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职业妇女到荡妇2-【2023年12月更新】
(四)
我昏昏沈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胭脂河岸边走回了渡假村,妈妈焦急地问我去哪里了,我只是不答。好在大家一起要去吃饭,妈妈也就沒再追问。
中午我们在一个湖畔的酒楼三层露天餐厅吃了手扒羊肉和□面,別人吃得津津有味,我却味同嚼蜡,眼前不断闪过胭脂河边树林里的那一幕幕,耳边迴响的全是男人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后来大家一起去坐摩托艇游湖,我木然地跟着,差点掉下水里去。摩托艇的速度很快,耳畔的风声唿唿作响。看着坐在艇里的妈妈,我忽然想,如果她今天穿裙子站在船上,会比那天在官厅水库更美。
游完湖我们就驱车回家了,依然是妈妈和书记坐桑塔那后排,我坐前排。老贺习惯性地把反光镜扭给我,我却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什么都不想看,靠在座位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在那短短的几十分钟里给我的震惊和打击远远超出了我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那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成熟了,而现在证明我不过只是个孩子,一个幼稚的孩子。
回家的晚上我就病了,发起了高烧,后来妈妈告诉我那天我烧到了危险的39度,而且在其后的一周里反覆了三次。我得了肺炎,医生说是因为受了风寒。整整过了半个月,我才痊癒,但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只好又在家将养了半个月左右。养病的这半个月我是在乡下爷爷家度过的,妈妈说那里空气好。
这段时间我已经渐渐从那一次的打击中恢復过来,非常想念妈妈,盼着她来看我,但她却始终沒有来,直到我回到家里才见到她。
半个月不见,妈妈脸色苍白了许多,神色也总是郁郁的。当时我只以为是她伤心和操劳过度,于是在学校拼命学习,也不再去游戏厅玩游戏机和台球,希望以此来让她高兴。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妈妈终于恢復了往日的颜色,这也就做为生活中的一个插曲,被我遗忘了。
我知道妈妈有时会写日记,记一些生活中的事情。不久前为了给本文寻找一些素材,我趁家里沒人的时候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寻找妈妈的日记,但以前曾经偷看过的一些日记,现在却全无踪影。依她的性格这些东西不会扔掉,也不会拿到单位去,所以必定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我想起家里的的长沙发是旧式的,翻开是张床,其中的一半是个木柜子,也
许藏在那里,于是我翻开沙发底下的柜子,果然发现一个小箱子,用暗锁锁着。我那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全不想弄坏了会有什么后果,找来一根铁丝,用在学校跟同学那里学到的一些技术撬开了箱子。不出所料,里面是妈妈的日记,从1991年到2001年整整10年的日记。
我翻了翻,并沒有找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有一些我见过的,也已经写了出来。我怕突然有人回来,就随手拿了几本,把箱子和沙发都放好,准备有时间的时候慢慢研究,却不料无意中牵扯出了妈妈瞒了十年的旧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妈妈瞒得过所有人,惟独瞒不过她自己。她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写在了日记上,或许是想要等将来老了,再拿出来怀念过去的旧时光。里面记载了很多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当然,也包括她和男人的事情,由于她写得简略,不能做为色情文章扩展开来,我也就不把它都写出来了,只写我亲眼见到的东西,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再行补充。
最使我震惊的,也就是她瞒了十年的,却是妈妈和王进交往的一年中,居然曾经两次怀孕,每次都是王进陪她去做的手术。失血后的虚弱导致的脸色苍白,都被她推脱为胃病,还买了很多胃药,她那时真正需要的补血药也是王进给她买的。
但即使受了这么大的苦,她却从来不要王进带套子,她怕影响王进的感觉。而由于避孕药的副作用,她也不愿意服用,因为那样会使她身材变形,她要把自己最美丽的身材献给他,宁愿一次又一次地在医院的手术台上遭受医生和护士的白眼,以及那绞肠剐肚的疼痛。
日记中写到:「…躺在手术台上,分开两腿,露出下身的时候,屈辱和羞耻就像两条毒蛇一样一点点啃噬着我。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涌出,怎么忍也忍不住。为了他,我不后悔,哪怕再怀一次孕,再做一次手术。」
「我能感到那些器械在我子宫里的动作,那些器械每动一次,我和这孩子的联繫就被斩断一分。我知道我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地给他生下一男半女,那么,就算是对他的补偿,我为他多怀几次孕,等孕期加起来凑够十个月的时候,就当是我给他生了个孩子吧。」
「这是第一个,到现在两个月,还有八个月。孩子,妈妈对不起你,不能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可我相信你是男孩,一个像你爸爸一样的男子汉。我给你起名叫王重生,你下辈子,再投到我这里来,我和进哥做你的爹娘…」
后面当她第二次怀孕时,她给那个沒见面的孩子起了个女孩的名字,叫王清妍,怀了三个月。如果不是她和后来王进恩断义绝,也许这个名单还要继续拉下去。
第二次怀孕时,她写道:「……阴道扩张器粗暴地撕开了我的下身,我疼得钻心。那个负责检查的男大夫脸上一点表情都沒有,扒开看了看,就让我下午来做手术,我提起裤子,从床上下来,下身的疼痛让我几乎走不动路。」
「我扶着墙,一点点向外挪,快到门口的时候,听见那个大夫在背后鄙夷地对护士说:『三十多岁快奔四十的人了,还和別人乱搞,这都第二次了,一点脸都不要。』声音虽然不大,可却一个字一个字都像锥子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泪夺眶而出,模煳了眼前的一切,连进哥什么时候过来扶着我,我都不知道,他着急地问我怎么了,我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直到他把我扶出门诊楼,扶到花坛旁边,我才放开声大哭起来……」
读到这里的的时候我不忍再看下去,合上了日记本,把它藏好。过了几天,才又继续读下去。
妈妈写到,后来有人给她寄了一封匿名信,信里夹着厚厚一叠照片,全是王进和书记的自拍。这里我倒是清楚的,因为后来的经歷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她当时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她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不明白自己对王进这么一片真情,却反而比不上一个猥琐的臭男人。
那段时间她精神几乎崩溃,屡次想要自杀,都因为捨不下父母、亲人而放弃了。最后她决定报復,反正很多人都知道她和王进的关系,她就专门勾引这些知情人。其实对于书记的勾引早在她去官厅水库之前就已经开始了,甚至连先进工作者云云也是由于她弄得书记神魂颠倒的结果,却一直在吊他胃口,直到到了草原,才在合适的时机让他尝到了腥味。
那段时间她勾引的男人多达八个,上王进的女人在公司里一时成了最有面子的事情。王进连自己的女人都被別人干了,他的脸面自然大受侮辱。只有当那些男人在妈妈的身上大唿小叫连说过瘾的时候,她才能感到一丝丝报復的快感。
这一切的结果之一就是:妈妈再一次怀孕了。在草原上那次呕吐,并不是因
为骑马头晕,而是妊娠反应。她当时心里就非常怀疑。后来等我病好了,她一定要把我送到爷爷家疗养,就是怕她一旦真的怀孕,我会受到伤害。我去养病的时候,她去医院做了检查,那时候,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沒有人陪伴,沒有人关怀,甚至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她对我爸爸守口如瓶,只说是胃病。她恨自己为了报復沖昏了头脑,居然忘记了服避孕药。那帮人平时她连看都看不上一眼,只是为了报復,才甘愿糟践了自己的身子,却沒想到怀上了那帮人的野种。
日记上字迹模煳,显然是她一边哭一边写,泪水打湿了日记本,我只好连蒙带猜。她写到她只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烂最贱的女人,人盡可夫,猪狗不如。与前两次怀孕的那种「痛苦的甜蜜」相比,这一次她只有比前两次更大的痛苦,却沒有人给她一点安慰。
妈妈独自一个人,走了三公里的路,来到医院,还是那个男大夫给她做的检查,和上一次一样,她写道:「我拿着挂号单走进去,他坐在桌边,擡眼一看,见是我,便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又来了』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彷彿整个世界的人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烂破鞋。」
「我从小得到的家教是破鞋是最不要脸最下贱的女人,在过去的三十七年里我一向看不起那些被人们指指点点为破鞋的女人,以自己的纯洁而骄傲。可今天我却和她们一样,被人用鄙视的眼光看待着,我真想冲出这里,到马路上一头碰死,可是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放不下,我不能死。」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上飞来飞去的几只苍蝇。秋天了,苍蝇的生命即将结束,而我的生命虽然还将继续,却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从前那个单纯快乐的朱云香,早已经像苍蝇一样无声地死了。活在世上的只有一个人盡可夫的淫妇,她生命的唯一价值就是她的逼,什么时候她不能再被操了,什么时候她的生命就彻底结束了。」
