这话,又惊又喜,在村委会做事儿,那都是有头有脸有本事的贫
下中农,啥时候轮得到富农地主家,更何况还是毫无威信的女娃儿。
苏桂芳无法置信的嗫嚅着问:「小丽是地主家的娃,能去村委会做事儿吗?」
宋满堂扔掉烟蒂,又做出宠爱的神情嗤笑道:「这都啥年月了,早都不讲阶
级斗争那一套了,地主家的娃咋了,地主家的娃不是人吗,地主家的娃没人权吗?」
当年,他带头把富农地主不当人看,现在,他却冠冕堂皇说起了人权。
苏桂芳依然无法置信:「小丽年纪小,又是女娃儿,村里人能服她吗?」
「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没有我说了不算的事儿,我说
行就行,旁人没有屁放,再说了,小丽是初中毕业,出纳统计这些事儿,有啥不
行的,宋满仓就念了几天私塾,也干得了,小丽是年轻人,自然比他干得好,再
过几年,宋满仓这年龄也得退了,那时就让小丽挑大梁!」
范小丽听到这里,真是又惊喜又感激,一个月二十多块钱,和她在食品厂挣
的差不多,况且出纳会计的事儿比食品厂的活儿轻松得多,又是在自己家门口,
再没有人生地不熟的惶恐不安,这样的好事儿,她做梦都不敢想。
「叔,我真的能行吗?」
「能行,有啥不行,这事儿我已经打量好了,现在只等你点头,你要点了头,
我立马在村委会给你收拾一个办公室,支一张床,你就住村委会里,小宇现在大
了,你娘三个挤一个炕上也不方便,再说了,小宇眼看着要中考,你娘三个挤在
一起也影响他学习,影响他休息,你说是不是这理儿?」
宋满堂这番话,又是处处替这娘女们着想,娘女俩这份惊喜和感激,简直无
法言表。
苏桂芳竟喜极而泣,她一边掩饰自己的泪眼,一边起身给宋满堂续上茶水,
嘴里喃喃念叨着:「小丽,你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点头还等啥哩……」
范小丽也感激得掉眼泪,她抹着眼泪说:「叔,我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我啥
都听你的……」
「那就这样定了,我回头就让人给你收拾办公室。」
宋满堂看着这娘女俩感激涕零的模样,他确信自己很快就能拿下这小美肉,
若能让她们娘女俩一起侍候,一个在前面唆鸡巴,一个在后面舔尻子,自己这土
皇帝才算没白当。
想到这里,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蠢蠢欲动,他接过苏桂芳递上的茶水,继续
说道:「还有件事儿哩,我提前给你们透露一下,当年生产队占了你们范家老宅,
眼下要退回来,估计有些难度,不过我思谋着,先开个党员会,我把这事儿提出
来,先让党员都通过,再开全体村民会议,即便退不回宅子,也得各家各户均摊,
把宅子折现,给你们退赔成现钱。」
苏桂芳愈发惊讶:「我的娘啊,这事儿咋能行哩……」
「有啥不行,其他村子打前几年就退还富农地主家的财物,因着你家里没个
硬气人出头讨要,我那时也忙着其他事儿没顾得,这才耽搁了。生产队是宋家湾
的,生产队占了你们的宅子,那就是宋家湾人人有份,宅子既然退不了,各家各
户出钱给你们赔款,那是合乎政策的,再说了,只要我想弄,就没有弄不成的事
儿!」
喜事儿一桩接一桩,几乎让这母女俩应接不暇,苏桂芳不由得埋怨树上的喜
鹊,今早上咋不叫喳喳哩,也不知道给她报个喜信儿。
宋满堂还在说:「这窑院子虽说离村子远,但却清净,这院子也不小,约莫
有七八分大半亩吧,等这钱赔付到手,你们在这院子里盖新房,小宇眼看着大了,
家里总得给准备结婚娶媳妇的房子吧,即便他考上学,以后落脚在城里,他和媳
妇回家后总得有个地方住吧!」
苏桂芳抹着眼泪,要不是女儿在当面,她真恨不得当下就跪到宋满堂脚下,
当下就给宋满堂唆鸡巴舔尻子。
范小丽反倒收了眼泪,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宋满堂看得上她这残花败柳的
身子,她这就把身子给了他。
「娘,你甭淌眼泪了,难得我叔来咱家,你去乡上买些肉吧,晌午让我叔在