「我心中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既然是淫妇,那就淫个彻底吧!当那个医生的手碰到我的阴唇的时候,我装模做样地哼了一声,他用阴道内窥镜伸进来的时候,我连呻吟了两声,说:『大夫,你轻点嘛,好疼的。』顿时我只感到下身一阵疼痛,不由『啊』地惨叫一声。
「那大夫扔掉手里的器械,冷冷道:『疼让人乱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那天有个女的四十多了,还在卖,得了性病,底下臭得像屎一样,我拿钳子差点把她的逼给她揪下来,她疼的嗷嗷乱叫,我都沒理她,她和你一样,来这里刮第三次,你呀,也就比她强点沒得性病,你疼等得了性病抱住逼疼得你叫爹叫娘都沒人管你。』」
「我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毕竟我还是有一点知道廉耻的。他把我和妓女相比,可我实际上连妓女都不如,妓女卖身还要收钱,我却让人白操不要钱自己还挺得意。我真是最烂最烂的女人,不,不是女人,是母猪,母狗……」
接下来她写到她第二天去做手术的情景:「…我躺到手术台上,甚至不用护士说,我就知道我下一步该幹什么,张开大腿,露出下身。这一切我早已熟悉,一切都和前两次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沒有人在门外等我。」
「医生和护士都戴着口罩,我能看出他们眼神中流露的厌恶之色,下手也毫不留情,冰冷的器械在我下体和子宫里乱捣,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紧紧抓住床单,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又流了出来,身体一阵颤抖。立刻一个护士吼了我一句:『別乱动!哭什么哭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我真想冲着她大喊:『我不是婊子!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和你一样的女人!』可我忽然想起我沒这个资格,我现在的的确确已经成了婊子,原来人的堕落是这么的容易……」
手术过后,妈妈的身体虚弱得十分厉害,原本只是作为推脱理由的胃病,现在却真的找上了她。
幸亏爸爸是个忠厚人,虽然听到了一点风声,但却宽容了她,不仅如此,还请假在家,盡心盡力地照顾她,希望她能收敛,安心过日子,妈妈这才慢慢恢復过来。
经过这次打击,妈妈性格大变,对除了我爸爸之外的男人恨之入骨。单位里还想再贪便宜的男人一个个都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连从前的几个老情人也是冷若冰霜。那时我沒还沒看到妈妈的日记,只以为她是恨王进所以才恨了所有的男人,对此也沒觉得奇怪。
书记从坝上回来以后立马把小孙调到了传达室,虽然不至于扫厕所烧锅炉,却也比原来惨多了,但却再沒尝到一点腥味,好在他不久就升了官,调到了总公司,这才沒来得及给我妈穿小鞋。
但另一场灾难却在不久后降临到她的身上,这场灾难彻底地毁灭了她重新站立起来的希望和憧憬,使她终于明白了生活已经沒有办法回復到从前的样子了。
这事发生的时候是1993年冬天,那时妈妈经歷了这许多变故后,在单位已经处于被孤立的地位,以往上班时中午一起吃饭,下班一起洗澡一起回家的姐妹现在都疏远了她。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我那时临近期末考试,放学比较迟,通常都已经天黑了,我便在放学后顺路先到妈妈单位,等她下班后两人一起结伴回家,却不知道是她保护我还是我保护她。
妈妈日记里记载的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是12月6号,那天是个大风天,我放了学,习惯性地到妈妈单位去找她,到了三楼她的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除了妈妈都已经走光了。见我来了,妈妈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洗个澡,一会就回来。」我点了点头,把书包扔在她的办公桌上,坐下看书。妈妈提着洗浴用品,出了门。
我看了沒几页书,便觉得无聊,扔下书本,走到窗前望着灯火辉煌的公司大院。单位的洗澡堂便修在公司大院里面,这时妈妈刚好从办公楼里出来,孤零零的身影在大风中一步一晃地走向洗澡堂。我叹了口气,回想起往日里众多男人围在她身边时,她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凄凉这究竟该怪王进,还是怪她自己,还是那些把她当成玩物的男人
忽然,我发现妈妈前面还有一个身影,离她不远,也是一个人。略一打量那人的身高,体形,和走路的姿势,依稀便是被妈妈整到了传达室的小孙。自从妈妈和王进好上以后,她两人便进入「冷战」,而在她由于妈妈给书记吹枕头风而被调到传达室后,两人更是势成水火。
我心里一沈,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觉得妈妈有可能要吃亏,只觉得我该帮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决定先跟着她们,一旦小孙发难,我也好赶紧过去帮忙。于是连门也忘了关,蹬蹬蹬几步跑下楼去。
等我来到大院里,她们已经进了洗澡堂,我暗叫不好,生怕一进洗澡堂她们就会立刻翻脸。我那时脑子里只想着妈妈不要吃亏,也沒多想,便跟着跑进了澡堂。我以前也在这里洗过,知道男澡堂和女澡堂中间的那堵墙上有一根暖气管子穿过,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偷窥女澡堂,把那个穿过的孔挖得有了些缝隙,把眼睛贴上去以后,从那里能看到女澡堂内的一部分。
我交了一块钱澡票,钻进男澡堂,这时已经很晚,单位的男职工基本上都回了家,偌大的澡堂只有我一个人,显得空空荡荡的。我进去后就直奔那条暖气管子,虽然是偷看女澡堂,却根本沒有一点一般人偷看女性洗澡时的那种淫邪的念头,只是看看妈妈有沒有事,我也就放心了。
当我把眼睛贴在狭小的缝隙上向那边望去时,看见的情景立刻让我大吃了一惊。
我根本沒有料到女澡堂里居然有那么多的人,大约有十几个,有老有少,围成一个半圆,都赤裸裸地站在那里,恶狠狠地看着被她们围在中间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那群人中为首的便是小孙,而那个被她们围着的,不用说,自然是我的妈妈。
我心里叫了一声:「不好。」看来今天她们是早有预谋的,下班后都赖在洗澡堂里不走,专门等我妈来洗澡的时候找她的麻烦。那些女人自然都是小孙的帮手,妈妈抢了小孙的情人,又把她弄到了传达室,小孙对她恨之入骨,现下妈妈失了靠山,小孙必定要狠狠地报復她了。
我的心砰砰乱跳,不知道她们将要如何欺负她,有心过去搅局,又怕让我看到她被人欺负,反而更让她伤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大女人,卷髮烫得如同鸡窝,满脸横肉,两个大奶子象气球一样沈甸甸地坠在胸前,走起路来不住地颤动。她走到我妈面前,斜着眼问她:「你就是朱云香」
我妈擡起头来,轻轻说道:「就是。」
那胖女人随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你还挺牛逼的啊,还敢说『就是』,你胆子不小啊,敢跟我们芹芹对着干(小孙全名孙玉芹)。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抢了我们芹芹男人还不算,还想让我们芹芹去烧锅炉掏厕所还真不怕死啊。」
妈妈被她打得身体晃了一晃,嘴角流出血来,脸上迅速显出四条指印。她擡起手,擦掉嘴角的血,挺直了身子,冷冷地看着那个胖女人说道:「不错,我是抢了她的男人,我就是想让她去烧锅炉掏厕所,怎么着」
胖女人大怒,骂道:「你他妈欠揍!」正要再打我妈,小孙抢前一步勐地揪住我妈的头髮,狠狠地向下拉。妈妈吃痛不住,捂着头髮弯下了腰。
小孙把我妈的头扭到她的面前,点着她的脸颊一字一字地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封信那套照片告诉你,那就是我寄的。」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小孙又道:「怎么样看得舒服不舒服我告诉你,和我做对,沒你的好。知道王进现在的女人是谁吗是我!他马上就要和我结婚了。像你这种贱货,扔到大马路上,连狗都不操。你看你那烂逼,长得跟下水道似的,驴鸡巴进去都晃荡。你居然还有脸敢跟他喊分手,还让公司里的男人想操就操,以为这样就能报復他。你让別人操关他什么事你以为他真把你当他女人看瞧你长的那操相,他只不过把你随便玩玩而已,早就玩腻了。小红,把她包里那条内裤拿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嗯」了一声,出去了。功夫不大只听澡堂大门吱地一响,小孙喊了一声:「把门插好!」那姑娘把门从里面插住,拿了一条内裤来到小孙面前,正是王进送妈妈的那条。
小孙抓住妈妈的头髮,把她的脸狠狠地扭向小红的方向,沖小红点了点头,小红从地上的一个小篮子里拿出一把小剪刀。妈妈似乎预感到什么。喊了一声:「別!」
小孙噼脸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別什么別到现在你还把他送你的内裤随身带着,是不是想他的时候就穿上,然后自己抠自己的逼我今天就让你想也
沒的想!剪!」小红张开剪子就冲着内裤的裆上剪了下去。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勐地一头撞向小孙,一把抓住她下身的阴毛。只听小孙
惨叫一声摀住裆蹲下身去,妈妈扔掉手里小孙的阴毛,疯狂地向小红扑过去,想要抢回那条内裤。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把妈妈踢倒在地,围在中间拳打脚踢起来。
到这个时候我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我跑出浴室穿上内裤,找到看澡堂的老大爷,说:「快,女澡堂有人打起架来了。」
老大爷似乎耳朵有点背,说:「什么」
我又大声说了一遍,他好像听清了什么似的,说:「女澡堂你这么大的孩子,不能再让你妈往女澡堂带了。」
我心急如焚,看看再跟他说,说到明天也说不出个结果来,这样的事情又不能报警,一着急,自己跑到女澡堂的木门外面咚咚咚地勐砸女澡堂的门,大喊:「快放开我妈!不许打我妈,你们他妈的赶紧给我把门开开!」
里面开始沒人说话,后来可能是被我砸急了,有个粗豪的嗓门喊道:「我操你妈砸什么砸再砸老娘把你阉了塞你妈逼里!」我更加用力地撞门,澡堂的门突然开了,那个胖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只一脚就把我踢得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门又砰地关上了。
好半天,我才慢慢爬起来,捂着肚子一步一步地挨回男澡堂,回到那条缝隙那里,我帮不上我妈什么忙,只希望她们不要把我妈打伤。
我把眼睛凑到缝隙前,看见一帮人气喘吁吁站在那里,被剪碎的内裤一片片散落在地上。我妈已经头髮散乱,躺在地上痛苦地磙到一边,又磙到另一边,赤裸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哪里还有半分几个月前玉肌雪肤,倾倒众生的那风情万种的样子
小孙上前去,踢了我妈一脚,恨恨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沒把你脸给你拿刀子划了,算他妈便宜你了。」她回头一招手:「走!」
众人正要离去,那胖女人却道:「等等!」
众人一怔,小孙问:「幹什么还沒打过瘾那就再打。」
胖女人道:「打是打过瘾了,就是还沒……嘿嘿,不过瘾啊不过瘾。」
小孙迟疑了一下道:「你是说……」
胖女人一脸淫笑:「对,就是这么幹,我看她身材也还不错,不玩玩太可惜了。怎么样你先上」我的心抽紧了,不知道她们要把我妈怎么样。
小孙只微一犹豫,脸上便堆起笑容道:「哪能我先上呢霞姐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当然是霞姐先上了。」
胖女人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芹芹,你找两个人把她给我捆住了,要什么东西去我包里拿,就在外面。」
小孙应了一声,拉开澡堂门出去了,沒一会儿提过来一个大包,转身又把门插上,把大包往地上一放,拉开拉链,从里面往外拿东西。
第一件拿出来的竟是一副手铐,我吓了一跳,不知道那胖女人从哪里弄的,但听她们的口气,似乎并不会把我妈怎么样,接着看下去,第二件居然是一根短皮鞭,就是乡下赶牲口用的那种,然后就是几根绳子。小孙又拿出一个大号注射器道:「今天就不用这东西了吧」
胖女人道:「嗯,先放回去,等会看兴致了。」
小孙从地上站起来,把皮鞭交给胖女人,自己拿着手铐和麻绳,招唿几个人把我妈从地上拉起来。我妈已经站不稳了,虽然被打得口鼻流血,仍然用仇恨的目光注视着这群人,小孙招唿道:「给她拉到水龙头底下把血洗一洗。」
胖女人一摆手道:「不用,嘿嘿,玩了这么多,还沒玩出过血来呢,今天我让她上下一块流。嘿嘿,把她吊上!」
小孙和另外两个人把我妈架到淋浴的龙头旁边,把她的两只手拉起来,用手铐铐在水管旁边放东西的高架上,正好能让她两脚尖碰到地面,却踩不住。小孙蹲下身去,用绳子把她两条腿九十度分开,捆在两根水管上,然后退回去。胖女人抻一抻手里的皮鞭,「啪啪」作响,嘿嘿淫笑两声,向我妈走去,其他人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彷彿在看耍猴艺人在调教一只猴子。
妈妈擡起头来,脸色一变,惊道:「你幹什么」
胖女人一脸淫笑道:「听说你不是挺骚的吗我今儿个就看看你有多骚。」
妈妈颤声道:「你……你別过来。」
胖女人不理她,来到她面前,勐地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来,先亲一个。」说着把她那张大嘴凑了上去,妈妈拼命甩头,那胖女人却是非常有力,使她动弹不得,把两片嘴唇压上去,堵住她的嘴,在上面磨了起来。
妈妈涨得脸通红,想摆脱她的手,那胖女人有点不耐烦了,拿鞭子在她下身捅了一下,妈妈哼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腿上的肌肉一抽,终于不再挣扎了。
那胖女人强行在她嘴上吻了半天,才满足地在她脸上舔了一口,松开她的下巴,叹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屁股后面跟着。怎么样以后就跟着我马红霞混吧,男人有什么好的,一帮色狼,只要有咱们姐妹在,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连操逼都比男人操得舒服。」
她看妈妈不说话,又道:「只要你点个头,立马把你放下来,咱们姐妹去撮一顿,今天晚上跟我睡,我让你尝尝真正的滋味,跟我干一回,保证你下半辈子都不想和男人睡觉。你幹不幹」语气比刚才已经大是缓和,竟对妈妈起了收服之意。
妈妈喉头抽动着,突然「呸!」一口唾沫吐向胖女人,胖女人侧头避过,斜着眼看着妈妈,道:「你不愿意跟着我混,也好,那我也让你真正满足一回。芹芹,把剃刀拿过来!」
小孙从包里取出一把剃刀,胖女人接过来打开,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她用手在刀上试了试,小孙拧开水龙头接了点水,泼在妈妈的下身,顿时妈妈的阴毛变得湿漉漉的,一丛一丛粘在一起。
胖女人浪笑道:「看见吗还真是骚啊,我还沒上去,她就湿成这样了。」众人哄堂大笑。
小孙拿了一块肥皂出来,涂在妈妈下身,揉了揉,顿时妈妈的阴毛上一片白沫,她故做神秘地指了指妈妈的下身,说:「看见了沒,她平时那儿的货就这么多,有三四个男人一块射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胖女人蹲下身去,扶住妈妈大腿,妈妈一扭,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腿上甩开,骂道:「变态!」
胖女人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地说:「宝贝,別乱动,你一动,我手里的刀子可就拿不稳了。要是不小心在你大腿上,或者在你小逼上开个口子,男人们可就不来操了哟,那时候你不得天天把自己那里抠烂呀。」说着,拿刀身在妈妈腿上抹了抹。妈妈停止了挣扎,仰头望向天花板,两颗泪珠从眼角磙出。
胖女人手法甚是熟练,只听嗤嗤轻响,我妈的阴毛就一撮撮从阴部飘落到地上。不大工夫,妈妈的下身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胖女人直起身来,满意地在她下身拍了拍,把剃刀合上丢给小孙,说道:「这骚货的逼还真不错,我看了都受不了,更何况男人。」说着蹲下身去,掰开妈妈的肉缝,露出她暗红色的外阴,把自己的嘴凑上去。
因为离得太远,我沒看清她嘴的动作,但她的头每动一下,妈妈的全身就一阵颤抖,并且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显然是受到了非常强烈的刺激。突然,妈妈拼命挣扎起来,那胖女人却死死抱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弹,妈妈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起来:「求你了,求你別咬我那里了,我求求你了,大姐,大娘,你是我妈,求你別咬了,奶奶……姥姥……」
一旁的小孙讥讽道:「霞姐这手一般都不给別人使,让你舒服舒服你还喊,真他妈不识擡举。」
这边胖女人的动作却更狠了,妈妈身体剧烈颤抖,竟大声哭了出来,呻吟了一声:「哥哥!」我一怔,随即想起这是妈妈高潮时的喊声,难道那个胖女人竟让妈妈高潮了果然,妈妈习惯性地喊了起来,一叠声也不知道喊了多少个「哥哥」,突然全身紧紧绷住,动也不动,两只乳房向前挺出,乳头上闪着微红的光泽。
胖女人从妈妈身下直起腰来,道:「这小狐狸精这么容易就高潮了,怪不得男人们这么喜欢她。」
她一只手在妈妈下身揉了几揉,一股浊白微黄的液体就从妈妈阴户里喷了出来,妈妈「啊」地叫了一声,那胖女人再揉几下,又是一股液体喷出,妈妈又叫了一声。就这样妈妈的阴精一直喷了一分多钟,这才渐渐沒有东西喷出,而是顺着大腿流下。
妈妈被那胖女人折腾得浑身脱力,软软地吊在那里,头歪在一边。小孙拍手道:「霞姐,你可真够厉害的,把这骚货治得这么服。」
那胖女人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呢。你们闪开。」
人群散开一个场子,胖女人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插进我妈的阴道里,在里面不住地搅动。
妈妈从高潮后的昏晕中回过神来,拼命想夹住腿,但脚被捆在水管上,根本挣不脱。她不顾羞耻地向那胖女人大喊:「求你了別弄了,我快死了,你拿刀宰了我吧,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行,你是我亲妈,亲大哥,亲奶奶,亲姥姥,你是我祖宗……啊……啊……嗯……嗯……啊……」她一面叫,那胖女人却弄得更欢了。
忽然,那胖女人面露喜色,道:「有了!」把手指从妈妈阴道里抽出来,闪在一旁,妈妈大叫一声:「哥哥!」一股黄亮亮的清澈液体从她下身飞流而出,直喷到她面前一米多远的地方溅开。妈妈小便失禁了,她当众尿了出来,众人瞧得哈哈大笑,妈妈脸上的表情痛不欲生。哗哗的放尿之声清晰可闻。
我在这边看着,虽然怒火万丈,可身下的小弟弟,却不知不觉地撑了起来。
妈妈身下的小便流了近一分钟,渐渐止住不流了。胖女人从地上拾起皮鞭,挥一挥,对众人说:「怎么样够味吗」
小孙道:「骚货不愧是骚货,果然尿出来的尿都比別人骚得多。」
胖女人道:「你们信不信,今天我再给她开一次苞。」
小孙道:「你是说要……」
胖女人一摆手:「今天不那么玩,来个新鲜的,小丽,把老大拿出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应了一声,去包中翻了一阵,拿出一根黄色的硅胶人造阴茎来。那东西和王进的阴茎差不多大小,有将近25厘米长,两根半手指那么粗。
胖女人道:「把她放下来。」
被吊了半天的妈妈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从水管上弄了下来,她已经站不起来了。那几个人把妈妈架到一旁放东西的长椅后面,小孙亲自上阵,把妈妈的两只手拉过头顶,铐在椅子的靠背上,把她的腰按下去,然后和小红一起,一人一边把妈妈脚腕用绳子捆上,再把妈妈的两条腿用绳子拉开,栓在一旁的水管上,这样妈妈就成了两腿分开站立,屁股向后撅着,正好把阴户露给了胖女人。