咱家吃饭,咱吃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少女表面上是要留宋满堂吃饭,其实
她是想把母亲支开。
「哦,哦,就这么着,就这么着……我去乡上买肉……门外边我种的蒜苗已
经出苔子了,你打些蒜苔子,把你叔招呼好……」
女人抹着感激的眼泪,对宋满堂说:「你……你千万甭走……留着晌午一起
吃饭……」
宋满堂何等老辣,他已看出这少女别有用意,当下爽快说道:「好,正好今
儿不太忙,我就在这里偷偷懒,歇一晌,晌午咱一起吃饭。」
苏桂芳感激的眼泪流得脸都花了,她重新梳洗一番,换了身鲜亮衣服,出门
去乡上买大肉了。
母亲这一趟往返十六七里路,估摸着回家也就快晌午了,弟弟在学校里,晌
午吃饭不回家,这空当儿足够用,范小丽暗暗决定,就趁这空当儿,把自己的身
子,给这个男人吧。
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子,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阳光熏蒸下,洋槐花馥郁的
花香愈发浓郁。
宋满堂又摸出一根烟。
「叔,你少抽些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没法子啊,烟瘾太大,我自个也没法子……」
静谧的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仿佛也变得莫名的暧昧,还有几分尴尬。
宋满堂强压着自己的欲望,他一直善于克制自己,他已经看出这少女的心思,
并且当她母亲离开后,少女的神情时羞时喜,好几次欲言又止,眼看着是要跨出
重要的一步,他愿意等,等她自己凑上来,以后他才更能占据主动。
他把烟叼在嘴里,悠悠然然拿起火柴,打算再抽一根烟,再喝一杯茶,和这
少女来一场无声的角逐,他深深知道,以他的身份和年龄,若是沉不住气,先对
这少女动手动脚,不但以后相处无法主动,而且极有可能吓退了她。
就在这时,少女终于跨出了一步,她轻轻悄悄站起身,走到男人跟前,语带
双关的小声说:「叔,我给你点烟,我侍候侍候你……」
「哦,好,你给叔点一根烟,让叔也享享你侍候叔的福气……」男人也语带
双关的说。
「我想侍候叔哩,就怕叔看不上……」少女脸红心跳的低语。
「嘿嘿,你要情愿侍候叔,叔做梦都要笑醒哩,只怕叔没这福气……」
少女明白了男人的心思,她是过来人,再加上心思极为敏感聪慧,这几句话
儿,她自然都能琢磨出味道。
她接过火柴,因为紧张忐忑,几次都没有划着。
男人却有耐心,静静等待着。
「嗤」的一声,火柴终于划着,少女紧张忐忑的把火苗儿凑到男人面前,冷
不防一股风却吹熄了火苗。
「院子里风大……」少女懊恼的呢喃。
「要不咱去窑里,你好好侍候叔?」男人又是一句语带双关,试探这少女。
听到这句话,少女终于不再试探,不再矜持,她极其娇羞的低语:「我要你
……抱我进去……」
这时候,宋满堂再也不用客气,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又快慰的笑意,他一
弯腰迅速把少女抄进怀里,然后抱起这温香软玉的小美肉,大踏步往窑里走去。
少女「嘤咛」媚叫了一声,她的双臂自然而然圈住男人的脖子,她娇羞万般
的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在娇丽的脸颊上投射着一抹动人阴影,娇羞万般的绯
红迅速在脸颊上烧起,这一刻,满院花香变得愈发浓冽,愈发醉人。
槐花盛开的时候,正是樱桃快成熟的时候吧,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如一枚新鲜
的樱桃,水灵灵,嫩生生,仿佛还带着青春的露珠儿。
宋满堂这一番惬意,简直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怪不得魏东升不顾家里的悍