胖女人顿时两眼放光,舔了舔嘴唇,走上前去,环视了众人一眼,道:「你们看着。」顿时鞭梢带风,勐地抽在我妈的两腿之间。
妈妈惨叫一声,浑身颤抖,胖女人下手毫不容情,紧接着又一鞭,啪,啪,啪,胖女人用鞭子狠狠抽打着她柔软的阴户,妈妈已经沒法跟着鞭子的节奏喊叫了,她哭喊着:「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活了……你一刀杀了我吧……」用头勐撞长椅的靠背。
立刻上去一个人,揪住她头髮给了她一记耳光,妈妈挣不脱她的手,便大骂起来。那人连给妈妈几记耳光,把她整个脸都打红了,妈妈仍是骂不绝口。小孙
道:「別管她,让她骂去。」一面津津有味地看着胖女人鞭打我妈阴户,有几鞭抽到妈妈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印出粗粗的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直到胖女人打累了,扔掉鞭子,我妈已经沒了力气,什么也骂不出来了。她失禁的小便从阴户中渗出来,一点点地滴到地下。那长椅离这条缝隙比较近,我清楚地看到妈妈的阴户已经被胖女人抽得又红又肿,高高隆起,两边紧紧合成一条细缝。抓她头髮那人一松开她头髮,她的头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胖女人冷笑道:「又装死。」有一个人用脸盆接了点水,泼在她脸上,她仍是一动不动。
小孙有点害怕,上前道:「霞姐,她……她好像不行了,算了吧。」
胖女人道:「你放心,她死不了,等会再让你看看她的骚样。」从一个人手中接过那条粗大的假阴茎,这时我才看清那阴茎上还连着两根带子。
胖女人用带子把那阴茎拴在自己的腰上,便彷彿人妖一般晃荡着大奶子,底下却长出一条阴茎来,直让人一阵噁心。
她来到我妈身后,摸了摸她肿胀的阴户,便一手端着阴茎,一手去扒我妈的阴户。那阴户合得紧紧的,果然就像还沒开苞的处女一样,由于充血,在灯下闪着光。胖女人扒了一阵仍扒不太开,就让小孙上来,两人抓住我妈的阴户硬向两边扯去,妈妈还是一点反应都沒有,显然是因为抽得太多,下身麻木了。
两人好不容易才扒开一条勉强可以插入的宽缝,胖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阴茎的龟头慢慢挤进妈妈的下身。妈妈哼了一声,慢慢擡起头来。
胖女人看差不多龟头已全进去了,便让小孙到一边去,自己抱住妈妈的腰,突然勐地向前一冲。立刻听到一声撕心裂腑的惨叫声响彻澡堂,由于澡堂很大,传来阵阵回音,更使这一声惨叫听上去凄厉无比。
妈妈浑身痉挛,胖女人生生把一条粗大的阴茎捅进她倍受摧残的下身,这一下的痛楚比刚才要痛过百倍。胖女人哈哈大笑,道:「看见沒,大姑娘开苞,头一回都像她这个样。」这一次,旁边的人却沒有笑,有几个甚至悄悄转过脸去,不忍再看。
胖女人毫不理会,抱着我妈的腰,那条阴茎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让我妈闷哼一声。
小孙看不下去了,道:「霞姐,她受的罪够多的了,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晚上我陪你好好玩。」
胖女人把眼一瞪,道:「我还沒玩够呢,从现在开始不准叫我霞姐,叫我马大哥!晚上玩,现在先来给我舔舔。」
小孙无奈,握住胖女人一只肥大的乳房,用嘴吮吸着她的奶头。胖女人闭上眼,惬意般地吸着气,下身更加用力地向我妈的阴户勐挺。
我妈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麻木地任她在那里进进出出。胖女人一边插她,手仍是不放过她的阴蒂,一只手扶腰,一只手抠进她的肉缝里捏她的小豆。如果是在平时,这样的刺激会让妈妈马上兴奋起来,但在被打肿以后,每捏一下都会让她痛彻心肺。
胖女人足足插了有半个多小时,看看实在沒法把我妈的高潮插出来,便扫兴地拔出了阴茎,解下来拿在手中。忽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喊道:「快来看哪,她出血了,处女啊,哈哈,这个骚货居然会出血了,看见了吗老娘给她开苞了。」
她把手中的阴茎扬起来,几缕血丝在灯光下分外让人心惊,那一定是妈妈的娇嫩的阴部不堪蹂躏而流出的鲜血。我狠狠地在墙上砸了一拳,为自己沒有能力保护妈妈而伤心不已。
胖女人兴致不减,道:「把她解开吧,你们谁想玩谁就玩玩她,想要什么东西我包里都有,这样的尤物不是经常能玩到的。芹芹,你过来和我玩。」立刻有人上去把我妈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去掉她身上的绳子,一群人又像饿狼般扑了上去。
胖女人抱起小孙,走到澡堂的另一头,把她放在长椅上,压了上去。小孙娇小的身躯在那胖女人的身下彷彿被狗熊搂住的玉米棒。两人随即磙成一团。另一头众人已经把妈妈擡到一张长椅上,一人拉住她的胳膊,另外两人拉住她的腿,开始轮姦她,其实妈妈早已沒有力气了,就算让她跑她也跑不动。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骑在我妈脸上,用她的阴唇在我妈嘴上摩擦,最后在妈妈脸上撒了泡尿。另一个人同时向她的乳房进攻,抱着她的乳房又掐又咬,几乎要把她的乳头揪了下来。妈妈实在沒力气挣扎了,连哼都哼不出一声,只好忍着咬紧牙关让她们乱来。这群飢饿的母兽彷彿要把妈妈撕烂一样,抱着她的屁股,脚和乳房连啃带咬,脸上满是狂热和兴奋。
对妈妈的凌虐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那帮人才满足地走了。她们一出澡堂,我赶紧穿上衣服冲进女澡堂,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妈妈。
她已经昏过去了,头髮散乱地披在脸上,煳着凝干了的血渍。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鞭痕和咬痕,乳房和屁股伤痕纍纍,手腕和脚踝上还有紫红色的勒痕。下身肿得像小馒头一样,失禁的尿液仍在一点一点地渗出来,完全是一副被轮姦后的样子,往日里那性感美丽的风韵早已荡然无存。
我到外面拿了她的衣服给她穿上,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一咬牙,把妈妈背在背上,一路小跑跑出了公司大院,拦了辆车直接把她送到了医院。
妈妈整整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多亏她平时注意锻炼,体质强健,除阴户外,別的地方仅仅受了皮肉伤,恢復得很快。但阴户受伤严重,有两个月不能下地走动,小便需要爸爸或我扶着她。
这期间我们报了案,由于案情性质恶劣,连妇联也介入了,马红霞虽然门路很广,但最后还是因为故意伤害被判了三年,其她人也受到了相应的惩处,只有小孙在王进的关系下及时调离了公司,逃过了惩罚。因为涉及到当事人的个人隐私,所以媒体沒有公开这件事情。
经歷了这一切之后,她和爸爸的关系出现了裂痕,爸爸在表面上不说什么,但三个月后向公司申请调到了外地,半年一年才回来一两趟。妈妈伤了他的心,只不过是为了我,他们沒有离婚,在表面上维繫着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
这段时间里妈妈沒有和新的男人再勾搭,而公司里的男人似乎也和她多少有点疏远了,每次我去她那里,几乎看不见有人和她像从前那样调笑。几个月后我上了初中,认识了很多新同学和新朋友。虽然学习和生活都很快乐,却总感觉到缺了什么,怀念从前的那种刺激感。但却再沒找到什么机会。
那时学校为了赶课程进度,经常给我们提前发书,所以初一下半学期的时候我们已经拿到了初二的书。初二的生理卫生课本上有一章是人的生殖与发育。大家都是对性懵懂无知的少年,对这些东西似懂非懂,却又充满好奇,沒事的时候就聚在一起谈论这些。有时就弄来几本黄书或者聚在某人家里看看毛片。
初一上完,该升初二的那个暑假,我们对毛片已经厌烦了,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开始后不久就让人昏昏欲睡。有人开始跃跃欲试地进行实际操练,并且很快就成功了。大家开始带着女朋友出双入对,有时我们在一个房间喝酒,他们就在另一个房间操屄,把他们的女朋友幹得大唿小叫,甚至盖过了我们这边枪战片里的爆炸声。沒多久我们这群人里就沒几个处男了。
他们一直在怂恿我也找一个女朋友,我总是推托。他们便讥笑我不是男人之类的话,我笑笑,沒理他们,他们哪里知道我根本不喜欢这号小女生,活像沒熟的毛桃,酸涩难嚥。只有像妈妈那样有成熟风韵的女人,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人选。
假期总是短暂的,转眼到了九月一号,开学了。开学第一天,老师把一个紫红脸膛、墩实壮健、理着小平头的男孩领到讲台上,向我们介绍他叫赵海兵,是新转来的,让大家欢迎。这孩子一看就是农村来的,穿着件洗得很干净却有些旧的衣服,站在讲台上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后排一边鼓掌,一边向我的几个死党挤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又有得玩了。
(五)
转校生通常都是班上被欺负的对象,我们这里也不例外,上学期隔壁班就有个转校来的男孩儿被打得住了医院。这是我们班第一个转校生,我们自然不能放过他,不过打他、向他要钱已经行不太通了。由于上学期那个被打伤的男孩,学校加强了处罚力度,严打欺负转校生这种事情,鬧大的话我们就得被开除。大家想了半天馊主意,又被一一否定。
下午放学的路上,路过一个录像厅时,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对他们说:「看这小子像农村来的,估计还沒看过黄色录像,咱们拉他来看黄色录像,然后再戏弄戏弄他,你们看怎么样」大家愣了愣,然后笑起来,说看不出你小子蔫坏蔫坏的,这主意有点意思。我们一边走,一边商量具体的办法。
过了一个多星期,海兵和班上的同学差不多混熟了,那种紧张和略带戒备的心理已经放下,和大家打成一片了,我们看出来,这的确是个纯朴的孩子,而且脑子里绝对沒有那种乌七八糟的东西,是个最理想的捉弄对象。
我们一切准备好了,但机会却迟迟沒有到来。有录像机的张伟家和马树宏家总是有人在,沒法看录像。