妇,也要啃这口嫩草,原来这小美肉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粉嘟嘟嫩生生的小骚屄,粘着碰着就嗞嗞的流水儿,一双奶子虽没有她娘那
般肥实,但却紧致得多,一双乳头儿恰似两枚刚泛红的樱桃,鲜嫩得让他爱不释
手,屁股虽没有她娘那般肥硕,但也是极为丰满圆润,肉嘟嘟的屁股蛋子,摸在
手中,简直就不想丢开。
最受用的是一身雪白细嫩的皮肉,还有挨肏时哼哼唧唧的声气儿,这声气儿
竟然和她娘一般带着几分哭腔,单听这带着哭腔的声气儿,就知道这一身雪白细
嫩的皮肉,肯定和她娘一样,也是爱让人揉搓的贱皮贱肉。
宋满堂已在那小骚屄里射过一次,但他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
范小丽翻身跪在炕上,羞答答柔腻腻说道:「叔……你躺着歇一会儿……我
侍候你……」
少女一边说,一边低头把男人那物件含在嘴里,柔柔的吮。
十八岁的少女,唆起鸡巴竟然如此娴熟,宋满堂以为这是魏东升调教的,事
实上,魏东升并没有过多调教,这少女自小就看到过她娘这样侍候宋满堂,自然
对这事儿不陌生也不抵触。
「嘶,你咋知道这东西能唆哩?」男人齿缝里吸着气,舒坦得嘶声问道。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柔柔的,妩妩媚媚的吮。
那物件在少女温柔火热的唇舌间,又一次昂然而起。
自从年过四十,宋满堂已经很少这样,几乎没有间歇便重振旗鼓,看来和年
轻人在一起,自己确实也变得年轻了。
他一边感叹,一边翻身而起,打算把那水汪汪的小骚屄再好好肏干一回。
少女却翻身趴在炕上,异常娇涩的低语:「叔……你……你日我尻子吧…
…」
平平展展趴在炕上的两片臀肉白亮得耀眼,雪白细嫩的脊背楚楚动人,一双青
春修长的白腿和纤巧白嫩的脚丫子,竟然如此惹人怜爱。
少女双手环伸背后,抱紧两瓣雪亮臀肉,她羞红着脸,毫无保留把两瓣臀肉
向两边掰开,扯平的臀沟间,精致的屁眼儿因着双手拉扯,柔柔张开,露出一个
粉嘟嘟的小巧肛孔,与雪白的臀肉交相辉映,让粉嫩的肛孔粉得愈发性感,雪白
的屁股白得愈发惹人。
宋满堂不由得又一阵深深的懊恼,看来,魏东升这狗日的,把这小美肉的屁
眼子也没放过,不然这小美肉咋能主动掰开屁股,叫着自己去日尻子哩。
他恨恨的凑上去,「啪」的一声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难掩恼恨的问道:
「你咋知道这地方也能日哩?魏东升教你的?」
少女因着这一巴掌,竟然异常甜美的哼叫了一声,她羞羞媚媚低语:「没有
……他没弄过这里……」
「那你咋知道的?」
「小时候……我半夜里醒来……看见你这样弄我娘哩……」
宋满堂一时有些错愕,看来这女娃儿小时候就看到过他和她娘淫媾,不但看
到过,而且连干了哪个眼子都看到了。
少女火热的情丝已是箭在弦上,她羞涩而又甜美的哼叫着:「叔……满堂叔
……我打小就想和我娘一样……侍候你……」
这一声羞涩的哼叫,让宋满堂骨头都酥了,他经历过的娘儿们不少,最近这
多少年都没有骨头发酥的感觉了,原来,这小美肉打小就惦记他!
「叔……我娘有的……我都有……我娘能做的……我都能做……我娘咋样侍
候你……我也咋样侍候你……叔……人家已经掰开了……你咋样弄我娘……就咋
样弄了我吧……」
此时此刻,宋满堂还有啥好客气的,他对这窑里熟悉,当下从炕席下摸出雪
花膏,将那粉嘟嘟的肛眼抹得油光滋润,附身伏在少女背上,情兴勃然的硬物抵
在那眼子上,低声说道:「你既然是第一回,这可疼得厉害,我这里慢些弄,你
也得忍着点。」
少女却坚定决绝的娇声低语:「叔……你狠劲儿弄……我把前面第一回没给
你……只有后面第一回给你……甭管我疼不疼……就算弄破了……我也情愿…
…我想给你流一回血哩……」
少女这一番火辣的情话,让宋满堂一阵飘飘欲仙,他知道自己又得了一个可
遇不可求的尤物,骚屄娘儿们多的是,情愿卖尻子的贱肉却难得,他虽然也极想