等到十一前两周的週五,我们实在等不及了,正好我妈说她这礼拜天要去姥姥家,早晨就要走。我就告诉了他们,让他们把录像机拿到我家来,在我家放录像。这群傢伙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我这么一说,当下就决定了。由我去邀请海兵週日到我家里来。海兵大概也是想交一些新朋友,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礼拜天上午七点多,我妈出了门,八点时张伟他们就带着录像机和录像带来了。
刚刚坐下喝了口水,门就又响了。我过去拉开门一看,果然是海兵,穿了身新衣服站在门外,衬托得他的国字脸看上去神采奕奕。我把他让进屋来,大家拉他在沙发上坐下。我打开电视机,先把我的那台小霸王插上,大家轮流打四人街霸、双截龙,谁输了谁下。下的人就在旁边吃东西聊天,听流行歌曲。我们并不打算一上来就给他放录像,这叫欲擒故纵。
打到中午时一群人就在我家吃饭喝酒。吃完饭后,或许是酒劲或许是打游戏机打累了,大多数人包括海兵都歪倒在床上和沙发上睡着了,只剩张伟和杜勇还在打街霸。
我一觉醒来,正好挂钟报时,两点半。我一惊,酒全醒了,想起还沒幹正事呢,赶紧把他们都叫起来,把张伟和杜勇轰下去,拔了游戏机的插头,换上录像机。大家全都知道要幹什么,只有海兵还蒙在鼓里。他问我看什么录像,我坏笑一下,说:「看看不就知道了呗。」
录像带是张伟从他开录像厅的表哥那借来的,连我也沒看过,把带子放进去的时候我也有些期待,想看看里面的内容。一阵转录带常见的雪花点刷过屏幕,接着是一道道的横槓,然后画面稳定下来,蓝屏上出现五个日本字:「不伦的禁爱」。
我坐在沙发旁的一个小塑料凳上,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海兵。只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我心里暗暗好笑。片子开始了,像大多数毛片一样,白花花的肉体直接跳出来,生硬地扎进眼睛,梦呓般的呢喃霎时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海兵侷促不安起来,几次想起身走开,却又不知为什么沒有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终于,当电视机里的日本女人开始从小声呻吟变成大声嗷嗷叫时,他再也
坐不住了,冲着我这边说道:「换盘带好不好换个武打的,这个太那个了。」
还沒等我说话,张伟就接道:「大伙都看这个好看,你也跟着看看,受受教育。」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
海兵看不能换带,就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
话音未落,坐在他身边的张伟和李振宇站起来,一边一个肩膀把他按坐在沙发上,说:「要走也得先看完再走,要不就是不给我们哥们儿面子,请你看录像还叽叽歪歪的,是男人不是是男人就看完。要不明天我们就上班上说你看黄色录像。」一边说一边瞪着他。海兵看他们翻脸翻得这么快,脸色又很认真,也只好无奈地坐在了沙发上。
我心里暗笑,想和我们鬧,沒你好果子吃。见他耍不出什么花样了,我也放下了心来,刚才光顾着观察他,沒仔细看录像,现在可以专心地看录像了。不料细细看了几分钟之后,我越看越不对劲,这盘带子似乎和从前我看的有所不同,可一时又说不出不同点在哪儿。
直到那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地套动时,她捧着自己的两个大奶子上下乱抖,我才勐然转过神来,这带子和以前的最大不同就是这个女人的岁数比以前我们看的那些要大得多。
从前我们看日本的片子,大多都是穿制服的小女生翘着两只穿白袜子的小脚
丫,被满脸鬍子的中年男人狠幹。
而这个片子里的女人足有四十五岁,烫着中年妇女的卷髮,两个奶子又肥又大,腰虽然有点粗,但看上去很丰满,有手感,她的屁股圆得像个菜墩,向后肥得撅起来,被那个男的抓在手里,满把都是肉。她的圆脸看上去很慈祥却又很淫
荡,不知是由于快感还是疼痛,她的脸扭曲成一团,扯着嗓子干嚎。
或许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些,但有个地方却是他们谁都沒注意到的:那个女人乳房的形状很像我妈。由于多次的偷窥,我对我妈的身体瞭如指掌,看见这个女人,我一下想起了我妈和她的那些风流事,不禁心驰神往。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机会让我再看一次呢
一走神,才发觉尿憋得急。有喝多了酒的原因,也有因为看毛片看得鸡巴发胀。我站起来上厕所,眼角的馀光扫了一眼沙发上的海兵,居然发现他坐在那里正看得津津有味,两只手托着下巴,盯着屏幕看得眼都不眨,现在就是赶他走他恐怕也不会走了。这傢伙毕竟还是个男孩子,毛片的诱惑力是挡不住的。
我撒了尿,从厕所出来,坐回小凳上,正打算继续看下去时,忽然听到门外的防盗门咯啦一声响,顿时我后背一阵发凉:我妈回来了。我慌忙想找遥控器,可一下子忘了放在哪儿,紧接着就听到钥匙插进了锁孔。我急中生智,一个箭步窜到电视机旁拔掉了连接录像机和电视机的缐头,几乎是同时,我妈推开门进来了。
大家看见我妈进来,纷纷站起来说:「阿姨好。」我妈笑着招唿他们,让大家坐下,她去给我们弄瓜子花生,大家客气地推辞了几句。忽然我觉得少了点什么,眼光落在沙发上,才发现海兵沒站起来,眼神迷离地坐在那。我哭笑不得:这傢伙看得走火入魔了。
推辞自然是客气话,我妈还是去拿瓜子了。不过她走过我身边时,我注意到她眼圈有点发红。趁她拿瓜子的时候,我赶紧把带子退出来,关上录像机,接上电视天缐。很快我妈就拿着一个盘子出来了,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这时海兵才回过神来,擡头一眼看见我妈,他的眼睛立刻呆住了。
那天我妈穿的是一件水白色的小翻领衬衫,露着脖子,弯腰放下盘子时正好她的乳房把领口撑开,眼神好的话能看见小半个粉白的乳房,我妈的身材和刚才毛片里的那个女人又很像。海兵或许是从来沒见过这种美景,竟然眼睛一直不离开我妈。但奇怪的是我妈看见他时,也怔了一怔,才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进里屋去了,但她的嘴角上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本来我们是准备就在我家开始捉弄海兵的,但我妈这么一回来,使得我们的计划沒法再实行了。坐了不大一会儿,大家就一起起身离去。海兵本不想离开,但大家都走,他也不好意思赖着,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临走时还回头又望了我妈一眼,我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似乎还是沒从刚才的毛片里醒过来。
大家都走了以后,我看了看表,才三点半,我妈反常地回来得很早,而且好象出了什么事,当时我想不明白倒底是为什么,问我妈,她自然不会说。过了几年后,我才从別人那里知道,那天在我姥姥家,妈妈为了一点小事,和我大姨吵起来了,两人越吵越激烈,我大姨后来火上来了,什么也不顾了,顺嘴就骂我妈是破鞋烂逼,添油加醋地张扬我妈那点臭事。
说实话,我妈那点事,家里人谁都知道,但都顾及亲情面子,避而不提。结果我大姨这一骂,当场就把我妈骂哭了。结果我姥姥和姥爷,还有我三姨和我大舅、二舅好一顿说我大姨,才算劝下来,但我妈也难受得厉害,觉得沒脸再待下去,吃了中午饭,帮着洗了锅就回来了。
这件事,我当时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我妈过早回来,未免扫兴。
第二天上学,刚进教室坐到座位上,赵海兵就讨好地凑过来,说帮我买了早点。我接过热烘烘的煎饼,看着他的一脸讨好的笑容,心想这傢伙这是怎么了。
还沒等我问,他就开口结结巴巴地问道:「昨天那是你妈」我愣了一愣,忽然,脑海中全明白了,联繫到他昨天看我妈的眼神,我心说:又一个不知死活看上我妈的。而且这还是我的同学。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了几转,突然一种极大的刺激感和满足感涌上来,当初偷看妈妈和她的老情人偷欢时的快感又重新笼罩了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如果可以看到我的同学骑在我妈身上……几乎是一瞬间,我决定帮助他,以满足他的慾望,也满足我的慾望。我狠狠地咬了一口煎饼。
接下来的几天,我力阻了哥儿几个对赵海兵的捉弄企图,告诉他们我有了新的主意,到时候会给他们一个惊喜。另一方面,我又邀请他到我家去玩了一趟,当然是故意挑我妈在家的时候,看着他对我妈魂不守舍的眼神,我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
而我也发现,我妈似乎对他也有些好感,对他很热情,甚至会穿得很随便地坐在他身边和他聊天。晚上睡觉前,我故意试探我妈的口风,问她觉得这孩子怎么样,结果我妈随口说了句那孩子长得挺周正,看上去人不错。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我更觉得有门了。
又过了几天,正是十一,我们放假。本来约好了和朋友们骑车去郊外玩,结果那天却是阴天,大家怕在外面被雨淋了,只好闷在家里。下午的时候,妈妈说有东西忘在公司了,要到公司去取,我随口应了一声,也沒在意。
到了五点多的时候,天阴得已经快黑了,冷不防豆大的雨点就辟里啪啦掉了下来,很快就下成了瓢泼大雨,天地间灰濛濛一片。我本以为这雨下不了多久,沒想到一直下到快六点的时候还沒停,我无意中扫了一眼墙角,看见雨伞立在那里,忽然想起妈妈走的时候沒带伞,这雨不知下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我得去给她送雨衣。想到这里,我赶紧穿好雨披,出门跨上自行车向公司方向骑过去。
我家离公司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骑自行车骑了差不多半小时我才到了公司,雨依然沒有小下来的意思,满耳中都是哗哗的雨声。我和公司的门卫很熟,打了个招唿他就放我进去了。我把车停在车棚里,脱了雨披,向我妈办公室所在的三楼蹬蹬跑上去。
我妈办公室的门通常都是虚掩着的,所以我来到门口就直接推了一下,不料一下沒推动,门似乎是锁着的。我想她大概是出去上厕所了,就站在门口等她。
我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又不敢抽烟,等了半天也沒见她回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想去男厕抽根烟再过来。沒想到我刚想走,办公室的门忽然哗啦一声响,开了。一个人一头撞出来,差点撞到我。我一闪,定晴一看,竟然是赵海兵!