让这小美肉给他流一回血,但回头一想,若是第一回弄疼弄伤了她,只怕以后她
怯了这桩事儿,反而不美。
他这样想着,于是缓缓用劲儿,黝黑粗大的硬物借着雪花膏润滑,试探着进
进退退,慢慢顶开那紧致的洞眼入口,等半个龟头进去后,少女已是咬着嘴唇浑
身哆嗦。
又一阵进退研磨,少女的屁眼儿终于渐渐松软,不知不觉,整个龟头都挤了
进去。
果然是没人弄过的,这眼儿异常火热紧致,雪花膏的香味儿一阵阵扑上鼻端,
因为进来就急着干事儿,窑门也没关上,院子里洋槐花的香味儿也一阵阵扑进窑
里,和雪花膏味儿混搅在一起,混成一种莫名异香。
「疼不?」
「能……能受住……你甭管我疼不疼……」
少女一窝散乱的秀发掩着她娇丽的脸颊,宋满堂拂开她的头发,轻抚她绯红
的脸颊。
「真好,真让人心疼哩!」男人由衷的赞叹。
「我好还是我娘好……」少女撒娇撒痴的低语。
「都好,都让人心疼。」
「心疼你就好好疼……好好爱……」少女娇痴的耸着屁股,暗示男人继续深
入。
宋满堂依然不急,第一回得让她尝着甜头,以后才能玩得畅快,他依然缓缓
进退,每次都是多进一半分,这一刻,他不由得对自己这物件极为满意,自己虽
已年过四十,但这玩意儿却依然得心应手,刚才已射过一回,紧跟着便又硬挺起
来,即便这样缓缓慢慢,毫不畅快的进退,也是勃然不减。
火热铁硬的物件终于插进了半根,火热紧致的洞眼儿终于彻底松软,少女已
是不停耸着屁股,希冀那物件继续深入,男人经验丰富,他知道,胯下这小美肉
已过了最难捱的关口,他可以放手肏干了。
宋满堂再也不用客气,他胯下用力一挺,那交合处发出唧咛一声,粗猛铁硬
的阳物已连根插进少女火热的屁孔。
「啊……娘啊……」
少女一声媚叫,因为男人充分逗弄,松软了那眼子,她虽说是第一次,但甜
美快活的滋味儿竟远远多过痛楚。
「疼不?」
「不……不疼……你狠劲儿弄吧……快活哩……」
男人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是连根撞人,少女丰美的屁股被撞击得噼啪乱响,
雪白的臀肉片刻间便撞得绯红。
「啊……娘啊……快活死了呀……」
少女侧着同样绯红的脸颊,额头发根的汗珠熏蒸着青春的气息,男人也动情
了,铁硬火烫的阳物极力抽插顶撞。
少女自己掰着屁股婉转承欢,娇嫩的臀沟扯平敞开得无以复加,男人依然觉
得不尽兴。
「来,仰着,叔从前边弄!」
少女顺从的仰躺在炕上,她以为男人要弄前面屄眼儿,男人却掀起她双腿,
让她屁股从下挺起,粗黑火热的硬物竟从前面插进她屁眼里。
「呀……慢些呀……」
「疼?」
「不……不疼……快活得受不住哩……」
宋满堂不禁又是一阵惬意,没想到苏桂芳这老卖尻竟然生了这么骚的一个小
卖尻,卖起尻子来竟然比她娘还要骚浪几分,这小浪肉一旦开了窍,以后指不定
多好玩哩。
男人握住少女那双紧揪揪白嫩嫩的奶子,从前面一阵极惬意极畅快的肏干,
弄得这少女带着哭腔连声媚叫,她只觉得这样的弄法,仿佛把前后两处骚穴扯到
一起,这份快活,愈发欲仙欲死。
眼看着少女已接连丢了几次身子,青春娇丽的脸颊汗津津绯红可爱,男人觉
得自己确实变得年轻了,仿佛真回到十七八二十出头的时候,他越弄越性起,干
脆下炕穿了鞋,招呼少女到他怀里来。
少女软酥酥娇怯怯爬起身,在炕沿子上扑到男人怀里,一双白腿盘在男人身
上,一双白胳膊圈住男人脖子,头脸依偎在男人肩窝,秀发披散在男人肩头,任
由男人端着她两瓣屁股,把那话儿又送进她屁眼子。
男人搂抱着这温香软玉的少女,一边满窑里四处游走,一边咕咕唧唧抽插肏
干,走过几圈下来,他竟然抱着少女出了窑门,跨到院子里。
「叔……回窑里吧……院子里羞死人了……」
「就在院子里,院子里敞亮,天气不冷不热正舒坦!」
少女虽然羞不可抑,但这种略带暴露的花样儿,她显然并不抵触,竟任由男
人搂抱着她,一边满院子四处游走,一边颠着她的身子极力肏干。
这院子远离村落,平时很少有人来串门子,男人毫无顾忌,少女也只顾扯着
哭腔媚叫,丝毫都不顾忌会不会有人看到,只要在这男人怀里,不论在啥地方,
她这柔弱的心里,都是满盈盈的安全感。
宋满堂畅畅快快出了一身汗,他终于玩得尽兴,这才放下少女,让她扶着院
子里的青槐树,向后翘起屁股。
少女顺从的扶着青槐树,踮着一双白生生的光脚丫,翘着一轮雪白丰美的光
屁股,娇羞妩媚的回头看着男人。
男人跨到少女身后,黝黑粗大的硬物又探进雪白的臀缝,原本小巧紧致的肛
眼早已如花盛开,并且溢满花蜜般的浆汁,黝黑粗大的硬物照准那眼子,又一次
送了进去。
又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男人终于嘶吼着喷射出来,滚热的阳精,一股接
一股喷射在少女妩媚火热的肠道中。
少女又扯着哭腔楚楚媚叫起来,当那媚叫渐渐变成臣服而又甜美的娇喘时,
男人这才恋恋不舍抽出依然勃动的阳物。
「噗吱」一声媚响,一股子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一个羞涩的响屁,从那眼儿里
滑出来,欲行不行顺着粉嘟嘟的屄缝儿滑落。
少女因着这羞耻的声响,娇丽的脸颊愈发羞红,这一刻,雪花膏的香味儿仿
佛又和洋槐花的香味儿混搅在一起,浓郁醉人的异香,如这暮春时节,浓得化不
开的春色。
苏桂芳回家时已近晌午,宋满堂眯着眼睛在树荫下太师椅上靠躺着,仿佛在
打盹儿,她轻轻悄悄走过男人身边,没敢惊扰。
女儿已择好蒜苔子,烙好白面饼子,炖肉烩饼的准备都已做好,就连炖肉用
的各种调料都整理得井井有条。
苏桂芳不由得欣慰,女儿在家里,虽说自己和男人干事儿不太方便,但却是
个好帮手,她一边洗肉切肉,一边夸赞女儿:「亏得你在家里,真是个好帮手。」
女儿抿嘴轻笑着问道:「娘,你买酒了么,我叔爱喝酒哩。」
「买了,我知道你叔爱喝酒,咱家里没有,特地给买了一瓶哩。」
「娘,今晌午咱都喝点能行不?」
「能行,咋不行哩,我好些天没喝,也想喝哩,咱娘俩陪你叔好好喝几盅
……」
香喷喷的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就着火辣辣的白酒,这滋味儿简直比刚才日
屄日尻子都惬意,宋满堂吃喝得满嘴流油,满头冒汗,这娘女俩轮流着陪他碰酒,
他觉着还没上头,娘女俩已是满脸酡红,醉态可掬。
苏桂芳依然在夸赞女儿:「亏得小丽这好帮手,要不是她,今晌午这饭,还
不定啥时能做好哩……」
宋满堂瞟了少女一眼,惬意的说道:「就是,女儿在家多好,啥事儿都能替
你干。」
这又是一句语带双关的话。
少女借着酒劲儿,娇痴的说道:「我以后还要好好替我娘哩……」
宋满堂极惬意的咂干了一杯酒:「那是,你也大了,该好好替替你娘了,这
以后在村委会做事儿,就在自家门口,不论啥事儿,都多替替你娘,让你娘也享
享清福!」
苏桂芳自然不知道这一老一少话里有话,她只是隐约闻到院子里仿佛有一股
子雪花膏味儿和屄骚味儿,刚才在窑里换衣服时,那熟悉的气味儿仿佛满窑里都
是,她丝毫没有想到,女儿和宋满堂已做了好事,她还以为,这是自己十多天没
弄那事儿,心里太想,鼻子也跟着闻岔了。
这天晌午,东原中学教师灶上也是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刘芸特意多打了一
份,招呼范小宇一起吃饭。
姚倩倩不喜欢吃肉,她把自己碗里的肉块儿全拨拉到范小宇碗里,却又去抢
范小宇碗里的蒜苔子。
看着两个孩子融融洽洽毫无芥蒂,刘芸不禁又暗暗希冀,小宇啊,你一定要
争气,一定要考上中技,只要能考上中技,以后你的人生之路,将会是一片你自
己都无法想象的明媚坦途!
范小宇并不知道老师这份特殊的寄望,他吃着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不由得
就想起家里的母亲和姐姐,要是母亲和姐姐也能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那该多好
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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