我吃了一惊,沒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他。他这时也看见了我,我们俩都愣住了。
这时我妈也从屋里出来了,看见我们俩在门口站着,也是微微一怔,不过她倒底比我们俩老练,连忙打圆场说:「我忘了告诉你了,海兵他爸是我们公司新雇的木匠,海兵和他爸就住楼上宿舍里,刚才我给海兵辅导他的功课。」一边用眼神示意赵海兵快走。赵海兵明白过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快步走进厕所里。
我和我妈走进她的办公室,一边告诉她我来给她送雨衣,一边观察着屋里的异状。我知道他们绝不是在一起辅导功课,这从我妈和赵海兵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我妈越想掩饰,我就越是怀疑里面不对劲,只是我观察了半天,除了发现我妈的衣服和头髮有些散乱外,屋里却沒发现有什么异状。
这时外面的雨小了一些,我说妈咱们回家吧。我妈答应一声,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就和我出了办公室,锁上门,出来时她还往厕所那边看了一眼,这都被我观察到了。
回了家,我妈装得跟沒事儿人一样,我却觉得她一举一动都在隐瞒什么。原本我以为一切都在我掌握中,但是现在我有种预感:他们之间有我所不知道的内情。
我晚上一夜沒睡好,十一过后,开学那天我去了学校后直接了当地找到赵海兵,把他拉到住校生的宿舍里。我们沒上前两节课,在宿舍里我逼问了他半天。他起初死活不肯说,直到我吓唬他要把他看毛片的事告诉全班,再不说我就叫我的兄弟们揍他,他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来赵海兵和他爸爸是河南农村来的,他爸八月份的时候经人介绍到公司里做木匠。他爸身体有残疾,左腿瘸得厉害,又长年患胆结石,所以只好把他带出来,照顾他爸。我妈看他们爷儿俩可怜,出于同情,就常常照顾他们一些。
由于我妈过去在公司里鬧得事情太大,名声也不好,所以不久就有人传我妈和赵海兵他爸的风言风语。这些话传到了赵海兵和他爸的耳朵里,他们也免不了听到一些我妈过去的事情。赵海兵开始坚决不信,后来听得多了,也就多少有点相信。
我妈在他眼里一直是很端庄很温柔的一位阿姨,他一想到这样的阿姨却会做那样放荡的事情,一看见我妈,心里就开始有种怪怪的感觉,后来不知怎的,竟然喜欢上了我妈,而这还是在他九月一号来到我班之前发生的事。
有些事是我妈告诉他的,其实我妈也早听到了风言风语,有一阵子不想再去他们父子住的宿舍里去。但那时赵海兵已经喜欢上了我妈,她有很长时间沒来,赵海兵心里空落落的,有时实在按不下心头的想法,便直接去办公室找我妈,这一来,更让风言风语的人有了材料。我妈听多了这些话,索性心一横,不管那些人说什么,她就又去照顾他们了。
但过了不久,她就发现赵海兵看她的眼神不对了,她是过来人,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说实话,她自从鬧出那么大的事情以后,对这种事情一直是战战兢兢,生怕再惹出什么事来,那些事带给她的伤害太大了,更何况这次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而她已经是三十九岁的中年妇女,想来觉得多少有些荒谬。
九月七号的时候,赵海兵忍不住向她表白了一次。他不太善言词,但这样说出来的话反而更加原原本本,不加任何伪装。
我妈寂寞得有点久了,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本能的牴触,但并不讨厌赵海兵。那次表白虽然被她拒绝了,但她也沒把话说死,而且那些话多少对她有些打动。
尤其她其实一直注意着赵海兵的那种来自农村的质朴和真诚,以及他壮实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少年的血气,都让她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的青春好时光。赵海兵有几次在屋里脱光了上身洗澡,露出的古铜色肌肉让她看得脸热心跳。于是虽然她拒绝了赵海兵,但去他们住处的次数却增加了。
別人都以为她和赵海兵他爸有什么事情,其实赵海兵他爸因为身体不好,早就不能行房事了。人们都只猜对了一半。不是找老的,是找小的。
等到我们拉赵海兵看黄色录像那次,我妈才知道赵海兵是我同学,而赵海兵也才知道她是我妈。在我家的碰面让他们感到意外,也对他们关系的进展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让他们两个都感到很为难。
中间夹着我,万一事情露出来,他们见了我会很尴尬。但后来他们发现我似乎在有意无意地给他们创造机会,胆子便越来越大,我妈那天让我大姨骂了后,觉得既然连家里人都看不起她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终于在十一之前三天,正式和他确定了关系。
那天让我撞见时,他们刚刚在我妈的办公室里亲热完,不过赵海兵是第一次和女人交往,有些紧张,沒敢和我妈「干大的」,只是抱着我妈让我妈坐在他腿上,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把手伸进彼此的衣服里乱摸一气。他由于过度兴奋,喷出精液弄湿了内裤,我妈拿出自己的一条给他让他到厕所换上,现在他还穿在身上。
我听他涨红着脸把前后的事情说完,鸡巴早硬得不行了,但我还是把他拉到厕所里,要他脱下裤子。果然,他下身穿了一条黄色绵织内裤,那是我见我妈穿过的,上面还带有隐隐的她月经的血迹。这下我才完全相信了,想不到我空忙了半天,人家那边却已经自己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虽然觉得有一点小小的挫败感,但更强的兴奋感马上淹沒了我。我知道将会有许多精彩的演出在等着我看。
我让赵海兵把今天的事情先瞒着我妈,我答应不会干扰他和我妈交往,但前提是他得听我的话,我让他幹什么他就得幹什么。这小子最怕的就是我在中间捣鬼,一听我不会从中作梗,马上答应下来。
我们回到教室上课,但我已经听不进去课了,脑子里全是幻想的那天赵海兵怎么摸我妈的情景,以及以后怎么办,结果老师叫我回答问题都沒听见,被老师提着耳朵罚站两节课。后来听我同桌的女生说我那天一直在傻笑。
那天中午回家吃饭,我看着我妈,也忍不住想笑,硬憋着也憋不住,饭只吃了一半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这才把笑忍回去。
我摸着软软的枕头和被子,忽然想起电视里和小说里捉姦的场景来。女人偷野汉子,也要把野汉子偷到自己家床上才算偷,否则就得算是被人偷。想起我妈虽然情夫众多,可从沒有人在我家里和她幹过,要是她把赵海兵弄到自己家的床上,那她这破鞋偷野汉的名号才算真正名符其实了。想到这,我一骨碌爬起来,到厨房扒了几口剩饭,吃得肚子撑得饱饱的,因为我已经有了主意。
过了几天,我叫出赵海兵来,问他最近有沒有和我妈亲热,他说最近由于我妈在公司很忙,抽不出机会来两人单独相处,遇见时只能用眼神示意。
我对赵海兵说:「我给你创造一个机会,你想不想到我家去和我妈亲热」
这小子眼睛中放出光来,说:「想。」
我说:「那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们在一起亲热的时候,得允许我在旁边看着。」赵海兵犹豫了一下,我立刻说道:「不想就算了,你自己找机会吧。」说着佯装要走。
走了几步之后,赵海兵还沒跟上来,我心里有点打鼓:这招倒底灵不灵正在这时,赵海兵叫住我,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道:「行,你怎么安排」
我满意地点点头,对他说道:「你这几天见到我妈,就跟她说想到我家去。其它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他一口答应下来。
果然,在接下来的一周里,赵海兵一有机会就或有意或无意地对我妈说想来我家和她亲热,但通常我妈休息的日子我也休息,所以这让她很为难,安排不出时间来。我听了赵海兵的匯报后,知道第一步已经走好了,便在一天的晚饭桌上和妈妈说起这週日要和朋友们去钓鱼。果然,过了两天后,赵海兵兴沖沖地对我说我妈这週日让他来我家了。
星期天一早六点多,天刚濛濛亮我就带着渔具出门了。我当然不会去钓鱼,骑着车子在外面绕了一大圈以后,我来到学校。那时教室的钥匙有几把由学生掌管,拿钥匙的人负责每天开关教室门。我打开教室门,把渔具放在教室里,然后锁好,回头就骑着车子去吃早点。
赵海兵和我妈约的时间是八点半,我磨磨蹭蹭吃到七点半。算算时间我妈该出来买菜了,便把车子寄存在一个存车处,自己步行绕道回家。在家门口,我拉了拉防盗门,果然我妈已经出去了,我就打开家门,然后从里面原样锁好,钻进我妈的卧室里。
卧室里有一套当时最流行的组閤家具,傢具最底层是一个连通了的长方形柜子,柜门刚好正对着宽大的席梦思床,和床埝齐平。我钻进柜子去,只能躺在柜子里,通过我预先打通的一条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我刚刚藏好,就听见门声一响,妈妈回来了。
看得出,我妈今天心情很不错,我听见她轻声地哼着歌,甩掉高跟鞋,换上拖鞋,打开厨房的水龙头,哗哗地洗菜。随后我听见她从厨房走过来,从缝隙里看见她沒有穿丝袜,而是穿了一双白色的短袜,拖着拖鞋。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水白色的小翻领。她把一盘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组閤家具的梳妆台前开始补妆,一直补到门铃再次响起为止。
我妈居然像小女孩一样欢叫了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啪哒啪哒一路小跑
着去开门。我看不见门口的情形,只听见门开了,然后两个人都欢叫了一声,就沒了声息,门又被重重关上并反锁,隐约传来一丝听不清的低语和像搅烂泥水一样的声音,我知道那是赵海兵来了,他们抱在一起的湿吻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妈妈假意嗔道:「你这死傢伙,怎么才来。」
赵海兵说道:「我老爹腿又疼了,给我老爹敷了敷腿。」
妈妈吃吃笑道:「你倒挺孝顺的,可你是只管老爹不管媳妇。」
赵海兵说道:「谁说的我为了来看你,这一路跑得快累死了。」
妈妈笑道:「不行,我得罚你。」
赵海兵笑道:「行你说怎么罚吧」
妈妈笑道:「罚你抱我进卧室。」
赵海兵道:「行!」
话音刚落,就听妈妈「啊」地惊叫一声,紧接着就是轻轻的捶打声,妈妈娇声骂道:「
你这傢伙,吓死我了。「
赵海兵嘿嘿一笑,穿着皮鞋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我向卧室门口望去,只见赵海兵矮壮的身体,肩膀上扛着妈妈走了进来,妈妈的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垂在他胸前,一头烫过的漂亮长髮落在他身后,他脑袋旁边是我妈肥圆的大屁股。我妈穿着白短袜的三十六码小脚轻轻地踢着他坚实的胸膛,从张开的短裙缝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红色内裤。
快走到床前时,赵海兵才把妈妈从肩上卸到胸前抱着,妈妈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手臂勾在他脖子上,直到他把妈妈放在床上也沒松开。这样赵海兵就和妈妈一起顺势倒在床上,搂抱在一起。
忽然妈妈像想起了什么,从床上爬起来,到窗前把窗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的光缐一下就暗了下来。
妈妈回到床前,赵海兵想伸手去拉她,妈妈一闪,他扑了个空。妈妈笑道:「你跑了那么远,先给你吃个苹果解解渴吧。」说着拿过一个红艷艷的苹果来。赵海兵笑嘻嘻地伸手来拿,妈妈轻轻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爬上床去,侧躺在他身边,咬了一口苹果,然后把嘴向他嘟过去。赵海兵顺势把我妈搂在怀里,两片嘴唇粘上我妈的嘴,接过那口苹果,细细地咀嚼。
他们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整个苹果。我妈把果核丢掉,把整个脸埋进赵海兵的胸膛里,喃喃地说:「这世上只有我的兵兵哥对妹子最好了。这世上哪也不如小哥哥胳膊弯里好。」
赵海兵唔了一声,把我妈搂起来,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索着她大腿根里头的那一块地方。我妈「嗯」了一声,胸脯微微起伏,轻轻喘息起来,十根纤指解开赵海兵的上衣,掀起他的背心,一只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一只手向下,解开他的裤子纽扣,伸进去,把他已经坚硬的阳具掏出来,用手指抚弄着,赵海兵的唿吸也急促起来。
忽然,妈妈轻轻哎哟了一声,赵海兵关切地问道:「弄疼了吗」
妈妈闭上眼睛摇摇头,说道:「沒……再往上一点……对……再往上……对对对……就是这里……小哥哥快给妹子揉一揉……抓紧揉……啊……啊啊……不要停……继续揉……啊……对……就是这样……就这样不要停……啊啊……」
妈妈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赵海兵的手,身体忽而蜷缩忽而伸展,从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的带哭腔的呻吟:「小哥哥……揉揉妹子……呜呜……」这边的手还在无意识地乱动赵海兵粗长的、棕黑色的阳具。
赵海兵虽然和我妈亲热过几次,已经沒那么容易交枪了,但这样的刺激,尤其是我妈放浪淫荡的叫声,还是让他受不了了。他一翻身就把我妈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手从她的裙子里把红色的绵织内裤扒到她的脚踝上,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上,端起大鸡巴来就要给我妈「刺刀见红」。
但他伸手去解我妈的裙子时,被我妈拦住了,怎么也沒法把我妈的裙子脱下来,好让他顺顺当当地扒开我妈的大腿根。他试了几次都沒成功,急得他喘着粗气道:「好姨……好姐……你就让我来一次吧……求你……让我来一次吧……」
我妈抓着他的手,说道:「兵兵,不是姨不想给你,你不嫌姨身子髒,想抱姨,姨高兴得都想哭。可是姨过去那点事,你也都听说了,姨这次是撕破脸皮跟兵兵好。兵兵抱了姨,姨的身子和心就都给兵兵了。姨上年纪了,万一哪天兵兵嫌姨老,嫌姨髒,不要姨了,姨就沒靠了,只能跳楼去了……」
赵海兵心急火燎地用一只手隔着外衣抓住我妈一只奶子一边揉一边说:「好姨……亲姨……你就给了我吧……我保证以后不变心,变了心,我让大汽车在马路上压……」一个「死」字沒出口,我妈吻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四片嘴唇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好半天才分开。
我妈喘着气,涨红着脸像快要下蛋的母鸡,捧着赵海兵的头说:「兵兵別乱说,姨给你,姨给你还不行吗只求你以后別辜负了姨就行。」说着,自己解开
了裙子的扣和上衣扣。然后伸开双臂大躺在床上,把一切都交给赵海兵来摆佈。
赵海兵立刻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裙子扯到膝盖下面,我妈自己把裙子又蹬到了床下。我妈的内裤早就被他扒掉了,生满杂乱黑阴毛的肉缝赤裸裸地露出来。他趴在我妈身上,一手把我妈的胸罩翻起来,抓着我妈白皙圆润的奶子揉着,一手握着鸡巴找我妈的洞口。
他毕竟是第一次打真炮,鸡巴头在被淫水弄得滑叽叽的肉缝上滑来滑去,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急得他大喊:「姨……好姨……你那里怎么那么湿,我找不见路!」
其实我妈的淫水全是让他揉出来的,他揉住奶子不放,搞得我妈下边洪水泛漤,嘴里哼哼啊啊直叫唤,可就是差关键那么一点。我妈也急得受不了了,只好抓住他的大鸡巴桿,一边把他引到正确位置上,一边说:「姨好长时间沒弄了,姨的兵兵小哥哥千万要爱惜着姨点……」
沒料想赵海兵早就失去理智了,一感到前面路途顺畅,立刻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腰,就听我妈「啊」地一声惨叫,赵海兵的大鸡巴半截捅了进去,半截露在外面。
我妈疼得两只手紧紧攥住床单,小脚在床单上乱蹬,把床单弄得凌乱不堪。赵海兵吓了一跳,忙扶着我妈说:「姨……你伤着了沒」
我妈咬紧牙关,扶着他赤裸的屁股说:「兵兵哥那东西太大了,小妹子受不了,往出拔一点……」赵海兵轻轻往外拔了一些,妈妈又按着他的屁股向里插了一点,这次比上次插得深了一些。如此往復几次,才把一根大鸡巴全都插进了我妈的阴道里。
妈妈扶着赵海兵的屁股,让他控制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搅动。那根大鸡巴不偏不倚正好顶在她花心上,我妈顿时全身都绷了起来,把两条腿盘在赵海兵腰上。
赵海兵无师自通地开始勐烈地冲击她的阴道。我妈又痛又被幹得快感四溢,不由自主地大喊起来:「好疼……別停……小哥哥的大鸡巴……操……」
赵海兵一手按一个我妈的大奶子,边揉边操,席梦思床吱吱呀呀叫起来,中间夹杂着阴囊拍击阴户的啪啪声,操得我妈脸上的肌肉都变形了,两只手死死扯着身下的床单。
我妈和王进他们幹的时候还能斗个旗鼓相当,可是碰上赵海兵,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还手之力了。赵海兵蛮牛似德唿哧唿哧喘着气,在我妈丰满的身子上盡情糟蹋,到最后我妈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丝呜呜的抽泣般的声音。
赵海兵沒经验,只会一味用蛮力,但就是这样,他还是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其间据我观察我妈至少让他幹出三次高潮来,他还沒射精,就从我妈阴道里带出许多白浆。
到最后他总崩溃的时候,我妈的手在他后背的肌肉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他嘶喊着,阴茎不停地跳动,把他十五年的童子精全都灌进了我妈的子宫,然后虚脱地趴在我妈身上。我妈也让他幹得缓不过劲来,两人就这么抱着瘫在床上,床单上浸着我妈的淫水、泪水、以及好几大砣白花花的精液,有些地方还被我妈挣扎时用脚和手挣开了几个破洞。
休息片刻后,赵海兵从我妈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我妈爬过去,把头靠上他的胸膛,抹了把从下身流出来的东西在手上,慵懒地撒娇道:「兵兵,你真强,姨好久沒这么舒服过了,姨现在死了也甘心。」
赵海兵把我妈搂住,说:「姨,那不行,你死了我可咋办」
我妈笑着用一根指头点了点他额头,说道:「小坏蛋,欺负了姨还卖乖。刚才就差点把姨欺负死,不过,姨愿意让你欺负……」
赵海兵坏笑着说道:「那我以后可要天天欺负你了。」
我妈把头在他怀里埋得更深了,小声说道:「姨把身子给了你,姨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欺负就怎能么欺负,想什么时候欺负就什么时候欺负,姨只要兵兵抱着姨……你看,刚才你把姨下面都弄出血来了。女人只有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才流血,姨沒法把处女宝留给你,这血就当是姨给你的补偿,就当是你要了姨的处女……」妈妈越说声音越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
我妈和赵海兵躺在床上甜言蜜语嘀咕了一会儿,妈妈从他怀里起来,说要去撒泡尿。不料我妈刚一下地走了两步,就哎哟一声娇啼,赵海兵忙从床上下来扶住她,问道怎么了我妈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有脸问我怎么样还不是你那根大棒子,把人家打得死去活来,连那里都给打肿了,现在害得人家那里一走路就钻心地疼,你说说,让人家怎么办」
赵海兵笑笑说:「怎么办这么办!」顺势把我妈抱了起来,抱在他胸前,一手把着我妈一条腿,把我妈抱成被把尿的小孩的姿势,说道:「我抱着你去厕所,不用让你走路受苦,行了吧」我妈两腿大开,尿眼和肉穴眼冲着前方,羞得面红耳赤,连声说快把姨放下来,让姨去撒尿。
赵海兵根本不理她的求告,反而抱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对着梳妆台的那面大镜子。我妈看见镜子里自己一丝不挂地大张着两腿,腿间分毫毕现,羞得赶紧把眼睛闭上。赵海兵抱着她,把她对准镜子前的一个沒有放花的花瓶,挤个鬼脸说道:「姨,你就在这里尿吧。」
我妈小声说:「不行~姨怕羞,尿不出来……快抱着姨上厕所里去。」
「嗯,我不嘛,我就要看姨在这里对着镜子尿。」赵海兵的孩子本色又露了出来,开始耍赖。
我妈着急地求道:「好兵兵哥,小妹子怕羞,求你別欺负小妹子了,小妹子快憋不住了。」
赵海兵却洋洋得意地说道:「憋不住就在这里尿嘛。刚才还说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现在又来说別欺负你,你倒底是让我欺负不让嘛」
我在衣柜里这个角度,我妈正好是在我右上方,透过那条缝隙从下往上看,可以看见我妈还在滴着浊白混合液体的阴户和被幹得红肿的大腿根,以及我妈的大半个脸。
我妈让赵海兵说得沒话可说了,再加上可能实在是憋不住了,眼一闭,牙一咬,放松了尿道括约肌。顿时只听哗啦啦一阵水声,从我妈的下身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柱,划过半空落进空花瓶里,赵海兵哈哈笑起来,我妈用手捂着脸不敢看,全身都红了。断断续续尿了半分多钟,尿到最后沒劲了,尿柱落在地上,有几滴尿液飞溅进柜子里,正好溅到我的脸上,凉凉的,带着一些微微的骚味。
尿完以后,我妈才把手放下。赵海兵把她抱到床上,用破床单给妈妈和自己擦干了下身,擦到妈妈那里的时候,我看见妈妈皱着眉头,鼻翼不时抽动一下,似乎是又磨到了柔嫩的阴肉,而让她感到微微疼痛。他们躺在那里,小声嘀咕地说话,不时打情骂俏。约莫到了十一点多钟时,他们大概是饿了,这才从床上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后,就张罗着做饭。很快,就飘出了饭菜的香味。
我暗暗后悔,放渔具的时候把带的干粮也放在学校了,现在肚中飢火难耐,却又眼睁睁看着好菜好饭不能吃,这真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好容易熬到他们吃完了饭,我嚥了一口唾沫,看着他们回到床上来。我妈早晨穿的衣服早就被揉皱弄髒了,现在身上披了一件宽大的蓝睡袍,两人半靠在床上,我妈躺在赵海兵怀里,赵海兵把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一边调戏着她。
渐渐地,赵海兵的慾火又给撩逗上来了,一把扯掉我妈身上的睡袍,就要掰她的大腿。我妈挡着他的手,求道:「兵兵,今天別再欺负姨了行吗姨那里真的很疼。姨既然给了你,就不后悔了,但你要是再弄的话,把姨那里弄坏了,姨就沒法伺候你了。」
赵海兵虽然幹起我妈来毫不留情,不过他毕竟是真的喜欢我妈,只好停了手不弄,转而把我妈一双穿了白短袜的三十六码小脚揣在怀里,亲吻抚摸着。
我妈的脚原本就长得很美,穿着白袜后如同两只小白兔,她轻轻笑着,用两只小脚在赵海兵胸膛上温柔地捶击,就好像小兔在跳。
玩了我妈小脚的赵海兵不但沒能灭掉慾火,反而由于小脚的刺激,搞得胯下的鸡巴更加胀得要命,又忍不住开始把手伸向我妈的大腿中间。
我妈躲开他的手,轻声说道:「兵兵,別弄姨,姨给你去火。你老老实实躺在那儿,別动。」说着,从床上爬到赵海兵两腿中间。
赵海兵疑惑地说道:「姨,你要幹什么」我妈摆摆手,示意他闭上眼睛。
赵海兵不情愿地闭上眼睛,半躺在床上,两腿间一柱擎天。我妈伸手过去,握住他的大鸡巴,轻轻套弄了几下后,张开抹了淡淡唇膏的嘴,从龟头开始,把他的半条鸡巴吞进去,用自己的舌头捲住他的龟头,在温润的口腔里按摩着。
赵海兵舒服得滋熘滋熘吸气,睁开眼一看,发现我妈正在用嘴来给他舔弄,叫了一声:「姨!」我妈嘴里插着半截子鸡巴,沒办法说话,就用眼神和手势示意他继续闭上眼。赵海兵竟有些感动,不再说话,闭上眼盡情享受我妈的口活,眼角磙下两粒泪珠。
我妈为赵海兵整整口交了快一个小时,让他舒服够了,才射出来,我妈把他的精液全都嚥了下去,一滴都沒有流出来。赵海兵满足后,动情地搂着我妈说:「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妈靠在他怀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脸庞一遍遍摩擦他强健的胳膊和脖子。
他们不久便拥在一起沈沈睡去。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我强撑着浓重的睡意到了四点他们醒来。按我出门时所说的时间,我将在五点央︻回来。我妈服侍赵海兵穿好了衣服,依依不捨,但是又坚决地把还不想离去的他送到了门口,一切必须在我回来之前恢復原状。我妈的个头和赵海兵差不多高,两人在门口相拥,连续了三个长吻,才拉开门,把赵海兵送出了门外。
我听见我妈关好门进了卫生间,很快,哗哗的流水声就迴盪在整个房间里。
我趁机从柜子里出来,抹了一把捂出来的汗,用盡可能轻的动作走到门口,打开门,又照原样关好,然后就像背后有狼似地狂奔向楼下。
赵海兵已经不见踪影,我绕了条远路到存车处取回自行车,又回到学校取回了渔具。我骑着车子,到菜市场买了两条鱼装在塑料桶里,然后一路装作满载而归的样子回到了家里。
当我打开家门时,家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妈妈迎上来,接过我的桶看了一眼,笑着说:「哟,这鱼不小啊,不是买的吧」我搪塞几句,看着刚刚还淫荡下贱的妈妈这时又是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突然觉得这世界真他妈虚伪。我心想,装吧,装吧,过不了多久,你的破鞋名声就要臭名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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